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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我是夏雯静 于 2017-9-8 12:15 编辑
第一份中国人记录日军南京大屠杀的日记今年全部公开
人们在“万人坑”旁点燃火烛纪念死者
核心提示:日前,记者从南京市档案馆获悉,珍藏在南京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3年之久、第一份由中国人书写的记录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暴行的日记———《程瑞芳日记》将在2 005年全部公开,为佐证日寇犯下的历史暴行又添加了一份铁证。
第一份中国人日记
《程瑞芳日记》于2001年12月初在整理金陵女子文理学院(金女大)零散档案时被发现(又称《首都沦陷金校留守日记》),是首次发现的中国人以亲历见闻形式记录下的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日记。该日记作者程瑞芳女士是武汉人,时年62岁,系当时南京国际安全区第四区(金陵女大难民所)卫生组组长、中方负责人之一。
《程瑞芳日记》记录自1937年12月8日起至1938年3月1日止,正好是抗战初期南京沦陷后日军在全城大规模屠杀的时间。《程瑞芳日记》与已经公之于世的外籍人士所著的《拉贝日记》、《魏特琳日记》及《东史郎日记》互相印证,堪称揭露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罪行的又一重要铁证。
远东法庭控诉日军
据档案馆资料所载,1937年8月15日,日寇轰炸南京时,为了应付紧急事件,当时金陵女大的吴贻芳校长成立了紧急委员会,程瑞芳是其中一员。日寇攻占南京前夕,程瑞芳与魏特琳、陈斐然组成了三人非常委员会,留守学校,建立金女大难民所。程瑞芳协助魏特琳进行收容、保护妇女儿童的工作,成为魏特琳最主要的工作助手。
据史料表明,程瑞芳在抗战胜利后的1946年,曾远赴日本,在远东军事法庭上作证。这个出证材料在远东军事法庭的审判档案中有记载。在金女大零散档案中发现的程瑞芳填写的英文履历表也提到她曾到过日本。
据金女大的老校友回忆,程瑞芳在1952年院系合并后离开南京,在武汉居住。1964年,为圆程瑞芳想回金女大看看母校的心愿,吴贻芳校长还自己出资邀请程瑞芳重游金女大安全区,以此庆贺她的90岁生日。
第一手资料弥补不足
2001年12月,南京发现《程瑞芳日记》后,从事“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史”的研究专家们十分重视,称这是“一份不可多得的第一手原始档案资料”。
江苏省社科院历史所研究员孙宅巍表示,近年来,国内外对南京大屠杀史的研究有长足的进展,但前期资料与后期资料(如审判战犯调查资料)、有关安全区的中国资料与外国资料相比,前者都亟待发掘。现在程女士日记的发现和公布,正好弥补了上述两个方面的不足。
南京师范大学南京大屠杀研究中心常务副主任张连红博士表示,《程瑞芳日记》是第一部中国人自己写的、反映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期间一个难民所情况的日记。
据《南京晨报》
日记节选
1937年12月13日
“下午2时,日兵由水西门进城。今晚有人跑到学校里,来得不少。日兵跑到他们这(家)里,要他们走,因为(日本)兵要睡(觉)。跑出来的人都是空手……这些人骇(吓)死了。……我辛(心)酸了,真是凄惨,不知明天还要闹出什么事情来。”
1937年12月18日
这些日本兵“猖狂极了,无所不为,要杀人就杀人,要奸就奸,不管老少。有一家母女二人,母亲有60多岁,一连三个兵用过;女儿40多岁,两个兵用过,简直没人道……现在(安全区里)大约有九千多人了,外面的走道上睡了人,如同沙丁鱼在盒子里。”
1937年12月29日
“今日在此登记男人,把全城的男子都弄到此地来登记。留下一些年轻人是他们所疑心的,(让)这些女难民出来承认是他们的父兄、丈夫或亲戚。有一个老太太有胆量,出来认了三个人,其实她也不认得他们,就是要救他们。有一个年轻女子也出来认,说是她的哥哥,回来里面换件衣服,又出来认她的亲戚,此人真是可佩(服)……现在日兵清理街道,把死人埋下土,或是烧,街上的死人太多了。”
《拉贝日记》
拉贝(JohnH.D.Rabe),是二战期间德国的公民,当时任德国西门子公司驻南京办事处经理。1937年7月,日本全面侵华。拉贝和在南京的十多位外籍人士组成南京安全区国际委员会(安全区亦称难民区),推选拉贝为主席。委员会的意图是使来不及撤退的难民有一个躲避的场所,并分别设立了20多个难民收容所。
国际委员会成立以后,拉贝等人四处奔走呼号,奋不顾身地尽其所能阻止侵华日军对中国人民疯狂施暴。为了对日本提出抗议,从日军侵占南京后,他们开始给日驻南京大使馆写信并附上《日本士兵在南京安全区的暴行》,并对这些暴行编上号码,要求日本迅速采取措施,制止暴行。
《拉贝日记》一书中,除日记、抗议信外,还包括安全区国际委员会、国际红十字会,日、德、美、英等国大使馆的工作人员之间的大量的来往公文、函件、报告等。
1938年1月15日
在德国驻南京大使馆秘书罗森博士写给德国外交部的题为《南京局势及日本暴行》的报告中,罗森列举了日军大量暴行:“一位孕妇腹部被刺中数刀,腹中的婴儿被刺死”;“一个小姑娘被强奸约二十次”;“一位中国妇女的尸体,一根高尔夫球棒从下部直接插进这位妇女的躯体。每天夜晚都有日本士兵闯进金陵女子文理学院内的难民收容所,他们不是拖走妇女,就是当着他人的面,甚至当着家属的面,发泄他们的兽欲。”
《东史郎日记》
日本老兵东史郎曾两度参加侵华战争,他利用战争空闲时间将战争经历记述下来,汇集成《阵中日记》。1987年7月6日,东史郎召开记者招待会公布了《阵中日记》,但遭到日本右翼分子的百般围攻,并被送上法庭。日本东京法院三次无理判决揭露南京大屠杀罪行的东史郎败诉。
为支持东史郎的正义之举,江苏教育出版社于1999年4月份以《东史郎日记》为名出版了《阵中日记》的前一部分(1937年8月———1938年9月)。经东史郎先生授权,中国人民抗日战争纪念馆与世界知识出版社共同组织出版了《阵中日记》的后一部分(1938年10月———1939年9月)。
1937年12月21日
“路对面有一个池塘。不知从哪儿拉来一个支那人,战友们像小孩玩抓来的小狗一样戏弄着他。这时,西本提出了一个残忍的提议,就是把这个支那人装入袋中,浇上那辆汽车中的汽油,然后点火。”
“汽油刚一点燃,就从袋中冲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袋子以浑身气力跳跃着、滚动着。有些战友面对如此残暴的玩法还觉得很有趣,袋子像火球一样满地滚,发出一阵阵地狱中的惨叫。西本拉着口袋上的绳子说:‘喂,嫌热我就给你凉快凉快吧!’说着,在袋子上系了两颗手榴弹,随后将袋子扔进了池塘。火渐渐地灭掉了,袋子向下沉着,水的波纹也慢慢地平静下来。突然,手榴弹爆炸了,掀起了水花。”
《魏特琳日记》
明妮·魏特琳是美国人,于1919年秋传教来到南京,曾在金陵女子文理学院任教,并两度代理校长,直到1940年5月回国。
1937年侵华日军进攻南京前夕,金陵女子文理学院西迁,魏特琳却坚持留守南京,并与拉贝等国际友人共同发起建立了南京安全区,并担任了一个难民所的负责人。作为侵华日军制造南京大屠杀惨案的亲历人和目击者,魏特琳从1937年8月12日到1940年4月,基本上每天坚持用日记记录了日军在南京烧、杀、淫、掠的大量罪行。
在南京期间,魏特琳每隔一段时间,就将所写的日记邮寄给美国纽约校董事会的校友。1938年,美国俄亥俄州辛辛那提市的《同学》杂志曾发表过她的部分日记。
1937年12月16日
“我不知道今天有多少无辜、勤劳的农民和工人被杀害。我们让所有40岁以上的妇女回家与她们的丈夫及儿子在一起,仅让她们的女儿和儿媳留下。今夜我们要照看四千多名妇女和儿童。不知道在这种压力下我们还能坚持多久,这是一种无以名状的恐怖。”
“今晚一辆载有8———10名女子的车子从我们这儿经过。当车子开过时,她们高喊‘救命,救命’。街上和山下不时传来的枪声,使我意识到又有一些人遭受悲惨的枪杀命运,而且很可能他们不是士兵。”
68年前的一批记录淞沪会战细节的日本兵荻岛静夫日记和图片,经过半个多世纪的辗转后,2004年在中国境内被发现,引起了各界的关注。日记呈现了日本兵的暴虐、凶残。战场的硝烟和阵中目击都被定格在他亲手拍摄的208幅照片里,因此被认为极具史料价值。国家文物局得知消息后,即刻组成5人专家组赶赴四川,经紧张细致的查阅、验证后,一致落笔鉴定为国家一级文物。人民文学出版社在极短的时间里把这批日记和照片整理成书出版。《财经时报》在第一时间采访了日记的收藏者,该书责编和众多专家。
68年前的鬼子日记
“日记披露的细节让人触目惊心。”该书责编脚印说她几乎是在悲愤的心情下看完这七大本日记和一本摄影集的。
“日记中烧房、杀人、抢劫、强奸的内容比比皆是;尤其有一段内容,日军为了杀人简化手续,施放毒气杀害中国军人。”日记收藏者樊建川先生说他虽然接触战争文物近20年,但读到这样的文字还是第一次。因此在极短的时间里组织翻译、鉴定,想让这一事件公诸于众。
硝烟中的敌人
“《荻岛静夫日记》的披露不仅仅是出版界的事。”人民文学出版社的潘社长说。因为责任重大,据说整个出版社各部门对出书的每个细节都很小心,尤其在内容上要尽可能地还原日记,也尽量要求图片不外泄。可敏感的媒体还是知道了这个消息。
出版社和收藏者每天都要接到无数的电话,大多是要求采访和观看这些原始资料。
其实,有关“侵华日记”已出版不少,但却没有形成这样大的一个历史事件,脚印认为是因为日记的翔实性。“这是首次在中国境内发现如此完整的日本兵日记,他整整记录了3年,从1937年参加凇沪战争,到1940年离开中国,他从来就没有间断。不论是下雨还是刮风,不论是在炮火纷飞的阵地上,还是在当火葬兵的后方,而且他还把这些场面用镜头定格了下来,这就是铁的证据。”
“当年《东史郎日记》的出版因为日本右翼的阻挠,后因证据不足败诉,原因是在日本出版,缺乏照片等物证。而这几本日记就不一样,不仅有详细的文字记录,还有佐证文字的照片,并有相应物证。荻岛静夫的部队编号、他使用的日本出品日记本,为《朝日新闻》提供新闻照片的日本相机等。所以,它将比此前出版的‘日记’更具史料价值”。凇沪抗战纪念馆的馆长认为。
“不久前湖北省档案馆在搜集整理抗战史料时,发现一本上世纪30年代编译出版的《一个日本士兵的阵中日记》。据说是当年从一个战死的日本兵身上搜出的日记,文字只有几万字。
此后也有战争亲历者留下的文字,而这几本日记却是敌军在战争硝烟中的真实记录,如同一部战争记录片,因此更弥足珍贵。”
荻岛静夫之谜
荻岛静夫是出于什么目的把这些记录留了下来,这些日记又是如何被保留在了中国,这一切成了眼前的谜题。在硝烟弥漫的战场,要保存这么多的纸片,该是多么的不易,它又是如何被今天的收藏者发现,一个又一个疑问,成为读者想要破解的密码。
按照日记的记录,1937年8月23日,27岁的荻岛静夫应召入伍。一个星期后,他乘船从日本神户出发,经4天航行后,抵达上海,加入日军第110步兵团第110联队,成为一名特殊的“火葬兵”。
日记本的原件就锁在樊建川公司楼下财务部的保险柜里,日记本手掌大小,长约15厘米、宽约10厘米。日记共7本,封面皮分褐、黑两种颜色,有3本分别印有“从军手帖”、“阵中日记”、“从军日记”字样。樊建川说,“可见,这是日军部队给士兵发的统一印制的笔记本”。目前国家已经鉴定这批日记为国家一级文物。樊建川说,当国家文物局的专家知道这一消息后,即刻组成5位专家小组奔赴四川,经过紧张的查阅、验证,最后一致落笔评定为国家一级文物。
樊建川翻开日记本,里面纸张已微微泛黄,用铅笔写的小楷密密麻麻,“日记中用了大量的军事用语和暗语,这给我们的翻译带来了麻烦。”樊建川说他因此还找来了日语专家,经多个专家讨论最后定稿,目的是为了保持翻译的准确。
成为一架杀人机器
“荻岛静夫所属部队入侵中国时有5000多人,到1950年他回国时,只剩300多人。荻岛静夫大难不死,居然还升到了步兵军曹(日本旧陆军的下士官)。如果他还健在,今年正好是95岁”。樊建川读日记时还作了大量笔记和批注。
“战争已经让日本人丧失理智。”樊建川说,目前要做的是到日本寻找荻岛静夫,据他透露,现在已有几家电视台希望跟拍整个过程。而樊建川更想解开这样的谜,如果日记作者还活着,会对他犯下的罪状作何感想呢?是忏悔还是沉默?
从日记披露的文字看,荻岛静夫在做 “火葬兵”时,清楚地记录着仅淞沪会战一役,他一人就焚化了1000多具尸体,他在此节中写道:“我们要改变对中国军队的印象,他们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不能打仗。”可见战争的惨烈。
从杀戮、暴虐、灭绝,到军人个体的牺牲,荻岛静夫记日记时几乎没有任何表情,他冷漠地记录下每天的数字。有时新兵仅仅为了试试身手,就把俘虏当成靶子活活杀死。
用收藏还原历史
这套日记到今天已经有68年历史,1950年被一名叫王襄的中国人收藏后,经过半个多世纪的辗转,2004年初夏被樊建川先生购得,并藏于樊建川私人博物馆。
樊建川说他当时听到这个消息,完全是半信半疑,但直觉又告诉他这里面包含着重大信息。
在文物市场摸爬数年的他,还是第一次这样激动。日记到手之后即刻组织人翻译,然后与人民文学出版社联系出版。
他的目的只是要用这些证据去印证历史,告诉读者一个真相,还历史一个真实。因此用自己的力量建立起抗战私人博物馆,主要收集抗战有关的文物,该馆将于8月15日开馆,据说收藏一级文物达43件之多,他现在还在不惜花重金购买一切有历史价值的物品。本报记者 吴小曼
昭和十二年十月四日 晴 南山宅
昨天午后七时行动开始。宇野部队于晚上九时到达吴淞河对岸,子弹频频飞来,当场击中了两三名士兵。
通过交通壕前进的第五、六两个中队的渡河进攻遭到了敌人的阻击。在敌方堡垒等坚
固防御阵地发射的自动火器十字交叉火力的袭击下,有人相继倒下。虽然我们懊恼不已,仍然渡河不得,最终还是撤退了,还牺牲了十几名兵士。宇野部队的目的何时才能达到啊!我们也有丢掉性命的一天吗?
昭和十二年十月六、七、八日 雨
我部终于在敌前强渡成功,但是伤亡不断增加。
在那两天,遭到敌人一次又一次的猛烈反击的日军变得疲惫了,战况不利。大队长战死,中队长和小队长也相继战死,士兵也不断战死。
九日早晨,在敌军的反攻中,加纳部队也遭到被全部歼灭的悲惨命运。
整个联队只剩下两三百人了,死者的遗骸散于泥泞的田野中。
看到身边所发生的一切,心中油然而生的只有等死的悲伤。
昭和十三年一月八日 阴 丰田纺织厂
早上冷,下午有很多重要的事情,一直工作到晚上1点钟。
上午去第六中队,受到了煮甜小豆粥的款待。
晚上,听队长说开设慰安所的事,高兴的人很多。
昭和十三年七月十八日 晴
如皋-海安镇
凌晨三点,东台联队本部用无线电报告东台被敌人包围了,正在进行激战,命令立即前进,早上七点组成步行前进和乘船前进两队支援,我参加步行部队。这个时候正进入伏暑,是夏天最炎热的时候,热得人非常难受。路途中,我们征集了很多苦力,有的推独轮车,有的挑担子,大家都穿着内衣行军,一个个被弄得筋疲力尽的。一点钟走不到两里半的路程,中午休息到三点半,三点半又出发,但是掉队者不断出现。下午联络了汽车,总算收容了那些掉队者,晚上八点半钟我们到达海安。
昭和十三年八月二十九日 晴 元帝宫-庐山山麓
今天上午八点,师团的寺尾少佐来到部队本部搞瓦斯培训。
听说在这次战斗中,友军已多次使用了瓦斯,因为敌兵都比较年轻,他们利用山岳的地形,继续作顽强的抵抗。
今天早上发下了弹药、瓦斯弹、发烟弹和其他的武器装备。我们携带三天的口粮,做好了轻装上阵的各种准备,等待出发。
将要进行的是有名的庐山山地攻略战,我军将先攻占德安,再夺取南昌。
昭和十三年九月十九日 阴 庐山山麓
正午时,敌人野战炮猛烈地袭击我军后方部队,敌人使用的野战炮比友军的好,大、小行李部及其他第二线的部队都遭到敌炮的攻击。我军用火炮应战,炮声震荡庐山,我们在山上的阵地被炸得满目疮痍,子弹嗖嗖横飞。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战场上的惨烈状况,而这一切就发生在我们身边,说不定全军覆没就是我们的命运啊,生死之隔真的像一张纸,敌人的抵抗非常顽强。右边的高地就是著名的香炉峰,如歌如画的绝景之地,现在却战火交织。
昭和十四年四月三日 晴 陈村
今天天气很好,但气温却变冷了。一会儿夏一会儿冬的,支那的气候就是易变。今天要开始做点事了,但是因为没分配什么任务也就算了。我去支那人的理发店理发,好久没有这么舒舒服服地理发了。我去办公室,挂上了很多美人画。从今日起,点名时要做体操。
傍晚,我们使用了掷弹筒之后,队长带领着我们拿着刀把数名俘虏兵作为试刀的对象,一个个杀掉。
昭和十四年一月十九日 晴 淮口
昨天完成了第八中队弹药的分配,我下午没事可做,有了空闲,身体状况很好,心情愉快,就和副官一起去巡察牛头山一带。在庐山的一个高山顶上,敌军原来构筑了工事。此时攻守易位,友军正在修建工事,执行警备。远远看去,庐山戴着白雪,我等的巡察犹如新春的郊游。步哨的艰辛,又当何如。
眼下的淮口,清泉流过岩石。望着这般景色,便和副官拍了纪念照。
扫荡残敌的行动本想只需两三天,可是现在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从远处传来炮声,是103部队在进行攻击。晚上,我筋疲力尽地从山上回来。
明天早上三点半起床,秘密扫荡附近的村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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