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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提示:我们这个时代的高级知识分子,由于长期受唯物主义教育,大多是顽固的无神论者,一般很难皈依学佛。而那些皈依佛门精进学佛修行者,必定有特殊的经历,让他真真切切证实了轮回的存在,佛菩萨的存在。本文作者阿明(本博主认识,目前在北京工作)讲述了他自己的一个看似极为离奇但绝对真实的故事,其神奇可谓精彩绝伦,让读者阅后大呼过瘾!本文综合了阿明藏博客 藏传佛教宁玛博客的《阿明前世的种种线索》系列12篇连载文章(可说是完整转载)
引子
顶礼大恩上师三宝!
轮回转世真的存在吗?如果真的存在轮回转世,那我自己的前世又是何种情况呢?
这是很多学佛者都曾经思考过的问题。很遗憾可能很多人都得不到一个明确的答案。有些学佛人在劝别人学佛时,每每被别人问到这个问题时都可能会哑口无言。但这个问题又是不能逃避的枢纽,因为佛教徒一切行为的根本出发点就是相信转世轮回,否则所有的佛教修持都变得没有意义了。为什么呢?如果,我们的生命随着我们的肉体的坏灭也随之坏灭的话,那我们往生极乐世界的修持就变的没意义了,那些作恶多端的人也随着肉体的死亡而所作的一切恶业,也可一笔勾销了。
笔者学佛九年,也曾跟很多不了解佛教或者对佛教有看法的各种人进行过关于转世轮回的讨论或辩论。结果没有一个人能从理论逻辑上证明轮回转世不存在。在此我不想作长篇大论的叙述,仅在此以自己的亲身经历的真实事件,来证明论回转是真实不虚的存在的。
由于笔者的上师以及自己的习惯,在文中有些地方不便指出真实姓名隐去姓名或使用化名,但笔者以人格保证,所述的事件内容全部都是事实(有些事情可时间久,在记忆上难免有一定出入,有些因为行文的需要,在事件时间的顺序和叙述上可能会一定的出入,并不在此列)。也想通过此文结识更多的有共同信仰的朋友。
文中难免有错漏不当之处,愿于上师三宝之前诚心忏悔。
1、莫名其妙的西藏情结
顶礼大恩上师三宝!
我于1975年7月出生在河北省,后随父母落实政策搬到了天津市居住。经过六年的小学学习生活,我升到了初中。就在这时,我养成了记日记的习惯,也是在这时我莫名其妙的生起了一种不可抗拒的向往西藏的西藏情结。
每当我在画报或影视节目中看到有关雪域高原的内容时,我都情不自禁的潸然泪下,我自己对这种奇特的反应也不明所以,而且为了怕别人看到而有意的掩饰。在我当时的印象中,雪域高原的一切都那么令人神往,在我当时记录下的日记中有这么一段“西藏,我灵魂的家园,等着我吧,我一定会回去的”。在我当时看来,这是我诗人气质的显露(现在看起来,当时的想法真是幼稚可笑),但后来才知道这是我前生习气的印迹呀。
在上世纪的80年代初正是“气功热”风靡神州的时候,我自己虽然没有深入其中但却机缘巧合的亲眼目睹了很多不可思议的神秘现象,从自己的内心深处相信,事物真实存在与否并不取决于肉眼能否看到或科学仪器能否测量到。的确存在超越一般常人所能感知的特异功能和人的肉眼见不到的生命体存在。在那个时期我不自觉的收集了很多有关藏传佛教修持方法(当时被那些气功师称为“藏密气功”)的资料,尤其是其中我收集的有关大圆满方面的书籍在以后到藏区学习大圆满教法时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我当时只是模模糊糊的觉得我将来会有用处,就把这些资料就收藏起来了。由于那些内容很晦涩难懂,我当时没有试着去望文生义,只是把它们收藏了。
也是从这个时期开始,我对佛学也开始有了一点点兴趣。
后来随着学业的压力,我无暇顾及这些情结和兴趣,它们在不知不觉之中销声匿迹了。
2、令人痛苦的雪域佛缘
我于1995年进入大学学习。大学的枯燥乏味的学习和生活让我觉得烦闷无聊,同时由于有了充足的时间,我开始对自己未来的人生走向进行思考。开始我想走一条社会既定的幸福道路,当了班长还差点进入学生会。然而我对人生进行了更加深入的思考,回忆起自己高中的痛苦生活(我在高中一度神经衰弱,非常的痛苦,后经努力拼搏才考上了大学)。我当时觉得,人生不如意如影随形,痛苦随时会降临,而我们犹如待宰羔羊,内心变得很消极颓废。这一段时期,我陷入了一种无所事事混日子的状态,想着和大家一样混到大学毕业找个工作娶妻生子了此残生算了。
一次很偶然的机会,几个同学到一个寺院去玩,我也去了。一到寺院的山门,我向里望了一下,突然我有一种被惊呆了的感觉,寺院那种宁静安祥的气氛犹如暗流汹涌般的灌满了我的心田。在离开寺院时,我到寺院的流通处买了好几本佛教知识方面的书籍。回到学校我如饥似渴般的读了起来,当读到其中一本中“地狱不在心外,就在我们的心里”时,我被震撼了。回想起高中那段地狱般的生活,不正是这段生活的写照吗。从此我被佛陀的智慧彻底的折服了。在我阅读《佛传》时,被佛的大悲大智大愿大力折服了,从而也深深的理解了佛陀舍弃本有的人生道路而选择教化利生道路的伟大本怀。
在那初学佛的日子,我几乎日夜攻读我所能找到的佛教资料(基本都是汉传佛教的内容),我的原有的思想有一种被层层剥离的感觉,取而代之的是佛法智慧对我思想的重塑。我很快的皈依了佛门,并且也脖子上挂上念珠,持名念佛求生极乐了。那段时间的佛学教理学习,也对我以后学习藏传佛教金刚乘教法打下了非常坚实的理论基础。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随着我学习佛法的深入我陷入了困惑当中。我见到了很多存在于汉传佛教现实当中的问题,作为人天眼目的出家僧人并不象我想的那样清静修持,很多的所谓的大居士也是徒有虚名,烦恼甚至比一般的人还要深重。而我自己呢,想学习禅宗但找不到好的师父,难道我这一辈子就只安心念佛,等临死的时候佛陀来接我们吗,难道就没有可以能充分把这人生利用起来自利利他的修持法门吗?我不知何去何从。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得到了一本《西藏度亡经》,阅读之后我被书中的内容深深的吸引住了,随后我又仔细阅读了《密勒日巴大师全集》、《菩提道次第略论》等很多藏传佛教金刚乘教法方面的著作。我被追求即身取证的金刚乘教法折服了,这不正是我所要的吗?!
但是很快我又陷入到痛苦之中,这一生之中从来没有这样痛苦的时候。我每天都在沉思,我的根本上师啊,你在何方啊?我也曾认真考虑过到藏地区寻找有缘的上师,但都被种种的顾忌否定了。
3、从未经历的奇妙梦境
一次我在一本介绍藏传佛教金刚乘的书中看到“若还没有遇到自己的有缘上师时,可向有信心的佛菩萨祈祷,尽快成熟与自己有缘上师的宿世因缘”。我如获至宝,开始每天祈祷观世音菩萨加持尽快遇到自己的有缘上师。
就在我祈祷了没多久的一个晚上,我做了一个非常清晰而又令人难忘的梦(由于梦境很长,有些情景过去的时间太久已经淡忘了,在此只写出最重要的一段):
我跪在一个很昏暗的小屋里,身穿着红色的喇嘛的衣服,在我的右手边一排同样跪着穿着相同的三个与我年龄相仿的人。在我们跪的前方有一张矮床(也可能是土炕)上坐着一个身穿喇嘛装的老人,那老人很瘦很高(虽然坐着,但看得出来),脸比较长,留着大概到胸口的白胡子,头发是白的但很短。在老人的左边的床头上有一个很简陋的桌子,桌子上供着几尊已经被熏黑了的铜或是金的佛像(做工似乎并不精致),在佛像的前面供着几盏佛灯,勉强把小屋照的亮了一些。
老人的脸很黝黑,爬满了皱纹,腰挺的很直,象一座山一样端坐在那里。他的神情威言表情严肃,没有说话,眼睛目视着虚空,好像看尽了世间的一切真相一样,又像在默默的传达着什么......
就在这时我的梦醒了,一看表已经是凌晨五点多了。我发现在我的脸上留着泪痕,从我的内心深处升起了一个信念“我的前生一定是一个藏地的修行人”。
从作了那个梦以后,我到处跟人打听有没有藏地的上师帮我引荐。没过几天我就遇到了王师兄(现已出家修行),他答应带我去见他的一位宁玛派的上师。在去拜见上师的路上我非常的激动,我自己想也许这位上师就是我梦中那位老上师的转世吧,心里很高兴。但是见到上师时,我很失落(并不是上师没有功德或有什么过失),失落的几乎哭出来,“这就是我久久盼望见到的上师吗,我为什么如此的失落,我为什么不能对上师生起如佛的信心呢,难道我是一个前世造了恶业的人吗?”
虽然我无法对这位上师生起如佛的信心,但我还是接受了上师的大圆满前行的传承并如教修持,并时时忏悔自己的恶业盼望能对上师生起如佛的信心。
后来我才明白,原来我们跟这位上师之间也存在累世的因缘,但这位上师并不是我这一生最有缘分的上师,那么我的那位梦中的上师在何方呢?我们能见面吗?
4、缘定三生的伟大会面
一次我与同学打了一夜的游戏很累也很烦,于是自己一个人到寺院去散心。在寺院我跟很多熟识的老居士聊了几乎一整天。下午天快黑了,就在我正准备起身回学校的时候,一个姓黄的居士突然来叫我,说一定要与她一起去拜见一位青海的大活佛,我当时看天色晚了,怕到时没有回学校的车不想去,但实在拗不过她就跟着去了。
很快我们到了那位居士家的楼下,我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很紧张。到了楼上有很多人站在门外排队等着拜见活佛,过了好久我才排到门口。我探身往里看了看,在居士家客厅背对门的沙发上坐着两个人,两个人身材都很高大,靠右面的那人身着杏黄的上衣,带着眼镜,很胖,象一位学者,不用问,肯定是那位青海的活佛。另一个身材非常的健壮,象一位重量级拳击手,衣服很干净但是明显的旧了。就在我还没有看清楚这个人的时候,突然他回过头看,我们两个的目光汇聚在一起的时候,我被惊呆了……
当时的那种感觉真的是难以描述,我的身心突然之间不由自主的陷入了这个人眼睛的大海中去了。那种心灵被震撼的感觉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在那天的日记中我是这样纪录的“我就像一个驾驶着超音速战机的飞行员,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离海面不到一米的超低空飞行,而这种比喻比起我当时的感受起来还不到千分之一”。那个人似乎也很惊异,凝神看着我,好像要看出我灵魂深处的所有的一切一样。他的那张面容当时给我的印象让我终身难忘,在我的日记中是这样纪录的“他那黝黑而充满岁月沧桑皱纹的脸,让我想起了一幅非常著名的油画《父亲》”。当时有一种感情油然而生,我似乎见到了许多年没有见面而又是生我养我的老父亲般莫名的激动。
就在我们互相对视的同时,我已随着拜见活佛的队伍来到了两个人座前。本来据我的判断,我应该向那位活佛顶礼的。但当时我似乎已经没有了清醒的意识,不由自主的向那个人顶礼,那个人拦着我不让我顶礼,我跪着从我的口袋里拿出了所有的钱供养他,他死活不收,而我一定要给,就这样反复了很多个来回,他收了(在没进居士家以前,我本不想供养的。毕竟是学生,没有多少钱。由于我把钱全部供养了,离开居士家时我身无分文,回学校的路费是找别人借的)。
当时两个人正在看他们当天放生的录像。看完之后,活佛进了卧室,居士们纷纷跟着去请求单独加持。而我一直跟着那个人进入了另一个卧室。由于大家都认为他是一名普通僧人,除了我谁也没有跟来。进了屋,由于语言不通,我没法和他交流,就把自己的念珠给他加持,他加持后仔细看了半天,然后用不太标准的汉语说“好,好,很好”,我当时非常的激动,“好的话,喇嘛,我就送给你”。那个人很高兴,把我的念珠缠在了自己的右手腕上,并把自己缠在左手腕上的念珠解下来给了我。那幅念珠很旧,而且珠子大部分都被磨的只剩一半了,我当时非常的高兴,如获至宝一般,马上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过了一会儿,我到活佛的卧室去见活佛。顶礼之后,活佛(活佛粗通汉语)突然抓住我的念珠问我“这是谁给你的?”我很高兴的回答:“是你旁边的那个喇嘛给的,很宝贝吧?”“对,很宝贝,我要他都不会给的,你自己好好收好。”听了这个我更高兴了。这时活佛手里拿着我的念珠,转过身去跟身边的几个喇嘛(与活佛一起来了六个喇嘛)说了一段藏话。这些喇嘛都赶紧过来看我的念珠,并仔细打量我,然后几个人议论了起来。我当时认为他们在谈论我的念珠很好,后来我才知道我错了,他们说的不是这个。
以后的几天,我天天到这位居士家与这些活佛喇嘛们在一起,并帮助他们进行放生(他们的放生规模很大,每天都要放生好几卡车的水族有情,那一年总额就超过了30多万元)。晚上太晚了,我就住在居士家,跟这些喇嘛好像一家人一样。
大概过了七八天以后,我很偶然的看到那个人的宗教身份证,才知道他也是一位活佛。那位胖的活佛是他的长辈,他们两位是一个寺院的寺主和住持(由于两位上师是舍世者,不便在此举出真名,只能用化名。以后文中老活佛称老上师,年轻的活佛称杰尊—藏语至尊的意思)。
同时我也渐渐从翻译的口中了解到两位上师属于藏传佛教宁玛派,主修大圆满心髓部的教法,而且自身都是伏藏师。由于翻译是上师的弟子,他给我讲了很多上师的功德,再加上我自己在平时跟随上师放生时的观察,我对两位上师生起了无比的信心。发愿将两位上师作为自己的根本上师。
我自己深深的觉得与这两位上师有很深的缘分,但是什么缘分我就不知道了。直到有一天,老上师的一段话,才使真相大白。
5、令人泣泪的上师告白
一天晚上,我和老上师聊了很久。我很激动,对上师说:“活佛,我以后学藏文,给你当翻译”。老上师很高兴的说:“好,好,很好,你给我当翻译我很高兴”。但很快,老上师的话锋一转,说:“你给我当翻译我高兴的原因,并不是我缺翻译,在藏地我的弟子多的很,你来我高兴的原因是,我们有缘分,在我们见面的前天晚上,杰尊他梦到你了”。我当时都听蒙了,以为自己听错了,就又问了一遍“您是说杰尊活佛梦到我了?”老上师非常肯定的说:“对,梦到你了,他的梦里和你一模一样的人来了!”
接着老上师详细讲了那天的情况:那天早上,杰尊跟我说,“今天肯定要来一个年轻人,他黄色的头发白白的脸,我昨天晚上梦到他了,他是跟我们前世很有缘分的人,以后也会对我们有很多的帮助”。我和其他几个人讲了这件事,我的侍者,来一个年轻人就问杰尊一次“这是不是那个人”。但杰尊一直说不是。我们等了很长时间,到下午的时候我对杰尊说,“今天这么晚了,你梦到的那个人,他不会来了吧”。杰尊说“他今天肯定会来的,他来时我会跟你说的”。没过多久你来了,你在给杰尊磕头的时候,他对我说“就是这个人,就是这个人,他来了,你看,他来了吧”。
老上师接着对我说:杰尊是一个很谦虚的人,他有很厉害的神通,但他很少说,这次是他很少的几次之一。杰尊是一个最好的格隆(比丘),他从不说谎。你要相信我,你要给我当翻译,我高兴并不是因为我缺翻译,缺弟子啊。不是我吹牛啊,在我的家乡,我的弟子成千上万,翻译也是很容易找到的。我高兴的原因是,我们前世有缘分啊,杰尊他真的梦到你了。
在我听到老上师如此肯定的回答后,我的心情非常复杂,犹如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一起涌上心头。我再没有说什么,就告别了老上师。晚上我躺在床上,久久的睡不着。我想了很多很多:我很高兴,我能遇到我自己那么有缘的具德上师;我很激动,也许我真的前世是一个很好的修行人,否则为什么杰尊能梦到我,老上师又说了那样一番话呀;我很悲伤,想想在学佛前我受了那么多的苦,我前世作了什么样的恶业,让我现在才见到自己的上师(我那时一直认为出生在藏地的人很幸运,他们可以很方便的依止上师学习金刚乘的教法)!我也才明白,那天那几个喇嘛议论的并不是活佛给我念珠的事情,而是在议论我正是杰尊活佛梦到的那个人啊。
从而我更加肯定,我前世一定是个藏地的修行人。
后来我到两位上师的寺院闻思修持大圆满时,从很多人口里听到了有关杰尊活佛梦见我的大致相同的叙述。
这件事对我的影响很大,几乎改变我一生的人生轨迹。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前,我只想大致的学习一下藏传佛教,当一名普普通的居士就行了,发生了这件事以后,我发愿这一生一定要专门花几年时间到藏地闻思修持大圆满教法。
由于很多原因,我一直没有直接问过杰尊活佛本人那天晚上他梦境的具体内容。直到过了七年以后,我才鼓起勇气问了杰尊活佛,活佛只是非常简单的说,梦到了一个黄头发白脸的人,而且觉得前世一定缘分很深,就岔开话题不再提了。
我与两位上师肯定是缘分很深的了,那我的前世到底具体是一个什么情况呢?
6、知前世者的惊人讲述
两位上师住的那家主人姓张,夫妻俩都是医生。他们虽然刚刚学佛,但对两位上师非常有信心,对上师的放生事业也给与了极大的护持。他们有个小女孩,叫拉姆措(化名),她那年(98年)十八岁,很灵异,有很多非常厉害的超感知能力。
本来我第一次去拜见两位上师的路上,我就听很多居士谈起过这个小女孩有多么多么厉害,而且很多居士到她家去,除了拜见上师以外,还有就是想问她一些自己关心的问题,以求有个指引。对于他们的这种做法我很不以为然。因为我的一个姐姐,自小就有这方面的很多的特异功能,但这并没给她带来什么好处,而是带来了很多的烦恼和痛苦。
在我上初中的时候,曾见过很多有特异功能的人,但他们并没有因为这些功能而有什么与众不同,一样的人我是非,而且还额外的增添了很多贡高我慢。再者,作为学佛的人应知道世间的鬼神还有一些外道的修行人以及有些特殊业缘的普通人都可能会有不同程度的神通,但这些神通并不能使他们脱离轮回的痛苦,属于有漏的无常法,因缘成熟时,仍不免堕落恶趣受苦。更有甚者,学佛人若执著神通也很容易走入邪路,不重视佛教正法的闻思修持而走入邪道。由于这个原因,我一直没有和那个小女孩接触,也没有问过她任何的问题。
一天我和杰尊活佛聊天(他汉语很差,我只能连说带比划,交流很困难),我和他讲,“活佛,我们很有缘分啊”。活佛一脸迷惑,问“缘分是啥子(他有一点四川口音)?”这把我难住了,我实在无法比划了,就打了一个比方“活佛,就是说前世我是你的徒弟”。活佛又问,“前世是啥子?”“前世就是我们从阿妈肚子里出来的以前”。活佛听懂了,开玩笑的说,“好啊,你能知道自己的前世”。我急忙解释,“不是不是,我哪能知道自己的前世呢!”活佛止住了笑容,很严肃的对我说,“你去问拉姆措,她知道你的前世。”
听到了上师的话,我停住了,心想“上师是十方三世佛的总集,他讲的一定有深深的密义,也许上师想通过拉姆措的口讲出我的前世因缘吧”。于是,我马上到拉姆措那里去问。为了保险我问了很多家人的问题,我故意把家中情况说的与事实不符,没想到她都一一纠正了。我问的很久以前除了我自己没有第二个人知道的事情,她都一一答对了。我很震惊,才知道这是我一生当中见到的神通方面最厉害的人。于是,我屏住了呼吸,很激动的问到:“我前一世是做什么的?”
她凝神看了一会儿,对我说:我看到了有一个大草原,但又不象一般的草原,有很多很高但不陡的山,应该是西藏的草原吧,在这些山中间有一条曲曲弯弯的小土路。我看到你在这条路上做这个动作(她当时作了几个藏传佛教磕长头的动作),不知道你那时在做什么(由于当时她刚刚学汉传佛教没多久,对藏传佛教的事情一无所知)。
我当时又一次被震撼了,“是真的,是真的,我前世的确是一个藏地的修行人啊,那不就是我前世在朝圣磕长头路上的情景吗”。我马上回到活佛的房间,刚进屋活佛就问我“问了吗,怎么样?”我很高兴的对他说“拉姆措说我前世是你们那里的,是一个磕长头的人(我边说还边做了几个磕长头的姿势)”。活佛看明白了,高兴的说“你前世是一个相擦瓦(顶礼者)呀。”
后来我和拉姆措的关系变得很好,我请她用神通观察了很多藏传佛教的问题,她都一一答的很精彩,非常符合佛教的教义(她对佛教知识知之甚少,藏传佛教更是一无所知),而且她见到了很多佛菩萨圣者,还亲见了很多净土。这些都是她直接用神通观察而出来的,有很多她讲的与我所了解的不符,后来我又请教上师,发现她讲的是对的。与他接触的这段时间我对佛法的信心增长得飞快,而且也从她的叙述中知道藏传佛教金刚乘教法的很多稀有殊胜之处。虽然她不是上师,但她对我学佛的恩德是非常大的,这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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