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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养大藏经的功德非常大,因为经典是佛陀亲口所说的,代表三宝中的法宝。佛陀曾说:“于后五百世,我住文字形,应作世尊悲,于彼生恭敬。”因此对于一切佛所说之三乘经典,皆要恭敬供养,特别在这个无佛的时代,经典法本就是真正的三宝,供养大藏经即等于供养三宝。
经书里面记载供养佛经的地方很多,仅选法华经里的一段话:若人得闻此法华经,若自书、若使人书,所得功德,以佛智慧筹量多少,不得其边。若书是经卷,华、香、璎珞、烧香、末香、涂香,幡盖、衣服,种种之灯——酥灯、油灯、诸香油灯、瞻卜油灯、须曼那油灯、波罗罗油灯、婆利师迦油灯、那婆摩利油灯——供养,所得功德,亦复无量。"
佛经代表着佛陀的智慧,是佛的法身舍利,佛陀曾说供养舍利与供养佛的功德无有差别。而【大藏经】则代表着佛陀的全部智慧,总集佛的一切法身舍利。可见,供养大藏经的功德非常大,因为经典是佛陀亲口所说的,代表三宝中的法宝。佛陀曾说:“于后五百世,我住文字形,应作世尊悲,于彼生恭敬。”因此对于一切佛所说之三乘经典,皆要恭敬供养,特别在这个无佛的时代,经典法本就是真正的三宝,供养大藏经即等于供养三宝。
从前的大成就者,他们把经典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甚至要求经书要放置在比佛像更高的地方,不能以手指沾唾液来翻阅,不能在经卷上涂抹,不能置于床上及不净处,也不能将其它物品搁置于经典之上。整套大藏经的放置供养也是有规矩的,从下到上应按九乘次第的顺序从声闻、缘觉、菩萨乘下三乘到事部、行部、瑜珈部中三乘,再到玛哈、阿努、阿底上三乘。最高层放置阿底瑜珈也就是大圆满的经典。
有一个真实的故事,以前有一个大成就者,他的新佛堂开光,侍者就把大藏经安置于佛堂中间供养。之后这位成就者就莫名其妙地病了。吃了许多药也未也好转,于是他入禅定观察才找到原因,原来是侍者不小心将大圆满的几部经典压在了所有经书的最底层造成的。于是找出这几部经典重新安置,他的病立即不药而愈。
经说:诸供养中,法供养最!
如果寺院能供养一部完整的大藏经,对这个寺庙的弘法利生作用是非常大的,因此大藏经也为每一个寺庙和佛子所珍视,诚阅读、供养及镇寺、镇宅之至宝。
关于各种版本大藏经的介绍如下:http://www.bskk.com/thread-2850283-1-1.html
印光大师文钞》续编下→61.影印宋碛砂版大藏经序(民二十五年)
大藏经者.如来之慧命.人天之眼目。无明长夜之智炬.生死苦海之慈航。觉先觉後之法源.世出世间之道本也.若非宿植善根.历劫莫闻名字.况亲承供养.受持读诵.依之修习.以迄圆证乎哉。此一大藏所说之法.乃十法界.生、佛.凡、圣.即心所具之法。在佛不增.在生不减。佛以究竟证故.常享常、乐、我、净、之法乐。众生以从未悟故.反承此妙心之力.背觉合尘.迷真逐妄.起贪、瞋、痴.造杀、盗、婬.永沦三途六道之中.了无出期。三乘圣人.虽有悟证.未至究竟.故亦未能全得受用也。大觉世尊.愍而哀之.示生世间.成等正觉.随机施教.对证发药.俾其就路还家.并不另起鑪灶。大根则直说一乘大法.令其顿证无生。小根则先依权渐所说分为五时。一.华严时.唯说界外圆顿大法.人天二乘.均非其器。二.阿含时.说谛、缘、权、渐、之法.令入化城三.方等时.四教并谈.三根普被。四.般若时.以般若妙智.荡除圣凡情见。五.法华、涅盘时。法华.则开权显实.开迹显本.普授三根之记.共领本有家珍。涅盘.则扶律谈常.作最後训。俾身、口、意、三业.与佛同净.戒、定、慧、三学.与佛同圆。综其所说.厥有五宗.曰律.曰教.曰禅.曰密.曰净。五者名目虽异.理体是一。可专主於一门.不可偏废於余法。如由四门而入一城.如以四时而成一岁。其互相维持.互相辅助之功.非深悉法源者莫能知.就中律.为入道之初基.虽至圆满菩提.仍复依止。净.为普度之修持.但作未来成佛之善因.欲即生一超直入如来地.恐不易易也。此诸经外.所有大小乘律.仍归五时所摄.故不另叙。经律之外.尚有诸菩萨、尊者.所造之释经、宗经、诸论.显理破惑.降魔制外.俾佛化得以普被中外者.赖有此耳。是为佛国译来之经、律、论、三藏也。及大教东来.法匠蔚起.各宗之着述.美不胜收.其入藏者.乃百千之十一耳。当唐以前.经书均由抄写而得。五代冯道.创兴刻板.至宋.则儒书佛经.俱用板印矣。宋大藏板.有十余付.而碛砂延圣院尼弘道.断臂提倡.刻此藏板.可谓女中丈夫.令人钦佩。自宋至今.七百余年.所印之经.以屡遭世乱.多分湮没。陕西卧龙、开元、两寺.幸有存者。朱子桥居士.往陕办振见之.与沪各大居士商订影印.其间勤劳.殆难说尽。今将出初期.命光作序。光乃无所知识之粥饭僧.何能发挥大藏之要.姑以平日所习闻者.拉杂书之.以塞其责。全藏妙义.阅者自知。即未能遍阅.但於现前根、尘、识、大、诸法中.回光返照.便可亲证圆通.又何必多凑散字.以刺雅目也。
佛教《大藏经》散论
觉真
一、《大藏经》述义
《大藏经》是一部佛教典籍丛书,也可视为一部佛经总汇。在梵文中无法找到与之相对应的原词,它完全是一个由中国人创造出来的佛教概念其内涵存在着狭义与广义之分:就广义而言,泛指世界上现存的巴利语大藏经、藏文大藏经、汉文大藏经三大体系;在狭义上则专指我国的汉文大藏经,本文试对汉文大藏经略作的阐述和说明。
从宗教意义上讲,佛教的典籍即是住世的“法宝”,是宇宙间至上的法则,因为佛教徒普遍认为:“论益物深,无过于法。何者?法是佛母,佛从法生。三世如来皆供养法。故《胜天王般若经》云:‘若供养法,即供养佛’。是知法教津流,乃传万代”。[1]据此笔者想来,正是这诸多为法亡躯的佛教徒们,凭着这种执著的宗教情怀,才有了后世《大藏经》的产生与流布。
“大”,在这里显然是一种褒义,用来表示佛教的典籍穷天地之极致,无所不包。因为佛教常把只有佛才可能具有的最高智慧称作“大圆镜智”,将佛教的法身佛(毗卢遮那佛)称作“大日如来”,《大藏经》所用的“大”,也无二致。
“藏”,是梵文pitaka的意译,本意为放东西的箱子、笼子等器皿。因为古代印度的僧侣们,常把他们抄写的贝叶经存放在这类箱子或笼子中。因此,“藏”也就逐渐成为佛典的计标单位乃至代名词了。
“经”,是梵文sutra的意译,原意为“贯穿”。古印度佛教徒认为,用一根线把花瓣穿起来,这些花瓣就不会被风吹散。同理,把释迦牟尼佛的言教总摄在一起,便可永不散失,传诸后世。中文“经”字原意是指织物的纵线,有绵延之意,故引申为“常”,指常存之义理、法则。如《左传》宣公十二年有云“兼弱攻昧,武之善经也”[2],就是这个意思。中国人用“经”字来对译印度的sutra,反映出佛教信徒对释迦牟尼佛及其言教的无限崇敬与信仰。
“大藏经”,最初被称为“众经”、“一切经”,后称为“经藏”或“大藏”,有时也简称“藏”。“大藏经”这一名称,在南北朝末期或隋朝初期,方始出现。据考证,这一名称最早见于隋朝灌顶国师所著的《隋天台智者大师别传》中,文内说智者大师在一生中“造寺三十六所,大藏经十五藏,亲手度僧一万四千余人”[3]。在当时,尚未发明印刷术,要造大藏经,均靠一个字一个字地书写。造大藏经十五藏,确实是一个颇为惊人的数字了。同时,这条记载也表明,最迟在隋代,“大藏经”一词,已经开始被人们普遍地采用了。
佛教典籍自西汉传入中国以后[4],西域僧众东来传教,中国僧众西行求法,诸多佛经被陆续译出,中华佛教撰述也不断涌现,经历了南北朝和隋唐两个时期的长足发展,汉文佛典也在迅速扩充,并最终形成一部体系庞大的汉文大藏经。初期汉文大藏经均以手写本流传,亦间有石刻。如房山云居寺便保存有从隋至明的各类石刻经版一万五千余块。随着印刷技术的不断发展,在中、晚唐时期,出现了许多雕板印刷的单本经典。北宋初年问世的《开宝藏》是我国第一部官版《大藏经》,也是第一部木刻版《大藏经》。汉文大藏经的结集由此进入一个崭新的阶段。我国历代官、私所修各种版本的汉文《大藏经》,目前已知在国内编印的计有二十一种。它们是宋、辽、金代的《开宝藏》、《契丹藏》、《崇宁藏》、《赵城金藏》、《碛砂藏》等九种,元代的有《普宁藏》、《元官藏》、不知名藏(北京智化寺藏本)等三种;明代的有《洪武南藏》、《永乐南藏》、《永乐北藏》、《杨家经场藏》、《万历藏》、《嘉兴藏》等六种;清代有《龙藏》一种;民国时期有《频伽藏》、《普慧藏》二种。此外,尚有不少的古代雕版大藏经,现已湮没无闻,或正有待发现。国外编印的汉文大藏经共有九种,即:在朝鲜编印的初雕、再雕《高丽藏》两种;在日本编印的《弘安藏》、《天海藏》、《黄檗藏》、《弘教藏》、《卍字藏》《卍字续藏》、《大正藏》等七种;我国现在编印的《中华大藏经》,总赅了历代藏经之长,收罗资料也最为宏富,将成为体现新时代水准的最新版本大藏经。
从现有的资料来看,大藏经可分作“翻译佛典”与“中华撰述”两大部分。翻译部分的原语种十分繁杂,既包括从梵文、藏文、巴利文翻译的经典,又包括从中亚一带各种少数民族语言翻译的经典,内容涉及大小乘、显密教等许多部分,而撰述部分均为中国人的著作。内容有对三藏所作的疏、钞、章、记以及史传著作,各类论著、地志、目录等,可以说种类繁多,题材广泛,资料宏富,是研究中国佛教,乃至中国历史、哲学、社会、经济等诸多领域重要课题的不可或缺的宝贵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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