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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旱魃白狐

怨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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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1-16 08:48:0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二章
       梵歌的尸体被盖上白布,抬了出去。小狐失魂落魄的坐在床上,一言不发,鈊碎和芭比也像木偶般呆呆的坐着,月巫和涅荷也回来了,但因为没人说话,寝室里寂静的有些可怕。
       因为鈊碎她们三个是最早发现尸体的人,所以每人都露了口供,鈊碎这才知道原来小狐从教室里出来根本就没有回寝室,而是去音乐班的学姐那儿了,所以她根本就不知道梵歌回寝室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鈊碎因此而陷入深深的自责中,总觉得是自己害死了梵歌,因为梵歌是听了自己的话才回寝室的。虽然芭比她们极力的劝解,但鈊碎的心里还是认定了自己是害死梵歌的凶手。
         因为学校在很短的时间里一连出了两件命案,而且死的还都是美术班的新生,因此学校和似蓝老师的压力都很大,学校加强了保安的夜间巡逻,并且把所有卫生间的灯都进行了重新安装,原来昏黄的灯泡全部换成了明亮的日光灯。
         似蓝老师则把在市里读高中的女儿一个人留在了家里,开始留在学校过夜。并把班里的同学根据所住的寝室分了组,规定任何人在没有老师批准的情况下都不准缺席晚自习,放学后大家必须一起回寝室。
        就是真有什么特殊的情况,非要离开,也得有两个同学陪同,规定不分男女生,都得遵守,并且似蓝老师每天也会在晚自习结束后,亲自跑一趟男女生的寝室,以确定大家是安全的。虽然每个人都觉得麻烦,但为了安全也还都能遵守。
        不知道是不是似蓝老师的安排起了作用,大家又得以平安的过了几天。梵歌火化那天红叶和鈊碎代表同学们去火葬场,送梵歌最后一程。临走时,似蓝老师仔细的交待红叶路上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能再有什么意外发生。
         因为学院本来就在离市里二十多里路的郊区,而火葬场则刚好位于学校和市里的中间,所以红叶和鈊碎打算搭乘经过学校去市里的短途客车去火葬场。
        说来也巧,两人刚出了学校大门,迎面就和刚刚回校的月中天碰见了。听说他们要去火葬场给梵歌送行,月中天就把一大包行李寄放在了传达室,和他们一起去了火葬场。
        火葬场的大厅里,梵歌的遗体静静的躺在水晶棺中,经化妆师的巧手打扮,梵歌本圆睁的双目已经闭上了,表情也显得安祥平静了。看着昔日活蹦乱跳的好友如今和自己已是天人永隔,鈊碎不禁悲从中来,嚎啕大哭了一场。
         月中天绕着水晶棺转了又转,眉头紧皱着,红叶悄悄的问他可看出什么,他只摇了摇头却什么也没说。直到几人在回学校的路上,才突然问:“谁第一个发现梵歌的?”鈊碎还沉浸在刚才的悲痛中,声音沙哑,“我。”
           月中天皱眉,“你发现她的时候她是什么样子?”鈊碎犹疑了一下,一五一十的把当时的情况又说了一遍。
          月中天不语,低头思索,半晌,“鈊碎,我让红叶交给你的八卦坠子你给梵歌了吗?”鈊碎哽咽摇头,“没有,因为梦魇的事,小狐她对你……”顿了顿,“她拼死不让带,我……”鈊碎说不下去了,“都还在我那收着呢。”
          月中天叹了口气,“唉,都是天意,天意呀。”红叶听他话里有话,狐疑的问,“什么天意?难道戴上那个坠子就能避免?”
月中天点头,“虽不敢说完全避免,但至少事情发生的时候可以保命。”鈊碎一听更加的懊悔万分,“都怨我,我要是能强迫大家带上,梵歌她就不会死了。”一副恨不得就杀了自己才解恨的模样。
            月中天安慰她,“你也不要太难过,像梵歌这么善良的女孩,要是知道你为了她这么伤心,也一定会难过的,再说,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解决。”“你有办法了?”鈊碎希冀的问。
           月中天点头,“我回老家这么多天就是去找我师傅了,放心吧。等一下回去后,你先把坠子分给大家戴上。具体的事,我们到似蓝老师那儿再谈。”
            鈊碎点头,见捉鬼的事有了希望,悲伤便被冲淡了不少。在学院门口下车,几人向学校走去。国育学院虽建在国道旁边,但从公路到学校大门还要再走三、四百米。三人并肩前行,刚到大门口,就看见了停在门口的警车。
          鈊碎的头“嗡”的一下响了起来,她已经对警车产生了过敏,此时见警车又来了,便忍不住要胡思乱想,惊恐的看看警车,她突然伸手抓住了红叶,激动的问,“是不是又出事了?红叶,会不会又是我们的同学?”
          月中天见状叹了口气,“没事的,鈊碎。警车也许是来了解情况的,不用怕。”红叶也点点头,表示赞同。鈊碎呼了口气,仍控制不住自己的紧张,“我只是担心同学们。”红叶点头,“有似蓝老师在呢,不会有事的。”
          月中天嘴上虽安慰鈊碎,但他一进门就已感觉到了空气中那种死亡带来的潮湿阴暗的气息,顾不得去拿行李,决定先去艺术楼看看。
          鈊碎不再说话,但一颗心却已悬到了嗓子眼上,三人加快了脚步向艺术楼走去。可能是上课时间学院里异常的安静,一路上,他们竟没有遇到一个同学或是老师。快速的穿过松柏间的小路,来到了艺术楼的大门口。
           刚踏进艺术楼的大门,三人就都嗅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气息,艺术楼里竟出奇的安静。平时如果是上课时间,总是会听到三楼、四楼传来的琴声和音乐班的歌声,可现在,整个半弧形的艺术楼却死一般的沉寂。
            没有一点儿声音,仿佛连这里的空气都是静止不动的,三人对视了一眼,都发现了这楼里的异常。红叶刚一张口,月中天就用眼神制止了他,停下了脚步,月中天从怀里掏出了两张符咒,分别递给两人,示意两人郑重的收好。
            太阳已经高高的挂在了头顶上,阳光灿烂而耀眼,但艺术楼却仿佛被一层阴气而笼罩,显得死气沉沉。忽然有两个同学从艺术楼里出来了,三人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脚步,注视着过来的两人。
            不知他们是什么班的,两人都不说话,慢吞吞的走着,近了,鈊碎险些惊呼出声,这不是小狐的那个学姐吗?两人越走越近,经过三人身边时鈊碎礼貌的笑了笑,但她俩却连看都没看三人一眼,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步子生硬而机械,就像两个会走路的僵尸,向艺术楼的大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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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伽梵歌 + 20 ??‘?·?·?·?·??‘?±—?·?·?·?· ??‘?°±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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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1-17 08:41:1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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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1-17 14:46:2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三章
       她们竟像不认识自己一样,鈊碎惊愕的看着她们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可以肯定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学校一定又发生了什么事,她不敢再去想了,看着两个僵尸般走过身边的学姐,无数可怕的情景已经自动拼命的挤进了她的脑海里,她现在不敢再向前走一步,甚至害怕见到原本很想见到的同学们了,她突然很想立刻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红叶也张口结舌,他虽然不认识那两个学姐,却也发现了她们异于常人的走路姿势,像 ……红叶在脑海里搜索着适合形容这陌生而奇怪走路姿势的词语,灵光一闪,僵尸?是的,只有僵尸才是这样走路的,从牙缝里倒吸了一口冷气,红叶觉得自己的脖子也变得僵硬了,慢慢的转头看向月中天。
         月中天正昂着头,从上到下的观察着艺术楼,见他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红叶也忍不住上下打量着艺术楼。
         这一看之下,果然发现了问题,虽然天上是晴空万里,阳光灿烂,但整个艺术楼却被包在了一层薄雾里,雾太薄了,薄的接近于透明,所以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
        整个艺术楼死气沉沉的,唯一暴露在外面的二楼的走廊里,也看不见一个人影。东西两边四口教室的门也都关的死死的。红叶突然怀疑起自己来,会不会是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所以才听不见一点声音。
       但马上他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他听到了月中天的声音。月中天缓慢的开口说话了,“想不到这女鬼的怨念竟如此强烈,把刚才的符咒拿出来。”说着他自己也掏出了一张符咒。
       红叶闻言慌忙把收好的符咒掏了出来,鈊碎也依言掏出了符咒,两人看着月中天,不知还要怎么做。月中天突然把左手的中指咬破了,并示意两人照做,见两人的中指已咬破流血,又交待用中指流出的血在符咒的中心写上自己的名字,然后带头把写好的符咒塞进嘴里,咀嚼片刻咽了下去。
       因事关重大,俩人不敢马虎,一丝不苟的在符咒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并学着月中天的样把符咒塞进嘴里稍一咀嚼咽到肚里。
       “走吧,能不能破解掉她的怨气就看咱们的造化了。”月中天说着带头向一楼的大厅走去。红叶和鈊碎紧张的跟在他后面,迈步踏上了大厅前的台阶。刚进大厅,三人就都感觉到了大厅里有一股明显的阴冷气息,不敢停步,三人直接上楼,很快就站到了二楼鈊碎这班的门口。
       看看月中天,红叶用目光询问要不要敲门进去,月中天摇头,轻轻的挪步到窗前,向教室里看去。红叶和鈊碎则紧张的观察着他的表情。见他脸色突然的阴沉下来,两人忍不住也挪步过去看向教室里。
        看着教室里诡异的情景,鈊碎忍不住张嘴惊呼,但月中天眼明快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把她的惊呼声堵了回去。
      教室里没有老师,所有的同学都面无表情,直视着黑板,更为诡异的是,他们竟都像正在忏悔的基督徒一样,用非常标准的姿势直挺挺的跪着,并且都跪在自己的课桌上。
      教室里死一般的寂静,仿佛跪着的只是一群没有生命的死人。但鈊碎却又惊恐的发现,他们的嘴都在动,有规律又极其整齐的一开一合,可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像极了离开水而濒临死亡的鱼,嘴巴一张一合竭力呼吸的样子。
       震惊的环视教室,鈊碎看到了芭比、月巫她们,也都以同样的姿势跪着,直直的看向黑板,眼神呆滞,全无以前的神采熠熠,鈊碎的视线转到了小狐的座位上,竟是空的,旁边的涅荷的座位,也是空的。
        惊恐之下,鈊碎又迅速的环视了一遍教室,仍然没有发现两人,她们不在教室里。那种不安的感觉又涌上了心头,但下一刻,鈊碎听到了身后传来的惊喜的喊声。
        是涅荷的声音,“鈊碎,你们回来了。”鈊碎蓦然回头,就看见涅荷和小狐惊喜的张开双臂扑了过来。原本提着的心在见到她们的那一瞬放了下来,松了口气,鈊碎毫无戒备的迎上去。
         但月中天突然暴喝一声,猛的拉着鈊碎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两人的拥抱。鈊碎被拉得踉踉跄跄,差点摔倒,一脑的莫名其妙。刚刚站稳,还没开口问,就见涅荷和小狐的表情突然变掉了。
         她们脸色发青,脸上已笼罩上了一股暴戾之气,一声不吭异常凶狠的向三人扑来,鈊碎和红叶大骇,竟忘记了躲闪,多亏月中天急急的拉了二人向后退去。但涅荷和小狐却步步紧逼,终将三人逼到了走廊的尽头。
        见三人已无路可退,涅荷和小狐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阴森得意的笑容,互看了一眼,倏的伸出指甲尖长锋利的双手向三人扑上来,完了,红叶和鈊碎同时闭上了双眼。
         但就在两人已感觉到那股疾速袭来的阴风已接近面颊时,却听到涅荷和小狐同时发出了一声惨叫,急忙睁眼,就见眼前一阵浓烟,浓烟散去,涅荷和小狐已昏迷了过去,正软软的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两人手上那可怕的长指甲也已不见了。
       随着两人的昏迷,艺术楼里突然响起了喧闹的声音,三楼和四楼音乐班的歌声又传了下来,一切都已恢复了正常,就连空气中的阴湿的气息也突然间消散的一干二净。
        月中天松了口气,“她走了。”鈊碎和红叶则还对刚才的事震惊不已。
        月中天走到地上躺着的两人身边并示意红叶过来帮忙,和鈊碎一起,把涅荷和小狐弄到了教室里。教室里仍然没有老师,但同学们却都已恢复了正常,看她们的表情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刚才干了什么,仍和平时一样,嬉闹着。
       此时见涅荷和小狐被鈊碎她们背了进来,并且两人还昏迷不醒的样子,都吃惊的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发问,“怎么啦?”“她们怎么昏过去了?”
       把同学们的问题留给了红叶去回答,鈊碎把芭比和月巫拉到了一边,低声询问,“你们知不知道刚才自己在干什么?”
       芭比睁大眼,显然有点奇怪鈊碎的问题,月巫不解的回答,“我们没干什么呀?”和芭比对视了一眼,“下课了,我们就聊了聊天。”见鈊碎不像开玩笑,芭比狐疑的问,“你是不是看见我们干了什么?”
       鈊碎刚要回答,月中天就打断了她的话,“她刚回来,能看到你们干什么啊?”说着深深的看了鈊碎一眼,“对吧,鈊碎?”鈊碎呆了呆,不明白为什么不能跟她们说,但月中天既然不让说就一定有道理,只得点头,“是啊,我、我就随便问问。”
     “醒了,小狐醒了。”有人惊呼。鈊碎急忙挤上前去,凑到了小狐的身边。但小狐的脸色却突然又变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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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伽梵歌 + 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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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1-18 09:32:5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四章
       她指着月中天,一脸的怒气,有气无力的说:“鈊碎,叫他出去,我不想看见他。”鈊碎尴尬的看看月中天,月中天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经过红叶身边时,向红叶递了个眼色,示意红叶出来。
       见月中天出去了,小狐喘了口气,挣扎着站起来,“我要回寝室。”鈊碎急忙点头,“好,回寝室。”这时涅荷樱咛一声也醒了过来,见同学们都围着自己,“我怎么啦?”急忙要坐起,却发觉自己浑身酸软无力。
        芭比忙扶她坐好,鈊碎看看月巫,“你留下来,等会老师来了,你告诉他一声。”月巫点点头,“下节课是似蓝老师的课,我跟他说好了。你们去吧,小心点。”
         “嗯。”鈊碎点头,扶着小狐离开教室向寝室走去。一路上,四人都没说话,每上一层楼,四人都会停下来歇歇,因为小狐和涅荷实在是太虚弱了。
          将两人扶到床上躺好,鈊碎起身给两人倒了杯茶,然后在小狐的身边坐了下来,“伸手摸了摸小狐的头,”还好,正常。“但芭比也学她的样去摸了摸涅荷的头,却一下子叫了起来,”好烫啊。“
          鈊碎急忙过去,一摸之下大惊,涅荷的头烫的可怕,“她发烧了。芭比,你看着小狐,我送她去医务室。”芭比点头,“你行吗?”涅荷听着两人的一问一答,虚弱的出声,“我没事,我还能走,鈊碎扶我一下就行了。”
         鈊碎伸手扶起她,看到涅荷脖子上的项链,就突然想起了月中天交待的八卦坠子的事,犹豫的撇了眼小狐,想到今天要不是月中天,可能自己已经完了,她决定还是把八卦坠子拿出来。
        “等我一下。”她站在芭比的床沿,把那几个坠子从枕头底下摸了出来,拿出了四个,装进了口袋里。扶起涅荷,芭比跟到门口关门,鈊碎示意她跟出去,站在门口,鈊碎把那坠子掏了出来。
         芭比正要叫,鈊碎看向屋里嘘了一下,先给涅荷戴上一个,再递给芭比一个,看着她戴上,又递给她一个,小声交待,“这个给小狐,你哄着她戴上,她要是实在不愿戴就等我回来再说。”芭比接过去,点点头,转身进屋。
        鈊碎小心的扶着涅荷下楼,刚出了宿舍的门口,就见月巫气喘嘘嘘的跑过来,见她们出来了,上前扶着涅荷的另一只胳膊,“我跟似蓝老师说了,他不放心,让我过来看看。”鈊碎点头。
        “涅荷这么啦?”见涅荷无精打采的样子,月巫猜测,“生病了?”鈊碎点头,“发烧了,头好烫,我们把她送到医务室。”哦,月巫更小心的扶着她,三人向医务室走去。
         从松柏间的小路去医务室会少走一段路,所以她们决定从小路过去。而松柏小路就在女生宿舍和艺术楼的中间,所以她们才走到小路的路头,就听到身后月中天的声音,“等一下。”
       鈊碎站住了脚,见月中天和红叶一起从艺术楼的方向跑了过来。见涅荷的样子,红叶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月中天,“我来背她吧。”小心的把涅荷背起,几人一起把涅荷送到了医务室。
      校医马上给她打了一针,安排她去里面的房间躺好,准备打点滴。鈊碎担心的问,“她怎么啦?”校医边配药水边回答,“没事,发烧了,退了烧就好了。”大家这才放心下来。
       月中天走到涅荷的身边,“还记得你下课时干什么了吗?”涅荷眨眼回忆,“我记得本来是和小狐一起去卫生间的,后来……”她使劲的皱眉,“不记得了,头好痛。”月中天凝视着她,看得涅荷感觉怪怪的,“怎么啦?哪里不对吗?”
         月中天摇头,对她微笑,“没有,我随便问问。”站起来,“让月巫留下来照顾她,你跟我来。”月中天转身出去,鈊碎冲涅荷笑笑,“你好好休息,我马上回来。”涅荷点头,闭上了眼睛。
         交待月巫看好涅荷,放心的跟月中天出去了,因为给她们都戴上了月中天的坠子,所以鈊碎感觉安心了不少。
         跟着月中天出了医务室,就见红叶手里多了个包,正觉眼熟时,月中天已把包接了过去,“我来,走吧,咱们去似蓝老师的宿舍。”鈊碎什么也没有问,跟在他们身后向似蓝老师的宿舍走去上了楼,红叶竟有这宿舍的钥匙,打开门,三人走了进去,鈊碎注意到红叶关门时还紧张的向四周望望。因为取得了暂时的胜利,鈊碎觉得自己已经轻松了很多,见红叶那样,便扑哧笑出了声,“难不成还有人跟踪我们啊?”
        红叶关上门,进来,“要真是人倒不可怕,要是鬼可就麻烦了,还是小心点好。”月中天点头表示同意,鈊碎在板凳上坐下,看着月中天打开包,把东西拿出来。
          芭比见鈊碎下去了,转身进门,在小狐身边坐下,想起小狐对月中天意见那么大,她愿意戴月中天的这个坠子吗?小狐躺在床上,见她满脸犹豫的神色,“怎么啦?有什么话说。”
         芭比虽犹豫但还是把坠子拿了出来,观察着小狐的脸色,吞吞吐吐的说:“这个、哦……”谁知小狐却未像上次一样翻脸,只是笑了笑,伸手把坠子接了过去,“是不是鈊碎让你交个我的?”
        芭比点头,“其实月中天也是好意,我觉得戴上总比不戴要强些吧,也许,确实管用呢?”小狐看她希冀的眼神,把坠子又递了过来,“你帮我戴上吧。”芭比见她愿意戴了,大喜,麻利的把坠子给她戴好。
          小狐摆弄着这八卦的坠子,“她们都戴了吗?”芭比点头,“都戴了吧。对了,小狐,你刚才怎么晕倒了啊?”
          小狐打了个呵欠,慢吞吞的说:“我也不知道,我困了,芭比,你看着我睡会儿。”“嗯,你睡吧,我就在这看着你。”见小狐闭眼睡去,芭比拿了本书随便的翻看起来。
         医务室里,涅荷已经打上了点滴,昏昏沉沉的睡去。刚才有一个男生来找校医,校医便匆匆的跟他出去了,也没人可以聊天,月巫无聊的坐在涅荷旁边看着输液瓶里的药水有规律的往下滴。
         药水已滴掉了一半,月巫觉得无聊极了,张大嘴打了个呵欠。但她看输液瓶的眼却突然直掉了,嘴巴也大大的张着,惊的合不拢了。汗毛一根根的竖了起来,她觉得自己的脊梁开始往上冒寒气,她清楚的听到了自己的牙齿打颤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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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1-19 08:48:2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五章
         输液瓶里的药水原本是清澈透明的,但现在竟开始冒泡了,月巫甚至清楚的听到了水花翻滚发出的咕噜声。挂在输液架上的输液瓶就像是正被猛火蒸煮一样,瓶里的药水翻滚的更厉害了,而且,颜色也由透明变成了浓黑色。
       滴水的皮管仍旧在往下滴水,只是速度突然加快了,不再是有规律的一滴一滴往下滴,而是快速的往涅荷的血管里流去。
          猛然回过神来,月巫压抑着心里强烈的恐惧迅速的拔掉了涅荷手上的针头,使劲的扔了出去。但她的动作实在是太大了,带倒了挂输液瓶的架子。架子倒地,输液瓶也摔到了地上,发出了“嘭”的一声响,裂成了许多片。
        瓶里黑乎乎的汁水便都流了出来,迅速的向四周扩散开去,映入了水泥地中。再看涅荷还在熟睡,只是手背上的针眼开始流血,那是因为月巫没有在拔掉针头后给她按压的结果。
         顾不得管地上古怪的输液瓶,月巫已看见了涅荷手背上不断流出的鲜红的血。慌乱中她看见了床对面桌上放置的泡了酒精棉球的玻璃瓶,迫不及待的一把抓了过来,手忙脚乱的试图打开瓶盖,但她的手抖的太厉害了,拧了几次都没打开。
        再一次,终于打开了瓶盖,月巫胡乱的掏出了几个棉球就往涅荷的手上按去。血已经流了一地,并且还在往外流着,那几个酒精棉球一瞬间就被鲜血染红了。月巫又拿出几个棉球把被血浸湿的几个换掉。
        她突然感到有些不对劲,就算涅荷睡觉再沉,也不可能在自己弄出那么大的响动后还能睡的那么香甜,况且她平时睡觉也没那么沉。除非……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海里浮现,月巫颤抖着伸手到她的鼻下,感觉到她呼出的气,才觉松了口气。
          “涅荷,涅荷。”月巫喊了两声,想把她叫醒,但涅荷却仍然闭着眼,沉沉的睡着。感觉到手里的棉球又湿了,月巫放弃了把她叫醒的念头,决定先给她止住血再说,心里想着也许她是身体太虚了,所以才会沉睡不醒。
         换上的新棉球很快又湿掉了,现在月巫又陷入了新的恐慌,因为她发现涅荷手背上的血竟止不住了。地上已经扔了一堆浸满血的棉球,而那个酒精瓶里的棉球马上也就没有了,她的手也开始不听使唤了,越是想要按住针眼,就越是按的偏了。
       把偏到一旁的棉球重新移到针眼的位置,月巫的手停住了,棉球从她的手里滑落。她死死的盯着那个针眼,不,现在已经不能用针眼来形容了,原本细小的针眼此时已变成了一个米粒大小的血洞,鲜红的血不断的从小洞里流出来。
        月巫呆呆的看着那个米粒大小的洞,竟晃眼间又大了一些,很快就变成了绿豆大小,鲜血已是喷涌而出。那鲜红的血看起来妖异万分,就像高声唱着歌奔向大海的小溪,争先恐后的从涅荷的血管里挤出来。
      床上雪白的被单已经染红了一大片,雪白和鲜红相互映衬着,看起来触目惊心。地上的血很快就被水泥地吸了进去,使水泥地变成了一种暗红色,并且这种暗红还在慢慢的向四周蔓延着。
        月巫突然发疯似的抓过涅荷的手,把所有剩下的棉球都按在她的手背上,死命的按住。她惊恐的四处张望找寻着更好的止血品。最后,她的视线落在了桌上的一卷绷带上。
       欠起身子,月巫惊喜的伸手去拿绷带,可够不着,因为桌子在床的对面,但又不能松开按住棉球的手,她只好爬上涅荷的床,小心的越过她的身体,终于把绷带拿到了手里。
         低头准备用绷带把她的伤口勒上,但一看之下大惊,这大把的棉球竟又湿透了,月巫从未觉得自己像现在这般无助过,看向仍然沉睡的涅荷,由于失血过多,她的脸色苍白的可怕。
       眼泪哗的就流了下来,马上模糊了视线,但她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哭,涅荷还在流血。胡乱的擦擦眼泪,她没有拿掉被血浸湿的棉球,而是把纱布直接裹在了棉球上,紧紧的裹住,绕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把这一卷纱布用完。
        紧紧的把纱布系上,月巫突然想到自己应该出去叫人来帮忙,但看看涅荷过分苍白的脸,她又犹豫了起来,不能把她一个人丢下。
         门口响起了一声惊呼,是校医,他刚刚才从外面回来,一进门就看到了满地的鲜血和地上烂掉的输液瓶,月巫两手糊满了鲜血呆呆的看看他,然后一头栽倒在涅荷的身上。校医快步走过去翻了翻涅荷的眼皮,脸色倏然一变,匆匆的返回外面的房间拿起了电话。
        救护车很快就赶到了,几个护士刚把两人抬上车,月中天和鈊碎、红叶也赶到了门口。看着拉下车门疾速开走的救护车,鈊碎突然明白了过来,呼的冲进了医务室的里间,就看到了空空的病床上只残留着一大块鲜红的血渍。
        地上凌乱不堪,输液架还倒在一边,地上扔满了浸血的棉球,就连床前的水泥地也成了暗红色,鈊碎不知所措了,突然想到了校医,粗鲁的推开刚进来到红叶,她冲了出去,一把抓住了校医,胡乱的喊着,“她们怎么了?她们怎么了?”
          月中天使劲拉开了她,给校医道歉,“对不起,她太冲动了。”校医没有生气,只怜惜的看着鈊碎,“她是那两个女孩的同学?”月中天点点头,示意出来的红叶把鈊碎带出去,他有话要问校医。
         红叶扶着鈊碎出去,似蓝老师匆匆的赶来了,一见两人迎头就问:“怎么啦?才有人告诉我又是谁出事了?”鈊碎泪眼婆娑的看着似蓝老师,抽咽着说:“涅荷和月巫……”似蓝老师犹如被重锤一击,身子晃了晃,自己这么注意,可还是又出事了。
        月中天已从医务室出来了,从校医那儿也没打听到什么,原来出事的时候校医根本就不在,看到似蓝老师,月中天点了点头,“老师。”鈊碎低低的啜泣着,下一刻却突然摆脱了红叶的手,飞奔了出去。似蓝老师大喝,“鈊碎,你干什么?”
         但鈊碎头也不回的直往寝室奔去,她突然想起了芭比和小狐还在寝室呢。一口气冲上了五楼,鈊碎连气都没喘一把推开了门,只向里看了一眼就愣在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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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1-19 12:55:19 | 显示全部楼层
涅荷~~,............我是不是做错什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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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1-19 15:09:31 | 显示全部楼层
继续啊,老大,看的正精彩的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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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1-19 21:52:44 | 显示全部楼层
不错啊,好看,加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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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1-20 09:00:1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六章
       芭比和小狐不在房间里,难道?鈊碎沮丧的闭上眼向后靠在了走廊上。“鈊碎?你怎么回来了?”扶着小狐从卫生间那边走过来的芭比惊奇的问,“涅荷呢?”
         鈊碎猛的睁开眼,就看见了站在自己面前惊诧的两人,松了口气,声音疲惫虚弱,“我还以为你们出什么事了呢?没事就好。”楼梯口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月中天和红叶出现在走廊上,看见了三人好好的站着,便也都松了口气。
         奇怪的是小狐这次看见月中天却没有像以前那么激动,只轻哼一声,转身进入寝室。几人都跟了进去,随后的似蓝老师也气喘吁吁的赶到了,一进门就喘着气说:“老了,不行了,还是没有你们年轻人腿快了。”
         鈊碎拉了个凳子让似蓝老师坐下,见大家都过来了,芭比向外又看了一眼,奇怪的问,“涅荷呢?还在医务室吗?怎么你们……”小狐也坐了起来,“是啊,你们怎么能把她一个人留在那儿呢?”
        鈊碎看了看似蓝老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似蓝老师把话接了过来,“涅荷有月巫看着呢,没事。”
       见鈊碎有点支支吾吾,小狐怀疑的追问,“真的没事吗?怎么我刚才好像听到救护车的声音呢?”她看芭比,“对吧,芭比,你不是也听到了吗?”
        芭比点头,证实小狐的话,“是啊,我好像也听到了哎。”见几人脸色都变了,她盯着似蓝老师,“真的没事吗?”
        似蓝老师叹了口气,“涅荷和月巫已送到市里医院去了,听校医说涅荷流血不止,不过还好,发现的及时,所以不会有生命危险,你们不要担心。”“是啊。”鈊碎挤出了个微笑,“她们一定会没事的,放心好了。”
       但小狐却突然又激动了起来,嚯的坐直了,冲着鈊碎嚷嚷,“她们不是都带上这个坠子了吗?”说着她使劲把自己胸前的坠子一把扯下,冲月中天丢了过去,“你不是说带上有用的吗?为什么她们还会出事?为什么?”
      芭比一把将情绪不平的小狐揽在怀里,“好了,小狐,她们都吉人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小狐伏倒在芭比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月中天拣起了地上的坠子,翻来覆去的看着,是啊,他自己也有点糊涂了,这坠子是师傅开了光据会灵验护主的,怎么就不管用了呢?叹了口气,他看向大哭的小狐,皱紧了眉头,也不怪小狐始终不相信自己,从梦魇出事的时候,自己就给过她们符咒了,可不知为什么符咒却没有起到作用,梦魇死了,梵歌死了,现在涅荷又出了事,他长叹一声,站起来快步出去。
        红叶见状也连忙跟了出去,似蓝老师站了起来,示意鈊碎出来,“你照顾好她们,我还要去医院看看涅荷和月巫,通知她们的父母,自己小心点。”
       鈊碎点头,看着似蓝老师下楼,转身回房,小狐已不再大哭,只不时的抽咽一声,见鈊碎进来了,她吸了吸鼻子,“我早知道那个月中天靠不住,你们还都相信他,现在连涅荷也出事了,你说那女鬼下一个会找上谁呢?”
        鈊碎叹气,看向芭比和小狐,“你们害怕吗?”芭比和小狐互看了一眼,异口同声的回答,“不怕。”鈊碎站了起来,“不怕就好,    虽然月中天的坠子没有保护到涅荷,可他毕竟是好意,也愿意帮助我们,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啊。”小狐低下头不再说话,但也没表示反对,芭比则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红叶追下去的时候,月中天正站在女生宿舍的门口等他,见他追了出来,笑笑,“我就知道你会跟出来的。”红叶回头向五楼看看,“唉,小狐也太不像话了,怎么能摔东西呢?刚开学的时候,我对她的印象还好的不得了呢?又活泼又可爱,根本不像是这么泼辣的女孩子。”
        难为情的看看月中天,“你别生她的气,发生了那么多的事,她可能也受了点刺激,不是故意要针对你。”月中天用脚尖在地上来回画圈,听着红叶说话却并不回答,听红叶说完了,笑笑,“我怎么会和一个女孩子计较呢。”
        两人正说着,似蓝老师也匆匆的走了出来,见俩人在楼下站着,匆忙的说:“我得先去校长室一趟,马上还要去医院,你们自己小心,要是在寝室说话不方便的话就去我那儿,红叶,你不是有我那儿的钥匙吗?”见红叶点头,拍拍月中天的肩,“我是相信你的,月中天,她们就全靠你了。”
        月中天点头,似蓝老师匆忙的离去。望着似蓝老师的背影,月中天感慨,“似蓝老师人真好,可怎么怪事就全都出在他的班里呢?”叹气,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猛的拍了红叶一下,“我想到了,走,去似蓝老师的宿舍。”说完大步向前走去。
         红叶被他吓了一跳,挠挠头,不解的追了上去,“喂,你想到了什么啊?”两人一步不停的来到了似蓝老师的宿舍里,关上门,月中天一脸神秘的问红叶,“你说说看,学校出了这么多事,最倒霉的会是谁?”
        红叶冲口而出,“当然是学校啊?刚开学一个多月就死了两个学生,这给学校造成的负面影响你说有多大啊。”月中天点头,“不错,还有呢?还有谁会因为出事受牵连呢?”
        红叶皱眉,“还有?”他费力的思索,突然想起,“对了,还有似蓝老师啊。梦魇和梵歌都是我们班的,她们出事,似蓝老师作为班主任有推卸不了的责任。我听说似蓝老师已被学校狠狠的批了一顿。”
        门外一个声音接过了他的话,“岂止是狠批了一顿,现在连班主任也撤掉了。”似蓝老师?红叶和月中天惊奇的站了起来,说话的竟是要去医院的似蓝老师。似蓝老师大步走了进来,“我不去医院了,学校已经暂时停了我的职。”
        月中天点头,“这就对了。”似蓝老师和红叶都不解的看他,“什么叫这就对了?”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月中天开始分析给两人听。
       “我们已经知道,这些事都是一个女鬼在作祟,要解决她也不难,只要知道这个女鬼是谁,有什么怨念,化解了她的怨念也就能把这事给解决掉。”
        不错,两人直点头,红叶抢话,“可就是不知道这女鬼是谁?她的怨念是什么啊?”月中天点头,“这女鬼害死了梦魇和梵歌,只有憎恨转化成的怨念才会使她化成如此心狠的厉鬼。所以她的怨念必然是恨,是对某人的强烈的恨意,而她所做出的事,也就必然是对她所恨之人的报复。”
      “而现在看来,出了这两件事,受影响最大的除了学校就只有似蓝老师了。既然在学校找不到什么线索,那么。”月中天看似蓝老师,“就只有从你身上下手了。”
      似蓝老师惊诧,“我?”红叶也愕然,“似蓝老师?”月中天点头,“对,就是似蓝老师。”

[ 本帖最后由 旱魃白狐 于 2007-12-1 12:3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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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1-21 09:00:5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十七章
       月中天接着说:“这女鬼一直是以学生模样出现,极有可能以前是这学校的学生,鈊碎她们调查过,学校以前除了那个被狼咬死的学生就只有一个自杀死掉的女生,可我也查出了这个女生并不是似蓝老师班的学生。”
      “而且,那个女生的怨念已经消散了,应该不会再出来作怪。”月中天直视着似蓝老师,“老师,你仔细想想,会不会是……”他不再往下说,但红叶已经猜到了他指的是谁,愣愣的看向似蓝老师。
      似蓝老师大概也听出了月中天的话,此时双手颤抖,抱住了头,痛苦的俯下身子。月中天不再说话,他在等着似蓝老师开口。半晌,似蓝老师抬起了头,微微颤抖着转身,打开了写字台左边的一个抽屉上的锁。
      拿掉了放在抽屉上层的报纸,从抽屉里取出本小小的影集出来。红叶和月中天紧张的盯住了那本影集,似蓝老师转身叹了口气,把影集递给了月中天。
      语气沉重,“我知道你们怀疑是我爱人做的。”月中天接过了影集却没有立即打开,红叶却伸手把它拿了过去,月中天静静的看着似蓝老师,他知道似蓝老师还会说下去。
      似蓝老师闭眼,靠在写字台上,慢悠悠的说:“她的确是自杀的,但这些事却决不会是她做的,她生前心地善良,最爱护小动物,连鸡都不敢杀,死了又怎么会杀人呢?”
      红叶本在翻看影集此时又抢话,“可是,她为什么要自杀呢?”似蓝老师的身体震颤了一下,睁开眼,眼神陷入了迷惘,思绪又飞回了如梦一般的往事。
      似蓝老师的爱人名叫飘,也在国育艺术学院教书,是音乐班的舞蹈老师。人长的娇娇弱弱,性格也很温柔,唯一的不足就是身体不太健康经常会生病,所以似蓝老师不管什么事都会让着她。因为两人是大学同学,又是自由恋爱结婚的,所以婚后感情也特别好,再加上一个可爱的女儿,一家三口生活的热热闹闹,和乐融融。只要学院里有哪对夫妻生气闹别扭,劝解的人就一定会把似蓝老师一家拿出来给他们作榜样。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到五年前,也就是女儿尹木读初一那年。因为孩子很争气考上了重点中学,而在市里居住一直照顾尹木吃午饭的似蓝老师母亲又突然重病住进了医院,因此女儿中午的那顿饭就没了着落,所以原来中午不回市里的飘为了女儿和婆婆也只好和其他老师一样每天乘校车往返于学院和市里。
        那时候因为似蓝老师要参与教授资格的评选,所以一直在埋头撰写论文,有时甚至晚上下班也不回市里,而飘就得一个人肩负起照顾女儿和婆婆的重任。时间稍一长久,她原就虚弱的身体便又病倒了,去医院一查,竟然是肝癌,而且已经是晚期了。
        怕似蓝老师分心影响他撰写论文,飘悄悄的隐瞒了自己的病情,直到她支持不住昏倒在教室里后,似蓝老师才知道她得了肝癌,已经是晚期了。
       这个消息如晴空霹雳般把似蓝老师击倒了,一边要照顾女儿,还要照顾在医院里的妻子和母亲,由于婆媳二人不住在同一所医院,似蓝老师只得在两个医院间来回的奔忙,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打电话叫回了远在国外的弟弟。
      可飘见似蓝老师须臾间便憔悴的模样,爱夫心切的她为了不再拖累丈夫,便选择了自杀。似蓝老师说完了这段往事,情绪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注视着月中天,“现在你还认为这女鬼是她吗?”
      一番话直听得月中天和红叶冷汗淋淋,为自己怀疑飘而感到不安。月中天摇摇头,张了张嘴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红叶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安,随手翻弄着相册,相册里几乎都是似蓝老师和爱人飘的合影。
      从照片上看,飘的确很美丽,温柔的贴紧似蓝老师,每张照片她几乎都在微笑,笑容里满是幸福满足,让人实在无法把她和那个杀人嗜血的女鬼牵连在一起。红叶在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把影集随手翻到了最后,“咦?”看着照片上的人他惊讶的睁大了眼。
       月中天听他的口气有异就也凑了过来,一看到那张照片同样不由自主的惊呼了一声,立刻怀疑的看向似蓝老师。
       似蓝老师见二人表情怪异的看向自己,欠起身子便也看到了那张照片,释然一笑伸手把影集拿了过去,但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笑容渐渐僵在了嘴边,喃喃说道,“难道是她?”
        月中天和红叶异口同声的问道,“她是谁?”似蓝老师又摇头,“不可能啊。”见月中天和红叶疑虑的目光,似蓝老师缓缓的说出了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听完似蓝老师的话,月中天心中便有种直觉,认定了是她,为了确定自己的想法,便拉了红叶匆匆离去。两人刚刚离开,鈊碎就跌跌撞撞的跑了上来,一把推开了门,大口喘气,焦急万分的说:“似蓝老师,小狐、小狐和芭比不见了。”
     似蓝老师大惊,“什么?不见了?你不是和她们在一起的吗?”鈊碎点头,已快哭出来了,“我看到吃晚饭的时间了,就去食堂给她们打饭,可回来就发现她们不见了。”
      似蓝老师随手套了件外套,走出来,安慰鈊碎,“不要急,你找过她们了吗?”鈊碎点头,拖着哭腔跟似蓝老师下楼,“我找了,不在卫生间,别的寝室也没有,教室里我也看过了,都没有,她们会不会出事啊?”
        似蓝老师下了楼,站住思索,天已经快黑了,她们会去哪儿呢?看看惊慌失措的鈊碎,他果断的说:“走,回寝室,看她们回来没有,她们要是真的去哪儿决不会不说一声就离开的。”说完快步向寝室走去。
       鈊碎一路小跑的跟在后面,心里拼命的祈祷着,小狐和芭比一定要平安无事啊,决不能再有人出事了。
       两人匆匆的上楼,刚上了五楼,就见504室的门虚掩着,似蓝老师没有片刻的犹豫便推门而入,没有人,她们还是不在。随后的鈊碎无力的靠着门框滑坐在地上,嘤嘤的哭了起来。
       似蓝老师把鈊碎拉起来,扶她坐在床上,但鈊碎的眼却突然瞪大直直的盯着似蓝老师,不,是盯着似蓝老师的后面,惊恐的张大了嘴,猛的嘶喊了一声,“不……”似蓝老师还没有明白过来,后脑就被重重的一击,顿时失去了知觉,软软的倒了下去。





谜底即将揭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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