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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我是夏雯静 于 2017-7-19 20:37 编辑
在记忆中的几十年来,伫立在松花江铁路大桥南北两岸的桥头堡——日本炮楼,象灰色的幽灵蹲守在那里,透露着恐怖、阴森、冷漠。荒弃的炮楼,仿佛一座陈年古堡,该发生多少故事,人们不得而知,尤其是作用于军事防御工事建筑,给这座孤零零的炮楼,罩上一层神秘的面纱……
清明节第二天,作家亚楠提议要去那个炮楼去实地踏查一回,也好感受到伪满洲国日本侵略东北时的凶残暴戾,为他眼下正在着手编写的日本开拓团,在伪满题材的三十集电视剧《残阳》做个铺垫。如果想再现那段历史,没有刻画那个时代的印记恐怕是不真实的。于是,由郭老三驾车、王庭长陪同,我们四人在春风凉飕飕、乌云密集的下午,登上了江南岸这座千疮百孔,却仍如乌龟壳般坚固的灰色“家伙”。
整栋炮楼全都是钢筋混凝土浇注,墙壁厚达半米,分地下室两层,地面三层,最顶层呈U型桶状该是了望用的,估计那时候,可以俯瞰佳木斯全城。除了顶层外,其他四层使用面积大约有300多平方米,驻扎一个中队的日本鬼子是没问题的。看来,日本人的军事工程设计,在那个年代是非常先进的,炮楼内部各个功能区域都跟完备,外观看着不大的建筑,里面却别有洞天。作战室、弹药库、宿舍、食堂、厕所一应俱全。通风口、烟道、了望口、射击口,遍布炮楼四周,光射击的机枪口,就分跪式的、俯卧式的,设计十分精致,视野里没有死角。据说,在地下室里,有条暗道穿江而过,直通江北。趴在地面扒开的窟窿往下看,地下室阴森黑暗、有些渗人。环顾炮楼内部,从当年勾勒的棚顶来看,完全是日式风格,分成了格局不一的小屋,各有各的用途吧!
这个守桥炮楼,在当时北满铁路沿线上,凡是路过江河,随处可见,除了松花江上游哈尔滨大桥的炮楼规模与之等同外,再也没有见过比着大的了。那年月,中国还不产水泥,老百姓俗称“洋灰”,可见,从遥远的日本国运来的水泥钢筋,来修建这样的碉堡式的炮楼,不仅是防御抗联勇士的袭击和苏联的进攻,其长期驻守思想和殖民统治的野心可见一斑。
中国人太穷了,江桥拆除后,无人看管的炮楼里,能拆砸下来的钢筋、铁门给抠得乱七八糟,整座建筑残墙断壁,面目全非,剩下的是抠不动的主体,小鬼子建造的东西实在太坚固了。其实,这是侵华日军的一个历史罪证,理应作为爱国主义教育基地保护起来才是。不知道,公仆们在四处考察景观建设、热情发包工程、槲光交措中,是否想到了这个问题?不过,从拆断的原来路基端头,修砌的毛坯台阶上来看,这里也该是十里景观带的一个历史点缀。
从纪念世界反法西斯战争和抗战60周年推算,1932年日军进驻哈尔滨,接管北满铁路,随后延伸到佳木斯,这个炮楼该有67年的风雨历史了。
松花江生生不息地静静流淌着,承载了多少历史和往事,而伫立在江畔那座炮楼上,密匝匝的机枪眼,象倭寇的眼睛,黑洞洞地窥视着三江平原这块黑土地,让人对久远岁月有股说不出的疼痛……
记载当年日军在哈尔滨市累累暴行,铁路警护旅组织机构、铁路警护团特务组织人员明细、警护团情报网等清晰再现———
专门收藏日军侵华罪证的市民姚德生,最近收藏了一份共31张当年日军战败后高层人员的手写稿。上面详细记载了“铁路警护团”的历史沿革、各年代重要事件、特务组织人员明细表和警护团情报网等,其中仅“重要事件”中就记载了从1940年至1945年间,铁护军、宪兵、特务等抓捕、杀害爱国人士及情报人员多达1130多人的罪行。
子承父业,收集日军侵华罪证教育后人不忘国耻
姚德生收藏日军侵华罪证是受到父亲的启发。据他介绍,日军占领哈尔滨时,他的父亲姚瑞纲还在上学。1945年日本从哈市撤往长春时,姚瑞纲正在三中读书。当时三中后院附近就是日军的军部,鬼子撤离时,强迫三中学生把各种档案、材料搬到院里烧毁。姚德纲和其他学生一起搬运资料时,趁日本宪兵不注意,他把几本材料和折叠起来的地图偷偷地顺着窗户“甩”了出去,晚上又把这些材料带回宿舍藏起来。
日军撤离哈尔滨后,姚瑞纲多方寻找日军侵华罪证进行收藏。姚德生长大后,父亲经常给他讲日军占领哈尔滨时的种种罪行,拿出收集的罪证给他看,让他不忘国耻。
姚德生参加工作后也像父亲一样收集日军侵华罪证。
日军手稿呈现详细“组织架构”
据姚德生介绍,这份手写稿是2008年初他在道外一旧物市场淘来的,原主人是一个长春人。记者看到,这份名为《伪哈尔滨铁路警护团目次表》的手写稿有A3纸大小,已经略略泛黄,没有封面,共计31张,全部为钢笔手写,大部分是中文,夹杂部分日文。手稿第一页的“目录”包括“伪哈尔滨铁路警护团侦谍手段”、“伪哈尔滨铁路警护团密侦获得方法”、“伪哈尔滨铁路警护团联络网”和“团员名簿”等11项。
在铁路警护旅(司令部、团、分团)组织表上,明确标明铁路警护司令官为太田米雄中将,哈尔滨警护团团长是渡边理助中校。其下设的旅司令部、训练所及警护团中日本人、中国人各有多少人等均一目了然,非常详细。
警护团情报网则明确了相关人员的具体任务,如特务主任的任务是“指挥特务监督铁路工作人员的思想动向,搜查、检举抗日爱国者,并搜集情报”;警察主任的任务为“指挥警察、探员查出和检举反满抗日爱国者”。
警护团特务组织人员明细表详细标明了特务组织的结构、上下级,几乎都为单线联系,其中秋林洋行等企业中,均安插了特务。
“各年代重要事件”记载血淋淋罪行
在该手稿中的“各年代重要事件”记载的血淋淋罪行更是让人触目惊心。手稿记载,1942年9月前后,警护团队长坂元藏善命令司法主任木村铁五郎带人以违反经济法为由,逮捕了火车站内携带粮食的100名中国百姓,不仅抢夺了这些老百姓随身携带的600斤粮食,还将不能当场交罚款的人员拘捕。1939年3月5日,滨州大榆树屯信号所以北4公里处,因铁道被破坏而发生了列车颠覆事件,坂元藏善指挥警卫队、警察科特务组成特别搜查班,协同日本宪兵队入侵附近村庄,当场逮捕20多人进行拷问。此事件涉及牵扯人员多达1000余人。
记者在“重要事件”中粗略统计,仅1939年至1945年间,其标明的被害人就多达1130余人。
专家认定手写稿的成稿时间为1945年
据曾在日本留学5年、日语已达最高级的高先生分析,从其机密程度上看,这些手写稿可以确认全部为日军高级将领所写,其中很多日文、汉字均具备日本人书写特点。
省社会科学院历史所研究员魏国忠告诉记者,这是一份满洲日军警护军高层人员在战败后,1945年11月份的交代材料手写稿,其历史意义非常重大。该交代材料相当完整,目前掌握的仅此一份,非常珍贵。
记者在姚德生家里看到,除这份手稿外,他还收藏了大量的日军侵华罪证。其中包括130多册资料图片、关东军参谋部从1932年至1942年间高层侵略策划等方面的油印机密资料,其中多册标注“极密”的油印资料中配有大量地图和关东军探察行动照片。姚德生收集的155张日军侵华地图更为珍贵,特别是其中的一部分手绘军用地图、作战地图,都有力地证明了日本侵占东北的野心。
“这一定是日本人侵华的罪证!”7月29日上午,市民杨先生向本报反映,上午他在儿童公园散步时,意外在一堵近百年历史的老墙上,发现刻有30多个日本人的名字。经市北文化局相关专家鉴定,这是日本侵占青岛的又一罪证,儿童公园曾建有日本神庙,这些刻在石墙上的日本人名字极有可能与日本神庙有关。至于这些名字为何会出现在上面,还需要进一步调查才能搞清楚。
老墙上刻日本人名字
“我看见上面坑坑洼洼的,像是刻着什么,走近一看,原来上面刻着些日本人的名字!”杨先生告诉记者,这些名字位于儿童公园靠近辽宁路的一处老墙上,由于儿童公园目前正在改造,他非常担心这堵墙会因改造而损毁。
记者随后来到儿童公园,在杨先生的带领下,记者在儿童公园改造工地附近找到了这堵墙,记者看到眼前的这面墙长约12米,高约2米,墙面上每隔20厘米都用花岗岩进行了隔断,而这些花岗岩上刻着一些日本人的名字。记者注意到,由于年久风化,这些名字大部分已经模糊不清,但有几个能清晰地看出“高桥康彦”、“桥本原藏”等名字,记者细细地数了一下,刻在这墙上的名字多达39个。
老墙已有近百年历史
“以前这面墙还要长一些,后来改造的时候就剩下这些了!”说起眼前的这面墙,家住大港二路的马大爷说,自己今年72岁,早在上世纪初期,这面墙就已经存在了。“以前这个地方是一个露天说书场,一有时间大伙都过来玩,后来就在这面墙上发现了很多日本人的名字!”马大爷告诉记者,后来听一些老人说,这面墙是当年日本人侵占青岛,建造神庙时一同修建的。
“这面墙有将近一百年的历史了!”见记者采访,89岁的于大爷也凑上前来,他告诉记者,这座山叫贮水山,日占期叫做若鹤山,日德战争后,日本人就在山上修建了“青岛神庙”,专门用于供奉阵亡的日本亡灵。“如果是阵亡的日本人,他们的名字应该刻在牌位上,放在庙里供奉,这些名字既然刻在外面,极有可能是当时参与修建或捐资修建的日本人的名字!”于大爷分析说。
是日本侵华又一罪证
“当年日本人占领贮水山的罪证越来越少了,希望这堵墙能作为当时的见证保存下来!”采访时,不少居民纷纷告诉记者,抗战胜利后,由于久受日本帝国主义统治,不堪压迫的青岛人一起捣毁了日本神庙,而能见证当时历史的只剩下公园里的一处台阶。居民们希望相关部门能将这面墙作为侵华史料保存下来,让青岛人走到这里,不要忘记那段屈辱的历史。
记者随后来到儿童公园改造指挥部,相关负责人表示,这堵墙并不在公园改造的范围,所以市民大可不必担心,至于这些日本名字为何会出现在石墙上,他表示必须咨询文史专家。随后,记者又联系到市北文化局,文物处的一名工作人员看过照片后表示,这肯定是日本侵占青岛的又一罪证。他告诉记者,儿童公园曾建有日本神庙,这些日本人的名字极有可能与日本神庙有关,至于这些名字为何会出现在上面,还需要进一步调查才能搞清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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