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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两年前的事了。 隆冬的早晨,异常寒冷,醒来时,天往往都还未破晓。乘着父亲的摩托车,在凛冽的寒风中哆嗦着,那天恰逢附近的人出殡。我正趴在的背父亲上,忽然就听见一阵阵喇嘛唢呐声,吹得极有节奏,于是向一旁望去。只见一队穿着丧服,面无表情的人抬着一口乌黑木棺,一摇一晃地朝我们走来,后面一堆哭哭凄凄的人群拿着花圈,纸花轿什么的。我生平第一次看见这出丧的队伍,真真正正的装着死人的棺材,心里不由得有些恐惧。那些抬棺材的人一脸木纳的表情,穿着统一的服装,似乎脸上还抹着白粉,不,那脸简直就是白得的发黄的纸张。因为没看过棺木,我就多看了几眼,以至于送丧的队伍已经走了有一段路程,我的目光还穷追不舍,直到它消失在了我的眼里。 不过怎样,我还是度过了这一天。 可是,第二天清晨, 我一觉睡到了七点多。看了看表,七点十四分,便 又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之中,觉得过了很久很久,便又醒来了,可当我又看一眼时间时,却才七点一十五分!奇怪的是我的表根本没有坏,与这个世界的其它时间也吻合,我也不存在 看错的情况。接着也没考虑太多,自嘲的干笑了两声,又起床洗漱。可是,走到楼下的厨房时,我弯腰系好鞋带,站起来却重心不稳 ,一头差点栽到了地上。忽然感觉眼前的事物在一点一滴的被黑影覆盖,妹妹的身影也变得越来越模糊,双耳的噪音一直在增大,嗡嗡声有增无减,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侵蚀大脑,我顺着墙角蹲了下来,坐到了地上。扶额,父亲在旁叫我深呼吸,我深呼吸后,虽仍无太大反应,可的的确确比刚刚好得多。因为课业繁重,不能拖累课程,念了几句佛号后,我便又去了学校。 我确实也无太大的 毛病,医生也检查不出个所以然来。连续昏昏沉沉了几天,最终也确实好了。 后来前后一联想,觉得整件事也太邪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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