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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白云山神秘建筑:是日军恐怖牢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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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1-28 16:34:3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2005年07月12日 20:06:39 杭州网

昨日,广州日报报道在白云山上,发现了两栋神秘的建筑物,有多位读者指出它们是日军修建的曾关押过我同胞的水牢。见报后有读者再度反映称,该建筑上世纪60年代,尚有大铁环和麻绳固定在屋顶。有人把它叫做“蚂蟥牢”,传闻是日军用蚂蟥折磨我同胞的地方。当地管理部门表示,将配合专家弄清其真实身份,
不会贸然拆除类似的建筑。
读者伍女士:早年参观得知为日军所建 昨日的来电中,无数读者对该建筑的真实情况,以及该建筑将被拆除深表关心。他们说,在该建筑的身份未弄清楚之前,最好不要轻易拆除它们,以免引起不必要的缺憾。要是该建筑真是日军所留,毫无疑问得保护下去,让更多的人记住历史。 家住海珠区的伍女士则回忆称,她在早年读中学时,学校组织她们到建筑现场参观过,也有讲解者谈到该建筑为日军所修建的情节,它们应该确实与日军的军事活动有关,不排除是水牢的可能。 另有梁女士告诉记者,她和六七个儿时的伙伴,于上世纪60年代末,到建筑物里去玩耍过。当时,她们看见那栋建筑物上方,有一个大大的铁环,铁环上边有一根粗大的麻绳头,绳头上隐约可见血迹状的东西。她们在附近还看到一个很大的山洞。出于好奇,她们点亮火把走进了山洞里,但只走了大约50米就回来了,根本不知道该山洞有多深多长。   读者陈女士:传闻该建筑是日军“蚂蟥牢” 在同一时代听说过另类传闻的陈女士说,该建筑曾一度被人们称做“蚂蟥牢”,相传日军在里面养过许多蚂蟥,把我同胞推到蚂蟥群里进行无情的折磨。 有高校老师来电说,他们中的关于历史、文物研究的老师,愿意参与到该建筑的身份验证中来。唯有通过查实该建筑的身份,才能印证热心人士提供的点滴线索、过往听闻等。如果确证该建筑为日军所留,相关部门应加紧保护。
文物专家:建议去现场实地考察 文物专家陈登贵指出,在现有相关文献资料缺失的情况下,专门搞地上文物研究的专家,可以去现场作实地考察,根据其建筑的特征、年代等,初步确定其身份状况。同时,他希望家住景泰坑一带的居民,以及其他地方的居民,特别是那些健在的知情者或相应历史的亲历者,能够把该建筑的真实情况讲述出来。   管理部门:不知“拆”字到底是谁所写 白云山管理部门的相关人士说,至于该建筑物上的“拆”字,他们不知道为何人何单位所写。该建筑所在地虽是他们的控制范围,但其所有权不一定归他们所有。 此外,该管理部门的人士表明,他们将配合文物管理、史料研究等单位,抓紧时间弄清楚该建筑的真实情况。
 楼主| 发表于 2015-11-28 16:40:2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我是夏雯静 于 2015-11-28 16:44 编辑

日本战犯三宅秀也自供:将平民供给鼠疫病菌实验
新华网北京7月24日电 中央档案馆24日公布了日本战犯三宅秀也的侵华罪行自供提要。

据三宅秀也1954年8月—1955年4月笔供,他1902年生,日本兵库县人。曾任伪满洲国热河省警务厅警务科科长、伪奉天省警务厅厅长。

重要罪行有:

1936年,伪热河省、伪锦州省逮捕了共产党员及有反满抗日思想的中国爱国者达7066名,内“严惩”(死刑)150名。

1938年11月,召开防疫本部会议,“为了使伪新京的鼠疫防疫的完备,决定以伪警察力量包围鼠疫病源地,伪农安县城完全切断与外部的交通。”“关东军令石井部队,直接担当鼠疫防疫业务之主要目的是以伪新京发生鼠疫为良好机会,令石井部队对鼠疫病菌进行种种的研究及实验,以备他日的细菌战。石井部队在农安县城将在伪警察包围下的人民供对鼠疫病菌的研究和实验之用。”

1939年9月—1941年3月,指导属下各伪警察机关协助“消灭”抗日联军第一路军,共射杀抗日联军约20名,诱扣约1500名,其中包括杨靖宇、陈翰章等人。

1942年8月3日,命令伪庆安县警察队在该县青风岭射杀抗日联军第三路军军长许享植。

1944年7月—1945年8月,在任伪奉天省警务厅厅长时,下令属下逮捕违反刑法者,“仅在1市6县即逮捕中国人民13180名,将其中4565名移案伪检察厅,移案伪检察厅者有14名被判处死刑,在监狱中被屠杀”。

  ▲11月18日,在义乌市侵华日军细菌战展览馆,70年前从日军鼠疫战中死里逃生的王炳宏老人在倾听发言。

  新华社记者 谭进 摄

  据新华社杭州11月18日电(记者冯源 谭进)1942年11月18日对浙江省义乌市崇山村来说是一个黑色的日子,侵华日军细菌战部队为了掩盖罪行,放火烧毁全村176户421间房屋。来自中日两国的民间人士,18日上午同近百名当地村民举行纪念活动,悼念亡灵,追索侵华日军罪行。

历史“黑影”

  1942年9月3日,日军在崇山村上方投下含有鼠疫菌的炸弹,10月12日,村中开始爆发疫情,11月7日,日军731部队和荣字1644部队到村里挖坟验尸取样,11日,日军到村里隔离患病村民,进行活体解剖,18日纵火烧村。

  来自中日两国的20多位民间人士,18日上午会同近百名当地村民,到日军进行活体解剖的林山寺,追悼亡灵。

  今年85岁的村民王炳宏当时是中学生,在细菌战中感染鼠疫,高烧不退,浑身淋巴结肿大。王炳宏的母亲反复喂儿子喝高度烧酒,并用烧酒擦身,还用针挑破淋巴结放出污血,才救回了王炳宏一条命。但是他的伯父、伯母、叔父和堂哥都死于鼠疫。村民吴小奶被日军施行活体解剖。

  据《义乌市志》记载,日军在义乌施行的细菌战造成当地1318人死亡,崇山村有404人遇难、23家绝户。

追索罪行

  1997年,浙江、湖南等地原告组成侵华日军细菌战原告团,以日本国为被告提起索赔诉讼,要求日本法院判令日本政府就日本细菌战罪行向中国受害者谢罪、赔偿。

  东京地方法院于2002年8月27日、东京高等法院于2005年7月19日分别作出一审、二审判决,判决原告团败诉。2007年5月9日,日本最高法院作出决定,维持二审判决,承认了日本政府之前极力隐瞒的细菌战事实,但驳回原告团要日本政府进行谢罪和赔偿的诉求。

  此后,日军细菌战的罪行不断被发现。其中,日本731部队细菌战资料中心理事奈须重雄去年发现并披露了731部队军医少佐金子顺一的博士论文,记载了日军1940年至1942年在中国8个县城实施细菌战。

  在崇山村王氏宗祠里的义乌细菌战历史展览馆,奈须重雄表示,现在日本政坛混乱,极右翼势力猖獗,但是,细菌战的历史绝不能被淡忘,他要继续挖掘这段历史。此次,中日民间人士将先后在宁波、义乌、金华、衢州考察。

  原侵华日军细菌战原告团团长王选告诉记者,诉讼结束后,在义乌等地成立新的民间组织是当务之急。成立民间组织能为进一步研究细菌战历史,更好地向国际社会揭露日本军国主义罪行提供平台,团结力量。

历史是镜

  日本政坛浓厚的右转倾向引起了中日民间人士的担忧。奈须的同事西里扶甬子曾为英国、德国等多家电视台拍摄过731部队的专题纪录片。她表示,目前中日关系紧张的根源是历史原因,认识到这一点的日本人很少,这非常令人担心。“日本政治家、学者和评论家在看待当前中日关系时,都持片面态度。因此,个人的力量虽弱,但也要把自己所看到的所知道的告诉更多的日本人。”

  原律师团秘书长一濑敬一郎现在是731部队细菌战资料中心的事务局长,他说,日军细菌战的行径和德国纳粹在欧洲的所作所为一样,都属于反人类罪,为了不再使悲剧重演,对这段历史的进一步挖掘研究仍然非常重要。

  中国日本史学会常务理事、副会长,东北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博士生导师周颂伦教授告诉记者,日本曾在吉林农安、大赉两县实施细菌战,分别杀害了600多人和2千多人。“日本目前政坛混乱,极右翼势力很可能得势,但是只有日本真正认罪的那一天,才是中国人民原谅日本战争罪行的那一天。”

历史不死

  十多年过去了,浙江的181名原告已有81人去世,湖南常德的107名原告有29人去世。

  原细菌战诉讼日本律师团团长、日本律师联合会会长、日本和平运动著名领袖土屋公献3年前也不幸去世。中日两国民间人士特意向他表达敬意,感谢这位日本和平运动领袖的工作。

  受害者王侗的儿子王建政说:“我们不是要牢记仇恨,而是要牢记历史,父亲去世了,我要继续为他讨还公道。”

  “我们之前关注日军细菌战中的‘烂脚病(炭疽)’受害者,本学期开始关注鼠疫受害者。”浙江工商大学细菌战研究会会员、法学院学生章超琳说,“以前的研究只是翻阅文史资料,现在我们看到了活生生的人。这些老人当年受了这么多的苦,我们年轻人感到责任重大。” 

  早稻田大学社会学系学生国崎万智曾在复旦大学传播系留学。她是从颇具左翼思想的中学社会科老师那里初次了解日军细菌战史实的,后来在日本媒体实习时,为了采访战败后留在中国东北的日本侨民结识了一濑敬一郎。

  她说:“日本青年人知道这段历史的人非常少,我以后想当一名新闻记者,发掘更多的历史,告诉更多的日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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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11-28 17:04:38 | 显示全部楼层
1945年8月8日,苏联红军以闪电般的速度,向中国东北境内的日本关东军发起全面进攻。


    东面苏军,一路由松花江溯江而上,于富锦登陆,向佳木斯方向突进;一路突破绥芬河、穆棱河、掖河、虎头、东宁一线日本关东军主阵地,直逼牡丹江、鸡西市;一路猛攻珲春、图们日军主阵地,试图向纵深处推进。

    北面苏军,一路横渡黑龙江,向瑷珲进攻;一路从奇克特渡河,猛攻孙吴一带主阵地。

    西北面苏军日军,一路急袭满洲里正面各国境监视哨,然后直扑日军军事要塞海拉尔,准备突破大兴安岭防线,向齐齐哈尔挺进。

    百万苏联红军以破竹之势,迅速向前推进,至17日,苏联空军已占领了满洲国首府新京(长春)机场。19日,苏军接管了日本关东军总司令部。紧接着,又占领了南满重镇奉天(沈阳)。

    数十万关东军全线溃败,大部分官兵成了苏军的俘虏,被送往西伯利亚。

    驻“满洲国”的百万日本侨民命运又将如何?

    牡丹江市的数万日侨是于10日夜开始撤离的。于仓惶逃难之际,许多人只带着一个小包袱或一只皮箱。不少人除了身上穿的衣服之外,两手空空。有的日侨竟将自己的住宅或多年惨淡经营的产业付之一炬。

    穆棱一带的炮声隆隆传来,不时有苏联空军的飞机呼啸着掠过市区上空。为防飞机轰炸,日军实行了灯火管制,黑暗的街道上,日侨们在日军的指挥下扶老携幼,冒着霏霏淫雨向火车站集中,准备乘火车逃往哈尔滨。

    火车站附近的街道已挤满了日侨,呼唤声、哭叫声乱成一片。人群像被堤坝堵住的潮水一样,拥挤攒动而无法前进一步。

    车站内只有一列客车和一列货车,车厢很快被蜂拥而上的日侨塞满。人们在逃命中已顾不得什么秩序,有的老人和儿童被争先上车的人挤倒,在纷乱的践踏下死去。负责指挥撤退的日军完全失去了控制局面的能力。

    晚上10时左右,列车终于开动了,车上的日侨发出欢呼,月台上再度出现混乱--人们争着挤向月台边,想在下一列火车到来时抢先上车。

    另有一部分日侨则在日军的指挥下向西郊集中,在那里乘日军的汽车撤离。但第五军从各师团抽调的数十辆卡车,一次仅能运走一小部分人,而更多的人则冒雨在公路边的野地里,心急如焚地等待日军采取新的措施。

    两列火车开出牡丹江车站不久,便在一个小站上停了下来--司机接到通知,距海林以东数公里处的铁路被苏联飞机炸毁,目前正在抢修。

    车厢内挤得水泄不通,空气污浊,令人窒息。每一分钟都显得那样漫长。但日侨们谁也不愿走出车厢活动一下身体,好像一出车厢,生命就失去了保障。此时此刻,离开集体被抛弃有荒野上,是十分可怕的。

    挤在车厢里的日侨经过三个多小时的煎熬,直到次日凌晨2时后,列车才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缓缓开动。

    滞留在牡丹江的大部分日侨,眼巴巴等了几个小时,到次日黎明时分,指挥撤离的日军突然宣布:牡丹江以东铁路被苏军炸毁,东来列车受阻;穆棱等地火线吃紧,无法抽调汽车,所有日侨必须徒步向新京方向撤退!

    日侨中有人叫骂,有人抗议,有人哭泣。但这一切都没有用,要想活命,只有听从军队指挥,尽快撤离这战火即将燃及之地。

    雨,仍在无休无止地下着,天空已由黑暗转为灰白,一万余名日侨沿着泥泞的公路,默默向西移动。老人、儿童、病人、孕妇,成为这支逃难队伍的沉重包袱,行进十分缓慢。

    当逃难队伍离开牡丹江十多公里时,空中突然出现三架苏联飞机。

    掩护撤离的日军立即命令日侨疏散隐蔽。但已经迟了,飞机已发现了这支浩浩荡荡的队伍。炸弹从飞机上倾泄而下,在公路上和两侧爆炸。一些日侨在四散奔逃中被炸倒,剧烈的爆炸声压倒了日侨惊恐的呼号和惨叫。

    飞机在投弹后俯冲而下,向人群猛烈扫射,子弹如雨而下,击中了好些已经卧倒和尚在奔跑中的日侨。田野里,硝烟弥漫,泥土四溅,热血横流。 飞机在盘旋扫射几周后飞走。从未经历过如此场面的日侨,被猝然而来的打击吓坏了,有的仍伏在田埂或树丛里不敢起来,有的在呼唤跑散的亲人,有的在罹难亲人血肉模糊的尸体旁嚎啕大哭。掩护撤退的日军费了很大力气,才把这些人集中起来,丢下数百具尸体,抬着受伤的人重新踏上逃难之路。

    佳木斯市的日侨是12日开始向内地撤退的。由于东线战场已传来部分阵地失守的消息,驻佳木斯日军事先对战局作了最坏的打算。

    12日上午,部队阻截了来自鹤岗的两列火车,并调集了大批汽车,开始运送日侨南下。但仍有大批日侨要靠步行。

    苏军于10夜登陆后,日军拼命抵抗,富锦的日侨仓惶逃难,一些日侨死于苏军轰击市区的炮火之下。一部分乘上汽车、火车的日侨,于11日晚逃抵佳木斯。这批日侨的到来,给佳木斯的日侨更增添了慌乱与恐怖。

    当第二列满载日侨的火车驶进小兴安岭山地时,意外的事情突然发生--火车在驶进一段峡谷地带时脱轨了。

    火车后半部车厢里的日侨,先是感到车厢之间的猛烈撞击,随后火车便停了下来。由于闷罐车厢车门紧闭,又无窗口,起先他们还以为是紧急停车,后来火车前部传来哄乱的叫喊,才知道火车出了事。

    车头和以后的四节车厢倾覆在路基旁,数名日侨和几十名日军在剧烈的震荡和挤压下,当即死去。后面车厢的日侨纷纷跳下来,开始对受伤的日侨进行抢救。这些被大家从车厢里抬出来的人,有的骨折,有的血流如注。

    黑暗中,人们只能靠几只手电筒和马灯照明,在尸体叠集的车厢中抢救活着的人。在一些黑暗的角落里,抢救者只能靠伤者发出的呻吟和呼救声判断他们还活着。

    火车司机已经死去,幸存的副司机从倒在路基下的车头里钻出来,经过一番查看,发现火车脱轨处的一段铁轨上的镙丝被人拧下。

    当紧张而又混乱的抢救进行完毕,清晨已经来临。小雨仍在飘洒,铁路两边的山峰从晨雾中隐约露出青黑而模糊的姿影。

    火车脱轨后的惨状渐渐清晰地呈现活着的日侨眼前。死去的人横七竖八的搁在路基下的草丛里,人们已无力将这些尸体掩埋。受伤的人在呻吟,在叫喊,死者的亲人在哭泣……

    受伤者无药救治,对较轻的伤势,抢救者只能撕破衣物草草包扎;那些伤势过重的人,人们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死去。饥饿开始缠绕着每个活着的人,经过昨日惶恐的奔波和刚才的紧张忙乱,大家都希望得到能够充饥的食物。但由于都是在惊恐与慌乱中离家逃难的,带食物的人少而又少。

    一名侥幸活下来的日军少尉将大家集合起来,爬上路基,继续往前走。

    离开此地容易,但他们将怎样解除饥饿的威胁,靠一双很少走过远路的脚,走出小兴安岭连绵的群峰,走完千里之地到达新京?

    恐惧和绝望再一次象乌云般笼罩在这些曾一时庆幸自己挤上火车的日侨心头……

    富锦市的日侨是在炮火中撤离的。

    苏军于8月10日夜溯松花江而上,在富锦登陆后,即向驻守当地的日军发起进攻。日军一面抵抗苏军的攻击,一面掩护数千名日侨向内地撤退。11日上午,当唯一的一列火车在挤满日侨的富锦站月台下开出后,苏军的炮火已延伸到市区。远处炮声隆隆,近处爆炸声此起彼伏。暴风骤雨般的机***已清晰可闻。未乘上火车的日侨在日军的掩护下,乘汽车或徒步沿公路向佳木斯方向撤退。

    但12日下午,苏军便突破富锦日军侧面阵地,从后赶来。

    掩护日侨撤退的日军试图阻止苏军的追击,令日侨就地疏散,然后占据附近高地,与苏军展开战斗。但是数百名日军所组成的防线,很快被兵力是他们数倍的苏军摧垮。

    日侨见部队的掩护战斗失败,立刻惊惶失措,四散奔逃。

    苏军一面追击撤退日军,一面用机枪向逃跑的日侨扫射。结果掩护撤退的日军几乎被全歼,不少日侨在苏军的扫射中饮弹身亡。

    8月10日的新京,空中阴霾密布,小雨时停时续。

    通知日侨向火车站集中的广播在大街上响着。一些关东军士兵和行政官员在大街小巷紧张地奔走,挨户动员日侨迅速做好撤离的准备。载着男女日侨的军用卡车,高鸣着剌叭驶向火车站。

    由于前线关东军难以阻挡苏军强大攻势的消息不断传来,关东军司令部采取了使主要城市的日本人去后方避难的措施。并要求“满洲国”政府立即使新京地区的日本人按一般市民、国营公司、官厅、军属的顺序避难。但是,一些在当地落户多年且颇有资产的日侨还未听见枪炮声,未看见苏军空袭的飞机,对曾经称雄一时的关东军还抱有幻想,说什么也不愿撤离。因而要想在短时间内集中起这些日侨,十分困难。据此,关东军只得从容易行动的军人家属开始向后方输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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