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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阿含.世记经》摘录
阎浮提人以金银、珍宝、谷帛、奴仆治生贩卖,以自生活;拘耶尼人以牛羊、珠宝市易生活;弗于逮人以谷帛、珠玑市易自活;郁单曰人无有市易治生自活。
阎浮提人有婚姻往来、男娶女嫁;拘耶尼人、弗于逮人亦有婚姻、男娶女嫁;郁单曰人无有婚姻、男女嫁娶;龙、金翅鸟、阿须伦亦有婚姻、男女嫁娶;四天王、忉利大,乃至他化自在天,亦有婚姻、男娶女嫁。自上诸天无复男女。
阎浮提人男女交会,身身相触以成阴阳;拘耶尼、弗于逮、郁单曰人,亦身身相触以成阴阳;龙、金翅鸟,亦身身相触以成阴阳;阿须伦身身相近,以气成阴阳;四天王、忉利天亦复如是。焰摩天相近以成阴阳,兜率天执手成阴阳,化自在天熟视成阴阳,他化自在天暂视成阴阳。自上诸天无复淫欲。
《大楼炭经》摘录
阎浮利天下人,以金银、珍宝、米谷、钱财、生口,市买价贩;俱耶尼天下人,以牛马、米谷、珠玉作市贩卖;弗于逮天下人,以金银、珍宝、米谷、钱财、生口,市买价贩;郁单曰天下人,无市买价贩,诸天亦尔。
阎浮利天下,有男女婚姻之事。俱耶尼、弗于逮天下人,亦有男女婚姻之事。郁单曰天下人,无婚姻之事—若男子起淫劮意向女人时,相视便度道去,男子在前,女人在后,有树曲合如交露;北方天下人,在其中止,男女各异处,便共往至其树下,若树低荫覆其人上,便其交通;树不覆人上者,不行交通之事,各自别去。龙及金翅鸟,有男子女人婚姻之事;阿须伦亦有男女婚姻之事。从是以上,无有婚姻之事。
阎浮利天下人,男女共居止交通。俱耶尼、弗于逮、郁单曰天下人,男女行阴阳之事。龙及金翅鸟男女,亦有阴阳之事。诸阿须伦男女,亦行阴阳之事。四天王天上人男女,亦行阴阳之事。忉利天上人男女,以风为阴阳之事。焰天人男女,以相近成阴阳之事。兜率天人男女,相牵手便成阴阳。无贡高天人男女,相视便成阴阳。他化自转天人,念淫欲使成阴阳。从是以上离于欲。
《中阿含.梵志品.婆机婆堂经》摘录
世尊告曰:‘婆私吒!彼诸梵志所说至恶,极自无赖。所以者何?谓彼愚痴,不善晓解,不识良田,不能自知,作如是说:“我等梵志,是梵天子,从彼口生,梵梵所化。”所以者何?婆私吒!我此无上明、行、作证,不说生胜,不说种姓,不说憍慢,彼可我意不可我意,因坐因水所学经书。婆私吒!若有婚姻者,彼应说生,应说种姓,应说憍慢,彼可我意,不可我意,因坐因水所学经书。
婆私吒!若有计生、计姓、计慢者,彼极远离于我无上明、行、作证。婆私吒!说生、说姓、说慢、彼可我意,不可我意,因坐困水,所学经书者,于我无上明、行、作证别。
复次,婆私吒!谓有三种,令非一切人人共诤,杂善不善法,彼则为圣所称不称。云何为三?刹利种、梵志种、居士种。婆私吒!于意云何?刹利杀生、不与取、行邪淫、妄言乃至邪见,居士亦然,非梵志耶!’
《中阿含.哺利多经》摘录
多闻圣弟子,云何依离邪淫断邪淫?
多闻圣弟子作是思椎:‘邪淫者亦受恶报。现世及后世,若我邪淫者,便当自害,亦诬谤他;天及诸智梵行者,道说我戒,诸方悉当闻我恶名;身坏命终,必至他处,生地狱中;如是邪淫者受此恶报。现世及后世,我今宁可做离邪淫断邪淫耶!便依离邪淫断邪淫。’
《增一阿含经》摘录
闻如是:一时,佛在罗阅城迦兰陀竹园所,与大比丘众五百人俱。
尔时,罗阅城中有梵志,名曰施罗,倘知诸术,外道异学,经籍所记天文、地理,靡不贯练;又复教授五百梵志童子。又彼城中有异学之士,名曰翅宁,多有所知,为频毗婆罗王所见爱敬,随时供养,给与梵志所须之施。
间。是时,翅宁梵志兴此念:‘如来名号甚为难闻!今我欲往问讯,亲近礼敬。’
尔时,如来名称远布,如来、至真、等正觉、明行成为、善逝、世间解、无上士、道法御、天人师、号佛、众祐,度人无量,出现世间。是时,翅宁梵志便往佛所,头面礼足,在一面坐。
尔时,梵志白世尊言:‘沙门瞿云!为姓何等?’佛告梵志:‘吾姓刹利。’梵志问曰:‘诸婆罗门各有此论:“吾姓最豪,无有出者。”或言:“姓白”;或言“姓黑。”婆罗门自称言:“梵天所生。”今沙门瞿昙!欲何等论说?’
佛告之曰:‘梵志当知!其有婚姻嫁娶,便当求豪贵之姓,然我正法之中无有高下、是非之名姓也。’
梵志复自言:‘云何瞿昙!生处清净,然后法得清净?’
佛告梵志:‘汝用法清净,生处清净为乎?’
梵志又曰:‘诸婆罗门各兴此论:“吾姓最豪,无有出者。”或言:“姓白。”或言:“姓黑。”婆罗门自称言:“梵天所生。”’
佛告梵志:‘若当刹利女出适婆罗门家,设生男儿者,当从何姓?’
梵志报曰:‘彼当言婆罗门种。所以然者,由父遗形故,得有此儿。’
佛吉梵志:‘若复婆罗门女出适刹利家,生男儿者,彼当从何姓?’
梵志报曰:‘彼人当是刹利种。所以然者,由父遗形故,得有此儿。’
佛告梵志:‘熟自思椎,然后报吾。汝今所说,前与后皆不相应。云何梵志!设驴从马后生驹者,当言是马?为是驴也?’
梵志报曰:‘如此之类当言驴马。所以然者,由驴遗形故,得此驹也。’
佛告梵志:‘汝熟思椎,然后报吾。汝今所说前后不相应。汝前所说刹利女出适婆罗门家,若生儿者,便言婆罗门种,今驴逐马生驹者,便言驴马,将不违前语乎?设复梵志!若马逐驴生驹者,名之云何?’
梵志报曰:‘当名为马驴。’
佛告之曰:‘云何梵志:马驴、驴马岂复有异乎?若复有人言宝一解,复有人言一斛宝,此二义岂有异乎?’
梵志报曰:‘此是一义。所以然者,宝一、一宝此义不异也。’
佛告梵志:‘云何马驴、驴马此非一义乎?’
梵志报曰:‘今沙门瞿昙!虽有斯言,然婆罗门自称言:“吾姓最豪,无有出者。”’
佛告梵志:‘汝先称誉其母,后复叹说其父。若复父亦是婆罗门种,母亦是婆罗门种,后生二儿;彼时其中一儿,多诸技术,无事不览,第二子者了无所知;是时,父母为敬待何者?为当敬待有智者?为当敬待无所知者?’
梵志报曰:‘其父母应当敬待高德聪明者,不应敬待无有智者。所以然者?今此一子无事不了,无事不闲,正应敬待此子,不应敬待无智之子。’
佛告梵志:‘若彼二子,一聪明者,便复兴意作杀、盗、淫泆十恶之法;彼一子不聪明者,守护身、口、意行,十善之法一无所犯。彼父母应当敬待何者?’
梵志报曰:‘彼父母应当敬待行十善之子,彼行不善之人复敬待为?’
佛告梵志:‘汝先叹其多闻,后叹其戒。云何梵志!若复有二子,一子父专正,母不专正;一子父不专正,母专正。彼子若母正、父不正者,无事不闲,博知经术。第二子父正、母不正者,既不博学,但持十善。然其父母应敬待何者?为当敬待母净父不净者?为当敬待父净母不净者?’
梵志报曰:‘应当敬待母净之子。所以然者,由知经书,博诸伎术故,所谓第二子父净母不净,虽复持戒而无智慧,竟何所至?有闻则有戒。’
佛告梵志:‘汝前叹说父净,不叹说母净;今复叹说母净,不叹说父净;先叹闻德,后叹禁戒;复叹说戒,后方说闻。云何梵志!若彼二梵志子,其中一子多闻博学,兼持十善;其第二子既有智慧,兼行十恶。彼父母应当敬待何者?’
梵志报曰:‘应当敬父净、母不净之子。所以然者,由其博览诸经,晓诸技术,由父净生得此子,兼行十善,无所触犯,一切具足诸德本故。’
佛告之曰:‘汝本说其姓,后说其闻,不说其姓;后复说戒,不说闻;后复说其闻,不说其戒。汝今叹说父母闻、戒,岂不违前言乎?’
梵志白佛言:‘沙门瞿昙虽有斯言,然婆罗门自称言:“我姓最豪贵,无有出者。”’
世尊告曰:‘诸有嫁娶之处则论姓,然我法中无有此义。汝颇闻边国远邦及余边地人乎?’
梵志报曰:‘唯然!闻之,有此诸人。’
世尊告曰:‘彼土人民有二种之姓。云何为二?一者人,二者奴。此二姓亦复不定。’
又问:‘云何不定?’
世尊告曰:‘或作人,后作奴;或作奴,后作人。然众生之类,尽同一类而无若干。若复梵志!天地败毁,世间皆空,是时山河、石壁、草木之徒,皆悉烧尽,人亦命终。若天地还欲成时,未有日月年岁之限。尔时,光音天来至此间;是时光音天福德稍尽,无复精光,展转相视,兴起欲想;欲意偏多者使成女人,欲意少者成男子,展转交接,使成胞胎。由此因缘,故最初有人,转生四姓,流布天下。当以此方便,知人民尽出于刹利种。’
尔时,梵志白世尊言:‘止!瞿昙!如偻者得伸,盲者得眼目,冥者得见明。沙门瞿昙亦复如是,无数方便与我说法。我今自归沙门瞿昙,唯愿与我说法,听为优婆塞!’
《佛说迦罗越六方礼经》摘录
西向拜者,谓妇事夫有五事:一者、夫从外来,当起迎之;二者、夫出不在,当炊蒸扫除待之;三者、不得有淫心于外夫,骂言不得还骂、作色;四者、当用夫教诫,所有什物不得藏匿;五者、夫休息盖藏乃得卧。
夫视妇亦有五事:一者、出入当敬于妇;二者、饭食之,以时节与衣被;三者、当给与金银珠玑;四者、家中所有多少,悉用付之;五者、不得于外邪畜传御。
《佛说善生子经》摘录
夫西面者,犹夫之见妇也。是以夫当以五事正敬、正养、正安其妇。何谓五?正心敬之、不恨其意、不有他情、时与衣食、时与宝饰。
妇又当以十四事事于夫。何谓十四?善作为、善为成、受付审、晨起、夜息、事必学、阖门待君子、君子归问讯、辞气和、言语顺、正几席、洁饮食、念布施、供养夫。是为西方二分所欲者,得古圣制法夫妇之宜,士夫望益,而善法不衰。
淫邪有六变当知。何谓六?不自护身、不护妻子、不讲家属、以疑生恶、怨家得便、众苦所围。已有斯恶则废事业,未致之财不获,既获者消,宿储耗尽。
《中阿含.善生经》摘录
‘居士子!如西方者,如是夫观妻子,夫当以五事爱敬供给妻子。云何为五?一者、怜念妻子,二者、不轻慢,三者、为作璎珞严具,四者、于家中得自在,五者、念妻亲亲。夫以此五事爱敬供给妻子。
妻子当以十三事善敬顺夫。云何十三?一者、重爱敬夫,二者、重供养夫,三者、善念其夫,四者、摄持作业,五者、善摄眷属,六者、前以瞻侍,七者、后以爱行,八者、言以诚实,九者、不禁制门,十者、见来赞善,十一者、敷设床待,十二者、施设净美丰饶饮食,十三者、供养沙门、梵志。妻子以此十三事善敬顺夫。居士子!如是西方二俱分别。居士子!圣法律中西方者,谓夫、妻子也。
居士子!若人慈愍妻子者,必有增益,则无衰耗。’
《六度集经》之四十五‘童子本生’
昔者菩萨,生于贫家,贫家不育,以亵裹之,夜无人时默置四街,并钱一千送著其道。国俗,以斯日为吉祥之日,率土野会,君子、小人各以其类盛馔快乐。梵志睹戏,赞会者曰:‘磋于!今日会者,别有如粳米,纯白无糅,厥香苾芬。若失今日产生男女,贵而且贤!’
坐中有一理家,独而无嗣,闻之默喜,令人四布索弃子者。使问路人曰:‘睹有弃子者乎?’路人曰:‘有独母取焉!’使人寻之,得其所在,曰:‘吾四姓富而无嗣,尔以儿贡,可获众宝!’母曰:‘可!’留钱送儿,从欲索货,母获如志。
育儿数月而妇妊身,曰:‘吾以无嗣故育异姓,天授余祚,今以子为?’以亵裹之,夜著洴中。家羊日就而乳,牧人寻察睹儿,即叹曰:‘上帝何缘落其子于兹乎!’取归育之,以羊湩乳。四姓觉知,诰曰:‘缘窃湩乎?’对曰:‘吾获天之遗子,以湩育之。’四姓怅悔,还育数月,妇遂产男,恶念更生,又复如前以亵裹之,著车辙中。儿心存佛三宝,慈而其亲。
晨有商人数百乘车,径路由兹,牛踬不进,商人察其所以,睹儿惊曰:‘天帝之子,何缘在兹乎?’抱著车中,牛进若流,前二十里,息牛亭侧。有独母白商人乞曰:‘以儿相惠,济吾老穷。’即惠之矣!母育未几,四姓又闻,怆然而曰:‘吾之不仁,残天德乎!’又以众宝请儿归家,哽噎自责,等育二儿。
数年之间,睹儿之智,奇变纵横,恶念又生,曰:‘斯明溢度,吾儿否哉,必虏之矣!’亵裹入山,弃著竹中,绝食必殒。儿兴慈念,曰:‘吾后得佛,必济众苦矣!’山近豁水,儿自力摇,从竹堕地,展转至其水侧。去水二十里,有担死人聚,聚有人行取樵,遥见小儿,就视叹曰:‘上帝落其子乎!’抱归育焉!四姓又闻,厥恨如前,以众名宝请归悲泣,并教书数,仰观俯占。众道之术过目即能,禀性仁孝,言辄导化,国人称圣,儒士云集。
父凶念生,厥性恶重。前,家有冶师,去城七里,欲图杀儿,书敕治师曰:‘昔育此儿,儿入吾家疾疫相仍,财耗畜死,太卜占云:‘儿致此灾。’书到极摄投之火中!’讹命儿曰:‘吾年西夕,加有重疾,尔到冶师所谛计钱宝,是尔终年之财。’
儿受命行,于城门内,睹弟与辈弹胡桃戏。弟曰:‘兄来吾之幸矣!为吾复折。’兄曰:‘父命当行。’弟曰:‘吾请行矣!’夺书之冶师所。冶师承书,投弟于火。
父心松松而怖,遣使索儿,使睹兄曰:‘弟如之乎?’兄如状对。兄归陈之,父驿马追儿,已为灰矣!父投躬呼天,结气内塞,遂成废疾。又生毒念曰:‘吾无嗣己,不以斯子为,必欲杀之!’
父有邸阁去国千里,仍遣斯儿曰:‘彼散吾财,尔往计校。今与邸阁书囊藏蜡封,尔急以行。’书阴敕曰:‘此儿到,急以石缚腰,沈之深渊!’儿受命稽首,轻骑进半道。有梵志,与父遥相被服,常相间遗书数往来。
梵志有女,女既贤明,深知吉凶、天文、占候。儿行到梵志所居曰:‘吾父所亲梵志,正在斯止。’谓从者曰:‘今欲过修礼之可乎?’从者曰:‘善!’即过觐礼。梵志喜曰:‘吾兄子来!’使命四邻、学士、儒生、耆德云集,娱宴欢乐并咨众疑,靡不欣怿;终日极夜各疲眠寐。女窃睹男,见其腰带佩囊封之书,默解取还,省读其辞,怅然而叹曰:‘斯何妖厉,贼害仁子乃至斯乎!’裂书更之,其辞曰:‘吾年西垂,重疾日困。彼梵志吾之亲友也,厥女既贤且明古,今任为儿匹,极具宝帛聘礼,务好小礼大婢,纳妻之日案斯敕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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