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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提示:本文转载自喇荣圆宝的博客
某人一日至朋友家做客,友人家神桌上摆了一个巨型珍珠贝。好奇之下询问为何要把珍珠贝放在神桌上?友人答曰:吾父本来是养珍珠的商人赚了许多财富,所以把珍珠母贝当神般供奉,但后来父亲罹患癌症去世,我们就收手不作养珠生意。
此人好奇便问为何?养珍珠既能赚大钱为何要放弃?友人答曰:因为吾父罹患癌症与养珍珠有关!在父亲生病前某日,他做梦梦到有人硬把异物放入他的口中不准他吐出来,他感到非常痛苦于是惊醒!后来父亲身体不适,口腔长出一粒粒异物,去检查发现是口腔癌!
吾父后来醒悟这一切是自作自受,因为他养珍珠正是把一粒粒异物放在珍珠母贝内,强迫它们分泌体液包裹异物结成珍珠再取出卖钱。吾父说那个做梦梦到有人硬把异物放入他的口中不准他吐出来,应该是珍珠母贝要他知道珍珠母贝的痛苦……
之后养珍珠商人医石罔效不久便去世,其子恐步上其父后尘便关掉养珍珠厂房,不敢再作此种生意。
养珍珠的痛苦,好比在我们眼里放一粒沙子,时时刻刻痛苦不止。
珍珠母贝为了减轻异物造成的痛苦,终其一生的分泌体液包裹异物,终生的痛苦泪水结成珍珠,当珍珠取出来时,它也剖腹死亡了。
这就是养珠的过程。我们人类以此挣取微薄的利润,以此作为装饰观赏。
有智之士当知:因果业报不虚,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能不引以为戒乎?
——以上故事是台湾报纸读者投书,全球暖化的成因在于我们未善待动物,我们没有善待环境。要解决我们现在面对的问题,必须要改变行为,必须要善待动物。遏止全球暖化,是多么容易!只要我们改采不含动物成分的饮食,改采素食的生活方式,然后我们就有机会,保留我们挚爱的家,也是为了孩子的将来。
文章来源:普陀山觉海莲舟佛教网
附:血腥的珍珠生产过程:贝母一生的痛苦
随着人们消费能力的大幅提高,珠宝这类奢侈品也越来越供不应求。绝大部分宝石是无机物,一不小心采完了,一时半会儿也长不出来,而且矿脉什么的也不是想发现就能发现。这时候,能够从人工养殖场里长出珍珠来,无疑为人们开辟了一条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可持续发展之路。比起富集金矿而用的剧毒氰化物,比起各色各异的复选药剂,比起富含各种莫名其妙化学成分的尾矿污物,珍珠的生产和获取要环保得多:只需把珍珠贝像各种提供肉类的家畜一般养上三五年后捞起,掰开,往它的贝壳内塞入从另一只刚被杀死的贝壳那里取得的鲜活的某组织,然后再养三五年捞起,掰开,顺手杀死,就能摘取到贝壳内的珍珠。整个过程既不动用大型机械设备,也无需使用有毒化学药品,更不会发生安全事故。只有数不清的珍珠贝尸体被掩埋在了田间地角,进入分解者的体内,逐渐变为有益于作物生长的有机物和无机物,再次进入生物圈循环。而珍珠的产量,也可以保持稳定甚至增长。........
由于珍珠产量有限而人的欲望无限,于是有人发明了一种更为伟大的人工生产珍珠法。具体说来就是把珍珠贝养得肥肥壮壮的,然后捞起来往它的外套膜里死命塞异物,一般一个小小的贝壳里面可以塞二十来个。塞完后放回水里让它再活一两年(如果它还活着的话),然后捞起来杀掉,从中挖出一颗颗珍珠。就算只塞进去一个异物,那珍珠贝也会难受得要死,何况塞进二十来个……所以大约六成的珍珠贝或是不堪折磨精神错乱而死,或是体力大减衰颓而亡,只剩下些神经大条身体茁壮的强力珍珠贝还活着。采摘珍珠时可以看到,它们的外套膜内密密麻麻地长满了珍珠,和人类癌症晚期全身长满肿瘤的情况颇为相似。如果是人还可以放疗化疗啊,注射止痛药啊,再不济还能自杀。贝壳可是没手没脚,既掐不死自己也摔不死自己,有舌头也没法咬到,更没有止痛药什么的,活着就只为了最后能死得爽快一点,纯悲剧。
所以,人工产出的珍珠究竟带着些什么呢?是贝壳受到的生不如死的痛苦折磨,是贝壳对养殖者惨无人道行为的控诉,还是对人类这个物种的活生生诅咒?我不是珍珠贝,所以无法得知。珍珠这种东西经常在一些哲理故事中出现,其描述无非是这样:珍珠贝被进入到壳里的异物不断折磨着,于是只好痛苦地分泌东西把异物包裹起来,然后包啊包啊,越包越厚就变成了美丽的价值连城的珍珠。给出的结论是要有痛苦才有收获,或者成功都是经历了艰难困苦才得来的。其实编这类故事的人不是逻辑不清多半就是神经失常,要不就是故意写些脑残文字来毒害祖国花朵培养受虐狂。尽管珍珠贝遭受了生不如死的折磨的确是真的,但是珍珠对于贝壳本身来说并非辉煌成就,既不美丽也不价值连城,充其量也就是个大肿瘤罢了。所以故事的结论应该是这样:千万注意不要让壳里掉进异物啊,不然就要背个大肿瘤痛苦一辈子,原本美好的贝生也就整个儿悲剧! 其实像这样从病变的动物身上取得的莫名其妙的玩意儿也不仅仅限于珍珠。像牛黄,龙涎香,冬虫夏草啊什么的,都是产主的病理代谢产物。产主或多或少有点病变,或者是为人类做贡献把命都搭进去了,不过那都是药物香料什么的,往液体里一加,混合一下再发生点儿化学反应,于是好歹也就和原来不一样了。有机宝石里面,珊瑚是虫的尸体堆积出来的,象牙是从大象的口里长出来的,至少算是正常的生理过程,拿来当珍宝也可以接受。
同理,如果说珍珠都是天然长成的,那也没啥,要怪也就只能怪那只不小心吞下异物的珍珠贝不好;或者只是小概率事件,什么错也没有。但人工批量生产的珍珠,却是以牟利为终极目的,恶意致使贝壳体内长出的一个又一个肿瘤。对于这种基于珍珠贝痛苦悲剧的充满怨念的东西,拿它来做首饰,是不是有点变态和恶趣味?按照等概率的原理,我以为它断不能给佩戴者带来什么好运之类。可能有人会说,“你这就叫动物保护主义了,其实动物没有自我意识的,就算被人拿来做啥了,也没有什么可感慨的。”其实不然,动物一点都不傻。我在初中生物课上就做过一个实验来验证环节动物不但有神经,还有神经网。方法是往蚯蚓身上滴醋酸,然后观察反应。当时培养皿里那只蚯蚓痛苦万状扭动身体的情形,给我年幼无知的心灵带来了巨大的冲击。珍珠贝其实是软体动物,算是无脊椎动物门里最高等的了。…… 人类作为一个物种活到今天,手上早已沾满了各种动物的血腥,从大规模动物实验到工业化屠宰,从随意改变动植物基因到集中化养殖屠杀。我们已经从其他物种的牺牲中获得够多了吧,我们已经能够很好地生存下去了吧,我们的欲望已经得到够大的满足了吧,那么我们可不可以放过珍珠贝呢?
特别提示:“口食父肉石打母,怀抱仇杀之怨敌,为妻啃食夫之骨,轮回之法诚堪噱。”这首偈子很多佛弟子耳熟能详。下文有个类似的故事,是作者投稿。
杀生异事:被杀的鸡很可能是外婆转生的!
作者 不具名
贪念种恶因
上周六,大伯母打电话给我,说她弟弟的癌症扩散了,时日不多,想吃鸡,求我母亲帮忙买几只家养柴鸡(就是没吃过化学饲料的所谓“绿色”家鸡),而且要现杀的,说那样的新鲜。
我明知不该帮这个忙,但由于工作的事有求于她,贪念之下,竟然答应帮着问问。也正因为这样,由贪念诱发的恶业之种,开始进入生长阶段,一发而不可收。
我打电话给母亲,把事情说了一下,问有没有可能买到冷冻柴鸡,这样既避免了我和母亲、大伯母间接杀生,也避免了让大伯母的弟弟造下杀业。母亲说,你工作的事还得靠人家呢,现在她弟弟日子不多了,想吃口新鲜的,这个忙总是要帮的。母亲说认识林场的人,找他们帮着问问农户,肯定能买到家养柴鸡。
我后悔极了,求母亲别管这件事,我宁可跟大伯母说买不到,工作的事宁可不要她帮忙,也不想丢了西瓜捡芝麻,得不偿失。但母亲坚持要买,还说宁可为了我造杀业。“反正妈妈来承担,没你的事。”
我哭了,大声反对,但母亲心意已决。
和母亲通话时,外面略微有些阴天。电话挂断后,小区上方突然涌出大量乌云,翻滚着,聚集着,天色瞬时暗如黑夜,那场景就像世界末日。随即天空电闪雷鸣,震得窗子都在抖。从忽然出现乌云到打雷,总共不到10秒。我知道,这是冥冥中的某种暗示,此时的我,为自己的无能懊恼不已。
跪在地藏菩萨像前,我至诚忏悔,猛烈祈求,希望能令事情有所好转。2小时后,母亲打来电话:已托人联系好农户,明天去取鸡。神通难敌业力,我又想不到、发不出能扭转这一切的誓愿。我瘫坐在地上,感到自己正随着“业力”这辆狂奔的马车,驶向无边深渊。
亲人梦中别
(这部分内容写得很痛苦,几乎是边哭边写)
第二天快亮天时,竟梦到去世多年的外婆。一间昏暗潮湿的小屋里,外婆穿着深褐色的衣裤,唤我过去吃饭。我走了过去,看到桌上有几个盘碗,隐约记得,里面只有一些小米和烂菜叶。(看雪客注:鸡就吃这些东西)
我在外婆对面坐下,留恋地看着外婆。面带愁容的外婆告诉我,她要上路了。不知为什么,我没问外婆要去哪里。这时我注意到,外婆身后站着几个人,由于光线太暗,看不清他们的样子。我数了数,站在外婆身后的一共5个人。
醒来后感觉很奇怪,又想不出个所以然。由于一夜没怎么睡,头晕晕的,便又沉沉睡去。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12点了,猛然想起母亲托人买家养鸡的事,正好母亲打来电话,说事已办完。我心头一沉,连忙问买了几只,母亲说:6只。
母亲还在说着,我已听不太清楚了。强作镇静挂断电话,我哇一声哭了出来。
许多高僧大德都曾开示过吃素的重要,我们大嚼特嚼的肉,全部与往昔亲人有密切关系。六道轮回中,众生辗转投生,彼此互为父母亲友,锅里煮的肉,口中吞入肚子里的肉,往往是我们的六亲眷属。
对这些内容,我并不陌生。然而,我并不知道,在业力的牵引下,因我们而被杀的生灵,极可能是无始劫来的亲人。回想起梦中那散发着难闻味道的小屋,想起外婆那身深褐色的衣裤,想起桌上外婆为我准备的小米、菜叶,想起外婆说要上路了,想起她身后的5个人……
明知会犯杀戒却不悬崖勒马,我的一念之贪,将曾经最疼爱自己的外婆,送到了屠刀下。与下地狱受刑相比,这个事实要痛苦太多太多。
我嚎啕大哭,不断扇自己耳光,但是,一切都晚了。
也许是它们
不想提起知道真相后的痛苦程度,因为根本无以言表。我深知,大错已经铸成,即便哭瞎双眼也于事无补。我忽然明白,梦中外婆请我吃饭,并告知要上路,这是希望我帮她积累上路的资粮。为他们多做功德、积累福德,这是当务之急,也是表达歉意的最真诚的方式。
当天我便开始行动,主要是按照《地藏经》利益存亡品里的内容,至诚发心行事并回向。他们被杀的第二天,我救下2只刚出生的小流浪猫,母猫不肯抚养它们。由于根本不懂养猫,小猫又刚出生,另外我也不具备养猫的条件,连照顾猫加上联系机构代为抚养,忙得一夜未眠。天亮后下楼又发现1只,估计是漏掉的。但让人揪心的是,没有一家动物服务机构愿意接受幼猫寄存抚养。
听着小猫饿得凄厉叫唤的声音,想到白天上班不能照顾它们,不禁悲从中来:难道真的像邻居们所说,即便救下小猫也养不活吗?这时想起段师兄博客提到嘎玛仁波切长寿祈请文很神奇,于是跪在上师法相前流泪求助,希望有机构能代为抚养小猫,别让它们再流浪。20多分钟后,问题得以解决,有家机构愿意代为抚养。为了不让小猫挨饿,对方当即开车来接走了它们。善良的老板娘还说,小猫满月后会给它们找到好人家认养。
当晚又捡到一只小猫,是那窝最后一只。思来想去,还是托付给那家机构了。小猫送走前,我都给念了三皈依,还念了佛菩萨圣号若干遍,希望给它们种下解脱的种子。当还没有手掌大的小猫被厚毛巾包裹着,躺在我臂弯睡觉时,我几度泪奔。我突然有种感觉:也许,它们就是因我而被杀的那几只鸡中的4只。
我知道这么想有点自欺欺人,但或许,冥冥中与它们的缘分就是如此难以言喻。
无缘者难度
实际上,母亲和大伯母都信佛,但各有不同。母亲乐善好施,极受亲朋敬重,也经常念佛持咒,在我的屡次劝说下,终于有了求生净土的想法,但愿力不深,她觉得人死如灯灭,怎可能知道身后之事。
大伯母也常接济贫苦的人,经常念《心经》,除了她,从大伯到她娘家人都不信佛。但大伯母个性强势,对因果、轮回不是很信,而且做事“快”字当先,若向佛菩萨所求之事立竿见影,便欢喜宣说;如果不能立竿见影,便心生疑窦,只按自己的喜好来,将戒律抛诸脑后。
就比如这次,我明明知道大伯母的弟弟得癌症与他的冤亲债主有关,也明明知道怎样能够通过佛法创造奇迹,但是,面对不信因果轮回的大伯母,面对她的只顾沉浸在悲痛中、不信佛法的弟弟和家人,我却无法开口劝说。
正如母亲在电话里反问:“那你现在给你大伯母打电话,劝她弟弟别造杀业,说他的病是冤亲债主讨债,你说得出来吗?”我无言以对。平日里的循循善导尚且不能改变大伯母和她弟弟的想法,更何况生死离别之时。一旦真这么说了,恐怕不仅仅会让大伯母他们觉得我冷血、不通情理,还会让他们嗔心大起,甚至犯谤佛重罪,我这不是越帮越忙吗?
再说说我自己。学佛以来,我的性格、人缘、智慧、收入乃至运气有了显著改善,相貌也比从前端正了。佛菩萨真的无比慈悲,信佛人哪怕修毛发善事都会得到加持护佑。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没什么贪念的人,因为我对钱财基本没概念,喜欢随缘布施,也从不占别人便宜,对诸如灰色收入等不如法的外财也不动心。
但直到发生这件事我才惊觉,自己学佛以来所谓的发心、行善、念经、持咒,或许只是一场演给自己看的戏,以证明自己是名“真佛子”。口口声声说自己不贪财,难道为了工作求大伯母帮忙就不算贪吗?为什么想要那份工作?因为工资高、待遇好。这不是贪是什么?
尘世中的人,都想得到称心如意的工作,但那个要靠福报,而不是靠攀缘。暂时找不到更理想的工作,那是自己福报不够,就要努力精进学佛修行。为了工作而间接杀生,只为迎合大伯母的心意,折损本不多的福报甚至阴德,我简直愚蠢至极、残忍至极、自私至极!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在善恶的边缘,我在欲望的牵引下,远离善缘,选择与恶结缘;爱子心切的母亲为了我的工作,不惜间接杀生;大伯母为了满足弟弟的心愿,和有求于她的我们,一起坐上这辆造业之车。与善无缘,佛亦难度。
行善行善,这个“善”如果不落到行动上,考验来的时候,轻者伪善,重者反变造恶。
在此用我的亲身经历奉劝大家莫造杀业,因为屠刀下的那个生灵,很可能就是你的亲人。
南无阿弥陀佛
南无阿弥陀佛
南无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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