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市发现“民国十年鼠疫死者合同之碑”

我是夏雯静

文/摄 本报记者曾一智
哈市发现“民国十年鼠疫死者合同之碑”

29日，哈尔滨市文物管理站工作人员来到哈尔滨工程大学院内，对近日发现的“民国十年百斯笃死者合同之碑”进行清理和鉴定。
记者在现场看到，这块碑的下部被土掩埋，经过现场清理，露出全碑和碑座上部，正面书“民国十年百斯笃（旧时鼠疫以19世纪日文翻译名之）死者合同之碑，哈尔滨市断禁会干事长户田日世晴书”字样，背面则记述民国十年（1921年）鼠疫爆发时，在东三省防疫处附近埋葬了3300名鼠疫死者尸体，后为哈尔滨市断禁会会员于“康德十二年（1945年）六月二十日”迁葬于此，并立碑铭记此段史实。碑身高180公分，宽90公分，厚29公分，碑座宽150公分，厚46公分，材质为水磨石。
据市文管站站长刘云才介绍，在第三次全国文物普查工作中发现此碑，经考察，这块碑记述了1921年哈尔滨鼠疫防治的事件和迁葬原因。实际上，也记述了鼠疫斗士伍连德博士在1920-1921年东三省爆发第二次鼠疫的一项工作，是目前除了文献资料外的惟一的碑文，具有珍贵的文物价值。
记者翻阅史料，发现哈尔滨断禁会成立于1944年6月6日，是在哈日本人的组织，禁鸦片的目的是为筹金献纳用于侵略战争的飞机。这块碑也是这个为侵华日军服务的哈尔滨日本人组织的见证，同样具有珍贵的历史价值。
记者采访了哈尔滨医科大学医史学教研室研究员马学博，他对于碑文中“在东三省防疫所隔离中之满鲜人约三千三百名，尸体同葬于该所之一隅”一说持怀疑态度。据他介绍，在1926年日内瓦国际联盟卫生组织出版的伍连德博士所著的《肺鼠疫论述》和1936年卫生署上海海港检疫处出版的中英文的伍连德著作《鼠疫概论》中，伍连德均记述了1920-1921年在东三省以至山东、河北部分地区爆发的鼠疫中，死者总数为8503人，哈尔滨死者总数为3125人。因为众所周知，伍连德博士抗击鼠疫的一项重要举措，就是焚烧鼠疫死者尸体，以控制疫情。当时，在东三省防疫总处隔离并死亡的共1312人，尸体全部焚化，在其他街区发现的死者也均被焚化，并将焚化后的残骸挖坑掩埋。在上述伍连德的两部著作中对此也有记载。1923年在德国出版的中东铁路德国医生布德伯格的著作《满洲肺鼠疫大流行纪实》（由贾连元博士及其子贾树华翻译）一书中，也具体描述了东三省防疫总处在1921年焚烧鼠疫死者尸体的情况。因此，马学博认为被埋葬的也许是焚烧后的残骸。
刘云才向记者表示，这块碑已作为第三次全国文物普查中的“新发现”登录，并将申报文物保护单位。
1945年8月8日，苏联政府对侵华日军宣战，8月9日零时10分，苏联红军外贝加尔方面军第39集团军先头部队越过中蒙边界，向侵驻西科前旗（今科尔沁右翼前旗）的日本关东军第一百七十团发动闪电般的进攻。伪兴安总省（驻王爷庙街）警务厅长福地家久组织150多人的“抗苏队”，于8月11日执行事先制定的“焦土计划”，焚烧主要的军政机关秘密档案、机关文件，烧毁兴安总省、王爷庙特务机关、蒙民厚生会等多处建筑。

从王爷庙街撤退前，福地家久命令伪兴安医学院院长小康从医学院的细菌库内拿出带细菌的老鼠，放进西科前旗王爷庙街（今乌兰浩特市）所有粮食中，同时在粮食中撒进了其他的细菌和毒药。致使历史上从来没发生过鼠疫的王爷庙街于8月21日突发鼠疫，并导致霍乱、斑疹、伤寒、麻疹等大量传染病流行，把一座美丽的草原小城变成了满目疮痍的“黑死之城”。鼠疫在王爷庙发生后，迅速蔓延到毗邻18个旗县乃至整个内蒙古东部地区，从1945年冬到1947年春，累计死亡4万多人。仅王爷庙地区（当时全城人口不足3万）因传染鼠疫和吃掺有毒药的大米、白面后死亡的人数就达3000余人，有的全家丧命，并造成了连续3年的鼠疫大爆发，致使城区十分之一的人死亡。一家估衣铺老板，身体健壮、魁伟，在经营店铺时染病突然倒毙。一户居民，全家24口人中有22人染病身亡。驻王爷庙街的苏联红军士兵有200余人染病死亡。

在这场大灾难中侥幸活下来的佟金生（住乌兰浩特市乌兰哈达镇腰乐屯）回忆：

“家中出事的时候是1945年冬天，雪下的很大。那一天，父亲的朋友有大约十七八人，好像是两个家庭……奶奶和母亲又炒菜、备酒。客人带来许多东西，其中还有大米，晚上吃的大米饭就是用他们带来的大米做的。那天，热闹到很晚，客人们就留宿在家里，于次日早晨走的。”

“送走客人，父亲去了街里，晚上还买回了白面……母亲就用刚买来的白面做了面条。我们几个孩子看着眼馋，母亲说，这是给父亲吃的，他是这个家里的顶梁柱……我闻着满屋子的香味，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早晨，日头还没出来，我被哭声吵醒了，一看家里的大人都围在父亲睡的炕头上，母亲哭着对我说：‘你父亲死了！’”

“日头出来了，父亲的一个铁哥们儿姓黄，他路过我家看到烟囱还没有冒烟，就走了进来。他进门就问：‘老哥咋回事，日头这么高了还没烧火？’说着进来看了一眼，没想到他回到家晌午就死了。他一死村里就有人说，可能是‘黑死病’，因为那时王爷庙街里正在闹鼠疫。”

“晚上，奶奶去找牛，回来时好好的，刚吃了一个饼，突然说不行就不行了，吐了几口血沫子就死了。第二天一早，爷爷和我母亲也死了。可怜的妹妹当天晚上也死了。村里人把我家死人的事通知了防疫队，我家被隔离了，谁也不让进来，我们也不能出去。大人都死了，屋里也没人烧火，我们饿着肚子吓得只知道哭。弟弟不到1岁，还不会走路，饿了就在炕上爬着找母亲，一边哭一边吮着母亲已经僵硬的奶头。天黑了，我和哥哥也找不到点灯的火柴，我就爬到炕上睡在奶奶的尸体旁。奶奶活着的时候，我一直和她睡一个被子，奶奶死了我还沿袭着这个习惯。第三天早上，我从盖着奶奶的尸体的被窝里爬出来，去推我哥哥，他也死在母亲的胸脯上了。3天时间，我家大人孩子死了7口。家里人都死了，我一天到晚都在哭，眼泪哭干了，嗓子也哭哑了，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跟着家里人一起死。我一个人每天跟这7具尸体在一起，家里能吃的只有我妈腌的一缸咸菜，我就靠吃咸菜，喝咸菜汤活了下来……”


距西科前旗王爷庙街东南91公里的扎赉特旗巴彦高勒苏木凤凰山有个叫魏老疙瘩的农民，8月的一天，他去王爷庙街买回米、面、酒，回家吃过晚饭于当天夜里就死了。按当地风俗，当家人死了，要停放3天才能埋葬。亲戚朋友，乡里乡亲陆续前往探望，有的在他家吃住，几天内就死了17口人。他的舅舅带两个孩子（男孩8岁，女孩6岁）前来探望，回家途经镇赉北的大苇塘时突然发病倒地。他的舅舅感到情况严重，为保护家乡的亲人不再受传染，他就地弄了堆苇子、柴禾点燃，将两个孩子推进火堆活活烧死。哈达营子屯有个阴阳先生叫张聋子，被请去给魏老疙瘩看风水送葬，第二天回家就发病死了，他家一连死了6口人。

1946年4月，苏联红军派防疫司令廉斯基上校率专家10余人，防疫员30人，携带防疫药品、器材装备到王爷庙街治疗鼠疫，控制疫病蔓延。东蒙古自治政府也成立防疫指挥部，组织卫生队和学生使用磺胺等药物为王爷庙街的患者服用，并以鼠疫肆虐的重点区域为中心向外扩展，采取“由近到远，由里向外，先打家鼠，后打野鼠”的方法，对鼠疫患者一律隔离治疗，死者全部定点专人火化，未受传染的民众逐人检诊检疫、服药预防。经过中苏双方共同努力，至同年10月，王爷庙街周围地区的人间鼠疫得到了有效控制。王爷庙民警大队军医阿拉坦巴根在协助苏军防治鼠疫工作中，不顾个人安危，积极、主动、热情为患者施救，不幸染病牺牲
有关731部队的影片有几个，建议你去下载看看:

1）：731杀人工厂

隆重纪念世界反法西斯战争，中国抗日战争胜利60周年。 1945年春天，日本在中国东北成立满洲国，所建立的731部队秘密基地，使得很多无辜的中国、韩国、苏联和蒙古人，都在这座人间地狱中，成为冤魂新鬼。 影片正是731进行各种惨绝人寰的人体实验作为主线，同时剧中一对热恋中的日本青年，也围绕着魔鬼部队拉开了他们人生的悲剧，虽然一对饱受战争蹂躏和感情相思的恋人终得相见，然而，在恶魔的全面控制之下，等待这对生死恋人的又将是怎样的命运呢？

2）：魔鬼部队

20世纪五十年代初，日本。

佐川来到樱花馆赴约，大厅中早巳宾客满堂，佐川认出，他们和自己一样，都曾是侵华731部队的军人。一个金发女郎走了进来，她虽不愿披露国籍．但目的十分明确，要他们再干那研制杀人细菌的罪恶勾当。巨额雇金令人垂涎，多数人动心了，佐川则断然拒绝，他拍案而起，用内疚和自责的口吻讲述了一对恋人的悲惨遭遇：

1945年初，饭田太郎离开了深爱着的女人一爱子，应征参加了731部队。饭田和林田住在同一宿舍，他们很快成了知心朋友。饭田发现731部队是从事细菌研制的，而且竟用活人来做实验，手段残忍，令人发指。面对这血淋淋的杀人勾当，他良心受到谴责，更加思念远在故乡的爱子。但这里与外界隔绝，林田答应替他发信给爱子，信被截获了，二人惨遭毒打，被关了禁闭。

远在日本的爱子也时刻思念饭田．和父亲马场富男来到满州开了一家诊所，打听饭田的下落。不幸，父女二人双双被抓进了731部队。马场富男生命垂危之际，告诉饭田快去解救爱子。深夜，饭田开枪打死了卫兵后又将牢笼打开，至使731部队长官石井恼羞成怒，下令开枪镇压，饭田和爱子含恨惨死在枪口之下……

佐川讲完后，默默地离开了大厅。街上行人寥寥，远去的佐川被从背后打来的冷枪击中，他缓缓地倒下了．汩汩的鲜血，将他身下的白雪浸染得通红通红。
3）：黑太阳731
这是第一部系统揭露侵华日军发动细菌战罪恶的影片，以此片为标志，大量的日军细菌战罪行被披露，对日民间索赔也从无到有，开始了艰难的历程。
一位妇女在日本兵的看押下，在冰天雪地的室外裸露着小臂和双手，日本兵不断地往上浇水，并把手和手臂上冻成的冰敲掉。很长时间后，这位妇女被拉到室内，被强令把冻得已经僵硬的双手放到热水中。然后，一位日本军官当着十几个日本娃娃兵的面，把手放到这位妇女的手臂上，使劲往下一撕，妇女手臂上的皮、肉全部脱落，惨白的手骨露了出来……
日本帝国主义在侵华期间，沿着苏满边境建立了代号为 731的细菌部队。他们惨无人道的用中国人、苏联人、韩国人来做活体实验，在集中营、占领区、战俘营所犯下了惨绝人寰的兽行：大屠杀、变态的奸淫、毒气实验、细菌实验和性实验等等……致使无数生命惨遭杀戮。
随着美国频频遭受炭疽的袭击、感染者人数不断的增加，一股炭疽恐慌在全球范围内出现。炭疽似乎突然之间变成全人类的大敌，“炭疽”这两个字也成为了人们谈话中高频率使用的字。其实，炭疽并不是一种最近几年才出现的高科技细菌武器，早在日军侵华时期，炭疽就曾杀害了数百万无辜的中国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