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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底大西洋城的秘密:亚特兰蒂斯 作者:[美]伊格内修斯·唐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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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3-9 14:22:2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数千年前一个可怕黑夜的火山爆发之后,亚特兰蒂斯城便成了充满神奇色彩的谜……这一由古埃及祭司留传下来的秘密,让柏拉图穷尽一生探寻,抱憾而死……对亚特兰蒂斯近两千年的探索,人们发现,传说中的几次灾变与人类的历史记述刚好吻合……
 楼主| 发表于 2008-3-9 14:23:08 | 显示全部楼层

出版本书的意义

  本书将尽量向读者展示各种不拘一格、独具特色的新鲜观点和命题。它们包括:

  1. 在大西洋中,地中海入海口的对面,曾经存在过一个很大的岛屿,它就是我们今天所说的拥有高度发达史前文明的亚特兰蒂斯帝国的所在地——大西洲的残留部分。

  2. 柏拉图所描述的那个岛屿并非像长期以来某些人所猜想的那样,仅仅是个神话传说  
,而是在历史中确有其事。

  3. 亚特兰蒂斯帝国是生活在那片领土上的人第一次由野蛮愚昧走向文明的见证。

  4. 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一个逐渐发展,日益强盛的民族,从他们原有的领地涌向世界各地:墨西哥湾海岸,密西西比河流域,亚马逊河沿岸,南美洲太平洋海岸,地中海周边海岸,欧洲和非洲西海岸,波罗的海,黑海以及里海沿岸,这些地区全都被人类文明所控制。

  5. 世界上所有关于大洪水的记录都是真实的:除了亚特兰蒂斯之外,还包括伊甸园;西方极乐群岛(金苹果园所在地);阿尔喀诺俄斯(古希腊史诗《奥德赛》中的人物)之园;以及古代北欧神话中的仙宫以及全球各国都曾有过的关于乐土的传说,传说中我们的祖先在那片土地上和平而幸福地生活了很多年。

  6. 古希腊、菲尼基、印度以及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的各种传说中的众神和神女都仅仅是亚特兰蒂斯王国的国王、王后和英雄人物的化身;人们之所以将这些事实通过神化传说的形式流传下来只是对这些真实的历史史实的残存的记忆的整理。

  7. 古代埃及和秘鲁的神话传说中对太阳的崇拜实际也是来源于亚特兰蒂斯的宗教。

  8. 世界上最古老的殖民地很可能就是亚特兰蒂斯征服的古埃及,今天的埃及文明完全是亚特兰蒂斯文明的复制。

  9. 欧洲“青铜器时代”的器具也是起源于亚特兰蒂斯。同时,造铁也是最先从亚特兰蒂斯开始的。

  10. 所有欧洲国家的字母表的祖先——菲尼基人的字母表同样是来源于亚特兰蒂斯,而且这种字母表也从亚特兰蒂斯传播给中美洲的玛雅人。

  11. 亚特兰蒂斯是亚利安人和印欧语系人的祖先,也是闪族人的祖先,或许还可能是都兰语族人的祖先。

  12. 亚特兰蒂斯是由于一次大自然的剧变而突然消亡,整个大陆以及大陆上的大部分生物都由此沉入海底。

  13. 只有极少数人乘坐船只和木筏侥幸从这场灾难中逃脱,他们被席卷一切的滔天洪水带到东方和西方,从此也就诞生了在这个世界的许多国家和民族都广为流传的关于大洪水的传说。如果这些假设和猜想能够被证实,那么长期以来困扰人们的诸多问题都将迎刃而解;人们将会很容易理解在圣经的《创世纪》开篇中所描绘的景象;人类历史也将被重新认识;人们将重新解释为何在发现的大西洋彼岸的古代文明同新大陆文明之间存在如此多相似的地方;所有这些都将帮助我们探寻到人类文明的根源,追溯回人类生命的源头,以及发现比创造古印度文明的亚利安人、最早在叙利亚定居的菲尼基人以及最早到达波罗的海沿岸的哥德人都更早创建高度文明的人类祖先。

  几千年以来,人们一直将亚特兰蒂斯的故事仅仅当成一种神话传说而已,很少有人相信它的真实性。这种盲目排斥的结果是导致人们的无知和自大,须知,怀疑主义的泛滥正是源于所谓智慧程度的提高。但事实是,距离历史最近的人并不总是最了解历史真相的人。

  在人类历史上的近一千年,人们通过不断发现诸如被埋没的庞贝古城和Herculaneum(附近的另一处古罗马遗迹)等史前文明遗址逐渐相信了在今天的人类历史上还有许多未解之谜:并冠之以“传说中的城市”的称谓。一千多年以来,尽管人类对历史的认识在不断加深,但却仍然无法证实古希腊历史学家希罗多德所宣称的古尼罗河和古巴比伦迦勒底文明。这位著名的古希腊“历史之父”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曾被人们蔑称为“谎言之父”。甚至连另一位因《名人传》而享誉世界的希腊历史学家蒲鲁塔克也在嘲笑他的这位同胞。今天,历史终于对他所作的一切做出了公正客观的评价,正如弗雷德里克?施勒格尔所说,“现代人对他(希罗多德)研究得越深入,就对他越发重视和尊敬。”而巴克尔对他的评价则更是情辞恳切,“他对埃及和小亚细亚地区研究的哪怕一个非常细微的环节都得到了地理学家们的认同”,丝丝话语中流露出对希罗多德的近乎顶礼膜拜般的赞叹。

  曾经有一件事,令被埃及法老派出进行环非洲航行的探险队大惑不解,原因是探险家们发现在他们航行一段时间后,太阳竟然会出现在他们的北面,这可是他们出发时的方向截然相反;这种情况在以后又不断出现,并引起人们的各种猜疑,这个问题一直困惑了人类上千年。在2100年后,当达迦玛发现非洲好望角,这一千年之谜终于大白于天下,原因其实很简单——当时的航海家们只不过是通过了赤道,踏上了地球的另一半而已。


  我在本章之所以不惜笔墨、如此铺张地介绍这些迷雾重重的猜想中的历史课题,完全是想将读者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本书下面将要详细谈到的亚特兰蒂斯文明。经过千余年来众多考古学家、历史学家、科学家、航海家和探险家们不懈的努力,不计其数的搜寻与挖掘,各种命题和假设的提出、推翻、证实,学术界的研究领域的深入和拓展,今天,当代人类对于这些史前文明的研究越来越多地集中到亚特兰蒂斯问题上来。笔者深信,随着航海家们在未来更多的发现,我们今天所做出的这些推测和判断将逐渐得到人们的认可和关注,无论最后的结果怎样,至少它将对科学的向前发展起到独特的推动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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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3-9 14:23:59 | 显示全部楼层
以前看过相关资料

据说最早是柏拉图提出的这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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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3-9 14:24:17 | 显示全部楼层

柏拉图对亚特兰蒂斯的研究历史

  柏拉图为我们留住了亚特兰蒂斯的历史。如果我们的观点没错的话,这将是有史以来古人给我们留下的最有价值的一份历史记录。

  柏拉图生活在耶稣基督出生前的四百年。而他的家族的一位祖先、古希腊七贤之一的著名政治改革家和诗人梭伦,曾在担任雅典卫城执行官任职期满后出国旅行,在在埃及、塞浦路斯、小亚细亚等地漫游达10年之久。在他结束游历生活回到家后,潜心创作所听来种种传  
说,其中就提到了亚特兰蒂斯古国。梭伦素以诚实著名,他记录的真实性毋庸怀疑,就连苏格拉底也说道,“好就好在它是事实,这要比虚构的故事强得多!”。关于索伦对于亚特兰蒂斯记录的这段历史,蒲鲁塔克说,“索伦在遍访各地后,试图将听到得最多的关于亚特兰蒂斯的描述记录下来,这绝对不仅仅是神话传说,因为通过在萨以斯城向一位学识渊博的老祭司请教,他了解了大量的关于亚特兰蒂斯岛的情况;但是由于他当时年事已高,没有太多精力将这些一一撰文记载下来。他担心这对他来说将是一份几乎不可完成的工作,因此遂放弃了这种想法。”但通过下面的这些诗文,我们还是可以看得出来,索伦对事业的执著追求以及对自己毕生的信念:

  “我的一生总是在不停学习。”

  “美酒、智慧和美貌始终是令我们开心的礼物,

  但只有始终照亮我们生活中的阴影,方能令我们笑容永驻。”

  “而柏拉图,继承了他祖先的遗志,满怀激情地投入到了对亚特兰蒂斯岛不懈的深入探求中去,在这片神秘的土地尚未被人类发现之前,他首先在它的上空点亮了光芒,这显然是受到了他的先祖索伦的影响,他本人也曾多次对此直言不讳。每当他提及他所研究的这个话题,他就异常兴奋,他为自己能选择这样伟大的研究古文明的切入点而深感自豪,这一话题要超越以往任何壮美的神话、史诗以及传奇。但非常令人遗憾的是,他还是开始的太晚了,在它刚刚开始这项研究工作不久便与世长辞。因此,令读者不禁扼腕的是,当你越被他所记录的文字所吸引,也就越为如此美妙的故事戛然而止而深深叹息。”

  索伦到埃及游历的经历无可置疑。但促使他离开雅典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呢,曾经有十年的时间,蒲鲁塔克在向人们解释。有许多关于哲学和历史问题的争论都是建立在此基础上。对此,他如此款款道来,“他是一个具有非凡能力且意志相当坚定的人,正如他所签署的法律及他的言语一样,他的一生都在书写教科书般的历史,并一直流传至今,供人们去评说。毋庸置疑,从来没有人怀疑他的正直,率性和坦诚,在他对于亚特兰蒂斯的历史和城市的描述中,你根本找不到‘可能’这样的词汇,这种性格伴随他的一生,一直到死。所以我们根本没有必要怀疑他会在要传给后人的手稿中凭空捏造历史,而尤其他的后人又是柏拉图,这样一位伟大的学者、思想家和历史学家,对古代历史具有独到而深刻的认识和理解,甚至完全可以与索伦本人比肩。曾经有位希腊的神父这样对索伦说到,‘你永远不可能还原历史的古代,以及古代的历史’毫无疑问,索伦自己也意识到了要向今天的人们证明历史有多么困难,又是何等重要,这其中不仅包括希腊进入高度文明之前的数千年历史,而且更有在希腊王国建立之前的成千上万年的历史,他是多么渴望能够将这些可能永远也无法证实的历史保留给尚未完全教化的普通公众。”

  今天,我们所能见到的关于介绍关于亚特兰蒂斯文明的最好的一本书就是柏拉图留给我们的这份记录。他在公元前350年撰写的这篇哲学名著《对话录》中,记载了公元前421年他的老师、大哲学家苏格拉底与三个学生之间的一次对话。其中的一个学生是柏拉图的表弟柯里西亚斯。柏拉图在这篇对话录中用大量笔墨详细描写了亚特兰蒂斯的情况,“亚特兰蒂斯位于岛的中心,是大陆的首都,主岛由三条宽阔的运河环绕,这些环形的运河和陆地把全岛划分为五个同心圆形的区域,另一条运河从中心贯穿各区,直通海岸。”但随着国力的强大亚特兰蒂斯开始侵略欧洲,先后征服了古埃及等诸多部族,但当时的希腊人“是众多部族的领袖,……邻近部族投降后,只好单独抵抗。”于是在希腊人顽强的抵抗下,“粉碎了敌人的入侵计划,使那些尚未屈从的人免于为奴,还解放了海峡内其他已被征服的城邦。”。随着战争的失败,亚特兰蒂斯人日趋堕落,“他们利欲熏心,只知争权夺利”,于是天神宙斯决定惩罚他们,他“召集诸神来到自己的神殿内,……诸神齐集于神殿后,他说——”柏拉图的记载到此嘎然而至,没人知道宙斯说了些什么。但亚特兰蒂斯的下场却人所共知“伴随着猛烈的地震和大洪水,一昼夜之间,亚特兰蒂斯就此沉入海中了。”

  下面便是这篇对话录中的部分片段:

  柯里西亚斯:“苏格拉底,对于普通的一个奇怪的传说,你可以不相信,但是,对于亚特兰蒂斯,绝对是真实的,因为索伦是希腊有史以来最贤明的七个人之一。他是我们家族的先祖,也是我曾祖的最好的朋友,他曾在自己的许多诗篇中提及过它;我的曾祖告诉我的祖父,然后我的祖父又告诉我们,要我们记住曾经在亚特兰蒂斯有过如此古老而伟大的文明,  
但他已经随着那个文明的消失和时间的流逝而逐渐被人类遗忘。但正是因为只有他还能铭记,所以他才是我们中最伟大的人,如果我们能用合适的方法证实他的这些叙述,那将是对我们先人的最好的感恩……”

  苏格拉底:我对此也十分赞同。可是问题是,怎样才能证明索伦所描述的这个著名的古代城邦绝不仅仅是一个传说,而是真实的历史呢?

  柯里西亚斯:下面我将为您讲一个我从一位长者那里听来的关于古代世界的故事。那时我的曾祖已经将近90岁的高龄了,而我当时还不到10岁。今天的青年成年标志在当时被称为阿帕图里亚节;按照传统,在这个节日上,所有的父母要奖赏自己的孩子朗诵诗歌,这其中的许多就是索伦的作品,在那个时代,他的诗是非常受年轻人欢迎的。作为我们家族的一名成员,他不仅是最贤明的人,而且也是最高贵的诗人。我依然记得家族中的老者也非常赞赏索伦的学识和为人,每当提及索伦,他们总会微笑着说,“如果索伦也像其他诗人那样,将诗作为毕生的追求,在他从埃及回来以后将所有见闻和经历整理成书,在回到家乡后没有受到各种派系纠纷的困扰,不用将精力牵扯到其他无谓的纷争中去,那么他很可能会成为像荷马与赫西奥德一样的伟大诗人。”

  “那么他的诗都是关于什么方面的呢,柯里西亚斯?”一位对索伦不甚了解的人问道。

  “雅典人曾经做过的所有世上最伟大的创举,哪些本应该更加令世人瞩目,但却由于时代的堕落以及缔造历史的人们的消亡而没能流传下来的先辈往事。”

  “那就讲给我们听听吧!”另一位说道,“他是从哪里又是怎样听到的这些古代的事情。”

  答曰:“在埃及三角洲,也就是尼罗河分流的地方,在那里有一块叫作萨伊斯的地方,历史上曾经有一座伟大的城市也叫萨伊斯,第26王朝国王阿玛西斯(Amasis 570-526)即出生于此。在那里还有一位深受人民爱戴的女神:她被当地人称为奈斯,后人断言她就是就是古希腊人尊奉的女神雅典娜。现在,这座城中的市民都对雅典城抱有好感,据说他们认为自己与雅典在历史上很有渊源。因此当索伦到达那里,深受当地人的欢迎和爱戴;他因为精通历史典故而被推崇为神父,但他却发现不论是他还是任何其他的雅典人所知道的有关那个时代神的故事与萨伊斯人相比都是那么的不值一提。曾经有一次,索伦被邀请讲一些古代的事情,于是他开始讲起在我们这里所熟知的最早的神——Phoroneus王和尼俄伯(Niobe)的故事;以及杜卡里翁(Deucalion)及其妻比拉(Pyrrha)在洪水过后创造希腊人的故事;接着他又向下追溯了这些希腊人族裔的后代,他尝试着尽力向萨伊斯人说明自己正在讲述的这些在希腊人的历史上发生的事件是如何的年代久远,甚至他还列举出它们发生的具体年月。于是,有一位老祭司站出对他说道,‘索伦啊索伦,你们希腊人还只是孩子而已啊,你所列举的希腊人中还没有一个可以称得上是老人呢’索伦忍住不快,问道,‘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呢?’答曰,‘我的意思是说,你们在思想上现在还很稚嫩;你们并没有从你们的祖先那里继承什么古老的思想,也没有什么任何科学称得上是历史绵长的。我会告诉这一切的原因:由于各种原因,在这个世界上曾经有过,也还将继续有许多被毁灭了的人类文明。有一个连你们也知道的故事,太阳神赫利奥斯(Helios)的儿子Pha雝hon曾经因为无法驾驭他父亲的马车,所以一怒之下将天下所有的苍生烧为灰烬,他自己也被雷电击中毙命。尽管现在它听起来更像是一个神话,但它却能折射出在地球或许天堂上的某些文明从鼎盛走向衰败的过程,比如在地球上燃起的一场旷日持久的大火:当大火降临时,生活在高山、干旱以及陡峭的地方的生物就比那些靠近河流或者海滨的生物更容易灭绝;在尼罗河爆发的洪水中,是我们祖先那些少尝败绩的救世主将我们从一片汪洋大海中拯救出来。可是,另一方面,那些整天生活在高山上的牧羊人和放牧者,却能从诸神用以清洗地球的大洪水中侥幸逃脱,而生活在城市中的人则会无一幸免地被洪水卷入大海;不管怎样,有一条规律是永远也不会发生改变的,那就是无论在什么时候,洪水的路线始终是至上向下的,总是从高处流向平原和洼地,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我们这里才得以保留了最原始的古代文明。无论是冬天的严寒,还是夏季的酷暑,都不能将其摧毁,人类也得以生生不息地一直繁衍下来,尽管有时人丁兴旺,有时数量锐减。因此,不管在你们的国家还是我们这里,抑或我们所知道的世界上的其他地区,只要发生什么重大或显著的事件,都会被古人所记载,并且被保留在我们的祭坛中;而你们和其他民族仅仅是用书信和口头的形式去承载这些历史;那么可想而知,如果一旦在全国范围内爆发类似瘟疫的灾难,留给你们的将会仅仅剩下那些可怜巴巴的残存的记录;你们整个民族又将不得不重新回到蒙昧的初始阶段,对于古代所发生的事情知之寥寥,不管是发生在我们这里还是你们自己国家的事情。而至于你所描述的那些你们祖先的家谱,索伦,他们简直就是孩子们的童话;因为首先,你们仅仅记得发生过的一次洪水,但事实上,这样的事情在历史中曾发生了很多次;其次,你们并不知道曾经在你们那片土地上创造出最辉煌文明的族群,你和你们整座城中的其他人实际都是那些文明残留下的后裔。可是这些对于你们来说却都是全然不知,因为当初的幸存者们的后代早已经纷纷作古,这段历史也就更加变得扑朔迷离了。索伦,早在那场毁掉一切的可怕的大洪水之前,曾经有一段时期,现在的雅典就已经发动过它的第一场战争,颁布过许多宏大的法典,据说当时已经创造出相当辉煌的文明,并拥有了普天之下最权威的宪法。’索伦对此称奇不以,并立即请求这位老祭司将这段轶事详细地说给他听。‘我很愿意讲给你听,索伦’,老人并无丝毫卖弄的意思,‘为了你,也为了那座曾经的古城;总之,为了我们共同的那位女神——我们的庇护者和启悟者。早在我们1000年前,她就已经从赫斐斯塔斯(古希腊神话中的火和锻冶之神)那里创造了你们的城市和祖先,然后她又创造了我们,那应该是发生在大约8000多年前的事情了。现在谈起发生在9000年前的事情,我只能简要地告诉你那时的法律与最著名的事件;至于每一个具体的事件,以后我会逐个详细地讲给你听。如果你将这些法律同你们今天的法律进行比较,你就会发现,我们在那时的许多法律与它们完全对应。首先,它有一个神职人员的等级制度,这与其他制度截然分开;其次是有许多技工和工匠,他们已经能够独立设计出工具,而不需要再依赖其他人的帮助;并且,那时的社会也已经分离出单独的放牧和狩猎的职业群体,当然也少不了从事农业劳作的人;同时,你还可以发现,在当时的埃及,已经有诸如武士之类被法律赋予特权的专门从事战争的行当;此外,那些武士已经配备了战斗用的工具——盾和矛,这说明雅典娜女神是首先将战斗的技巧传授给你们,然后才是小亚细亚国家,但我们比其他各国都更早采用这些武器。’”

  “至于智慧方面,你是否认真研究过最初的法律呢?仔细看看,再深入地想想,整个社会的职业分工都已相当健全和成熟,其中甚至包括预言和医药在内的诸多行业;那时的人们已经掌握了许多与生活密切相关的学科知识,这些都是人类社会发展到高级阶段才有的现象。所有这些社会基础和秩序都是雅典娜最初建立你们的城市时所赋予的;她之所以选择了你出生的那片土壤,是因为她喜欢那里一年四季总是温暖宜人,从而才能生长出世界上最聪明的人。因此,这位既天性好斗又崇尚智慧的女神才选择了这样一块土地,只有在这里才最有  
可能创造出与她自己最相似的人来。这样,你生活的那个地方,正是因为有了比世界上的其他地区更优越的条件,才得以使那里的人品德更高贵,也就自然成为了神的宠儿。你们国家发生过的许多大事在我们的历史中都有所记载;但其中有一件要比其他所有事件都令我们印象深刻;你们的国家在历史上一直延续了这样一种传统——喜欢权势,崇尚武力,并用这些去征服整个欧洲及小亚细亚地区,当然,最后也正是它将你们整座城市的繁荣彻底毁灭。这种力量来自于大西洋,因为在那个年代人们就已经掌握了远渡大洋的本领;在你们现在称作‘海克力斯之柱’(即今直布罗陀海峡)之外不远处的地方,就坐落着这样的一个岛屿:这座岛屿比利比亚和小亚细亚加在一起还要大,是大西洋上通往其他岛屿的必经之地,穿过这些岛屿你可以到达环抱大西洋的另外一片大陆;因此,‘海克力斯之柱’实际上也是作为整个大洋的一个港口,它占据着一片十分狭窄的水上交通要道,但它却是整个大洋密不可分的一部分,是连接两块大陆的最重要的交通枢纽。当时,亚特兰蒂斯岛就拥有着这样一个异常强大的权力中心,它统治着整个岛屿乃至周边的一些部分,甚至还要跨越大洋将势力延伸到大陆的部分地区;除此以外,这个庞大的帝国还统辖着利比亚在‘海克里斯之柱’之内、埃及以近的部分地区,欧洲以远直至第勒尼安海(地中海一部分,在亚平宁半岛、西西里岛同撒丁岛、科西嘉岛之间)。巨大的权力中心在不断膨胀、汇集,周围的部族一个接着一个地被征服,整个海峡以内都是亚特兰蒂斯帝国的势力统辖范围;所以啊,索伦,你们国家的文明就这样被传播到世界各地,你们的许多文明成果和优秀文化也得以源远流长地被人类继承下来;而雅典娜女神也不但是战争和勇气的化身,而且也成为古希腊人的领袖。然后当她的臣民试图从她的统治中脱离出去,她的权势受到孤立的时候,她又会经过艰苦的战斗,冒着各种危险,重新击败敢于冒犯她的敌人和任何入侵者,捍卫自己的尊严和国家的统一与稳定,将所有居住在‘海克里斯之柱’范围之内的居民归于亚特兰蒂斯帝国的统治。但在此之后,亚特兰蒂斯突然发生了猛烈的地震和大洪水,一昼夜之间,所有这些好战的人都遭到了活埋,亚特兰蒂斯也就从此沉入了大海。这就是为何那片海域不能通行的原因了,因为在沉没的大陆部分,海水比较浅,且有大量的淤泥,这些都是沉没海岛的结果。”

  “可是对于你刚才提到的关于神的问题,我想特别提一下摩涅莫辛涅(记忆女神);在我的脑海中,几乎古代雅典人所有重大的事情都与她的帮助有关,如果我能重新整理、完整再现神父的话语,如果我可以将索伦请到这里的话,我将毫不怀疑对你的任何要求作出令你满意的回答。如果能够可以那样的话,我将立刻对你做出回应。”

  “首先,我还是从遥远的九千年前说起,关于亚特兰蒂斯帝国的沉没,是从发生在‘海克力斯之柱’附近的居民之间的战争开始的:下面我就要讲一下这场战争。作为战争的参与者,一方面雅典城是作为统治者,在战争中居于主导和强势地位;另一方面,雅典城又受到亚特兰蒂斯国王的统领和指挥。据我所知,当时亚特兰蒂斯势力所及范围远超利比亚和小亚细亚;然后,它在一场突如其来的大地震中沉陷海底,成为后来的航海家们始终无法触及的千古之谜。但随着考古学的不断发现,历史被一点点重新从布满尘埃的地下挖掘出来,曾经生活在历史不同时期的各种部落的人种被鉴定甄别,接连不断地呈现在历史的大幕上;但我首先还必须要从古代雅典人以及同他们战斗的敌人开始讲起;我必须告诉你们当时雅典及其敌对方的势力对比情况。让我们先从雅典说起吧……”

  “九千年前,世界上许多地方都被肆意横行的大洪水所吞噬,我们谈论的亚特兰蒂斯就是在那段时间沉入海底的;洪水所到之处,整个世界变为一片汪洋,只有极少数建在高山上的文明才能够得以幸免,被历史保存下来;当时整个城市呈环形逐渐被卷入浩瀚无际的大海,渐渐消失在遥远的地平线以下。其结果是,只有极少数被冲得七零八落的残存的小岛仍然浮于水面,上面满是遇难者的尸骨和城市的废墟瓦砾。今天,那些富庶柔软的部分已经演变为石油,而那个曾经辉煌的古城的骨架早已面目全非,空洞地立于岛上……”


  “接下来,我要讲的是与古希腊同时代的那些敌对国的情况,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儿时我曾听到一些关于它们的传说;作为我们祖先的敌人,我本不应该保留他们的故事,但客观来说,这些都是事实。在继续讲述之前,我要先提醒你不要感到惊讶,因为我们今天使用的希腊语的许多名字竟然是从外国人那里找回。我会告诉你它的原因:索伦一直打算在他的诗中讲述这个故事,因为他在经过调查这些名字的意义后发现,早期的埃及人将这些名字记录下来,然后翻译成他们自己的语言。当后来的希腊人发现这些名字后,重又将它们再次转译为我们自己的语言。我的曾祖父就收集了最初的文本,时至今日这些遗产仍被我们家族所保留下来,在我还是孩子时就已经开始认真研究它们。因此,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这些国家使用的文字竟然与我们的如出一辙,千万不要感到奇怪,因为我已经把原因告诉过你。”

  “这个故事说来很长,我就从下面开始给你讲起吧:我以前曾经说过有关大神宙斯将土地分配给众神的事情,他将整个世界分割为不同的部分,并留出寺庙和祭坛。海神波塞冬分到亚特兰蒂斯岛,从此在那里娶妻生子,将这个岛的部分作为人类的定居点。在岛中心以及靠海的一面,有一片非常富庶的大平原,土壤肥沃,植被繁茂。同时在距离这片平原不远处,也是亚特兰蒂斯岛的中心附近,有一座看起来并不很高的山。正是在这座山上生活着一位这个国家最早期的居民——伊夫纳,他的妻子名叫雷斯蓓,他们只生有一个女儿,名为克里特。时间匆匆流逝,转眼间小克里特渐渐出落成大家闺秀,而她的父母则相继离开人世;不知何时,海神波塞冬开始对她心驰神往,为了能与她长相厮守,而不被外人打扰,波塞冬便将陆地割裂开来,用几道山水将克莱托生活的小岛圈起,这些山海有大有小、环环相绕,屈指数来,在他们之间竟然有两块陆地和三片水域,其间彼此距离大致等同,因此无人能够到达这座岛屿,而过往的船只和航海者也从未听说过它。而波塞冬作为海神,则可以毫不费力地找到它。同时,他还从地下向小岛引了两条溪流,这两条溪流便是小岛上的水源——一条暖泉,一条冷泉,两道泉水为小岛提供了形形色色的食物。他们生有五对双胞胎儿子,于是便将亚特兰蒂斯分成十个部分,分别让十个儿子统治:他将长子立为最高统治者,并将妻子所居住的小岛及其周围陆地分交由他来统治,这片土地面积最大,环境也最好。因为他的长子名为‘亚特拉斯’,因此其王国也就得名为“亚特兰蒂斯”王国;他又将其他孩子各自分封为王,让他们统治各自领地上的居民。十位国王分别在自己的领土握有绝对的权力,各自建立不同的国家,彼此间为了保持沟通,每隔?—6年便在波塞冬神殿齐聚一堂,讨论彼此的关系及统治权力,当协议成立后就割断饲于波塞冬神殿中的牡牛喉部,以其血液在神殿的柱子上写下决议条文,以增添决议神圣不可侵犯的权威性。他们和他们的后人一直作为这块大陆的统治者,其权力世代相传,据传他们的势力范围已经超越国土界限,最远抵达‘海克力斯之柱’以内的埃及和伊特鲁里亚(意大利中西部古国)。至此,亚特拉斯已经建立了一个庞大的家族帝国,后来他的长子仍旧控制着王国的一切,其王位得以在这一族裔中世代相传;同时,他们还占据着王国的巨大财富,其势头远胜他们的先祖。由于帝国国势的空前强大,许多邻邦自然对其毕恭毕敬,俯首称臣,在这种背景下,王公贵族们开始过起异常显赫而奢靡的生活。首先,由于岛上矿产丰富,特别是他们发掘出的一种闪闪发光的金属,被称作山铜。其珍稀程度远超过黄金,在当时被视为世间最珍贵的金属。其次,岛上还拥有大量的森林资源,有足够用于畜牧和饲养家禽的自然条件。此外,在岛上还生活着成群的大象,动植物种类繁多。所有这些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都是将亚特兰蒂斯王国推向鼎盛的客观因素。除了富饶的自然资源外,统治者还建造起辉煌的庙宇、宫殿、港口和码头;他们将这个国家逐渐打造成一个超级帝国:他们架桥建坞,将各个海岛上的城邦连为一体;他们大兴土木,在皇家宫殿的内侧又修建宫殿,以祭祀天神和先祖。代代相传,如此往复,其豪华奢靡程度和建筑规模被不断超越和刷新。在海运方面,他们开凿了一条宽三百英尺、深一百英尺、长五十英里的运河,并在内陆修建了港口,等于说开通了一条水上走廊,通过这条运河船只可以从内陆抵达入海口,其宽度足够当时最大的船只畅行通过。他们还将由不同水域分割而成的陆地划分区域,在各块陆地之间搭起桥梁,同时留出至少能够容纳一艘三层战舰通过的宽度和高度。石头是亚特兰蒂斯大陆及其附属岛屿普遍用作建筑的主要材料,无论是气势恢宏的宫殿还是庄严肃穆的庙堂,从内到外都由各式各样的石头砌成和修饰。其颜色也是多种多样,有红色、黑色,也有白色;经过精心的挑选和雕饰,不管在船坞码头还是雕梁画栋,它们都被广泛地使用。它们有些建筑风格十分质朴简单,也有些需要精雕细琢,甚至被琢磨成光彩眩目、小巧精致的装饰品。此外,他们还在石墙外层包上名副其实的“铜墙铁壁”,只不过有的是用铜,有的是用锡,还有些是铜锌混合金属,在太阳的照射下,这些宫殿闪烁出夺目的光彩。至于这些宫殿内部的布局则大抵如此:中间是供奉海神波塞冬和克里特夫妇的神庙,这些是常人不可以触及的,周遭都被黄金所包裹;因为这是亚特兰蒂斯王国的十位王子最初生活过的地方,所以他们每年都会满载各种供品回到这里聚首,彼此倾谈,重温童年往事。波塞冬神庙的外部除顶点由黄金打造外,其余部分均由白银包装。神庙内部的屋顶则是由象牙、金、银以及金银混合物等修饰;而神庙内的墙壁、立柱和地板则完全是由金银混合物裱褙而成。由金子塑成的神像就坐落在这个神庙中:只见海神波塞冬立于一辆由六匹长着翅膀的马拉的马车上,他的头几乎够到屋顶;在他的身旁是一百多位骑着海豚的仙女,这也正是传说中的海神波塞冬带领众仙女出游的景象。在神庙外面周围是波塞冬的十个儿子以及他们妻子的金像;此外还有许多下面供奉给王国及国王的私人贡品,这些都是来自于亚特兰蒂斯城及其周围附属城邦。当然,自然也少不了还要有一个祭坛,其规模和工艺与神庙的其他部分可谓浑然一体,相得益彰,共同衬托出庙宇的宏伟壮观和王国的恢宏气势。”

  “另外,他们还拥有冷、热两种泉水;两种水源都十分充足,而且水质甜美清醇,非常适合人类使用的需要。他们将建筑就修建在这些水源的周围,并且种植了许多与此相称的绿色植被;除此以外,他们修建的还有蓄水池,其中有些是露天的,还有一些是室内的,在寒冷的冬季,人们可以在这里洗上温暖的温泉浴,当然,国王与普通平民百姓的浴池是分开的;妇女有单独的浴室;甚至连牛马这些大牲畜都有专门的洗浴间,而且装修地十分适合它们的使用。在波塞冬神庙周围绿树成荫,潺潺的流水静静地淌过这片圣洁的土地,土壤肥沃而  
充满生机;河水顺着渡槽缓缓穿过城内的大桥,一直向城外延伸……码头上战舰云集、军备济济;商旅频频、川流不息,由此可见亚特兰蒂斯王朝当时的强盛局面。上面,我已经将听到的所有关于亚特兰蒂斯帝国王宫的情况都描述了一遍。现在,我再把这个国家的自然环境以及其他情况介绍一下。亚特兰蒂斯大陆是位于大洋上一片凸起的陆地,但这座城市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平原,它三面环山,面朝大海,地势缓缓下降;整个岛屿坐北朝南。周围的群山层峦叠嶂,气势巍峨,景致蔚为壮观。在群山环抱之中,有许多星星点点的村落、丝丝缕缕的河流与湖泊,还有一泻千里的绿色草场,这些草不但为生活在这块陆地上的动物提供了丰富的给养,而且也蕴含着许多宝贵的物种资源。现在我就来讲一下这片神秘的大平原,9000年前,它孕育和见证了统治这块大陆的历代王者。”

  “总体说来,这是一个矩形的狭长平原,其间分布着一些环形的沟渠。无论是它的深度、宽度,还是长度,都有些夸张地令你无法想象。当然这只是我听到的情况。根据后来挖掘推测,它的深度至少达到一百英尺,宽度大约一英里;而整个平原的长度则达到一万英里。高山上的溪水潺潺流下,曲折蜿蜒,脉络纵横,在不同处交汇融合,滋润着这片沃土,最后又一直汇入茫茫的大洋。另外,我还曾经提到,有数条宽达一百英尺的运河横贯整个平原,最后也同其他河流一起汇聚到大海。这些运河有一个很重要的作用,那就是可以将深山中的砍伐的木材由此运到城中;同时还可以通过船只,将山上的果类植蔬等运至城中。一年中,人类可以两次采摘果实——冬季温暖湿润,夏天炎热干燥,但运河中储量充沛的水源足以保证果实丰盈。至于那里的居民,根据居住地被划分为许多兵团,由一位被帝国任命的首领统帅,这些兵团的士兵人数总计大约有六万人左右。此外,居住在山上和其他地区的居民也大都拥有自己的领袖,这些人也分别受到国王的任命,他们被要求在战时配合国家军队的行动。那么具体说来又是怎样的呢?最起码的要求就是,各地的领袖要为战时的国家提供百分之六十的战车(即四轮马车),这样,全国的战车加起来将能够达到一万辆(真可谓万乘之师矣);每辆战车的配备大致如下:每辆战车由两匹马、两名骑兵、一辆无座的四轮马车以及一名持盾牌的步卒和一名驾车者组成;另外,每支战队还须配备两名重装甲士兵、两名弓箭手、两名钩索手、三名投石手和三名标枪手,这些‘陆军’再与四名海军搭配,在海上作战时作为一艘战舰的武装力量,便组建成一支配备齐全、结构合理的水陆两栖作战分队,强大的亚特兰蒂斯帝国鼎盛时共拥有1200艘这样的战舰,其强大的军事实力由此可见一斑。当然,这些军事力量只是在这个庞大的帝国集团向外宣战时才统一作战。而在和平时期,十位国王则分别独立掌管着自己的行政区划,每个独立的小王国都有自己的法律制度和典章,各国的臣民都要绝对服从这些约束,否则将要遭到惩罚甚至被处以死刑。”

  “至于这些王国彼此之间的关系,主要还是靠作为象征着波塞冬权威的沿袭下来的法律所维系。而记载着‘波塞冬神律’的神柱就矗立在亚特兰蒂斯岛的中心——波塞冬神庙的旁边。每隔五六年,十位国王就会在这里聚首,以示对祖先波塞冬的纪念和敬意。他们会商讨一些大家公同关注的公共事务,调查是否有人触犯了整个帝国的法律,并对此做出相应的裁定——在最后的判决之前,他们彼此会做出这样的约定:所做出的任何决定都必须在波塞冬神律的规定范围之内;十位国王要单独留在神庙内,向祖先神圣进行祷告和宣誓,保证自己永远都对帝国保持忠诚,彼此之间绝不兵戎相见,共同遵照神的训谕和平相处;对于胆敢冒犯神谕的任何人,要用棒刑甚至绞刑对其进行最严厉的惩处;至于他们所遵奉的神律即是神柱上所刻下的律令;作奸犯科者必须要被绳之以法,要在神律面前被处以死刑,用自己的头颅和鲜血洗刷自己的过错。同时,在神柱上的律令旁边,还刻下了庄严的誓约,誓约祈求万能的神能对于不忠的行为予以宽恕。在向神祷告完之后,他们每个人都把食指割破,将鲜血滴入同一个杯中,作为歃血盟誓;在神柱面前进行完‘涤罪’仪式后,触犯刑法者便会被处以火刑。此时,他们用手指从盛有自己鲜血的金杯中蘸取酒水,掸向熊熊燃烧的火焰,口中念念有词,向神明保证自己是在秉承圣灵的旨意,惩罚那些有罪的人,波塞冬神律将永远作为他们信奉的惟一准则。随之,他们会将杯中的血酒一饮而尽;晚饭后,随着夜幕徐徐降落,那团燃烧的火渐渐冷却下来,此时,他们会身披蓝色长袍,夜色中端坐在残留的余烬周围,将最后的火光扑灭,行刑的过程到此也便宣告结束;对于这次刑罚,他们会在黎明时将此记录在一块金牌上,并将这些金牌连同身穿的蓝袍一起保存下来作为永久的纪念。在亚特兰蒂斯帝国记载的历史中,曾有许多有关判罚的特殊案例,但最重要的要数下面这个:所有亚特兰蒂斯的子民永远都不应同室操戈、兵戎相见,当任何城市的任何人妄图颠覆王权时,所有邻邦兄弟都要来帮助他、拯救他。正如他们的祖先一样,他们处理任何问题时都应同舟共济、同仇敌忾、同商国策,他们都要承认亚特拉斯家族至高无上的地位;十个王国的国王中,没有谁可以有权独自决定其他兄弟国王的生死,除非十位国王中多数人同意这一决定。”

  “这就是天神赋予亚特兰蒂斯帝国巨大的权力;作为帝国至高无上的信条,它指引着整个国家的一切,历史告诉我们:亚特兰蒂斯的历代子孙,只要秉承这条信念,遵奉帝国的法令,对祖先神明心存感念,彼此就一定能够和平相处;因为他们拥有的这条信念会指引他们对每件事都做出正确的决断,以仁爱和智慧处理现实中的各种问题以及彼此之间的交往。他们鄙视一切,除了美德;他们不会彼此觊觎财富、贪图金银,这些对于他们似乎更像是一种负担;他们不会因为豪华和奢侈而忘乎所以,财富根本不可能夺走他们的自控能力;他们总  
是头脑冷静、心灵纯净,他们清楚地懂得,财富只有靠彼此之间真诚的友谊和坦白的襟怀才能愈积愈多,热情和尊重对于他们远比金银更加重要,因为物质是随时都可能消失的,惟有情谊可以永恒。”

  “正是依靠这种折射在历代亚特兰蒂斯人身上的精神,依靠他们对神明的始终如一的无限尊崇和信诺,我们才看到前面所讲述的那个异常强大的塔特兰蒂斯帝国;但他们圣洁的一面逐渐消失,变得腐败无能,日趋堕落,他们利欲熏心,只知争权夺利。在这种情况下,大神宙斯决定惩罚亚特兰蒂斯人。因此,他召集诸神来到自己的神殿内,诸神齐集于神殿后,他说……”

  柏拉图所记录的对话到此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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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3-9 14:29:41 | 显示全部楼层

柏拉图之《对话录》故事的可能性

 那么这段记录柏拉图的对话是否一定真实呢?很多人也许会提出这种质疑。其实,早在柏拉图去世后的数百年间,古希腊、罗马的学者们就已经对亚特兰蒂斯的存在与否争论不休。持否定意见的人认为这段对话是柏拉图在论述哲学时所列举的寓言故事。而持肯定意见的人则认为,在《对话录》中,柯里西亚斯曾三次强调确有其事,苏格拉底也说,这个故事“好就好在是事实,这要比虚构的故事强得多。”而最先讲述这个故事的索伦是古希腊公认的诚实的人,他生活的时代比柏拉图只早二百年,因此靠口授流传下来是完全可能的。


  为什么非要怀疑我们的祖先呢?他讲述的只不过是一段伟大、辉煌、璀璨、绚丽的历史和一群曾经创造了不朽文明的人类祖先而已,而今天的人类不也正是在不断书写和创造新的历史吗?客观地看待柏拉图讲述的这个故事,几乎故事中的每一个部分我们都能从古埃及或者秘鲁人的记录中寻到相似的痕迹;实际上,柏拉图对于亚特兰蒂斯的许多论述,我们都可以从享有“历史之父”美誉的古希腊历史学家希罗多德对于古埃及宏大的描述中得到印证;同样,从秘鲁人普雷斯科特的画笔下,我们同样可以看到亚特兰蒂斯文明的缩影,比如,在他的作品“秘鲁的征服”中,他说:“在所有秘鲁人创造的文明中最为著名的,莫过于库斯科(秘鲁城市)的帝国文明,在纪念帝国的庙宇中,历代帝王聚拢起来的财富可谓富甲天下,以至有闻名于世的‘黄金之殿’之称。金碧辉煌的圣殿恰如其分地诠释了它的秘鲁文名字——黄金矿。在它的西墙矗立着一座象征着神的雕像,那是一张人形的面孔,身后散发出四散的道道圣光,有如太阳神阿波罗一样。这座塑像立于一个巨大的黄金底座上,其上装点各色翡翠宝石;四壁和顶棚镶嵌黄金玉饰;殿堂内的各个角落都在刨光的玉石和星罗棋布的珍稀金属的点缀下熠熠生辉;即使是飞檐翘角的选材也毫不逊色。整座殿堂无处不在书写着奢华与尊贵,气势磅礴、谓为壮观……”

  如此说来,柏拉图的叙述根本没有丝毫的夸张;没有离奇的矫饰;没有不食人间香火的天神,没有样貌骇人的蛇发女怪,没有令人厌恶的魑魅魍魉,也没有天生神力的擎天巨人。他所描述的其实只不过是一段平凡而又平凡、简单而又简单的历史,其中的人物所做的盖庙、造船、疏通运河样样合情合理;那里的人们也与我们一样,躬耕田亩,商贾于市。并且,他们已经将贸易发展到与周边国家的交往。追溯大部分民族的早期历史,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关于神或魔的传说,而柏拉图所讲述的这段历史却并非如神化般虚幻离奇;据史料记载,曾经有一位异域移民来到这个国家,并在这里娶了一位姑娘,遂定居于此;也就是从那时起,一个强大的民族逐渐壮大起来。这绝非只是传说,而是享有历史之父的古希腊历史学家希罗多德回忆的一位埃及牧师亲口向他讲述的一段历史。当时的情形大致如下——希罗多德说,“他们认为在一万一千三百四十年前,‘神’这个概念还尚未进入到人类社会……他们都坚决否认人是作为神的后裔的可能性。”所以说,如果柏拉图仅仅是在根据他自己的想象而勾画出这样一个奇异的故事的话,就根本没有必要将其讲述得如此平实而又入情入理。他完全可以将这段故事讲成像希腊神话般充满传奇色彩,充满魔幻经历,有仙女也有半人半兽神。

  同时,从这个看似寓言的传说本身,你也找不出任何能够证明柏拉图在通过这个故事进行道德或政治说教的证据,正如培根在《新大西洋城》与《失落的帝国》中所作的有力的论述。因此,这绝非是一个凭空捏造出来的童话故事。坦率讲,这同以往任何一段历史一样合情合理,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也是一个民族在其国王的统领下繁衍生息,世代相传,创造出一段辉煌的人类文明史。

  柏拉图在讲述这段历史时称,那是一个“伟大而充满传奇色彩的帝国,它国势强大、东征西讨,其触角曾经远及到整个欧亚大陆。”由此可见其统治范围之广。在当时,被它征服的土壤不但有非洲的埃及、欧洲的罗马,“甚至整个大陆的各个角落都留下了它的痕迹”,而且,就连大洋彼岸的美洲大陆也保留了它的传说,在中南美地区,特别是秘鲁和密西西比山谷,至今仍保留着许多史前时代的城堡护提。

 此外,柏拉图还告诉我们,这个异常强大的权力具有一个稳固的中心,也就是说,从埃及到秘鲁,实际上都是被一个共同的王朝所征服,甚至连史前时代的印度也曾一度沦为它的附庸,这再次印证了亚特兰蒂斯帝国实际是当时整个世界的权力中心。

  我们可以找到的另外一个支持柏拉图所描述的故事真实性的证据是今天人们在大西洋北部的亚速尔群岛发现的黑色、红色和白色的熔岩。柏拉图曾经说过,亚特兰蒂斯王国的城墙  
正是由黑色、红色和白色的石头所砌成。今天的考古学家托马森教授分析说,“这些不同颜色的火山岩焦灼在一起,让人联想当初火山喷发时的壮观景象,它们有如礼花焰火般从不同地质年代的地下喷薄而出,而最早的地质纪年就应该是9000年前的亚特兰蒂斯岛。”他同时还详细地描绘了亚特兰蒂斯那庞大的黑色城墙的样貌。

  柏拉图说过,“早在许多年以前,亚特兰蒂斯平原就已经被生活在这个王国的居民所耕耘。”如果今天人们根据发现所做出的关于在这块土地上诞生了最早的农业和畜牧业,培育了最早的小麦、谷物和燕麦的推断将来能被科学佐证的话,那么柏拉图的这段话就更加言之凿凿了。试想,要迎来这样一个伟大的史前文明时代,所有的这些不正是人类从愚昧原始的状态向城市化文明过渡的必备条件吗?

  在这块大陆周围有一圈环形的沟渠,山上的溪水顺流而下,我们甚至可以将其视为人类文明中四大河流的发源地。当然,如果按照圣经中的描绘,也可以将它想成是伊甸园的象征。

  我们知道海神波塞冬的名字并非柏拉图所创,这个欧洲有史以来最早的神至今仍受到人们的膜拜;“波塞冬情结似乎已经成为所有前希登(黎巴嫩港市)时代的殖民地共有的一种独特的文化现象。”这种膜拜“首先源于西班牙,然后远播到北非,尤其是在意大利人们把这种文化发挥到极致。但它的传播远未到此停止,它的影响在不停蔓延,到大西洋的众多海岛,到爱琴海周围的广大地区,一直到色雷斯。”

  无论是波塞冬,还是尼普顿,都是古代希腊神话中海神的代表;但波塞冬却以其独立于战车上的威武形象更容易被人们铭记,逐渐成为“海神”真正的代名词。不仅如此,就连牵动波塞冬战车的马匹都变得神秘异常,甚至需要柏拉图来专门进行撰文释疑。波塞冬之所以被当作海神,主要还是因为他统治了海中的这片神秘的大陆,进而成为生活在这块大陆上的民族集体顶礼膜拜的海神;他之所以能与马联系到一起,是因为马是在亚特兰蒂斯大陆最先被人类驯养的动物;正如柏拉图所言,亚特兰蒂斯人已经开始通过举行马赛来锻炼马匹奔跑的速度;而波塞冬典型的立于马匹所拉的战车上的形象,自然也不是毫无根据的凭空捏造,原因很简单,马车同驯马一样也是亚特兰蒂斯人的首创;后来,他们的后代又将这些战车从埃及传送到不列颠岛。众所周知,在历史上的各个时期,马匹都是人们用来祭祀海神波塞冬最好的选择;祭祀时,马匹先辈屠宰,然后再被从万丈悬崖推入到茫茫大海中。这种以马祭神的传统被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的异教徒们始终保留着,而且也曾在欧洲靠近海岸线的国家风行一时,直到他们转变为基督徒,才被教会勒令取消了这些习俗。

  我们发现在柏拉图的描述中,众多腓尼基人传说中的神都出现在亚特兰蒂斯国王身边。如果柏拉图讲述的这个故事仅仅是个寓言的话,那么希腊人又是从何得到这些众神的名字呢?

  是否柏拉图所讲的“此果有硬壳,其汁可饮,肉可食,其油亦可用,”就是可可果呢?

  另外,柏拉图说过,亚特兰蒂斯水源丰富,冷热泉俱有。那么他又是如何会晓得亚特兰蒂斯会有热泉呢?难道仅仅是他突发奇想,一时间在脑中勾勒出的图画吗?当然不是,最有力的证据就是在被认为是亚特兰蒂斯古城遗址之一的亚速尔群岛就有很多热泉;当然,柏拉图说这番话时也应该是根据自己的经验判断其准确性的,因为科学告诉我们,热泉是火山频发地区普遍存在的一个典型特征。

 柏拉图还说,“(亚特兰蒂斯)整个国家都处在海滨的一块高耸而陡峭的土地上,但是在城市的周围却是一片辽阔的平原,它周遭被丛山峻岭所包围,地势平缓,一直延伸向大海。”它的轮廓看起来就像“海豚的背脊”一样,在幽静的深海中安睡。本书从开篇直到本章,始终在尽量真实地描述出它的原貌。“环绕的群山”从北面将这个大平原笼罩起来,亚速尔群岛的山脉不正是所谓的耸立的山峰吗?


  柏拉图告诉我们,亚特兰蒂斯沉没在满是泥沙的深海底下,并且涉及了许多有关航海的问题。数千年以来,人们始终相信大西洋是一片“被厚厚的泥沙覆盖的、扑朔迷离的、在黑暗中充满神秘色彩的海洋”。在古代历史中,波塞冬的三叉权杖或者叫作三叉戟不断地出现,在印度人的神中,或者追溯许多民族古老宗教信仰的源头,我们都可以找到这些。

  “在所有的数字中三是个神圣的数字,它曾被视作完美的象征,因此他常常被用来描绘至高无上的神,或者世俗中最高权力的代表——国王、皇帝或者君主。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有关三的各种不同形状的图案今天会经常被用于腰带、领带和许多需要打结固定的环形物体上,同时这个特正在中美洲的尤卡坦半岛、拉美的危地马拉、墨西哥的恰帕斯以及墨西哥城等地的艺术品中都频繁出现,只要有地位最高的神出现,它都会如影随形,相伴其右。”由此,我们不禁要联想到古罗马教皇的“三重冕”以及象征王权的三重圆圈。也正是通过这种同样的形式,亚特兰蒂斯的十位国王加冕登基,被历史永久地封存和纪念,成为不朽。“从圣经中,我们会惊奇地发现,对于许多原始的部落族长的描写竟然与世界上的不同民族的传统有着那么多相近的吻合。十这个数字在《创世纪》中被提到。世界上的任何民族,无论到何时,都不会忘记他们的祖先,每当他们回望祖先的往事时,无论是发生在大洪水前还是后的事情,也无论那段历史是否真的存在过,但它们始终都具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那就是都与这个神秘的数字十有关,曾经有人试图将其与后来的宗教哲人对数字赋予的特殊意义的阐释联系起来进行推测,但最终却未得其解。在古巴比伦的迦勒底文化中,有关十位国王统治这个古老帝国的传说已经延续了数千年的历史。此外,在古代波斯人的传奇中,对于海神波塞冬的溢美之词也是不绝于耳,‘他是古代法律的缔造者,他只以饮用纯洁的神酒为生,他始终是神圣的化身。’在印度,我们知道有九位婆罗门长老,他们再加上众生之父婆罗吸摩,刚好凑够十位,于是他们就被后人称为‘十父’。德国人相信奥丁神有十位祖先,阿拉伯在历史上也有关于十位神秘国王的传说。柏拉图讲述的这个故事从这些传说中进一步得以确认。在一部现已遗失的古希腊著作中,保留了希腊哲学家普罗克洛斯曾经引用的一段评价柏拉图的文字,文中提到这个四面临海的岛屿,位于‘海克力斯之柱’以外,并称‘在大西洋上众多的岛屿之一,岛上的居民从他们祖先那里流传下对亚特兰蒂斯的记忆,那是一个相当大的岛屿,并曾在很长一段时间统治着大西洋上的所有岛屿。’”

  埃伊连在他的《异读历史》中曾谈到瑟欧庞普斯(公元前400年)记录的有关迈达斯、弗里吉亚(小亚细亚中西部古国)国王和塞列努斯([希腊]森林神的首领,酒神的养父)之间的一次特殊的对话,谈话中塞列努斯提到,在大西洋以远有一块广阔的大陆,“它的面积比整个小亚细亚、欧洲和利比亚三者之合还要大。”他谈到有一支叫做梅洛普的人种居住在那里,并且建造了许多城市。人们相信那个国家所在的大陆是大西洋上一座孤立的岛屿。出于这种好奇,曾经有一些人漂洋过海来到了希腊神话中的这片北方乐土。

  “高卢人自古以来就对亚特兰蒂斯的历史非常熟悉,他们从生活在比基督还要早一个世纪的古罗马人那里了解到这些。在高卢地区曾经生活了三种不同的人。其一是本地土著,据猜测应为蒙古人,他们曾经很长时间都居住在欧洲;其二为另一个岛屿过来的入侵者,有理由相信他们应该就是亚特兰蒂斯人;其三是高卢人中的亚利安人。”

  马塞勒斯是一位研究埃塞俄比亚历史的专家,他谈起这个问题时说,在大西洋上共有七座较大的岛屿——或许从加那利群岛(位于北大西洋东部,1497年起沦为西班牙殖民地,后被改为西班牙的两个省)上的居民那里,能够了解到更多的对于亚特兰蒂斯的往事,“毕竟亚特兰蒂斯帝国曾经很长时间都统治着这些小一些的岛屿。”

  另一位人类学者迪奥德鲁斯认为,菲尼基人发现了“一座大西洋上的巨岛,它位于‘海  
克力斯之柱’之外,从非洲海岸出发要航行七天才能到达那里。这座岛屿具有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土壤肥沃,资源充足,物产极其丰富。且自然景观异常绮丽,清澈的河流、连绵的群山还有成片的绿色森林。岛上的居民生活非常怡然,他们在夏季经常到薄雾笼罩下的拥有美丽花园的乡村别墅中度假。那里也是钓鱼和游戏的好去处;气候相当的宜人,一年四季总是青山绿水,鸟语花香。”古希腊著名作家荷马、普鲁塔克等人都曾在作品中提到大西洋中的岛屿。“在那个国家,黄金和白银几乎遍地皆是,那里的人对待金银简直就像我们对待废铜烂铁一样毫不吝惜。”这是圣?克莱门特在写给科林斯人的诗文中的用语。

  如果你回过头来仔细看一下《圣经旧约》,会发现有大量关于这片“海上的群岛”的引述,特别是以赛亚(公元前七、八世纪希伯来大预言家)和以西结(希伯来预言家)二人对此的宏篇大论。那么像犹太人这些生活在内陆地区的人又是怎样看待这些大洋和岛屿的呢?他们那扑朔迷离的历史是否也与这些“大洋上的岛屿”存在某种联系呢?

  在素以崇拜酒神的神秘教而闻名的亚尔古英雄的诗歌中,曾记载着古利克托尼亚人入侵大西洋众多岛屿的故事。诗中有云,“那时,一头黑发的波塞冬对克朗涅怒目而视,手持黄金锻造的三叉戟与利克托尼亚人厮杀一起。”

  柏拉图在对话中称,埃及人告诉索伦亚特兰蒂斯的毁灭发生在9000年前,即公元前9600年左右。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似乎是一段距离我们相当遥远的历史,但是对于地质学家们来说,则显得轻而易举,他们仅仅根据欧洲发现的洞穴,就能追溯回50万年前的人类遗迹;而根据从美国加利福尼亚的高原山脉基座下的深层土壤中发掘出来的颅骨化石,科学家们已经断定在这座山形成以后不久就有人类在这里生活。

  “奥博特先生曾经在布鲁塞尔国会咨文中阐述,用天文学的知识来研究埃及人和亚速人,可以准确地计算出生活在距今11,542年前人类的文明程度,对这样年代久远的历史尚能够进行如此精细的年代推算,可见对于9000年前的事情,用天文学可以轻而易举地掌握。埃及人自称可以将每1460年作为一个周期准确地计算出历史上的一切。他们的一年包括365天,这就能够保证他们的计算精度可以精确到每四年才可能有一天的误差,也就是说,按照这种方法计算,从第一个四年的起点算起,可以确保经过1460年后才能完成一个轮回(365×4)。因此,按照埃及人的这种计算方法,如果终止年份是公元139年,那么这个周期的起始年份就应该是公元前1322年。另外,亚速人的计算周期是1805年,或者折合成22,325个月。亚速人的这种纪年法始于公元前712年。迦勒底人的史书记载,在大洪水和他们的第一个王朝之间大约间隔39,180年的时间。那么,这个数字意味着什么呢?它刚好是12个埃及人的纪年周期加上12个亚速尔人的纪年周期之合。”

  12 X 1460 = 17,520

  = 39,180

  12 X 1805 = 21,660

  “这两种不同的计算模式彼此之间如此默契,又都为一个民族同时兼备,这就是迦勒底人。现在,让我们将这两个纪年周期重新排列,从我们这个时代开始往前推算,就会得出下面这样的结果。”

  Zodiacal Cycle. Lunar Cycle.

  1,460 1,805

  1,822 712

  _____ _____

  2,782 2,517

  4,242 4,322


  5,702 6,127

  7,162 7,932

  8,622 9,737

  110,082 11,542

  11,542

  “在公元前11,542年,这两种纪年法刚好会合二为一,你会得出什么样的结论呢?是的,这个结果说明在那一年,他们的起点刚好相同,我们也就可以用统一的天文观测法来对他们进行考察。”考察的结果是,亚特兰蒂斯很可能就是在那时出现。

  在对亚特兰蒂斯的起始年代进行考证的过程中,人们惊奇地发现,同是这块大陆,但在语言上却存在着巨大的差异,这说明亚特兰蒂斯文明形成前后时间的跨度。但由于连史前世界的各个民族对亚特兰蒂斯的记忆都如此之少,那么只能说明一个事实,就是亚特兰蒂斯帝国是在一次突如其来的大变故中迅速毁灭的,就好像地球上从来就没有存在过这样一个庞然大物一样,历史瞬间便又回到了遥远的从前。

  古希腊历史之父希罗多德曾经讲道,他从埃及人那里了解到,赫尔克里斯(大力神,主神宙斯之子,力大无比的英雄)是他们最早的神,他是在亚马西斯统治他们之前的17,000年前,被八位天神创造出来的十二位神之一。

  简言之,我很难拿出确凿的证据来证实柏拉图讲述的这个故事,它起源于埃及人,一个举世公认的保留着大量历史记录的古老民族,他们甚至可以将自己的历史追溯回遥远的远古时代。他们有资格对希腊人、罗马人和现代世界的一切寓言和传说嗤之以鼻,但是我们却无可辩驳,毕竟我们的祖先对这个世界的地理、历史的了解太有限了,甚至我们自己都不相信从他们身上会知道更多。我们相信,地球表面的任何一个部分都完全有可能在瞬间被大洋所吞噬。还是让我们用自己的智慧去解答这些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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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3-9 14:33:35 | 显示全部楼层

“大灾难”真的存在吗?

  其实,要解答这个问题并不难,你所要做的关键就是研究一下地质结构。

  首先,无论是地面的连续上升还是持续下沉,都会在地层都会留下它的历史痕迹。下面的插图表明的就是宾夕法尼亚州地质煤层分布的一个片断。在这幅图上的煤层示意图以黑色线条为分割线,代表其沉积的年代,它清晰地告诉我们,这块大陆曾经随着地质结构的变迁上升到海平面以上,当时的植被经过多年的积淀最终演变为今天的煤;地层中的很多岩石,  
其厚度都会超过上百英尺,它们几乎都是经过数万年的在水下沉淀而成。今天我们在对这些厚度达到2000英尺的岩石或煤进行年代界定的时候,根据其所处地层的不同位置,已经有23种区别;而这些变化是分布在世界各地的广大区域的,每一平方英里的土地都可能有着悠远绵长的历史。

  显而易见,今天世界上存在的所有大陆,都可能曾经在水下沉睡了若干年,而组成这些陆地的最基本要素的岩石自然也要浸泡于水下;不仅如此,大部分沉积水下的岩石还可能是不同大陆的碎岩或者冲积物混杂在一起的“合成品”,它们有些是在海底经过长年累月的洋流冲击下的运动,有些原本是高山平原,但经过火山、地震、霜蚀、冰冻、风吹、雨淋的自然作用,最后也被席卷进大海,最后再形成今天坐落于各地的地下岩层。所以说,现在的大陆曾经都是海洋,现在的海洋经过历史的变迁最终还会变为大陆。因此,你丝毫不用感到怀疑,今天大洋洲上的群岛曾经是一块沉没大陆的山尖,这片大陆从印度一直延伸到南美。科学的发达程度甚至已经可以告诉我们这块大陆的名字--莱缪里亚,科学家们并且断言,这块大陆上很有可能就是某一支人种诞生的发源地。科学家对大西洋进行的一个地理形成的检测表明再次验证了这点,结果表明大西洋洋底的构成主要为45,000英尺厚的岩石、沙子、砂砾和泥土的混合沉淀物,它们来自于北方和东方。“它们表明这些大陆形成以前的碎岩曾受到雨水、河流、海岸线的湍流以及其它各种形式的自然消蚀作用;这些海底沉积物几乎构成了大西洋地下的全部,由此可知,构成现在的北大西洋海底大陆的主要部分形成的时间要早于美洲,至少应该在美洲历史上的古生代以前。为什么这样说呢?原因很简单,大西洋地层下面岩石的厚度数据显示,它与地球东部的地质结构非常接近:位于宾夕法尼亚州和弗吉尼亚州之间的阿帕拉契亚山脉的古生代岩石的最大厚度在25,000到35,000英尺之间。而位于伊利诺伊州和密苏里州的岩石的最大厚度却只有3,000至4,000英尺;根据研究我们发现,越是粗糙的年代久远的岩石混合物大多集中在东部地区,而越往西,沉积在洋底的岩石质地就越精细;其说明的道理便是,更多细小的砂砾随着海水的冲击从东方来到西方。”

  欧洲大陆衍化的发展史,恰好能够印证盖奇教授得出的一个结论,并做出现实而生动的阐释,即地质学与地理学之间的关系。

  宾夕法尼亚的地下煤层

  庞贝古城遗址

  他说,欧洲最早的大陆出现在北部和西北部,包括斯堪的纳维亚半岛、芬兰、不列颠岛的西北部,并继续向北延伸,穿越北极一直抵达北美大陆。至于这块原始大陆的高度和广度,实在是令人无法想象,你只要想一想它解体后留下的那些巨大的岩块就可见其一斑了。在古代英国威尔士南部志留人居住过的地方有一块巨岩,它形成的山峦从马赛一直绵延到北角(1800英里),宽度超过33英里,平均海拔高度达到16,000英尺。

  当初屹立在今天大西洋领域的衔接欧美大陆的那片土地早已不见踪影;在漫长的时空长河中,地壳不断地上升,形成新的大陆,而那些原有的高地则渐渐沉入汪洋大海。仅仅在五千年内,瑞典、丹麦和挪威的海岸就已经从200英尺上升到600英尺。

  温歇尔教授这样说道:“我们周围的世界始终都处在不停的巨大的变化之中,但是我们却浑然不知。我们曾经见识了火焰中的世界,也感受到遭受撞击下的地球;我们亲眼目睹了南美大陆的海岸线在一个小时之内上下升降十五英尺的巨变,我们还知道安第斯山脉在短短七十年间已经下沉了220英尺……这种惊人巨变同样发生在中国的海岸线。根据估测,这座古代的都城很可能位于这个帝国的中心附近,但是现在这里早已是一片汪洋大海,它的位置就在朝鲜半岛附近……曾经有一段时间,生活在巴尔干半岛的色雷斯人用岩石填海修筑了一条道路,使得黑海下沉。这种情况在北部和东部地区同样存在。现在这片地区已经几近干涸,闻名于世的古利克托尼亚地区,已经变成一望无际的俄罗斯大草原和夯实的欧洲谷仓。”

  有足够的证据表明,历史上曾经有一段时期,整个大不列颠岛完全淹没在1700英尺的洋面以下。在被海水覆盖的陆地表面布满了厚厚的沙床、砾石和土块,被地质学家称作“北方冰碛”。当大不列颠岛再次浮出水面时,这些水底沉积物也就随之重见天日;同样,今天的意大利西西里岛也曾一度隐于海中,但后来却骤升3000英尺;而撒哈拉沙漠也曾经在水下沉寂了许多年,谁能想到如今那些灼热的沙砾竟是海底的沉积物?


  从地质上来说,亚特兰蒂斯的沉陷在那个时期,仅仅是一系列历史巨变中的最后一个,通过这次变故,曾经一度为大西洋上的非常庞大的一艘“巨型战舰”缓缓沉入海底,而新的陆地又从它的两旁逐渐升起。

  下面我们再来谈第二个问题,亚特兰蒂斯大陆是否真如柏拉图所说,由于自然界的一次“痉挛”而突然被摧毁呢?古代人曾经认为这可能仅仅是一个神话。但是随着现代科学探索领域的不断拓宽,许多传统的自然之谜正逐渐被现代科学揭开其神秘的面纱,我们相信这个古老的传说不但可能,而且这一事件发生的历史甚至距离我们今天很近。我们既然知道有那么多的岛屿是从海平面以下“拔地而起”,又有众多的陆地在惊涛骇浪中沉没,为何亚特兰蒂斯就不会在如此相似的洪水和地震中被吞噬呢?

  1783年,冰岛遭遇了一场该国现代纪年史上前所未有的大灾难。在大约一个月的时间内,距离海岸线三十英里左右的海底火山接连喷发。火山喷射出大量的火山灰和浮岩,方圆150英里以内的海面全部被其覆盖,使得过往船只全部受阻。但这次火山喷发过后,一个新的岛屿却浮出了水面,岛屿甚至还有高耸的悬崖,它被称作丹麦大帝,而这个岛则被称作新岛;但是仅过一年,它便再次消失在海平面上,只留下一个距水面30英寻(测量水深用的长度单位,合6英尺,或1.829米)的暗礁。

  这场灾难共造成9000多人丧生,而当时冰岛全国只有50,000人口;二十多个村庄被大火和洪水所吞噬,大团的熔岩喷薄而出,纷纷扬扬地从天而落,景致煞是骇人。

  1822年10月8日,一场大地震突然降临在印尼爪哇岛上。“随着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大地开始颤抖,滚烫的沸水和泥浆夹杂着燃烧的硫磺石、火山灰和坚果大小的岩砾,如水银泻地般从山顶喷涌而出,顺流而下。方圆四十英里以内的河流表面到处都是漂浮的火山倾泻物。第一波火山喷发大约持续了五个小时;在接下来的数天内,瓢泼大雨倾盆而下,河水迅速泛滥成灾,并伴随着大规模的泥石流,整座岛屿在一场空前的大洪水中摇摇欲坠……第四天(10月12日),火山再度喷发,这一次的强度比四天前更加猛烈,沸水和滚烫的热泥又一次注满了大小河流,巨大的玄武岩被从火山口擎天抛出足有七英里远的地方。与此同时,一场大地震接踵而至,整座山面目全非,山尖被拦腰折断,倒向原来覆盖着荫荫郁郁的绿色森林的一边,并砸出一道巨大的半圆形的鸿沟。这场灾难造成超过4000人丧命,114个村庄被彻底摧毁。”

  1831年,一座全新的岛屿在地中海上诞生,它位于西西里岛的附近。它被命名为格拉汉姆岛。它也是伴随着一场地震而出现的,“喷涌出来的岩浆高达六十英尺,方圆2400英尺以内的海平面迅速上升。”大约一个月后,高二百英尺、方圆3英里的格拉汉姆岛出现在这片海面上;但是旋即,它又再次沉入海底。

  大西洋东北部的加那利群岛很可能是亚特兰蒂斯帝国原址中的一部分。1730年9月1日,群岛中的兰斯罗塔岛爆发了一次近代以来最大规模的火山喷发,在一个夜晚岛上的一座小山突然剧烈振颤,巨大的火山喷发物霎时间从山体上喷射出来;仅隔几天,另一个火山口再度活跃起来,汹涌磅礴的熔岩流很快将附近的数个村庄吞噬掉。开始时,岩浆迅猛地肆意流淌,有如奔腾的江河一般;随后便越聚越多,愈流愈缓,像粘稠的蜂蜜一样,长流不止。9月11日,这场火山喷发演变为灭顶之灾,岩浆的流淌有增无减,越来越多的熔岩流从火山口喷涌而出,很多村庄都被岩浆覆盖,岛屿的一角在一声巨大的轰响中缓缓沉入海底。不计其数的死鱼漂浮在海面上,被海浪冲到海滩;整座岛上的牛羊牲口无一生还,不是被火红的岩浆烧死,就是被散发着腐朽气味的滚烫的热蒸汽活活闷死。这说明岛上的居民事先对这场浩劫一无所知,毫无准备。这场可怕的灾难足足持续了五年。兰斯罗塔岛的三分之一都被厚厚的熔岩所覆盖。

 希腊爱琴海上的圣多林海湾,因拥有两千多年来始终活跃的活火山而成为一处著名的风景名胜。古罗马政治家普林尼在他的著作中写道,公元前186年,一座名为“神圣岛”的小岛从海平面上升起;公元19年,另一座叫作“神岛”的岛屿也从海下钻出。1573年,还有一座海岛“从天而降”,它被称作“小骄阳岛”。1848年,在一场持续了三个月的火山喷发过程中诞生了一大片沙洲;稀拉岛的一场地震摧毁了无数的房屋,从海底泛上的硫磺导致50人丧生,1000多口牲畜毙命。最近对这些岛屿进行的一次勘查表明,由于海底的地质运动异常活  
跃,目前的圣多林岛几乎全部都已经沉入水下。

  被地震裂缝吞噬的卡拉布里亚人 (1783).

  1819年,在印度一个名为新德里的城堡,在一场地震过后整体陷入地下,其面积大约为2000平方英里。

  1828年,考古学家蓬斯乘船来到新德里的废墟,它仅存的比较完整的遗迹--一座塔在海底被发现。被摧毁的城墙的顶部高出海平面上两三英尺,其样貌仍依稀可见;站在其上,眼前除了一碧万顷的苍茫大海,再无他物。面对此情此景,另一位地质学家利耶尔在他的《地质学原理》中感叹道,“展开你丰富的想象吧,人类的工业革命发展越快,污染也就越多,如果再这样肆无忌惮地制造废水,迟早有一天,地球上惟一还能看得到的陆地就是靠地震抬升起来的陆面了。”

  从利耶尔的著作中,我们不难看到沉没的新德里,那凄凄惨惨戚戚的画面。

  1815年4月,人类有史以来最可怕的火山喷发发生在大约距爪哇岛东部两百英里的萨姆巴瓦岛的汤勃罗省。这场灾难从4月5日起一直到7月,但最猛烈的喷发发生在7月11和12日。巨大的爆炸声在方圆一千英里以内都能清晰可闻。全省12,000人口中,只有26人死里逃生,躲过这场劫难。“咆哮的旋风将人、马和牛统统抛到空中,即使成百上千的参天大树也被轻易地连根拔起撕裂,海面上到处飘浮着树木的残骸,空气中弥漫着呛人的灰烬。海上漂浮的余烬随着波浪向西一直到达苏门答腊,这些灰烬足有两英尺厚,遍布数十英里的海面,过往的船只根本无法通行。天空中弥漫着铺天盖地的浓烟和灰烬,即使是在白昼,也要比平日的黑夜更加深邃可怖……历史将永远铭记,这座城市叫作汤勃罗,位于萨姆巴瓦的西侧,从海中溢出的海水,一直冲上海岸数十英里,以至于在原来的那片陆地永久地留下一块深18英尺、方圆1000英里的大水塘。同月,在阿姆博伊纳岛,陆地豁开一个大口,淤水流干后,它又慢慢合上。”

  1819年沉没前的印度东濒小城新德里

  1839年从西侧瞭望到的水下新德里

  在最靠近亚特兰蒂斯的欧洲海岸,现代最大规模的地震发生在葡萄牙首都里斯本。1775年11月1日,人们听到从地下传来一声如同雷声一样的闷响,顷刻间天摇地动,这座城市的大部分地区开始摇摇欲坠,仅仅在六分钟之内,60,000人便告殒命。一群惊魂未定的人聚集到一处新建的码头,因为这里完全为大理石结构;他们还喘息未甫,这座人们相信是最坚固的建筑便倏然沉落,承载着那些可怜的生灵,沉入幽静无边的海底,这些人中没有人再浮出书面。当时,这个港口附近还停泊着许多小船,上面同样装满了人,他们也被港口沉陷时产生的巨大漩涡一并卷入海底。没有任何沉没的残骸再升上水面,现在码头下的水深达600英尺。考古学家哈姆博特回忆这段历史时仍心有余悸,“那场地震发生时,地球表面的相当于四倍欧洲大的地方都同时感受到它带来的振颤。它波及的范围之广无与伦比,从波罗的海一直到西印度群岛,从加拿大一直到阿尔及利亚。从摩洛哥开始的八个国家的陆地被扯开一个大口,吞噬了10,000人后再度合上。”

  这次地震的中心很有可能就在大西洋的海底,沉没的亚特兰蒂斯附近,它是继9000年前那场空前的灾难摧毁那片大陆之后又一场惊天浩劫。

  爱尔兰也是位于火山活跃地带的地轴线附近,这条火山带从加那利群岛一直延伸到冰岛,在历史中这条火山带活动十分频繁。古代纪年表留下了大量的关于它喷发的记录。1490年,在位于这座火山附近的爱尔兰斯莱戈郡的公牛山,有一百人和数百头牛葬身于咆哮的火山熔岩中;1788年五月,在英格兰的安特里姆,诺克雷德山发生的火山喷发涌出的长达60码宽的熔岩流足足流淌了39个小时,摧毁了鲍约文村及村内所有居民,只有一家四口人侥幸得以生还。


  1737年维苏威火山喷发时的场景

  纵览各地,我们发现里斯本和爱尔兰,以及亚特兰蒂斯以东地区,较易发生较强震级的地震。而西印度群岛和以此为中心的西部地区,同样不断地遭受相似情况的侵袭。1692年,牙买加也发生了强烈地震。地震发生时,大地裂开一个巨大豁口,大量洪水涌出;许多人被撕裂的断口无情地吞噬;那些不幸跌落夹缝中的人们惨遭挤压而死;很多人只有头部留在地面以上。位于波特罗伊镇的大约一千英亩的大片土地在不到一分钟内迅速沉没,浩瀚无边的海水铺天盖地地将其瞬间吞噬掉。

  亚速尔群岛无疑是亚特兰蒂斯山的顶峰。但它们同样位于火山频发地带的中心。这里曾多次受到火山和地震的猛烈侵袭。1808年,一座位于圣乔治岛的海拔3500英尺的火山突然喷发,并足足燃烧了六天,将整座岛屿毁为一座荒岛。1811年,圣米格尔附近的一座海底火山喷发,并创造出一座高达300英尺的小岛,人们将它命名为萨姆布里纳,但是它却很快再次沉入海底。类似的火山喷发还于1691年和1720年两次发生在亚速尔群岛。沿着一条狭长的地带,地球表面出现一道巨大的裂痕,这条裂缝呈南北方向伸展,中间穿过大西洋,我们发现沿途分布了许多活火山或死火山。其中包括冰岛的奥拉法、海克拉和劳达卡姆巴火山;亚速尔群岛的皮克火山;特尼里费峰火山;佛得角群岛之一的佛戈火山;其中死火山在冰岛有几座,在非洲西北部大西洋中的马德拉群岛有两座;而在菲尔南多岛、南大西洋的阿松森岛、圣海伦岛以及特里斯坦岛则都是火山的发源地。

  下面是从利耶尔的《地质学原理》中节选的一段:“在《航海杂志》1835年版第642页、1838年版第361页,以及《Comptes Rendus》杂志1838年4月期,都专门谈到了许多有关火山、地震、地下水、溶岩灰和火山灰的问题,这些由地内运动引发的自然现象自从上世纪中期以来就开始受到关注,在西经20度22分左右的开阔海面空间范围内,大约再向南半度就是赤道。达尔文说,这些事实似乎表明在大西洋中间有一个岛屿或群岛正在逐渐形成。一条连接圣海伦岛和阿森松岛的直线正在形成,如果它继续延长下去,就将慢慢断开这个火山频发地带。如果这里最后会形成陆地的话,那它最初就不会成为火山运动活跃的地区,因为那里已经生长出火山虫。在亚速尔群岛之一的圣雅戈岛,在水平线以下的地层中发现了石灰质岩层,其中包括近代的海洋物种贝壳类化石,被八十英尺厚的玄武岩所覆盖着。我们很难评价这些可能在未来的两三千年内出现的岛屿在商业和政治方面的重要性,但它们的确将会从圣海伦岛与阿松森岛之间的大洋下冒出。”

  这些事实似乎表明那场曾经摧毁了亚特兰蒂斯城的大火至今仍在海洋深处缓慢燃烧;那个隐于海下的、剧烈动摇了柏拉图描述的那个大陆的“魔兽”还有可能再一次兴风作浪,而深埋于海底的那些无数的珍宝也有可能重见天日;甚至你可以插上朱尔斯?弗恩广阔的想象的翅膀,像他笔下的奈莫船长一样,穿上潜水衣,潜入几万英尺深的海底,找到那个消失的岛屿,历数那些曾经显赫一时的、在火山喷出的火红滚烫的岩浆中沉入水下的庙宇和古塔,你甚至有可能在水下将它们重建。

  但是谁又敢说,在我们所枚举的这些例子当中,那个在席卷一切的大洪水中沉没的亚特兰蒂斯的传说,是不可能的呢?在本书的后面章节中,我们将探讨人类各种有关大洪水的传说,我们所听到的每一个特殊的传说,都有可能是亚特兰蒂斯毁灭的翻本。

  因此,我们认为:

  1. 通过对地质的研究已经证明,在柏拉图描述的亚特兰蒂斯位置的那个地区,却是曾经存在过一片广阔的大陆,所以,一定有这样的一个海岛存在过;

  2. 柏拉图描述中的“一昼夜之间,整个大陆沉入海中”的景象完全可能发生,无数的事  
例已经证明,任何一场突发的剧烈地震都完全可能将一座城市顷刻间化为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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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3-9 14:34:25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海洋的证据

  设想一下,如果我们在地中海之前、毗邻亚速尔群岛的大西洋海底发现了一片沉没了的广阔大陆--这片大陆有一千英里宽,两三千英里长--那么它是不是正好印证了柏拉图的那段话--“在‘海克里斯之柱’(直布罗陀海峡)以外,有一个比小亚细亚和利比亚合在一起还要大的岛”,它的名字是否就是亚特兰蒂斯呢?再想象一下,如果我们发现亚速尔群岛就是这个被火山摧毁的沉没岛屿的山峰;而在其周围的陷入海底的大片土地的地层中都能发现熔岩的痕迹;整个沉没大陆的表面都被上千英里的火山岩屑覆盖,当你面对这些无可辩驳的确  
凿证据时,你是否还会不愿承认柏拉图的那段描述--“一昼夜间,亚特兰蒂斯被猛烈的地震和大洪水吞噬,岛上的所有人都遭到活埋,亚特兰蒂斯就此沉入海中;从此以后,这片曾经是个巨大岛屿的海域,因其水下堆积的厚厚的淤泥,变得异常难以接近。”

  所有这些事情在人类近代的科学考察中都相继得以证实。这些晦莫能测的深海也逐渐被各个国家的科研船只测量出具体的深度;美国的海豚号、德国的瞪羚号、英国的长蛇号、豪猪号以及挑战者号先后都已经勘测过大西洋的海底,其结果造成的轰动程度无异于在世界考古史上引发了一场革命,从英吉利海峡向南一直到南美的海岸线,再向东南到达非洲的黄金海岸,无一不获得重大发现,航海业和勘探业的飞速发展将人类文明推向一个新的高度。

  前面我曾给出一幅亚特兰蒂斯轮廓的正面坐标图,这里我们再看一下另外一幅--从深海下看沉没的亚特兰蒂斯的框架。观测设备从亚特兰蒂斯附近的大西洋底垂直升起9000英尺的高度,洋面周边的岛屿还包括亚速尔群岛、阿松森岛的圣保罗礁岩群以及特里斯坦岛。

  深海中的亚特兰蒂斯大陆及其海下山脊

  其实,这块立视图很早就曾被人类描绘出,只不过当时它还是一块“健全”的陆地,“它的表面突兀起伏,山峦和山谷纵横交错,谁也不会把它同今天沉寂在大洋深处的一摊烂泥联系起来,有谁又会想到如此一座庞然大物竟然会在瞬间化为乌有呢;但是,不幸的是,这一切都是事实,它清楚地被刻录在历史的卷册中。”

  英国杰出地质学家斯塔克?加德纳认为,在地质年代上的创新世时期,在康沃尔郡以西曾经存在过一片广阔的大陆。对于海豚号和挑战者号发现的海下山脊,他断言说,“这片海域以前肯定是一块大陆,而今天的康沃尔、西西里岛及其周边海峡岛屿、爱尔兰岛和布列塔尼(法国西北部一地区),则都是当时大陆的最高峰。”

  到此,我们已经摸清了这块曾经覆盖今天整个大西洋海域的巨型大陆的骨架脉络,而正是受到大西洋的冲击,才最终导致了欧洲和美洲大陆的形成;这片大洋的最深部分约有3500英寻,它表明这是最先有大陆沉没的地方,也就是说,大洋海底的东部和西部地区的山脉集中地带原先都是平原;这些海底山脉最高峰便是亚速尔群岛、阿松森岛的圣保罗礁岩群和特里斯坦--这些地方至今仍留在海面以上;而昔日的亚特兰蒂斯大陆的主体则早已沉寂在数百英寻深的海底。在这些深海中的山脊中,我们发现了许多“羊肠古道”,它们曾经在新旧大陆之间穿针引线,正是借于此,一个大陆上特有的动植物才能够迁徙到另一块大陆;同样是靠这些古道,黑人找到了他们从非洲大陆前往美洲大陆的路,美洲人也得以从美洲不远万里来到非洲,我们将在后面详细谈到这个问题。

  因此,正如我一直在竭力说明的,正是同样一个永恒的自然法则,让偌大一个“巨型战舰”--亚特兰蒂斯打入海底,并从此万劫不复;让与它毗邻的东面和西面的“兄弟们”渐次升起,并始终保持这种“斗志”;而气势磅礴的格陵兰岛海岸--这个被认为是亚特兰蒂斯大陆北端的地缘边界,还在徒劳地为自己的命运挣扎--但其日薄西山的同样宿命似乎早已注定无法挽回--迟早有一天也将追随它的“大哥”亚特兰蒂斯而去。“所有立于古代低平陆地的建筑都已迅速沉入海底,格陵兰人似乎已经认识到这点,所以不再在水边修建任何建筑。”同样的陆面下沉还一直困扰着美国南卡罗来纳和佐治亚州,而北欧大陆和南美洲的大西洋海岸则在迅速窜升。在南美的大西洋海岸,根据历史数据显示,1180英里长的海滩已从海拔100英尺的高度急剧飙升到1300英尺高度。

  当这些海下山脊从美洲延伸到欧洲和非洲,它们就会阻断大洋向北的热带暖流:不再有温暖的海湾洋流;位于海面以下的大陆会吸收掉大部分热量,北欧海滨将变得异常寒冷;其结果便是重新回到冰河期时的世界。而亚特兰蒂斯的沉陷则为自南向北的热带暖流腾出了充足的空间,覆盖于欧洲大陆上的冰雪因此得以慢慢融化消失;而绕于亚特兰蒂斯附近的海湾洋流则被保留下来,在原有的水域形成一个温暖的环流水域。


  挑战者号的研究人员发现,亚特兰蒂斯的所有海下山脊都覆盖着厚厚的火山沉积物;就像柏拉图描述的一样,现在这里完全是一摊沉积海底的烂泥,使得船只无法从这片沉没大陆的水面畅行。

  而在亚特兰蒂斯大陆最后陷落的当时,情况却并非如此,与之相连的美洲和非洲大陆的山脊迅速从海面上升起;这些山脊或许会逐渐再次从海面上隐没,或许如中美洲的史书记载的那样,被气势汹汹的大洪水吞没。柏拉图描述的亚特兰蒂斯很有可能正是由此,不能从海豚号勘测到的水下山脊图上得以显现。

  深海中拍摄的亚特兰蒂斯与地中海之间的古代岛屿分布情况

  美国的葛底斯堡号舰艇在对周边海域进行的勘测工作也取得了显著的进展。这里引用一段约翰?詹姆斯?威尔德的描述:“最近葛底斯堡号舰长格林奇舰长公布了一个重大发现,在他们的最近一次穿越大西洋的航行中,他们在西经85度的深海海底,距离圣文森特角130英里远的地方,发现深海中的山脊同北大西洋水下山脉相连,这表明很有可能在这一区域存在一片沉没的山脉或者高原,而且这块大陆将非洲西北部大西洋中的马德拉群岛与葡萄牙海岸连接在一起,很可能这片水下区域在史前时期同西南欧相连。”“这些深海的存在表明,曾经有一条平均水深在2000到3000英寻的海峡存在。这条海峡的出口位于马德拉群岛和加那利群岛之间,延东北方向朝圣文森特角伸展……当格林奇舰长们到达距离直布罗陀海峡大约150英里的海面时,发现一小片区域的海底深度突然从2700英寻急剧减少到1600英寻。随后的海洋深度更加令人不解,在每隔5英里远的水域,他们得到的数据分别是900、500、400和100英寻;而最后勘测到的海洋深度竟然只有32英寻深,在那里这艘舰艇抛锚停了下来。他们发现那里的海底生活着大量的活体粉红色珊瑚,此时的位置是北纬36度29分,西经11度33分。”

  上面的测绘图显示了这些上升的海底所在的位置。它们最初一定是一些岛屿;它们在亚特兰蒂斯与欧洲海岸之间呈阶梯式递增。

  维威里?托马森先生在巴西海岸发现了许多不同的某一历史时期的特殊动物的样本,他用挖掘机将它们挖出--它们竟与南欧西海岸的动物样本十分相似。这进一步解释了在欧洲与南美之间的确有连为一体的海下山脊的存在。

  挑战者号上的一位研究人员在该船完成水下勘测任务后不久在伦敦举行的一次研讨会上发言时表示,这块巨大的沉没大陆就是消逝的亚特兰蒂斯的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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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3-9 14:35:23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史前动、植物化石的证据

  有相当充分的证据表明,历史上曾经有一段时期欧洲大陆和美洲大陆被二者中间的另一块大陆连为一体。用一位对此问题发表过评论的作者的话说,“如果你比较一下新旧大陆的动植物化石,恐怕立刻就会对它们的来源产生兴趣,几乎所有物种的来源都惊人的如出一辙。这对于我们的理论是一个有力的支持,它表明在冰河期之后,地球上曾经形成了一块广阔的大陆,它作为整个世界的中心,对周围的许多地区都产生了巨大的辐射作用……长毛象、卷毛犀牛、爱尔兰大角鹿、麝、驯鹿、狼獾、北极旅鼠以及大量的植物化石,都不断在欧洲  
大陆的后冰河时期的地下土层中被发现。在新大陆同时期的地下岩层也找到了许多同样的化石,这表明它们应该是来自于同一块大陆,从那里这些生物再被分散到世界各地。”

  最近一份对美国内布加斯拉地区的化石进行的研究结果表明,马起源于美洲。耶鲁大学的马什教授已经证实,今天的马在形成最后的样貌之前,曾经经历了一段漫长的进化期,最初它的身体还不如一头小牛大,随着不断的进化步骤,它才逐渐发展演变成现在的形体。但是如果在美洲大陆和欧亚大陆之间没有一个相通的“走廊”的话,当初的野马又是如何跨越重洋,穿越不同的大陆的呢?因为同样有证据表明,在欧洲有驯马出现之前就已经有野马出没的记录。

  最早的骆驼化石被发现在印度、非洲、南美和美国的堪萨斯州。南美洲的羊驼和无峰驼应该算是骆驼家族的异类。在欧洲挖掘出来的岩洞熊的遗骸被发现与同期出土的长毛象的骨骼、人的骨骼以及人造器具都有关联,这种熊与落基山脉的灰熊完全一样。麝的残遗体也在同一地区被发现,而现在它们大都活动于北美的极圈附近。石器时代北欧的狼獾与今天美国密歇根州的狼獾也毫无二致。古代欧洲的野牛同美国的水牛十分相似。“古代欧洲种和美洲种的野牛与西欧野牛可以追溯到共同的祖先。”早已绝种的挪威麋鹿被证实同美国驼鹿为同一种群。《美洲物种》在一篇撰文中介绍,肯塔基州的麋鹿同爱尔兰麋鹿大小、样貌都非常相似。古代欧洲的无尾兔,现在也在北美的寒带地区再次发现。曾经一度栖居欧洲大陆的驯鹿,与今天美洲的驯鹿完全相同。在欧洲岩洞中发现的比现在的四足兽都要大的古欧洲狮的尸骨,在美国密西西比州西南部的已经灭绝的一个印第安人的部落居住地--纳齐兹被发现。在欧洲岩洞里发现的狼的遗骸也已被证实与美洲狼同宗。

  早在石器时代的最初时期,古瑞士人就已经开始驯养牛,也就是说,那要比铜器时代和铁器时代都要更早。在如此遥远的时代人类就已经学会饲养家牛,经过长期而持续的发展,美洲的野牛也逐渐改变了其原始的、野生的状态。吉尔瓦伊斯先生总结道,这些野生物种除了被人类驯养的绵羊以外,毫无例外地全都在历史的进化中绝迹了。这些驯养的绵羊的遗迹被发现在瑞士石器时代的湖畔岩屑中。此外,人类驯养的马、驴、狮子和山羊的历史都可以追溯回遥远的古代。我们已经有7000年的驯化动物的历史,在这漫长的历史长河中,没有出现任何两种相似的野生动物被驯养。如此多如繁星的事实告诉我们,在古代人类生存的大部分时期,一定已经达到一定程度的文明状态,从而能够掌握驯养众多对人类有益的野生动物的技能。当我们翻开历史记录,察看这些过往于历史的长河中的动植物的时候,我们不由得发现很多物种是如此的相似。一项对瑞士的第三季中新世时期的地层化石进行分析的实验结果表明,除苔藓类、蕨类植物外,又发现了800多种不同的显花植物。至此,在对该地勘测中发现的植物种类,包括隐花和显花类植物,共计3000余种。今天,这些物种的大部分都已在美洲被发现。还有一些传到了亚洲、非洲甚至澳大利亚。但流传到美洲的物种占据了其中的绝大部分。这些与生长在欧洲第三季中新世的植物的相似体现今分布于弗吉尼亚、南北卡罗来纳和佛罗里达州的森林中;这些植物包括木兰、郁金香树、常绿栎树、槭树、悬铃木属树木、洋槐和红杉等。这不由得让人生疑,如果说动物还可能长途迁徙的话,那么这些古老的植物又是如何跨越重洋从瑞士移植到美洲的呢,这显然不单是人力所能办到的,那么就仅剩下一种可能,那就是在这两块大陆之间一定还有第三块与其均接壤的大陆相连。

  当你反复比较新旧大陆的这些植物,面对如此众多惊人的相似时,自然还会产生这样的疑问:除了可能靠中间的另一块大陆沟通以外,这些物种之所以能够从一块大陆迁移到另一块大陆,是不是也有人力的因素呢?因为某些物种如果不借助外力就根本无法实现这种迁徙。

  德国著名植物学家奥托?昆茨曾经在热带地区生活过很多年,他宣称“在美洲和亚洲两个  
地区的大多数热带植物,完全是相同的物种。”他举了木薯的例子,这种植物的根会生出一种细细的粉末;它的样子就像西班牙红胡椒、番茄、竹子、番石榴、芒果,特别是香蕉。同时,他也否认了已经被证实的烟草、玉米和可可果原产于美洲的说法。他还指出一种很少被欧洲人注意的叫做Paritium tiliaceum的锦葵属的植物,但在热带地区的土著居民中却享有很高的知名度,几乎在东印度群岛和西印度群岛的各地都有种植;当地土著人都很喜欢用它来制成绳索或者船的索具,但它在这些地区却没有种子。这种植物早在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之前就已经存在于美洲。

  昆茨教授还特别关注了香蕉。香蕉也属无籽植物。它主要生长在亚洲和非洲的热带地区。昆茨教授提出这样的问题,“这种根本无法忍受低温的作物是通过何种方式,穿越重洋穿越温带气候,来到美洲大陆的呢?”它也是在1492年哥伦布发现美洲新大陆之前就在美洲被广泛种植。对此,昆茨教授这样说道,“香蕉虽属草本植物,但其茎如树状,既不像马铃薯或者大丽花那样,生有便于移动的球根,也不似柳属和杨属植物,能够靠切割繁殖。它只生有多年生的根,一旦被植入突然,就几乎不再需要任何照顾,但是却能结出所有热带作物中最负盛名的累累硕果。”然后,他继续讨论了香蕉是怎样被从亚洲带到美洲的。他承认,这种植物的根一定是由享有一定文明程度的人类从一个国家移植到另一个国家的。但他并不认为这种植物能够传越太平洋从亚洲来到美洲,因为太平洋几乎是大西洋的三四倍宽。在他看来,惟一的可能是在它被带往美洲的时候,北极还是热带气候!可是我们的历史中从未出现过这样的证据--在北极还像非洲一般炎热时有文明社会的人类居住在那里。

  如此看来,难道还有比下面这个推论更加合理的解释吗?--正是亚特兰蒂斯人种植了香蕉,然后靠他们的农业殖民把香蕉传播到它的东方和西方。表面上,我们从昆茨教授对此发表的观点中似乎找不到肯定的答案,但他下面的这番话却着实耐人寻味:“任何一种可栽培的无籽作物都一定是在文明社会到来以前存在了相当长时间的--我们在欧洲找不到一种无籽但却结果的可栽培的植物--因此,得出这样的一种推断似乎更加合理一些--这些植物早在远古时代的大洪水时期开始前就已经被培植了。”

  然而,在那个遥远的史前大时代无论是在亚洲还是美洲可能已经创造出这种高等文明吗?如果有的话,当时生活在这两块大陆上的创造出这种农业技术和高度文明的那两个民族又在哪里呢?还是他们又进化成了什么?那么为什么找不到他们当初曾经创造的文明的痕迹呢?所有来自欧洲、亚洲和非洲的文明都曾经受到过地中海的影响;印度的亚利安文明则是发源于西北;他们与波斯文明堪称同胞兄弟,因为亚利安人与阿拉伯人毗邻而居,而同近在咫尺的埃及有着一衣带水关系的阿拉伯人显然与腓尼基人也有着深远的渊源,因为埃及文明继承了腓尼基文明的衣钵。如果在某一块大陆上的某个民族能够在那样一个久远而漫长的年代培植出香蕉并且将其发展成无籽作物,那么真可称得上是奇迹中的奇迹了;而且这个民族还得在那样一个时代保持一种和平的、长期的、持续的、享有高度发达的农业的文明状态。但是这个世界真的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发生吗?想象一下,两个生活在完全不同的大陆上的民族,在完全相同的史前时期,在完全相同的环境下,培植出一模一样的作物,这种近乎天方夜谭似的假想有任何的可能吗?

  如果非要找到这样一种文明的话,按照柏拉图的描述,在那样一种气候下,除了亚特兰蒂斯,你还能找到第二个选择吗?我们已经发现其实它真的是触手可及的,在它的周围有如此众多临近的岛屿--在一边,仅仅距它150英里的地方,是欧洲海岸线;在另一边,几乎与西印度群岛接壤;另外,通过它众多的海下山脊,它又同巴西和非洲紧紧地拴在一起。

  但是有人或许会说这些动物和植物完全可能是借亚洲与美洲之间的勒穆里亚大陆穿越太  
平洋到达美洲大陆的;或者在历史上的某一段时期在白令海峡附近曾经存在过一片连贯的大陆。诚然如斯;但是现实表明,在太平洋诸岛上生长的织物、在欧洲大陆和大西洋诸岛上的各种司空见惯的普通树木和植物,在北美的落基山脉却根本寻不到踪迹。生长于瑞士第三纪中新世的许多植被--木兰、郁金香树、悬铃木属树木等等,也被发现在今天的美国本土,而这些在太平洋沿岸却是相当罕见的。在那一地区发现的物种似乎远比在大西洋诸岛的物种匮乏。阿萨?格雷教授告诉我们,有66个属和155个种的植物被发现散落在落基山脉的森林中,而只有31个属和78个种的植物被发现在落基山脉的西部。太平洋沿岸没有番木瓜,没有欧椴,没有洋槐,没有可作木料的巨大的樱桃树,没有桉树,没有酸浆树,也没有山月桂;没有柿树,没有冬青树,只有一种被称作木料树的白蜡树,没有梓树,没有檫树,甚至没有榆树和朴树,没有桑树,没有山核桃树,也没有山毛榉,连棵像样的栗子树也没有。这些事实似乎表明,北美的这些森林植物是从东方传入的,而太平洋诸岛上的有限物种要么是生命力极其顽强,要么是散落在其周围被割裂的山脉中。

  我们之所以列举出如此繁多的生长或曾经生长在美洲和欧洲的动物和植物,除了要证明亚特兰蒂斯确实存在过外,还想说明这样一个事实,即在地球的某一历史时期,今天的几块大陆之间一定存在连接的部分;只有通过这些大陆“桥梁”,一个地区的动植物才能来到另一地区。

  众所周知,棉树的栽培和棉花的生产在新旧两个大陆都有相当长的历史。古希腊历史之父希罗多德就曾将其描绘成生长于印度的一种能够长出比羊毛更美的绒状物。哥伦布当初也曾发现西印度群岛的土著也在使用棉布衣料。这样的情况还发生在墨西哥和秘鲁。野生的棉树在美洲的许多地方都被发现,但在旧大陆却未曾记载,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现象。这似乎暗示着这种植物是美洲的本土特产;这种结论也被美洲发达的棉花产业所印证,但现实却是越来越多的人认为这种植物是从印度传到美洲,而非从美洲传到印度。

  现在,摆在人们面前的还有一个问题,就是马铃薯、玉米以及烟草在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之前在中国的历史上并未被种植。近代一位旅行家曾在他的游记中写道,“中国的内陆,沿着扬子江畔,是一块奇异的土地。在将近50英里的水域岸边,养鱼业十分密集。各种各样的发明都从这” 里诞生,其中就包括被欧洲人和美洲人自诩为首创的弹棉机,而且在这里已经有4000年的历史了。此外,这里还盛产各种极具价值的药材。很多年以来一直被认为是产于美洲的烟草、马铃薯、玉米以及其他一些植物,在这里自古以来就被种植。”

  英国艾冯郡斯特拉特福德的古代雕塑

  法国人博纳佛斯就认为玉米起源于欧洲或者亚洲。玉米这个单词(maize),印第安语称作corn,得名于海地岛的同名植物mahiz或者mahis。然而,奇怪的是,在欧洲北部的列托语(即拉脱维亚语)中,mayse这个单词代表面包的意思;而在爱尔兰语中,maise意指食物;在古代高地德意志语言中,,maz是肉的意思;而早在哥伦布时代之前西班牙语中就已经出现了maiz这个单词,难道在更早的年代新旧大陆的人们之间就已经有过交流吗?

  为了证实亚特兰蒂斯的存在,我们必须寻找几乎这个世界所有有价值的植物的起源。达尔文曾经说过,“通常我们不会将世界上任何一种有用的植物归功于澳大利亚,或者非洲的好望角--其实这些国家同样为这个世界贡献了许多珍稀物种--甚至新西兰,甚至南美洲的拉普拉塔河(巴拉那河与乌拉圭河的河口部分)沿岸;此外,根据一些作家的撰文介绍,美洲的墨西哥北部地区也是世界上的一块神秘之地。”换言之,这个世界上的几乎所有的被人类发现的人工培植的作物的最早记录都是出现在亚特兰蒂斯帝国及其殖民地之后;因此,也只有一个古老的、拥有长期持续发展的文明,才能将这些对人类有益的野生植物培育成更加成熟而实用的作物,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今天人类赖以生存的所有谷类作物。阿尔冯斯?坎多里先生告诉我们,人类今天至少有33种有益的植物来自于墨西哥、秘鲁和智利。另外,同样据这位植物学界的著名专家称,在157种有价值的栽培植物中,有85种可以追溯到它们的野生态;有40种的起源值得商榷;另外32种则至今尚未找到其最初产地。某些蔷薇科植物--例如欧铃兰、晚香玉和紫丁香--这些至今人们还未找到其野生态的植物据说在远古时代就已经被人工培植了。这些现象绝对是非同寻常的,因为正如坎多里先生所说,所有在历史上已知的最先在欧洲人工栽培的植物实际上今天都还能寻到它们的野生态。这一推论将产生相当重大的影响--小麦、燕麦、大麦、裸麦和玉米--这些对人类历史的发展具有重要影响的传统作物,很可能在悠远的史前时代就已经被人工栽培,它们的原生态或许已经随着那些消失的大陆一道迷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达尔文十分赞同杰边沁(英国哲学家)的观点,他引用其这样一段原文,“按照最可靠的证据结果表明,几乎所有的谷类--小麦、裸麦、大麦和燕麦--这其中没有一种今天还保留着它的原生态。”在石器时代的欧洲,有五种不同的小麦和三种大麦被人工培植。他说,从瑞士湖畔生长的被认为是原产于埃及的各种小麦及其周围天然生出的杂草的现象可以作出这样的推断,“要么湖边的居民至今仍旧保持着同南方人的商业往来,要么这里原来曾是南方的殖民地。”但达尔文对此观点却并不认同,具体说来,这些小麦和大麦应该是从最初人工  
培植的那块大陆--亚特兰蒂斯殖民过来的。我们发现,当铜器时代到来的时候,燕麦和裸麦同青铜武器一道出现在历史舞台,同时还有一种特殊的豌豆。最后,达尔文得出这样的结论--小麦、大麦、裸麦和燕麦很可能要么是从十或十五种已经绝迹的物种中衍生出来,

  石器时代欧洲的谷类植物

  “它们中大部分根本不为世人所知或者早已绝迹。”要么是从四或八种与我们今天见到的品种非常近似的植物发展而来,在或者就是“为了避免由于品种过多而导致的鉴别困难”优胜劣汰的结果。在谈到最后这种情况时,达尔文说,“人类一定早在遥远的远古时代就已经种植了这些谷类植物”,并在那时“从中进行了一定程度的选种”。

  罗林森在他的著作《古代君主政治》提到古代亚速人已经能够种植菠萝。“他们在纪念碑上确切记录下的这些文字,让我几乎无法怀疑菠萝就是从他们那里流传下来。”人们一直认为菠萝起源于美洲,在哥伦布时代之前的欧洲大陆根本就不知道这种作物;但是,从发现亚速人的纪念碑开始,关于这一问题的争论还将持续下去。

  古代爱尔兰烟斗

  时至今日,人们还不很确定,曾经在历史上作为亚特兰蒂斯殖民地的爱尔兰是否早在罗利爵士(Walter Raleigh ,1552?~1618,英国政治家,历史学家)之前就已经开始使用烟斗。今天,考古学家们从爱尔兰古代族长住过的山寨围垣和坟墓中挖掘出大量的烟斗,有充分的证据表明,这些烟斗是史前时代的人类安放在那里的。上图中显示的是收藏在爱尔兰皇家学院的一种古代烟斗--“丹麦人烟斗”。在比哥伦布时代早若干个世纪之前,丹麦人就曾来到爱尔兰,如果这些烟斗真是他们留下来的话,那么说明在更加久远的年代,人类就已经开始使用烟草,或者是其他的烟草替代物。事实上这很有可能,只不过是爱尔兰出土的这些“丹麦人烟斗”将这个历史又提前了几千年而已。

  将这些从爱尔兰古冢中出土的烟斗同在新泽西州发现的石器时代的印第安人的烟斗比较一下,是不是非常相近呢?最近,葡萄牙旅行家们在非洲发现了距今最遥远的野人部落,这些野人根本不可能与欧洲人进行贸易交往,但是也使用各种奇形怪状的烟斗,只不过他们所吸的“烟草”是当地的一种植物。在美洲对烟草历史进行的调查结果表明,烟草最初是用

  新泽西州发现的古代印第安烟斗

  来祭神的一种熏香,只有牧师使用烟斗;从那以后,这种习惯被逐渐传播到普通百姓中,并覆盖到全世界。种植烟草的习惯很可能在远古时代就已经越过大西洋,但后来又随着殖民者的溃败从那些地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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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3-9 14:36:24 | 显示全部楼层

大洪水传奇故事中亚特兰蒂斯的毁灭

  我们认为我们已经成功地证明了在柏拉图的陈述中没有什么未必有之事,在遥远的过去,大西洋中确实存在一个大岛屿,或者说几乎是一块大陆,而且,它在地质学上也必然是确确实实存在着的;我们还进一步证明了它以柏拉图所描述的方式沉入了海底这一说法,不仅不是不确定的,而且是十分可能的;现在我们来看下一个问题:关于这个巨大灾难的记忆是不是被保留在了人类的传说中呢?我们认为这个问题的答案毫无疑问是肯定的。


  在这次事件中,整个国家和它的全部人口在几个小时内就毁灭在了一场可怕的震动中--这些人是两个大州的伟大民族的祖先,他们自己就是他们那个时代文明的保护者--他们的脑海中不可能对这次灾难没有深刻的印象,整个人类历史中也不可能没有它模糊的阴影。因此,无论我们求助于希伯来人,亚述人,腓尼基人,希腊人,库施特人还是美洲的居民,在哪里我们都会发现关于大洪水的传说;而且我们将会看到所有的这些传说都明显地指向亚特兰蒂斯的毁灭。

  莱诺蒙特说 :

  “结果是我们确定了大洪水的故事在人类民族的所有分支中都是普遍存在的,例外只有一个,就是黑人。那么,这样精确和内容和谐的回忆不可能只是人们自己发明的神话。没有任何有关宗教的或者有关人类起源的神话具有如此的普遍性。它肯定是来源于对一件真正的,可怕的事件的记忆,这种记忆在我们民族祖先的脑海中是如此地深刻,以至于他们的后代们从来就没有忘记过它。这场大灾难肯定是发生在人类发源地的附近,而且是在这几个主要民族起源的家族分散之前;因为为了解释这些传说的广泛传播,而认为在我们所能想象的地球上的众多不同的地方,不同地域可能出现了如此精确相似的现象――即,人们的记忆已经假定出了一个相同的形式,而这个形式又同样地呈现出了在这种情况下在人们的脑海中不可能出现的情况――是毫无批判力的,因为那根本就不可能。

  “但是我们发现美洲关于洪水的传说可能并不是原始的版本,它是从别处引入的;毫无疑问,它还保留着从稀有的黄色人种中引入的那些特点,事实上这些传说就是从这些黄色人种中找到的;最后,同样毫无疑问的是在大洋洲的腓尼基人中也存在这样的传说。另外三个无疑是非常特别的种族,他们关于洪水的传说并没有经过彼此的借鉴,事实上,他们的这些传说都是原始文本,而且都可以追溯到最古老的年代。这三个民族恰恰源于圣经中的诺亚――《起源篇》的第十章中给出了这些民族的由来。这项我认为是不可否认的发现使得这个在圣经中记载的传说被赋予了不可思议的历史和现实价值,虽然在另一方面,这可能导致它在地理学和人种学上的价值更为有限…

  “但是,现在的情况使我们能够毫不犹豫地断言,圣经中的大洪水是一件真实的历史事件,而不是神话,至少它在亚利安人或印欧语系人种、闪米特人--即阿拉伯人和库施特人这三个民族祖先的头脑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就是在古代世界三个伟大的民族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这三个民族--在这些民族的祖先还没有分离之前,而且在他们共同定居的亚洲区域--构成了人类社会一个更为高级的群体。”

  像M. Schw?bel(巴黎,1858)和M. Omalius d'Halloy(布鲁塞尔,1866)这样学识渊博的纯基督教徒否认关于大洪水的传说的普遍性,并且主张“它只是扩展到了人类的主要中心,即,那些还在其最初的发源地附近存续的人们,而没有到达那些已经蔓延到了几乎是沙漠地带的区域的分散的部落。圣经故事确实是通过把普遍的事实同整个人类的种类联系起来而开始的,它得内容仅限于对上天特别选择的民族的记录。” (莱诺蒙特等,“东方的古代历史”)这个理论得到了著名的人类学权威M. de Quatrefages和Cuvier的支持;he Rev. R. p. Bellynck, S.J.承认它没有什么明显的与正统的信仰背离的地方。

  柏拉图认为“席卷所有人的大洪水”与亚特兰蒂斯的毁灭是一致的。塞伊斯的牧师告诉所罗门“在席卷所有人的大洪水”之前,雅典有一个高贵的民族,他们做了很多高贵的事,其中最后的一件也是最伟大的一件事就是抵制住了亚特兰蒂斯人征服他们的企图;并且这以后就发生了亚特兰蒂斯毁灭的事,这次湮没了整座岛屿的灾难也毁掉了大量的希腊人。所以,还保留对很多部分洪水的记忆的埃及人把它看作“席卷所有人的大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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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3-9 14:37:20 | 显示全部楼层

圣经中的大洪水

  首先我们把在《起源篇》(第六章至第八章)中发现的圣经中有关大洪水的历史写在下面:

  “在过去,当人类开始在地球表面繁殖的时候,他们也生下了女儿,上帝的儿子们看到人类的这些女儿都很美丽,于是他们就把他们选择的那些人类的女儿娶做了妻子。


  “上帝说,我的灵魂不会一直和人类抗争,因为他也有肉体:虽然他能生存一百二十年。

  “在那些日子里,地球上有很多巨人;而且在那以后,上帝的儿子们娶了人类的女儿之后,她们为他们生下了孩子,这些孩子也同样变成了巨人,即,古老的享有声誉的巨人。

  “上帝看到地球上人类的邪恶行为是非常严重的,每种对他内心想法的想象都仅仅是不断的邪恶。这使上帝非常懊悔创造了地球上的人,他的心因此而感到非常悲痛。上帝说,我要把我所创造的从地球的表面上消灭掉;无论是人类、四足野兽、爬行动物还是天空中的鸟儿;因为我很懊悔创造了它们。但是诺亚发现了上帝眼中的仁慈。

  [“这些就是诺亚的后代:诺亚是一个正直的人,他的后代也很完美,而且诺亚和上帝走在一起。诺亚共有三个儿子,闪、哈姆和雅佛。]

  “地球也在上帝的面前堕落了;它充满了暴力行为。上帝看着地球,看到了它的堕落;因为地球上所有的生物都走向了堕落。于是上帝对诺亚说,该是所有生物的生命终结的时候了;因为地球已经被他们彼此之间的暴力所覆盖;看,我将会让它们和地球一起毁灭。用香槐木给你自己建造一座方舟;你要在方舟里建好房间,并且在方舟上搭上帐篷。这就是你制造这座的方舟的式样:方舟应该有三百腕尺长,五十腕尺宽,三十腕尺高。你要在上面一腕尺的地方为方舟建一个窗子;然后把门建在窗子的旁边;而且你的方舟应该有一、二、三层。看,我确实要把洪水带给地球,让所有的生物毁灭,在那里有天堂下生命的呼吸;地球上的一切都将要灭亡。但是我要和你一起订立我的圣约;你要到方舟里去,你,你的妻子和你的儿子们,还有你儿子们的妻子们。所有有血有肉的生物,每种生物中都要有两个成员被带进这座方舟里来,让它们和你一起生存下来;这两个成员中应有一男一女,一公一母或者一雄一雌。你要带上家禽类,家畜类和地球上所有种类的爬行动物;每种动物中都应该有两只到你这里来,以让它们生存下来。你还要带上所有被用来吃的食物,让它们聚集到你的身边;这将会成为你和它们的食物。

  “于是诺亚就这样做了;按照上帝对他的命令,就这样做了

  “上帝对诺亚说,你要把所有你的房子都带到方舟上去;因为我在我面前的你的后代身上看到了正直。每种干净的走兽你都要带上七只,一只公的和它的配偶们;不干净的走兽你要带上两只,一只公的和它的配偶。会飞的家禽也要带上七只,一只公的和它的配偶们;以保存地球上所有生命的种子。七天之后,我将会让地球上下四十昼夜的雨;我所创造的每一种有生命的物质都会因此而在地球表面毁灭。

  “诺亚确实按照上帝的命令做了所有的事。在洪水袭击地球的时候,诺亚已经有六百岁了。

  “由于洪水的到来,诺亚、诺亚的妻子、诺亚的儿子们和他儿子们的妻子们一起登上了方舟。正如上帝命令诺亚做的那样,干净的走兽,不干净的走兽,家禽,地球上的每一种爬行动物都一对一对地登上了方舟,都是一公一母,一雄一雌。

  “七天过去了,洪水淹没了地球,在诺亚生命的第六百年第二个月的第十七天,所有深水的源泉都被打开,天堂之窗也打开了。地球上下了四十昼夜的雨。在同一天,诺亚,诺亚的三个儿子,闪、哈姆和雅佛,诺亚的妻子和他三个儿子的三个妻子,每种走兽、所有的家畜、地球上的每种爬行动物、每种家禽和每种鸟类都登上了方舟;它们都是一对一对地和诺亚一起登上了方舟,带着它们生命的呼吸。所有的生物都是一公一母,一雄一雌,就像上帝命令诺亚做的那样:然后上帝把他关在了方舟中。

  “洪水把地球淹没了四十天;然后水位上涨,方舟暴露了出来,而且被抬到了地球上面。洪水泛滥,水位升得更高了;于是方舟也升到了地表以上。洪水继续在地球上泛滥;整个天堂之下的所有山峦都被淹没了。水位一直升到了十五腕尺高;山脉被淹没了。所有在地球上活动的生物都灭亡了,家禽,家畜,走兽和每种在地球上爬行的爬行动物,一切干燥土地上的生物都灭亡了。地表上的所有有生命的物质都被毁灭了,人类,家畜,爬行动物和天上的家禽;它们被在地球上毁灭了:只有诺亚和方舟中和他在一起的生物活了下来。洪水一共  
在地球上泛滥了一百五十天。

  “后来上帝想起了诺亚,和每种活下来了的生物以及和他一起在方舟中的所有家畜:上帝让一阵风从地球上刮过,于是洪水缓和了。所有深处的泉源和天堂之窗都关闭了,天上下的雨也停了。洪水逐渐从地球上退去:在一百五十天终结的之后,洪水缓和了。在第七个月的第十七天,方舟还停留在Ararat山脉上。直到第十个月洪水才渐渐退去:在第十个月的第一天,山脉的顶端显露了出来。

  “到了第四十天终结的时候,诺亚打开了他建造的那座方舟的窗子:他放出了一只乌鸦,这只乌鸦在地球上方飞来飞去,直到地球上的洪水全部消退变干。他还放出了一只鸽子,让它看看地表上的水是不是全部消退了。但是那只鸽子甚至连可以让她的脚休息的地方都没发现,于是它返回了他的方舟;因为地球表面上全都是水。他伸出了他的手,把鸽子带进了方舟。他又等了七天;然后又一次把鸽子放出了方舟。晚上鸽子回来了,嘴中衔着一片摘下来的橄榄叶:于是诺亚知道洪水从地球上消退了。他又呆了七天,又把鸽子放了出去,但是那只鸽子再也没有回来。

  “第六百零一年到了,在第一个月的第一天,地球上的洪水全部消退了:诺亚把方舟的盖子挪开,看到地的表面都干了。在第二个月的第七天和第二十天,整个地球都干了。

  “上帝对诺亚说,离开这座方舟,你,你的妻子,你的儿子们和你儿子们的妻子们。你要带着和你在一起的每一种生物,家禽和家畜,每一种在地球上爬行的爬行动物;它们可以在地球上生育,大量繁殖。

  “于是诺亚和他的妻子,他的儿子们和他的已经长大的儿子们的妻子们一起,带着每一种走兽,每种爬行动物,每种家禽和在地球上爬行的任何东西走出了方舟。

  “诺亚为上帝建造了一座神坛;他抓住了每一种干净的走兽和每一种干净的家禽,并且在神坛上供上了烤熟了的祭品。于是上帝就闻到了一股甜美的味道;

  上帝在心里说,我将不会再因为人类的缘故而使灾祸降临地球了;因为人类心灵的想像力从他们的青年时期就是邪恶的:我也不会再折磨任何生物了,就像我已经做了的那样。由于地球保留了下来,所以播种和收获,寒冷和炎热,夏天和冬天,白天和夜晚都不会终止了。”

  让我们具体地对这段记录加以思考。

  与《起源篇》的开篇章节联系起来,它说明:

  1、被洪水毁灭的那块土地就是人类民族的文明起源的那个国家。亚当一开始是裸体的(《起源篇》第三章,7);然后他用树叶做成衣服穿在身上;后来又把兽皮做成衣服穿在身上(第三章,21):他是第一个在地球上耕种的人;之前他生活在一个更为原始的状态,那时候他靠吃森林里的果实生存(第二章,16);他的儿子亚伯是第一个管理羊群的人(第四章,2);他的儿子该隐是第一座城市的建造者(第四章,17);他的后代Tubal-cain是第一个冶金家(第四章,22);Jabal是第一个搭建帐篷和管理家畜的人(第四章,20);犹八是第一个制造乐器的人。我们在这里看到了野蛮民族走向文明的连续的每一步。在下面的论述中,我们还会看到亚特兰蒂斯人的发展所经历的步骤是完全相同的。

 2、圣经和柏拉图一致把大洪水之前社会的描述为人口非常稠密,邪恶行为遍布,而且就是因为这种邪恶,上帝才决定让他们毁灭。

  3、在两种情况下,那块天数已尽的土地都是被一场以水为媒介的大灾难毁灭的;它们都是被淹没的。


  4、圣经告诉我们在它们毁灭之前的一个更早的时期,人类居住在伊甸园中,并处于一种快乐,和平和圣洁的状态。柏拉图则告诉我们在亚特兰蒂斯的早期也出现了相同的情况。

  5、在圣经和柏拉图的故事中,人类的毁灭很大程度上都是由高等民族或者神圣民族的近族通婚导致的,“上帝的儿子们”和劣等的祖先“人类的孩子们”通婚,于是他们被降低了身份,而且被描述为怀有恶意的人。

  在后面我们将会看到希伯来人和他们有关大洪水的传奇故事与腓尼基人有紧密联系,而腓尼基人在很多方面都与亚特兰蒂斯联系了起来。

  现在,学者们承认圣经中的宗普表(《起源篇》第五章)并不意图包括真正的黑人种族或者中国人,日本人,芬兰人或者拉普人,澳大利亚人或者美洲的红色人种。它指向的完全是地中海的民族,亚利安人,库施特人,腓尼基人,希伯来人和埃及人。“哈姆的子孙”并不是黑人,而是深棕色人种。(见Winchell's "Preadamites,"第七章)

  如果这些民族(中国人,澳大利亚人和美洲人等等)并不是诺亚的后裔的话,他们可能被包括在遭遇洪水的人中。如果中国,日本,美洲,北欧和澳大利亚的人口都没有因为洪水而减少过的话,那么洪水就不具有普遍性。但是据称确实有一场洪水毁灭了一个国家,并且吞噬了这个国家除了诺亚和他的家人以外的所有人,那么这个被毁灭的国家不可能是欧洲,亚洲,非洲,美洲或者澳大利亚,因为在那些地区并没有发生人类被大批毁灭的事情;或者,即使有这样的事情,我们怎么才能解释在所有的那些大州上仍然有人类的存在这一事实呢?--《起源篇》并没有把这些人的起源追溯至诺亚,并且实际上,《起源篇》的作者似乎不知道任何关于这些人的事。

  因此我们可以得出下面的结论之一:或者圣经中关于洪水的记录完全就是寓言,或者它与除了欧洲,亚洲或者澳大利亚以外的其他地方有某种联系--某块被洪水淹没的土地。它并不是寓言;它指向的那块土地不是欧洲,亚洲,非洲也不是澳大利亚--而是亚特兰蒂斯。在历史上或者传说中没有其他土地是被以水为媒介的大灾难毁灭的;这块人口众多的土地是文明而又强大的,并且最终因为邪恶而遭受毁灭。

  高尚而正统的权威弗兰西斯·莱诺蒙特(Fran?ois 莱诺蒙特0说(“东方的古代历史”第一册,p.64)“被摩西们如此崇敬地归入人类目录的闪,哈姆和雅佛的后代仅包括人类中的白人种族,他们的三个主要分支已经被人类学家所承认。另外三个种族--黄色人种,黑色人种和红色人种--在圣经中起源于诺亚的民族名单中并没有出现。”因此,圣经中的洪水仅仅毁灭了诺亚的那块土地和那块土地上的人们,所以它并不可能具有什么普遍性。宗教世界并没有试图固定伊甸园的位置。乔治·里奥·赫多克教士说,“不能确定准确的位置;我们并不知道它的具体范围;”在后面我们还会看到基督教会中不成文的传说指向了一个西方的区域,这个区域就是超过欧洲西边海洋的那个区域,即,“人类在大洪水之前定居”的那个位置。”

  随着我们对其他民族关于大洪水的传说的进一步论述,大洪水之前的世界就是亚特兰蒂斯这一事实将会越来越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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