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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9-22 13:1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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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先跟大伙说声抱歉,这次上传的章节非常简短。且由于最近忙得不可开交,我甚至不确定近期有没有时间继续更新。很感谢大家的支持,这次一样有几个故事要分享给你们。而同样的,如果你们有任何感想,也请你们告诉我,我对大家的想法非常感兴趣!
一、
今天要说的第一个案例,是某个曾在训练中心帮忙办事的消防员告诉我的。整体故事大致是要把一个孩子从某棵大树解救下来。
而据他所说,在他刚接获这个案子时,其实还不大清楚状况。只晓得似乎是搜救员们没有专业爬树设备,所以需要他前往支援。因为那棵树实在太大了,连搜救员都没有安全上下树的把握。而恰好在他入行前,就已经是个修剪树木的师傅。所以对他来说,即便只借用这些老旧器具,想爬上那棵树仍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高大的树林
他徒步走了约略两里远,才看到那支搜救团队。当时,他们正停在附近一带最高大的树林前。见他来了,就朝着某棵树上比了比。
他顿时笑开了,并问搜救队长这孩子是怎么爬上去的,怎么都这时代了,还在玩树顶上的猫咪一类的老把戏?但队长却只摇了摇头,不愿多说,让他上去把那孩子救下来。当时他确实看到有个东西在上头,所以第一时间里他并没有想太多。但在一爬上这棵树时,他就开始思考,那些搜救员们是否在整他。
因为这孩子根本不可能爬上这该死的东西啊。它的树根部分虽然很粗壮,但到了腰处位置树身就开始变细了。连我都有好几次得回头重新爬过,因为我实在不确定它是否能支撑住我。
但即使如此,他还是继续往上爬。而当他快到树顶时,他终于看到枝叶间出现一抹蓝影。那时,我看到有个类似孩童衣服的东西卡在树枝中间。于是我开始呼喊他,叫他还有力气的话就试着自己爬来我这。但他始终不发一语,所以我只好再继续爬,并嘴里不断呼唤他的名字,告诉他别害怕,我保证会救他下来。
但当我靠近他后,我就知道他是不可能回应我的。我找到了他,也看到了拦住他的东西,那是一个有分岔的树枝。而他能被那根树枝拦住实在太幸运了,因为如果没那根树枝,他可能就会直接坠落在地——不过这似乎也意义不大了,因为在卡在这棵树上以前,他就已经死亡了。
我不知道是谁把他摆在这的,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以及,又是为了什么原因。总之,这种行为实在很丧心病狂。这孩子的肠子从他嘴里窜了出来,挂在树枝上。看起来像棵该死的恶心圣诞树,用着孩子的肠子装饰枝叶。然后我又凑近了点看,有些肠子甚至钻出了他的屁股,掉出他的裤子,从他的裤脚位置显露出来。
而且,他的眼睛也不见了。我想可能是某个原因,让他像颗该死的压力球般,把自己的眼睛喷到不知哪里去。还有,你知道当尸体泡在水里太久会是什么模样吗?它们的舌头会变得肿大,吐伸在嘴边——这孩子当时就是这副模样。而且我至今还清楚记得,当时有一堆苍蝇在他的舌头攀爬缭绕。
所以我想,我当时肯定是吓坏了,因为我居然就随手扳了根树枝,打算就这么把那孩子戳下来。因为那时我实在不敢碰他,只好不断的戳他,直到他自己掉下树。后来因为这件事,我还差点没被炒鱿鱼。但说真的,若真要我一路把那个孩子挂上肩膀、再把他掉出来的肠子跟绳子一样缠绕在我身体上……我实在做不到。
过去我曾经看过许多孩童尸体,数量非常的多。像我曾经在某个火灾现场,找到一个被藏在装满水的浴缸里的孩子。因为大火把水烧沸了,那孩子也被活生生的煮熟,成了一缸名正言顺的肉汤。
但就算如此,比起这次事件……我不知道是哪个浑蛋干的。可真要我触碰这孩子的尸体,我可能会被吓得灵魂出窍。当时我听到他撞击地面的声音,我以为下面的人也会被吓了一跳。但很显然的,他们应当在送我上来前,就已经知道这孩子死了。所以他们一句话也不说,完全没有受到惊吓或者发出惨呼,什么反应都没有。
所以我一爬下树,就直盯着队长的脸,质问他为什么明明知道这孩子死了,还执意把我送上树,让我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但他却说,这不是我该关心的范畴,不过还是谢谢我帮他们把证据运下来……是的,我至今仍清楚记得他说的那句话。因为他的措辞是如此的怪异——证据?听起来像是他甚至不算个人。好像他不是个意外走失的、遭遇到该死的不可言说之事的可怜孩子。
后来队长让一个队员带领我离开这座树林,而他与其他两位队员垫后——这是个很怪异的情况。到底为什么他们非得让我把那孩子救下来呢?我试图问出个原因,但这些家伙嘴巴闭得死紧,只说这是个不容细论的非公开事件。
听到这里,我便顺势问他,他认为这孩子当初可能遭遇什么状况?而他先是一阵沉默,思索了半晌,才启口说道:
如果是根据他肠子露出的状况,我大概会说是由于大力碾压造成的……但如果真是经过碾压的话,你会看到他皮肤底下出现严重的挫伤痕迹。且是显而易见的痕迹。但现况显然有所不同。那孩子看起来就像是被塞进某个真空空间一样,他的肠子是被压力吸出体外的。所以从外观来看,他身上并没有任何的挫伤,完完全全毫发无伤。所以啊兄弟,我实在想不通这个案例,到现在仍然想不通……
二、
我有个在训练营认识的前辈,他也会看Nosleep文章,所以他知道我发表了这些故事。他跟我关系很好,以往我们也曾经分享过彼此的经历。所以他这次问我,是否能顺带替他分享一些他个人观察楼梯的心得与看法:
我很高兴你在这分享这些故事。毕竟能让大家意识到那里有些怪东西出没,确实是件挺重要的事。尤其,咱们的林务局保密工作做的这么缜密……我不大懂他的意思,于是问他何出此言。
问我何出此言?你指的是哪个部分?是媒体为何对此事毫不知情?还是为何他们从不知晓,其实有许多失踪儿童与尸体是在距离他们失踪地点的几里外被找到的?
David Paulides的著作其实就给了我们一个当头棒喝。但林务局却是依然故我,尽其所能的招揽游客前来游玩。即使,他们明知这里并不安全……
好吧,我的意思是,就算以客观角度来看,这些怪异事件虽然不至于天天发生,但遭难的人数确实在逐年上升中——这是非常值得重视的问题。尤其是这些古怪的楼梯……
说实在的,我挺意外你居然没有提到倒放的那款?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也没印象他从前是否提过这种东西。而他也同样疑惑的看着我:
我的兄弟啊,真不敢置信你干这行这么久了,居然还没看过这种楼梯?难道都没人跟你说过吗? 我耸耸肩,表示洗耳恭听,于是他继续说道:
其实嘛,这也算是挺常见的一种,它会忽然出现在野外的空地上——我知道你本来就晓得这些楼梯老爱神出鬼没。但有时候,我会遇到倒放的那款。
我想它的模样有点像是……你有个娃娃屋,而楼梯部分是独立可拆的。而现在,你把它拆下来,将它上下颠倒过来、让楼梯原先的顶层稳稳的卡进土里,然后放置在树林之中——它们就是这副怪模样。
虽然我不常看到这类型的楼梯,但它们实在太古怪了。让我想起经龙卷风肆虐的灾后场景。虽然房子外壳被吹得四分五裂,却仍可随机的留下一些难以撼动的陈设。比如烟囱与围墙之类的。然而,比起一般的楼梯,这种楼梯更令我感到害怕,因为我什至完全无法对它们视若无睹……
我不是容易受惊吓的人,就如同多数在这工作的伙伴一样。但他现在提出的想法,却让我的思绪陷入胶着,久久不得其解。所以我打算之后再去找找这种梯子的相关资料了。而他也提到,许多人都有被那个没有五官的男人骚扰的经验。所以他很兴奋的告诉我,其实他也遇过类似的东西:
几年前我曾经参加一个训练活动。那时我正待在帐篷睡觉,突然听到有人在营地以外行走的声音。但我们通常被告知别游荡太远,相信你也知道这条规定。所以我打算看看到底是谁夜里起床撒尿,还找不到回来的路——你应该还记得前几年那个笨蛋吧,他那回还差点跌落那座该死的山崖呢!所以我实在很怕类似情形再次上演,于是决定动身查探。
我走到了营地边缘,问是谁待在那、并招呼他们营地是往这个方向。但他们却没有理会我,径自头也不回的朝着树林里走去。所以我也只好跟在他们后头……我知道这种行为有点蠢,但要知道我本来就是半梦半醒的状态,且一心害怕会否再有哪个笨蛋因此受伤。
我就跟着那个东西走在一条笔直小道。大约走了一里左右,它停在一条小河前。而借着辉映在水面的月色,我可以约略看出它的轮廓。他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男人,但脸部被某些东西包裹住,似乎正看往我的方向。
所以我就问他还好吗、需不需我要帮忙。但他只是歪着头,似乎不理解我的话。好在我习惯随身携带小刀,而那副刀子的尾端恰好有个小型手电筒。于是我把光线打开,照向他的胸膛。
藉由这点光线,我可以看到他正缓慢而深沉的呼吸着。所以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在梦游。然后我又走近了些,问他是否还好,并把灯光往上一照……这时我突然察觉出一丝异样,连忙止住脚步。
眼前的他仍保持着深沉并且缓慢的呼吸,而这就是最为古怪的地方。因为他看起来就像是在假装呼吸,实际上根本没有真的吞吐空气。他的呼吸实在太均匀与深沉了,包括肩膀与胸膛的起伏频率等等,所有动作看起来都很刻意。于是我让他出示自己的身份,但他只发出一阵低沉的声响,于是我再把灯光往上照……
随你爱信不信,这家伙根本就没有五官,脸上只有一片平坦的肌肤!所以当下我简直吓坏了,还差点失手把手电筒弄掉。那时借着微弱光线,我可以看到他瞬移到我面前,但实际上,他却又没有真正移动……
我是美国林务局的搜救员(五)
无脸男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种情况,因为明明上一秒他还在河边,下一秒却站在我面前五尺处。这期间我分明完全没有移开视线,感觉就像是他移动速度太快了,导致我的大脑根本来不及反应。
我吓得往后一倒,跌坐在地,便看到他的喉咙处分裂出一道开口,那道开口慢慢咧开,一路蔓延到他的耳际。他把整个头往后仰,看起来就像他用喉咙那道开口对我笑。但那个开口并没有流出血来,就像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我真的可以发誓,他就是用喉咙那道伤口对我笑!所以我吓得跳了起来,并尽我所能的全速跑回营地。
我没法确认他是否尾随着我,但感觉他一直都在我身后。即使我回过头去并没看到他的身影,但这种感觉依然存在。直到回到营地后,我才稍微冷静下来;营火仍在腾烧,看着其他同事的帐篷,终于让我松一口气。
后来我就在营火边等着,看那东西到底是否跟着我回来。但等了几个小时,都没有出现任何奇怪声响,于是我就先回去睡了。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诡异,但整起事件确实在我身上真实发生。即使它听起来像是我幻想出来的故事。
三、
有天晚上,我们借着睡前时间讲起了鬼故事。其实原意说来也挺无聊,只是想吓吓彼此而已,看我们能否把哪个胆小鬼吓哭。而最常被吓到的,当然是那些不谙世事的小菜鸟们。直到有个女人说了一个故事,才让我实实在在吓出一身鸡皮疙瘩。因为我知道,相较于其他故事,它才是真正发生过的。
她说,这是个真实事件——虽然话又说回来,几乎所有鬼故事都有类似的开场白。但不知怎的,我就认定她的故事不是捏造出来的。因为它听起来很真实,只有真正受过精神创伤的人,才能讲出这样的故事。
她说当她还小的时候,她时常跟朋友一起在她家后面的树林游玩。她家住在缅因州以南,那里有一大片浓密并且罕无人迹的保育树林。而据她所说,那片树林并不像我们现今服务的公园这么清幽,那边的绿荫浓密得太过头,终年暗无天日,几乎没有一丝光线能照射进去。
不过毕竟她跟她朋友是在那里长大的,所以还不至于对那心生恐惧。唯独在某些较危险的区域,她们才会保持相当的警戒心。她说,虽然没有人明令禁止,但她们一向晓得别离家太远、深入那片树林超出一两里以上。而至于原因,大人却从未解释过,只当是条不成文的规定,从来没有人敢深入那片丛林。
那时候她们年纪还小,总喜欢幻想那些跟房子一般大的熊之类的生物,然后在对方寻找自己时,躲进暗处创造一些古怪声音来吓唬对方。
某年夏天,一连串可怕飓风相继来袭。它们吹倒了大片树林,甚至在距离她家不远之处酿成一场森林大火。虽然消防员最后顺利制住火势,但据她所说,当这些消防员回来时,有些人已经变得不大一样了。
他们看起来就像才结束一场征战。你可以从他们的表情看出他们是真的被吓坏了,因为他们都处于千篇一律的呆滞状态。而我想,这大概有点类似于所谓的炮弹休克症(译注:一种军人经常患有的精神疾病,属于创伤后压力症候群,又称弹震症。 )。
那时朋友跟我都说,他们简直就是具行尸走肉。因为即使你跟他们聊天,他们也不会露出丝毫笑容,甚至完全不发一语。后来,绝大多数的人在整起事情结束后,便逃也似的离开我们城镇了。
我问我爸妈到底发生什么事,但他们只推说不知道我在瞎扯些什么。于是我们便决定等到所有人都说树林已经恢复安全后,偷偷跑去火灾现场探险……当然,这种事情我们并没有提前告知父母,而难得能违逆他们的指令,实在是件挺令人兴奋的事。
树林大火
进入森林后,我们约莫走了两里远,之后便开始看到一些被烧得焦黑的枯树,或者之类的东西。我还记得我朋友那时很沮丧,因为她在某棵树底下发现一具被烧得蜷曲的麋鹿尸体。她想找个地方把它埋了,让我几乎得使出吃奶力气才能拦住她。
毕竟我实在不想让触碰它的尸体,它的鹿角长得太诡异了。我已经忘记到底是为了什么原因,只记得那时候我总觉得那对鹿角不大对劲,所以我不想让我们之间任何一人靠近它。
随着我们愈走愈远,便看到愈多被烧得焦黑的东西。走到最后,我们已经看不到任何直立的树木了,仿佛我们已经抵达另一颗星球。这颗星球没有任何绿色植物,只有遍地的咖啡色与黑色。我们站在那里观望这一切,但在同一时间里,我们都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呼喊声。
所以顿时间我慌了手脚,因为我意识到那可能是我爸爸,他肯定会把我抓回家然后罚我禁足的!而我朋友则直接躲在一块岩石后面,她说她也不想在这被抓包。因为她的父母严禁她来这片树林,所以她出门前欺骗他们她要跟我去看电影。
这时我也只能跟着她躲在岩石后方,并且仔细听不远处有无动静。我可以听出那个声音正不断逼近我们,但随着声音愈近,我才听清他们其实是在呼救。所以我想,那可能是某些迷路的游客,需要有人为他们指出回城的方向。毕竟这是常有的事,过去我也帮好几批旅客带过路。
我听到他正朝我的声音靠近,所以我继续呼喊他,直到他跑过来,站在我前方不远处。等到我们距离近了些,我才看出他整张脸都被染红了。我赶紧让我朋友递给我她的包包,她包包里随身都带着医药箱。
但我朋友却露出一脸看到恶心事物的表情,嫌恶的问我是否也看到他的脸。我连忙叫她闭嘴、别乱说话,然后又自己跑向那个男人。但在接近他的半途中,我又停下了脚步。因为随着我们距离更近之后,我可以看到站在我前方的男人,其实是没有鼻子跟嘴唇的。它们平整的像是被刀子切除过那样。这些伤口使他血流如注,把他的膝盖跟裤子都被染红了。
我反射性的往后退了一步,但因为我实在太害怕了,所以有些脚软。这时,他猛然抓住我的肩膀。像是因为看到我吓了一跳,所以想把踉跄的我拉回来那样。
然后,他就开始对我叽哩咕噜的,讲一些我听不懂的话。而我也只能从中勉强听出,他似乎反复的问我:他到底失踪多久了。以及,他的单位同仁究竟在哪?
但当然,我对这些事情根本一无所知,只好摇摇头表示不清楚。这时他又望着我,忽然发现我身上的音乐播放器,然后开始尖叫。他边继续胡言乱语着,一边触碰自己的脸。这时,我发现他身上的衣服其实很不搭嘎。他穿着一件奇怪的灰布夹克,下身搭着一件西装裤。而那件夹克上头还有怪异的钮扣与红色镶边。
我不断摇头,告诉他我真的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并打开医疗箱准备替他治疗。但这时,他又开始尖叫。而从那些含糊字眼里,我唯一能听懂的一句就是:别碰我!休想让我再回到那鬼地方!
说完这句话后,他就大叫着跑掉了,剩我傻傻杵在那。直到他声音远去后,我才敢转过身,看到我朋友在嚎啕大哭。但我没有理会她,只是径自走回市区。即使路上她反覆着问我:我们刚刚到底遇到了什么东西?我都依旧保持沉默,一言不发。
当我们回到家后,我便告诉她,以后我们再也别进那片树林玩了——后来,我们仍然是很好的朋友,但至于那天我们遇到的那个怪异男人……我们却是再也不曾提及过。 其他部分我会尽快更新,希望大伙们能继续支持!
Hello 大家自从上次更新也过了好久一段时间了,对此我真的感到抱歉….而这次更新之所以会这么慢其实也和reddit 新要求的发文格式有关..但无论如何我都解决了! 所以接下来的故事会用比较不一样的方式来介绍, 这次的故事都是按照时间发生的顺序来介绍的。同时我也尽量把我知道的每个故事写的完整些,这样才不会遗漏一些内容。
这是从我还是个菜鸟的时候发生的。当我还是个菜鸟的时候,其实根本没有人告诉我有关这个公园的诡异故事。可能是前辈怕我这个菜鸟在一开始就惊吓过度,过没几天就会离职的原因吧。就在经过几个月后的某一天,我和我的朋友去参加了一个派对,而就在我们都喝醉的时候他告诉了我他的几次搜救经验 :
"你知道吗? 这个地方(我们所工作的这个国家公园)其实有些非常诡异的事情,像是有些人死了,但其实他们不该死,你懂我的意思吗?”之前我和我的队员刚发现一对登山客的尸体时有一名队员对我说 :
"就在刚刚我在返回基地的路上,我才刚从他们旁边经过,而且那时他们都好好的! 我发誓! "
接着他又跟我说他之前在一个满受登山客欢迎的雪道上发现一个尸体的故事。一个看起来被吓到失魂的家伙跑到VC,跟我们报告说有一个尸体躺在满是鲜血的雪道中间。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我和我的伙伴马上跑到现场,我们马上发现这个躺在地上的人早已没了生命迹象。
登山客欢迎的雪道
尸体的头后面就像是一个被打烂的马铃薯一样…我们在场的人都非常确定这人已经死了。头盖骨几乎全毁,脑袋的部分正在流出类似奶油馅料的汁液,而且他看起来有点年纪了所以你可能想,他可能是跌倒去撞到他的头还是怎样的。当然老人常常摔倒,这根本不是什么新鲜事….
除非,他是在一个完全平坦而且一颗石头 、树木的残干,甚至连根树枝都没有的路摔倒之外,而且前方的路上也完全没有他的血迹,所以他只有可能是直接在他摔倒的这个地方死亡,这时你可能在想:
”他可能就只是被谋杀罢了”
但其实那位先生之前才刚走出其他登山客的视线就发生了这件事情。而且如果真的有人从他后面想谋杀他,一定有人会有几个登山客听到他的喊叫声才是。就算真的是谋杀好了,他的血也应该把这里溅得到处都是才对…。
但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说他就像是摔倒然后砸到一个石头上导致他的后脑部分受到撞击,但是就像我之前提到的,那里一块石头都没有! 一块都没有! 所以到底是他妈的是什么东西砸到他的头? 我真的不知道….
再来是一个女性登山客,我在五年前的其他一个北部的公园里找到了她。当我们发现她时她正在一个大桧木的中央,她双手曲抱着桧木,就好像是她身前紧抱着树干一样。正当我们尝试把她从树上取下来时,不知道从哪来的水从她的口中吐出来,而且这些水还好死不死的溅到了我的鞋子上。她的衣服是干的,她的头发也是干的,但是有不知道几
加仑的水在她的肺和胃….这实在太吓人,实在太怪异了你知道吗?
验尸官的报告指出,这位女性生前是淹死的她的肺部里有满满的水,但我们这里可是在一个高度缺水的一个地方的中央,连个水坑都没有。我必须强调 : "完全没有",离最近有水的地方可是距离了好几英里!(Eric: 1 mile = 1.6 km)
当然她也是有被谋杀的可能…但他妈的哪个杀手会把人从好几英里外淹死后,再把尸体带到几英里远的地方,然后,高挂尸体到桧木的中央?为什么不用其他更简单的方式? 这个事件真的让我疑惑了好久….
当然那时候的我有被这个故事小小的动摇了一下,但是我知道我和他当时都已经喝茫了,同时,我也假设,那位前辈用了一些比较夸张的说法去形容他的故事,当然,就像我说的,我们都时都喝多了。
现在我要跟你们分享第二个故事。但其实我不是非常想讲这个故事….这个故事曾让我难过到想完全遗忘它,但可悲的是,说永远比做容易。
这是发生在我和我的朋友结束了上次谈话后的六个月。在这段时间中,除了这件事之外,真的没有其他太多奇怪的事情发生到我身上。
当然,你们知道的楼梯什么的也是有出现啦….但其实对于那时候的我而言,已经对楼梯这件事情感到习以为常了。然而..这件事情有点不同..有一个患有唐氏症的年轻少年,在主要道路上消失了。这件事情不但听起来古怪,就连事件本身都非常奇怪,因为这个小朋友从来没有离开过她妈妈半步。
它的妈妈在一开始就认定他的儿子是被绑架了,但不幸的是一个现在已经退休的搜救员用了一个比较直接的方式的方式告诉这位妈妈说:
" 在这个公园中,没有人会去绑架任何那样子的患者的。"是的这真的不是一个很委婉地说法…我们花费了很多的时间去让她冷静下来,让我们有办法从她口中取得更多的情报,之后我们决定发布一个失踪人口的通告。有鉴于事态的紧急,那个小朋友无法独立生存太久,所以当晚我们请了当地的警察,加入我们的搜查。
在第一晚,我们没有发现他,那真的很令人心碎。我们没有任何人希望那名少年在外独自待在那一整个晚上,我相信他独自的在野外游荡,努力的找寻着我们….
小峡谷
第二天,我们出动了直升机,经过一段时间的搜寻后,可靠的直升机队员们发现那名少年卡在一个小峡谷上。我们马上降落,试着把他救出来,但是他的情况真的非常糟糕….
我相信现在他的这个情况不会是他自己造成的,因为当他坠落时他摔断了他的脊椎,所以他无法感觉到他的下肢。他也摔断了他的腿,同时他也已经失去了大量的血液。少年跟我们说他了他昨天的状况,他形容道在昨晚他独自一人时他的思绪非常的混乱,也非常的害怕,所以我想他的思绪多少也加剧了他的伤势。
接下来的话我知道会有点让你感到不舒服….当我和他一起坐在直升机上时,我问了他一些基本的问题,像是为什么他要独自游荡,漫无目的的走呢? 起初我只是想要从他那边获得一些消息,好告诉他的妈妈,那不是她的错。因为按照目前这名少年的状况,我害怕他随时可能就….所以我认为他的母亲,恐怕没有那个机会能亲自问他儿子了….
而接下来提到的这件事情实在诡异到一个不行。少年边哭边跟我说:
“昨天有个脸看起来很忧郁的小男孩,说想要跟我一起玩,而且他还还跟我说,如果你跟我玩我就会送你回家! 然后我就把我的眼睛闭上,跟他开始玩躲猫猫,而当我把眼睛打开时,我已经在峡谷这边了。 ”当下其实我不太明白他到底说了些什么,但我相信他,他确实是遭遇了一些,我无法想像的事情。
他继续哭着问我说,”我的妈妈在哪? 我的妈妈在哪!!?”我握住他的手尝试让他冷静下来但是他没有理会我。他继续说着”那里好冷…我在那里好冷…我的双脚都冻僵了…我现在也好冷…”
当他在说着这些话的时候,我察觉到他越来越虚弱,因为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声音越来越无力。之后他把眼睛闭上,休息了一会。但就在我们即将要到达医院的前五分钟,他突然用他那张早已流满眼泪的脸直挺挺地面对面看着我,并对着我说”妈妈再也见不到我了….我真的好爱我的妈妈…真希望她现在能在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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