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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东海村核临界事故(日式恐怖纪录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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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5-26 18:51:0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我是夏雯静 于 2016-5-26 19:39 编辑





《日本关东宪兵队"特别输送"追踪》的目录

第一章“特别输送”研究
第一节“特别输送”剖析
第二节“特别输送”实证研究与初步结论
第二章白山黑水祭英魂
——黑龙江省“特别输送”罪证调查
第一节来自抗日家庭的李厚宾(彬)
第二节抗联育英烈空冢悼忠魂
——王明生及其家庭的悲壮历史
第三节牺牲在细菌魔窟的兄弟俩
——朱云岫与朱云彤
第四节无辜受害的农民唐永金
第五节来自黄河岸边的捕鱼人安鸿勋
第六节反日情报站领导者桑元庆
第七节饶河照相馆老板王乐甫
第八节勇敢坚强的抗联交通员林向阳
第九节千呼万唤始出来的刘文秀
第十节偶然发现的闻德清
第三章齐鲁大地的呼唤
——“特别输送”山东省受害者遗属调查
第一节胶东抗日根据地的年轻共产党员綦宪度
第二节少小离家的国恩章
第三节魂兮归来季兴田
第四节掖县商人张汝成
第五节刘文斗侄孙翘首盼望亲人的消息
第六节董殿全之子珍藏的宝贵家谱
第七节段家村的鞋匠段凤楼
第八节改名易乡的任殿曾——任增殿
第九节携手抗日一家人
——李怀显与李福林
第四章铁证现世间亲人知何处
第一节“苏谍”原美臻揭秘
第二节饭塚木材部的厨师张振起
第三节狂放的“谍报员”苏介臣
第四节“半截河”的老商人刘维平
第五节独木河的“警佐”田立顺
附录日本关东宪兵队与“特别输送”档案介绍
一关东宪兵队沿革
二关东宪兵队各分队、分遣队、分驻所设置
三历任关东宪兵队司令官名单及在任时间
四黑龙江省档案馆馆藏侵华日军“特殊输送”档案简介
五吉林省档案馆馆藏侵华日军“七三一”部队有关档案介绍(节选)
后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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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5-26 19:13:47 | 显示全部楼层
“731”地下挖掘揭秘  “杀人魔窟”还有多少罪证?
于纯芳 李泽旭

   

   1945年8月8日,苏联红军在结束了欧洲战场的战事后,毅然向日本宣战,9日,在中苏边境4000多公里的战线上全面出击,向日本军队发起了猛烈的进攻。几天后,就在日军大举溃败的时候,一直隐匿在哈尔滨市平房区的“杀人魔窟”——侵华日军第731部队内突然传出几声剧烈的爆炸声,“731”部队的核心部位“四方楼”在强烈的爆炸声中被夷为废墟……

     50年过去了,“731”部队罪证遗址被一一昭示出来,1985年,经过专家和学者们的论证,确定和保护了19处罪证遗址。但这仅仅是地上部分,地下部分却一直沉睡了50年。

     地下究竟还残留着多少罪证?里面是否还有毒气、细菌?……

     2000年8月,举世瞩目的侵华日军第731部队地下遗址挖掘这一历史性工程开始了,经过长达10个月的扎实推进,一件件沉眠在这个杀人魔窟长达半个多世纪的证物从地下“出土”,再次有力地证实了侵华日军在中国领土所犯下的滔天罪行。本报经过不间断的跟踪采访,首次将这一鲜为人知的挖掘过程进行揭秘。

     打开魔窟时机成熟

     侵华日军第731部队罪证遗址,是世界范围内保存下来的二战期间规模最大的细菌战遗址群。这一遗址直观地见证了军国主义对人类文明的肆意践踏,与闻名世界的奥斯维辛集中营具有同等的文物价值。

     从1982年开始,平房区加大了对“731”遗址的保护开发力度,对地面单体遗址进行了保护,但对遗址的核心部分——“四方楼”地下一直未进行开发。

     2000年5月,“731”遗址保护开发工作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新时期:省、市共同投资2000多万元,对遗址进行全面保护开发。是否开展地下挖掘,成为全国乃至整个世界关注的焦点。

     地下遗址,实际上“731”部队地面建设物的地下连带部分,包括“特设监狱”的地下细菌试验室及其基础残迹、“四方楼”(细菌试验中心)的基础部分和鼠疫试验室等地下残迹。此外,还有一部分是用于输送瓦斯、水、电、气的地下管网设施。这些地下设施既是“731”部队的历史罪证,也是其毁灭罪证这一行为的有力证据,对这一部分地下遗址的挖掘具有极为重要的历史意义。

     开发地下遗址并非易事,它涉及到卫生防疫、防毒防爆、防化学污染、文物鉴定公证和保护、施工人员保护等一系列问题,任何一个环节出现疏漏,后果严重。省文物部门及国家军事医学院、国家预防医学科学院等专家,在进行多次可行性论证后一致认为,从目前已经具备的经济实力和防预技术来看,进行地下挖掘,时机已经成熟。

     三套方案确保无失

     为保证开发工作的顺利实施,徐有芳、宋法棠、王宗璋、杨永茂、刘东辉、王佐书、王华放、史文清、李延芝、朴逸、程幼东、盖如垠等省市领导及国家有关部门的负责同志多次到平房区视察,并进行一系列重要指示,要求平房区委、区政府要按照严密组织、科学指导、稳妥推进、确保安全的要求,本着预防为主、科学检疫、保存证据、严格保护的工作原则,确保挖掘工作万无一失。

     为确保遗址保护挖掘工作科学、安全、稳妥地推进,市委、市政府和平房区委、区政府综合专家意见,先后研究制定了三套实施方案。邀请省煤田地质局物探公司进行勘探测量,初步测定了地下遗址的方位,确定了发掘地点,对施工防疫、文物保护等进行了详尽的规划。同时,省、市卫生部门向国家卫生部作了报告,并邀请专家来现场指导。

     为在2000年8月15日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和中国抗日战争胜利55周年纪念日之前启动实施这一工程,遗址保护开发工作领导小组决定:2000年8月8日正式挖掘,施工地点确定为“四方楼”地下中心走廊洞口。

     指挥部总指挥由市人大副主任景维忠担任,副总指挥由哈军分区司令员凌万成大校担任,下设9个专业工作小组。卫生防疫组负责病菌检验、有毒气体检测、现场消毒和防护、现场急救护等工作;污水排放组负责实施污水排放,地下通风;环境保护组负责污水、淤泥及各种污染物的监测;遗址文物保护组负责对发掘出来的文物进行有效保护;公证组负责整个过程的公证;安全警戒组负责对现场实施封闭式保卫……

     指挥部负责人介绍,尽管中国军事医学科学院、预防医学科学院杨瑞馥、刘起勇、张树波等9位专家已做出推断:因年代久远,地下细菌存活的可能性极为微小。但为防止万一,指挥部在开工前仍进行了严格的准备工作:采集拟挖掘口土壤、水样品,进行卫生检验;开展遗址周围及居民区鼠密度监测;对拟挖掘口进行消杀处理,建立防护带、隔离带,设置挖掘人员防护消毒站,配备消毒设施;准备消毒、灭鼠器械、药品,实验试剂,器材,调试仪器,进行预试验;专家组反复勘察遗址现场……

     第一天工程受阻

     根据已经掌握的历史资料和证言资料及物探结果,地下中心走廊、3号、6号、7号、8号特设监狱被列为一期挖掘部分。指挥部决定,实施第一套方案:从地下中心走廊洞口进行挖掘。

     8日8时,挖掘现场进入高度警备状态。

     8时30分,先期参与作业的11人全部穿上防护服。当施工人员在预定地点进入通道,走出10几米后出现一堵墙,用锤子砸开墙后,墙里面并未出现洞口,而是不断地往下掉回填土。经专家对残迹进行分析得出结论,这些回填物多数是炸毁的碎砖石。可以肯定,“731”部队撤退时,对这里实施了彻底的破坏。

     指挥部决定,停止地下挖掘,实施第二方案:采取地面挖掘方式,对中心走廊及8号监狱基址进行试掘。由于前期已钻探100多个眼进行物探,建筑物方位确定较准,地面挖掘进展非常顺利,现场很快清理出大面积的地下基础。

     地下翻出滔天罪行

     当日,施工人员在基址北侧发现地下细菌试验室。细菌试验室的上半部已毁掉,底部框架较为完整,三级台阶保存完好,同时在这一遗址内发现一个平台,并找到一些电器开关。根据有关专家认定,这一房间可能用于细菌试验中的防热、消毒。

     9日,在8号地下监狱的地道里,发现许多水暖件。经专家认定,都是日本制造。据此分析,此处可能是暖气沟或电缆沟。

     这些地道是否与四方楼相连呢?

     曾在此当劳工的郑喜祥的证明对此进行了印证:每次去修理地下管道修暖气,都有日本监工跟着。1943年夏季,“小胖腚”(日本人)带着我和李帮广一起来到四方楼东侧,揭开一个秘密洞口,一起进了地洞。地洞很长,岔道也多。正想干活的时候,嘎斯灯突然灭了,“小胖腚”命令我们在原地等着,不许乱窜。一个钟头后,“小胖腚”还没有回来,我俩一商量,就决定摸黑找路出去。可怎么也找不到出口。摸黑走到一个地方,突然发现从头顶上射下一束光亮。抬头一看,上面是一块裂了缝的水泥板。

     李帮广用力把水泥板推开,刚一探头,被日本人拽了上去。我一看情况不妙,没敢钻出去。后来李帮广跟我说:“我刚拱出洞口,就见两个穿白色工作服的日本人跑来,手里拎条毯子,是从工作台上拽下来的,药瓶子摔破一地。我看见有好几部一样的机器,轮子都在转动,有几个穿白大褂的人围着,那大轮子一转,直往外崩血。日本人审问我看见什么,我怕掉脑袋,就说什么也没有看见。日本人把我打了一顿,就把我放出来了。”

     8月10日上午9时25分,地下挖掘获得重大成果:7号现场挖出一台比较完整的高压灭菌锅炉残体,这是50多年来首次发现比较完整的锅炉残体证物。劳工白武斌证言:1943年3月的一天,我路过动力班锅炉房的时候,看见铁路专用线西侧,对着四方楼方向的空地上,新出现了一个大木箱。箱高3米,每边宽2米。箱板上写着日文字,从字面上看,是从日本东京运来的。那几天,这个不明物由日本兵昼夜看守,没用中国劳工搬运。在第七天头上,它突然不见了,日本岗哨也撤了,人们都对它的去向感到奇怪。好奇的中国劳工发现了破绽:不明物体失踪的第二天上午,他们来到四方楼东院墙跟前,发现这堵墙新补修的痕迹有3米多宽,勾砖缝的水泥用手一抠,刷刷的脱落下来。再看地面,还有拖物的痕迹。我们明白了,这莫名其妙的大木箱,是日本人在夜间偷偷地运进四方楼去了。大木箱的这个秘密,在一个回访平房的原731部队队员口中得到证实:那就是高压灭菌锅炉。

     尾上正男在滨海军事法庭上的供词:前不久的时候,我们领到过6台容量很大的锅炉,利用这批器材,第731部队可能实行大规模制造细菌。

     从地下挖掘动工以来,现场就发现非常多的陶瓷弹壳碎片。施工人员最先在四方楼东南角地基发现少量,后又在附近土里挖出大量陶瓷弹片,已起出两大袋子之多。这些弹片是不是731部队的物品?一系列证言肯定了这一事实。

     劳工乔世兴:山口班即弹研班,山口班大院位于第一仓库东南不远的地方,从不准中国劳工靠近。1943年夏天,我们意外获得了进到山口班大院的机会,那天天气很热,日本监工怕晒,回屋乘凉去了。我想看楼里到底有啥,就让刘风志、鞠家珍、张守发注意日本人,然后退着蹭到东南角的一座楼前。刚一转身,发现楼旁边堆着很多木箱子,从一个破碎的箱子里面露出一颗陶瓷弹壳。这个弹壳有90厘米高,30厘米粗,外皮是酱紫色,旁边还有一个破碎了的弹壳,里面是乳白色的,弹片上还积存着红色液体。

     劳工鞠复庆证实,“731”部队把细菌装进这些弹壳里并用马做了试验:有一天我下夜班,看见日本人往外牵了3匹马,顺着搭在车厢上的长跳板,装上了汽车,汽车随后驶向城子沟……我很好奇,在苞米地里跟着,距城子沟一公里的地方,再不敢往前走了,因为城子沟四周都布满了全副武装的日本哨兵。只见城子沟中心和大木架子上插着一面小旗,一架飞机在城子沟上空盘旋三圈后,往下投了几颗炸弹,炸弹落地发出“扑哧”的声音,随后蹿起一股白烟,那烟足有半个多钟头才消散。日本人走了以后,我和几个小青年凑近看热闹,发现地面上留有马的残骸,看样子是用汽油烧的。我们四处寻找,发现几块陶瓷炸弹碎片,弹皮外面是酱紫色,里面是乳白色,好像还有几道横格。我们怕出毛病,就没敢动。

     1995年,一位知情的原731部队队员来平房区访问时证实,那是在进行跳蚤指数调查试验。731部队原来设想,把疫蚤装进土陶炸弹里,通过投掷,拟达到传染鼠疫的目的。

     侵华日军第731部队罪证陈列馆副馆长金成民介绍,这种炸弹是由石井亲自设计的,它与一般炸弹有很大区别,弹壳为陶质,表面有拱形沟槽(即劳工鞠复庆看见的“几道横格”),用以放置少量炸药,来爆破陶瓷外壳,而不致伤及细菌。据资料证实,731部队曾在安达野外实验场进行过细菌弹的爆炸试验。这与日本战犯川岛清在滨海军事法庭上的供词也吻合;第三部的主要任务是制造细菌炸弹用的瓷质外壳。

     随着挖掘工作的顺利进行,指挥部开始对四方楼地下基址进行进一步探察,不仅找到了该建筑的边框,而且还挖掘出四方楼的东墙和东南角、东北角两个楼角的基础。资料记载,本部大楼是一处以“口”字形大楼为中心的庞大建筑群,由东西南北四栋长方形大楼连接而成。“731”部队内部称之为“口字栋”,劳工们称其为“四方楼”。整个建筑都由中间的一条走廊贯穿起来,使这些建筑形成一个有机的整体。这条走廊就叫“中心走廊”,有地下和地上两条通道。由于中心走廊的分割,“四方楼”自然形成了两个巨大的天井,这两个天井之间的空场里各建了一座二层小楼,称为7栋、8栋。其中,3、6栋为试验室,主要进行血清研究、药理研究以及细菌生产等,7、8栋是“特设监狱”,也就是关押用做活体试验的“马路大”的地方。

     日本战犯川岛清在前苏联伯力城滨海军事法庭上的供词证实:731部队监狱设在基本房舍构成的四方体中间的。就是说,这个监狱是设在部队房舍四方形圈子内部而使旁人无法看见的两座房屋内。

     山内丰纪在沈阳军事法庭上的供词:这些不幸的人们被做了实验,而他们押在什么地方呢?现在平房的731部队自己将它炸毁……他们将周围筑成三个很大的研究室,中间有个大院子,其中在东西两处又建筑了两幢建筑物,在这里边押着许多无辜的人。

     当日,施工人员还挖出两大块重达一吨多的楼房残石,此前还发现20多块大型残石。专家论证,这些砖石均为日本制造,是731部队溃退时爆炸四方楼时飞落的。

     11日10时,8号监狱残体清理出轮廓;

     13时30分挖掘出东北角内墙基,至17时40分,挖出四方楼外墙基40余延长米。

     11日13时,继续挖掘地下通道,发现一只蓝色注射器。(今年4月上旬,又在这一位置发现稍大的绿色注射器。经专家认定,从这两只注射器手柄制作方式、外管颜色、刻度划分来分析,可以肯定均为日本早期产品。)

     那么,“731”部队用注射器做什么呢?上田弥太郎在沈阳军事法庭上供词证明:我受到小林信技工之指示,在731部队内的被检者监禁所之七栋房内对5名被检者进行了血液检查、血液培养、体温测定等工作,并向小林信进行了报告,在此将试验时使用的细菌是鼠疫菌,至于使用方法我推算是注射的,其根据是在该日的早晨在小林技工的桌上,有注射器和菌液等,另外在被检者之肘部有注射时所刺的痕迹。

     江田武技师回忆:就在7栋的一个房间里,正在进行着可怕的杀人勾当,昨天被注入鼠疫菌的中国人,他的生命今天就要被夺去……在他那已经不能站立的脚上,仍然戴着沉重的脚铐……这种事情每天都在发生,不足为奇。

     挖掘中,还发现玻璃器皿瓶及大量残片、日本瓷砖片、耐火砖、机器转子零件等大量的证物。

     全面保护昭示后人

     为巩固已有成果,8月23日,指挥部决定,地下挖掘工作进入第二期:全面展开开发清理工作,加强遗址文物的保护和管理。同时,继续挖掘并清理出7号楼遗址的边框四至,进一步挖掘和清理8号楼遗址,扩大6号楼遗址的挖掘范围,对挖掘出的中心走廊遗址进行进一步的清理。同时,邀请北京爱迪尔国际探测技术有限公司4名工程技术专家和探地雷达车,在充分论证、踏察的基础上,正式进入现场对地下遗址及洞穴进行探测。

     为确保已挖掘出土的部分不受损害,指挥部决定:第二期挖掘机械作业和人工作业相结合;表层和土方量较大的部位以机械作业为主;露出遗址后,以人工作业为主;地下洞穴的探测和挖掘工作以人工作业为主。

     8月26日起,施工人员在防疫部门专业人员和文物专家现场监督和指导下,先后对7号、8号、6号、3号地下遗址和中心走廊部分遗址进行了挖掘和清理。

     9月2日,几处遗址的边框四至均已清理完毕。入冬前,进行了珍珠岩覆盖保温。与此同时,731遗址开发保护工程各项工作也在有序进行。

     今年春天,王小保、石嘉兴等平房区领导继续把搞好731遗址的保护开发作为全区的重要任务抓紧抓实,加速了工程进程。到2001年5月31日,731遗址保护开发一期工程全部完工,本部大楼维修、布展陈列、电器安装、消防给水报警系统等工程已通过验收。

     6月12日,侵华日军第731部队罪证遗址将正式开放。走进这一遗址,人们将更加认清731部队的历史,就是一部日本法西斯侵华的罪恶史。

     

     “731”小资料

    1931年,日本军国主义公然违反国际公约,由军医石井四郎在东京陆军军医学校内建起细菌研究室。为扩大实验范围,形成细菌规模生产条件,1932年,石井四郎在陆军参谋本部的支持下,正式将实验工程转移至“满洲”。当时本部设在哈尔滨的宣化街,名为“关东军防疫给水部”。与这个本部同步建设的有位于哈尔滨南约70公里背荫河镇,“731”部队进行细菌实验的“杀人工场”——“中马城”。1933年开始,石井四郎开始进行大规模人体实验,“731”部队将这些作为活体实验的人称作“马路大”(日语译音,原意是木头,这里意为实验材料),他们中有八路军、新四军、抗联战士、地下工作者、劳工及平民百姓,也有蒙古、朝鲜人民军战士及苏联红军战士。关东军内部称这支部队为“加茂部队”、“东乡部队”、“石井部队”。1941年8月,这支部队正式改变番号为“满洲第731部队”,设立本部及下面的8个分部和一个特别班,军事、技术人员共达2600余人。

     1935年,石井四郎开始将“731”部队转移至平房区,并于1938年基本建成。其核心部位,即细菌实验中心为建筑面积1.5万平方米的“四方楼”。在这里主要进行鼠疫、伤寒、霍乱、炭疽、冻伤以及结核、梅毒、耐热、饥饿、断水、毒气等实验。在“731”部队存在的10多年间,先后有数以万计的健康人惨死在实验室和实验场上。因此当时这里被称为“食人魔窟”。

《哈尔滨日报》 2001年6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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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5-29 11:57:2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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