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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1部队----恶魔的盛宴 附带:战后731主要人员去向(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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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2-26 18:38:1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731部队是旧日本军(关东军)防疫给水本部的别名。该单位由石井四郎所领导,因此也称之为“石井部队”。731部队也是在抗日战争(1937年-1945年)和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侵华日军从事生物战细菌战研究和人体试验相关研究的秘密军事医疗部队的代称。

731部队伪装成一个水净化部队。731部队把基地建在中国东北哈尔滨附近的平房区,这一区域当时是傀儡政权满洲国的一部分。一些研究者认为超过10,000名中国人、朝鲜人和联军战俘在731部队的试验中被害,但是对于数量的多少还存在争议。

731部队行径只是大日本帝国陆军在占领满洲期间(从1931年到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的1945年)犯下的许多战争罪行之一,在这期间,1500万中国人、朝鲜人、菲律宾人、印度尼西亚人、缅甸人的平民、太平洋岛上居民和联军俘虏被杀害。





日本细菌部队概况





731部队是述日本细菌部队的代称。日本有七大细菌战部队,分别是:

陆军军医学校细菌武器研究室

设立于日本东京陆军军医学校,位于日本东京新宿,对外称防疫研究室。1997年,新宿曾出土很多残缺不全的头颅等人骨,相信曾遭受人为切割。

关东军659部队

本部设于哈尔滨平房区,对外称关东军队防疫给水部,其本部称为731部队,详见下面章节。

关东军100部队

本部设于长春的,对外称关东军兽疫预防部,下设2630部队等。负责人高桥隆笃兽医中将和松有次郎兽医少将。

北支甲1855部队

本部设在北京的天坛公园西门南侧的神乐署,原国民党中央防疫处所在地,对外称华北派遣军防疫给水部,后称第151兵站医院,也被称为西村部队。

1855部队部长初为黑江,后为菊池齐。1939年,西村英二继任。下设三个课:

〈第1课〉设于协和医学院,从事细菌(生物)战剂的研究。

〈第2课〉设于天坛公园西门南侧,从事细菌生产。

〈第3课〉设于北海旁北京图书馆西原北平静生生物调查所和北平社会调查所,为细菌武器研究所。

此外,在济南、天津、太原、青岛、郑州、开封、郾城派驻支队等。

荣字1644部队

本部设于南京中山东路原南京陆军中央医院,对外称华东派遣军防疫给水部/中支那防疫给水部,又称“多摩部队”。部队长为桔田武夫中佐,副部队长兼研究课长为小林贤二少佐。下设7个课。荣字1644部队在上海、南京、岳阳、荆门、宜昌等地派驻12个支队。

波字8604部队

本部设于广州原百子路中山大学医学院内,对外称华南派遣军防疫给水部。是日军在中国南部的一支重要细菌战部队。部队长先后为田中严大佐、佐佐木高行、佐藤俊二、龟泽鹿郎。下设6个课:

总务课,课长熊仓少佐(少校)。

细菌研究课,课长沟口少佐(少校)。

防疫给水课,课长江口少佐(少校)。

传染病治疗课,课长小口少佐(少校)。

鼠疫培养和病体解剖课,课长渡边少佐(少校)。

器材供应课,课长。

冈字9420部队

本部设于新加坡,对外称南方防疫给水部。





关东军防疫给水部





本部设于哈尔滨平房区,即731部队。

形成

731部队的前身,是石井四郎于1932年在中国东北哈尔滨市郊的背阴河设立的东乡部队,该部队最早的开始进行了在日本国内无法进行的生体实验即在活人人体上进行细菌感染、解剖等实验,实验过程中往往不注射麻醉药物。

1932年,石井四郎率部队修建中马城,在哈尔滨市郊的监狱。1935年的一次监狱暴动迫使石井关闭中马城,石井到离哈尔滨更近的平房区重新设立一个新的设施。

673部队在黑河孙吴县建立细菌实验基地,包括动物饲养、制菌室等300间建筑。

活动

活体解剖一个代号为“马路大”的特别项目进行人体试验:受试验者从中国的住民中抓来,也被称为“丸太”(就是“原木”的意思)

手榴弹试验,用人在不同的距离和位置进行手榴弹试验

冻/热伤试验

人在真空下情况试验

人在不同气压下情况试验

人忍受饥饿的时间试验

动物血液代替人血试验

开发落叶剂和细菌弹

兔热病(Tularemia) 用于人体试验 来源:CDC.gov

成员

陆军中将石井四郎。

陆军中佐(中校)内藤良一。

医生北野政次。

柄泽班筱冢良雄。

部和支队

731部队分为8个部和4个支队:

第一部:在活受试验者身上研究淋巴腺鼠疫,霍乱,炭疽病,伤寒,肺结核。一个容纳300人左右人的监狱为这个目的建造起来。部长菊地齐军医少将。下设:

笠原班(病毒):研究滤过性病毒及当地风土病。班长笠原四郎军医大佐(上校)。

田中班(昆虫):研究昆虫。班长田中英雄军医少佐(少校)。

吉村班(冻伤):研究治疗冻伤的有效方法及航空医学。班长吉村寿人陆军技师。

高桥班(鼠疫):研究鼠疫。班长高桥正彦军医少佐(少校)。

江岛班(赤痢):研究赤痢及血清学。班长江岛真平陆军技师。

太田班(炭疽):研究炭疽,班长太田澄军医大佐(上校)。

凑 班(霍乱):研究霍乱。班长凑政雄陆军技师。

冈本班(病理):研究病理、活体及死体解剖。班长冈本耕造陆军技师。

石川班(病理):研究病理及制作人体组织标本。班长石川太刀雄丸陆军技师。

内海班(血清):研究血清、开发疫苗及实行细菌战时当友军感染后对症疗法。

田部班(伤寒):研究伤寒。班长田部井和军医中佐(中校)。

二木班(结核):研究结核菌。班长二木秀雄陆军技师。

草味班(药理):研究药理、毒剂的化学结构。班长草味正夫药剂少佐(少校)。

野口班(斑疹伤寒):研究斑疹伤寒。

肥之藤班(炭疽):研究炭疽;班长肥之藤信三。

碇班(炭疽):研究炭疽;班长碇常重。

在田班(X光):研究X光等其他放射线。

特别班:负责特别秘密监狱的管理和实验动物的培养,负责人石井刚男和石井三男。

第二部:研究生物武器的在战场上的使用,特别是在传播细菌和寄生虫的设备的研究方面。部长太田澄大佐。下设一个分部,下属一个航空班和在鞠家窑的安达特别实验场。

八木泽班(植物菌):研究植物菌。班长八木沢行正陆军技师。

大田班(消毒):班长大田大佐(上校)。

第三部:生产容纳生物战剂的炮弹,驻扎在哈尔滨。部长江口中佐,下设两个工厂,主要是陶瓷弹壳制造厂,用于生产“石井式”陶瓷细菌弹。还有一个运输班。

第四部:生产各种生物战剂,部长川岛清少将。下设4课进行各证细菌的生产。

第1课

柄泽班:细菌制造班长柄泽十三夫军医少佐(少校)。

野口班:生产鼠疫菌和炭疽菌。班长野口圭一。

第2课:研究干燥菌和疫苗。负责人三谷幸雄。

第3课:研究干燥菌和疫苗。

第4课(疫苗)。

植村班:生产瓦斯坏疽菌和炭疽菌。班长植村肇。

有田班:生产斑疹伤寒及疫苗。班长有田正义军医少佐(少校)。

朝比奈班:班长朝比奈正二郎陆军技师。

第五部:训练教育部,部长园田太郎大佐(上校),后由西俊英军医中佐接任。负责培训从事细菌武器,细菌战的人才。

第六部:装备部,部长大谷少将。 负责器材,设备的供应。

第七部:诊疗部,部长永山大佐(上校)。负责细菌感染的预防和日本人的医疗。

第八部:总务部,部长中留金藏中佐(中校),后由太田澄军医大佐(上校)兼任。负责整个部队的财务管理、生产计划、人事分配。

石井的细菌部队(659部队)除了平房本部(731部队)外,还有4个支队:

162部队(林口支队):设于林口县,支队长西俊英军医中佐,后由榊原秀夫军医少佐(少校)接任。

643部队(牡丹江或海林支队):设于海林镇,支队长尾上正男军医少佐(少校)。

673部队(孙吴支队):设于黑河市孙吴县,支队长西俊英军医中佐(中校)。

543部队(海拉尔支队):设于海拉尔市,支队长加藤恒则军医少佐(少校)。

319部队(大连细菌研究所):设于大连市,前身为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卫生研究所,1939年划归731部队。

设施

对游者开放的建筑物中的一座731基地占地6平方公里,由150多幢建筑组成。设施经过很精心的设计,使得其很难被摧毁。 一些731的周边设施仍保存到现在,并对外开放给游客参观。

基地包括各种各样的生产设施。有约4,500个培养跳蚤的容器,6个巨大的制造各种化学制品的锅炉,以及约1,800容器用于生产生物战剂。几天内就可以成产出大约30克腺鼠疫。

数十吨的这些生物武器(以及一些化学武器)在整个战争期间被存放于中国东北的许多地方。解散后日本试图销毁每一个证据,但是无论如何这都是不成功的。现在依然还有许多证物遗留着,至今对中国的平民还时有伤害。特别是在2003年9月,29名在黑龙江 一栋建筑物的工作人员无意地挖掘到了埋藏在地下的有超过50年历史的化学武器的弹壳,造成多人受伤,一人死亡。





解散和二战的终结





石井想要在太平洋冲突后的1944年5月使用化学武器,但是他的企图由于计划不周和同盟国的干涉而多次被挫败。当战争局势变得明朗,很快将要结束时,石井下令摧毁那些设备设施,并告诉他的部下‘把秘密带进坟墓’。他的日本军队在战争的最后的日子里集合起来销毁他们进行人体试验的证据,包括毒杀400名在押的“马路大”并焚烧;还故意地放出所有感染瘟疫的动物。

美国相信这些研究数据是具有相当高的价值,因为同盟国从未进行过这种类型的人体试验。同时,美国积于私心与利益不希望任何其他国,特别是苏联得到这些数据用于研究生物武器。因此,美国以获得这些数据作及做为扶植日本防止共产主义在亚洲扩散理由为交换,而不以战争罪起诉731部队的军官。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石井四郎用其残杀万余人类生命得来的细菌杀人方法的资料数据和美国总统杜鲁门进行阴谋交易,逃避了战争法庭的审判和人类良知与道义的责任。

1949年12月,伯力城(哈巴罗夫斯克)战犯审判法庭对731部队的战犯进行了审判[1]。

许多前731部队的成员都加入了日本医疗组织。北野正次博士领导了日本最大的制药公司:绿十字。其他成员或领导医学院校,或为日本厚生省工作。

至于731部队交出的“研究成果”是否具科学价值?则有不同看法。有的说法认为,这些研究结果是绝无仅有的,且帮助了美国及日本在战后建立了生物科技的霸权地位;但亦有另一种看法指出,这些研究结果完全可以在其他实验动物上进行(或许动物保护行动者不会认同),甚至按其他既有医学、生物学理论,或战后突飞猛进的电脑科技,进行模拟、推论或计算,也可得到同样准确甚至更为可靠的结果,且二次世界大战后,医学及生物科技的发展,主要在基因遗传方面的研究,这些成就不是依赖毫无理论基础可言的人体实验所能得到的。





731部队与战后政治





日本右翼民族主义历史学家否认731部队的行动,他们认为那是中国宣传机关的编造。同时左翼组织曾经出版731部队的历史,强调美国为了交换731部队的研究数据,刻意掩盖了731部队的史实。731部队的历史和其他涉及731部队的许多二战主题(以及引起的争论)在许多日本历史教科书中被有意掩饰或回避了。 有些人认为这恰恰表明了历史修正主义是现代日本的主流思想的一部分,进而说明日本还没有承担过去所犯下的罪行的全部责任。

1997年,180名中国人,731部队的受害者或其家属,对日本zf提出诉讼,要求全面披露731部队事实,道歉并予以赔偿。2002年8月,东京地方法院承认731部队的存在以及所进行的生物战的行为,但是裁决所有的赔偿问题已经在1972年9月29日签署的《中华人民共和国zf与日本国zf联合声明》中解决。

2000年,美国国会通过了日本帝国zf解密法案对大部分机密的美国zf关于日本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犯下的战争罪行和战争犯的档案进行解密。 2003年,这一工作将由纳粹战争罪行和日本帝国zf档案跨部门工作组(IWG)完成。

2006年1月9日,根据日本TBS电视台报道,前关东军731部队司令官石井四郎的亲笔日记被发现。同时根据对在世的石井家女仆渡边秋和原731部队成员铃木进的采访,再次获得了731部队进行人体细菌试验和其他罪行的有力证据。





日本细菌战医学罪犯战后踪迹





以下所列仅包括日本细菌战有关部队及机构的部分人员。其中个别为非医学者。

zf部门

植村肇 731部队气性坏疽、炭疽班班长 文部省教科书主任调查官

长友浪男 731部队 北海道副知事

山下喜明 1644部队金华支队长 厚生省新泻检疫所所长

军事部门

金子顺一 731部队、防疫研究室 防卫厅主任研究员

中黑秀外之 731部队大连支部 自卫队卫生学校校长

园口忠雄 731部队宁波作战 陆上自卫队卫生学校副校长运输指挥官

增田美保 731部队航空班班长 防卫大学陆上防卫学教授

近喰秀大 1644部队一科部长 防卫大学教官、卫生科长人体实验管理

木村直正 1644部队一科事务室长 防卫厅官员

研究机构

小林六造 陆军军医学校防疫研究室 厚生省国立预防卫生研究所

(以下简称防疫研究室) (现为国立传染病研究所)第一任所长

小岛三郎 1644部队 同上 第二任所长

小宫义孝 华中卫生研究所(1644部队关系)同上 第四任所长

北冈正见 1644部队 同上 第四任副所长

柳泽谦 防疫研究室 同上 第五任所长

福见秀雄 防疫研究室 同上 第六任所长

村田良介 1644部队鼠疫研究室 同上 第六任副所长

同上 第七任所长

穴户亮 防疫研究室 同上 第八任所长

朝比奈正二郎 731部队水栖昆虫课课长 同上 卫生昆虫部部长

八木泽行正 731部队植物菌班班长 同上 抗生物质协会常任理事

江岛真平 731部队痢疾课课长 同上

根津尚光 731部队 东京都立卫生研究所

浜田丰博 731部队 香川县卫生研究所

加藤胜也 731部队 名古屋公众医学研究所

笠原四郎 731部队病毒、力克次体课课长 北里研究所副所长

春日仲善 731部队 北里研究所教授

贵宝院秋雄 731部队天花班班长 京都微生物研究所

早川清 731部队 早川预防卫生研究所所长

目黑康彦 731部队大连支队部长 目黑研究所所长

铃木重夫 731部队烧成班班长 东京卫材研究所社长

贞政昭二郎 731部队 原爆伤害调查委员会检查技师

大专院校

吉村寿人 731部队冻伤课课长 京都府立医科大学校长

冈本耕造 731部队病理课课长 京都大学医学部部长

京都大学名誉教授第59届日本病理学会总会会长

田部井和 731部队伤寒课课长 京都大学医学部教授

微生物研究室主任

凑正男 731部队霍乱课课长 京都大学医学部教授

浜田稔 731部队 京都大学农学部教授

清野谦次 防疫研究室 京都大学医学部教授

正路伦之助 防疫研究室 京都大学医学部教授

兵库县立医科大学校长

细谷省吾 防疫研究室 东京大学传染病研究所所长

绪方富雄 防疫研究室 东京大学医学部教授

第36届日本病理学会总会会长

田宫猛雄 731部队 东京大学医学部部长

国立癌中心总长

日本医学会会长

宫川米次 防疫研究室 东京大学医学部教授

所安夫 防疫研究室 东京大学医学部教授

宫川正 731部队X光班班长 东京大学医学部教授

安东洪次 731部队大连支队支队长 东京大学医学部教授

石川太刀雄丸 731部队病理班班长 金泽大学校长

藤野恒三郎 9420部队 大阪大学观音寺微生物研究所教授

渡边荣 防疫研究室 大阪大学观音寺微生物研究所所长

田中英雄 731部队昆虫班班长 大阪市立大学医学部部长

山中木太 1644部队 大阪市立医科大学校长

日本细菌学会会长

木村廉 防疫研究室 名古屋市立大学校长

小川透 1644部队 名古屋市立大学医学部部长

草味正夫 731部队药品合成课课长 昭和药科大学教授

妹尾左知丸 731部队 冈山大学医学部部长

濑尾末雄 731部队 三重大学医学部教授

関根隆 731部队 东京水产大学校长

筱田统 731部队昆虫班班长 三重县立医专教授

1855部队第三课课长

自营医院

西俊英 731部队教育部长 西医院

园田太郎 731部队教育部长 某病院院长

江口丰洁 731部队第三部部长 江口病院

野口圭一 731部队鼠疫炭疽班班长 野口产妇人科医院

肥之藤信三 731部队炭疽班班长 肥之藤病院

樋渡喜一 731部队班长 樋渡病院

中野信雄 731部队 加茂病院

野吕文彦 731部队 野吕病院

隈元国平 1644部队九江支部 隈元病院

儿玉鸿 731部队 儿玉病院

加藤真一 731部队 加藤病院

高桥传 1855部队 高桥病院

北条円了 防疫研究室 北条病院

中支那临时防疫给水部部队长

增田知贞 1644部队部队长 开业医生

羽山良雄 9420部队部队长 病院长

仓内喜久雄 731部队 长寿病院院长

医药企业

内藤良一 防疫研究室 绿十字公司会长

北野政次 731部队部队长 绿十字公司最高顾问

东京分社社长

二木秀雄 731部队结核课课长 绿十字公司创立者之一、股东

大田黑猪一郎 9420部队 绿十字公司京都分社社长

国行昌赖 731部队 日本制药干部

若松有次郎 100部队部队长 日本医药工场长

金泽谦一 731部队班长 武田药品研究部长

山内忠重 731部队 兴和药品东京研究所长

後藤善次郎 防疫研究室 日本VACCINE干部

其他

春日伸一 731部队 KENWOOD创始人,社长





参考文献





Gold, Hal. Unit 731 Testimony, Charles E Tuttle Co., 1996. ISBN 4900737399



Williams, Peter. Unit 731: Japan's Secret Biological Warfare in World War II, Free Press, 1989. ISBN 0029353017



谢尔顿·哈里斯 《死亡工厂——美国掩盖下的日本细菌战犯罪》, Routledge, 1994. ISBN 0415091055 ISBN 0415932149



Endicott, Stephen and Edward Hagerman. The United States and Biological Warfare: Secrets from the Early Cold War and Korea, Indiana University Press, 1999. ISBN 0253334721



Handelman, Stephen and Ken Alibek. Biohazard: The Chilling True Story of the Largest Covert Biological Weapons Program in the World--Told from Inside by the Man Who Ran It, Random House, 1999. ISBN 0375502319 ISBN 0385334966

Harris, Robert and Jeremy Paxman. A Higher Form of Killing : The Secret History of Chemical and Biological Warfare, Random House, 2002. ISBN 0812966538

Barnaby, Wendy. The Plague Makers: The Secret World of Biological Warfare, Frog Ltd, 1999. ISBN 1883319854 ISBN 0756756987 ISBN 0826412580 ISBN 082641415X



侵华日军在粤进行细菌战之概况 沙东迅
 楼主| 发表于 2016-12-26 18:52:12 | 显示全部楼层
滔天罪行
部分细菌战
1940年,浙江省 宁波地区
1941年,湖南省 常德地区
1942年,浙赣铁路沿线
伤亡情况
仅鲁西聊城、临清等18个县有至少20多万人死于日本细菌战
非人手段
活体解剖:一个代号为“马路大”的特别项目进行人体试验:受试验者从中国的住民中抓来,也被称为“圆木” (丸太)。[4]
731部队细菌战作战区图示
  731部队细菌战作战区图示
手榴弹试验:用人在不同的距离和位置进行手榴弹试验。[4]
冻伤试验:用来测试人在不同温度下抗寒程度。试验资料为北支那防疫给水部专业人员与驻蒙军团联合进行的一次野外冻伤试验的资料,题目为《极秘·驻蒙军冬季卫生研究成绩》,资料编成者为冬季卫生研究班,形成年代为昭和十六年三月(1941年3月)。[4]
该资料是侵华日军细菌与毒气战研究所所长金成民,应日本横滨市立大学校长加藤佑三先生邀请,受平房区政府委派赴日讲学访问期间,多次单独或与日本友人一同赴东京神田等地的图书馆及资料馆查阅资料,在一资料室内,发现这部保存较好的资料。[4]
火焰喷射器实验:731部队将试验者关在废弃装甲车内,用火焰喷射器烤之,以测验火焰喷射器威力。但这 731部队的细菌炸弹(石井炸弹)
  731部队的细菌炸弹(石井炸弹)
实验是毫无意义的,没有装甲车会呆在原地让你烤,纯粹是“娱乐”罢了。[4]
鼠疫实验:将鼠疫杆菌注入试验者体内,观察其反应。这种方法也应用在了被日本军队在边境抓住的苏联战俘身上。开发落叶剂和细菌弹:其中最突出的“成果”是石井炸弹,美军后来在越南使用的菠萝弹也是该弹的改进型。石井炸弹为陶瓷外壳,内装携细菌的跳瘙。石井四郎还有一项发明是石井滤水器。以解决士兵在野外作战的污水处理为饮水的问题,算是731部队唯一有用处的发明了。[4]
编辑本段相关信息
设施
对游者开放的建筑物中的一座731基地占地6平方公里,由150多幢建筑组成。设施经过很精心的设计,使得其很难被摧毁。一些731的周边设施仍保存,并开发给游客参观。[6]
基地包括各种各样的生产设施。有约4,500个培养跳蚤的容器,6个巨大的制造各种化学制品的锅炉,以及约1,800容器用于生产生物战剂。几天内就可以成产出大约30克腺鼠疫。[6]
数十吨的这些生物武器(以及一些化学武器)在整个战争期间被存放于中国东北的许多地方。解散后日本试图销毁每一个证据,无论如何这都不是成功依然还有许多证物遗留着。有时候对中国的平民还有伤害。特别是在2003年9月,29名在黑龙江一栋建筑物的工作人员无意地挖掘到了埋藏在地下超过有50年历史的化学武器的弹壳,因受其损害而被送往医院治疗。[6]
瓦解
石井想要在太平洋冲突后的1944年5月使用化学武器,但是他的企图由于计划不周和联盟国的干涉而多次被挫败。当战争会很快结束的形势变得明朗时,石井下令摧毁那些设备设施,并告诉他的部下“把秘密带进坟墓”。他的日本军队在战争的最后的日子里集合起来销毁他们进行人体试验的证据,包括毒杀400名在押的“马路大”并焚烧;还故意地放出所有感染瘟疫的动物。[6]
美国相信这些研究数据是具有相当高的价值,因为联盟国从未进行过这种类型的人体试验。同时,美国不希望任何其他国,特别是苏联得到这些数据用于研究生物武器。因此,作为获得这些数据的交换,美国不以战争罪起诉731部队的军官。[6]
1949年12月,伯力城(哈巴罗夫斯克)战犯审判法庭对731部队的战犯进行了审判。[6]
许多前731部队的成员都加入了日本医疗组织。Dr Katano Masaji领导了 日本最大的制药公司,绿十字。其他成员或领导医学院校,或为日本厚生省工作。[6]
历史问题
东京的731部队纪念物日本右翼民族主义历史学家否认731部队的行动,他们认为那是中国宣传机关的编造。同时左翼组织曾经出版731部队的历史,强调美国为了交换731部队的研究数据,刻意掩盖了731部队的史实。731部队的历史和其他涉及731部队的许多二战主题(以及引起的争论被从许多日本历史教科书中抹去了。有些人认为这恰恰表明了历史修正主义是现代日本的主流思想的一部分,进而说明日本还没有承担过去所犯下的罪行的全部责任。[6]
1997年,180名中国人,731部队的受害者或其家属,对日本政府提出诉讼,要求全面披露731部队事实,道歉并予以赔偿。2002年8月,东京地方法院承认731部队的存在以及所进行的生物战的行为,但是裁决所有的赔偿问题已经在1972年9月29日签署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与日本国政府联合声明》中解决。[6]
2000年,美国国会通过了日本帝国政府解密法案对大部分机密的美国政府关于日本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犯下的战争罪行和战争犯的档案进行解密。2003年,这一工作将由纳粹战争罪行和日本帝国政府档案跨部门工作组(IWG)完成。[6]
描述和展现
1981年,日本作者森村诚一出版了《恶魔的盛宴》一书 (悪魔の饱食)。这部纪实文学以大量的事实揭露了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日本侵略中国东北时,以中国人为生物实验对象来试验细菌生化武器。作品在《赤旗报》上连载,引起轰动,出书300万册一销而空。[6]
2008年3月,《恶魔的饱食——日本731细菌战部队揭秘》全三集,已由学苑出版社出版,并将免费赠送给学校图书馆、各抗日战争遗址、纪念馆和有关机构,以期记住历史,不让历史重演。[6]
中国影片《黑太阳731》是一个表现了日本在中国犯了严重的罪行的重要影片。[6]
值得一提的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石井四郎用其残杀万余人类生命得来的细菌杀人方法的资料数据和美国总统杜鲁门进行阴谋交易,逃避了战争法庭的审判和人类良知与道义的责任。[6]
遗址近况
在前几年开始,731部队遗址已经将所有陈列的尸体、器官封存起来,禁止向游客展览。这是一种对死去的人的一种尊敬。
编辑本段申报世遗
纪念过去,目的,其实只有一个——警示未来。[3]
于是,关于侵华日军第731部队遗址的相关地位,就成了一个无法回避也不应该回避的焦点话题。[3]
侵华日军731部队的相关新闻日前再一次“不冷不热”地曝光 又一份罪恶的史料被发现 活人细菌实验3000余受害者名单得以确认。[3]
中国在这一领域的权威专家金成民对外公布了他的最新史料发现 1939年至1945年,至少有3000余无辜生灵被侵华日军第731部队在哈尔滨平房区本部直接用作活体细菌试验材料,无一生还,这3000余受害者的确切名单已经被确定。[3]
又一次,“揭露侵华日军非人道罪行的最直接证据”大白于天下。[3]
多年以来,“731”的罪恶,一如它的制造者,已经被牢牢地钉在历史的柱基之上。然而,对罪恶的检讨,却常常被些许的嘈杂声音干扰,甚至湮没。[3]
对于那段罪恶的受难者,为了不忘苦痛,“侵华日军第731部队罪证陈列馆”建立起来,用以保留遗迹,搜集罪证,从而得以记录历史。[3]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记录历史,纪念过去,目的,其实只有一个 警示未来。[3]
罪恶大本营的前世今生
从哈尔滨火车站乘车向南,历时50分钟左右,哈尔滨市平房区新疆大街25号,一处新旧不一的房产,这,就是侵华日军第731部队罪证陈列馆。[3]
人类历史上,“731”这个词,是与恐怖、魔鬼、惨无人道、灭绝人寰等字眼联系在一起的。[3]
翻开历史,名词是这样解释的:731部队是在抗日战争(1937-1945)和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侵华日军从事生物战细菌战研究和人体试验相关研究的秘密军事医疗部队。[3]
731部队的前身,是石井四郎于1932年在中国东北哈尔滨市郊的背阴河(即平房区)设立的东乡部队,这一区域当时是傀儡政权满洲国的一部分。当初,731部队伪装成一个水净化部队,随后不久,该部队就开始进行在日该国内无法进行的人体实验。[3]
侵华日军731部队是日本军国主义最高统治者下令组建的细菌战秘密部队,是人类历史上最大规模、最灭绝人性的细菌战研究中心。利用健康活人进行细菌战和毒气战等实验,使得它的罪恶与奥斯维辛集中营和南京大屠杀同样骇人听闻。[3]
为永久保存侵华日军731部队遗址这个二战中极为特殊的标志性遗址,从2000年开始,经国家文物局的批准,有关部门耗资近亿元对731部队遗址进行了首次全面清理,发现了300多件人体解剖用具。同时,采取措施对这个遗址进行保护,决定将其建成一座呼唤人类和平的遗址公园,并提出了将其申报世界文化遗产的设想。[3]
然而,岁月流逝,“731”大部分遗址混杂在城区生活区中,周边环境破烂不堪,有的房屋电线老化,安全防火隐患非常严重。通过实施“731”遗址周边环境整治工程、建设悼念广场等、核心区遗址的保护建设工程。使得包括本部大楼遗址和2号楼遗址的维修复原,本部大楼恢复成世界最大规模细菌战指挥中心,如今,通过保护,恢复了石井部队队长办公室、人体标本陈列室、宪兵室、兵要地志班等房间原貌。在此基础上,一座现代化的“侵华日军第731部队罪证陈列馆”建立起来。[3]
“731”遗址作为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已被确定为国家12个重点红色旅游项目景区景点,并被中宣部批准为第六批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7]
于是,731部队遗址所在地哈尔滨市平房区政府开始筹划,将侵华日军731部队遗址申报世界遗产。多年来,731部队遗址作为中国唯一申报世界文化遗产的二战期间战争罪行遗址,一直被当地政府当做重要的工作内容。[7]
按照1972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通过的《保护世界文化和自然遗产公约》规定,文化遗产申报标准共有6条,其中第6条标准是“特殊的历史事件对人类的影响”。据此,波兰和日本分别于1976年和1996年利用第6条标准将其国内的二战遗址申报成功:一个是波兰的“奥斯维辛迫害犹太人集中营”;另一个是日本广岛二战原子弹爆炸地 “广岛和平公园”。毫无疑问,坐落在哈尔滨市平房区的侵华日军731部队遗址,完全符合了申遗的标准。[7]
和波兰奥斯维辛集中营、日本广岛原子弹爆炸遗址一样,731部队遗址揭示了战争给人类带来的深重灾难,具有重要的文物价值。然而,731部队的罪行更在于它拥有灭绝人类的能力,而这一能力的取得又是以无数活人实验为代价的,因此它又不同于广岛原子弹爆炸遗址,甚至比实施种族灭绝的奥斯维辛集中营的性质更为恶劣。[7]
参观侵华日军731部队罪证陈列馆后,没有一个有正义感的人不会被震撼,也没有一个中国人,不为那段历史感到屈辱和悲愤。[7]
然而,如何对待这个二战中规模最大的细菌战遗址,也是人类历史上最大规模、最灭绝人性的细菌战试验基地遗址的声音似乎并没有统一。
金成民,哈尔滨市现代史专家,长[7]年致力于 “731”的研究,他是坚定的“731”遗址申报世界遗产支持者。[7]
将“731”一直申报世界遗产的想法始于1996年。那一年,二战另一重大遗迹日本广岛和平纪念公园也成功申报世界遗产,而早在1979年,二战三大遗迹之一的奥斯维辛集中营申报世界遗产成功。那么,“731”遗址作为世界战争史上规模最大的细菌战遗址群,它既不同于广岛原爆遗址,又要比一个种族灭绝另一个种族的奥斯维辛大屠杀的性质更为恶劣,因为它的罪行是以牺牲整个人类为代价的。[7]
金成民认为,“731”遗址是中国独有的历史文化资源,应该真正成为中国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及世界反法西斯教育阵地。[7]
时任“731”纪念馆的馆长王鹏认为,“731”罪行是反人类的,它不光是国人的爱国主义教育基地,更值得全人类去关注和反思。“731”遗址申报世界遗产,就是要扩大知名度,让更多的人来关注这段历史,更好地维护世界和平。[7]
然而,一位名叫晏扬的人在报纸上发表文章说,对于“731”遗址申报世界遗产他持保留态度,因为“731”遗址根本不是什么文化遗产,而是一种反文化“遗毒”,“731”遗址体现的是“一种弱肉强食的侵略文化,一种惨绝人寰的血腥文化”,将这样的“文化”申报世界遗产是一种错位。[7]
争论,似乎停在了2005年,那一年,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60周年。[7]
而且,相当奇怪的是,对“731”遗址申报世界遗产的工作,似乎只是当地政府和有限的几个专家有着热情,当2010年5月,权威专家公布了731部队活人细菌实验3000余受害者名单的时候,当地媒体再一次重提让“731”遗址申遗的话题。[7]
然而,似乎很残酷的是,据专家介绍,“731”遗址还暂不具备“保护世界文化和自然遗产公约”中的一些条件,如仍有部分遗址被占用,不能对外开放、影响整体格局;“731”学术研究人才少;缺少地方性法规等等。[7]
为此,在多年专门研究和专题调研论证的基础上,专家们提出:哈尔滨市应尽快制定《哈尔滨市侵华日军第731部队罪证遗址保护条例》,使“731”遗址得到依法保护和管理;应建立“731”国际研究中心,引进高水平的学术研究人才,并吸引各国研究者前来调查研究,进一步扩大“731”遗址的国际关注度;同时做好罪证挖掘工作,集中力量全方位、立体地展开申报格局。[7]
要不要申遗,似乎不是问题,而能不能申遗,却是一个现实的问题:申报世界遗产是一项非常复杂、有严格程序的长期性工作,且世界遗产要求文物保持原真性和完整性,而如今的“731”遗址面临的却是要改建,还要扩建,倘如此,文物的完整性势必会被破坏。[7]
况且,一位专家认为,现有的“731”遗址申遗,从当地政府层面说,看重的可能更是世界遗产称号能给所在地带来的荣誉和显著的旅游、经济效应。[7]
14年的被侵略历史,3800万同胞的生命。山河破碎,民不聊生,60多年前,那个所谓太阳民族的无耻践踏,让中华民族遭受了几近沉重的灾难。[7]
那段历史,说起来,让人悲愤欲绝,读起来,让人肝肠寸断。所幸,民族的精神不灭,外虏终被华夏儿女驱离神州大地,然而,倭人掠我财富,躏我河山,辱我同胞,灭我族人,无论是黑山白水还是黄土高坡,那段屈辱悲壮同时又是坚韧不屈的历史,留下的些许痕迹,至今并未泯灭,甚至,我们族人又何曾片刻能敢回避甚至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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