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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生化部队针对苏军的“明枪暗箭 (2016-03-30 19:3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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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6-16 10:38:5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我是夏雯静 于 2017-6-16 10:48 编辑

  1939年5月4日至9月16日,在新左旗境内诺门罕布日德地区及蒙古国哈拉哈河中下游两岸,爆发了一场震惊世界的“满”蒙边境战争,即日本、伪满洲国与苏联、蒙古人民共和国的大规模军事冲突事件。
       1939年5月,日本关东军决定首先在诺门罕一带进攻蒙古人民共和国,占领其东部的领土哈拉哈地区,作为下步侵入苏联远东地区的跳板,进而实现蓄谋已久的“北进计划”。诺门罕战争刚刚开始,日本关东军司令官植田谦吉视察了731部队后命令石井四郎尽快制订出配合作战的方案。石井四即接到参战命令后,派出731部队部分细菌战人员,以“关东军防疫班”名义参战。
       到诺门罕战争时,“关东军防疫给水部”已经研制出“石井滤水器”、“火焰喷射器”、“石井细菌喷射器”、“石井细菌瓷壳炸弹”等新式武器。并培养出了成吨的各类传染病菌,有些已经放在华中战场上。
      各类传染病菌病原菌主要有:
  ——鼠疫杆菌。主要培养在跳蚤身上,这些跳蚤因饥饿就要吸血,很快地能在人畜身上蔓延传染。一般症状是发高烧同时发冷打颤,恶心得厉害。结膜充血,步行困难,语音涩滞等,如同酒醉。随之淋巴腺逐渐发肿,全身心烧,以致皮会变成黑色。患者一个星期就能死去。在菌量多或菌力非常强的时候,能在细菌侵入血液前,引起毒血症而死亡。
  ——炭疽热菌。是一种在炮弹破片所造成的创伤上发生的感染病,伤口小而又不干净的时候,最容易发生。病原菌叫做“炭疽”但并不只是一种菌,一般广泛分布在土壤中,呈现类似症状的一系列菌群,能产生强烈的毒素。发病时伤口周围红肿,体温急剧上升,引起肌肉坏疽并产生炭气,潜伏期五至六小时后突发性死亡。
  ——斑疹伤寒。是寒带病的一种,也叫做战争伤寒,几乎是战时必然发生的一种传染病。这种传染病对战争胜与败有很大影响,是由战场上的跳蚤和虱子来做媒介的。
  ——鼻疽菌。是马、牛、羊的大敌,得病以后从鼻子流出很多浓鼻涕,两周内就死亡。
  ——霍乱菌。能引起急性肠道传染病。症状是腹泻、呕吐,大便很稀象米泔水,四肢痉挛冰冷,休克。患者因脱水而眼窝凹陷,手指,脚趾干瘪。
  这些细菌都是用活人作试验研究出来的,被用于细菌试验而死亡的达数千人,大都是反满抗日的民族斗士和无辜的和平居民。试验过程灭绝人寰,惨无人道。
       哈桑湖战役要早于诺门罕战役。1938年7—8月,苏军与入侵苏联领土的日军在哈桑湖(位于符拉迪沃斯托克西南130公里与中国、朝鲜交界处)进行的交战。日本军国主义者经九·一八事变占领东北后,开始不断在与苏联接壤的边境地区进行挑衅。1938年7月,日本政府没有任何法律根据而要求苏联边防人员撤出具有重要战术意义的哈桑湖以西无名高地和扎奥焦尔纳亚高地,并向哈桑湖地区调集日军重兵:3个步兵师(第19、15和20师),1个骑兵团和1个机械化旅。为支援部队,日军在图们江河口集结了15艘战舰和15艘快艇。7月29日,日军以近两个连的兵力越过边界并占领苏联领土上的无名高地。根据红旗远东方面军司令、苏联元帅布柳赫尔的命令向哈桑湖地区抽调了步兵第39军的步兵第40师一部。师先遣分队和边防小队一起于日终前把日军驱逐出高地并将其赶过边境线。与此同时,向冲突地区集结了40师的主力。进入战斗准备的太平洋舰队舰船为陆军进行了运输。 7月31日,日军经过短暂的炮火准备之后,以大约两个团的兵力冲击无名高地和扎奥焦尔纳亚高地,经激战占领了这两个高地。苏军企图以当时仅有的两个步兵营兵力夺回高地,但未能奏效。 8月2日,步兵第40师的部队向高地冲击。日军进行了顽强的抵抗。鉴于军事冲突扩大,苏军向哈桑湖地区增派了步兵第32师和步兵第39军的机械化第2旅。远东方面军参谋长,军级指挥员施特恩被任命为该地区的苏军总指挥,并在作战期间任军长。8月5日前,指挥部在战斗行动地域集结了15000余人,237门火炮,285辆坦克。另有250架飞机支援苏军部队行动。 8月6日16时,180架苏联轰炸机在70架歼击机的掩护下对日军阵地实施了2次密集突击,并进行了45分钟的炮火准备。尔后,得到机械化第2旅1个坦克营加强的步兵第32师从北面向无名高地发起了主要突击,而步兵第40师(并含1个坦克营和1个侦察营)从东南向扎奥焦尔纳亚高地方向实施辅助突击。8月8日,步兵第40师一部协同步兵第32师1个团击破了日军的顽强抵抗,攻占了扎奥焦尔纳亚高地。次日,步兵第32师以强击夺取了无名高地。8月10日,日军徒劳地企图重新夺回高地,却遭受重大损失。就在当天,日本驻莫斯科大使建议开始谈判。8月11日12时停止了军事行动。
       日军在哈桑湖地区的失败对于他们在远东实现侵略苏联的计划是个沉重的打击。作战中苏军获得的某些战斗经验被用于进一步加强苏军的战斗准备,并作为研练诸兵种协同动作及军队指挥等有关课题的借鉴。步兵第40师全体人员完成战斗任务出色,表现英勇果敢,为此特授予他们列宁勋章1枚,步兵第32师和波西耶特边防支队分别荣膺红旗勋章1枚。有26名战斗参加者荣获苏联英雄称号,6500人被授予勋章和奖章。1939年7月5日通过颁发“哈桑湖战斗参加者”胸章的决定。
       日军借鉴哈桑湖战役失败的经验教训,在1939年发生的日本关东军与苏联红军的诺门罕战役中,日军使用了细菌攻击,田村良雄(后来改名筱冢良雄,和一千多名原日本老兵念念不忘中国人民“以德报冤”的博大胸怀,自发组织成立了一个“中国归还者联络会”,以现身说法来宣传当年日本军国主义的侵略罪行)曾参与制造了两千多个榴散弹片,其中可能使用了炭疽菌。
        5月14~15日,关东军东八百藏联队在5架战机的配合下,向哈拉哈河以东的蒙军742高地攻击。5月17日,东八百藏率部队返回海拉尔。苏联政府依据《苏蒙互助协定》立即介入,将第57特别军司令部从乌兰巴托迁到距哈拉哈河125公里的塔木察格布拉格,苏联的飞机也不断在战事地区集合,并在诺门罕地区飞行侦查。蒙军骑兵第6师又渡过哈拉哈河,架起浮桥。
       1939年5月28日拂晓,由县武光大佐负责指挥的第64联队、东八百藏中佐联队及伪满兴安骑兵第1、2、8团各一部围攻蒙军,结果被苏蒙军击败,关东军进攻部队全军覆灭,东八百藏本人被击毙。
       接到关东军总司令植田谦吉大将细菌部队参战的指示,“关东军防疫给水部”就拟定在诺门罕地区的细菌战计划。在诺门罕前线,“关东军防疫给水部”组建了一支40人敢死队,队长为碇常重少佐。7月13日,碇常重少佐带领22名敢死队员组成投毒分队,用鲜血签名,宣誓用生命保证不泄露任何机密后,便携带大量“细菌”偷偷地沿哈拉哈河岸奔驰而去。投毒分队队员们纷纷登上两只大胶皮船,船上载着十几个高大的金属容器,容器里装的22.5公斤毒剂:分别是伤寒、霍乱、鼠疫、鼻疽等细菌。特别是鼻疽菌,只要牲畜喝了被鼻疽菌感染的水,两周内就死亡。而人饮了含有鼻疽菌的河水,就发高烧,浑身浮肿,四肢无力,最后死亡。当时还没有制造出克制“鼻疽菌”的特效药物。
       碇常重敢死队员顶水奔到上游向河中心划去,当驶到岸上绳子拉紧的时候,两只船上的士兵同时打开了每个容器的盖子,然后将容器扔进河水中。容器在水底下慢慢地、不断地放出鼻诅菌,顺水向下游漂去,两只胶皮船顶着水慢慢向上游划着,伤寒、霍乱和鼠疫的容器被丢在水里,两名军官在提取水样,测试温度,做着记录,并进行拍照。任谁也没有想到这一次日军“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敢死分队全军覆灭:他们迂回了数十公里后,竟然在下游被自己投下“毒药”传染,药倒的30名队员,无一例外加入到了“参拜天照大神”行列。与敢死队员迂回的同时,日军还向苏军阵地发射了装有细菌的炮弹,致使这一地区发生了传染病疫情。为此,石井部队还受到了关东军司令的特别嘉奖。
日军原本饮用安全的哈拉哈河水解渴,现在一下子要冒着生命危险,才能享用。但日军士兵因干渴嗓子冒烟,很多士兵都不能忍住,将水壶偷偷灌满了喝水……。其实是诺门罕战役,使用细菌部队参战,关东军上下欺瞒了战斗部队的士兵,军队上层将在河水中投毒列为高度的军事秘密。可以说,“关东军防疫给水部”是以哈桑湖军事挑衅为转折点,从研究细菌战的准备阶段,进入了施行阶段。日军步兵首先成为细菌部队秘密武器牺牲品,成为战场上第一批成功的“战场试验者”——“关东军防疫给水部敢死队”第一场实战,首先遭殃者却是他们战友。
       日本关东军显然是出现了方法错误。他们大概忘记了细菌作战的对象是苏联部队,不是中国军队。苏联军队装备比中国军队好,与中国军人相比,苏军装备绝对是现代化的,军队几乎都是在密闭的坦克、装甲车中,饮用的是自来水管中的自来水,所以受到细菌感染的人数十分有限。而日军因为没有自来水,士兵虽然被禁止饮用河水,不少士兵还是会偷偷去饮水。整个作战期间,数千人失去战斗力,有1173名日军不明病情死亡, 日军本想要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来解决苏联红军。谁料想竟有大批量的日军染上了细菌战剂。大概有1340名日军染上伤寒病、赤痢病和霍乱病,“关东军防疫给水部”军医和敢死队员,被细菌传染而亡命的达40多人。这对于一个仅仅有40人细菌部队特别分队来说,绝对是灭顶之灾。
       诺门罕战役历时四个月,三万名参战的日军中约八千人死亡,九千人受伤。苏蒙联军投入约五万七千名步兵、五百辆坦克及三百五十辆装甲车;真正死亡人数约为七千人,超过一千人失踪,另外一万六千人受伤。
      关东军受了多大损失?参战的中佐以上高级军官就“挂了”12个。当时日军称战死7720人。但这个数字绝对是假的。据靖国神社后来的消息,诺门罕战役实际战死18868人,或许这才是真正的数字。这也是日本目前承认的死亡数字。至于受伤的多达数万。一说伤亡超过5万。
       战役结束时,诺门罕前线日军最后只剩下400人,整建制逃出来的只有骑兵联队百十人。关东军司令官植田谦吉辞职,前线总指挥小松原切腹自杀,参谋长冈本双腿被斩断。这场战争让日本的优秀指挥官损失殆尽。而最让日本人伤心的莫过于观战的德国军官在给国内发回的报告中称“日军的战术水平至多处于第一次世界大战初期”。
        而苏军还在诺门罕中首次实施了空降作战,首次使用了“进攻防御”和“夜间强光照明”的战术,首次采取了电子干扰战和心理战,后勤部门还创造了超远距离连续补给的世界奇迹。所有这一切都在后来的卫国战争中得以广泛采用,给德国法西斯以沉重打击。诺门罕战争竟“阴差阳错”的成为苏军的练兵场。
       诺门罕战争期间,正值中国抗战最艰苦的时期,此战使日军向关内增兵计划一时无法实现,有力支援了中国人民抗击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诺门罕战争后,一贯骄狂的日军对苏军产生了心理障碍,日本基本死了与苏联再战之心,东京政府因此终于下决心调转枪口袭击英美。不久日军便奇袭珍珠港,将隔岸观火的美国拖下了水,使力量对比发生了根本变化,最终日本兵败亚太战场。可以说,诺门罕战争是二战早期最精彩的一个伏笔。
      另据“飘炸行动”的发明者荒川秀俊战后供称:日军不仅使用气球炸弹飘炸美国。当时日军设在我国东北的“陆军兽医研究所”,甚至曾秘密研究用气球携带细菌,飘放到苏联亚洲部分的滨海地区。大概是反法西斯战争的胜利结束,才使得日本战争狂人的这一丧心病狂的计划未能实现吧。
      不仅如此,第100部队成立之后,在中苏边境,还曾组织数次“远征队”,攻击目标是附近牧场上的牲畜。准备一旦日本战败,便进行细菌战。
  1944年3月,关东军司令部责成兽医部长、中将高桥隆笃拟令,经司令部第二侦探部(亦称特务部)批准,命令第100部队组织“远征队”到海拉尔地区,侦察附近的道路、夏冬牧场、贮水池,以及当地饲养的牲畜头数和分布状况。其目的是:一旦日苏战争爆发,便在中苏边境进行细菌战,制造牲畜死亡和居民点混乱。
       这次“远征队”写在军部档案上称“别动队”,队长由若松少将部队长亲自委任中尉军医官平樱全作充当。委任令是由第二部长中佐惠坂下达的。同时,配备了七名士兵和技术员。
  别动队出发前,第100部队长若松少将在向“别动队”队长平樱全作进行训示的同时,亲自交给他一份盖有“极密”红印章的手令,严肃地告诉平樱全作:这项命令,是关东军司令部下达的作战命令。命令内容是:日苏战争一旦发生,必须立即将染有各种病毒的牲畜,在日军撤退之后,全部驱赶到大兴安岭以东地区。
       为此目的,要查清这个地区的牲畜总量以及牲畜中的常见病,以便准备出足够用于传染牲畜的病菌,制造大面积的病菌传染。命令中还估计到,“此一目的若达不到,应该另外准备就地消灭这些染有病毒的牲畜的地方” 。这就是说,万一阴谋失败,也不要暴露出去。
      除了生产实验外,日本细菌部队还将炭疽杆菌这种违反国际公约的生物武器瞄准了中国的军民和家畜。他们曾数次在东北利用飞机撒下炭疽杆菌到草料上来传染牲畜;他们也曾采办过大量的马,给马染上炭疽热,然后将马散往各处,将炭疽杆菌传染给东北和苏联居民的牲畜。
为此,别动队“远征”前,先派出军医上尉浅尾带部分士兵,化装潜入北兴安省的三河区。在靠近中苏边境约一公里的地方,向河流中投放了鼻疽菌,作为试探性的“远征”。其试探成功了。别动队才开始“远征演习”。
  别动队携带的全是第100部队自己培殖的病菌。在行军中,还携带了实验室,配备了技术人员。一路上,不仅动用牲畜做各种细菌传染实验,还对河流、水井进行了实战投放细菌的实验。
  别动队在平樱全作指挥下,在“远征演习”中,做了两次“演习”:一次是在结尔布勒河和附近牧场的贮水池中,投放了鼻疽菌,考察牲畜在饮水时,能否感染病毒?二次是将鼻疽菌、炭疽热菌,投放在牧场上,考察能否制造大面积的病毒感染?
  因为是关东军司令部下达的作战命令,所以兽医部长高桥隆笃自始至终听取汇报,做指挥,并先后三次向关东军总司令官山田乙三大将汇报。
  第一次汇报在1944年7月,即山田乙三接任关东军总司令职后不久,亲自召见了高桥隆笃。在汇报时,主要询问第100部队的性质,以及研究牛瘟、羊痘、鼻疽、黑穗病菌等情况。
  第二次汇报是1944年11月,主要汇报别动队的活动情况,以及组织“远征演习”的可能性。山田乙三大将着重问及,一旦日苏战争爆发,在细菌战中,将采用哪些细菌合宜?这次在座听汇报的还有参谋长笠原幸雄、副参谋长池田、若松部队长、部长松村知胜和笈井等将佐。
  第三次汇报是1945年2月,在研究“远征演习”计划的同时,山田乙三大将传达了日本国大本营的命令,要求第100部队在日苏战争发生时,应成为生产各种细菌和烈性毒药的工厂。还要第100部队保证,在进行破坏性的细菌战时,应有足够的细菌武器供应需用。
  在这次会议后,山田乙三大将以总司令的名义,分别命令关东军第73l部队、第100部队,都应在实际上成为细菌战的部队。同时,下令给兽医部、医务部,要两个中将部长高桥隆笃和棍冢隆二.直即给“两个细菌实验部队,配备足够的细菌学家、生物学家、化学家、兽医学家。以及有关的技术干部,加紧研制各种烈性细菌和药物,探求大批毒杀人和牲畜的办法”。
       1945年3月,100部队中尉平樱全作即奉命令,率别动队去海拉尔地区执行“特别任务”。出发前,若松部队长亲自下令将藏在山沟里的牲畜,分别染上炭疽热菌、鼻疽菌、牛瘟、羊痘菌,等待中苏战争的爆发。后来,将这批染病的牲畜驱赶到海拉尔城西北约80公里的山沟里。为指导这次阴谋计划的实施,若松部队长派出军医少佐山口、军医中佐雄坂远行。
  1945年8月7日,苏军突破中苏边境的日军防线。别动队虽按原计划执行,将染有病菌的牲畜全部赶到苏军后方,但他们自己却没逃脱惩罚,被苏军所捕获,并送上远东军事法庭审判。
       第100部队实验用的牲畜从何而来?是日本鬼子以“剿匪”、“防匪”为名强抢的。日本军队在辽西省和热河省西部,以及长城以北的一带地区,推行“集家并屯”的政策。将这一带地区的居民,l105人撵出家园,烧毁房屋382万间,在17.5万平方米的土地上,制造了大片的无人区。
      日本战败前夕,第100部队接到关东军司令山田乙三的命令,将大部分建筑物炸毁,还烧毁和撤走了几乎所有文字图片资料。
九一八事变后,日本侵略者的铁蹄践踏哈尔滨,在那一段长长的蒙尘岁月,侵略者在这片土地上实行了一整套军警宪特的法西斯高压统治。在哈尔滨市党史研究室研究员张福山的协助下,我们踏访那些日军侵略哈尔滨的历史遗迹和罪证。
  记者感言
  那些日军侵略哈尔滨的历史遗迹和罪证,有些至今保存完好,有些则仅存于保留的老照片之中。
  平时,我们常常从那几幢老建筑前快乐而悠闲地走过,携着同伴、挽着爱人、带着孩子。
  当有人提醒,60多年前,那里是阴森可怖的杀人魔窟,尽管在阳光下,我们的脊背会感到一阵寒意,我们似闻到了血腥的气息。
  我们盯视着锈刀残镣,是害怕失落一段历史;我们重温那段血色记忆,是感佩我们这个民族的骨气和勇气;我们收藏战争罪证,是为了人类永远和平。
  哈尔滨日本宪兵队
  关东军宪兵队是关东军军事镇压机关的中枢,关东军还在伪满洲国军中设立宪兵队。1935年,他们在长春、沈阳、吉林、哈尔滨、齐齐哈尔、承德设立宪兵队司令部,1937年起,独立宪兵队本部设在哈尔滨。
  张福山介绍,哈尔滨南岗日本宪兵队分部,位于邮政街的原省文化厅宿舍(现已拆除)。一曼街哈三中教学楼,一度被强占为伪第四军管区司令部,楼内也有哈尔滨宪兵队的部分机构,后南岗宪兵队与哈尔滨宪兵队合并,迁驻于邮政街,成为哈尔滨宪兵总部,是镇压抗日志士的大本营。
  从1934年到1941年,哈尔滨及东北各地因反满抗日而被叛死刑的就达67000多人,至于未经判刑而死于敌人酷刑的不计其数。当年,道外极乐寺后的一个墓地和太平圈河(现道外二十道街直到太平铁道线)平民义地,是刽子手杀害抗日志士和进步青年的刑场。
  伪哈尔滨警察厅
  哈尔滨市一曼街241号的东北烈士纪念馆,建成于1931年。当时曾拟作东省特别行政区图书馆,未及启用即于1933年7月被伪满哈尔滨警察厅占用,是日军残酷镇压中国人民的罪恶场所。赵一曼等革命志士在这座阴森恐怖的杀人魔窟里,被关押、刑讯或惨遭杀害。
  1932年日寇占领哈尔滨后,便直接操纵伪哈尔滨警察厅,东北烈士纪念馆地下一层,约1500余平方米,包括拘留室、审讯室、刑讯室、鉴定室、武器库等十余个房间,如今,正在修复成原貌,当年对刑讯逼供赵一曼的房间将复原后对外开放。
  日本驻哈总领事馆
  当年日本驻哈尔滨总领事馆,不仅拥有领事裁判权,还拥有设警权。总领事馆1907年2月5日设立,地点哈尔滨南岗医院街(现颐园街,已拆)。1924年以后迁至南岗义州街27号(现花园街,原花园小学校,2001年4月拆除)。由张福山引路,我们来到哈尔滨南岗花园街,他说,哈尔滨总领事馆均设有警察署特高系,豢养了一批特务和外事警察,设立了能容纳百余人的地下室拘留所。在已拆除的花园旅社的地下室,设有刑讯室和烧烙具的小屋,拆除前人们还能看到保留下来的两个滑轮座,是当年用于刑讯吊人毒打。
  张福山介绍,这里有各种惨无人道的酷刑:悬吊、电刑、蜡烧、灌辣椒水、滚钉笼、坐老虎凳、烙铁条、坐钉板、往指甲里钉竹签等。
  1936年,日本驻哈尔滨总领事馆迁入南岗车站街(现红军街108号),记者随张福山来到这座保留完好的老建筑前,如今这里是哈尔滨铁路局对外经济技术合作公司。张福山指着临街的婚纱店说,“原来这里是关押抗日志士的牢房。”红军街和花园街上的这两个总领事馆,都先后成为侵华日军731细菌部队输送“马路大”的供应地和中转站。张福山说,这儿距火车站近,一些中国爱国志士、反满抗日地下工作者和平民,被运到哈尔滨,下了火车,在地下室关押中转,再运到平房细菌基地做活人实验。
此次人体冻伤实验时间为1941年1月31日到2月11日,地点为“蒙自治联合政府”锡林郭勒蒙西苏尼特西方盆地(现为内蒙古自治区锡林郭勒盟苏尼特右旗),研究班负责人为外科军医省佐谷村一治、班员为将校8名、下士8名、兵士24名、军属14名、驻蒙军军医部部员1名、北支那方面军军医部部员1名,共计56名。 ●被用作冻伤实验的活人全部是中国男性,共计8名,姓名分别为刘春(27岁)、潘春(22岁)、严付(33岁)、下关(15岁)、高百(49岁)、郝贵(35岁)、张义(21岁)、陈远(38岁)。资料说这些人都是被处以死刑的犯人,从照片上看,他们身上穿着与日本兵一样的军服。 右边表格是侵华日军在1941年2月6日6时30分至9时30分对两例在不同条件下进行冻伤观察的记录。 本次实验的时间,从1941年2月6日6时30分至9时30分,按照记载,对活体完全去掉防寒装备,在下列各种条件下,由人工观察每时每刻发生的变化。当时,室外气温在零下24摄氏度至零下27摄氏度,风速约为每秒5m,将活体置于担架上,使其仰卧,观察冻伤的发生情形。 专家分析 金成民:冻伤试验的目的是解决高寒地区作战的冻伤治疗问题。为此,731部队利用健康人做冻伤试验,当冻伤发生后,再寻求试验治疗方法。最初的试验都是在冬季进行的,他们把试验者绑在室外,裸露出四肢,或浸在冰水里,任其发生冻伤,然后再送到室内用不同方法进行解冻。后来,为填补其他季节无法进行试验的空白,特别建造了冻伤试验室。这样,一年四季都可以不间断地进行试验。 1938年,石井四郎针对苏联高寒地区作战的冻伤问题,按照关东军司令部的指令,专门设置了冻伤研究课题。开始时仅在冬季进行试验,后来,又于1940年建起一座冻伤试验室。 冻伤研究班对外称“吉村班”。日军在吉村班的院子里修了一个长3米、宽2.5米的水池子,池内水深约有半米。严冬里,吉村班常常让被试者站在水池子里接受冷冻,直到上面都结了冰,然后,再把冰捣碎,把人押回室内,观察冻伤情况。有时,也让被试者在室外接受自然冷冻。被试者有的赤裸出胳膊,有的裸露出大腿,在寒冷的气候下接受空气的自然冷冻。如果天气不够寒冷,就人为制造冷风不停地吹。待冷冻一段时间后,用木棍去敲打受冻部位,直到失去知觉或敲出与木板相似的声音,再把他们运回室内。为了弄清人体冻伤的形成过程和条件,吉村班利用大量人体反复地进行试验。他们还利用不同的外界条件,使用不同素质的人体,相互对比,反复研究。他们不仅用男人做,也用女人做。1944年冬季,就曾利用一名苏联妇女做过冻伤试验。这名妇女刚刚在监狱分娩不久,就被送到吉村班。首先让她将手浸在水池中,然后,再把手从水池里抬起来放到空气里冻着,冻伤发生后,再进入室内进行解冻试验。经过反复的冻伤、反复的解冻,她的肌肉渐渐坏死,手指肌肉终于全部脱落。 被用作冻伤试验的无辜受害者饱受摧残,731部队原队员田村良雄曾向我们介绍了被用


作冻伤实验者的惨状:伸出的手上没有指头,露出了黑色的骨头,这是吉村班进行冻伤实验的结果。从灰色的衣服里露出的双脚,一只已没有了脚掌,另一只脚指头全没了,变黑的肉里露着骨头。 为了真实地记录下冻伤的试验情况,吉村班还将冻伤试验过程拍摄成影片。但由于黑白胶片不能很好地表现病理状况,他们又专门配置了一名画家,用色彩描绘冻伤情况。 冻伤试验室距离特设监狱很近,一旦要进行冻伤试验,从四方楼内侧的“特设监狱”押解出被试验者,通过不长的一段地下通道就可以进入冻伤试验室的大院,外人无法看见。 731部队原队员证言 把人带到零下30摄氏度以下的室外,光着手脚,一直冻到四肢僵硬。有日本兵用木棍敲击被冻的部位,直到发出清脆的声音,然后拉进解冻室,分别采用冷水、温水、开水进行解冻。冻伤部位浇上开水后,骨肉马上分离。后来,他们被用作细菌、毒气试验,死亡解剖后,投进焚尸炉。 3、4分钟因疼痛过于狂暴 5分钟所有指尖从第二指骨到末稍蜡白色 20分钟手背变为蜡白色不能活动,僵硬无知觉 35分钟寒冷状态 1小时左脚所有脚趾不能活动无知觉,右脚拇趾、小趾、脚掌侧蜡白色 2小时左脚蜡白色部分越来越硬,右脚脚背发红,拇趾、小趾蜡白色分明,所有脚尖寒冷 戴着湿润手套及穿军靴活体实验记录左脚穿小军靴、三只棉袜、一只防寒袜右脚军靴合适,棉、防寒袜各一只15分钟无变化无变化 60分钟各脚趾都呈现蜡白色,所有脚趾发红,知觉稍稍钝麻 趾尖呈淡紫色 90分钟各脚趾都变为高度蜡白色,硬度增加,拇趾呈蜡白色,其他无变化 120分钟脚背发红,脚趾肿部如鸡蛋大,呈苍白色同上 150分钟大部分无变化,肿部稍稍加大 180分钟硬度再次增加
20小时后左脚趾长出很多小水泡,左脚背肿胀,皮肤释放光泽,热感增强,皮肤呈黄褐 色,趾尖呈淡紫色,分界线很难辨认。备考 用干布摩擦后的40分钟在蜡白色中处处显示充血所致的斑点状,随后愈合,约1小时后,出现相同的淡红色。1小时25分钟时,充血度增加,开始软化,尚无温感。1小时40分钟时,红色增强,仅有温感可稍稍自行或在外力下进行活动。2小时时,可以站立,产生温感。判断 1.戴湿润手套的比不戴的可早发生约10分钟。2.穿着小军靴的比穿着合适的早发生约30分钟。3.对冻伤进行应急处置,进行摩擦大概需要1-2小时,摩擦一旦恢复,则需注意进一步摩擦。4.手拇指不容易被冻伤。5.在冻伤的初期,苍白部分与发红部分会交叉出现。6. 10%的福尔马林溶液对于冻伤止血有功效,但尚需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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