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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编者按:这是一位犹太人因信仰地藏菩萨,治愈了心脏病的经过,透过当事者现身说法,也许有助大家对地藏法门的信心。)
我今年66岁了,生长在纽约市一个犹太家庭,是俄籍移民,家中三个孩子中最小的一个。1980年迁居到德州休士顿后,我成为一家新开的中国餐馆——“洞庭小馆”的常客。这家餐馆离我家和工作地点都很近。由于是常客,我就和他的主人——黄三先生和他的夫人Jo,成为好朋友。黄三就是我们现在的“师父”。
每次我和我的朋友到“洞庭”吃饭,黄三总会坐在我们的桌边,跟我们讲一些中国历史故事和风俗,也为我们讲解一些中国烹饪特点。日子久了,他跟我亲近得让我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他家庭里的一员。我喜欢他家里的每一位,Jo常笑我每次来都吃同样的食物-坛子肉,有时还要吃上两、三客。
生命里似乎有冥冥的安排,由于生活,我必须离开休士顿,自此与黄三、Jo失去了联络。那时黄三把他们的餐馆迁到休士顿市中心,并在附近购置了一栋公寓。
几年后,我落户德州达拉斯市,一次我特地开车到休士顿想去拜访他们,才发现他们不但把餐馆卖了,还搬离了休士顿。餐馆在新主人经营下,食物依旧美味,至今它仍是我最爱的餐馆之一。以后我每次因公或私去休士顿,总是怀着寻旧的心情,光顾“洞庭小馆”,回味与老友们欢聚一堂的情景,并为失去黄三和Jo的音讯,感到十分惋惜而唏嘘……
有一次,我的双胞胎姐姐来达拉斯探访我和我的妻子-凯美儿,由于我经常和我姐姐“吹嘘”洞庭小馆的一切,于是我们毫无考虑地跳上车,直奔三百英里外的休士顿,只为再一次回味我最喜爱的洞庭小馆的食物和一切。
在我们像往常一样吃着的时候,一位在餐馆工作多年的侍者过来打招呼。我说:“真希望能得到黄三的消息!”也许是我的嗓门大了一些,忽然一个声音从大厅的另一端传来:“我知道黄三现在在哪里!”
一个上了年纪、体形高大的先生走到我们桌前,自我介绍说他是贝尔丹医生(Dr.Burdine),是休士顿一所大医院的负责人。他说:“黄三卖了餐馆,搬到华盛顿州去修佛了。”我大吃一惊!然后也作了自我介绍。他说他曾听黄三提过我的名字,于是给了我黄三的电话,认为我应该得到这个电话号码。在开回达拉斯的路上,我不停地回忆着与黄三、Jo和她哥哥Michael旧时的一些趣事。
回到达拉斯不久,我突然心脏病发作,被送往医院急救。医生试着给我做心导管手术——在心脏里被堵塞的大血管处,植入一个气球,让血管扩张。但手术失败了。可是他们却发现,我的心脏——人身体最奇妙的器官,自己找到了另外一条血液通路,让我逃过了一关。只是我的心脏肌肉软弱无力,泵血功能率只有12%,是正常人的五分之一。
两个星期后,我回到同一家医院,医生给我装了一个“心脏电击器”和“心脏起搏器”。“心脏电击器”的功用就像我们在急诊室里看到的电击板,在心脏不动时,把它电醒。“心脏起搏器”是让心脏保持规律的正常跳动。
从手术室清醒后,医生助理告诉我,一般人做这样的手术后,三分之一的人保持原样,三分之一的人会有进步,剩下的三分之一的人会慢慢地衰退。医生给我开了一种叫Coreg的心脏药,这是一种抑制体内某种自然化学激素的药,它可以让我的血管扩张,方便血液流通;我也被安排去参加复健班,每天早上他们带着我做为我设计的运动。
2004年十一月十九日,八个月过去了,我的医生通知我最后一次“扫描心电图”将在十二月七日测试。测试的结果让医生很失望,所期望的正面效果,迟迟没出现,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我的名字列入全国换心人的等候名单上。
这个消息对我犹如晴天霹雳!等于宣布我将死亡,使我既沮丧又害怕。经过一番挣扎,我决定不接受别人的心脏捐赠,理由是我老了,身体很多部件,也因为过去多次重伤,已不堪修复。加上我有糖尿病、痛风、高血压、高胆固醇、摄护腺的毛病,还常常感到心情压抑、紧张等等……这种种因素让我觉得我不应该接受一颗健康的心脏。像我这样离婚的单身汉,移植了这颗心脏,很可能使一个年轻又幸福家庭、或是才华如米开兰基罗或爱因斯坦的人,失去机会。这是我经过长期挣扎,再三考虑后,作出的决定。
知道我即将死去后,我特别想见我的老友黄三和Jo。我找到上次去休士顿时贝尔丹医生给我的电话号码,几经犹豫,还是拨了电话。一位同学接了电话,告诉我道场正在闭关,不与外界接触,全心全意在准备做一次忏悔法门。
我向他致歉,告诉他我是谁和最近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几分钟后,黄三打回电话。我们只谈了几分钟,他就决定道场暂时开放,欢迎我去访问。我立即从科罗拉多州丹佛市出发,一口气开到奥瑞冈州的波特兰市。我在那儿的汽车旅馆里睡了一夜。第二天-2004年12月3日,星期五早晨,天飘着毛毛细雨,这是美国西北部冬季的典型气候,我开车前往华盛顿州格兰姆镇的“东山讲堂”。
停了车,我跨出车门,抓起数码相机,直奔大门。十一位修行人,包括黄三和Jo(现法号“心如”),在门口迎接我。我被介绍给每一位同学。以后的几个钟头里,我们围着一张大桌子,听我诉说我们分别后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其间师父做了一些短评,并告诉我这些年来他多次提到我,我也同样不只一次想过他。我们之间似乎有一种特殊的因缘,更让我觉得我们不只今生相识,而且有着宿世的缘份。他说着自他学佛后的一些感悟,直到最近发生的一切和他二哥去世。我在休士顿就认识他二哥——黄建常先生,他是一个才华横溢的建筑师,他的作品之——休士顿加拉瑞亚购物中心的第一期设计工作,是世界闻名的建筑设计。
几个钟头后,师父站起来,示意我跟着他去。他领我到一个很大的房间,里面供有释迦牟尼佛像,和地藏菩萨的塑像和画像,还供着香和鲜花。当时我并不理解这些像和供养物的意义。师父把一张椅子放在中间,面对佛像,要我坐下,然后说:“我要你默默地感受一切即将发生的事,不要抗拒。”接着他要我从头上开始去感觉,一直往下到前额,再到眉头、鼻子、嘴唇、下额,最后一直到脚底板,让感觉从那里释放出去,并且全身放松……
在以后的30分钟里,他诵念着一些梵文的祷词,我只记得他不停地念着——“南无地藏菩萨摩诃萨!南无地藏菩萨摩诃萨!南无地藏菩萨摩诃萨!”这时我显然有些睡意,全身被一种奇妙的安祥感觉包围着……我不知道如何表达那一刻的心情,直到师父已经完成了,我还陶醉在那种气氛里……
我们回到刚才座谈的教室里,心如和其他同学们正在准备中饭。让我惊奇的是,他们预备的食物,正是心如笑我每次去休士顿“洞庭小馆”必吃的菜。
六个半钟头过去,我告辞了,和每一位同学热情拥抱告别。心里为占用他们太多时间,并打破他们闭关而感到不安。我一口气由华盛顿州格兰姆镇,开回科罗拉多州丹佛市我所居住的山区里。一路上想着师父告诉我的一切,我决定要好好地读诵我带回来的《地藏本愿经》和《新辑十善业道经》。对死亡的畏惧,也消失了不少,我感到非常安祥。
12月7日,星期二的早晨,我又去医院的心脏科,一位医生要再为我做一次“扫描心电图”。我躺在平台上,全身连接着扫描器上的接头。一位非常年轻而美丽的护士在电脑上,记录我心脏跳动的一些数据。在她工作当中,我跟她闲聊起我的情况,告诉她医生把我归类在三分之一/三分之一/三分之一的可能性里。当我问她能不能告诉我一些她在电脑里读到的信息时,她出其不意地哭了,眼泪滴滴答答落到地板上。她告诉我她不能解读这些数据,只有医生可以,一个星期内,我就可以得到答案。这时我非常害怕,因为这一切似乎已经说明我的情况,非常不乐观了。
12月10日,星期五下午四点,家里的电话响了,是我医生的护士——唐尼雅,因为多次出入医生诊所,我和她相当熟了。她用了两分钟,一边哭一边告诉我检查结果——我的心脏恢复正常!这个结果整个心脏科没有一个医生,能说得清楚是怎么回事,我也被惊呆了!我的老友黄三在我身上创造了一个奇迹!他用30分钟,在我耳边不断地诵念——
“南无地藏菩萨摩诃萨!南无地藏菩萨摩诃萨!南无地藏菩萨摩诃萨!……”让我奇迹般地痊愈了。
直到今天,三年过去了,我还在赞叹那些祈祷神奇的力量。我认真地研读东山讲堂寄给我的只字片语,也不停地念地藏菩萨,向地藏菩萨祈愿。我以极大的热情面对我的新生活,尽我最大努力,去深入了解博大精深的佛法;尽我最大努力,依照经典指导方式生活下去。
有一天,我希望能完全了解这一切所代表的意义:为什么奇迹会降临我的身上?凭什么我被赐与一个新生命?我要尽一切可能,通过“五步供养”(即通过供养、瞻视、顶礼地藏菩萨圣像,称念赞叹地藏菩萨功德,和悔过发愿五个步骤,来亲近地藏菩萨,和地藏菩萨沟通)进一步亲近地藏菩萨。这对我来说是非常不容易的,最大困难在于放下我的骄慢,完全信服地藏菩萨!但在我生命里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师父让我亲身感到奇迹的力量,我从此学到了谦逊和虚心,学会了向地藏菩萨求救!
我诚心希望并祈求每一位读过我以上见证的人,相信并接受我所说的一切,并且学着活在三宝的眷顾中。
南无地藏菩萨摩诃萨!南无地藏菩萨摩诃萨!南无地藏菩萨摩诃萨!
带着永远感激的!!
朗诺 思庞特——东山讲堂的一个学生
(此文原刊登在美惠佛讯113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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