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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爱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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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1-3 01:27:3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仅以本文献给我们敬爱的阎王:南昌徐麟
  文中的我=南昌徐麟



                     
                                   一
      又是一个九月﹐一个带有浓烈夏天味道的九月﹐特别是长沙这座城市﹐九月更像夏天﹐那么热情如火。又是新一学期了﹐校园里似乎什么都没变,变的是面孔﹐一些人走了﹐一些人又来了。很多校车在校内穿梭﹐接来一批批新生。想去年的时候我也是坐这样的车进入校们﹐带着憧憬﹐带着激动。而这些现在离我  
      越来越远﹐只是留下记忆的痕迹。
      我背着包慢慢向通往寝室的路走去。还真要留神点﹐我们工管院和艺术学院在同一宿舍区﹐有一条不宽的小道是必经之路。有人说这两个院的学生最富﹐所以小车接送上学的多﹐所以自然就变得拥挤了。这种谣言好像还真有点根据。特别是每次新生开学时﹐这条路少不了挤车大战。我倒觉得艺院的人应负更多责任。我搞不懂他们怎么就那么多大包小包﹐车老停在过道上。

      不知内情的人羡慕死我们工管院了﹐说什么艺术院俊男美女多﹐我们是近水楼台先摘月。可不知那可是苦呀﹐特别是大清早﹐常常被不知从哪传来的练桑子的声音弄醒。接着是琵琶声﹐古筝等声音不断.

      我们寝室的月中天是个来自重庆的男生﹐他是我们寝室中最喜欢招惹艺院女生的家伙。他老说艺院女生是如何如何国色天香。什么走路就像跳舞。每当这时总没人答理他﹐大家觉得好笑﹐怎么我们和他就没同感呢﹐因为他是条”虫”呀﹐不是同类生物怎会有同感呢。我们也就叫他虫子长虫子短的。

      到寝室时﹐两个哥们在寝室﹐一个是我对面床位的Soar。他来自湖南﹐是个典型的书呆子。我们给他的外号是呆子﹐他开始很不满这个外号﹐后来也就慢慢接受了。刚返校又开始埋头苦读了。我旁边床位的牟尼客是个花花公子﹐大一刚进校们时就交往了好几个MM﹐下半期时还把一个女孩的肚子弄大了。还好他家有钱﹐什么都用钱来摆平。人长得有点阳光就是不太高﹐要不就有更多女生落入他之手了。他的外号叫香帅﹐可是香帅是留情也留诚﹐他是留情不留诚。分明就是个花心大萝卜。这刚回来就带来了不少堕落品﹐555的烟都有好几条。月中天肯定高兴得要命﹐我们寝室的书呆子就是被他们带坏的﹐说什么男人不抽要﹐不潇洒﹐天天扇耳风﹐本来一个好好的青年也跟着堕落了。

      我是从来不吸烟的﹐并不是我无劣根性﹐而是有件事彻底改变了我。记得初二时﹐看到香烟总好奇﹐有一次趁爸妈不在家偷了大几包烟﹐分给同学。我还保证男生每人都分到几根。后来很多人真的开始抽烟了。再后来老师把我揪了出来﹐我的屁股也开了花﹐整整两个月零花钱都没有。有人说有些记忆是深刻的。从那以后我就从不招惹香烟了﹐一直到现在。
我刚进门﹐呆子就对我说﹕“ 我们情圣大公子可来了﹐霜ˊ夜瞳打了好几个电话来﹐要你一到马上call她。” 我忘记说了﹐我本名叫南昌徐麟。室友叫我情圣﹐他们老说我喜欢拈花惹草﹐比我们香帅还厉害。呆子总说帅气就是不一样﹐不用找﹐MM就送上门来了。哪像他除了读书还是读﹐外表不行就聚内才吧﹐别人都说男才女貌﹐他相信有了才﹐就可以找到漂亮MM了。

      其实我从来没觉得自己帅﹐直到读高中时有一天,一个女同学跑过来向我表白﹐她说我长得特像王力宏﹐希望我做她男朋友。我还真的吃了一惊。特别是她说女生经常在背后议论我。其实每个男孩都喜欢别人说自己帅的﹐从那以后我就开始注意自己的穿著打扮了﹐说的人越多了﹐就越来劲了。上大学了﹐我早已忘记过去在女生中在的光荣史了。但进校没多久,很多女孩经常主动来找我。大一第一期快接近期末时﹐我曾和同院的一个女生交往。可是我们在新学期开学没多久就分了,。是她主动提出要和我交往的﹐没想到提出分手的也是她。理由很简单﹐她说对我没感觉了。好在我们感情也不深﹐可以用分手快乐结束。直到现在我都没再和任何女孩子交往。我是一个期待爱情有结局的人﹐虽然学生时代爱情是青涩的﹐很少会有完美的结局﹐但我也和大多数人在期待和等待中徘徊。

      霜ˊ夜瞳是校学生会宣传部副部长﹐是个性格很要强的女孩﹐做事有点风风火火。但最火的是她的身材﹐用我们香帅的话说就是“凹凸有致“。其实她也算得上一支花﹐但性格很男孩子气﹐而且是典型的 “野蛮”型的。有一次,有个男孩子说喜欢她﹐她却莫名的踩了别人一脚﹐好象那家伙还去看了医生﹐听说小腿上青了一大块。后来招惹她的人就少多了。我常用这件事取笑她﹐总少不了她的一拳头。


      我最初在我们院宣传部工作﹐有一次霜ˊ夜瞳看到我设计的宣传海报,她向我们寝室的月中天打听了一下我的情况﹐结果那条死虫把我乱夸了一通﹐还说我是制作网页和宣传海报方面是个高手。其实我哪有他说的那么强﹐也就爱耍点小聪明﹐喜欢用计算机制作些东西,在校外的一家设计工作室打打零。也就是满足自己的兴趣罢了。这也是专业调配不满的后遗症表现。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心。

      霜ˊ夜瞳坚持把我拉进他们那﹐当了个不大不小的干事﹐实际上就是个跑腿和打杂的。后来虫子还得意洋洋的对我说﹐我有今天全凭他那三寸不乱之舌。我可是给虫子擦过不少黑屁股的。真的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我想鈊碎开学就找我,肯定没什么好事。果然电话一通就听到她说﹕“死家伙﹐快到教学楼主楼来﹐我都快忙死了。”还没等我回话就挂了。

                                                                          第二章

        到主楼前时﹐发现那全是报道的新生﹐挤得简直水泻不通。各个院都举着代表本院的旗子在接待新生﹐到处是人叫人嚷的声音。远远就看到霜ˊ夜瞳在忙和。她看我来了马上没好气的说﹕“你们这些男生请都请不动﹐你们寝室就月中天肯出来帮忙﹐但现在人毛都没了。还说和我是哥们呢﹐看我改天教训他们。”我嘻皮笑脸的说﹕ “大姐﹐你把我叫到这来﹐要我干什么呀?” 她好象想起了正事忙说﹕”我现在脑子闹哄哄的﹐这么着吧﹐你先把那边的几个女生带到住处去﹐她们是艺术学院的,我知道你们工管院的对那一带熟。别忘了帮她们提东西﹐然后回来再安排。”

        我做了个叫苦的动作正准备转身而去。这时有个戴墨镜的中年人过来问到﹕“艺术学院是在这报道吧?”霜ˊ夜瞳笑着说﹕ “是呀﹐您好﹗” “这是录取通知书﹐请帮我办一下签到手序﹐还有寝室在哪?”霜ˊ夜瞳微笑着说﹕“我给您办好手续后,您正好跟着这位帅哥走就可以了。 “哦﹐不用了﹐我的车在那边﹐你比划一下路线就可以了。 “朝他指的方向我看到有一辆很阔气的奔驰停在树底下。我心想有车拽个什么呀﹐有什么稀罕的。

        在”霜ˊ夜瞳比划的同时我走向那堆等待我带路的人。真幸运她们大多都有人送的﹐所以我不必干什么很重的力气活。但我的视线马上落在了一个高高瘦瘦的女孩身上,她拎着两个大包﹐身体完全不能承受包的重量。我走了过去对她说﹕“同学﹐我帮你拿吧。”她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有点迟疑的答应了。她不停的问我是不是很重﹐我觉得她的包还真的很重﹐但还是死撑。人就是那么爱面子呀哈哈。我为了分散注意力和她聊了几句﹐她是学现代舞的﹐是广西人﹐假天下的桂林是她家乡。不过因为父母忙﹐所以自己一个人来。她有个好听的名字﹐叫葬爱。人看起来也和名字同样漂亮。

        他问我是不是对长沙很熟﹐还不停地说要我多罩罩她。我开玩笑地说﹕”葬爱﹐像你这种漂亮女孩要小心啦﹐我们学校有很多不良男生呀。”她很吃惊地说﹕ “真的呀” “ 骗你的啦”。她笑了﹐没多久我就带着这一伙人到目的地。那时已有有很多人提着东西进进出出。

        这栋楼才两楼﹐葬爱的寝室在进宿舍大门后左边的第一间。也是四人寝室﹐但条件比我们好多了。学校真偏心﹐我心里暗暗感叹。凭什么女生寝室条件就要好些。她们寝室的MM好像都到了﹐因为每个床位上都放满了东西。我们一进来马上就有人过来打招呼了。她们似乎很激动﹐马上就开始自我介绍起来。我感觉任务已经完成﹐准备离开。我程序化的对葬爱说﹕ “ 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找我﹐我先走了。”我留了电话给她。实际留电话是为了表明我本人是个很热心的人﹐因为我知道一般这种情况﹐对方以后打电话过来的机遇很少。我真为自己卖了个乖而高兴。

        那天我忙了一天﹐霜ˊ夜瞳给我安排了一个又一个的“任务”。晚上回寝室时整个人已经处于虚脱状态﹐一屁股就倒在了床上﹐晚上迷迷糊糊好象听到月中天在叫我﹐后来好象他们又在说些什么﹐但一觉醒来已经大天亮了。

        没过几天就正式开始上课了﹐月中天和牟尼客除了上课不知他们在忙些什么﹐老没影儿﹐在公共阶梯教室上大课他们多半都没去。就只有Soar每天在教室﹐图书馆﹐食堂三点一线的跑。每到晚上﹐香帅和虫子老在谈论哪个院的新生MM有多漂亮。到十点他俩就忙着打电话。没过多久新生就开始军训了﹐每天大清早我们就被他们早操的哨声叫醒。广播里全是革命歌曲。操场和大小操坪也被他们占了﹐我好久都去踢球了﹐郁闷了我好一阵子。

        日子一天天就这么过着﹐我还是像以前一样﹐除了上课之外﹐忙着宣传部的活动﹐在校外的设计室做零工。学校的桂花树开花了又谢了。渐渐的一个多月就过去了。新生的军训也早已结束。国庆节也过完了。我又开始穿上我的NIKE鞋和红色的曼联对的球服在操场上乱跑横踢了。有天傍晚我正在踢球﹐远远听到有人叫我﹐回头一看是月中天﹐他气喘嘘嘘的对我说﹕ “情圣﹐我的命运就压在你身上了。”我一点都没摸到他的意思。我说﹕ “你的命运与我有和干。”我转身而去。他拉住我结巴地说﹕ “ 哥们﹐我…我…我是有事求你。”我忙摆手﹐因为我知道他要我帮的忙决不是什么好事。他肚里那点坏水我清楚得很。

        记得大一下半期时﹐他说要做校园生意﹐要我帮他推销﹐我好心答应了他。但他的货都是些不正经的东西﹐他买了些望远镜来﹐我开始吶闷得很﹐后来才知道这是专门买给男生的.。因为我们学校宿舍楼栋栋离得不远﹐用望远镜可以远观女生宿舍的春色。望远镜的生意可真火﹐也小赚了一笔﹐可名声被他弄坏了。后来有女生知道货是我们推销的。竟有女生找来当面骂我是渣滓和大色狼的头头。从那以后我从不帮他什么忙了。他也很知趣﹐后来当真没怎么找过我。

        今天太突然了﹐我不得不从心里防备他。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事,忙说﹕ “我的情圣大哥﹐这次是正事啦。”有人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不得不防。他接着说﹕ “你知道明天有迎新晚会对吧。你不是还要去帮忙吗?而且我知道你们会有内部票。” “ 是呀﹐那又怎么样?” “ 你是宣传部的﹐帮我弄张靠前点的票吧。” 我说﹕ “为什么要帮你?”他嘻皮笑脸的说﹕“这关系到我的幸福呀。”接着他把事情以很快的速度说了个大概。

        原来他看上了艺院的一个新生MM,请她吃过几次饭。听说明天那女孩有表演﹐他就对女孩说明天一定在个醒目的地方看她表演﹐还打算上台献花。”月中天说得一本正经的﹐我很少看到他认真的样子。我假装正经的说﹕ “我尽力吧!”他紧张的说﹕ “ 一定要帮我弄张好位置的呀﹐要是张乱票﹐还献殷情个鬼呀。”我说到 “好啦好啦﹐知道啦﹐你走吧﹐我还要踢球呢!”其实心里暗暗好笑。

        他走后我也不想继续踢球了。掏出手机给 霜ˊ夜瞳打了个电话 “ 霜ˊ夜瞳部长吧﹐在干什么国家大事呢﹐小的想要你帮个忙。”她显然被我逗笑了说 “呀﹐你真会给我戴高帽子呀﹐我正在和宣传部的元老开会呢﹐有什么快说吧!” “明晚的晚会﹐你帮我留张位置好的票吧!”她笑了起来 “ 好小子﹐给女朋友的吧!” “ 不是啦﹐是男友﹐就是我们寝室的那条大青虫﹐月中天吶!” “哦﹐那条虫呀﹐好吧﹐给你个面子。记住你欠我个人情哦。” “大姐﹐这帐不能记到我头上呀﹐找虫子。” “ 就记在你头上﹐你可记清楚了哦。明天早上来找我拿。” 未等我把谢谢说完她就把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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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1-3 16:37:5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章
        第二天对月中天是漫长的一天﹐好不容易等到了傍晚﹐他就开始装扮自己起来。中午就买了束花﹐他上完课后就做了两件事﹐把花看了看﹐然后就盯着表发呆。呆子不停地说他得了相思病。牟尼客也好不到哪去。说他又认识了个新MM,要带那个女孩到哪去浪漫。说时眼睛都在发光﹐简直就象中了邪一样。南昌徐麟大声感叹 “ 不得了了﹐我们寝室有人病入膏肓了。”这时他们俩好像如梦初醒一般。同声说﹕ “ 是谁?” “你们俩呀” 说着他们的拳头就向我逼来。

        这时我电话响了﹐是个陌生电话号码。 “ 喂﹐哪位?” “ 忘记我啦﹐我是葬爱。” “葬爱?”听我说出一个陌生女孩名﹐他们都想凑过来旁听﹐因为知道我电话的女生不多﹐而且老是霜ˊ夜瞳和学生会宣传部的那几个人。这回一个陌生名字引来了他们的兴趣。我反身一脚踢开了他们。 “ 是呀﹐你忘记我了吧﹐我们今天晚上有演出﹐就是迎新晚会﹐你想过来看吗?我这有票呢!” “ 不用啦……” “你不想来看我表演吗?” “ 不是﹐不是﹐我是宣传部的﹐不用票也能进来看的﹐等下还要给你们布置一下后场呢。”

        她咯咯地笑了﹐然后说 “ 你要为我加油呀﹐我们的舞排在第六个﹐名字是<<你的眼神>>。” “ 放心吧﹐我会给你加油的。” 这时我听到电话里传来有人叫她的声音 “葬爱﹐你在干什么﹐都什么时候啦﹐还打电话……”马上就听到葬爱说 “ 对不起,我挂了﹐待会见。”我刚挂电话就接到霜ˊ夜瞳的电话﹐她摧我快点到表演大厅去。快六点了﹐我想也是出门的时候了。

        当我到那时﹐宣传部和团委的好些人已经在忙和了。挂横副﹐调音什么的。很多换好装的表演演员在前排的坐位上化妆。我们的老大东北大叔﹐也就是宣传部的正部长也在亲自指挥。他和霜ˊ夜瞳都说我来迟了﹐同为干事的众生的众生和涅槃荷花也在抱怨﹐他们都说活都干了一大截我才到。还骂我就是不积极。我不知所错﹐忙说﹕ “ 各位大姐大叔饶了我吧﹐你们就告诉我任务吧!”霜ˊ夜瞳马上说﹕ “ 昨天不是说了嘛﹐你和涅槃荷花后台﹐快去﹐有几个人现在正在忙呢。”后台很热闹﹐有的在化妆﹐有的在整理道具和服饰﹐练唱的都有。我和涅槃荷花开始加入后台准备中﹐好像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还去搬来了几桶矿泉水。

        我正在摆放杯子﹐这时﹐我听到有人叫我﹐回头一看﹐我吃了一惊。一个印度女孩站在我面前﹐不﹐确却的说是葬爱。她穿着一套粉红色印度舞服。肩上还披着纱笠﹐漂亮极了。我第一次见面时我觉得她是水灵的女孩﹐现在她在这套粉色的裙里﹐简直就象一个粉色的精灵。我看怔了一下﹐她对我笑笑说: “ 妆扮还可以吧” 我说﹕ “ 哪止可以呀﹐很靓呢!”她笑了笑说﹕ “ 南昌徐麟﹐你是不是每次见到女孩子都说漂亮呀?” “ 不是﹐不是﹐我有点尴尬的笑了笑。这时来了另外两名 “印度”姑娘﹐然后把她叫走了。

        这时﹐涅槃荷花慌慌张张的过来了﹐她说﹕ “那些家伙都忙着调音﹐那边几根粗粗的线乱七八遭的缠在一起﹐不知道是电线还是音响设备的线﹐就在登台口不远处﹐上台时不小心肯定会绊到人。我和团委的薄伽梵歌说了﹐她说是我们的事﹐还说绊倒了人我们负责﹐气死人了。你去理一下吧﹐最好用大胶布固定在地上。众生的众生要我去挂东西﹐就交给你啦。”我无赖的答应了。这门子事还真是有点烦人。我正准备走向那边去做这新任务﹐看到有个穿白装的女孩正要往那边走过来。她正在接电话﹐好像根本没注意脚下有一团缠绕物。我慌忙跑过去。后面的事我自己也没想到﹐她没绊倒﹐我绊倒了﹐我没来得急收住脚。还不小心撞到了她的胳膊﹐她的手机也差点滑落。

        我站了起来的同时忙说对不起。她说: “ 你没长眼睛吗﹐我不是个透明体。”我抬头看到她正恶狠狠的看着我﹐直直的看着我的眼睛。” 我心里真的有点火﹐毕竟我并不是故意的。真想和她顶几句。但我还是压下了我的火气﹐我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很有风度的男子。我一直这认为种情况最好不要多说什么﹐她就会自动走开。

        可是什么事都有例外﹐她还是冷冷的站在我面前﹐过了几秒钟﹐我看到她还没走开的意思。我说﹕ “ 你要干什么?” 她白了我一眼说﹕ “ 我等你道歉。” “我不是说了吗?” “ 那是道歉吗?” 我有点不赖烦了﹐ “你要怎样?” “ 你应该这样说﹐ 把你撞倒了﹐对不起。”我心想用得着这样吗。可是她似乎没一点让步的意思。就在我考虑是否让步时﹐我仔细打量了一下她。

        她个头很高﹐以我这个一米七八的个子做参照物﹐我觉得她至少有一米七。她一头的直发染成了栗色﹐使得她看起来皮肤很更白净。他是典型的鹅蛋脸﹐眼睛很大﹐睫毛很长而且上卷﹐但眼神里掺杂的是一种冷冷的和不屑的神情。眉毛好象是修理过的﹐鼻梁很高﹐薄薄的嘴唇上涂了一层粉色的唇彩。耳垂上还吊着一副大耳环。真的是个漂亮女孩。如果不是和她杠上了﹐我可能会掏出更好的词用在她身上。当我在心里发出这种感叹时我想起了葬爱的话 “你是不是每次见到女孩子都说漂亮呀?” 觉得自己挺可笑﹐因为别人还在恶狠狠的瞪着我。

        她好像也要参加表演﹐穿着白色的束身西裤﹐白色的束身短西服﹐里边好象套的了一件白色吊带衫。脚上的皮鞋也是白色的。这套服装更显她身才的高挑。就在这时我做了一个自认为不失面子的决定。决定是我按她要求的向她到歉。我的理由自认为很充分。人们常说好男不和女斗﹐何况是个美女呢﹐那就更加不能斗了。” 其实这个理由说服了我自己似乎有点可笑。我故做镇定的说 “ 听好﹐我开始道歉了。”我以很快的语速说完了那句她要求道歉的话。

        她好像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但她很清楚我已经说了。转身准备离开了。正好一个差不多妆束的女孩来找她了。那个女孩和她妆束相同。我能感到的明显不同是﹐那个女孩没她高﹐西服里边穿的是黑吊带装。而且也没她漂亮。在她转身离开的同时﹐我不由自主的把她和刚才的葬爱比较了一下。我觉得葬爱给人的感觉像一个邻家女孩而这个女孩显然是一个冰山美人,而且极有可能是野蛮女友类的。但她似乎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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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1-3 21:11:1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章

       一切都准备就绪,晚会终于要开始了,接下来是学校领导的发言,一个接一个,没完没了。这种习惯好像是个毒瘤长期存在。什么活动的开始总有一大帮元老级的人物做冗长的所谓的演讲。在漫长的等待后,节目总算要开始了。开场的是来自经贸院的劲舞,一下子把晚会气氛带动起来了。我是站在舞台边上的,看到月中天在台底下很兴奋,每个节目他都狠狠的拍手,我暗暗好笑,心想这台晚会下来他手不肿才怪呢。不一会葬爱他们就上台了,她们一共八个人,跳的是典型的印度舞。没想到她是领舞的,歌曲是一首翻唱的印度歌。有两句词在不停的重复着“你的眼神在我心灵深处,你的眼神温柔在我心”我看到她们正有节奏的跳着,突然葬爱给了我一个眼神,我尴尬的朝台上的她笑了笑。她们的表演是很出色的,后排还有人吹黑哨。

       节目一个接一个,没想到当有个三重唱在唱张惠妹的那首《高高的山岗》时,月中天跑了上去﹐他给站在左手边的女孩献上了那束他玩弄了整个下午的花。底下就有人起哄了。站在我旁边的霜ˊ夜瞳说:“没想到月中天喜欢那类型的。”我应了一声“是呀,没想到。”其实我心里可不那样想。左边女孩虽然说不上是个美女,但也是和霜ˊ夜瞳那种火火的身材。月中天最喜欢身材火辣的MM。对他来说长像不重要。霜ˊ夜瞳不知道月中天有多少回说梦中梦到她。
      

       晚会高潮一浪一浪﹐也快接近尾声。那个穿白色短西服的女孩出现了,她和身后的四个女孩在萧亚宣的《一个人的精彩》的歌曲中翩翩起舞。头发甩甩大步的走开/不怜悯心底小小悲哀/挥手bye-bye 祝你们愉快/我会一个人活得精彩…… 那女孩很有节奏的甩动着自己的一头长发,好像完全沉浸在音乐中,动作轻盈有力,底下有人连声加好。好像她一个人就已经抢去了其它几个女孩的光彩。她离台时有好几个人跑上去献花。霜ˊ夜瞳又说话了“乖乖,这是谁呀,魅力吓死人,这个新生了得呀。是不是呀,南昌徐麟?”我想起先前的不快﹐没好语气的说:“还不就花瓶一个,还魅力呢!”霜ˊ夜瞳见我这样回答她马上说:“难道她和你过不去,这样说她?”她指着我的脸说:“你小子是不喜欢这种类型吧。”然后就开始笑起来。

       整场舞会可以说是精彩纷呈﹐我们也受到了表扬。校领导说我们策划和组织得很成功。霜ˊ夜瞳和东北大叔一脸的高兴。他们都很重视这些能表现自己的机会﹐如果学生工作出色,也许毕业时还会有留校的可能。毕竟这年头一份稳定的工作不是很好找的。

       当我们把散场后的场地收拾好准备离开时已经快十二点了。在回去的路上我收到了一条短信﹐是葬爱发来的。她问我她们的表现怎样。我回了一句 “VERY GOOD”她打了个笑脸过来。到寝室发现我们宿舍已经熄灯了。还以为他们睡了。没想到牟尼客在上网﹐Soar和月中天虽然已经上了床。但都还没睡。

       牟尼客和月中天又在唧唧喳喳。月中天说﹕ “ 今天的表演真他妈的棒﹐好多靓女哦,牟尼客呀﹐你觉得哪个给你印象深﹐哪个最正点呀?” “肯定是那个跳《一个人的精采》的那个啦。真是迷死人了,她妈的真不是人。” “喂﹐好小子﹐你说谁不是人?” “我是说那女的﹐这么靓﹐是妖精变的吧!” “我还以为你骂我呢﹐哈哈。” “ 月中天﹐话说回来﹐你那马子也不错呀﹗” “哈哈﹐那当然﹐我的眼光会有错吗?你看那身材﹐我一想到就兴奋。”说着他激动的把床板用脚狠狠踩了一下。 “不过好像长得一般哦!” “ 你懂个屁﹐她那叫个型美﹐你不懂欣赏﹐和你说你也不懂。没想到牟尼客这家伙也去了。我笑着问他﹕“ 牟尼客你也去啦﹐我还以为你到哪浪漫去了呢﹗” “浪漫也要多擅长去发现浪漫的目标呀!那么多靓妹群聚的地方怎么少得了我呢﹐哈哈。”

       突然Soar大叫了一声﹐吓得我们一愣。接着他带着哭腔说﹕ “ 你们可不可以闭嘴﹐很晚啦﹗拜托你们别吵了。整天靓妹靓妹的烦不烦﹗。” 我们都没打算继续闹下去了。大家都知道Soar的脾气﹐他是最不喜欢别人打搅他睡觉的。他脾气很好﹐什么都能忍。但为这件事可以和人翻脸。
我看看手机快一点了。想起设计室的老板下午打了电话来﹐要我明天上午尽可能早的去设计室一躺。我从大一下半期起就到校外的米克设计室打零工了。老板是一个年青人﹐名字叫魔坠凡尘,比我们大不了多少﹐也才二十八九岁。他不是从正规大学毕业的﹐学了几年网络和广告设计后自己就出来做生意了。主要是帮别人设计一些招牌﹐海报﹐网页什么的。

       起先是他自己一个人做。后来生意忙不过来就从我们学校找几个人来帮他打打零。我看到他贴出的招兼职的海报,马上就去应聘了。还没想到真给聘上了。他人很好﹐不是固定给我们多少钱﹐而是从我们所参与的每件CASE中给我们一些提成﹐如果遇到大CASE﹐还可拿到不少钱。所以我们也干得很卖力,虽然有时人是累了点。我想肯定是有CASE来了﹐又要开始忙了﹐这年头赚钱不容易。还是快点睡,免得闹钟叫不醒一直睡到中午去。我冲了凉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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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1-5 00:43:3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章

       有时人算还不如天算﹐我醒来时都九点半了﹐闹钟没能闹醒我。想想也情有可原﹐这几天都在忙宣传部的事﹐跑腿都跑累了。我看到Soar已经出门了。他的床叠得很整齐。牟尼客和月中天还在呼呼大睡。我匆匆忙忙的下了床﹐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骑着我那辆飞鸟牌自行车出了门。

       霜ˊ夜瞳那伙人老喜欢说我不积极﹐我蹬得很快﹐因为我不想又有人说不积极了。好歹我自认为是个热血分子。前几天天气总是沉沉的﹐才发现今天太阳出来了﹐空气也很清新。我骑着车飞奔起来。突然之间,在出宿舍大门不远处的一个拐角处,一个女孩突然冒了出来。我心里默念来不及了﹐来不及了﹐我从她胳膊旁擦边而过﹐但是她的手还是受了不小的冲击力,手捧的东西全部滑落。咯登一声响﹐感觉我的车轮子轧到了什么东西。就在这一刻,我也从车上做了个自由落体运动。倒在了地上﹐车子横趟着﹐轮子还在打转.

       “对不起﹐对不起﹐同,同…学……。”我看到一个有点面熟的面孔清晰的出现在我面前。我试图怀疑我的眼睛是不是看错了。那个冰山美人﹐应该是凶巴巴的美女更准确。她今天把头发用头巾绑了起来。穿着白色的T恤﹐一条笔直的束身牛仔裤。但的确是她。她又是用上次那种相似的眼神直直的看着我﹐冷冷的﹐带着不屑﹐没有任何其它的表情。我觉得自己和她真是冤家路窄。如果你有过两次和同一个人犯冲的经历﹐你也会感觉到这是一件多么难受的事情。我隐隐约约感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了。

       她带着生气的语气说﹕ “我在等你的道歉!” “ 我已经道歉了。”当我说出这句话时,才发现和上次的对话是多么的相似。最大的不同可能就是地点。她停了几秒钟,加重了语气说﹕ “你应该这样说﹐我撞到了你﹐对不起。”她死盯着我﹐我也死盯着她。我不想做同样的蠢事了。我突然觉得上次那个道歉的决定是多么的幼稚和可笑。

       没相持多久﹐她终于又开口说话了 “ 你还是快点道歉吧﹐别忘了﹐我的CD也被你轧坏了。” 这时我才想起刚才被轧到的东西。捡起来一看﹐CD盒和里边的CD都碎了。尽管这样我还是没有半点想退让的意思。我不但在心里告诫自己千万别中了她的道。说声对不起就已经道歉了。她看了看表可能有急事也不想和我磨蹭下去。她从口袋里掏手机的同时对我说:“告诉我你的名字电话号码。如果你在下周一前没找到同样的CD还我﹐我会打电话提醒你。”我很不情愿的告诉了她我的电话和名字。她按了一下手机储存后准备转身而去。

       “喂﹐等等﹐你叫什么名子﹐CD要送往哪?” 她并没回头只是淡淡的答到 “名子,CD歌纸上找得到。宿舍B12栋113寝室。”说完就走了。B12栋?原来她和葬爱同栋楼。她走后我看了一下那张已经破碎不堪的CD﹐Savage Garden,野人花园的同名专辑。我只知道他们是一个澳洲的组合,更多的就不了解了。打开封页,右下脚用黑笔写着几行字:Like breeze, penetrate my heart/Like sunshine ,deeply shine my heart底下签着鈊碎,购与深圳书城,日期是1999年12月23日。

       扶起自行车打算继续赶路了。发现车子链条松了,龙头也歪了。根本骑不了。加上刚才的小插曲,另我心烦器气急噪。当我到工作室时十点都过了。其它人都到了。他们看到我来时推自行车的狼狈样,都笑了。我慌称是不小心摔了一跤。米成还有另外两个和我一样打零的李名和张风华都笑了。他们问我是不是“酒后驾车”。老板魔坠凡尘接下了帮一家私人旅社做静态网页的CASE,因为时间紧就把我们叫来分配任务了。在回去的路上我心想这几天又要打夜工了。人就是这样,太充实不好,太闲也不好,很难找到个平衡点。

[ 本帖最后由 崬苝汏埱 于 2007-11-5 00:5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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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1-5 00:51:0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六章

        在路过校门口那家音像店时我突然想起了那张野人花园的CD,我把坏掉的自行车扔在了音像店的门口,小跑了进去。我逛了一圈,什么男孩地带,后街男孩等国外组合的专辑都有,就是没野人花园的。我又掏出那块坏了的CD给老板看。他告诉我这张专辑是进口原版的很难买到,因为进货很难。而且他强调他这仅有的几张非进口原版的上周也卖出去了。新货什么时候到也不能给我个肯定时间。我有点郁闷。心想要是在周一前没买到还给那个冰山美人,她可能还真会打电话向我索要。我是个很要强的人,不就是张破CD吗,我相信肯有个地方肯定能买得到﹐那就是堕落街。

        “堕落街”这条街离附近的几个大学都不远,是一条顶多才十几米宽的街,不是很长,但街的两旁全是一个一个的小店铺。有买衣的,鞋的店子,也有网吧,游戏厅,KTV,电影院等娱乐场所。花店,药店,精品屋,音像店,超市都有,而且有很多小饭馆和买风味小吃的店子。可以说是麻雀虽小,五脏具全。不管什么时侯都很多人。大多是学生。而且日夜都很热闹。

        听比我年长的学哥学姐们说,这条街起先是没有名字的﹐因为很多学生在那耗去了大把时间﹐天天堕落在那条街上。 “堕落街”的名字就叫出来了。这条街离湘江的长堤也很近﹐站在堤岸上就可以欣赏厢江和毛主席诗词笔下的桔子州头了。由与于近几年长沙在大搞市政建设﹐湘江堤岸也被放入了改造项目中﹐现在堤岸两旁都有长登﹐亭子﹐花圃什么的﹐就成了大学生们谈情说爱的好地方。经常有很多情侣在堤岸上浪漫完后就到堕落街去闲逛和堕落去了。

        在这条街上就有一家很大的音像店。里面的VCD,DVD和卡带等都很齐全。而且原装进口的也有﹐甚至那种走私被海关查出而打了孔的碟都有。有时一张新专辑在长沙音像店和书城都还没上市﹐他这就有了。老板人挺胖的﹐他的店子也就叫胖子音像店了。

        下午上完两节课后﹐一直在寝室用计算机忙和工作室交待的分工,直到傍晚才出门。来到胖子音像店。我懒得自己找﹐直接把那张破碎的CD拿给老板看。我说﹕“老板﹐这张CD有买吗?”他看了一下说﹕ “有呀。”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到手了﹐我挺高兴的。”

        但是胖子老板马上说﹕ “ 你先别高兴呀﹐我还没说完呢﹗周六也就是明天有两张这样的正版到﹐但是都被预定了。” “难到就两张吗?” “是呀﹐这是进口CD﹐货都不好拿呢﹐拿到两张就不错了。”
“那什么时候再有?”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下周末﹐但我也不感确定。”我开始向他祈求起来。

        “老板呀﹐把这两张中的一张让给我好不好?” “做生意要讲信誉﹐这怎么行?你别求我了﹐没用的。” “我要得急﹐你把其中的一张就买给我吧﹐你就说只到一张嘛。” “说什么都没用﹐你别烦我啦﹐我也拜托你﹐好不好?你看我现在狠忙﹐别妨碍我做生意呀。”他看到我站在他旁边还不肯离去。他白了我一眼说﹕ “我把已经预定的人的电话号码抄给你﹐你和他们去商量去吧。”

        我看了老板给我的电话﹐显然一个是女性一个是男性﹐因为称呼分别是鈊小姐和王先生。我想试试﹐因为在这都没能或难买到的CD,其它地方很难买到了。而且我也不想接到提醒我赔CD的电话。想起那个女孩我就一肚火﹐可千万不能被她看扁﹐不就是赔她一张一模一样的CD嘛。有什么难的。我先拨通了男人的电话﹐因为在我看来男人比女人要大方的多﹐如果搞定就不用打那个女子的电话了。可是结果很让我吃惊。接电话的应是和我年纪相仿的一个男孩﹐他说那是送给朋友的生日礼物。语气也不太好﹐根本就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

        希望就寄托在剩下的唯一电话号码了﹐我盯着电话号码足足看了几秒钟﹐然后按下了这个号码。嘟了几声后传来亲柔的声音, “喂﹐你好﹐请问是谁?”为了摆脱尴尬局面我打算开门见山的说。 “你是不是今天早上在胖子音像店预定了一张野人花园的CD﹐你可以让给我吗?” “我为什么要让给你?我也喜欢” 听到这句话我知道希望不太大了。我准备收线挂电话了。在我沉默了几秒钟后我说﹕“ 好吧﹐谢谢。” “等等﹐我可以考虑。”这句峰回路转的话让我看到了转机。 “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用CD换。” “什么CD?” “野人花园的CD。”

        我在想这丫头可能是玩我﹐我说﹕ “我没有﹐你别开玩笑了。” “你不可以做一张吗?用刻碟机。我有时收藏刻录的盘片。”她可能想到我还没完全明白她的话﹐她补充了刻碟机几个字。而此刻我也明白了她是要我刻录一张野人花园的碟和她换.

        对于我来说这并不是一件难事﹐在设计室工作时我们有时也帮别人刻录盘片。 “可以”我答应得很干脆。 她说“我的条件是﹐你刻一张野人花园的CD和我换原版的CD﹐CD要包括同名专辑的所有歌﹐你还要做封面和歌词表。CD的资料你应该不难得到吧。还有,外加二十块钱。同意就成交。”她一口气说完了她的条件.

        我在犹豫﹐但还是答应了。因为我想尽快把这件倒霉的事情完结。在她挂电话前她提出我们换碟的地点和时间﹐星期日晚上八点﹐岳麓书院前门口。我猜她应该也是位学生。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选择岳麓书院前门口﹐可能因为那是这一大片大学区域内最具历史味和神圣的地方吧。只是感觉一种莫名的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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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1-6 13:38:1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七章

       晚上接到了葬爱打来的电话﹐她说对这一带还不熟﹐希望我周六能带她去转转﹐这周周六和周日的大部分时间要忙设计室的事。要到旅店去拍些数码照片回来﹐粘贴在静态网页上﹐还要布局什么的。加上霜ˊ夜瞳要我去做宣传海报的事也是推不掉的事。我很不好意思的回绝了她。我说下次我有时间时一定做她的长沙向导。其实还有那张CD的事﹐似乎注定这周是很忙的一周。

       还真觉得月中天和牟尼客过得潇洒。中天和他那魔鬼身材的MM要去上街了。不过他可能要大吐血一场了。他这人在女孩子前总是装大方。所以我们都知道他每和女孩子上一次街总会花不少﹐可是他回来时﹐我们会发现他两手空空。接下来就是勒紧裤带﹐过喝水都存在一定资金问题的一段日子。牟尼客家有钱﹐他周周都会出去玩﹐这周也不例外。我们从没弄懂他怎么每周都要给别人过生日﹐怎么就那么多所谓的表哥表妹堂哥堂妹的﹐不可思意的而且都在长沙。其实我们都清楚那是她的吃喝朋友而已。还是Soar本分﹐可太本分了﹐只知道读书。又缺乏情趣﹐他每次跟我们出去KTV都只是会唱些老歌。真怀疑他是和我们同一时代出生的人。

       周六真是比想象中还累﹐本以为拍些照片是件简单又可以速战速决的事情。当把我们选好的照片给旅店老板过目时﹐他总能挑些不满的地方来﹐说没拍出他们旅馆的特色﹐我们差不多反工三次。等我们拍完照片回到设计室时就已经到下午二三点了。晚上我我走出设计室出来时晚上九点半都过了。我匆匆赶回了寝室。想起要做那张CD头就有点疼。我在网上下载了那张专辑的全部歌曲﹐按照那张原碟的顺序排列好﹐把歌用我的刻录机刻在了空CD碟里。最后开始设计封面和排列歌词。当我满意的完成我的杰作时才发现一点多了。Soar和月中天早睡了,呼噜声一片。牟尼客没回来。才发现自己是多么专注在这件事上﹐全然没理会他门。想想月中天肯定是累了,今晚在寝室很安静。不过更关键的原因可能是牟尼客不在﹐没人陪他玩闹。

       第二天我起床不是很早﹐我确实没能起来﹐我本来就是一个很贪睡的人﹐如果累着了﹐睡觉睡得更沉。对闹钟的铃声也会有免疫能力。在路上时就接到了霜ˊ夜瞳的电话﹐她摧我快点到。我似乎都害怕接她电话了﹐她打电话来准没什么好事。又总喜欢在挂断电话前加上一句 “跟你说过很多遍了﹐你老不积极。”一个上午我都在做海报。霜ˊ夜瞳和另外几个女生在一旁还不停指指点点,头都大了。下午去了趟米可设计室。吃过晚饭就回了寝室。在寝室小躺了一会儿。

       在差不多七点一刻我带着那张自制的CD出了门。本不需去那么早﹐因为以我平常的步速走到岳麓书院正门口也不过十几分钟。但在心里边总有点担心﹐我甚至怀疑那个女孩不会如约而至。我慢悠悠的向我们的 “交货”地走去。今天是星期六﹐在外面活动的人也很多﹐球场上传来阵阵打球的声音。看台上也坐着许多人﹐但他们也许根本没在看球﹐或注视远方﹐或只是和身旁的人聊天。大树底下的长凳上都无空位。大多是一对对的情侣。广场上也是一对对情侣的身影。才意识到又是金秋一个恋爱的季节。而我在大学一年后的今天还是一个人﹐有人说大学就一定要谈场哄哄烈烈的恋爱。也许重要的并不是哄烈﹐而是找到自己爱情的定位。这样的画面让我一个大男生也感叹了一些。

       不知不觉﹐岳麓书院前门已在不院处﹐毕竟岳麓书院晚上是不营业的。周围一切都显得比较安静。我走上台阶﹐不停的用手玩弄着CD盒﹐看看表﹐才近七点四十。来得太早了。我索性坐在了书院门口的台阶上。时间好像过得特别慢。感觉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后﹐看时针划到了八点。可是并没有人向这边走来。我想这一切可能是个玩笑﹐一个很可笑的玩笑。但也许她是被什么事耽误了﹐我所做的并不是件蠢事。这两种想法在我心里翻来腹去。我告诉自己还等五分钟。当过五分钟后﹐我不但说服自己多等一会儿。我不想承认自己已经做了一件傻事。就在这时我看到一个女孩子向这边走来﹐越来越近。

       我心想可是她?她开始上台阶了﹐一步一步渐渐走近。在书院门口微黄的路灯下﹐她的面孔在我眼前越来越清晰。我不知道是惊讶还是意外﹐她分明就是那个和我杠上的那个女孩。虽然她今天穿了不同衣服﹐而且现在不是白天﹐灯光有点弱。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一个和我犯了两次煞的人﹐一个两次冷冰冰瞪着我的人﹐也许我不一定记得她﹐但只要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定认得她﹐而且不会认错。

       她看到我时似乎并不惊讶。我故意把视线转向其它地方。她走到最高的那阶台阶时在我不远处坐了下来。一两分钟的沉静之后。她突然说﹕ “你不是要换碟吗?” 我现在不只是惊讶而是很强烈的不可思意。我在不停连穿我的记忆﹐胖子老板给的纸条上写的是 “鈊碎”CD﹐那么她的名字就是鈊碎。我带着惊讶的语气说﹕ “鈊碎?”她笑了一下,但马上就收起了笑容。回答到﹕ “不错,我就是。”此时我有无数个问号。

       她为什么会去预定那张碟﹐因为从胖子老板告知的时间上看﹐她应该是先订的碟﹐然后才遇到我﹐而且我把她的碟弄碎了。我真的很疑惑。她似乎明白我在想什么。对我说:“我知道你感到很奇怪,你别想了,想也没用,你还是得不到答案。”说着她从包里慢慢的取出碟。“把你的CD拿过来,这个给你。”她从我手里抽出了我自制的CD,把她的那张CD塞在了我手里。

       这时我看到她脸上全然没有任何别的表情,还是一种冷死人的表情。我却不知所措的僵硬在了那里。我已经完全被她弄糊涂了。而且她似乎并没打算解释。起身准备离开了。在下了两三步阶梯后她突然对我说:“你忘了附加条件。”“什么附加条件?”“二十块钱”我半天没有掏钱的意思。她转过身,伸出右手做了个要钱的姿势。“快点,你没看到我在等吗?”我很不情愿的从皮夹里拿出了二十块钱丢在了她手上。但还是决定退让一步,毕竟这属于交换条件的一部分。她接过钱后转身而去。在她转身的同时我听到了她轻微的笑声。没想到这个冰山美人也会笑。捉弄了人,她好像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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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1-6 13:40:1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八章

        我满脸疑惑的看着她慢慢的下了一阶阶台阶,向前走去。就在这时我看到从旁边的树底下窜出了一个人来,正向她走去。她好像在刻意躲着那个人走路,而且步子似乎也加快了很多。我远远的听到他们发生口角的声音,虽然书院这一带晚上人很少,但我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然后那个人开始拉她的胳膊。她狠很甩开了他,这样反复了好几次。我在犹豫是不是去看看,但也许是我多管闲事了。也许这是她认识的人又或者是她的朋友 。想起她对我的捉弄,我心中的火气也还正浓。管她呢。就在这时我看到她跑起来,而那个窜出来的人在后面尾随。我第一反应是 情况不对。下了阶梯向那边跑去。

        在大约两三米处我清楚的看到那是一名男子,年纪和我差不多,他穿着一套嘻哈服,有意思的是八点多了,他还戴着墨镜。我听到他说:“我跟踪你很久了,上次在晚会上看到你,就忘不了了。你长得真她妈的靓,做我马子怎样?你别跑嘛。”“你走开,毛病吧!”那男的试图把她拥进自己的怀里。我这时大叫一声“喂,小子,你要干什么?”走近了他们,戴墨镜的男子说:“关你屁事?”我大声到:“你欺负我女朋友,你还有理,来吧,要单挑吗?”我摆开单挑的架势,虽然我心里没底如果真单挑起来我是不是能占上风。

        听我说要单挑,他打量了一下我,也许是个头比他高一个头,他说了声“你有总,我记着你了,你等着瞧!”就灰溜溜的跑了。他刚走,站在我旁边的那个叫鈊碎的女孩就笑了。她笑的样子和她冷冰冰的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释去冰冷的表情是一脸的柔和。而且她笑的样子很动人。第一次见到她时就觉得她是个很漂亮的女孩,而且很清纯,虽然我和她有过节,但我不得不承认这一点。也许漂亮是她的优点也是缺点,使她曝露与众人之下,才会有刚才那样的男孩子打她的主意。

        看我正直视着她,她尴尬的收住了笑容说了声谢谢。想起了她让我道歉的方式。我拖长了语气说:“你应该这样说,你救了我,谢谢你。”“为什么?”她反问了一句。我盯着她的眼睛说:“这不是你的方式吗?”她突然好像领悟了我的意思,她又笑了而且也盯着我的眼睛说:“没想到我带了个好徒弟。”我问她﹕“刚才那家伙离开后你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难到这也是你的恶做剧?”她白了我一眼说﹕“ 你别把我想得那么坏。我笑是因为刚才你说要和他单挑的样子很可爱。”这时她用那双充满神采的眼睛看着我。而我觉得脸上一阵微热,马上把头转向别处。此时她已慢慢的向前走去。

        我喊住了她。“站住﹐鈊碎。”她转过身后﹐向我走近了几步﹐用一种微带挑衅的语气说:“你也要骚扰我不成?”我气愤的说﹕ “你说什么﹐我可不是个乱仔。我想要你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
“换CD的为什么是你?” “好吧﹐看样子你这么傻气的人是弄不明白的。” “我傻气?” “不是吗﹐其实很简单﹐我听说那个影像店碟类很齐全﹐而我的那张CD坏掉了。我拿着我的CD到了影像店。老板说一样的CD有﹐周日到﹐这次只有两张﹐我预定了一张。”

        她停了一下说:“然后你撞到了我﹐你弄碎了我的CD。我存下了你的电话号码。当你打电话给我时我就知道是你了。”我静静的听着她的解释﹐中间没有插一句话。她接着说:“没想到你没分辨出我的声音﹐好歹我们前前后后也有过两次对话。我走了﹐你继续愣在这吧。”说完她大步离去。

        她的背影渐渐远去。我看着手上她塞给我的那张原版CD开始发起呆来。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不可理遇的女孩子。也许她觉得所做的一切没什么﹐可在我心里这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恶作剧似的玩笑。在我的记忆里,进大学来我还没被哪个女生耍弄过.

        那天晚上我睡得并不很安稳﹐鈊碎的影子总是在我脑子里荡来荡去的。毕竟上大学一年多来她是第一个耍我的人。对于一向都自以为很聪明的我﹐这无疑是我心中一个不大不小的黑点。我告诫自己﹐特别漂亮女人真的惹不得﹐也许就像月中天说的她们跟本不是人﹐是九尾狐变。传说九尾狐变成人是绝色女子﹐专门来迷惑人﹐除非她找到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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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1-6 13:41:3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九章

       “快起来啦,情圣,快点!快迟到了。”我听到了Soar的声音,他叫我起床的同时还不断地摇我的腿。我依然没有起床的意思。他提高桑门喊:“光头要来打你屁股了。”听到光头两个字我忽地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我问Soar:“离上课还有多久?”“二十分钟吧。”“你怎么不早点叫我?”“叫你了,你没动静呀!我先去教学楼了,我也快迟到了。”他走出了寝室门又折回来对我说:“千万记住,点名时你帮月中天应答,我帮牟尼客。他们俩昨天鬼混都还没回来呢!”我哦了一声,继续睡了两分钟后很不情愿的下了床。

       我对光头的反应那么大是因为他是个魔鬼老师,我们真是恨他入骨。他是个四五十岁的老头,因为他头发少得没几根,光头这个名字就被我们用作了他的代名词。他教我们西方经济,课被排在每周的周一上午一二节和周五下午的最后两节。一般来说这两个时段缺课的人最多。周一多半是起不了床,生物钟还没调节过来。而周五下午很多人也不想去,快到周末心都散了,而且越来越多的人把周五下午也纳入周末的计划中。加上他的课是二个班一起在阶梯教室上,而且他又是一个死板的人,上他课的人就越来越少了。特别是周五,去的人更是少得可怜。他想出了一个对策,每堂课他都点名,而且是二个班的人都点。如果连续三次点名未到,他这门也就别想过了。

       上有对策,下有应策。那就是混水摸鱼。我们寝室每次都派两个代表去。点到时,每个人都帮另外一个人答应一下点到。因为教室人多,加上我们经常抢着靠后的位置坐。很多时候他都没能分辨出是不是同一个人答的。我们也很小心,每次都是两个人去,毕竟一个人答应四个人的点到风险也太大了。
在教室门口时我远远就看到Soar在后排向我招手,他示意给我在他旁边留了个位置。我踉跄的走了过去,懒洋洋的坐下了。上课铃响后,光头老师还是像以前那样花了差不多十分钟的时间点到。还好我们有惊无险,我们都给牟尼客和月中天蒙混过去了。光头还是像以前一板一眼的上着课。坐靠后的一排排人都逐渐倒下了。我也趴在桌子上了。可Soar还是听得很起劲。迷迷糊糊就听到了下课铃的声音。我连头都懒得抬,继续睡。

       这时,Soar不停的摇我右边的胳膊。我被他惹烦了,大骂“别搞,我要睡。”他还是在摇,嘴里还不停吱悟地说“情…圣…,有人来找…找你了。”“谁呀?我懒懒的抬起了头,睁开了睡眼朦胧的眼睛。才发现一双双眼睛的目光正聚集在我身上,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这时在我前排坐的月巫来了一句 “帅哥,你发什么愣呀,有美女找你来了,她正朝这边来呢!”这时我猛的顺着月巫的视线方向看去。看到一个稍显熟悉的身影正向我这边走来。

       是她,白色的ESPREET T恤,前面印着ESPREET的LOGO,浅蓝色束身牛仔裤。一头直发束了起来。我很惊讶﹐甚至不感相信,她是鈊碎。她一进来好像就引起了一阵骚动。我隐约甚至可以感到有的男生向我投来杀死人的目光,以及女生那种不屑的眼神。她径直走了过来,手上还抱着几本书。我以为她要和我答话了。没想到她对坐在我左手边的同班同学臸噂寶说:“我可以坐你这个位置吗?”然后还微微一笑。对与臸噂寶这种人来说,见了美女就像中了邪了一样。他马上就把他的书搬到其它位置上去了。

       就在这时上课铃也响了。先前的睡意全然没了,虽然光头的课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我不停的用余光看坐在我左手边的鈊碎,心里有点忐忑不安。她似乎像没什么事一样,不停的翻看她的书。她一直都没和我说话。而我却不停看到有同学在朝我们这边看,当我的目光和他们相对时,我就尴尬的和他们笑了笑,而他们笑得很贼,好像我与这位美女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在下课十分钟前,我终于忍不住了,我小声对她说:“鈊碎,你要干什么。”她转头笑着对我说:“没什么呀,我只是想在这坐坐,没必要你的批准吧。”说着她盯着我诡秘的笑了一下。然后就继续看书。下课铃响后,她起身向后门走去。我也慌忙收起了书跟着出了教室。

       在过道上我叫住了她,我说:“鈊碎,你又在玩什么把戏?”她直视着我的眼睛说:“南昌徐麟,我刚才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只是坐坐。”她直盯我时,我真还有点茫然不知所措,而且我感到脸上一阵微热,似乎我做了什么亏心事。然后她甩头就离开了。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再一次陷入深思,这应该是我第二次看着她的背影发愣了。真的不知道她要干什么,我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

       这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回头一看是臸噂寶。他对我油声油气的说:“哥们,你是怎么钓马子的?这个可是绝对正点呀!听说她可是现在被公认的头号美女呀。真有你的,你除了稍微长的比老子帅一点,还有什么。老子怎就没你小子要艳福。”说完用他的胳膊把我的脖子重重的顶了一下,然后就大步流星的离开了。过道上有几个人玩得很熟的同学从我身边走过时,都拍拍我的肩说了同一句话“你小子真行”,我还真是一肚子的冤枉没人诉说。我和鈊碎根本没什么,可在他们眼里,我和她还真扯上了不小的关系。真是郁闷。

       晚上我接到了好友梦魇小鬼的电话。梦魇小鬼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哥们。他家和我家住同一个小区﹐他的父母都是个体户﹐很少在家管他。他是个机灵的孩子﹐头脑也很好。但从小就调皮﹐爱捣蛋﹐在老师和大人眼里﹐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坏小子。也许是受父母的影响﹐读小学时他就对我说他不想读书了想去做生意。他不喜欢读书﹐成绩一直都是班里的最后几名。混完初中他就没读书了。

       记得有一天他来学校来找我﹐对我说﹕ “南昌徐麟﹐我的好哥们﹐我明天要去云南了﹐不知道下次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见面。”我惊讶的问他﹕“你去干什么呀?”他笑了笑对我说﹕“我去跟我叔学做生意。不过你放心﹐从小就你肯和我玩。所以等我飞黄腾达后一定来找你。”然后他顿了一下说:“你成绩很好﹐加油。我相信你肯定能考上好大学的﹐别像我这样。”他说这话时无赖的笑了笑。直到现在我对他说的那些话﹐和他当时的表情都记忆犹新。

       一晃大几年都过去了﹐我们的联系也渐渐少了很多。现在他告诉我他来长沙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而且他准备在长沙五一路步行街开个服装店。我想这小子多半飞黄腾达了。晚上七点钟时我如约来到了芙蓉路的一家湘菜馆。梦魇小鬼已经在门口等我了。虽然我们大几年没见过面了,还是认出了彼此。他一把抱住了我,和我一样激动。才发现他个子虽然没我高,但很壮实,皮肤有点黑了,而且看起来比我
都成熟。我想这可能与他在外漂泊有关。

       他领我进了里头的一个包厢。我看到有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子和青年已经在包厢等着了。他们都是和刘单一块来长沙做生意的。女的是刘单的女朋友,云南人,婚都定了。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虽然算不上美女但跟他还是蛮配的,看起来关系很好。男的是他叔的儿子。我们吃得很尽兴,我这个不太喝酒的人都喝了不少。梦魇小鬼他店子开业后,要我经常到他那耗耗。还给我送衣打折什么的,说得我心里一阵热一阵热的。很晚时他叫了辆的士送我回学校。

       回校路上我感触很深,真没想到以前的混小子变成一个小款爷了,而且还快结婚了。而我和他同年,想想两年后就毕业了,真不知道我会选择什么样的人生路,当然我也希望什么时候能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和她幸福过一辈子。原来自己的想法是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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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1-6 15:52:38 | 显示全部楼层
很罗嗦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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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1-6 16:18:40 | 显示全部楼层
拿也想写短篇饿,写着写着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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