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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莫瑞(Alfred Maury)说:“一个值得注意的事实是我们发现美洲关于大洪水的传说比旧世界的任何人的传说都更接近于圣经中迦勒底人的宗教中的相应叙述。很难想象是从亚洲通过阿留申群岛到北美并且现在还在这样做的移民带来了这些记忆,因为在已经和新世界的本土人融合了起来的蒙古人或者西伯利亚人中没有发现任何痕迹…那些为了在亚洲找到墨西哥文明的起源的尝试并没有得出任何有足够确定性的事实。除此之外,即使佛教真的进入了美洲--这点我们表示怀疑--它也不可能把它自己的经文中都没有的神话引入美
洲。因此,对于新世界民族关于大洪水的传说与圣经中的描述为什么会有这些相似性还没有相应的解释。”
这些相似性的原因是很容易就可以得到解释的:关于大洪水的传说并不是通过阿留申群岛传入美洲的,也不是亚洲的佛教徒带到美洲的,而是来自美洲人本来就拥有的关于亚特兰蒂斯的知识。
亚特兰蒂斯和西方的大陆从太古时期开始就开始相互交往了:美洲的伟大国家仅仅是亚特兰蒂斯的殖民地,他们还分享了亚特兰蒂斯的文明,语言,宗教和血统。从墨西哥到犹加敦半岛,从巴西海岸到玻利维亚和秘鲁的高地,从墨西哥湾到密西西比河的上游,都是亚特兰蒂斯的殖民地;因此正如阿尔弗雷德·莫瑞说的,发现美洲有关大洪水的传说和圣经以及迦勒底语中的记录比旧世界任何人的传说都更为相似一点也不奇怪。
“在美洲的传说中,最重要的就是墨西哥人,因为看起来在他们与欧洲人有任何联系之前,这些墨西哥人已经被用象征性和记忆性的符号准确地确定下来了。根据这些文件,墨西哥大洪水中的诺亚就是考克斯考克斯(Coxcox),某些人还把他称为Teocipactli或者泰兹皮(Tezpi)。他和他的妻子Xochiquetzal是乘船逃生的,或者,根据其他的传说,是坐着一只柏树的木头做成的木筏逃生的。在阿芝特克人赫萨巴特克人中都发现了回顾考克斯考克斯的大洪水的图画。后一个传说与我们在《起源篇》中和迦勒底语的材料中所读到的传说更是惊人的一致。它讲述了泰兹皮和他的妻子,他的孩子们,以及几只动物和谷物是如何登上一艘大船的--所有这一切的保留对人类的延续都是至关重要的。当伟大的神Tezcatlipoca命令洪水消退的时候,泰兹皮从船上放出了一只兀鹰。那只鸟儿啄食那些遍布地球的尸体,没有再回来。泰兹皮又放出了其他的鸟儿,只有蜂鸟嘴里衔着一支长满叶子的枝条回来了。泰兹皮看到地球上又开始有植物生长了,就把他的船留在了Colhuacan山上。
莱诺蒙特说:“但是,墨西哥人提供那些最有价值的信息的有关宇宙起源的文件被称为‘Vaticanus抄本’,它来自保留它的图书馆。它包括四幅具有象征意义的图画,代表现实世界之前的那个世界的四个时代。它们是被从征服前的一份原稿上复制下来的,还附有派卓·德·劳斯·瑞奥斯(Pedro de los Rios)的解释性的说明,派卓·德·劳斯·瑞奥斯是一个旦米尼克的传教士,他在1566年--这一年离考特兹(Cortez)的到来还不到五十年的时间--就致力于对他的传教工作非常必要的对本土传说的研究。”
根据这份文件,世界被划分为四个时代。第一个时代是巨人时代(那种巨大的哺乳动物?),他们因饥荒而遭到毁灭;第二个时代结束于一场火灾;第三个时代是猴子的时代。
“然后第四个时代到来了,Atonatiuh是‘水的太阳’,它们的数量为10 X 400 + 8或者4008。它结束于一场大洪水,一场真正的洪水。在这场洪水中,所有的人类都被变成了鱼,只有一个人男人和他的妻子因为乘坐着一艘用柏树干做成的船而得以在这场洪水中逃生。那幅画描绘了水女神Matlalcueye,和Tlaloc的配偶,雨神向地球袭来。那两个被保留下来的人类考克斯考克斯和Xochiquetzal坐在一棵树干上漂浮在水中。这场洪水被描述为毁灭地球的最后一场灾难。”
博学多才的Abbé Brasseur de Bourbourg把阿芝特克语的“Chimalpopoca抄本”翻译成了下面的关于大洪水的传奇故事:
“这就是那个被称为Nahui-atl的太阳,意为‘四支水’。现在水已经沉静了四十年加上十二年了,人类已经是第三次和第四次存在了。当太阳Nahui-atl到来的时候,已经过去四百年加上两个时代加上七十六年了。后来所有的人类都被毁灭了,他们被淹没在大水中并且
发现自己已经被变成了鱼。天离水更近了。在某一天,一切都消失了,在那一天Nahui-atl,‘四支水’使我们所有的血肉之躯遭受了毁灭。
“那一年是cé-calli,‘一间房子’,就在Nahui-atl那一天,一切都消失了。甚至大山都在水中沉没了,大水就那样沉静了五十二个春天。
“在那一年的年末,Titlacahuan警告纳塔(Nata)和他的妻子耐那(Nena),他说,‘不要在制造Agave酒了,现在你们开始挖空一棵大柏树的树干,在Tozontli那个月水够到天的时候,你们就进到这棵树干里去。’
“于是他们就钻进了那棵树干,当神把门关上的时候,他说,‘你只能吃一穗玉米,你的妻子也只能吃一穗玉米。’
“但是他们一做完就出去了,水还是很平静,因为那块木头不再移动了,他们打开门,看到了鱼。
“然后他们摩擦木头生起了火,并在火上烤鱼。
Citlallinicué 和 Citlalatonac神向下望了望并立刻说:‘神圣的上帝,那里生的是什么火?他们为什么那样用烟熏着天?’ Titlacahuan-Tezcatlipoca立刻降临人间。他开始呵斥道,‘是谁在这里生火?’他抓起了鱼,摆弄着它们的腰和头,于是它们被变成了狗(chichime)。
在这里我们注意到一个与柏拉图对亚特兰蒂斯毁灭的描述颇为相似的地方。柏拉图说:“在一天和一个毁灭性的黑夜里,发生了一场强烈的地震和大洪水,它们吞噬了好战的人类。”阿芝特克的传奇故事中说“仅在一天之中,一切都消失了。”圣经中说的是一场暴雨下了四十个昼夜,而在这里我们看到“仅在一天之内…甚至山脉都在水中沉没了”;不仅被变成鱼的人们居住过的那块土地被大水淹没,就连那些土地上的山脉都沉没在了水中。难道这不是对亚特兰蒂斯命运的描述吗?在迦勒底的传奇故事中“伟大的女神伊斯塔像一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她边哭边说,“我是给予人类生命的他们的母亲,现在他们却像鱼一样,填满了这个海洋。”
在《起源篇》的叙述中,诺亚“为上帝建造了一个神坛,他抓住了每一种干净的走兽和每一种干净的家禽,并且在神坛上供上了烤熟了的祭品。于是上帝就闻到了一股甜美的味道;上帝在心里说,我将不会再因为人类的缘故使灾祸降临地球了;”在迦勒底的传奇故事中,我们被告知Khasisatra也设了一座神坛,也奉上了烤熟的祭品,“那些神像飞翔的鸟儿一样聚集在这个献祭仪式的主持者的上方。”但是拜尔来的时候非常愤怒,就像阿芝特克的神一样,他要完成让洪水袭击地球的工作,就在这时候,伟大的艾神“心生怜悯,并且介入挽救人类的残存者”。
这些相似之处不可能是偶然的;它们也不可能是基督教的传教士添入的词句,因为我们将会观察到阿芝特克的传奇故事中与柏拉图的记录和迦勒底的传奇故事相同的地方与圣经是不一样的。
阿芝特克故事中主人公的名字是纳塔(Nata),其中a发的是大口型的音,与诺亚(Noah或者Noe)的名字差别并不大。《起源篇》中的大洪水是腓尼基语,闪米特语或者希伯来语的传奇故事,但是,非常奇怪的是,其中的出现的诺亚(Noah)这个词在那些语言中并没有什么合适的涵义,这个词的源头是亚利安语;它的词根是Na,这个词根在所有的亚利安语言中的意思都与水有关--íü?éí,流动;í?μα,水;Nympha, Neptunus,水神。 (莱诺蒙特等,“东方的古代历史”,第一册,p. 15)我们发现Na这个词根在中美洲的诺亚(Noah)和Na-ta这两个词中被重复了,在“Na-hui-atl”这个词中可能也被重复了,它的意思是--水的时代。
但是迦勒底的传奇故事和中美洲的“Popul Vuh”(圣书)中所讲述的故事有着更多引人注目的相似之处:
“水被天堂之心(Hurakan)的意志激起,一场大洪水袭击了这些生物的头颅…它们被吞噬了,一层黑云从天空降下;…地球表面变得阴暗,一场暴雨昼夜下个不停…在他们的头顶上发生了一声像是因火而起的巨响。然后就看见人类在绝望地奔跑,彼此推搡着;他们想要
爬上房顶,但是摇摇欲坠的房子倒在了地上;他们想要爬到树上,但是树把他们摇了下来;他们想要躲进洞穴(屋檐),但是洞穴在他们面前自动关闭了…在第四次创世纪之前最后的那次大灾难中,水和火把一切都毁灭了。”
观察一下这和迦勒底的传奇故事的相似之处。它们对这次可怕的事件有着相同的生动描述。“黑云”在两个版本中都出现了;还有那可怕的声音,上升的水位,地震摇动着大树,推翻了房屋,甚至挤没了山上的洞穴;“Popul Vuh”上说,“人类绝望地奔跑,彼此推搡着”;亚述的传奇故事中写道“兄弟再也不能相见”。
在这里,我注意到hurakan这个词--意为地狱的灵魂,暴风雨之神,飓风--这引起了我们很多的联想,并且证明在大西洋两岸之间很早就有了交往。我们在西班牙语中发现了huracan这个词;在葡萄牙语中发现了furacan这个词;在法语中发现了ouragan这个词;在德语,丹麦语和瑞典语中发现了orcan这个词--所有这些词都表示暴风雨;而在拉丁语中,furo或者furio是发怒的意思;冰岛语中hurra的意思是在结冻的土地上发出嘎嘎的响声,它们都是来源于同一个词根,它同时也是地狱之神的名字Hurakan的词根吗?人类最不能忘掉的就是他们的神的名字;我们对一个星期内每一天的称谓就是对四位斯堪的纳维亚神和一位罗马神的名字的保留。
对我来说,以上传说仅为记录同一个事件的两个版本似乎是非常确定的了;也就是说,当那些从亚特兰蒂斯乘船而来的被吓坏的乘客们向地中海沿岸的人们讲述这次可怕的灾难的时候,从暴风雨中飞奔而来的其他船只也为围绕着墨西哥湾的文明民族到来了同样可怕的消息。
墨西哥本土的历史学家Ixtlilxochitl给出了下面的关于大洪水的传奇故事:
“在塔尔迪克族的历史中发现,他们称为第一个世界的那个时代持续了1716年;人类因为来自天上的暴雨和闪电而遭到毁灭,甚至陆地和陆地上最高的山脉都无一例外地被水位高达十五腕尺的洪水淹没了;在这里他们又补充了其它有关在洪水中得以逃生的几个人是怎样在‘toptlipetlocali’中生殖繁衍的传说;这个词的意思接近于关着的箱子;以及在人类繁殖之后,他们又如何建造起一座非常高的‘zacuali’传说,这个词在今天表示一种极高的塔,这座塔是第二个世界(时代)毁灭时被当作避难所使用的。目前,他们的语言都很混乱,他们彼此都无法理解对方,于是他们去了地球上的不同地方。
“来到这个地方的塔尔迪克族的七个朋友,和他们的妻子懂得同样语言,开始的时候他们穿越了一大片土地和海洋,住在洞穴里,为了到达这个地方经历了很大的艰辛;…他们在世界的不同地方流浪了104年,最后到达了Hue Hue Tlapalan,这个地方就是大洪水520年后的Ce Tecpatl。”
人们当然会说这些叙述中与圣经一致的那些细节是得自西班牙牧师的传授;但是人们一定还记得Ixtlilxochitl是一个印度人,他是Tezeuco的本地人,王后的儿子,他的“Relaciones”是从他的族谱和他们民族古代的书写作品中得来的:他没有篡改当时可能很多人手中都有的文件的动机。
在塔尔迪克族的传奇故事中我们看到地球上洪水的水位高达“十五腕尺”,这与圣经中的描述是非常精确地一致的:“洪水一只升到了十五腕尺的地方”。(《起源篇》,第七章,20)
阿芝特克人在Boturini的收藏品中保存并由盖靡丽·凯瑞(Gamelli Careri)和其他人出版的两幅奇妙的历史图片中,
盖靡丽的著作中阿芝特克人的出发地 BOTURINI的图形文字中阿芝特克人的出发地
都有关于他们移民从他们的原始位置,穿过北美洲大陆的不同地方一直到达墨西哥的记录。在这两幅图片中,他们出发的地点都是一座岛屿,他们从那座岛屿登上一只小船;在其中一幅图片中,岛屿的中央有一座大山,而在另一幅图片中,矗立在岛屿中央的是一座非常高的塔。这些东西似乎都是对他们的起源之地亚特兰蒂斯的回忆。
在两幅图片中,我们都看到了阿芝特克传奇故事中的弯曲的大山,Calhuacan,看起来与修道士考斯莫斯所描述的大山非常相似。
在波哥大奇布查人的传奇故事中我们似乎看到了非常明显的对亚特兰蒂斯的回忆。波赤卡(Bochica)是他们最重要的神。他用了两千年的时间抬高自己的位置。他在太阳里居住,而他的妻子赤阿(Chia)则占据了月亮。看起来,这暗示着对太阳和月亮的崇拜。在他们的神话中,位于波赤卡之下的是Chibchacum。他愤怒地把洪水带给了高原上居住的人们。波赤卡因为他的这种行为而惩罚了他,让他向亚特拉斯一样把地球背在背上。他偶尔会把地球从一个肩上挪到另一个肩上,于是就会产生地震!
在这里我们看到了一支古代的人,他们的文明程度在几千年中有了很大的提高,并且最终在洪水中毁灭了;相关的还有一位把世界扛在肩上的巨人一般的神。我们发现甚至彩虹都被与这个传奇故事联系了起来。当波赤卡为了对人们让洪水缓和下来的祈祷作出答复而现身的时候,他乘坐的就是彩虹。他在Tequendama的土地上打开了一个裂缝,水全部流入了这个裂缝,正如我们从希腊看到的洪水通过Bambyce附近的一个裂缝流走了是一样的。
塔尔迪克族人把他们迁移的起点追溯到一个叫做“阿兹特兰”或者“亚特兰”的地方。这个地方只能是亚特兰蒂斯。(班克罗富特“本土民族”第五卷,p.221)“Nahuatlacas最初的故乡是阿兹特兰,它的位置经常会成为争论的主题。我们只能猜测他们成群地从那个国家迁移出来的原因;但是他们有可能是被他们的敌人赶出来的,因为阿兹特兰被描述成了一块非常公平和美丽的土地,没有人会想要离开那里去寻找一个更好的地方。” (班克罗富特“本土民族”第五卷,p.306)阿芝特克人也声称他们最初来自阿兹特兰(同上,p.321)他们之所以被称为阿芝特克人,也是源于阿兹特兰。(同上,第二卷,p. 125)他们是亚特兰蒂斯人。
“Popul Vuh”告诉我们,在从阿兹特兰迁移出来之后,Quiches国王的三个儿子因为他们父亲的去世,“决定遵守他们父亲的命令到东方去,在他们父亲的来源之地接受王位,‘他们向他们的兄弟和朋友们告别,并且保证一定会再回来。’毫无疑问,他们在去东方接受王位的途中穿越了大海。现在,这就是他们所去的东方的人民的君主的名字。当他们到达Nacxit帝王面前的时候,那位伟大的帝王,拥有无限权力的惟一的裁判者,注视着他们并授予了他们象征王位的标志和代表王位的所有东西…和王位的徽章…所有的东西,实际上他们把这些他们在海的那边得到的东西都带了回去--图兰(Tulan)的绘画作品,还有一系列的书写作品,他们说,这些是记录他们的历史的东西。” (班克罗富特“本土民族”第五卷,p.553,"Popul Vuh," p. 294.)
这个传奇故事不仅把东方看作这些民族的发源地,而且还证实了这块东方的土地,这个阿兹特兰,这个亚特兰蒂斯统治着的中美洲殖民地,并且让文明在他们中间传播。这与柏拉图所描述的亚特兰蒂斯的国王们统治着“对面的那个大洲”是完全一致的!
沃兰蒂尼(Valentini)教授(“玛雅考古学”,p. 23)在盖靡丽的这部作品中描述了一幅来自阿兹特兰的阿芝特克移民的图画:
“在一大片水中出现了一座山的山顶;山顶上立着一棵树,这棵树上有一只鸟儿在伸展它的翅膀。在山顶底部的水中出现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头。那个男人的头上带着他名字的标志,考克斯考克斯,一只野鸡。那个女人的头上带着一个手中握着一束花的标志(xochitl,一种花,quetzal,在新的金子中闪耀)。在最显著的地方有一艘小船,一个裸体的男人哀求地把他的手伸向天堂。现在我们来看洪水的石碑上的雕刻(在一块非常大的日历石上)。在那里,你会发现代表大洪水和被重点强调的古代墨西哥人用来表示水的所有的符号和标志:一个装水的桶,水从里面滴出来,滴出来的水并不是向来象征着亚特兰的两滴--而是四滴;表示潮湿的图画,一只蜗牛;在上面有一只鳄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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