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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晴川

海底大西洋城的秘密:亚特兰蒂斯 作者:[美]伊格内修斯·唐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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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3-9 14:38:39 | 显示全部楼层

迦勒底人的大洪水

  迦勒底语中大洪水的故事有两个版本--它们的发展实际上是不平衡的,但是却表现出了惊人的一致性。已知的最古老也是较短一个版本是博弱瑟斯从巴比伦的宗教书籍中截取的,并且被引入了他为希腊人所写的历史书中。在谈到大洪水之前的最后九个国王之后,迦勒底的牧师这样继续写道:

  “Obartès Elbaratutu死后,他的儿子Xisuthros(Khasisatra)统治了十八sares(6  
4,800年)。大洪水就是在他统治期间发生的,宗教记录中是这样记录这段历史的:克若诺斯在他的梦中出现在他面前,并且宣告在Daisios(亚述的九月--在夏至之前一点)这个月的十五号,所有的人类都会在洪水中毁灭。因此他命令他记下所有事物的开端,过程和结果,并且把这份记录埋在Sippara的太阳之城中;然后他要建造一艘船,并且和他的家人以及他最亲爱的朋友们一起登上这艘船;他要把食物放在这艘船中以供吃喝之用,并且让动物,鸟和四足兽也登上这艘船;最后他还应该准备好航海用的一切用品。当Xisuthros询问他的船应向何方行驶的时候,得到的答案是‘朝着神的方向’,并且他还得到为人类祈福的命令。

  “Xisuthros遵从了这个命令,他建造了一艘长五视距尺宽五视距尺的大船;他收集了所有神所限定的东西,并且让他的妻子和孩子们以及他最亲密的朋友们都登上了这艘船。

  “洪水来了,很快又退去了,Xisuthros放出了一些鸟儿。这些鸟儿没有找到食物也没有找到着陆的地方,于是它们又返回了大船。几天之后Xisuthros又一次把它们放了出去,但是它们又返回了大船,脚上都是污泥。最后,这些鸟儿第三次被放了出去,这一次它们没有再回来。于是Xisuthros知道洪水已经退去了,地表也已经露了出来。他在船的顶棚上开了一个口,发现船停在了一座山的山顶上。于是他和他的妻子,女儿还有他的崇拜地球的领航员下了船,并且搭建了一座神坛,并且在那里向神献祭;在同一个时刻,他和伴随他的人们一起消失了。

  “与此同时,那些留在船上的生物没有看到Xisuthros回来,也下了船,并且开始呼喊着他的名字寻找他。它们再也没有看到Xisuthros;但是一个来自天堂的声音命令它们向神表示虔敬;并且告诉它们,实际上Xisuthros已经因为他的虔敬得到了奖赏,即被带到了神们居住的地方并和他们居住在了一起,他的妻子和他的女儿以及那艘船的领航员也分享了同样的荣誉。那个声音还说他们将会返回巴比伦,并且他们都会一致顺从命运的判决,挖出埋在Sippara的书写之物,以把这些书写之物在人类中传播。这个声音还补充说他们所在的那个国家是亚美尼亚。于是,这些生物在听到了这个声音以后,便向神们献祭,并且步行返回了巴比伦。Xisuthros的大船最终在亚美尼亚着陆,在亚美尼亚Gordyan山脉上仍然能够发现它的一部分,所以朝圣者们从那里带来了他们从它的碎片上刮落的柏油。它被用于避开魔法的不利影响。至于Xisuthros的伴随者们,他们来到了巴比伦,挖出了留在Sippara的书写之物,创建了很多城市,建立了庙宇并且重建了巴比伦。”

  莱诺蒙特 说:“虽然这个版本很有趣,但它毕竟是二手的资料了,与这个版本相比,我们现在能够给出一个迦勒底-巴比伦的原始版本,这个版本是在尼尼微发掘出来的楔形文字的石碑上发现的,已经过世的乔治·史密斯是第一个把它译为普通文字的人,现在这份译本被保留在大英博物馆中。在这里,大洪水的传说是第十一块石碑上的一段文字,或者是Uruk城大型叙事诗的第十一段。这首诗中的男主人公是一个像海克力斯一样的人,他的名字并没有被确定,他得了一种病(类似麻风病的一种病),为了治愈这种病,他去询问被从洪水中救出的族长Khasisatra,这位族长被神送到了一个遥远的地方,并在那里享受永恒的幸福。他要求Khasisatra说出使他获得这种永恒的特权的事件,后来那位族长被他说服了,并且描述了他所经历的那场大灾难。

  “通过对比尼尼微宫殿中的图书馆中保留的三份这首诗的抄本,有可能把几乎没有停顿地把这个故事复述出来。应亚述国王Asshurbanabal的命令,这三份抄本是在公元前十八世纪制作出来的,它们出自Uruk城僧侣图书馆中的一份样本,这个图书馆最初是由迦勒底帝国的统治者们建造的。很难准确地确定亚述的作家抄写原本的确切日期,但是显然它可以追溯至那个古老的帝国,至少在我们的年代的十七个世纪之前,或者可能更早;因此那是一个比摩西的时代更早的年代,几乎是和亚伯拉罕相同的时代。现存的这三分抄本所表现出来的变化  
证明那份原始体裁的被称为‘僧侣’的书写作品的就是原本,这份作品在公元前十八世纪就已经是很难被译为普通文字的了,因为誊写者们对某些符号的翻译是不一样的,在其他情况下,他们只是把那些他们无法理解的图案复制了下来。最后,把这些变化对比后得出的结论是应Asshurbanabal国王的命令译出的原本本身一定是一份更为古老的手稿的副本,因为原本中已经有了写在行与行之间的评论。一些誊写者已经把这些评论引入了他们的作品另外

  一些誊写者则把它们省略了。有了这些初期的判断,我将要在下面给出 Khasisatra的完整叙述:

  “我将要披露,Oizdhubar,我所保留的历史--并且告诉你神的判决。

  “你所知道的Shurippak城坐落在幼发拉底河上--它是非常古老的,在那里[人类对神并不尊敬]。只有我是那些伟大的神的仆人--于是神们听从了安娜的忠告--天地之神提议[制造一场大洪水]--[并且得到了诺班(Nabon),那古(Nergal)和亚达(Adar)的赞同]。

  “于是,那位神[艾(Ea)],永恒的上帝,在一场梦中重复了这项命令。--我聆听了他所宣布的命运的判决,然后他对我说:--“Shurippak人,Ubaratutu的儿子--你要建造一艘船,并且要[迅速地]完工―我要[用一场大洪水]毁灭一切物质和生命,--所以你要登上这艘船,带上所有有生命的物质。―--你要建造的这艘船应该有六百腕尺长--它的宽和高都应该为60腕尺。[如果是那样的话]你要让它下水,并且用一个顶子把它盖住。”--我明白了,然后我对艾,我的上帝说:--“你命令我建造一艘船,我应该什么时候去做呢,--年轻人们和老人们[都会嘲笑我的。]”―[艾张开了他的嘴]并且开始说话。他对我,他的仆人说道:--“[如果他们嘲笑你],你就应该对他们说:--对我无礼的人 [都会受到惩罚],[因为我正处于上帝的保护之下]。--…就像躲在大洞穴里一样--...我将会判断哪一个人是高尚的,哪一个人是低劣的…--…把这艘船关闭起来…--…就在我让你知道的那一刻--登上那艘船,并且把船的门朝你的方向拉。--里面有你的谷物,你的家具,你的粮食,你的财宝,你的男仆们,你的女仆们和你的那些年轻人们--我将会把田里的牲畜和平原上的野兽聚集起来--我将会把它们送给你,你要把它们放在门口保存。”--Khasisatra张开他的嘴开始说话;--他对艾,他的上帝说:--“没有人曾经制造过(这样的一艘)船。--在船头上我会装上…--我将会看到…和那艘船…--你命令我建造的那艘船[这样]就在…”

  “在第五十天,[船的两边]被建造起来了。--在它覆盖物上面共有十四根的是它的椽--上面总共有十四根。--我把它的屋顶安放在那里,把它覆盖住了。--在第六天,我登上了这艘船;在第七天,我把这艘船分成了几层;--在第八天,我把这艘船的内部分成了一个一个的小隔间。我停在漏水的裂缝前;--我查看了那些裂缝,添加上了缺少的东西。--我从外面三次倒上了3600量度的柏油,--在里面也倒了3600量度的柏油。3600个人,挑夫们用头顶着成箱的食物三次才把它们送上了船。--其中,我留下了3600箱作为我家人的食物,--船员们自己两次把3600箱食物平分了。--为了[储备]我杀了很多公牛;--我规定了每天的口粮定额。--我预料到会需要大桶的饮料和酒--[我收集了像河水一样多的饮料和酒,像地球上的尘土一样多的食物。]--[为了把它们装进]箱子里,我用我的手把它们塞了进去。--…太阳…这艘船完工了。--…非常结实--我已经把船上的家具搬到了船的上面和下面。--[这些装载物填满了船的三分之二。]

  ‘我把我拥有的一切都收集在一起;我把我所拥有的所有白银都收集在一起;我把我所拥有的所有黄金都收集在一起--我把我所拥有的所有有生命的物质都收集在一起--我让它们都登上了我的那艘船;我的仆人们,男仆和女仆,--田野里的牲畜,平原上的野兽和人们的儿子们,我让它们都登上了我的那艘船。

  “太阳神决定了那个时刻,他宣告道:--“晚上我将会让大雨从天上落下来;到船里去  
吧,把门关上。”--规定的那个时刻到来了,正如他已经宣告过的:--“晚上我将会让大雨从天上落下来。”--当那天晚上到来的时候,我非常害怕,--我走进了那艘船,并且关上了我的门。--在关上门的时候,我把这个居所,以及上面的所有东西都托付给了领航员Buzur-shadi-rabi。

  “Mu-sheri-ina-namar在一片黑云中从天堂中升起;--莱满(Ramman)在云彩之中打起雷来--诺班(Nabon) 和 沙如(Sharru)走在他前面;他们走过山脉和平原,使它们毁灭;强大的那古(Nergal)拖着鞭子走在他后面;--水位升高了,淹没了一切;--在他面前;--深海中的大天使带来了毁灭,--他们使地球颤动起来了,这使他们非常害怕。----莱满的洪水膨胀膨胀一直触及了上天,--于是[地球]失去了它的光彩,变成了一片沙漠。

  ‘他们打破了…地球的表面,就像…;[他们毁灭了]地球表面的所有生物。--那场针对人类的可怕的[洪水]一直膨胀膨胀直至触及[上天]。兄弟之间再也不能相见;人们彼此再也不会相互认识。在天上--那些神也开始对涌出的洪水感到害怕,并且开始寻找避难所;他们聚集在阿努(Anu)的天堂里。--这些神在静止的情况下被拉了出来,像狗一样彼此挤压着。--伊斯塔像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这位伟大的女神宣告了她的观点:--“在这里,人类又回到了泥土中,这就是我在那些神面前预告过的不幸。--所以我在那些神面前宣告了这个不幸,--因为邪恶已经预告了这种对人类的可怕的[惩罚],而人类是属于我的。--我是给予人类生命的他们的母亲--现在他们却像鱼一样,填满了这个海洋。;--那些神,因为那个原因--也就是深海中的大天使正在做的事,和我一起哭泣。”--坐在他们座位上的神都流下了眼泪,--他们的嘴唇紧闭着,[思考着]将来的事。

  “六天六夜过去了;风,涌出的水和洪水般的雨还在全力继续。快要到第七天的时候,洪水般的雨开始变弱了,在地球像地震一样颤动之后肆虐的可怕的洪水--也变得平静了,海水像是要变干,风停止了,水也停止了向外奔涌。我向大海望去,聚精会神地观察--整个人类都已经都回到泥土中去了;尸体像海藻一样漂浮在海面上。我打开了窗子,阳光照亮了我的脸。我的内心充满了悲伤;我坐下来开始哭泣;--脸上满是泪水。

  “我向海边的那些地方望去:向地平线上的十二个点望去;一块陆地也没有了。--我的那艘船停在了Nizir的土地的上方,--Nizir的山脉挡住了船的去路,使它无法通过。--第一天和第二天,Nizir的山脉拦住了船的去路,使它无法通过;--第三天和第四天,Nizir的山脉拦住了船的去路,使它无法通过;--第五天和第六天,Nizir的山脉挡住了船的去路,使它无法通过。第七天快要到来的时候,我放出了一只鸽子。那只鸽子飞了出去,又飞回来--它没有找到停脚的地方,所以回来了。我放出了一只燕子;那只燕子飞了出去,又回来了--因为它没有找到停脚的地方,所以回来了。我放出了一只乌鸦;那只乌鸦飞了出去,并且看到了那些漂浮在水面上的尸体;它啄食那些尸体,在上面休息,没有回来。

  “我把(船上的所有东西)向四面发散,而且我还举行了一个献祭仪式。我在山顶了堆了一堆烤熟的祭品;我把瓶子七个一组地整齐地摆放在那里,--我在下面铺上了灯心草,香杉和杜松木。那些神被对它的渴望抓住了--那些神被对它的仁慈的渴望抓住了;--那些神像飞翔的鸟儿一样聚集在这个献祭仪式的主持者的上方。在从遥远的地方到来的途中,那位伟大的女神让阿努为他们的神开拓的土地凸现了出来。这些神,我面前发亮的水晶,我绝不会再离开他们了;在那一天,我祈祷永远都不离开他们。让那些神到我的祭品堆上来!--但是拜尔(Bel)绝不可以到我的祭品堆上来!因为他并没有控制住自己,是他制造了洪水,是他让我们人类的尸体填满了坟墓。”

  “拜尔从遥远的地方飞来,他一步一步飞近--他看到了那艘船,于是他停了下来;--他对那些神和那些天上的大天使充满了愤怒:--

  “没有一个人会活着出来!没有一个人会逃脱下地狱的惩罚!”--亚达张开他的嘴,开始说话;他对鼓吹战争的拜尔说:--“除了艾还有谁能够作出这样的判决?--因为Ea拥有智慧,[他能预知]一切。”艾张开他的嘴,开始说话;他对鼓吹战争的拜尔说:--“哦,你,  
神的先锋,勇士,--因为你没有控制你自己,你制造了那场大洪水,--让罪人为他所犯的罪付出代价吧,让口出恶言的人为他对神圣的亵渎付出代价吧。--请你让自己拥有这个美好的愿望,而且这个愿望永远不能被违背;你[永远都不能违反]对它的信仰。--你不能再制造另外一场大洪水,而是要让狮子出现,减少人类的数量;你不能再制造另外一场大洪水,而是要让饥荒出现,让地球上的土地[荒废],--你不能再制造另外一场大洪水,而是要让蒂巴(Dibbar)出现,让人类被[摧毁]。我并没有泄漏那些伟大的神的决定;--是Khasisatra解释了那个梦,并且领悟了那些神都决定了什么。”

  “然后,当拜尔的决心被阻止的时候,他进到船里来。--他握住了我的手,让我升了起来。--他让我的妻子也升了起来,并且让她把自己放在了我的旁边。--他转向我们,停了一会儿;他接近了我们的群体。”--“到现在Khasisatra的生命已经过了一部分了;--但是,看啊!Khasisatra和他的妻子将要被带走,并过上跟神一样的生活,--而且Khasisatra将会住在遥远的地方,这个地方正在河口处。”--‘他们把我带走了,并且让我定居在一个很远的地方,就在河口处。’

  莱诺蒙特说,“这个故事中所叙述的过程与《起源篇》中所叙述的过程有着非常精确的相似之处;从双方面来讲,这种相似性都是惊人的。”当我们观察这同一个故事的两种形式的时候,我们看到故事中的很多点都直接指向了亚特兰蒂斯。

  1、首先,博弱瑟斯告诉我们提出洪水将要到来的警告的神使是若诺斯。众所周知,克若诺斯和萨杜恩是同一个神。萨杜恩是意大利的一位古代的国王,他在罗马帝国被缔造很久以前,就从某个其他的国家把文明引入了意大利。他确立了工业和社会秩序,使土地富饶多产,并且创造了一个意大利的黄金时代。他是突然被迁移到神居住的地方的。在神话传说中,他的名字被与大西洋中的“一块富足的大陆”以及在遥远的古代,其疆域包括北非和地中海的欧洲海岸直到意大利半岛的一个王国联系了起来,而意大利半岛则是“海中的某一个半岛”;这一点和柏拉图所描述的亚特兰蒂斯的疆域是一致的。罗马人把大西洋叫做“Chronium Mare”即,克若诺斯的海洋,于是把克若诺斯和那个大洋联系了起来。海克力斯的柱子也被古代人称为“克若诺斯的柱子”。那么,在这里我们有了令人信服的证据来证明迦勒底的传奇故事中所指的国家是克若诺斯或者萨杜恩的领土--也就是海洋的世界,即亚特兰蒂斯的领土。

  2、尼尼微石碑上的赫(Hea)或者艾(Ea)是一位鱼神;根据迦勒底人纪念碑上的记载,他是半人半鱼;他没有被描述为河流或者海洋之神,而是被描述成了“深海之神”--也就是说,海洋之神。据说,就是他为亚述人的祖先带来了文明和字母。很明显他代表着一个古老的海上文明民族;他来自海洋,而且被与遭到了雨和洪水的毁灭的某块大陆和某些人们联系了起来。洪水的场景发生在幼发拉底河流域这个事实并不能证明什么,因为在后面我们会看到,几乎在每一个民族的神话故事中,方舟都是在某座山上停泊的;就像希腊人的每一个部落都有他们自己特定的奥林匹斯山一样。神话中的拜尔神就是腓尼基人的太阳神,我们知道,这位太阳神是起源于亚特兰蒂斯的。拜尔或者太阳神在欧洲西海岸和北海岸都受到了人们的崇拜,并且波罗的海就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大不列颠的很多地区,例如拜兰(Belan)和约克郡的拜尔山(Baal)都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

  3、迦勒底人的传奇故事显然是这个传说的更为古老的版本,在一些方面它与圣经中的记载是不同的,但是我们在两个版本中都看到我们离亚特兰蒂斯更近了。《起源篇》中的叙述是这个传说的一种形式,它对内陆人来说将是非常自然的。虽然其中有“深海中的泉源被打碎”(这个我会在后面作充分叙述)的典故,主要的破坏似乎都是大雨造成的;因此在描述中洪水所持续的更长的时间,是为了给下雨和雨水的逐渐消退以足够的时间。一个生活在大陆中央的人不可能想象得出整个世界可能沉入海底;因此他们只能认为毁灭是源于四十昼夜  
的瓢泼大雨。

  相反,在迦勒底人的传奇故事中,这场雨只持续了七天;而且我们看到作者已经提到了这场灾难发生在大海的中央或者附近的事实。《起源篇》中的方舟(têbah)只是一个箱子,一个柜子或一个大盒子,反正是一个内陆人所能想象出来的事物。迦勒底人的方舟是一艘真正的船;它有船首,有舵还有领航员以及管理船只的人;而且它还在“海中”航行。

  4、迦勒底的传奇故事中叙述的不仅仅是一场暴风雨,而是一场巨大的灾难。确实下了雨,但是也有雷,闪电,地震,风,涌出的洪水,还有风雨对山脉和土地的摧毁。所有这些可怕的自然力都一起向这块天数已尽的土地进攻:“深海中的大天使带来了这场毁灭”,“水涨到了天上”,“兄弟再也不能相见;人类再也不会彼此相识”,人类 “像鱼一样填满了海洋”;海里全是泥浆,“尸体像海藻一样漂浮在海面上”。当暴风雨减轻的时候,这块土地已经完全消失了--再也没有“任何大陆”了。难道这些事情与柏拉图所描述的“那些可怕的白天和夜晚”没有关系吗?

  5、在原本中出现了那位Izdhubar,当他出发去寻找被奉为神的Khasisatra的时候,他首先经历了九天的海上之旅;后来他得到了一个船夫的帮助,他登上了一艘船,航行了十五天以后才找到了迦勒底人的诺亚。这将会证明Khasisatra在一个遥远的国家居住,一个只有穿越大海才能到达的国家;而且,这也很像对亚特兰蒂斯真正疆域的回忆。需要航行十五天才能穿越的海洋肯定是一个非常大的水域;实际上它是一个大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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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3-9 14:40:52 | 显示全部楼层

其他民族关于大洪水的传说

  对其他民族有关大洪水的传奇故事的收集将会让我们明白圣经中和迦勒底语中关于这次大事件的记录。

  论述“叙利亚女神”的作者让我们知道了阿拉姆人有关大洪水的传说,这个传说直接得自迦勒底有关大洪水传说,因为它是被在著名的海拉帕里斯或者Bambyce避难所中叙述的。


  他说:“大部分人告诉我们这座庙宇的缔造者是杜凯里恩· 西西塞斯--那场大洪水就是在那位杜凯里恩的时代发生的。我还听说过希腊人自己对这场洪水的描述;这个神话故事是这样的:人类目前的民族并不是最初的,因为在我们之前还有一个民族,它的所有成员都毁灭了。我们属于第二个民族,杜凯里恩是我们的祖先,经过长时间的繁殖才形成了今天的人类。至于之前的人,据说他们傲慢而自负,犯了很多罪,无视他们的誓言,忽视了热情待客的权利,对哀求者们毫不留情;因此,他们受到了一次巨大灾难的惩罚。一场大洪水突然袭击了地球,倾盆大雨从天上落下;河流离开了他们的温床,海水淹没了它的海岸;整个地球都被水覆盖了,所有的人全部毁灭。因为杜凯里恩具有高尚的道德和虔诚的行为,所以只有他受到保护活了下来,并且使一个新的民族诞生。这就是他被挽救的过程:他把他的妻子,他的孩子放进了他的一个大箱子,然后自己也钻了进去,猪,马,狮子,蛇和地球上所有其他的动物都来他这里寻找避难所。他接受了所有的这些动物;当它们都呆在箱子里的时候,宙斯授意它们要彼此和睦相处,这防止了它们之间的相互残杀。它们以这种方式被关在箱子里,漂浮在肆虐洪水的水面上。这就是杜凯里恩的希腊人的叙述。

  “但是海拉帕里斯(Hierapolis)又在这个他们共同讲述的故事的基础上补充了另外一个不可思议的故事:在他们的国家,一个巨大的裂缝被打开了,所有的洪水都涌进了那里。杜凯里恩建造了一个祭坛并且为赫拉修建了一座庙宇,以关闭这个大裂缝。我看到过它;它非常窄,就在庙宇的下边。我不知道是不是它曾经很大,现在缩小了;但是我确实看到过它,它相当地小。在对这件事的记录中,接下来的事就是这个仪式的结束了:海水每年都会两次被带进这个庙宇。不仅牧师做这件事,而且很多来自整个叙利亚和阿拉伯甚至比幼发拉底河还要远的地方的朝圣者们也都带来了水。这些水被倒入庙中并且流进了那个裂缝,虽然这个裂缝很窄,但是它的里面能装下很多的水。据说这是杜凯里恩创立的宗教规则,其目的就是为了保留对那场灾难以及他从神那里得到的利益的记忆。这就是关于这座庙宇的古老的传说。”

  莱诺蒙特说:“很难不承认一个在所有闪米特国家都流行的关于这个大裂缝的传说,以及它在大洪水中扮演的角色,这个传说出现在可兰经中有关一座窑的难以理解的描述中,在洪水开始之初,从这座窑里开始冒出水泡,水从其中喷向四方。我们知道这座窑是回教的注释者奇怪的想象的结果,他们已经把穆罕默德引为典故的传说丢失了。此外,可兰经中还正式地说明大洪水的水被吸入了地心。”

  在这里博弱瑟斯的Xisuthros变成了杜凯里恩·西西塞斯。那些动物并不是像诺亚和Khasisatra的故事中那样被杜凯里恩聚集起来的,而是受对暴风雨的恐惧的驱使,自己涌入它们躲避的箱子的;就像在大灾难来临的时候,森林里的动物也会到人类的房子中去寻找避难所一样。

  印度人为我们提供了关于大洪水的传说的另一个版本,其贫乏程度与圣经中的描述和迦勒底的传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它的最简单也是最古老的形式是从吠陀经的?atapatha Brahmana中找到的。Max Müller最先把它翻译成了普通的文字。

  “一天早晨,洗澡水被带给曼努,当他洗完澡的时候,一条鱼留在了他的手中,它对他说了下面的话:‘保护我,我会挽救你。’‘你要从哪里把我挽救出来呢?’‘一场大洪水将会把所有的生物吞噬;我会把你从这场大洪水中挽救出来。’‘我应该怎样保护你呢?’那条鱼答道,‘我们很小,所以我们处于危险之中,因为大鱼是吃小鱼的。先把我放在一个瓶子里;当我变大,这个瓶子装不下的时候,把我放在盆里。当我变得更大的时候,把我扔到海里;这样我就不会遭受毁灭了。’它很快就长成了一条大鱼。它对曼努说,‘我长成的那一年,就会发生大洪水了。你要建造一艘船并且对我膜拜。当水位上升的时候,登上那艘船,我就会挽救你了。’

 “曼努在按照鱼的要求把它放在瓶子里和盆里之后,把它放回了海里。在那条鱼提到过的那一年,曼努造了一条船,并且对那条鱼膜拜。洪水来临的时候,他登上了那艘船。然后,那条鱼游到他的身边,曼努把船的缆绳系在了鱼的身上,后者带着它越过了北方的山脉。那条鱼说,‘我已经挽救了你;把船系在一棵树上,这样水就不会把它冲走了,因为它现在在一座山上;你会随着水的减少而逐渐下降。’曼努随着水的减少而逐渐下降,这被称为‘曼努降临北方的山脉’。洪水把所有的生物都带走了,只剩下了曼努一个人。”


  在Puranas中还有另外一个印度传奇故事的版本。莱诺蒙特说:

  “我们必须注意Puranas版本,其中被鱼从洪水中挽救出来的不是曼努而是另外一个人,即,鞑斯塔斯(Dastas)的国王--也就是渔夫--撒提拉瓦塔(Satyravata),‘热爱公平和真理的人’,与迦勒底的Khasisatra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关于大洪水的传奇故事的Puranic版本也没有受到轻视,虽然它年代久远,内容荒谬并且通常还很肤浅。在某些方面,它并没有像Brahmana或者Mahabharata那样被亚利安化,最重要的是,它给出了一些在这些早期版本中被省略了的情况,而这些情况肯定属于最原始的基础部分,因为它们在巴比伦的传奇故事中出现了;无疑,一种情况是通过口头传说保留下来的--大众的而不是婆罗门--Puranas受其影响颇深。皮克泰特(Pictet)观察到了这一点,他把重点放在了下面这段话上:护持神对Satyravata 说‘在七天之内,这三个世界将会被淹没。’相似的说法在Brahmana 或者 Mahabharata中都没有,但是在《起源篇》中上帝对诺亚说,‘七天之后,洪水将会吞噬地球’…我们也绝不能忽视神鱼命令撒提拉瓦塔把神圣的书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从而让它们免受Hauagriva的侵害,后者是生活在深海中的一只海马...我们由此可以确认在印度外衣下的是Khasisatra在Sippara埋葬圣书的传说,就像我们在博弱瑟斯的碎片中看到的一样。

  在这些传奇故事中提到的“三个世界”和“神鱼”都指向亚特兰蒂斯。“三个世界”可能指的是柏拉图所描述的伟大的亚特兰蒂斯帝国,也就是说西部的大洲,美洲,东部的大洲,欧洲和非洲被看作一体,也就是亚特兰蒂斯岛。正如我们所看到的,亚特兰蒂斯文明的缔造者波赛登与海神是同一的,后者总是被描述为骑着一只海豚,手中拿着一只三叉戟或者三叉的符号,这个符号可能就象征着三个帝国。他是海神,或者鱼神,而且他来挽救的是他的国家的代表。

  以下我们还有一个新的奇特的传说版本。莱诺蒙特说:

  “在伊朗人的包括基本的袄教规则并可追溯到很久以前的圣书中,我们发现了一个传说,这个传说很确定的被看作有关大洪水的传说的变体,虽然其中的主人公不同,一些重要的细节也和我们看过的那些传说有出入。它涉及的是在最初的原始设想中,做为人类之父的伊玛(Yima)是如何受到善良的神Ahuramazda的警告,即,地球会被洪水淹没的。那位神命令伊玛建造一个避难所,一个方形的用围墙保护起来的花园,瓦拉(vara),并且让人类,野兽和植物都进来这里,以摆脱被毁灭的厄运。于是,当洪水来临的时候,只有伊玛的花园和园里所有的东西得救了,这个得救的消息被小鸟Karshipta,Ahuramazda的使者带到那里。”

  这很清楚地说明,在亚特兰蒂斯被毁灭之前,有一支移民被派往某个相邻的国家,这些移民建造了一座有城墙保护的城市,并且还从他们的母国带来了谷物和驯养的动物;当亚特兰蒂斯岛在海水中淹没的时候,一位使者乘船把这个可怕的消息告诉给了他们。

  “关于使原始的人类毁灭的大灾难,希腊人有两个主要的传说。第一个与奥及格斯(Ogyges)的名字有关,他是比奥地亚最古老的国王--一个非常神秘的人物,他在多年以前的一个晚上消失了,他的名字似乎是得自亚利安语中表示大洪水的习语,它的梵文是Angha。据说在他那个时代,整个土地都被洪水淹没了,洪水的水一直涨到了天上,他和他的一些随从一起坐着一艘船成功地逃脱了洪水的吞噬。

  第二个传说是赛撒里安(Thessalian)有关杜凯里恩的传奇故事。宙斯对青铜器时代的人所犯的罪非常愤怒,于是就要让他们毁灭。杜凯里恩听从了他父亲普罗米修斯的建议,造了一只大箱子,并把它作为他妻子皮拉和他自己的避难所。大洪水到来了;那只箱子或者是柜子在洪水的浪潮中漂浮了九天九夜,最后停在了帕纳塞斯山上。杜凯里恩和皮拉从箱子里出来,设了一个祭坛,并且应宙斯的命令在他们的后面扔下‘地球的骨头’--也就是石头,以让人类重新入住地球,最后这些石头变成了人。希腊传说中的这次杜凯里恩的大洪水是最  
接近一次普遍的大洪水的。很多作者都认定它淹没了整个地球,整个人类都因此而毁灭了。在雅典,为了纪念这次大事件,也是为了抚慰受害者的灵魂,举行了一种被称为Hydrophoria的庆祝仪式,这个仪式与叙利亚的海拉帕里斯仍在使用中的仪式非常相似,我们很难不把它看作叙利亚-腓尼基人的输入品以及远古时代杜凯里恩的大洪水和Khasisatra的大洪水被同化的结果,就像‘关于叙利亚女神’的作者所描述的一样。在奥林匹斯山宙斯的庙宇旁边的土壤中总会有一个裂缝,这个裂缝的长度只有一腕尺,据说大洪水就是被吸入了这个裂缝。因此,每一年,在Anthestéria节的第三天,这一天是专门悼念死者的--也就是说在Anthestérion节这个月的第十三天,三月快要开始的时候--在Bambyce有一种把水倒入这个裂缝的习俗,在雅典人的葬礼祭奠仪式上,人们还会把水和蜂蜜的混合物倒进在坟墓的西边挖掘出来的沟渠。”

  在这个传奇故事中,也有一条指向亚特兰蒂斯的道路。我们将会在以后的论述中看到希腊人的宙斯神就是亚特兰蒂斯的一个国王。“青铜器时代的人”指的是那些天数已尽的人的文明;他们是他们那个时代的伟大的冶金家,正如我们将会看到的一样,他们可能就是后来发现的遍布欧洲的青铜器具和武器的源头。在这里虽然没有提到这场暴风雨持续了多长时间,但是我们发现那个方舟只漂浮了九天九夜。诺亚在方舟中呆了一年零十天,Khasisatra呆的时间长度是这个时间的一半,而杜凯里恩仅漂浮了九天。

  在希腊的麦加拉,宙斯和女神希斯耐兹(Sithnides)的儿子麦卡若斯(Megaros)是这个城市的名祖,仙鹤的叫声警告他洪水即将到来,那是一场迫近的灾难,于是他在格莱尼恩(Geranien)山上找到了避难所。据说,又有一个赛撒里安·塞拉姆鲍斯(Thessalian Cerambos)借助那位女神送给他的翅膀飞上了天空从而躲开了这场洪水;而宙斯在多多那(Dodona)保留的是爱欧勒斯(Eolus)的儿子派瑞尔胡斯(Perirrhoos)。对于考斯岛的居民来说,大洪水中的英雄是海亚斯(Hyas)的儿子麦若普斯(Merops),聚集在他统治下的人类的存活者同他一起保留了下来。罗得岛的传说认为克里特岛的泰勒臣斯(Telchines)从那场洪水的大灾难中逃了出来。在撒摩得拉斯岛,这个人物被称为撒欧恩(Saon),据说他是宙斯或者贺密士的儿子。

  我们看到亚特兰蒂斯国王,宙斯的名字重复出现在这些传奇故事中。可能会出现很多从大灾难中逃离的人,在传说中,他们在不同的地方登陆;或者亚特兰蒂斯人已经在那些地方建立了殖民地。看起来一个航海的民族整个被毁灭是不可能的;在那时候无疑有很多人正在港口的船上,而其他人则正在遥远的地方航行。

  鲍德温说(‘史前民族’,p.396):“亚特兰蒂斯的故事中提到的对东方的侵犯,似乎是使Panathenae产生的原因,它是阿提卡为了表示对雅典娜的尊敬的最古老,规模最大,最壮观的节日。据说这些节日是在最古老的时代被确定的,并且被记录在了雅典的历史传说中。博伊苛(Boeckh)在他的‘柏拉图评论’中谈到了这些节日:

  “在更为大型的Panathen?,行进的队伍抬着一条米娜娃的短裙,象征着与巨人的战争以及奥林匹斯山上的诸神的胜利。在不太重要的Panathen?,他们抬着另外一条短裙(上面全是有象征意义的符号),表明雅典人是如何在米娜娃的支持下取得对亚特兰蒂斯人的战争的胜利的。洪保德引用了蒲洛克勒斯的著作,博伊苛说:‘这位历史学家在提到这座大海中的岛屿时告诉我们,在他们的时代有七座岛屿因为普罗塞耳皮娜而被奉为神圣,另外还有三座巨大的岛屿,第一座岛屿因为冥王而被奉为神圣,第二座岛屿因为阿蒙(古代埃及的太阳神-译者)而被奉为神圣,第三座岛屿因为海神而被奉为神圣。后者的居民保留了一份有关亚特兰蒂斯岛的回忆录(这份回忆录是他们的祖先传下来的),这座岛屿极大,并且在很长时间内在大西洋的所有岛屿中占据统治地位。亚特兰蒂斯人也因为海神而被奉为神圣。”(洪保德)

  在读完这些传奇故事之后,没有人会怀疑这场洪水是历史上的一个真实的事件。在旧世界的两个相距遥远的不同的地方,不可能为了纪念一件从来都没有发生的事而确立同一个宗教仪式而且这个宗教仪式还被保留了下来。我们已经看到,雅典人,和叙利亚海拉帕里斯远道而来的朝圣者们为了抚慰地震之神,把祭品倒入地上的裂缝中,据说这些裂缝都是在亚特兰蒂斯毁灭的时候形成的。


  除此之外,我们从柏拉图的历史中知道希腊人的书中很久以前就有了他们在早期大胜亚特兰蒂斯人的记录,而且他们为了庆祝这次胜利还订立了国家的节日,在该节日中,会有游行和宗教仪式。

  让我们相信圣经中的历史,迦勒底人,伊朗人和希腊人的传奇故事毫无意义,相信甚至宗教的朝圣和国家的节日都是基于一个神话是不可能的。

  我将要让人们注意的是考斯岛有关大洪水的传奇故事中的主人公是麦若普斯这一事实。现在,我们已经看到,根据赛奥波姆普斯(Theopompus)的说法,亚特兰蒂斯人的名称之一就是“麦若普斯”。

  但是我们关于洪水的传奇故事还没有达到终点。在波斯术士所掌握的传说中,水是从一个老婆婆的烤炉中流出来的。穆罕默德借用了这个故事,在可兰经中,他说大洪水是从一个烤炉中流出来的。“除了诺亚和他的家人以外,所有的人都被淹死了;然后,上帝说,‘哦,地球,吞掉你的水吧;你,哦,天堂,撤回你的雨吧’;于是水马上就消退了。”

  在威尔士吟游诗人的诗中,我们看到了另外一个关于大洪水的传说,这个传说虽然离我们较近,并且是三句一段的简明形式,但是还是值得注意的。像一般的情况一样,这个传说仅限于这一个国家,这场大洪水位列大不列颠岛的三大灾难之一,其他的两次大灾难是大火和干旱。

  诗中说:“这些事件中的第一件,是Llyn-llion或者‘海水之湖’的喷发,这是一场蔓延整个国家的大洪水,所有的人类都被淹没了,只有杜韦法姆(Dwyfam)和杜韦法尺(Dwyfach)逃了出来,他们是乘坐一艘没有缆索的船逃出来的,Prydian就是因为他们才又有了人类居住。”

  皮克泰特在这里提到:

  “虽然三句一段的诗这种形式实际上很难追溯到超过十三或者十四世纪之前,但是其中的一些内容无疑是与非常古老的传说有关的,而且在这里没有任何内容是从《起源篇》中借用的。

  “但是对于另外一首这种形式的诗可能就不是这样了,在那首诗中提到了Nefyddnaf-Neifion这艘船,这艘船在Llyon-llion泛滥的时候,载有成对的所有生物,这同诺亚的方舟太相似了。族长的名字可能暗示着这种三重的词句形式,它的涵义模糊,但是很明显是按照威尔斯语的头韵规则构成的。在同一首诗中,我们看到了一个难以理解的关于长角的强大的胡(Hu)的公牛的故事,他把avanc(海狸或者鳄鱼?)从Llyon-llion中拉出来,为的就是使湖水不会泛滥。要理解这些难以理解的内容的真实涵义,只能靠把中世纪威尔士粗鄙的纪念碑上那些混乱的文字译为普通文字了;但是同时我们不能怀疑的是威尔斯人也拥有一个关于大洪水的土产的传说。”

  我们在斯堪的纳维亚的爱尔达(Ealda)发现了同一个传说的痕迹。在这里它被与一个关于宇宙起源的神话联系在了一起。博而(Borr)有三个儿子--欧丁,韦隶(Wili)和韦(We)--布芮(Buri)的孙子。第一个人杀掉了冰巨人的父亲伊米而,他的身体被用来缔造世界。大量的血从他的伤口中流了出来,除了博格米尔(Bergelmir)以外所有的巨人都被淹没了,博格米尔和他的妻子乘坐一艘小船得以逃生,并且使得这个民族继续繁衍。

  在苏玛德(Soemund)冰洲诗集的“瓦拉(Vala)的预言”中,(stz. 48-56, p. 9)我们似乎看到了关于那场可怕的灾难的传说,这使我们想起了迦勒底的传奇故事:

  “仍在站立的宇宙树的废墟开始颤动,折磨着那棵古老的树,于是J?tun Loki被解开了。追随者们在死亡女神的路上呻吟,直到瑟特(Surt)的大火烧毁了那棵树为止。潶芮姆(Hyrm)从东方驾船而来,尘世中的蛇愤怒地盘旋。蠕虫拍打着水面,鹰在尖声喊叫着;微弱的鸟嘴撕裂了人和动物的尸体。Naglfar(那艘船)被解开了。瑟特带着闪闪发光的火焰从南方而来;他的剑在太阳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多石的小山一起被冲撞着,女巨人蹒跚而行;人类践踏了死亡女神的道路,天堂被通过了。太阳变得阴沉了,地球在海洋中沉没,天上闪亮  
的星星落了下来,火焰的喘息袭击了所有滋养的东西,只剩下愤怒的火焰自己和天堂对抗。”

  埃及没有任何对大洪水的引述。莱诺蒙特说:

  “虽然有关大洪水的传说在所有亚利安民族传说的记忆中占有这么重要的位置,但是埃及的纪念碑上和原始的文字中,只是有很多关于宇宙起源的猜测,却没有任何关于这场大灾难的哪怕是隐约的记载。当希腊人告诉埃及牧师有关杜凯里恩的大洪水的故事的时候,他们的回答是他们在这场灾难中被保留了下来,除此之外他们在Pha?thon制造的大火中也被保留了下来;他们甚至补充说希腊人把这件事看得这么重要是非常幼稚的,因为在当地还曾经发生过其他几次与之相似的大灾难。根据曼尼索(Manetho)的一段话--因为这段是插入的词句,所以疑点很多--索瑟在洪水之前,自己在石碑上用象形文字和宗教上的文字刻下了所有知识的基本原则。在这以后,第二个索瑟又把这些碑文的内容翻译成了普通文字。这是埃及人惟一一次提到了大洪水的,同一个曼尼索在他给我们留下的“王朝”这本书中并没有提到它,而这本书是他惟一的一本完整的有据可查的著作。这个法老的统治区域的其他神话传说对这个问题的沉默说明以上很可能只是一个外国的传说,而且是在最近才被引入的,毫无疑问它的起源在亚洲人和迦勒底人中才能找到。”

  在我看来,这个特殊的遗漏是非常明白的。埃及人保留了关于亚特兰蒂斯的毁灭的准确的历史记录,而有关大洪水的传奇故事就是由此产生的;并且正如他们告诉希腊人的那样,并没有发生过一场普遍的大洪水,它只是某个地方的一场灾难。他们掌握的是关于那个地方的灾难使亚特兰蒂斯遭到毁灭的真实历史,所以他们并没有沉溺于任何有关一场淹没了全世界所有山脉的山顶的大洪水的神话。在他们临近的地方并没有Ararat。

  基督教早期有关大洪水的传说指向了世界上亚特兰蒂斯曾经所在的位置。

  THE WORLD, ACCORDING TO COSMOS

  在大约一百年前,一位古怪而有趣的叫做考斯莫斯(Cosmos)的老修道士,出版了一本叫做“Topographia Christiana”的书,还附有一张地图,在这本书中,他阐述了自己对世界的看法。他认为,世界是一个被水包围的实体,它不以任何东西为基础。考斯莫斯说:“地球是向下压的但是那些由火形成的部分是向上的”,在这两股相互牵制的力量的作用下,地球就挂在了中间,就像古老的故事中穆罕默德的灵柩一样。在随附的插图上画有被海洋包围的地球,在海洋的那一边是“大洪水之前人们居住的土地”。

  然后他又给了我们一张他那个时代的已知世界的详细而精确的地图。

  我复制这张地图,不是为了证明我们比可怜的考斯莫斯懂得多,而是因为他认为在人们居住的世界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世界,这个世界就在贴着环绕天堂的所有城墙的地方。“据他判断,人类就是在这块横越海洋的土地的东边被创造出来的;而且那里就是我们的乐园坐落的地方,

  欧洲地图,考斯莫斯

  就在这里所描述的东部边缘,它接收了我们的第一批祖先,他们被从乐园中赶到了海岸上土地的极点。因此,在大洪水到来的时候,诺亚和他的儿子们被方舟带到了我们现在居住的地方。他认为那四条河是从乐园中的源头喷涌出来的。“在上面的地图中,它们都被描绘了出来:O是地中海;P是阿拉伯海湾;L是里海;Q是底格里斯河;M是批森(Pison)河;“J是大洪水前人们居住的地方。”

  我们观察到,他把乐园放在了东方,却把发生大洪水的地方放在了西方;而且他认为诺亚是从发生洪水的地方去的欧洲。

  这说在考斯莫斯时代的传说中,发生大洪水的地方是在西方,在大洪水之后,诺亚来到了地中海沿岸。考斯莫斯还确定了海洋的西边有一块大陆,这可能是对亚特兰蒂斯时期的一个模糊的记忆。


  下面从考斯莫斯的著作中引用的图片,代表的是北方的一座山脉,夜晚的时候太阳就把自己藏在这座山后面,因此才有了白天和黑夜的轮换。在他看来,崇高的太阳就躲在大山的背后,而月神很看到这个安排的时候非常平静。这座山像Culhuacan一样弯曲,后者是阿芝特克人所描述的阿兹特兰的山脉。

  夜晚的时候,太阳躲在其背后的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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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3-9 14:44:34 | 显示全部楼层

美洲关于大洪水的传奇故事

  阿尔弗雷德·莫瑞(Alfred Maury)说:“一个值得注意的事实是我们发现美洲关于大洪水的传说比旧世界的任何人的传说都更接近于圣经中迦勒底人的宗教中的相应叙述。很难想象是从亚洲通过阿留申群岛到北美并且现在还在这样做的移民带来了这些记忆,因为在已经和新世界的本土人融合了起来的蒙古人或者西伯利亚人中没有发现任何痕迹…那些为了在亚洲找到墨西哥文明的起源的尝试并没有得出任何有足够确定性的事实。除此之外,即使佛教真的进入了美洲--这点我们表示怀疑--它也不可能把它自己的经文中都没有的神话引入美  
洲。因此,对于新世界民族关于大洪水的传说与圣经中的描述为什么会有这些相似性还没有相应的解释。”

  这些相似性的原因是很容易就可以得到解释的:关于大洪水的传说并不是通过阿留申群岛传入美洲的,也不是亚洲的佛教徒带到美洲的,而是来自美洲人本来就拥有的关于亚特兰蒂斯的知识。

  亚特兰蒂斯和西方的大陆从太古时期开始就开始相互交往了:美洲的伟大国家仅仅是亚特兰蒂斯的殖民地,他们还分享了亚特兰蒂斯的文明,语言,宗教和血统。从墨西哥到犹加敦半岛,从巴西海岸到玻利维亚和秘鲁的高地,从墨西哥湾到密西西比河的上游,都是亚特兰蒂斯的殖民地;因此正如阿尔弗雷德·莫瑞说的,发现美洲有关大洪水的传说和圣经以及迦勒底语中的记录比旧世界任何人的传说都更为相似一点也不奇怪。

  “在美洲的传说中,最重要的就是墨西哥人,因为看起来在他们与欧洲人有任何联系之前,这些墨西哥人已经被用象征性和记忆性的符号准确地确定下来了。根据这些文件,墨西哥大洪水中的诺亚就是考克斯考克斯(Coxcox),某些人还把他称为Teocipactli或者泰兹皮(Tezpi)。他和他的妻子Xochiquetzal是乘船逃生的,或者,根据其他的传说,是坐着一只柏树的木头做成的木筏逃生的。在阿芝特克人赫萨巴特克人中都发现了回顾考克斯考克斯的大洪水的图画。后一个传说与我们在《起源篇》中和迦勒底语的材料中所读到的传说更是惊人的一致。它讲述了泰兹皮和他的妻子,他的孩子们,以及几只动物和谷物是如何登上一艘大船的--所有这一切的保留对人类的延续都是至关重要的。当伟大的神Tezcatlipoca命令洪水消退的时候,泰兹皮从船上放出了一只兀鹰。那只鸟儿啄食那些遍布地球的尸体,没有再回来。泰兹皮又放出了其他的鸟儿,只有蜂鸟嘴里衔着一支长满叶子的枝条回来了。泰兹皮看到地球上又开始有植物生长了,就把他的船留在了Colhuacan山上。

  莱诺蒙特说:“但是,墨西哥人提供那些最有价值的信息的有关宇宙起源的文件被称为‘Vaticanus抄本’,它来自保留它的图书馆。它包括四幅具有象征意义的图画,代表现实世界之前的那个世界的四个时代。它们是被从征服前的一份原稿上复制下来的,还附有派卓·德·劳斯·瑞奥斯(Pedro de los Rios)的解释性的说明,派卓·德·劳斯·瑞奥斯是一个旦米尼克的传教士,他在1566年--这一年离考特兹(Cortez)的到来还不到五十年的时间--就致力于对他的传教工作非常必要的对本土传说的研究。”

  根据这份文件,世界被划分为四个时代。第一个时代是巨人时代(那种巨大的哺乳动物?),他们因饥荒而遭到毁灭;第二个时代结束于一场火灾;第三个时代是猴子的时代。

  “然后第四个时代到来了,Atonatiuh是‘水的太阳’,它们的数量为10 X 400 + 8或者4008。它结束于一场大洪水,一场真正的洪水。在这场洪水中,所有的人类都被变成了鱼,只有一个人男人和他的妻子因为乘坐着一艘用柏树干做成的船而得以在这场洪水中逃生。那幅画描绘了水女神Matlalcueye,和Tlaloc的配偶,雨神向地球袭来。那两个被保留下来的人类考克斯考克斯和Xochiquetzal坐在一棵树干上漂浮在水中。这场洪水被描述为毁灭地球的最后一场灾难。”

  博学多才的Abbé Brasseur de Bourbourg把阿芝特克语的“Chimalpopoca抄本”翻译成了下面的关于大洪水的传奇故事:

  “这就是那个被称为Nahui-atl的太阳,意为‘四支水’。现在水已经沉静了四十年加上十二年了,人类已经是第三次和第四次存在了。当太阳Nahui-atl到来的时候,已经过去四百年加上两个时代加上七十六年了。后来所有的人类都被毁灭了,他们被淹没在大水中并且  
发现自己已经被变成了鱼。天离水更近了。在某一天,一切都消失了,在那一天Nahui-atl,‘四支水’使我们所有的血肉之躯遭受了毁灭。

  “那一年是cé-calli,‘一间房子’,就在Nahui-atl那一天,一切都消失了。甚至大山都在水中沉没了,大水就那样沉静了五十二个春天。

  “在那一年的年末,Titlacahuan警告纳塔(Nata)和他的妻子耐那(Nena),他说,‘不要在制造Agave酒了,现在你们开始挖空一棵大柏树的树干,在Tozontli那个月水够到天的时候,你们就进到这棵树干里去。’

  “于是他们就钻进了那棵树干,当神把门关上的时候,他说,‘你只能吃一穗玉米,你的妻子也只能吃一穗玉米。’

  “但是他们一做完就出去了,水还是很平静,因为那块木头不再移动了,他们打开门,看到了鱼。

  “然后他们摩擦木头生起了火,并在火上烤鱼。

  Citlallinicué 和 Citlalatonac神向下望了望并立刻说:‘神圣的上帝,那里生的是什么火?他们为什么那样用烟熏着天?’ Titlacahuan-Tezcatlipoca立刻降临人间。他开始呵斥道,‘是谁在这里生火?’他抓起了鱼,摆弄着它们的腰和头,于是它们被变成了狗(chichime)。

  在这里我们注意到一个与柏拉图对亚特兰蒂斯毁灭的描述颇为相似的地方。柏拉图说:“在一天和一个毁灭性的黑夜里,发生了一场强烈的地震和大洪水,它们吞噬了好战的人类。”阿芝特克的传奇故事中说“仅在一天之中,一切都消失了。”圣经中说的是一场暴雨下了四十个昼夜,而在这里我们看到“仅在一天之内…甚至山脉都在水中沉没了”;不仅被变成鱼的人们居住过的那块土地被大水淹没,就连那些土地上的山脉都沉没在了水中。难道这不是对亚特兰蒂斯命运的描述吗?在迦勒底的传奇故事中“伟大的女神伊斯塔像一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她边哭边说,“我是给予人类生命的他们的母亲,现在他们却像鱼一样,填满了这个海洋。”

  在《起源篇》的叙述中,诺亚“为上帝建造了一个神坛,他抓住了每一种干净的走兽和每一种干净的家禽,并且在神坛上供上了烤熟了的祭品。于是上帝就闻到了一股甜美的味道;上帝在心里说,我将不会再因为人类的缘故使灾祸降临地球了;”在迦勒底的传奇故事中,我们被告知Khasisatra也设了一座神坛,也奉上了烤熟的祭品,“那些神像飞翔的鸟儿一样聚集在这个献祭仪式的主持者的上方。”但是拜尔来的时候非常愤怒,就像阿芝特克的神一样,他要完成让洪水袭击地球的工作,就在这时候,伟大的艾神“心生怜悯,并且介入挽救人类的残存者”。

  这些相似之处不可能是偶然的;它们也不可能是基督教的传教士添入的词句,因为我们将会观察到阿芝特克的传奇故事中与柏拉图的记录和迦勒底的传奇故事相同的地方与圣经是不一样的。

  阿芝特克故事中主人公的名字是纳塔(Nata),其中a发的是大口型的音,与诺亚(Noah或者Noe)的名字差别并不大。《起源篇》中的大洪水是腓尼基语,闪米特语或者希伯来语的传奇故事,但是,非常奇怪的是,其中的出现的诺亚(Noah)这个词在那些语言中并没有什么合适的涵义,这个词的源头是亚利安语;它的词根是Na,这个词根在所有的亚利安语言中的意思都与水有关--íü?éí,流动;í?μα,水;Nympha, Neptunus,水神。 (莱诺蒙特等,“东方的古代历史”,第一册,p. 15)我们发现Na这个词根在中美洲的诺亚(Noah)和Na-ta这两个词中被重复了,在“Na-hui-atl”这个词中可能也被重复了,它的意思是--水的时代。

  但是迦勒底的传奇故事和中美洲的“Popul Vuh”(圣书)中所讲述的故事有着更多引人注目的相似之处:

  “水被天堂之心(Hurakan)的意志激起,一场大洪水袭击了这些生物的头颅…它们被吞噬了,一层黑云从天空降下;…地球表面变得阴暗,一场暴雨昼夜下个不停…在他们的头顶上发生了一声像是因火而起的巨响。然后就看见人类在绝望地奔跑,彼此推搡着;他们想要  
爬上房顶,但是摇摇欲坠的房子倒在了地上;他们想要爬到树上,但是树把他们摇了下来;他们想要躲进洞穴(屋檐),但是洞穴在他们面前自动关闭了…在第四次创世纪之前最后的那次大灾难中,水和火把一切都毁灭了。”

  观察一下这和迦勒底的传奇故事的相似之处。它们对这次可怕的事件有着相同的生动描述。“黑云”在两个版本中都出现了;还有那可怕的声音,上升的水位,地震摇动着大树,推翻了房屋,甚至挤没了山上的洞穴;“Popul Vuh”上说,“人类绝望地奔跑,彼此推搡着”;亚述的传奇故事中写道“兄弟再也不能相见”。

  在这里,我注意到hurakan这个词--意为地狱的灵魂,暴风雨之神,飓风--这引起了我们很多的联想,并且证明在大西洋两岸之间很早就有了交往。我们在西班牙语中发现了huracan这个词;在葡萄牙语中发现了furacan这个词;在法语中发现了ouragan这个词;在德语,丹麦语和瑞典语中发现了orcan这个词--所有这些词都表示暴风雨;而在拉丁语中,furo或者furio是发怒的意思;冰岛语中hurra的意思是在结冻的土地上发出嘎嘎的响声,它们都是来源于同一个词根,它同时也是地狱之神的名字Hurakan的词根吗?人类最不能忘掉的就是他们的神的名字;我们对一个星期内每一天的称谓就是对四位斯堪的纳维亚神和一位罗马神的名字的保留。

  对我来说,以上传说仅为记录同一个事件的两个版本似乎是非常确定的了;也就是说,当那些从亚特兰蒂斯乘船而来的被吓坏的乘客们向地中海沿岸的人们讲述这次可怕的灾难的时候,从暴风雨中飞奔而来的其他船只也为围绕着墨西哥湾的文明民族到来了同样可怕的消息。

  墨西哥本土的历史学家Ixtlilxochitl给出了下面的关于大洪水的传奇故事:

  “在塔尔迪克族的历史中发现,他们称为第一个世界的那个时代持续了1716年;人类因为来自天上的暴雨和闪电而遭到毁灭,甚至陆地和陆地上最高的山脉都无一例外地被水位高达十五腕尺的洪水淹没了;在这里他们又补充了其它有关在洪水中得以逃生的几个人是怎样在‘toptlipetlocali’中生殖繁衍的传说;这个词的意思接近于关着的箱子;以及在人类繁殖之后,他们又如何建造起一座非常高的‘zacuali’传说,这个词在今天表示一种极高的塔,这座塔是第二个世界(时代)毁灭时被当作避难所使用的。目前,他们的语言都很混乱,他们彼此都无法理解对方,于是他们去了地球上的不同地方。

  “来到这个地方的塔尔迪克族的七个朋友,和他们的妻子懂得同样语言,开始的时候他们穿越了一大片土地和海洋,住在洞穴里,为了到达这个地方经历了很大的艰辛;…他们在世界的不同地方流浪了104年,最后到达了Hue Hue Tlapalan,这个地方就是大洪水520年后的Ce Tecpatl。”

  人们当然会说这些叙述中与圣经一致的那些细节是得自西班牙牧师的传授;但是人们一定还记得Ixtlilxochitl是一个印度人,他是Tezeuco的本地人,王后的儿子,他的“Relaciones”是从他的族谱和他们民族古代的书写作品中得来的:他没有篡改当时可能很多人手中都有的文件的动机。

  在塔尔迪克族的传奇故事中我们看到地球上洪水的水位高达“十五腕尺”,这与圣经中的描述是非常精确地一致的:“洪水一只升到了十五腕尺的地方”。(《起源篇》,第七章,20)

  阿芝特克人在Boturini的收藏品中保存并由盖靡丽·凯瑞(Gamelli Careri)和其他人出版的两幅奇妙的历史图片中,

  盖靡丽的著作中阿芝特克人的出发地 BOTURINI的图形文字中阿芝特克人的出发地

  都有关于他们移民从他们的原始位置,穿过北美洲大陆的不同地方一直到达墨西哥的记录。在这两幅图片中,他们出发的地点都是一座岛屿,他们从那座岛屿登上一只小船;在其中一幅图片中,岛屿的中央有一座大山,而在另一幅图片中,矗立在岛屿中央的是一座非常高的塔。这些东西似乎都是对他们的起源之地亚特兰蒂斯的回忆。


  在两幅图片中,我们都看到了阿芝特克传奇故事中的弯曲的大山,Calhuacan,看起来与修道士考斯莫斯所描述的大山非常相似。

  在波哥大奇布查人的传奇故事中我们似乎看到了非常明显的对亚特兰蒂斯的回忆。波赤卡(Bochica)是他们最重要的神。他用了两千年的时间抬高自己的位置。他在太阳里居住,而他的妻子赤阿(Chia)则占据了月亮。看起来,这暗示着对太阳和月亮的崇拜。在他们的神话中,位于波赤卡之下的是Chibchacum。他愤怒地把洪水带给了高原上居住的人们。波赤卡因为他的这种行为而惩罚了他,让他向亚特拉斯一样把地球背在背上。他偶尔会把地球从一个肩上挪到另一个肩上,于是就会产生地震!

  在这里我们看到了一支古代的人,他们的文明程度在几千年中有了很大的提高,并且最终在洪水中毁灭了;相关的还有一位把世界扛在肩上的巨人一般的神。我们发现甚至彩虹都被与这个传奇故事联系了起来。当波赤卡为了对人们让洪水缓和下来的祈祷作出答复而现身的时候,他乘坐的就是彩虹。他在Tequendama的土地上打开了一个裂缝,水全部流入了这个裂缝,正如我们从希腊看到的洪水通过Bambyce附近的一个裂缝流走了是一样的。

  塔尔迪克族人把他们迁移的起点追溯到一个叫做“阿兹特兰”或者“亚特兰”的地方。这个地方只能是亚特兰蒂斯。(班克罗富特“本土民族”第五卷,p.221)“Nahuatlacas最初的故乡是阿兹特兰,它的位置经常会成为争论的主题。我们只能猜测他们成群地从那个国家迁移出来的原因;但是他们有可能是被他们的敌人赶出来的,因为阿兹特兰被描述成了一块非常公平和美丽的土地,没有人会想要离开那里去寻找一个更好的地方。” (班克罗富特“本土民族”第五卷,p.306)阿芝特克人也声称他们最初来自阿兹特兰(同上,p.321)他们之所以被称为阿芝特克人,也是源于阿兹特兰。(同上,第二卷,p. 125)他们是亚特兰蒂斯人。

  “Popul Vuh”告诉我们,在从阿兹特兰迁移出来之后,Quiches国王的三个儿子因为他们父亲的去世,“决定遵守他们父亲的命令到东方去,在他们父亲的来源之地接受王位,‘他们向他们的兄弟和朋友们告别,并且保证一定会再回来。’毫无疑问,他们在去东方接受王位的途中穿越了大海。现在,这就是他们所去的东方的人民的君主的名字。当他们到达Nacxit帝王面前的时候,那位伟大的帝王,拥有无限权力的惟一的裁判者,注视着他们并授予了他们象征王位的标志和代表王位的所有东西…和王位的徽章…所有的东西,实际上他们把这些他们在海的那边得到的东西都带了回去--图兰(Tulan)的绘画作品,还有一系列的书写作品,他们说,这些是记录他们的历史的东西。” (班克罗富特“本土民族”第五卷,p.553,"Popul Vuh," p. 294.)

  这个传奇故事不仅把东方看作这些民族的发源地,而且还证实了这块东方的土地,这个阿兹特兰,这个亚特兰蒂斯统治着的中美洲殖民地,并且让文明在他们中间传播。这与柏拉图所描述的亚特兰蒂斯的国王们统治着“对面的那个大洲”是完全一致的!

  沃兰蒂尼(Valentini)教授(“玛雅考古学”,p. 23)在盖靡丽的这部作品中描述了一幅来自阿兹特兰的阿芝特克移民的图画:

  “在一大片水中出现了一座山的山顶;山顶上立着一棵树,这棵树上有一只鸟儿在伸展它的翅膀。在山顶底部的水中出现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头。那个男人的头上带着他名字的标志,考克斯考克斯,一只野鸡。那个女人的头上带着一个手中握着一束花的标志(xochitl,一种花,quetzal,在新的金子中闪耀)。在最显著的地方有一艘小船,一个裸体的男人哀求地把他的手伸向天堂。现在我们来看洪水的石碑上的雕刻(在一块非常大的日历石上)。在那里,你会发现代表大洪水和被重点强调的古代墨西哥人用来表示水的所有的符号和标志:一个装水的桶,水从里面滴出来,滴出来的水并不是向来象征着亚特兰的两滴--而是四滴;表示潮湿的图画,一只蜗牛;在上面有一只鳄鱼,

  CALENDAR STONE

  它是河里的国王。在这些符号的中央,你会注意到一个拿着鱼片的男人的轮廓,还有一个小一些的女人的轮廓。这些无疑是墨西哥人的诺亚,考克斯考克斯和他的妻子Xochiquetzal;同时,很显然(我们知道那块日历石是在公元1478年制成的)他们的故事,以及表达这个故事的图画,并不是天主教的神职人员发明的,而是在征服的很长时间以前在这些民族中  
就已经存在了的。”

  上面的图案就是日历石上表示大洪水的图案。

  当我们再看美洲未开化的印第安人的时候,虽然我们仍会发现有关大洪水的传说,但是它们的形式混乱粗糙,我们只能隐约地看到在一大团传说中闪现的这段历史。

  下面是在大湖的印第安人中流行着这样的传说:

  “在以前的时代,印第安人部落的祖先居住在朝着太阳的地方。在梦中,他被警告一场大洪水将会席卷地球,于是他们建造了一艘救生艇,借助这艘救生艇,他和他的家人以及所有的动物才没有被洪水吞没。他漂流了几个月,在此期间那些动物都会说话,它们对他大声地抱怨,小声地发牢骚。最后一个新的地球出现了,他和所有的动物在那里登陆了,后来这些动物就失去了说话的能力,这是对它们向它们的救命恩人发牢骚的惩罚。”

  根据查理沃克斯(Charlevoix)神父的说法,加拿大和密西西比河山谷的部落在他们粗糙的传说中都认为人类是被一场大洪水毁灭的,善良的神为了让地球上再一次住满人类,就把动物变成了人。我们看到赤皮威人的版本还要归功于J. S. 考希尔(Kohl)--这是一个非常怪异和令人费解的版本--其中在洪水中逃生的那个人被叫做曼纳波术(Menaboshu)。为了知道洪水是否已经消退,大地是否在变干,他从船上放出了一只潜鸟;然后,他成为人类民族的恢复者和现存社会的缔造者。

  一个在1764年拜访了俄亥俄州西北部的印第安人的牧师在一次谈判中遇到了一群来自密西西比河西岸的印第安人。

  “他们告诉他在他们最古老的传说中,很久以前,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祖先,他居住在朝向太阳的地方,并且统治着整个世界;所有白人的头都被他踩在脚下;他有十二个儿子,他们替他管理他的疆域;他的这十二个儿子行为极为恶劣,他们滥用手中的权力压迫人民;那个伟大的灵魂对此非常愤怒,他让白人给他们酒喝,把他们灌醉,并且偷走这个伟大的灵魂赐给他们的礼物,用这种方式篡夺了他们的权力;从那时候开始,印第安人的头就被踩在白人的脚下了。”(波钉诺特(Boudinot),“西方星辰”, p. 111)

  在这里,我们注意到他们把“朝着太阳的地方”--朝着亚特兰蒂斯的地方--看作他们这个民族的发源地;他们认为这个地方统治着“整个世界”;它包括白种人,这些白种人最初是一个附属的种族,后来他们造反了,并且夺得了对深肤色人种的统治权。由此,我们可以合理地得出结论:亚特兰蒂斯的人口是各色人种的混合,希腊神话中泰坦神族的造反是附属人种兴起的开始。

  1836年C. S.瑞芬耐斯克(Rafinesque)在宾夕法尼亚州的费拉德尔菲亚出版了一部名为“美洲的民族”的作品,其中,作者引用了德拉威州印第安人的历史歌谣或者诗歌,这个印第安人部落最初居住于德拉威河岸边。在描述了“大地的最高处除了海水什么也没有”的时代,以及太阳,月亮,星星,地球和人类的产生之后,那个传奇故事又用下面的词句描述了黄金时代的陨落:“一切都是那么欣然地快乐着,人们思想简单并过着快乐的生活。但是不久以后,一个蛇牧师颇瓦可(Powako)秘密地把对蛇神沃肯(Wakon)的崇拜带到了地球上来。于是地球上出现了邪恶,犯罪和不幸。坏天气来到了地球,坏脾气来到了地球,死亡也来到了地球。所有这些都是在很久以前发生在第一块土地Netamaki上的,而这块土地在Kitahikau海的另一边。”下面给出的就是关于洪水的歌谣:

  “在很久以前,有一条强大的蛇,那时候人类变成了邪恶的生物i。这条强大的蛇已经变成了不祥的敌人,他们开始变得不安,彼此憎恶。他们都在战争,都在破坏,再也不会和平相处了。他们都在战争,地位最低下的人在和死亡的监管人并肩作战。那条强大的蛇决定毁灭那些存在或人类,或者开始与他们进行战争。他带来了一条黑色的蛇,他带来了一个怪物,他还带来了像蛇一样蜿蜒奔流的大水。大水奔涌着,一部分涌向山峦,一部分渗入地下,整个世界都被这场大水吞噬了。与此同时,在图拉(这个图拉就是中美洲的传奇故事中所指  
的那个图拉),在那座岛屿上,纳纳-布什(巨型的大野兔纳纳)成为世界上的各种存在和人类的祖先。他生来就是爬着走路的,他准备好了向图拉迁移并在那里定居。洪水中的生物和人类在浅水中向前爬行,或者在水面上游着,他们问哪一条道路是通往龟甲甲板,图拉木栓的路。但是在路上有很多怪物在游走,一些人就被那些怪物吃掉了。但是一位神的女儿用一条小船帮助了他们,她呼喊着,‘来吧,来吧’;于是他们就来了,并得到了帮助。那条小船或救生艇被称为莫可(Mokol)…大水渐渐退去了,大地开始慢慢变得干燥;在平原和山脉上,在洞穴中的小路上,每一处地方的洪水都在慢慢消退。”然后就是第三首歌,它描述了大洪水后,又描述了人类的状况。像亚利安人一样,他们迁移到了一个寒冷的国家:“那里天寒地冻;那里下着大雪;那里真冷啊。”他们向一个气候更为温和的地方迁移,为的是猎取牛;他们把自己划分为农夫和猎手。“更伟大更受人尊敬的是那些猎人们”;他们向北,南,东,西四个方向分散开来。”与此同时,所有躲在避难所中的蛇都开始感到害怕,那些蛇的神父--一条名叫那可帕瓦(Nakopowa)的蛇对所有的蛇说,‘我们走吧。’那以后,德拉威的祖先们,那些“总是驾着小船在海上航行的人”发现那些蛇人们已经占领了一个漂亮的国家;所以他们聚集了来自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人们,企图“穿越那片已经冰冻的海洋,去占领那块土地。”他们似乎穿越了北冰洋的黑暗,最后,来到了海洋的入口。他们无法走得更远;但是一些人在佛兰(Firlang)停了下来,其他的人则返回到了他们出发的地方,也就是返回了“那块像龟甲一样的土地。”

  在这里我们发现被洪水冲毁的那块土地就是“第一块土地”;这是“超越海洋,在海洋那边”的一块土地。在那个早期的时代,人们过着快乐与和平的生活;后来他们变得邪恶;“对蛇的崇拜”被引入,并且被与“人类的堕落”联系了起来,正如“起源篇”中所描述的那样;纳纳-布什变成了新的人类民族的祖先;他的名字让我们想起了塔尔迪克族的纳塔(Nata)和希伯来人的诺亚。在洪水之后,人类开始分散开来,并且被分化为猎手和耕种土地的人。

  在曼丹族的印第安人中,我们不仅发现了关于大洪水的传说,而且更加引人注意的是,我们还发现他们世代都保留着描绘方舟的图画,还有一个明显为了纪念亚特兰蒂斯的毁灭以及那个从洪水中逃生并且带来了有关那场灾难的消息的人的宗教仪式。人们一定还记得,我们在之后也会证明的是在这些曼丹族印第安人中,有很多是长着淡褐色,灰色和蓝色眼睛的白人,他们头发的颜色从黑色到纯白色,什么颜色都有;他们居住在设有防御工事的城市的房屋里,他们还生产陶罐,他们可以用这种陶罐烧水--而普通的印第安人并不懂得这种技艺,他们是用把烧热的石头放在水中的方法来烧水的。

  现在我要引用的是乔治·卡特林的非常有趣的记述,他在大约五十年前拜访了曼丹族人,后来他在伦敦出版了一部叫做“北美印第安人”的书,这是一部非常奇妙并且有极高价值的作品。他说(第一册,p. 88):

  “在村庄的中央有一块空地,或者是一个公共广场,这是一块直径为150英尺的圆形空地,所有的公共运动会,节日的庆典,展示和展览都在那里举行。在周围对着这块地方的是居住用的房子,这些房子的门都朝着中央的方向;在这块空地的中央立着一个宗教信仰所崇拜的建筑物,因为它具有非常的重要性,所以它被与年度的宗教仪式联系了起来。这个建筑物的形状像一只巨大的桶,大约有八英尺或者十英尺那么高,是用厚厚的木板和铁环做成的,里面有一些被慎选过的神秘的事物或者驱病魔咒。他们把它称作‘大独木舟’”。

  这是一个象征着方舟的纪念品;古代的犹太人崇拜着一个类似的形象,一些希腊的城邦国家也保存着大洪水中方舟的模型。但是发现美洲中部的印第安民族直到现在这个时代还在这样做确实是非常令人惊讶的。卡特林在这部著作第一册的第158页,描述了大型的年度宗教仪式,在那些仪式中这个方舟的形象都是中心。他说:

  “在开始进行宗教仪式的那一天,我看见一个孤独的形象正在接近这个村庄。


  “在震耳欲聋的喧嘈声中,在这个村庄里的巡视队的混乱中,那个形象出现在大草场上,并且迈着庄严的步伐继续向这个村庄行进;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最后他们出现在了巡视队中,并且走向村庄的中央,所有的首领和勇敢的人们都在站在那里准备接待他,他们热情地与他握手,把他看作是一个老熟人,并且把他称作Nu-mohk-muck-a-nah(第一个人或者惟一的人)。这个奇怪的人的大部分裸露的身体上被涂上了白色的黏土,这样从远处看起来,他就像一个白人。他进入那个存放驱病魔咒的地方,并且穿过某些神秘的仪式。

  “在一整天中,这个Nu-mohk-muck-a-nah(第一个人或者惟一的人)在村庄里行走,他会在每个人们居住的房屋前停下来呼喊着,直到房屋的主人走出来问他是谁,以及他有什么事。在他回答这些问题的时候,他讲述着一场悲惨的灾难,那是一场发生在地球表面的大洪水,然后他说‘他是惟一的一个从那场灾难中逃生的人;他把他的大独木舟留在了西方一座大山的山顶上,而且他现在就住在那里;他来这里是为了打开那个存放驱病魔咒的地方,为了这个目的,他需要所有印第安小屋中的主人都送给他一把带刃的工具,这种工具可以作为献给大洪水的祭品;‘因为’,他说,‘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就会发生另外一场大洪水,没有一个人会在这场洪水中逃生,而这种工具就是制造大独木舟的工具。’

  “在白天拜访了村庄中的每一座房屋,并且在每一处都得到了诸如斧头和刀一样的礼物之后(无疑这些礼物是早就为这个仪式准备好了的),他就会把这些礼物放在那个存放驱病魔咒的地方;在仪式的最后一天,这些礼物会被扔到河水的深处--‘以向水中的神灵献祭。’”

  在那些被保存在驱病魔咒所在地的神圣的物品中,有四袋水,这四袋水被称为Eeh-teeh-ka,它们被缝在了一起,每一袋水看起来都像一只仰着躺在地上的海龟,这只海龟的尾巴上还粘着一束鹰的羽毛。他们告诉我:“这四只海龟中装的是来自世界四个方向的水--这些水从大水来的时候就已经被存放在那里了。”对亚特兰蒂斯的理论一无所知的卡特林说:“我确实认为最好提出一些能够反对这种荒谬的信仰的东西。”卡特林试图购买其中的一袋水,但是无论他出多高的价钱,都无法把它买下来;人们告诉他那是“整个社会的财产”。

  然后他描述了一种十二个人围着那座方舟跳的舞蹈:“那些跳舞的人分别被安排在四个主要的方向;其中有两个人被涂成了黑色,两个人被涂成了朱红色,还有一些人的一部分被涂成了白色。他们边跳舞边喊着‘Bel-lohck-na-pie’,他们的头上带着角状物,就像欧洲人用作象征太阳神的符号一样。

  还有什么比这些仪式同亚特兰蒂斯的毁灭的联系更为明显的吗?在这些仪式中我们看到了方舟的形象,我们看到了一个白人带着“洪水淹没了土地”的消息来到了这里,而且他还告诉人们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都被淹没在洪水中了;我们还看到为了抚慰带来洪水的神灵而献上的祭品,这与我们在希伯来,迦勒底和中美洲的传奇故事中看到的献祭仪式是一样的。在这些仪式中,我们还看到了海龟的形象,在印第安人有关大洪水的其他传奇故事中,也看到了海龟,它被当作了一座岛屿的自然象征。就像在我们自己的一首诗歌中所描述的,

  “在那个充满希望的美丽地方,

  坐落着圣托马斯的岛屿;

  它就像一只熟睡中的绿色海龟

  就是那些堆积在海上的绿色的家伙。”


  在这里我们还看到了亚特兰蒂斯的四个部分,这四个部分是被它的四条河流分开的,就像我们在下面的论述中会进一步看到的,这表现在一种舞蹈中,跳舞者们被分为四个部分,每一部分都在指南针上的四个主要的方向;被涂上颜色的跳舞者们代表的是黑色人种和红色人种,而“第一个人或者惟一的人”代表的是白色人种;这种舞蹈的名称类似于太阳神,他是亚特兰蒂斯人的后代民族所崇拜的古代的神。

  但这还不是全部。曼丹族人很明显是一个亚特兰蒂斯的民族。他们有另外一个独立的传奇故事,是我们在对路易斯和克拉克的描述中找到的:

  “他们对未来状态的信仰被与这个有关他们的起源的理论联系了起来:整个民族都生活在一个大村落中,这个村落位于地下,在一个地下湖的旁边。一棵葡萄藤的根一只延伸到了地下他们的居住地,它让那个民族的人看到了光芒。那些最胆大的人们顺着葡萄藤爬了上去,并看到了地球上的景象,他们看到地球上全是水牛,还有各种各样的水果,这让他们非常高兴。他们把收集的葡萄都带了回来,村子里的人都非常喜欢这些葡萄的味道,于是整个民族的人都决定离开他们黑暗的居住地,搬到上面的那个充满魅力的地方去。男人,女人和孩子们都开始顺着那棵葡萄藤往上爬,但是当大约这个民族有一半人都到达了地球表面的时候,有一个肥胖的女人,因为太重,所以在爬的过程中把葡萄藤弄断了,于是光明之门在她和剩下的人们面前关闭了。”

  这个奇妙的传说意味着现在的这个民族曾经大片地居住在地下,也就是说在土地之外,也就是在大海里;“一个地下湖”指的就是大海。曾经有一段时间,这个“大村落”和北美洲之间进行自由贸易,他们在这个大州上建立了大片的殖民地;后来,某种大灾难把这些和殖民地和它们母国之间的联系切断了。(根据是梅杰·詹姆斯W.林德的说法)爱阿华州印第安人或者苏人印第安人是达科他族人的一个分支,或者是曼丹族人的亲戚;在他们的传说中,“所有的印第安部落以前就是一个部落,所有的人都一起在一座岛屿上居住或者至少在一大片水域的对面,向着东方或者太阳升起的地方居住。他们乘坐皮革制的独木舟穿过那片水域,或者有时候,他们也会游过去;但是他们不知道自己航行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水是咸的还是淡的。”虽然根据在达科他族人中住了九年的梅杰·林德的说法,在那个民族中有一个有关“巨大的轻舟”的传奇故事,“达科他族人坐着这叶轻舟在水上漂浮了几个星期,最后他们到达了一块干燥的土地”--这是对大船和海上航行的回忆。

  在柳树第一次长出叶子的季节,曼丹族人都会庆祝在以上描述的他们的盛大宗教节日,在这些宗教节日中还出现了鸽子;他们还步谈到了一个传奇故事,即,“地球原来是一只巨大的海龟,它出生在水中,并且被泥土所覆盖,有一天,一个白人部落的人们为了寻找獾在地上挖了一个很深的洞,他们挖得越来越深,最后挖出了那只乌龟的壳,乌龟沉了下去,覆盖着它的大水淹没了所有的人,只有一个人乘坐小舟才得以从这场大水中逃生;当地球再次成形的时候,那个人放出了一只鸽子,这只鸽子飞回来的时候,口中衔着一支柳树的枝条。”

  为了寻找獾而挖的那个洞是野蛮人们对矿业工事的回忆;当大洪水到来的时候,那座岛屿在火山爆发的剧烈震动中沉没在了海水中,很可能人们认为这应归因于那些很深的矿坑,这些矿坑打开了通向火山中心的道路。但是做为矿工的“白人”的再现,做为“作最后一个人也是惟一一个人”的白人的再现,以及人们的血管中流淌的白色血液的出现--所有这一切都指向了一个相同的结论--即,曼丹族人的土地是亚特兰蒂斯的殖民地。

  根据梅杰·林德的说法,达科他族人或者苏人与曼丹族人属于同一个民族;这就是这些语言上的相似性的重要性之所在。

  “在易洛魁人有一个大海和大水淹没陆地,所有人类的生命都被摧毁的传说。契卡索人主张这个世界曾经因为洪水而遭受毁灭,但是有一个家族得以逃生,每种动物中也都有两只得以逃生。苏人族人说曾经有过一个时代,在那个时代中没有一块干燥的土地,所有的人类  
都消失了。”(见林德,“达科他族人的历史”,明尼苏达州社会历史图书馆)

  “奥卡那高斯人(Okanagaus)有一个叫做斯苛皮(Skyappe)的神,还有一个叫做查查(Chacha)的神,后者被赋予无所不知的能力;但是他们最重要的神是他们的伟大而神秘的统治者和女英雄斯考莫特(Scomalt)。很久以前,当太阳只有星星那么大的时候,这个强大的女人成为了那个已经消失了的岛屿的统治者。最后,岛上的和平被战争打破,战争的吵闹声被斯考莫特听到了,她极端愤怒,于是她靠着她的力量使自己升了起来,并且把造反的人们赶到了那个岛屿的一个极点,并且把他们挤成一团的那块陆地劈开并把它推到了海里,让它漂流到它所能到达的任何地方。这块漂浮的陆地摇摇摆摆,来来回回,最后被大风吹倒,上面的人都死掉了,只有两个人逃了出来。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乘坐一只独木舟才得以逃生,后来他们到达了大陆的主要部分;奥卡那高斯人就是他们的后代。”(班克罗富特,“本土民族”,第三册,p.149)

  在这里我们看到了一个与那座消失了的岛屿有明显联系的有关大洪水的传说。

  尼加拉瓜人相信“很多年前,世界被大洪水摧毁,在这场洪水中,人类的大部分都毁灭了。后来那些神又把地球恢复到了它开始时的状态。”(同上,p. 75)在野蛮的阿帕切人--“那些生来野蛮的人”--中,也有一个传说,在这个传说里,“世界的最初时代是一个快乐而又和平的时代”;后来发生了一场大洪水,在这场大洪水中只有蒙泰祖玛(Montezuma)和草原狼得以逃生。后来蒙泰祖玛变得非常恶毒,他企图建造一座能到达天堂的房子,但是天上的神用雷电把这座房子劈毁了。(班克罗富特,“本土民族”,第三册,p. 76)

  在与Papagos结盟的印第安人的一个部落--披玛族人中有一个传说。造物主的儿子被称为Szeu-kha(宙-斯?)。一只连续三次向人类的预言者预言一场大洪水将要到来,但是它的语言受到了轻视;“眨眼间爆发了一声雷鸣的巨响和一种可怕的轰隆响声,一股绿色的被堆积起来的水从平原上立了起来。它似乎直立了一刻,然后不断地被闪电劈开,它像一只巨大的走兽刺向这股水柱,它冲向了预言者的小屋。当早晨到来的时候,除了一个男人以外看不到任何或者的东西--如果那确实是一个男人的话;那就是造物主的儿子Szeu-kha,他在一个树胶球或树脂球上漂浮才得以逃生。”这场瞬间爆发的洪水强有力地让我们想起了亚特兰蒂斯的毁灭。Szeu-kha杀掉了那只鹰,让它的受害者们又得到了重生,并且使世界上又住满了人,就像杜凯里恩用石头让世界上又住满了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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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3-9 14:46:21 | 显示全部楼层

关于大洪水传说的一些思考

  深海的泉源--由于亚特兰蒂斯是在一次火山爆发中消失的,所以在亚特兰蒂斯一定有火山的存在。如果我们还记得它所在的那块土地上的山脉由北向南从冰岛一直延伸到圣海伦那,即使到现在其中都有火山存在--比如在冰岛,亚速尔群岛,加拿利群岛等等--在其原始轴线上的海床,正如我们已经证明的那样,直到现在还呈现出一幅火山爆发的景象的话,这个推断就一定更为可能了。


  如果亚特兰蒂斯的山脉中包括火山的话--其中亚速尔群岛上的山峰就是存活下来的火山代表--那么把它淹没在海中的剧烈震动伴随着大洪水的爆发就不是不可能的了。我们已经看到,这样的大洪水席卷了爪哇岛,四千人因此而被毁灭。Galung Gung 的火山“喷发出了大量沸水的水柱和沸腾的泥浆”;大山“像一个喷水口”一样喷出了水。1831年,当在西西里岛附近形成了一个火山岛的时候,上面有“一个六英尺高的喷水口”。

  构成西印度群岛在下风方向的岛屿之一的多米尼加岛处于一个离亚特兰蒂斯最近的位置,在1880年1月4日,那里发生了一系列的火山爆发,这强烈地让我们想起了柏拉图所描述的那个岛屿的毁灭;另一个特别之处也体现了这种相似性:多米尼加岛像亚特兰蒂斯岛一样,有不计其数的热的硫磺色泉源。我在下面摘录的是1880年1月28日的纽约公报上的一段描述:

  “上午11点多一点,罗马的天主教徒聚集在大教堂不久以后,当神圣的服务工作还在圣公会的信徒和卫斯理教徒之中进行的时候,突然间,所有的迹象都表明一场雷雨即将到来;原本凉爽而舒适的天气--早上很早就开始下起了小雨--一下子变得热得让人窒息;人们能够听到远处隆隆的雷声,浅蓝色的天空上漂浮的像洁白的羊毛一样的云彩变得又黒又重向地面压来。很快,雷声更近了也更响了,天空上出现了蓝色和红色的闪电,它出现得越来越频繁,它的光亮也越来越鲜明;大滴的雨点落在地上,大雨像天堂放开了水的闸门一样倾盆而下。天一下子变黒了,好像夜晚已经来临;到处都是强烈的,几乎无法抵抗的硫磺的气味;恰好走在街上的人们感觉雨点像冰雹一样砸在了他们的头上,背上和肩膀上。人们看到那些喷嘴中涌出了像瀑布一样的熔化了的铅,下面的沟里流出了大股的厚厚的灰色泥浆,看起来好像以前在里面什么都看不见。与此同时,Roseau河的河水也开始愤怒起来,它冲上了它的岸边,冲毁了岩石和大树,给上面的桥梁和附近的房屋带来了可怕的毁灭。当暴风雨停止的时候--它一直持续到正午十二点--城市里建筑的房顶和墙壁,街上的人行道,门阶和后院被火山的岩屑所覆盖。这些深灰色的岩屑像黏土一样粘在一起,一些地方的这样的岩屑的厚度超过了一英尺,表面上还有小小的,闪亮的金属颗粒,这些颗粒很容易被看成黄铁。从岩屑的表面上刮下来一些,仅需要很简单的检查过程就能确定它的主要成分--砂岩和氧化镁,其中混有少量的黄铁还有更为少量的银。这些其实就是沸水湖国家火山爆发时流出来的岩浆的成分。离沸水湖只有半英里的恶魔的撞球桌也主要是由这些物质构成的,人们认为它是由岩石形成的。周一早晨开始进行的调查表明,除了东南方向以外,岩浆雨并没有超出那座城市的范围。在西比部,落下的是纯粹的雨水。人们没有看到任何火山爆发的迹象…

  “但是,在Pointe Mulatre发生的事使我们得以确定火山爆发的具体地点。Pointe Mulatre坐落在一片山脉的山脚下,在这些山脉的顶端,沸水湖的水汹涌沸腾。这个湖的惟一的排泄口是一个小瀑布,这个小瀑布中的水落入了Pointe Mulatre河的一条支流,河水的颜色和温度表明了曾经有一段时间和另外一段时间,在湖边的国家里有过火山的活动。顺便,我们还可以观察到湖中落下的瀑布里的水表面上看起来类似于Roairama那边的瀑布中的水,后者位于英属圭亚那地区;在那里,没有连续的水流,水像装满了沸水的壶的壶盖一样跃过凹下去的地方,从顶部形成两股分开的瀑布流了下来。难道Roairama的遥不可及的顶峰上就不可能有一个沸水湖吗?我们周日在Pointe Mulatre看到的现象与我们在Roseau看到的现象是相似的,只不过它各方面的特征更为鲜明一些。这次落下的岩浆更多,并且覆盖了所有的田地;这次对大气的影响更大,在这个地方附近奔腾的水流的外观的变化更为令人惊奇。Pointe Mulatre河里突然流满了火山的岩浆和河水;后来岩浆越来越多,几乎把河水都压在了下面,空气中硫磺的气味变得非常重令人难以忍受。很快,河中的鱼都死光了。在一个月之内,河水带下来的岩浆形成了一个河岸,几乎控制了流下来的水流,并且险些把水流投回到Pointe Mulatre的低地地带。关于沸水湖区域的报告是非常奇妙的。在岛屿上那个地方的艾米罗河和不计其数的矿源中都流淌着厚厚的白色水流,而且这种白色是牛奶的那种奶白色。整个国家的面貌,从艾米罗河一直到索发特拉(Solfatera)平原都发生了怪异的不吉利的变化,以致那些受了惊吓的并把这个消息带到了Roseau农民们都无法清晰而连贯地描述这次事件了,而且火山的活动还在继续进行着。”

  从这段描述中我们可以看出雨和岩浆雨来自山顶上的沸水湖;它肯定上升到了一个非常高的高度,“像一个喷水管”一样,然后其中的液体就像雨一样落在了那个国家的表面。这个多米尼加的沸水湖让我们想起了有关Llyn-llion火山爆发的传奇故事,和故事中那个“淹没了整个国家”的“波浪起伏的湖”。在爱尔兰的克雷郡有一座被称为Mangerton的大山,在这座大山的山顶上有一个被称为Poulle-i-feron的深水湖,这个名称的意思是“地狱之洞”;它频繁地泛滥,可怕的急流顺着大山滚滚而下。在爱尔兰的当郡,也有一个湖占据了大山  
的山顶地带,它溢出的湖水形成了河流。

  我们我们假定以同样的方式伴随着亚特兰蒂斯毁灭的是从它的火山中流出来的一股或者多股巨大的水流,这些水流从非常高的地方流下来,并且淹没了那块土地的话,我们就能理解迦勒底的传奇故事中关于“可怕的喷水口”的描述了,它喷出的水甚至“使神都感到害怕”,汹涌的水流“上升到了天的高度”,并且这股巨大的水流似乎是使那个国家毁灭的主要原因之一--另外一个原因是地震。我们的这一观点再阿拉姆关于大洪水的传奇故事中也可以得到确认,这个故事可能也是得自迦勒底的传说。在这个故事中,“突然之间,巨大的水流从地上喷出,大雨倾盆而下;河流离开了它们的河床,海洋淹没了它的海岸”。对于多米尼加火山爆发的描述与这个故事中的描述完全相同:“顷刻之间”水和泥浆从山上流下,“天堂的闸门被打开了”,“大水淹没了河岸”。

  这又一次使我们想起了《起源篇》中的表达:“在同一天,所有深海的泉源都被打开了”(第七章,11)这里所指的并不是雨,从它的表达方式上就可以非常明显地看出来:“在同一天,所有深海的泉源都被打开了,天堂之窗被打开了。雨水洒落在大地上”等等。当这次导致人类毁灭的事件结束的时候,我们被告知“深海的泉源和天堂之窗被关闭了。”这是一个生活在内陆的人的回忆,在他住的那个地方,人们几乎没有听说过火山爆发,也没听说过迦勒底传奇故事中的可怕的水“涨到了天上”以及阿拉姆传说中的“地球上涌出了巨大的水流”。印度有关大洪水的传奇故事中提到了“居住在地狱之中的海神哈雅格芮瓦(Hayagriva)”,大洪水就是他制造的。毫无疑问,他就是迦勒底传说中所说的“地狱中的大天使”。

  北方的山满--我们在柏拉图的下列描述中已经看到了亚特兰蒂斯的山脉:

  “整个国家被描述为坐落在海边一个地势极高并且非常陡峭的地方…岛屿上的整个区域都向南方延伸,并受到来自北方的庇护…环绕的山脉遍及现在所能看到的任何地方。”

  THE GOD OF THE FLOOD (From ''The Walls of Ninevah.'')

  这些山脉就是现在的亚速尔群岛。我们只要考虑一下它们现在的海拔以及它们深入到海水中的深度,就能意识到它那惊人的高度和柏拉图的描述的精确性了。

  在印度的传说中,我们发现了鱼神,它代表的就是亚特兰蒂斯之父波赛登,他帮助曼努穿越了“北方的山脉”。在迦勒底的传奇故事中,Khasisatra 的船被“Nizir山”截住了,直到海水退去为止。

  阻止航海的泥浆--柏拉图告诉我们,“亚特兰蒂斯消失在海水下面,然后因为那座被吞噬的岛屿留下了大量的泥浆,海水变得不可进入,于是海上的航海活动停止了。”这是柏拉图所讲述的故事中的一个点,这引起了对古代世界甚至现代世界的怀疑和嘲笑。我们在迦勒底的传奇故事中发现了一些类似的东西:Khasisatra说,“我向大海望去,聚精会神地观察--整个人类已经都回到泥土中去了。”在"Popol Vuh"中,我们被告知“一块树脂从天上掉了下来”,就像多米尼加的传说中下的那场“厚重的灰色岩浆”雨,还伴有令人窒息的硫磺的气味一样。

  探险号的探索表明亚特兰蒂斯为其一部分的那片整个被淹没在水中的山脉直到今天还被厚厚的岩屑所覆盖。我们只要记得庞贝城和赫基累尼亚城从公元79年就开始被大量的这种岩屑所覆盖,十七世纪以来它们一直被埋在十五到三十英尺深的地下;一群新的人类在它们的上面居住和劳作;在它们的头顶上建造了一条水道;仅是在一个农夫挖井的时候,挖到了一间房屋的屋顶,它们才回到了今天的阳光下和人类的知识宝库中。

  我们已经看到在1783年,冰岛上的一次火山爆发使长达一百五十英里的海面上都覆满了浮石,“当然船只在这部分海域航行的时候,颇受阻碍”。

  送巴洼岛上1815年的那次火山爆发,释放出了大量这样的烟尘,空气都因此而变黒了。“在四月12号,向苏门答腊岛西面漂浮的火山灰形成了一个厚达两英尺,绵延几英里的火山灰团,使船只根本无法通过。”


  因此这样看来,柏拉图的那些引起了学者们的怀疑的描述本身就是他的故事中的一个被确证了的片断。很可能当亚特兰蒂斯人的船只在暴风雨之后返回祖国的路上,发现海面上有大堆的火山灰,使得船只无法通过。他们非常害怕,于是返回了欧洲海岸;亚特兰蒂斯的毁灭带给世界文明的震动可能导致了我们民族的历史上那些倒退的时期,在那些时期里,它们中断了与西方大陆的交往。

  一项记录的保留--有关大洪水的传说还有一个非常特别的巧合。

  Sanchoniathon所保留的腓尼基人的传奇故事告诉我们陶特(Taut)是字母便和书写艺术的发明者。

  现在,我们在埃及人的传说中发现了关于Manetho的段落,这段话告诉我们,在大洪水之前Thoth在石碑上用象形文字或者宗教文字刻下了所有知识的基本原则。在大洪水以后,第二个Thoth把这些石碑上的文字翻译成了普通文字。

  约瑟法斯告诉我们“塞特族长预感到亚当预言的洪水和火灾的双重灾祸即将到来,为了使这些充满智慧的庞大知识体系不被摧毁, 他建造了两根圆柱,一根是用砖建成的,另一根是用石头建成的,上面刻着那些知识。它们被保存在Siriadic国中。”

  在迦勒底的传奇故事中,在大洪水之前,Ea神命令Khasisatra将有关神的学问和所有科学的基本原则刻在名为terra-cotta的石碑上,并把它们埋起来。

  博弱瑟斯在他所翻译的迦勒底语的有关大洪水的传说中说:

  “克若诺斯神出现在他(Xisuthros)的眼前,并且警告他,在D?sius这个月的第十五天,将会爆发一场大洪水,在这场大洪水中,整个人类都会毁灭。因此他命令他写下所有事物的开始,过程和结论,并且把它埋在Sippara的太阳城的底下,并且建造一艘船”,等等。

  印度的传奇故事告诉我们,鱼神警告Satyravata洪水即将来临,并且命令他将宗教经文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为的是把它们从Hayagriva--一匹居住在地狱中的海马--那里保留下来。”

  在柏拉图的下列关于亚特兰蒂斯历史的描述中,我们能发现这些传奇故事的源头之所在吗?

  “现在,他们的政府彼此之间的关系受波赛登的命令的调整,后者被作为法律在他们之中流传了下来。这些法律被刻在了位于岛屿中央的一根铜柱上,这根铜柱就在波赛登的庙宇里,所有的人都被聚集在那里…他们在那里做出和接受审判,在破晓十分,他们把他们的判决写在一个金色的石碑上,并把这些石碑和长袍一起做为纪念物储存起来。”

  灾难的继续--由De Bourbourg所翻译的中美洲的书籍,说明了在开始的时候美洲大陆的一部分延伸到了大西洋中很远的地方。这个传说被探险号的探索所证实,后者证明那座“海豚的山脉”被与亚马逊河口北部的南美洲海岸联系了起来。中美洲的书籍告诉我们这块大陆上的这个区域被一场可怕的连续的震动摧毁了,这些震动之间可能间隔了很长的事件;其中的三次大灾难被经常提及,有时候还会提到另外一次或两次这样的灾难。

  在这些次震动中,“土地因为可怕的地震而剧烈地晃动着,海上的波浪和火山火一起将它淹没和吞噬…每一次震动都会清除这块土地的一部分,直到整块土地都消失,只剩下了我们现在所看到的海岸线。大多数居民都是在做他们的日常工作的时候遭遇了这场灾难,并因此而毁灭;但是有些人乘着船得以逃生,还有一些人逃向大山的顶峰或者那些没有立即被毁灭的地方,以找到一个安全的栖息之地。”(鲍德温,“古代的美洲”,p. 176)

  这与地质学所教授的内容是精确一致的。我们知道那块后来形成欧洲和美洲的土地曾经包括现在被大西洋占据的这两个大州之间的几乎全部的土地;我们可以合理地相信这块大陆是一块一块下沉的,亚特兰蒂斯只是这块古老的大陆的残余,后来它也因为同样的原因,以同样的方式被摧毁了。

  这个传说存在于美洲的居民之中这一事实从现存的节日中得到了证实,“尤其是在Izca  
lli月的那个节日,这个节日是为了纪念那块土地和土地上的人民可怕的毁灭而设立的,宗教书籍中说,在这个节日期间,‘国王和他的人民在神灵面前卑躬屈膝,祈求他不要让这样可怕的灾难再回来。’”

  难道我们还能怀疑已经被在雅典,叙利亚以及中美洲海岸上的那些宗教仪式所证实的事件的真实性吗?

  而且我们发现大西洋大陆的这场连续的毁灭也出现在了威尔士三句一段的诗歌中,其中保留着关于“三场可怕的大灾难”的传说。探险号的探索告诉我们高一些的土地达到了不列颠群岛的方向;塞尔特的传说中有他们国家的领土曾经延伸到大西洋中很远的地方但是后来被摧毁了的内容。

  希腊的传奇故事中也有关于这场连续的毁灭的内容,其中奥及格斯的洪水--“奥及格斯是阿提卡最古老的国王,一个非常神秘的人物,在很多年前的一个夜晚,他消失了”--在杜凯里恩的洪水之前。

  在后面,我们会发现亚利安人在他们最古老的圣歌中祈祷上帝让大地保持坚固。亚特兰蒂斯人看到他们的国家就那样一部分一部分地毁灭了,于是他们相信自己毁灭的时候也一定会不可避免地到来,那么他们肯定生活在巨大的永恒的恐惧之中,这将会进一步解释原始宗教的起源,以及这场灾难在人类脑中留下的不可磨灭的印象;基于这种情况,我们将会能够解释流传到我们的时代的那些传奇故事,这些传奇故事是通过人们永恒地保留他们在柱子上刻下的知识的努力而流传下来的;我们将会能够解释有关通天塔的其他传说,这种塔,正如我们下面将会证明的一样,在两个大州都很常见,是人们为了足以从洪水中逃脱而建造的塔。

  有关所保留的记录的传奇故事证明古代人的文明已经达到了拥有字母表和书写体系的程度,在以下我们将会看到,新旧世界字母表中所使用的符号的最初的相似性也进一步确证了这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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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3-10 00:16:4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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