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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洲关于大洪水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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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3-9 21:01:5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阿尔弗雷德·莫瑞(Alfred Maury)说:“一个值得注意的事实是我们发现美洲关于大洪水的传说比旧世界的任何人的传说都更接近于圣经中迦勒底人的宗教中的相应叙述。很难想象是从亚洲通过阿留申群岛到北美并且现在还在这样做的移民带来了这些记忆,因为在已经和新世界的本土人融合了起来的蒙古人或者西伯利亚人中没有发现任何痕迹…那些为了在亚洲找到墨西哥文明的起源的尝试并没有得出任何有足够确定性的事实。除此之外,即使佛教真的进入了美洲--这点我们表示怀疑--它也不可能把它自己的经文中都没有的神话引入美  
洲。因此,对于新世界民族关于大洪水的传说与圣经中的描述为什么会有这些相似性还没有相应的解释。”

  这些相似性的原因是很容易就可以得到解释的:关于大洪水的传说并不是通过阿留申群岛传入美洲的,也不是亚洲的佛教徒带到美洲的,而是来自美洲人本来就拥有的关于亚特兰蒂斯的知识。

  亚特兰蒂斯和西方的大陆从太古时期开始就开始相互交往了:美洲的伟大国家仅仅是亚特兰蒂斯的殖民地,他们还分享了亚特兰蒂斯的文明,语言,宗教和血统。从墨西哥到犹加敦半岛,从巴西海岸到玻利维亚和秘鲁的高地,从墨西哥湾到密西西比河的上游,都是亚特兰蒂斯的殖民地;因此正如阿尔弗雷德·莫瑞说的,发现美洲有关大洪水的传说和圣经以及迦勒底语中的记录比旧世界任何人的传说都更为相似一点也不奇怪。

  “在美洲的传说中,最重要的就是墨西哥人,因为看起来在他们与欧洲人有任何联系之前,这些墨西哥人已经被用象征性和记忆性的符号准确地确定下来了。根据这些文件,墨西哥大洪水中的诺亚就是考克斯考克斯(Coxcox),某些人还把他称为Teocipactli或者泰兹皮(Tezpi)。他和他的妻子Xochiquetzal是乘船逃生的,或者,根据其他的传说,是坐着一只柏树的木头做成的木筏逃生的。在阿芝特克人赫萨巴特克人中都发现了回顾考克斯考克斯的大洪水的图画。后一个传说与我们在《起源篇》中和迦勒底语的材料中所读到的传说更是惊人的一致。它讲述了泰兹皮和他的妻子,他的孩子们,以及几只动物和谷物是如何登上一艘大船的--所有这一切的保留对人类的延续都是至关重要的。当伟大的神Tezcatlipoca命令洪水消退的时候,泰兹皮从船上放出了一只兀鹰。那只鸟儿啄食那些遍布地球的尸体,没有再回来。泰兹皮又放出了其他的鸟儿,只有蜂鸟嘴里衔着一支长满叶子的枝条回来了。泰兹皮看到地球上又开始有植物生长了,就把他的船留在了Colhuacan山上。

  莱诺蒙特说:“但是,墨西哥人提供那些最有价值的信息的有关宇宙起源的文件被称为‘Vaticanus抄本’,它来自保留它的图书馆。它包括四幅具有象征意义的图画,代表现实世界之前的那个世界的四个时代。它们是被从征服前的一份原稿上复制下来的,还附有派卓·德·劳斯·瑞奥斯(Pedro de los Rios)的解释性的说明,派卓·德·劳斯·瑞奥斯是一个旦米尼克的传教士,他在1566年--这一年离考特兹(Cortez)的到来还不到五十年的时间--就致力于对他的传教工作非常必要的对本土传说的研究。”

  根据这份文件,世界被划分为四个时代。第一个时代是巨人时代(那种巨大的哺乳动物?),他们因饥荒而遭到毁灭;第二个时代结束于一场火灾;第三个时代是猴子的时代。

  “然后第四个时代到来了,Atonatiuh是‘水的太阳’,它们的数量为10 X 400 + 8或者4008。它结束于一场大洪水,一场真正的洪水。在这场洪水中,所有的人类都被变成了鱼,只有一个人男人和他的妻子因为乘坐着一艘用柏树干做成的船而得以在这场洪水中逃生。那幅画描绘了水女神Matlalcueye,和Tlaloc的配偶,雨神向地球袭来。那两个被保留下来的人类考克斯考克斯和Xochiquetzal坐在一棵树干上漂浮在水中。这场洪水被描述为毁灭地球的最后一场灾难。”

博学多才的Abbé Brasseur de Bourbourg把阿芝特克语的“Chimalpopoca抄本”翻译成了下面的关于大洪水的传奇故事:

  “这就是那个被称为Nahui-atl的太阳,意为‘四支水’。现在水已经沉静了四十年加上十二年了,人类已经是第三次和第四次存在了。当太阳Nahui-atl到来的时候,已经过去四百年加上两个时代加上七十六年了。后来所有的人类都被毁灭了,他们被淹没在大水中并且  
发现自己已经被变成了鱼。天离水更近了。在某一天,一切都消失了,在那一天Nahui-atl,‘四支水’使我们所有的血肉之躯遭受了毁灭。

  “那一年是cé-calli,‘一间房子’,就在Nahui-atl那一天,一切都消失了。甚至大山都在水中沉没了,大水就那样沉静了五十二个春天。

  “在那一年的年末,Titlacahuan警告纳塔(Nata)和他的妻子耐那(Nena),他说,‘不要在制造Agave酒了,现在你们开始挖空一棵大柏树的树干,在Tozontli那个月水够到天的时候,你们就进到这棵树干里去。’

  “于是他们就钻进了那棵树干,当神把门关上的时候,他说,‘你只能吃一穗玉米,你的妻子也只能吃一穗玉米。’

  “但是他们一做完就出去了,水还是很平静,因为那块木头不再移动了,他们打开门,看到了鱼。

  “然后他们摩擦木头生起了火,并在火上烤鱼。

  Citlallinicué 和 Citlalatonac神向下望了望并立刻说:‘神圣的上帝,那里生的是什么火?他们为什么那样用烟熏着天?’ Titlacahuan-Tezcatlipoca立刻降临人间。他开始呵斥道,‘是谁在这里生火?’他抓起了鱼,摆弄着它们的腰和头,于是它们被变成了狗(chichime)。

  在这里我们注意到一个与柏拉图对亚特兰蒂斯毁灭的描述颇为相似的地方。柏拉图说:“在一天和一个毁灭性的黑夜里,发生了一场强烈的地震和大洪水,它们吞噬了好战的人类。”阿芝特克的传奇故事中说“仅在一天之中,一切都消失了。”圣经中说的是一场暴雨下了四十个昼夜,而在这里我们看到“仅在一天之内…甚至山脉都在水中沉没了”;不仅被变成鱼的人们居住过的那块土地被大水淹没,就连那些土地上的山脉都沉没在了水中。难道这不是对亚特兰蒂斯命运的描述吗?在迦勒底的传奇故事中“伟大的女神伊斯塔像一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她边哭边说,“我是给予人类生命的他们的母亲,现在他们却像鱼一样,填满了这个海洋。”

  在《起源篇》的叙述中,诺亚“为上帝建造了一个神坛,他抓住了每一种干净的走兽和每一种干净的家禽,并且在神坛上供上了烤熟了的祭品。于是上帝就闻到了一股甜美的味道;上帝在心里说,我将不会再因为人类的缘故使灾祸降临地球了;”在迦勒底的传奇故事中,我们被告知Khasisatra也设了一座神坛,也奉上了烤熟的祭品,“那些神像飞翔的鸟儿一样聚集在这个献祭仪式的主持者的上方。”但是拜尔来的时候非常愤怒,就像阿芝特克的神一样,他要完成让洪水袭击地球的工作,就在这时候,伟大的艾神“心生怜悯,并且介入挽救人类的残存者”。

  这些相似之处不可能是偶然的;它们也不可能是基督教的传教士添入的词句,因为我们将会观察到阿芝特克的传奇故事中与柏拉图的记录和迦勒底的传奇故事相同的地方与圣经是不一样的。

  阿芝特克故事中主人公的名字是纳塔(Nata),其中a发的是大口型的音,与诺亚(Noah或者Noe)的名字差别并不大。《起源篇》中的大洪水是腓尼基语,闪米特语或者希伯来语的传奇故事,但是,非常奇怪的是,其中的出现的诺亚(Noah)这个词在那些语言中并没有什么合适的涵义,这个词的源头是亚利安语;它的词根是Na,这个词根在所有的亚利安语言中的意思都与水有关--íü?éí,流动;í?μα,水;Nympha, Neptunus,水神。 (莱诺蒙特等,“东方的古代历史”,第一册,p. 15)我们发现Na这个词根在中美洲的诺亚(Noah)和Na-ta这两个词中被重复了,在“Na-hui-atl”这个词中可能也被重复了,它的意思是--水的时代。

但是迦勒底的传奇故事和中美洲的“Popul Vuh”(圣书)中所讲述的故事有着更多引人注目的相似之处:

  “水被天堂之心(Hurakan)的意志激起,一场大洪水袭击了这些生物的头颅…它们被吞噬了,一层黑云从天空降下;…地球表面变得阴暗,一场暴雨昼夜下个不停…在他们的头顶上发生了一声像是因火而起的巨响。然后就看见人类在绝望地奔跑,彼此推搡着;他们想要  
爬上房顶,但是摇摇欲坠的房子倒在了地上;他们想要爬到树上,但是树把他们摇了下来;他们想要躲进洞穴(屋檐),但是洞穴在他们面前自动关闭了…在第四次创世纪之前最后的那次大灾难中,水和火把一切都毁灭了。”

  观察一下这和迦勒底的传奇故事的相似之处。它们对这次可怕的事件有着相同的生动描述。“黑云”在两个版本中都出现了;还有那可怕的声音,上升的水位,地震摇动着大树,推翻了房屋,甚至挤没了山上的洞穴;“Popul Vuh”上说,“人类绝望地奔跑,彼此推搡着”;亚述的传奇故事中写道“兄弟再也不能相见”。

  在这里,我注意到hurakan这个词--意为地狱的灵魂,暴风雨之神,飓风--这引起了我们很多的联想,并且证明在大西洋两岸之间很早就有了交往。我们在西班牙语中发现了huracan这个词;在葡萄牙语中发现了furacan这个词;在法语中发现了ouragan这个词;在德语,丹麦语和瑞典语中发现了orcan这个词--所有这些词都表示暴风雨;而在拉丁语中,furo或者furio是发怒的意思;冰岛语中hurra的意思是在结冻的土地上发出嘎嘎的响声,它们都是来源于同一个词根,它同时也是地狱之神的名字Hurakan的词根吗?人类最不能忘掉的就是他们的神的名字;我们对一个星期内每一天的称谓就是对四位斯堪的纳维亚神和一位罗马神的名字的保留。

  对我来说,以上传说仅为记录同一个事件的两个版本似乎是非常确定的了;也就是说,当那些从亚特兰蒂斯乘船而来的被吓坏的乘客们向地中海沿岸的人们讲述这次可怕的灾难的时候,从暴风雨中飞奔而来的其他船只也为围绕着墨西哥湾的文明民族到来了同样可怕的消息。

  墨西哥本土的历史学家Ixtlilxochitl给出了下面的关于大洪水的传奇故事:

  “在塔尔迪克族的历史中发现,他们称为第一个世界的那个时代持续了1716年;人类因为来自天上的暴雨和闪电而遭到毁灭,甚至陆地和陆地上最高的山脉都无一例外地被水位高达十五腕尺的洪水淹没了;在这里他们又补充了其它有关在洪水中得以逃生的几个人是怎样在‘toptlipetlocali’中生殖繁衍的传说;这个词的意思接近于关着的箱子;以及在人类繁殖之后,他们又如何建造起一座非常高的‘zacuali’传说,这个词在今天表示一种极高的塔,这座塔是第二个世界(时代)毁灭时被当作避难所使用的。目前,他们的语言都很混乱,他们彼此都无法理解对方,于是他们去了地球上的不同地方。

  “来到这个地方的塔尔迪克族的七个朋友,和他们的妻子懂得同样语言,开始的时候他们穿越了一大片土地和海洋,住在洞穴里,为了到达这个地方经历了很大的艰辛;…他们在世界的不同地方流浪了104年,最后到达了Hue Hue Tlapalan,这个地方就是大洪水520年后的Ce Tecpatl。”

  人们当然会说这些叙述中与圣经一致的那些细节是得自西班牙牧师的传授;但是人们一定还记得Ixtlilxochitl是一个印度人,他是Tezeuco的本地人,王后的儿子,他的“Relaciones”是从他的族谱和他们民族古代的书写作品中得来的:他没有篡改当时可能很多人手中都有的文件的动机。

  在塔尔迪克族的传奇故事中我们看到地球上洪水的水位高达“十五腕尺”,这与圣经中的描述是非常精确地一致的:“洪水一只升到了十五腕尺的地方”。(《起源篇》,第七章,20)

  阿芝特克人在Boturini的收藏品中保存并由盖靡丽·凯瑞(Gamelli Careri)和其他人出版的两幅奇妙的历史图片中,

盖靡丽的著作中阿芝特克人的出发地 BOTURINI的图形文字中阿芝特克人的出发地

  都有关于他们移民从他们的原始位置,穿过北美洲大陆的不同地方一直到达墨西哥的记录。在这两幅图片中,他们出发的地点都是一座岛屿,他们从那座岛屿登上一只小船;在其中一幅图片中,岛屿的中央有一座大山,而在另一幅图片中,矗立在岛屿中央的是一座非常高的塔。这些东西似乎都是对他们的起源之地亚特兰蒂斯的回忆。


  在两幅图片中,我们都看到了阿芝特克传奇故事中的弯曲的大山,Calhuacan,看起来与修道士考斯莫斯所描述的大山非常相似。

  在波哥大奇布查人的传奇故事中我们似乎看到了非常明显的对亚特兰蒂斯的回忆。波赤卡(Bochica)是他们最重要的神。他用了两千年的时间抬高自己的位置。他在太阳里居住,而他的妻子赤阿(Chia)则占据了月亮。看起来,这暗示着对太阳和月亮的崇拜。在他们的神话中,位于波赤卡之下的是Chibchacum。他愤怒地把洪水带给了高原上居住的人们。波赤卡因为他的这种行为而惩罚了他,让他向亚特拉斯一样把地球背在背上。他偶尔会把地球从一个肩上挪到另一个肩上,于是就会产生地震!

  在这里我们看到了一支古代的人,他们的文明程度在几千年中有了很大的提高,并且最终在洪水中毁灭了;相关的还有一位把世界扛在肩上的巨人一般的神。我们发现甚至彩虹都被与这个传奇故事联系了起来。当波赤卡为了对人们让洪水缓和下来的祈祷作出答复而现身的时候,他乘坐的就是彩虹。他在Tequendama的土地上打开了一个裂缝,水全部流入了这个裂缝,正如我们从希腊看到的洪水通过Bambyce附近的一个裂缝流走了是一样的。

  塔尔迪克族人把他们迁移的起点追溯到一个叫做“阿兹特兰”或者“亚特兰”的地方。这个地方只能是亚特兰蒂斯。(班克罗富特“本土民族”第五卷,p.221)“Nahuatlacas最初的故乡是阿兹特兰,它的位置经常会成为争论的主题。我们只能猜测他们成群地从那个国家迁移出来的原因;但是他们有可能是被他们的敌人赶出来的,因为阿兹特兰被描述成了一块非常公平和美丽的土地,没有人会想要离开那里去寻找一个更好的地方。” (班克罗富特“本土民族”第五卷,p.306)阿芝特克人也声称他们最初来自阿兹特兰(同上,p.321)他们之所以被称为阿芝特克人,也是源于阿兹特兰。(同上,第二卷,p. 125)他们是亚特兰蒂斯人。

  “Popul Vuh”告诉我们,在从阿兹特兰迁移出来之后,Quiches国王的三个儿子因为他们父亲的去世,“决定遵守他们父亲的命令到东方去,在他们父亲的来源之地接受王位,‘他们向他们的兄弟和朋友们告别,并且保证一定会再回来。’毫无疑问,他们在去东方接受王位的途中穿越了大海。现在,这就是他们所去的东方的人民的君主的名字。当他们到达Nacxit帝王面前的时候,那位伟大的帝王,拥有无限权力的惟一的裁判者,注视着他们并授予了他们象征王位的标志和代表王位的所有东西…和王位的徽章…所有的东西,实际上他们把这些他们在海的那边得到的东西都带了回去--图兰(Tulan)的绘画作品,还有一系列的书写作品,他们说,这些是记录他们的历史的东西。” (班克罗富特“本土民族”第五卷,p.553,"Popul Vuh," p. 294.)

  这个传奇故事不仅把东方看作这些民族的发源地,而且还证实了这块东方的土地,这个阿兹特兰,这个亚特兰蒂斯统治着的中美洲殖民地,并且让文明在他们中间传播。这与柏拉图所描述的亚特兰蒂斯的国王们统治着“对面的那个大洲”是完全一致的!

  沃兰蒂尼(Valentini)教授(“玛雅考古学”,p. 23)在盖靡丽的这部作品中描述了一幅来自阿兹特兰的阿芝特克移民的图画:

  “在一大片水中出现了一座山的山顶;山顶上立着一棵树,这棵树上有一只鸟儿在伸展它的翅膀。在山顶底部的水中出现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头。那个男人的头上带着他名字的标志,考克斯考克斯,一只野鸡。那个女人的头上带着一个手中握着一束花的标志(xochitl,一种花,quetzal,在新的金子中闪耀)。在最显著的地方有一艘小船,一个裸体的男人哀求地把他的手伸向天堂。现在我们来看洪水的石碑上的雕刻(在一块非常大的日历石上)。在那里,你会发现代表大洪水和被重点强调的古代墨西哥人用来表示水的所有的符号和标志:一个装水的桶,水从里面滴出来,滴出来的水并不是向来象征着亚特兰的两滴--而是四滴;表示潮湿的图画,一只蜗牛;在上面有一只鳄鱼,
 楼主| 发表于 2008-3-9 21:03:5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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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是河里的国王。在这些符号的中央,你会注意到一个拿着鱼片的男人的轮廓,还有一个小一些的女人的轮廓。这些无疑是墨西哥人的诺亚,考克斯考克斯和他的妻子Xochiquetzal;同时,很显然(我们知道那块日历石是在公元1478年制成的)他们的故事,以及表达这个故事的图画,并不是天主教的神职人员发明的,而是在征服的很长时间以前在这些民族中  
就已经存在了的。”

  上面的图案就是日历石上表示大洪水的图案。

  当我们再看美洲未开化的印第安人的时候,虽然我们仍会发现有关大洪水的传说,但是它们的形式混乱粗糙,我们只能隐约地看到在一大团传说中闪现的这段历史。

  下面是在大湖的印第安人中流行着这样的传说:

  “在以前的时代,印第安人部落的祖先居住在朝着太阳的地方。在梦中,他被警告一场大洪水将会席卷地球,于是他们建造了一艘救生艇,借助这艘救生艇,他和他的家人以及所有的动物才没有被洪水吞没。他漂流了几个月,在此期间那些动物都会说话,它们对他大声地抱怨,小声地发牢骚。最后一个新的地球出现了,他和所有的动物在那里登陆了,后来这些动物就失去了说话的能力,这是对它们向它们的救命恩人发牢骚的惩罚。”

  根据查理沃克斯(Charlevoix)神父的说法,加拿大和密西西比河山谷的部落在他们粗糙的传说中都认为人类是被一场大洪水毁灭的,善良的神为了让地球上再一次住满人类,就把动物变成了人。我们看到赤皮威人的版本还要归功于J. S. 考希尔(Kohl)--这是一个非常怪异和令人费解的版本--其中在洪水中逃生的那个人被叫做曼纳波术(Menaboshu)。为了知道洪水是否已经消退,大地是否在变干,他从船上放出了一只潜鸟;然后,他成为人类民族的恢复者和现存社会的缔造者。

  一个在1764年拜访了俄亥俄州西北部的印第安人的牧师在一次谈判中遇到了一群来自密西西比河西岸的印第安人。

  “他们告诉他在他们最古老的传说中,很久以前,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祖先,他居住在朝向太阳的地方,并且统治着整个世界;所有白人的头都被他踩在脚下;他有十二个儿子,他们替他管理他的疆域;他的这十二个儿子行为极为恶劣,他们滥用手中的权力压迫人民;那个伟大的灵魂对此非常愤怒,他让白人给他们酒喝,把他们灌醉,并且偷走这个伟大的灵魂赐给他们的礼物,用这种方式篡夺了他们的权力;从那时候开始,印第安人的头就被踩在白人的脚下了。”(波钉诺特(Boudinot),“西方星辰”, p. 111)

  在这里,我们注意到他们把“朝着太阳的地方”--朝着亚特兰蒂斯的地方--看作他们这个民族的发源地;他们认为这个地方统治着“整个世界”;它包括白种人,这些白种人最初是一个附属的种族,后来他们造反了,并且夺得了对深肤色人种的统治权。由此,我们可以合理地得出结论:亚特兰蒂斯的人口是各色人种的混合,希腊神话中泰坦神族的造反是附属人种兴起的开始。

  1836年C. S.瑞芬耐斯克(Rafinesque)在宾夕法尼亚州的费拉德尔菲亚出版了一部名为“美洲的民族”的作品,其中,作者引用了德拉威州印第安人的历史歌谣或者诗歌,这个印第安人部落最初居住于德拉威河岸边。在描述了“大地的最高处除了海水什么也没有”的时代,以及太阳,月亮,星星,地球和人类的产生之后,那个传奇故事又用下面的词句描述了黄金时代的陨落:“一切都是那么欣然地快乐着,人们思想简单并过着快乐的生活。但是不久以后,一个蛇牧师颇瓦可(Powako)秘密地把对蛇神沃肯(Wakon)的崇拜带到了地球上来。于是地球上出现了邪恶,犯罪和不幸。坏天气来到了地球,坏脾气来到了地球,死亡也来到了地球。所有这些都是在很久以前发生在第一块土地Netamaki上的,而这块土地在Kitahikau海的另一边。”下面给出的就是关于洪水的歌谣:

“在很久以前,有一条强大的蛇,那时候人类变成了邪恶的生物i。这条强大的蛇已经变成了不祥的敌人,他们开始变得不安,彼此憎恶。他们都在战争,都在破坏,再也不会和平相处了。他们都在战争,地位最低下的人在和死亡的监管人并肩作战。那条强大的蛇决定毁灭那些存在或人类,或者开始与他们进行战争。他带来了一条黑色的蛇,他带来了一个怪物,他还带来了像蛇一样蜿蜒奔流的大水。大水奔涌着,一部分涌向山峦,一部分渗入地下,整个世界都被这场大水吞噬了。与此同时,在图拉(这个图拉就是中美洲的传奇故事中所指  
的那个图拉),在那座岛屿上,纳纳-布什(巨型的大野兔纳纳)成为世界上的各种存在和人类的祖先。他生来就是爬着走路的,他准备好了向图拉迁移并在那里定居。洪水中的生物和人类在浅水中向前爬行,或者在水面上游着,他们问哪一条道路是通往龟甲甲板,图拉木栓的路。但是在路上有很多怪物在游走,一些人就被那些怪物吃掉了。但是一位神的女儿用一条小船帮助了他们,她呼喊着,‘来吧,来吧’;于是他们就来了,并得到了帮助。那条小船或救生艇被称为莫可(Mokol)…大水渐渐退去了,大地开始慢慢变得干燥;在平原和山脉上,在洞穴中的小路上,每一处地方的洪水都在慢慢消退。”然后就是第三首歌,它描述了大洪水后,又描述了人类的状况。像亚利安人一样,他们迁移到了一个寒冷的国家:“那里天寒地冻;那里下着大雪;那里真冷啊。”他们向一个气候更为温和的地方迁移,为的是猎取牛;他们把自己划分为农夫和猎手。“更伟大更受人尊敬的是那些猎人们”;他们向北,南,东,西四个方向分散开来。”与此同时,所有躲在避难所中的蛇都开始感到害怕,那些蛇的神父--一条名叫那可帕瓦(Nakopowa)的蛇对所有的蛇说,‘我们走吧。’那以后,德拉威的祖先们,那些“总是驾着小船在海上航行的人”发现那些蛇人们已经占领了一个漂亮的国家;所以他们聚集了来自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人们,企图“穿越那片已经冰冻的海洋,去占领那块土地。”他们似乎穿越了北冰洋的黑暗,最后,来到了海洋的入口。他们无法走得更远;但是一些人在佛兰(Firlang)停了下来,其他的人则返回到了他们出发的地方,也就是返回了“那块像龟甲一样的土地。”

  在这里我们发现被洪水冲毁的那块土地就是“第一块土地”;这是“超越海洋,在海洋那边”的一块土地。在那个早期的时代,人们过着快乐与和平的生活;后来他们变得邪恶;“对蛇的崇拜”被引入,并且被与“人类的堕落”联系了起来,正如“起源篇”中所描述的那样;纳纳-布什变成了新的人类民族的祖先;他的名字让我们想起了塔尔迪克族的纳塔(Nata)和希伯来人的诺亚。在洪水之后,人类开始分散开来,并且被分化为猎手和耕种土地的人。

  在曼丹族的印第安人中,我们不仅发现了关于大洪水的传说,而且更加引人注意的是,我们还发现他们世代都保留着描绘方舟的图画,还有一个明显为了纪念亚特兰蒂斯的毁灭以及那个从洪水中逃生并且带来了有关那场灾难的消息的人的宗教仪式。人们一定还记得,我们在之后也会证明的是在这些曼丹族印第安人中,有很多是长着淡褐色,灰色和蓝色眼睛的白人,他们头发的颜色从黑色到纯白色,什么颜色都有;他们居住在设有防御工事的城市的房屋里,他们还生产陶罐,他们可以用这种陶罐烧水--而普通的印第安人并不懂得这种技艺,他们是用把烧热的石头放在水中的方法来烧水的。

  现在我要引用的是乔治·卡特林的非常有趣的记述,他在大约五十年前拜访了曼丹族人,后来他在伦敦出版了一部叫做“北美印第安人”的书,这是一部非常奇妙并且有极高价值的作品。他说(第一册,p. 88):

  “在村庄的中央有一块空地,或者是一个公共广场,这是一块直径为150英尺的圆形空地,所有的公共运动会,节日的庆典,展示和展览都在那里举行。在周围对着这块地方的是居住用的房子,这些房子的门都朝着中央的方向;在这块空地的中央立着一个宗教信仰所崇拜的建筑物,因为它具有非常的重要性,所以它被与年度的宗教仪式联系了起来。这个建筑物的形状像一只巨大的桶,大约有八英尺或者十英尺那么高,是用厚厚的木板和铁环做成的,里面有一些被慎选过的神秘的事物或者驱病魔咒。他们把它称作‘大独木舟’”。

这是一个象征着方舟的纪念品;古代的犹太人崇拜着一个类似的形象,一些希腊的城邦国家也保存着大洪水中方舟的模型。但是发现美洲中部的印第安民族直到现在这个时代还在这样做确实是非常令人惊讶的。卡特林在这部著作第一册的第158页,描述了大型的年度宗教仪式,在那些仪式中这个方舟的形象都是中心。他说:

  “在开始进行宗教仪式的那一天,我看见一个孤独的形象正在接近这个村庄。


  “在震耳欲聋的喧嘈声中,在这个村庄里的巡视队的混乱中,那个形象出现在大草场上,并且迈着庄严的步伐继续向这个村庄行进;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最后他们出现在了巡视队中,并且走向村庄的中央,所有的首领和勇敢的人们都在站在那里准备接待他,他们热情地与他握手,把他看作是一个老熟人,并且把他称作Nu-mohk-muck-a-nah(第一个人或者惟一的人)。这个奇怪的人的大部分裸露的身体上被涂上了白色的黏土,这样从远处看起来,他就像一个白人。他进入那个存放驱病魔咒的地方,并且穿过某些神秘的仪式。

  “在一整天中,这个Nu-mohk-muck-a-nah(第一个人或者惟一的人)在村庄里行走,他会在每个人们居住的房屋前停下来呼喊着,直到房屋的主人走出来问他是谁,以及他有什么事。在他回答这些问题的时候,他讲述着一场悲惨的灾难,那是一场发生在地球表面的大洪水,然后他说‘他是惟一的一个从那场灾难中逃生的人;他把他的大独木舟留在了西方一座大山的山顶上,而且他现在就住在那里;他来这里是为了打开那个存放驱病魔咒的地方,为了这个目的,他需要所有印第安小屋中的主人都送给他一把带刃的工具,这种工具可以作为献给大洪水的祭品;‘因为’,他说,‘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就会发生另外一场大洪水,没有一个人会在这场洪水中逃生,而这种工具就是制造大独木舟的工具。’

  “在白天拜访了村庄中的每一座房屋,并且在每一处都得到了诸如斧头和刀一样的礼物之后(无疑这些礼物是早就为这个仪式准备好了的),他就会把这些礼物放在那个存放驱病魔咒的地方;在仪式的最后一天,这些礼物会被扔到河水的深处--‘以向水中的神灵献祭。’”

  在那些被保存在驱病魔咒所在地的神圣的物品中,有四袋水,这四袋水被称为Eeh-teeh-ka,它们被缝在了一起,每一袋水看起来都像一只仰着躺在地上的海龟,这只海龟的尾巴上还粘着一束鹰的羽毛。他们告诉我:“这四只海龟中装的是来自世界四个方向的水--这些水从大水来的时候就已经被存放在那里了。”对亚特兰蒂斯的理论一无所知的卡特林说:“我确实认为最好提出一些能够反对这种荒谬的信仰的东西。”卡特林试图购买其中的一袋水,但是无论他出多高的价钱,都无法把它买下来;人们告诉他那是“整个社会的财产”。

  然后他描述了一种十二个人围着那座方舟跳的舞蹈:“那些跳舞的人分别被安排在四个主要的方向;其中有两个人被涂成了黑色,两个人被涂成了朱红色,还有一些人的一部分被涂成了白色。他们边跳舞边喊着‘Bel-lohck-na-pie’,他们的头上带着角状物,就像欧洲人用作象征太阳神的符号一样。

  还有什么比这些仪式同亚特兰蒂斯的毁灭的联系更为明显的吗?在这些仪式中我们看到了方舟的形象,我们看到了一个白人带着“洪水淹没了土地”的消息来到了这里,而且他还告诉人们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都被淹没在洪水中了;我们还看到为了抚慰带来洪水的神灵而献上的祭品,这与我们在希伯来,迦勒底和中美洲的传奇故事中看到的献祭仪式是一样的。在这些仪式中,我们还看到了海龟的形象,在印第安人有关大洪水的其他传奇故事中,也看到了海龟,它被当作了一座岛屿的自然象征。就像在我们自己的一首诗歌中所描述的,

  “在那个充满希望的美丽地方,

坐落着圣托马斯的岛屿;

  它就像一只熟睡中的绿色海龟

  就是那些堆积在海上的绿色的家伙。”


  在这里我们还看到了亚特兰蒂斯的四个部分,这四个部分是被它的四条河流分开的,就像我们在下面的论述中会进一步看到的,这表现在一种舞蹈中,跳舞者们被分为四个部分,每一部分都在指南针上的四个主要的方向;被涂上颜色的跳舞者们代表的是黑色人种和红色人种,而“第一个人或者惟一的人”代表的是白色人种;这种舞蹈的名称类似于太阳神,他是亚特兰蒂斯人的后代民族所崇拜的古代的神。

  但这还不是全部。曼丹族人很明显是一个亚特兰蒂斯的民族。他们有另外一个独立的传奇故事,是我们在对路易斯和克拉克的描述中找到的:

  “他们对未来状态的信仰被与这个有关他们的起源的理论联系了起来:整个民族都生活在一个大村落中,这个村落位于地下,在一个地下湖的旁边。一棵葡萄藤的根一只延伸到了地下他们的居住地,它让那个民族的人看到了光芒。那些最胆大的人们顺着葡萄藤爬了上去,并看到了地球上的景象,他们看到地球上全是水牛,还有各种各样的水果,这让他们非常高兴。他们把收集的葡萄都带了回来,村子里的人都非常喜欢这些葡萄的味道,于是整个民族的人都决定离开他们黑暗的居住地,搬到上面的那个充满魅力的地方去。男人,女人和孩子们都开始顺着那棵葡萄藤往上爬,但是当大约这个民族有一半人都到达了地球表面的时候,有一个肥胖的女人,因为太重,所以在爬的过程中把葡萄藤弄断了,于是光明之门在她和剩下的人们面前关闭了。”

  这个奇妙的传说意味着现在的这个民族曾经大片地居住在地下,也就是说在土地之外,也就是在大海里;“一个地下湖”指的就是大海。曾经有一段时间,这个“大村落”和北美洲之间进行自由贸易,他们在这个大州上建立了大片的殖民地;后来,某种大灾难把这些和殖民地和它们母国之间的联系切断了。(根据是梅杰·詹姆斯W.林德的说法)爱阿华州印第安人或者苏人印第安人是达科他族人的一个分支,或者是曼丹族人的亲戚;在他们的传说中,“所有的印第安部落以前就是一个部落,所有的人都一起在一座岛屿上居住或者至少在一大片水域的对面,向着东方或者太阳升起的地方居住。他们乘坐皮革制的独木舟穿过那片水域,或者有时候,他们也会游过去;但是他们不知道自己航行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水是咸的还是淡的。”虽然根据在达科他族人中住了九年的梅杰·林德的说法,在那个民族中有一个有关“巨大的轻舟”的传奇故事,“达科他族人坐着这叶轻舟在水上漂浮了几个星期,最后他们到达了一块干燥的土地”--这是对大船和海上航行的回忆。

  在柳树第一次长出叶子的季节,曼丹族人都会庆祝在以上描述的他们的盛大宗教节日,在这些宗教节日中还出现了鸽子;他们还步谈到了一个传奇故事,即,“地球原来是一只巨大的海龟,它出生在水中,并且被泥土所覆盖,有一天,一个白人部落的人们为了寻找獾在地上挖了一个很深的洞,他们挖得越来越深,最后挖出了那只乌龟的壳,乌龟沉了下去,覆盖着它的大水淹没了所有的人,只有一个人乘坐小舟才得以从这场大水中逃生;当地球再次成形的时候,那个人放出了一只鸽子,这只鸽子飞回来的时候,口中衔着一支柳树的枝条。”

  为了寻找獾而挖的那个洞是野蛮人们对矿业工事的回忆;当大洪水到来的时候,那座岛屿在火山爆发的剧烈震动中沉没在了海水中,很可能人们认为这应归因于那些很深的矿坑,这些矿坑打开了通向火山中心的道路。但是做为矿工的“白人”的再现,做为“作最后一个人也是惟一一个人”的白人的再现,以及人们的血管中流淌的白色血液的出现--所有这一切都指向了一个相同的结论--即,曼丹族人的土地是亚特兰蒂斯的殖民地。

根据梅杰·林德的说法,达科他族人或者苏人与曼丹族人属于同一个民族;这就是这些语言上的相似性的重要性之所在。

  “在易洛魁人有一个大海和大水淹没陆地,所有人类的生命都被摧毁的传说。契卡索人主张这个世界曾经因为洪水而遭受毁灭,但是有一个家族得以逃生,每种动物中也都有两只得以逃生。苏人族人说曾经有过一个时代,在那个时代中没有一块干燥的土地,所有的人类  
都消失了。”(见林德,“达科他族人的历史”,明尼苏达州社会历史图书馆)

  “奥卡那高斯人(Okanagaus)有一个叫做斯苛皮(Skyappe)的神,还有一个叫做查查(Chacha)的神,后者被赋予无所不知的能力;但是他们最重要的神是他们的伟大而神秘的统治者和女英雄斯考莫特(Scomalt)。很久以前,当太阳只有星星那么大的时候,这个强大的女人成为了那个已经消失了的岛屿的统治者。最后,岛上的和平被战争打破,战争的吵闹声被斯考莫特听到了,她极端愤怒,于是她靠着她的力量使自己升了起来,并且把造反的人们赶到了那个岛屿的一个极点,并且把他们挤成一团的那块陆地劈开并把它推到了海里,让它漂流到它所能到达的任何地方。这块漂浮的陆地摇摇摆摆,来来回回,最后被大风吹倒,上面的人都死掉了,只有两个人逃了出来。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乘坐一只独木舟才得以逃生,后来他们到达了大陆的主要部分;奥卡那高斯人就是他们的后代。”(班克罗富特,“本土民族”,第三册,p.149)

  在这里我们看到了一个与那座消失了的岛屿有明显联系的有关大洪水的传说。

  尼加拉瓜人相信“很多年前,世界被大洪水摧毁,在这场洪水中,人类的大部分都毁灭了。后来那些神又把地球恢复到了它开始时的状态。”(同上,p. 75)在野蛮的阿帕切人--“那些生来野蛮的人”--中,也有一个传说,在这个传说里,“世界的最初时代是一个快乐而又和平的时代”;后来发生了一场大洪水,在这场大洪水中只有蒙泰祖玛(Montezuma)和草原狼得以逃生。后来蒙泰祖玛变得非常恶毒,他企图建造一座能到达天堂的房子,但是天上的神用雷电把这座房子劈毁了。(班克罗富特,“本土民族”,第三册,p. 76)

  在与Papagos结盟的印第安人的一个部落--披玛族人中有一个传说。造物主的儿子被称为Szeu-kha(宙-斯?)。一只连续三次向人类的预言者预言一场大洪水将要到来,但是它的语言受到了轻视;“眨眼间爆发了一声雷鸣的巨响和一种可怕的轰隆响声,一股绿色的被堆积起来的水从平原上立了起来。它似乎直立了一刻,然后不断地被闪电劈开,它像一只巨大的走兽刺向这股水柱,它冲向了预言者的小屋。当早晨到来的时候,除了一个男人以外看不到任何或者的东西--如果那确实是一个男人的话;那就是造物主的儿子Szeu-kha,他在一个树胶球或树脂球上漂浮才得以逃生。”这场瞬间爆发的洪水强有力地让我们想起了亚特兰蒂斯的毁灭。Szeu-kha杀掉了那只鹰,让它的受害者们又得到了重生,并且使世界上又住满了人,就像杜凯里恩用石头让世界上又住满了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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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3-9 23:36:58 | 显示全部楼层
太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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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3-18 21:48:35 | 显示全部楼层
:victory: :vic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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