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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鬼
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的一个秋八月,濉溪古饶一带暴雨连降,河水猛涨。紧靠巴河的王湾村村民自发巡堤时,在堤内一棵临水的大树边发现一不明动物。不明动物盘成圆状,有普通磨盘般大小,遍身密密生长着光彩油亮的土黄『色』『毛』发。它像刺猬样地缩着,一动不动,因此看不清它的头和嘴、鼻、眼。几人用树枝将它捞到岸上,它还是一动不动。大家都不知道它是什么。看了一会后,其中一人说可能是水鬼,力主要把它杀掉,就去家拿来了菜刀。他举刀向那不明动物身上砍,但一砍就滑,怎么也砍不动。另一村民见状,回家拿来了斧头,交给他们中一个力气最大者砍。那人用尽平生之力一斧头朝那不明动物劈下去,也只在它身上划出一道白印,且白印看着看着就没了。他又抡起斧头连砍几下,也是如此。那东西被砍后还是没事似地一动不动。这更坚定了村民们要杀死它的决心。他们商量一下,决定用火烧。于是就分头在河堤上找来了几抱树枝,在堤上点起一堆火。火烧旺后,他们把那东西抬起来扔进火里。那东西被扔进火里后,“吱”的叫了一声,接着就如弹簧般凌空腾跃出火堆,落到地上后,又就势顺着河堤滚入到滔滔河水中。
验证女儿的秘密
“爸,你不是俺爸。” 一天晚饭后,在机械研究所工作的赵先生领着他九岁的女儿田田散步时,他听她这样说。 “傻孩子,我不是你爸,谁是你爸?”他不把女儿的话当回事。 “爸,我说的是真的。”田田像是在追忆往事,“俺爸在济南,俺妈也在济南。俺家住在大明湖附近,小时候俺爸经常领俺我在湖边玩。” 听女儿这么说,他才警觉地认真起来。他『摸』『摸』女儿的头,不热;他看着她的神『色』,无异常。他感到蹊跷。凭他对女儿的了解,心智健全的她不可能说出不着边际的话。于是他追问道:“你是说你在济南还有爸爸妈妈,还有家?” “是的,爸。我早就想告诉你了。”田田肯定地。 “这怎么可能呢?”他像是提问,又像是自言自语。 “爸,这确实是真的。”田田见爸爸不相信,有点着急地说。 谈话到此中断了。他带着奇怪与疑『惑』,领着女儿回到家中。以后很长一段时间虽然谁也没再提过这个话题,但他的心里一直不静:一个从未离开过出生地的孩子,怎么说她远在几百里路之外的济南还有个家呢?此事太非同寻常了。他决心弄个究竟。 转眼暑假就到了,他决定借出差的机会,带女儿去济南一趟。“我倒要看看你在大明湖哪里玩。”一天,他心里这么想着,领着田田踏上了去济南的列车。 从济南站下车之后,他处处故作不知地要女儿当他的向导。田田出『色』地完成了这个任务。按照他的要求,田田帮着在大明湖附近找了一家旅馆住下。稍事休息后,他要求女儿带他去看大明湖。 田田带着他来到大明湖边,并告诉他哪里是过去她那另一位爸爸经常领她来玩的地方。 “你还能知道你家当时住哪里,你爸叫什么,你妈叫什么吗?”他像考试般地问女儿。 田田一一清楚地做了回答。在说到住址时,不仅说出了楼栋号,还说出了单元号和房号。 回到旅馆,他借口说有事要出去一下,让女儿在房间等他。他找到了女儿说的那栋房。他没有上楼,在楼道里他问一中年男子,在某单元某号房是不是住着这对夫妻。 对方做了肯定的回答。他又问这对夫妻有没有孩子。 “有过一个女儿,”中年男子说,“不过在读高二时出车祸死了。” “什么时候出的车祸?” “大约有十年了。”中年男子想了想回答。 他回到旅馆,没把刚才的情况告诉女儿—他有一种生怕失去她的担心。他匆匆结了账,领着田田踏上了归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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