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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1 13:4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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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疑惑……
有时,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会突然有一种感觉:“这是什么地方?我这是在哪?周围的这些人是我的同类吗?”有一点点恐惧,之后恢复常态。觉得自己、刚才真是发神经!
只不过,这种“发神经”,这一两年越来越多。小刚告诉我,这是意识体与宿体分离时的瞬间。
与小刚的交流,就象“给鬼讲鬼故事”,不过,小刚告诉我的“鬼世界”与平时所听到的鬼故事,是有差别的。小刚说,我们所生活的这个世界,是宿体世界,在此之外,还有一个意识体的世界,我们生活的这个宿体世界,是意识体世界的一部分。从对小刚的恐惧、疑虑到平淡、逐渐接受,这个过程,让人很无奈,是对我科学理念和人格尊严的一种折磨。
有一次,我给小刚讲起母亲小时候那个“有老头子的小女孩”,向他求证。记得当时最早显现在脑海里的一句话是小刚的感叹:“好强的能量。” 我问小刚,人是不是真的有投胎转世?小刚说:“有,我就是投胎转世的实例。”但,那个“有老头子的小女孩”这种情况只是特例,是宿体死亡时意识体的一种迸发。
宿体死亡的时候,意识体脱离宿体需要消耗很大能量,而绝大多数人的意识体,能量消耗以后,剩余的能量已经不足以再进入一个新的宿体了,所以,绝大多数人是没有投胎转世的。更糟糕的是,很多人根本不知道有意识体与宿体的差别,在宿体死亡的那一刻,意识体也就慢慢的消亡了,就象灰飞烟灭。
“你能看到的某些鬼,大多是表情呆滞、临死时的衣着,那是意识体随宿体消亡时的一种瞬间定格。他们这种能量残余会慢慢消耗在整个意识体世界里,脱离了宿体的意识体很难独自存在,就没有投胎转世。”听到这里,我反问小刚:“你为什么可以投胎转世?”小刚说,当意识体的能量达到在宿体间穿越的时候,就可以。
小刚说的这些,让我想起了在姑妈家的一件事。
姑妈家在南京,我去探望姑妈,那时姑父刚去世不久。从进入姑妈家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让人不舒服。晚上看电视的时候,我总是看到客厅玄关那里(姑妈家是两重门,外面防盗门和里面的实木门,实木门平时是打开的),门后有个影子,当把室内和玄关的灯打开,过去看时,又什么都没有。灯光暗了,我就能看到。由于已经有过一些宾馆灵异现象的接触,多少有些见怪不怪了,也没太当回事,就当没看见。姑妈很迷信,我没和她说。
后来,表弟来我这,跟我说,姑姑又在搞封建迷信活动了,烧纸请神的。表弟告诉我,爸爸给他妈托梦,不放心家里,所以,他一直没离开,平时就躲在家里的门后。我这才明白,我看到那影子,可能就是姑父了。
姑父的这种情况,是不是小刚说的意识体,不清楚。但我真的不希望这样的意识体会消耗的灰飞烟灭。希望他真的在天有灵,能安息,表弟家里一切都好。
佛家有“臭皮囊”一词比喻人身,我觉得很奇妙,是不是那些和尚知道意识体和宿体的差别呢?我问过小刚,可这个问题,他却罕见的不理我,似乎在回避。小刚只说:“你戴了观音吧?你不信、最好别戴。”我说:“我知道戴了没用,因为,连你都没镇住,只是当金饰品戴。”小刚说:“别怪我没提醒你。”
后来,我才知道,事情确实不那么简单……
(八)无奈的金观音
这个金观音项链,我曾说过,是在酒店遇到灵异现象后,开始戴的。简直是“临时抱佛脚、现用现烧香”,说心里话,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小刚再次出现以后,我更觉得戴这东西没用。
读书读到高中的人,都应该在教科书中学过:“宗教是一种扭曲的世界观”,我受过良好高等教育、更明白这一点。而且,我现在职业是经商,相信求人不如求自己。各类宗教与我无缘,也与我无怨。虽然不信,但“尊重与自己不同的信仰及价值观”,这点素质,还是有的。所以,我会陪朋友去算命,也陪老婆进寺庙烧过香,候在旁边,一言不发即可。
到是有过一回小小的不愉快,那次是坐火车,硬座,人不多,六人座只坐了四个,有个穿青色长衫说是九华山的,坐在我们周围,然后开始宣教,每人都有份,轮到对我滔滔不绝的时候,我实在是烦了。这种宣教,不也是不尊重别人的信仰吗?只得开口对青衫说:“你知道你为什么相信?而我不信吗?因为你需要跪在佛脚下,而佛只能站在我身旁。”话不投机,自然清静了,但我挺后悔,责怪自己:“何必逞口舌之能呢?还是欠涵养啊!”
佛家的“臭皮囊”这词,是与小刚交流意识体和宿体之际,偶然想到的,但问及小刚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的不快和回避,这令我很惊讶。后来,看一些帖子介绍,某些佛经和菩萨是可以驱鬼的,我恍然大悟,小刚应该也算一种“鬼”吧?和他谈到佛教,他害怕和回避,也就不难理解了。我怀着歉意去询问小刚的时候,小刚的回答让我又一次惊讶:“不是这回事,只是,你不信,这观音最好别戴。”真是激发了我的好奇心:“为什么不戴?”
“你知道我为什么在这个孩子的身体里?”小刚没回答,却问我。然后说:“所有的人都渴望长寿,这其实不是宿体的渴望,而是意识体的愿望,宿体是被意识体控制的,没有这种控制,宿体充其量只是“臭皮囊”、“植物人”。宿体就象意识体的“粮食”,宿体死亡、断粮的意识体也同样会死亡。除非,有足够的能量进入新的宿体,比如我,这就是人们传说的投胎转世。而比我能量更强的意识体,可以脱离宿体存在,他们的“粮食”是其它意识体。”
小刚继续说:“当你付出信仰的时候,当你呼喊某某永远活在我们心中的时候,当你树碑立传顶礼膜拜的时候,也正是你的意识体成为别人“粮食”的时候。这就是宿体之外那个“鬼”世界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对你的意识体而言,这其实是另一种死亡,更可怕的死亡。人渴望传宗接代、渴望名扬四海、渴望永垂青史、都是意识体索取“粮食”延续能量的一种体现。如果你不愿意做别人的“粮食”,你就别戴。其实,你的死活本来与我无关,但你也在这个孩子的身体里,我不得不说这些,免得你连累我。”
这是几年来,小刚的话涌现在我脑袋里最多的一次。但,对我触动最大的,却是第一句“你知道我为什么在这个孩子的身体里?”
为什么不说“在你的身体里”或“在我的身体里”?在小刚的眼里,芦花庄的那个孩子是有别于小刚和我的另一个概念,一个宿体而已。可是,“芦花庄的那个孩子”就是我啊!难道不是我吗?不是我,那我是谁?
(九)几年前的几个梦
人们对黑暗恐惧、对未知敬畏,是生物进化的结果。一旦明白了道理,也就没有了恐惧感。比如有些人谈到的楼上玻璃弹珠声,其实是楼板内、预应力钢筋周围的水泥被一种酶菌剥蚀,钢筋与水泥间微小空间的弹抖发声,这是被实验证明了的。科学的价值,似乎就在于告诉人们“所以然”。明白道理后,也就不怕了。
这些年以来,我见过的一些特殊现象,总计有十几次了,但并不害怕,甚至,连写出这些经历的兴趣都没有,就因为,我知道这是一种意识体的能量影响,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可以给大家透露一点,见到所谓的“鬼”时,掏出手机打个电话,比念经或护身符都强。这是我亲身经历过的,那次去朋友家,晚上十二点半左右,他家在五楼,楼道灯只有一楼和五楼能亮,其它的都坏了。在上到三楼时,我看到楼梯转角那里,站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人,面向墙壁站着。我觉得是侧身让我过去,经过他身边时,第一个念头是,这可能是个无家可归的人,在楼道里避寒。可我要上四楼楼梯时,他还在那里面壁,一动不动。我谨慎的停下来,眼睛盯着他,因为那时,我已经怀疑他是贼了,正要准备打架抓贼的时候,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我接起来,原来是朋友打的,问我什么时候到,就在说话这当口,那个人影变淡了,消失了。虽然不怕,也是让我脊背一个冷颤。我知道,又见“鬼”了。这事,没和朋友说,免得给别人心里添堵。后来想,那个意识体的能量,还强不过手机发射的能量。
梦的机理,目前还没有一个明确的认识。据说是产生于眼球快转期的大脑皮层活动。有些梦,醒了、过半小时就想不起来。而这几个梦,是发生于几年前,随着时间的推移,反而越来越逼真、清晰。不知道别人有过没有,象连续剧一样的梦。
最初,我自己也把意识体理解为人的“思想”或“意识”。现在,我知道,不是一回事。也正是这几个梦,让我感受到的,原来,还真有“意识体”这东西!
第一个梦:“……树叶在风里旋着,象微寒的秋风,那叶子也都是刚落下不久的。一个农家小院,沐浴在夕阳余辉里的三间土房的小院。一个男人穿着古装戏里的衣服,象是书生打扮,走进了那院子,从屋里出来的女孩,头上挽着发髻。他们似乎在说着什么,然后在房里房外的走动、忙碌......”
梦醒以后,感觉很怪,不象其它的梦逐渐淡化,却逐渐清晰了。怪的感觉还不在这,而是梦里那个地方,我觉得去过,而且肯定去过,只是想不起来这地方在哪里?和什么时候去过?
第二个梦:“在一个炙闷的空间里,隐隐约约的有一线光,有婴儿的啼哭声。哭声又远了。然后、眼前是一片迷离的绿色,渐渐清晰,池塘波清柳翠,是春天了。那个书生从外面回来,打开院子那扇小木门,然后急急的跑向房里。”
原来这个梦,还是连续的,季节都在连续着。梦里,我就象趴在一个巨大的穹顶上,看着这一切......
(十)我不是“我”……
这个连续剧一样的梦,继续着,第三个梦:“小院木门敞开着、房里,女孩躺在床上,象是死了,书生很悲伤的喝了桌上一碗东西,也死了。梦的速度忽然加快,就象录像的快放。一阵黑暗,又出现一线光,有婴儿的啼哭声,感觉人在飞翔,风驰电掣般的飞翔。有一种由模糊到渐渐清晰的感觉,然后是猛的一个撞击。”
惊醒之后我在床上坐了起来,大口的吐着气,那个撞击就象撞在我的胸口上一样,突然想到:“进入这个孩子身体的是不是梦里那个书生?”,稍微镇定一些之后,惊讶的合不上嘴,我对自己竟然使用了“这个孩子”四个字,简直是疯了。
这就是人们说的投胎转世吗?难道我是那个书生投胎转世?感觉太真切了,我是谁?我找到了答案、一定是梦里那个书生。我把梦和自己的理解告诉了小刚。(小刚并非什么都知道,楼板弹珠声的原因还是我讲给他的呢。但小刚是有过宿体穿越的意识体,对投胎转世的疑问,还是想和他交流。)
可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小刚说、这几个梦,不是梦,而是回忆!
“回忆”?我真怀疑出现在脑袋里这词错了。明明是梦到的,怎么是回忆呢?
小刚告诉我、那个书生的意识体能量很弱、还不足以穿越宿体,所以,不是投胎转世,而是成了你的“粮食”、已经被你的意识体消耗掉了。意识体被消耗,表现在宿体世界,简单说,就是一句话:“你的经历、将成为我的回忆”。那个书生的意识体已经不存在了,你不是那个书生。
其它的梦,是没有颜色的。但,在这几个梦里,我听不到声音,就象看以前的无声电影,梦,却是彩色的。我坚信自己去过那个地方,去过那个小院,这是感觉,就是感觉去过。可这,也许真的是那个书生的经历,藏在了我的记忆里。
那个书生的宿体一定在这个世界上生活过,梦里那女孩是书生的妻子吗?他们有过怎样的喜怒哀乐?宿体的死亡,是“尘归尘、土归土”了,意识体的死亡,竟然是灰飞烟灭。连回忆,都是残缺的。我也只能回忆起这些,意识体与宿体的脱离和穿越,会消耗太多的能量,残留下的回忆还剩多少呢?这一切,都令我无限伤感和怀念。(曾把这梦写成故事,纪念这种伤感)
与小刚后来的交流,让我明白,这几个梦的出现,是因为我现在的意识体能量起了变化,就象意识体剥离宿体的一种“激活”。世界上的芸芸众生是意识体和宿体的合体,这个合体:就是我们平时说的“我”。
我是谁?我不是“我”。是在这个孩子宿体里,就是芦花庄的这个孩子。意识体带给我的实感,越来越多。那是一种实际的存在,象肉体一样实际的东西,只不过,宿体的感官感受不到……
(十二)一扇不该打开的门……
2005年下旬,我去湖北荆门看望一个很好的朋友,她家在东宝区。一起吃过午饭后,忽然对我说:“你难得来一次,离荆门不远有个鸣凤山,景色很好,我带你去看看好吗?”。听了这话,我很高兴,佳人美意啊。出发的时候才知道,是三个人,她还带了一个女伴,原来是二位女士相约去鸣凤山算命,拿我当顺风车用的。
鸣凤山确实不远、也不近,开车大约一个半小时,是一座道教名山,据说山顶、山腰、山脚下,都有算命的。我们到那里的时候,快四点了,由于阴天下着毛毛雨,二位女士没好意思一定要上山顶。电话联系了一位道长,在山脚下的一处算了起来,起初,我还在旁边听一会儿,后来忍不住了,就自己去外面走走。鸣凤山不太大,景色清幽,很安静。
足有两个小时,女士们走出来,很高兴的样子,说算的很准(起步价大约二百一挂)。我禁不住问了句:“怎么个准法?”。女友的那个女伴说:“我在不同地方算了几次,我问的事情,道长也是这么说的,既然说的都一样,那就是算的准呀”。我心想,这有什么奇怪的?一个师傅出来的徒弟,学算命的都是那几本书,说法当然都一样。真要遇到不一样的,那肯定是个善于继承并创新的“算命人才”。不过,这些话,并没说出口。
回来以后,我问女友为什么也去算命,女友说,算命的事,她其实不信,这趟是陪那个女伴去的。据说鸣凤山的老道算什么都准,女友去鸣凤山,是希望解一个梦。解梦?这到让我有点好奇。
女友对我讲起了她做的一个梦,睡着以后、感觉“慢慢的走到一个市场里,有很多摊位的那种市场,熙熙攘攘的都是人,但似乎别人都看不到她,而她也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就象只有两只眼睛在看着这一切。还有时,市场里却空无一人,就象下班或歇业了一样。她感觉自己在找什么,但又不知道在找什么,每到这个时候,就惊醒了。”女友继续说:“这个梦很平常,但不平常的是,这梦每个月做一次,内容完全一样,而且,持续了十年。这个梦纠缠了我十年,我就是想知道,那个市场是什么地方?我到底在找什么?”
我一边听、一边注视着她。女友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也没仔细听,不过,你看我的眼神比以前温柔多了。”没仔细听是真的,因为我也有过类似的梦,所以并不感到惊奇。眼神是不是温柔,自己看不到,注视她,我一直在想、“我喜欢的,是你的宿体?还是你的意识体?”这样的念头,只能藏在心里。否则,会被别人当做神经病。
第二天,女友要去烧香,不远,就在市内。是荆门市区一个叫唐安古寺的地方。听名字,是古寺,就当看看古迹,陪女友去了。我还开玩笑说:“你到好,生冷不忌、佛道通吃。”女友说:“呸!别胡说,我是怕那个梦缠着我,求菩萨保佑。”唐安古寺,在雨山上,很小的山很小的寺,爬台阶累的我够呛,看了寺内影壁墙上的介绍,又气得我够呛。原来是九十年代重建的,不是古迹。
投进功德箱和后来买香钱还是我出的呢,信不信是次要了,就当“入乡随俗”。陪女友进了正殿,看着她跪那一磕到地的虔诚劲,我不由得看看那高大的佛像,笑了笑,心里调侃着:“立起泥胎就收钱,真是好生意。”为了尊重别人的信仰,那个场合,我是懂得闭嘴的。自己先走出了大殿,殿前的平台上,可以俯览半个荆门城区。
一种异样的感觉向我袭来,情不自禁的环顾四周:“这是什么地方?我这是在哪?周围的这些人是我的同类吗?”意识很清醒,自从“连续剧梦”以后,这种“发神经”的时刻越来越多,意识体与宿体的分离,现在不仅仅只是瞬间,而是带给我一种实感。就象练气功有成的人对真气流动也会有实感一样,而意识体的这种实感,我不知道怎么用文字形容。恢复常态之后,明显感觉宿体心率很快、有种乏力感。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好强的能量。” 这句感慨,不是说自己的意识体,而是意识体所感受到的,周围环境里的一种能量。
女友烧完香,正向我走来,我拉起她的手说:“快离开这。”。女友问我:“急什么?”。我没解释,因为那种能量,她感受不到。
回到城区,情绪平定了很多,在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为什么因为戴观音的问题,小刚态度激烈的说了那么多。现在,我的意识体,也能感觉到那种能量了,那能量不是单独的意识体,而是一种意识体的“团”或“场”,那种能量也让我害怕,说不出的恐惧,真的。
更令我害怕、也惊讶的是,我发现了一种东西,看到了这个世界的另一扇门……
(十三)门后的东西,悄悄的来……
可以说,很庆幸荆门之行,从2005年的荆门之行开始,我对意识体有了真正的实感。
我们常说“眼见为实”这个词,虽然眼见未必为实,但这体现出,人们只愿意相信自己的实感,相信给自己带来实感的东西,并以此为依据去做“真与假”的判断。
意识体带给我实感,所以,促使我更多的思考。并不是吃饱了撑的或闲工夫多、而是想把一些事情搞明白,有时自我解嘲:“出息大了,从商人向思想者过渡了。”
以前,确切的说,是2005年以前,与小刚断断续续的交流,让我一直认为“宿体是被意识体控制的,没有这种控制,宿体充其量只是“臭皮囊”、“植物人”。”现在,当我能够用意识体的实感再次思考的时候,很惊讶,因为我发觉,以前的认识并不准确。宿体不是简单的“行尸走肉”,而是对意识体有很强的反作用,甚至是决定性的,决定了意识体的归属。在我的意识体没有被彻底激活的时候,我的所有实感都来自于宿体,而恰恰是这种来自宿体的实感,左右着我意识体的一切。宿体是我的“皮囊”还是“牢笼”?这个念头,让我感到有些恐惧。是意识体在控制宿体?还是宿体制约了意识体?
这恐惧感和在唐安古寺时很象,提起唐安古寺,让人不由得想到,寺庙里的和尚扼欲清修是不是在抵抗宿体对意识体的反作用呢?这一点,不愿去多思考,因为一直觉得宗教与我无缘,也与我无怨。可后来我知道,不是无缘无怨这么简单。在唐安古寺、意识体与宿体瞬间分离时产生的恐惧感或许是一种本能,但,感受到的那种强大能量却是真的。现在,我明白这种恐惧感的来源了,而这种明白,令我很沮丧。
创建各种宗教的先贤,一定是那个历史时期的智者,他们拥有着怎样的意识体?是意识体被激活的一些人吗?教堂寺庙、圣经佛经,“天堂和地狱”或者“六道要轮回”。从仪式、场所到理论体系、对意识能量的吸纳与控制,近乎疯狂,早已形成了完善的系统,就象熔炉前的电磁铁对散落一地的铁钉。我的意识体能量差别太远了,在这样的系统面前,只会感到恐惧和望尘莫及,可以用两个成语形容感受“不寒而栗”和“肃然起敬”。
被吸附的“铁钉”都觉得是找到了终极归宿,会有把自己钉在地上的“铁钉”吗?有时悲观的想,“不该激活所有的意识体”这或许是注定的,因为有人需要“铁钉”。
以前对宗教的抵触,总以为是价值观和世界观原因,是读书带来的科学理念,现在,我更愿意理解为,是我意识体的一种自我保护。牛顿的经典力学,当然是我们这个宿体世界里的科学,但牛顿耗尽半生的精力证明上帝存在,牛顿的意识体没和他的“科学”在一起,它在上帝的“熔炉”里。
宿体死亡,意识体被消耗,表现在宿体世界是:“你的经历、将成为我的回忆”。而宿体没有死亡的时候呢?意识体也可能被消耗,这就是:“你的宿体、将体现他人的意志。”。其实意味着,意识体在宿体之前,已经死亡了。
思考会令我伤感,为宿体的脆弱和意识体的渺小。还有那种孤独,意识体和宿体分离的瞬间,人就象被抛到了另一个世界,穿透胸膛般的孤独。但,我需要那种意识体的实感,我渴望找到一种方法,去主导意识体的剥离。为此,曾打算与其它意识体交流……
这种交流的尝试,是2005年末,从荆门回来以后,遇到特殊(我不太喜欢“灵异”这词)现象的时候,在103国道……
(十四)门后、继续……
103国道,也就是京津公路这段。现在由于要作为奥运迎宾线,正在扩宽并且要修成高架快速路了。
05年末,京津公路还没扩宽,我一直觉得这条路很有意思,才一百公里多点,居然属三省管辖,北京、河北廊坊香河县、天津,在那交警乱罚款的日子里,我的司机曾经一天之内被这三地的警察罚款。
平时开车去北京,一般是走京津塘高速,很少跑那条京津公路。记得是从荆门回来之后,05年12月底去北京办事,事情办完联络老同学和几个同学聚会,大学毕业后,难得聚在一起,大家玩的很开心。时间已经接近夜里11点了,由于天津的工作也比较紧,决定当晚返回。离京时听同学说回程的高速出车祸封路,我直接开车奔了京津公路,当时心里想,“不错,省三十元高速费。”
夜晚,路上车并不多,笼罩着淡淡的雾气,我不敢开的太快,在七八十公里/小时的样子。在香河进入天津的一段路很窄,而且两边都是高大的树木,白天开车走这里,感觉还不错,林荫公路,可晚上走的时候,却感觉阴森森的。可能是树多的原因,这段路的雾气更重了些。忽然在前大灯的光照里,我看到路右侧,在那雾气中,有个穿白连衣裙的女子,在马路边行走。从身材和衣服,感觉上是个女人。当时我的第一个念头是,“这么冷的天穿裙子?真是有病。”转念又一想:“这么晚,一个女人在这段路行走?这女人是不是遇到坏人了?”
我这么琢磨的时候,车速也不由得稍慢了些,就在车经过那女人身边时,忽然那女人一下子栽倒在我的车头下,就象一股烟被吸过来的一样。我猛踩刹车,吓得一身冷汗,急忙打开车门,下去查看。
可,车前、车底、什么都没有。此刻我反而冷静了些,大概又见到“鬼”东西了。05年的那个时候,我对这些所谓的灵异现象,都有点“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我坐回车里,开始冥想:“你是谁?你在哪里?可以交流吗?”在脑子中反复重复这几句话,那一刻,我有种沟通的冲动,因为经历了意识体的实感,我渴望了解其它的意识体,渴望了解更多的东西。其实是渴望排解自己心中的很多心结。而那时的我幼稚的认为,那些我“习以为常、见怪不怪”的“鬼”东西就是其它意识体,以为那样就可以沟通,沟通就可以交流,交流就可以了解。这、只是我的一相情愿。
“冥想”、这种曾经与小刚的交流模式,我很娴熟了。可令我茫然的是,居然没有回答。随着寂静,我的茫然渐渐变成了恐惧感。虽然见到这些特殊现象很多次了,而且我也能给自己一个合理解释“特殊能量影响造成的视网膜内成像”,但那种恐惧感却是情不自禁的,肾上腺激素的突然增高太难受了。
“她或许不是个意识体,只不过是影像残留而已。或者,不在同一宿体的意识体,是很难交流的。”我一边发动汽车一边在脑海里给自己解释。当时,那种失败的沟通,让我感觉自己即傻又狼狈。
可怕的事情发生了,这是我今天也难以解释的。车子发动起来以后,我踩下油门,车居然不动,就象前面有一堵韧性的墙,挡在那里。我不知道车挣扎了多久,或许也就几十秒,当一辆大货从我旁边经过后,车一下子窜了出去。不敢停顿,以120公里/小时的速度跑到了杨村。杨村城区基本没什么雾,我把车停在路灯通明的道边,让自己冷静一下,才发觉自己手脚都有点抖,我总是瞟后视镜,怕车后座坐着什么人。看来,并不是习以为常就不会恐惧,我还是怕这些东西,而且是真怕。
我拿出手机给家里打个电话,这是我自己的驱鬼方法,听到家人的声音,让我的情绪稳定了很多。
是车在那一瞬间出了毛病?还是什么?
是意识体对宿体世界的影响吗?(这个念头,我当时就很抵触,不愿意这么想,甚至今天也一样)但,很多时候,人是不得不去想,因为,你遇到了!或许,这就叫倒霉!
在行将结束的05年末,我也感到了自己的一些变化,时间很快要跨入06年了,06年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就是去年……
(十五)继续……
这些年以来,总共遇到过十几次的“灵异现象”,这里加引号,并不是否定,而是在内心深处不愿意承认有什么灵异。灵异?以前,在我的眼里,这几乎就是荒谬的同义词。但事实告诉我,不管是不是愿意面对这些,与“特殊情况”的遭遇,都是不可回避的。
也许把十几次“灵异现象”写出来,更符合大家看故事的口味,但我觉得那没意义,因为,我能为自己解释那些“灵异现象”大概是怎么回事,“解释明白、道理清晰”,对于我来说,那也就不算什么“灵异”了。而在这些经历中,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有两次。一个是上面已经提到的,广州酒店的那次经历,人们都说,“鬼”是看不清脸的,可我恰恰记忆深刻的,就是那“女人”的脸和眼睛,我现在都能够回忆的清清楚楚。而第二次,就是103国道的这次经历了,那挡在车前“韧性的墙”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是不是一时惊慌之下的幻觉?如果那不是幻觉,对于意识体世界的我来说,那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这种可怕,以后,我会告诉大家。
……车进入天津市区以后,感觉刚才的经历,真是亦真亦幻。我不愿面对的东西,有时,会刻意去否定它。所有的这一切,都是自己去默默的承受着,我不愿影响别人,尤其不愿意影响家人和朋友,而且,这些经历即使说出来,别人也未必相信。我在车里坐了很久,等情绪稳定了,才回家。
我不希望影响别人,但意识体的激活,对我的影响却越来越大。
06年元旦后,一个高中时关系很不错的同学乔迁新居,按天津的风俗,要给朋友“稳居”,也就是聚会热闹热闹。他要赶在过年前搬进去,说是新居,其实是个旧楼,二手房。就这样的房子,去年的价格已经到六千左右一平了。我这同学的经济能力,买这房已经费了牛劲。
两室一厅的格局,简单做了装修。稳居那天,几个高中要好的同学在他家吃晚饭、麻将打到夜里12点,大家散去的时候,我要用厕所,也就是在这同学家方便一下再走。厕所面积不大,大概是1.2*2米的样子,墙上的瓷砖是重新贴的,可房顶却没收拾,也就是天花板上有个大大的下水管弯头露在外面。我瞟了一眼那弯头,心里还想:“真是个上吊的好地方。”坐在马桶上大便,闭眼用力时,忽然吓了我一跳,我看到头顶上方,悬挂了一个东西。象个人吊在弯头那里,却不是人,而是象皮影一样的那种暗色的人形东西。惊得我一身冷汗,我一下子睁开眼睛,抬头,昏黄的厕灯下,天花板上什么也没有,确实只是个锈迹斑斑的弯头。
我没写错,是闭上眼看到的。当我再次尝试着闭上眼睛的时候,我又一次“看”到了,头顶的斜上方,那个“象皮影一样的那种暗色的人形东西”挂在弯头那里,一荡一荡的……
(十六)闭上眼、看得见……
我睁开眼,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盯着那个锈迹斑斑的弯头:“真的有人在这上过吊吗?”心里还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怎么这次灵异现象,不是直接用眼睛看到的呢?难道我对“灵异经历”那个“视网膜内成像”的解释不对吗?
那时,是我第一次闭上眼睛“看”见“东西”。那时,我还不知道,这是一种能力的开始。后来,我知道,对于我06年以前所经历的灵异现象来说,“视网膜内成像”的解释,是没错的。
坐在马桶上,并不恐惧了。我在想,该不该和同学说这事。怎么说?难道告诉他闭上眼看到弯头那里吊着东西?他不说我有病才怪!思想斗争了很久,最终决定,装没看见吧,祈祷同学“神经比较大”,他不会象我这么倒霉的。出了卫生间,同学还问我为什么这么久,是不是闹肚子。我笑笑说:“没什么事,不过,你这厕所房顶也该装修一下,露着弯头多难看。”同学觉得反正是个过渡阶段的旧房,懒的多花钱收拾。后来,我大概的了解一下那房子的情况,倒没什么特别,确实是前房主的儿媳妇死在那房里了,是不是在卫生间上吊,不得而知。不过,我同学在那住的挺好,直到现在。
我以为事情就这样完了,可从同学家回来以后,那奇怪的感觉却一直在。晚上睡觉,有时候会感觉眼前有陌生的景物。我用力闭一次眼睛,告诉自己该睡了。可一用力才知道,眼睛是闭着的。
闭上眼睛所看到的,都是些陌生的环境,比如乡村小路、陌生的街道、陌生的建筑、甚至一些匪夷所思的场景,还有莫名其妙的图案等等。而且,闭着眼睛所看到的那些环境并不是平面的样子,而是立体的、动态的。比如见到陌生街道和陌生建筑的时候,我甚至可以到那个陌生环境中去,感觉就是一双“眼睛”带着我在那些道路上行走,我可以按照我的好奇,去四处走动,四处的看,甚至打开那陌生建筑的房门。就象一台由你操纵的摄像机镜头。但,能看到什么,却不是自己操纵的。有时,猛的一惊,眼睛睁开了,所“看”到的一切就没有了,我,还在床上。
那种“所见所感”是那样的逼真,以至于我在“看”到那种“匪夷所思的场景”时,是不敢任由“眼睛”去四处探索的,一种恐惧感包围着我,我就象蹲在一个角落里避难,这个时候,眼前的场景,就固定了,因为我不敢四处“走动”了。
我很希望告诉自己,那是在做梦或者是一种半睡半醒之间的潜意识幻觉。但,后来的一次经历和更多的宿体感觉告诉我,闭上眼看到的,不是梦。
(十七)以前、不知道的感觉
2006年之初,我的公司业务发展到了广西。
广西的合作客户是南宁的、因为经营需要,有必要在年前去一趟。那时已经临近春运了,其实很不愿意出门。临去之前,叮嘱对方不要定酒店的套房,定大床房即可。而且,也绝对不要标准间。客户还挺感动,以为在帮他省钱。其实,与省钱无关,况且南宁的五星级酒店价格并不高。我是经历了那些灵异现象后,不愿意住套房和标间了。怕万一套房客厅有异响,怕标间空着一张床,等等。
其实,说不清是怕什么,但那个时候,我不仅仅能感受到意识体的实感,而且能感受到更多的其它实感了(这种实感,以后会和大家谈到),已经知道有些东西还是回避一下好。
这种回避,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懂得了意识体世界利与害的权衡。
就如同做生意,当经营到一定规模的时候,会不可避免的遇到很多干扰,来自政府的、来自社会的、黑白两道都有可能,这也是一种中国国情。难道都要去斗争吗?那就太幼稚或太理想主义了。归根到底还是个“利与害的权衡”,做生意的所谓经营,其实经营的,就是这个。人活着的最大失误,莫过于总是渴望寻找真理和寻求所谓的公平。
这个客户以前是做珠宝生意的,我还和他学了不少玉器和翡翠知识。也知道了,商场里标价3万元的镯子,进价是5百元(至少,这个家伙这么卖过)。
由于临近春节,时间很紧,准备早些赶回天津。客户却盛情邀请,安排南宁范围内观光。于是带我去了趟他的老家、武鸣。武鸣是南宁下辖的一个县,据说,也是有几处名胜的,伊岭岩和灵水距离县城都不远。
广西虽然经济落后些,但风景很美,在那里,打开窗子,就是风景,我真想到那去开发房地产。山与水,给人的感觉是一种柔和静秀,人每天都象生活在风景中。但生活的琐碎,让身居其中的人可能看不到风景了。武鸣灵水周围很美丽,由于去的时候正是冬季,没办法游泳,据说夏季湖里游泳的人很多。旁边是武鸣中学,是这客户曾经的母校。
开车去学校的后门时,一段曲折的小路,客户开玩笑说,几十年没变了。车一上那小路,我就有种异样的感觉,我告诉客户:“从前面右转,有个石桥,岸边的树很粗大,桥下河水是绿的……”客户很惊讶的问我:“你怎么知道的?”
当车转过弯的时候,我简直惊呆了,有个石桥,岸边的树很粗大,桥下河水是绿的……当时,我说了一句显得很蠢的话:“这里,我来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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