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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1部队队员证言:菌液雨点般落下 惨叫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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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2-15 17:00:4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炸弹在人群中爆炸,菌液像雨点般落下来的时候,受害者开始撕心裂肺地惨叫。--越定男 侵华日军第731部队运输班司机
    战败以后,他们把剩下的被实验者都杀了,尸体被摆在第7栋和第8栋楼中间的空地上烧,花了3天时间才烧掉。烧后的残骸就堆在我的车上,运到松花江扔掉了。我运送了大约80个人。--铃木进 侵华日军第731部队本部司机
    一句句证言,揭露了侵华日军第731部队的罪恶,证实了731部队两大核心秘密--人体实验和细菌武器。最近,侵华日军第731部队罪证陈列馆公布了一批日军细菌战原队员证言档案,这批档案由馆长金成民跨国取证所得。从1998年开始,金成民20多次去日本寻访731部队原队员,获得大量录像、文字、图表等资料。这些被日本军国主义严令“必须要带进坟墓”的绝密,在这些老兵的“人生尽头处”被他们亲口证实。
    越定男:参与过的野外人体实验有数十次
    野外人体细菌实验是侵华日军731部队的核心秘密之一,为了最终将细菌武器应用于战场,731部队便在野外频繁地进行人体实验。当时,黑龙江安达野外实验场是重要的基地。
    731部队运输班原司机越定男在证言中说,自己参与过的野外人体实验有数十次。他讲述了1944年2月份安达野外实验的一次“事故”:“我们从望远镜看到,一个人把绳子全解开了,一个人已经逃了出来,一个一个地解。在我们飞快地跑到时,40人已经全部解开,他们分散地向四面八方逃去,如果逃走就会成为很严重的问题。已经没有办法,所以要用汽车把他们全部轧死,我们开着车过去。人类很脆弱,只是啪嗒一声撞上就完了。到现在也有那个时候的感觉。”
    越定男证实:“把'马路大'(用来做实验的人)用囚车押运到安达野外实验场后,分别绑在事先准备好的相距50米的柱子上,给他们戴上钢盔,用铁板护住胸背等要害部位,只将胳膊、腿、臀等多肉部分露出。然后,飞机低空投放染有鼠疫菌、炭疽菌的炸弹。炸弹在人群中爆炸,菌液像雨点般落下来的时候,受害者开始撕心裂肺地惨叫。”
    作为运输班的司机,越定男经常去哈尔滨火车站和日本驻哈尔滨领事馆接收“马路大”。在证言中越定男说:“有时每天都去,隔一天去的时候也有,但是没有隔2天的时候,所以我觉得实际上每天大约使用五六根到10根左右的'马路大'进行实验。”就在战败前两个月,越定男还去日本驻哈尔滨领事馆接收了40名白俄罗斯“马路大”。“这40个白俄罗斯人是用氰化钾杀死的,都被扔进了消毒液。”
    为了揭露自己的罪行和731部队的真相,1983年越定男出版了《太阳旗下的血泪》,出书以后就经常接到诸如“为什么做证言?要杀你全家”之类的威胁电话,并收到1000多封信。越定男在证言中说:“我把真实的事情说出来,无论是死了还是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筱冢良雄:731将生产出的细菌空投到中国各地

    1939年,15岁的筱冢良雄加入731部队少年班,1945年被俘关押在抚顺战犯管理所,1956年被释放回国。筱冢良雄曾多次为中国受害者作证,要求日本政府给予赔偿,2014年4月20日去世。
    筱冢良雄第一次执行的实验任务是大量繁殖跳蚤。在证言中筱冢良雄说,731部队培养了许多跳蚤,并使它们感染了瘟疫。“我的任务是把带跳蚤的老鼠和一些未脱粒的麦子放进笼子,关进黑屋。当一只老鼠死掉后,我和少年班队员再将这些跳蚤收集到玻璃容器里。”
    “最多的时候,我们每30小时就能生产出几公斤的细菌。”筱冢良雄证实,“731部队就用飞机把这种培养罐生产出的细菌空投到中国的各个地方,让中国人感染上疫病,以达到大量屠杀中国人的目的。”

1942年底,筱冢良雄开始参与活人实验。他的任务是用刷子把被解剖的人的脸刷洗一遍。“我第一次进去时,腿发抖,浑身打战,对那个人用什么方法做的我不敢正眼看。”筱冢良雄在证言中说,有一个人用听诊器确认被解剖者还活着,就快捷地切开受害者,取走了他的内脏器官。“我就从这些内脏中收集鼠疫细菌。”
    “用这种残酷的方法危害中国人,而且以这个为基础,杀更多的人,这个就是731细菌部队的真实面目。”
    2005年8月,筱冢良雄访问了侵华日军第731部队本部旧址,并参观了罪证陈列馆。他说:“现在想起来,我虽然是接受命令做这些事的,但因为这些事使不少人遭受突如其来的折磨,我现在已深刻体会到自己所犯的罪行是多么严重啊!当时虽然是因为命令,可今天我并不这么想,并不想因此推脱自己的罪责。我现在想同要求日本政府赔偿的那些中国人一起战斗,用作证的方式,揭露过去做过的一切,以此来斗争。”
    铃木进:几十年不敢说731部队的事情
    侵华日军第731部队罪证陈列馆馆长金成民于2000年和2001年赴日本,向铃木进取证,并获得了一份有力的证言档案。
    铃木进1920年出生,1938年进入侵华日军731部队本部任司机,1945年逃回日本。在731部队期间,铃木进每星期至少开一次车从本部到哈尔滨宪兵队取“犯人”,用作人体实验。以下是铃木进的部分证言:
    我从1937年3月份开始,在哈尔滨呆了8年。初到731部队的时候,四方楼(即细菌实验室及特设监狱,是731遗址的核心区域)刚开始搭起架子,我看到很多中国瓦匠做劳工。在中间的7号、8号栋,因为是非常重要的地方,所以由一个叫铃木的日本人来干,中国人绝对不允许进去。
    在战败的最后时期,被实验的人员全部用毒气毒死了,有80多人。他们的尸体被摆在第7栋和第8栋楼中间的空地上烧,花了3天时间才烧掉。烧后的残骸就堆在我的车上,运到松花江扔掉了,因为是烧过的,所以没剩下多少东西。我记着是在松花江的一个铁桥下扔下的,不是我亲手扔的,我当时只负责开车。
    我曾亲眼看见过被毒气毒死的苏联女孩。入狱时,小孩非常小,非常可爱,后来被毒死了。这在我脑海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每天睡觉的时候像幽灵一样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没有办法,我做了一个比较大的观音像,每天拜拜。但心里还是有一个梦魇,现在说出来心里好受多了。
    说起我们这些日本人做了什么样的坏事,真是做了很可怕的事。战败的时候,东条英机这个家伙是国家罪人,却被供奉在神社里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那家伙是个职业军人,真是很对不起中国人,真是对不起!
    我几十年没敢说这样的话了,731部队的事情根本不敢说,今天当着你们的面说出来,心情轻松了很多。
    专家:铁证如山,不容篡改
    侵华日军第731部队是日本军国主义者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下令组建的细菌战秘密部队之一,1932年在哈尔滨设立了研究中心,数千名中国、苏联、朝鲜、蒙古战俘和平民在这里被用于人体细菌和毒气实验。其生产的细菌量是按照公斤和吨为单位计算的,如果全部投放出去,造成的传染伤亡和生态破坏对全人类将是毁灭性的。

    多伦多亚洲二战史实维护会副会长、执行总监刘美玲在接受半月谈记者采访时说,受害者的证言固然重要,而731部队原队员能以加害者的身份指证731的罪恶行径,以自己的亲身经历证明731部队的犯罪事实,更具说服力和信服力。这些原队员多已离世,其证言更显得弥足珍贵。在这些证言面前,日本右翼势力否认、美化侵略历史的言论不攻自破。
    哈尔滨市平房区是731部队本部所在地,日军败逃之际炸毁了大部分建筑设施。如今的“731遗址”是世界战争史上规模最大的细菌战遗址群。这也是日军进行活体实验、细菌武器生产、试验及使用等反人类罪行的铁证。
    金成民说,坚持16年跨国取证,目的就是为了证明731部队绝不是一些人狡辩的“几个医学狂人的个人行为”。它是自上而下、有组织、有预谋、有规模、成体系的集团犯罪。当时的日本政府主导了这场犯罪,所以它是国家犯罪,没有推卸责任的可能。
    哈尔滨市社会科学院731问题国际研究中心负责人杨彦君表示,揭露真相、正视历史与掩盖真相、歪曲历史是进步与反动、正义与邪恶的斗争过程。只要有人还在做逆历史潮流而动的事情,我们就要拿出更多有力的铁证,将日本军国主义及其支持者钉死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永远警示后人

 楼主| 发表于 2015-2-15 17:25:28 | 显示全部楼层
生活报8月16日讯 近日,侵华日军第731部队罪证陈列馆公布了一批日军细菌战原队员的证言档案,这些证言以加害者的身份,讲述了他们亲身经历的人体实验和细菌武器生产等犯罪事实,令侵华日军反人类暴行再添铁证,日本右翼美化侵略战争的言论不攻自破。

  眼看插入导管放血 俘虏流尽血后激烈痉挛

  证言实录:

  我负责看守关押俘虏的房间。一个房间关押6个俘虏,都是裸体,分别关在一个1米宽、1.2米高的笼子里。只能蹲着,大小便有一个30公分高的罐子,晚上也睡在笼子里,不能躺下,只能蜷缩着睡。

  实验中,我看见他们往俘虏身上放感染了伤寒、霍乱、鼠疫、疟疾病菌的跳蚤,然后由军医观察、记录。

  我有时还负责把俘虏送进处置室。处置室类似手术室,有手术台,台子两头有捆绑手脚的皮带,把俘虏绑在床上。旁边有一个很大的瓶子,放上标签,然后军医上前动刀,再插入导管,俘虏的血就流入瓶子里,直到鲜血流尽。然后军医去敲打俘虏的前胸,因为血已流尽,俘虏会出现激烈的痉挛。俘虏死后,旁边有一个焚尸炉,把尸体丢进去烧掉,这样的事几乎每天都在发生。

  焚尸炉在烧俘虏的尸骨时,就像日本人烧鱼似的。终战前一周,每天有100台卡车向外面运东西,可能是尸骨,丢进长江。

  我把这些经历讲出来,心里也很畅快。过去对天皇的错误是不能讲的,我很惭愧。

  松本博(卫生兵)

  日军南京1644细菌部队原卫生兵,主要负责看守关押俘虏的房间,并在此期间参与了活体解剖实验。

  40个野外细菌实验逃跑者全被车轧死

  证言实录:

  把俘虏送到安达野外实验场后,我看见他们被绑在柱子上,胸、背等要害部位被铁板护住,只露出胳膊、腿、臀等多肉部位,然后飞机低空投下来染有鼠疫菌、炭疽菌的炸弹,爆炸瞬间,菌液就像雨点般落下来,受害者开始撕心裂肺地惨叫。

  我参与过数十次这样的野外人体实验。有一次,40个“马路大”(用来做实验的人)解开绳子逃跑,向四面八方逃去。为避免事态进一步发展,我们就开着车把他们全部轧死。直到现在,我还记得轧人时候的感觉。

  我还经常去哈尔滨火车站和日本驻哈尔滨领事馆接收“马路大”。就在终战前的两个月,我还去日本驻哈尔滨领事馆接受了40个白俄罗斯“马路大”,他们是被氢化钾杀死的,后被扔进了消毒液。

  越定男(司机)

  731部队运输班原司机,1983年出书揭露了731部队真相,后常接到威胁电话,但他说:“我把真相说出来,无论是死还是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常去刑场取血粉用来养细菌跳蚤造炸弹

  伊藤影明(队员)

  日军华北甲1855细菌部队队员,该部队培养鼠疫菌、霍乱菌、伤寒菌等恶性传染病菌,并进行人体实验。

  证言实录:

  北京东直门外有个刑场,我常去那里取血粉,然后用血粉喂老鼠,以老鼠为媒介物饲养跳蚤,传染鼠疫。我记得跳蚤当时被饲养在汽油桶里,里面先放老鼠再放跳蚤。饲养跳蚤要求冬夏的温度、湿度一样,跳蚤的繁殖期是28天,用一种分离器把跳蚤吸进容器里,然后送到哪里就不知道了。我当时不知道饲养跳蚤有什么用,后来意识到是制造炸弹。

  割开腹部找阑尾 找不到就伸手“掏”

  证言实录:

  1942年3月的一天,我跟着院长做了第一次活体手术演习。首先从阑尾开始,用力一割,里面软绵绵的,什么也找不到,我记得是把手伸进去找出来的。我简直不是人,变成了恶魔。

  日军的罪行是不能被容忍的,日本的集团残暴犯罪也是不能被容忍的。不了解战争、不认识战争是可怕的。

  汤浅谦(军医)

  侵华日军山西省潞安陆军医院军医,直接参与的活体解剖实验达7次,共计14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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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2-19 10:52:0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南无观世音菩萨    愿逝者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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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2-20 16:29:52 | 显示全部楼层
黑太阳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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