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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雪篱仔 于 2013-11-26 23:01 编辑
作者提示:亲爱的读者,本文稍稍重口味,承受能力差的慎入,如果给童鞋们带来了不适感的话……你骂我两句?……素质这么高的你,肯定张不开这个嘴。你打我两下?:-)你打不着,嘿嘿……不闹了,双手奉上本文给各位过目。
邢雪是个十分“喜欢”小动物的女孩,闲暇时上网,搜索最多的是小动物的图片,比如“被高跟鞋踩死的小猫”、“被美女屁股坐成肉饼的小兔”等等,诸如此类,她为有这样的特殊爱好而感到充实,经常和同事们炫耀,甚至称自己是“女汉子”,平时以胆大、独立为自豪,本来就心高气傲的她,刚刚大学毕业就当上这商场经理,总觉得自己比别的女孩强太多了,骄傲感无限的膨胀。
每天穿着职业装,挺胸昂头的穿梭在商场里,和老板卖乖,对各个区域的营业员耀武扬威是她的乐趣,闲暇时会和几个巴结她的营业员扎堆聊聊天。日复一日,她渐渐觉得这样的生活枯燥无味,只有下班回到家里,两眼放光的翻看那些血腥照片时,才感到无比的轻松和舒坦,就像一个瘾君子在吸食毒品时带来的快感一样。
这天晚上,邢雪发现自己看这类的图片已经无法满足精神上的需要了,她想亲自动手尝试一下,她躺在床上,这个想法就像复读机一样在脑海里无限循环着,辗转反侧间,压抑不住的欲望让邢雪决定,明天就试试!!她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兴奋的睡不着了,心里琢磨“选什么动物好呢?”,小猫小狗都见惯了,“有了!”邢雪突然扭了个身体弹坐起来。她想到商场的童装区新来了个女营业员,叫张喜梅,农村户口,在邢雪高傲的眼里,这女生就是个农丑穷,她瞧不起这些拿着低微工资的营业员,更瞧不起这个营业员中的农民。之所以这时候想起张喜梅,是因为前天发生的一件事儿……
前天下午,邢雪正和几个营业员口沫横飞的谈着网上 “少女把活猫放微波炉里烤熟”,的新闻的时候,张喜梅也听到了,皱着眉头惊呼着:“唉呀妈亲!!太残忍了,简直是变态嘛,小猫多可爱啊,俺家那边人就善良,池塘里的癞蛤蟆哇哇乱叫,都没一个人忍心把它们弄死的,现在这样变态咋……”张喜梅正说着,旁边的老员工李姐掐了她一把,把张喜梅的话给打断了,李姐冲张喜梅使了个眼色,示意她闭嘴。张喜梅被掐愣了,不明真相的她看到别人都冲她挤眼睛,再看看邢雪那张阴沉的脸,就把后半句话生生的咽了回去。因为,商场这些跟邢雪走的近的营业员都知道邢雪就爱聊这口,平时这帮人就巴结着这个跟老板走的最近的大经理,就算这样的话题听着不舒服,也没有当面呛着邢雪的,都装模做样的附和着,谁都不愿意得罪了她给自己穿小鞋,破口大骂“变态”的倒是只有张喜梅一个……
想到这里,邢雪鄙夷的撇了撇嘴,“哼,看到你就像看到癞蛤蟆一样的烦人,明天就整整你,让你给我去抓几只癞蛤蟆,然后……哼哼。”看了看时间,快10点了,邢雪翻了翻员工联络簿,拨通了张喜梅的电话——
“喂,谁啊。”电话那头传来了张喜梅迷迷糊糊的声音。
“哦,张喜梅,我是邢雪。”
“啊……邢姐啊,找俺有啥事吗?”
“记得你上回说,你家旁边池塘里有癞蛤蟆?”
“嗯呢,可不么,现在还哇哇叫唤呢。”
“是嘛,挺有意思的,明天早上你先不用上班了,帮我去抓几只癞蛤蟆吧。”
“啊???邢姐,你要那玩意干嘛啊?”张喜梅不解。
“你就别管了,没跟你开玩笑啊,明天抓到给我打电话。”
“哎呀,邢姐啊,那玩意也不好抓啊……”张喜梅很为难。
“呵呵,你要是抓不到,就不用来上班了,什么时候抓到什么时候上班。”
“邢姐……”
张喜梅话还没说完,邢雪就把电话挂了。
“呵呵……”挂了电话的邢雪躺在床上冷笑着,她确保张喜梅会给自己去抓,因为张喜梅她爹病了,又是单亲家庭,从小没娘,整个家就靠她一个人这份微薄的工资支撑着,她不敢因为这事失去工作。“哼!!呵呵!”邢雪想象着张喜梅抓癞蛤蟆时的糗样,笑的更灿烂了。
次日,邢雪打扮整齐去上班,发现张喜梅果然没有来,心中暗自窃喜,似乎看到自己晚上用癞蛤蟆疯狂的做着“心灵盛宴”,甚至她有些迫不及待了。一上午,邢雪的心情都十分好。到了下午,她开始焦急起来了,“怎么抓了一上午都没抓到啊,真是的!!”邢雪皱着眉头,心理犯着嘀咕。拿起手机,找到张喜梅的号码拨了过去,电话里响起了一个熟悉而又让人厌恶的女声“……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邢雪气呼呼的挂掉了电话,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晚上八点半了,商场下班时间快到了,邢雪心里又急又恼,“这个张喜梅,怎么还不打电话呢,急死我了,哼,她还真有种?还真给我撂挑子不干这份工作了?”正在心里怒骂着,手机响了,屏幕上一闪一闪的正是张喜梅的号码,邢雪赶快按了接听键,语气十分不好的说:
“喂?张喜梅,你怎么才给我打电话,抓个癞蛤蟆还抓一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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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姐,癞蛤蟆太不好抓了……”“咯额……”张喜梅语气里透着委屈,隐约还可以听见电话那头有依稀的蛤蟆叫声。
“你别跟我说不好抓,你到底抓到几只!!”邢雪急了。
“抓到了一只……”“咯额……”张喜梅的声音更小了。
“你可真废物,一天才抓一只!你是今天上别处玩去了吧?哼!!”邢雪轻哼着,但听见抓到癞蛤蟆了,心里还是乐呵了起来。
“邢姐,你别生气,我这就把它送你家去。”“咯额……”
“行,我这就到家了。”邢雪挂了电话,心情无比愉快。
欢快的收拾好东西,邢雪飞奔下楼。到小区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隐约看到自己的楼门口站着一个人,个头不高,微胖的身材,提了个桶,不是别人,正是张喜梅。
邢雪加快了脚步走到张喜梅面前,昂着下巴,借着住户窗户透出来的灯光,打量着张喜梅,这眼前的张喜梅那叫一个狼狈,从头到脚没一块干净地方,除了水就是泥,还有几根杂草,提了一个被抹布封着口的破水桶,身上还发出类似臭水沟的气味。邢雪一走近,就被这臭味给呛到了,退了几步,别过脸,捂着鼻子厌恶的说:
“我说,你怎么这么臭啊,来之前就不能洗干净点吗?真是乡巴佬,脏死了脏死了。”
“邢姐,俺也不是故意的,俺这不是着急给你送来……”张喜梅低着头解释着,声音越来越小,小的就像快缩到地缝儿里一样。
“行了行了,癞蛤蟆是在这桶里吧,赶紧放下放下,快走吧,这股味儿。”邢雪越加的烦躁,一只手捂着鼻子,一边别着脸拿眼角瞄着张喜梅,扒拉扒拉手,示意她赶紧离开,一秒钟都不想让张喜梅在自己面前存在。
“啊,好……那俺走了,邢姐……”张喜梅小声的说完,把桶放下,转身走了。走路的姿势很奇怪,本来就微胖的身材,这屁股显得格外大,一扭一扭的夹着腿,步子很小,频率却很快,一会就不见了。
“有病!吃那么胖干什么,走路都这么难看。”邢雪用鄙视的语气骂着,她被臭味熏的心烦气躁的。
看着地上的小破桶,听见里面隐约发出“咯额……咯额……”的蛤蟆叫声,时不时还有东西弹跳撞击桶壁的声音。
邢雪回过神,开始兴奋了起来,从包里抽出一大叠面巾纸,垫在桶把上,提了起来。里面大约有半桶水的样子,不重。
开门进屋,邢雪就把桶放在卫生间里了,心情不错,快速的换好了衣服,戴着一次性手套,拿了个小刀还有一盒牙签,走近了厕所。桶还在原地,里面不时发出弹跳声音,可以感觉到里面有一个充满活力的小生命,正在因为恐惧而挣扎求生。邢雪走过去,小心的打开抹布一角,看到了一个巴掌大的棕色癞蛤蟆,蛤蟆的一双眼睛正愤怒的与邢雪对视着,腮帮也频繁的一鼓一鼓的……她打了个激灵,便把手伸进桶里抓住了它,这癞蛤蟆挣扎了几下,便被邢雪用钉子穿过疙疙瘩瘩的后背,钉在了木板上,鲜血喷溅了出来,癞蛤蟆痛苦的摆动着四肢,可是无论它怎么忍痛挣扎,都是徒劳的。
“呵呵,害怕了吧,让你再瞪着我,你讨厌的样子就跟那个乡巴佬似的。”邢雪抽出一根牙签,走到钉着癞蛤蟆的木板前。
癞蛤蟆看着邢雪,仿佛知道自己的死期到了,眼睛里透着无限的绝望和害怕,多想她能因良知而停手。在这个庞大的人类面前,柔弱的它只能任人宰割……邢雪疯狂的用牙签刺破癞蛤蟆身上的每一颗痘痘,一颗、两颗……邢雪越刺越开心,密密麻麻的痘痘,被她扎成了一堆堆密集的窟窿眼儿,被刺破的肉眼儿里,冒着血珠,红色的血珠从破掉的痘痘上一滴一滴的挤出来,遍布整个后背……癞蛤蟆痛苦的扭动着,越来越虚弱,动作也越来越小,邢雪神经质的笑着,刺破痘痘的血喷溅在自己的脸上和手臂上都全然不知,她体验着从未有过的快感。终于,癞蛤蟆在被她一刀切成两半以后,一动不动了。从癞蛤蟆的肚子里,流出几个还未消化完的残缺昆虫,那是它为了保护农民的庄稼而吃掉的害虫啊……一个原本鲜活的生命,被这个叫邢雪的女人用残忍的手段杀死了。事毕,邢雪哼着小曲收拾着现场,把癞蛤蟆的尸体、以及“行刑”工具一并扔到之前装它的破桶里,因为懒得下楼,便打开窗户,直径抛到了一楼住户的花园里。
收拾好“作案”现场,邢雪懒懒的脱下衣服, 打开浴帘面后的莲蓬头开始洗澡,脸上还挂着快感过后的满足笑容。她摩搓着自己光滑的皮肤,沉浸在温水和馨香的泡沫里,隐隐的,她觉得背后和头皮有几处痒痒,抓挠了几下,用清凉型的洗发液和沐浴露迅速的洗完澡,她觉得舒服多了,摸着自己的皮肤,今天出奇的润滑。回到卧室,裸着躺在柔软的床上,邢雪半眯着眼睛回味着刚才癞蛤蟆带来的 “心灵盛宴”,“明天还要张喜梅去抓,癞蛤蟆真好玩,”邢雪心里感到很美,很快就睡着了。
午夜,柔软的温床是每个人都贪恋的,睡意中的邢雪下意识的挠了挠发痒的头皮,一会又扭扭身体,蹭蹭发痒的后背。开始的时候,这种痒只是一点点,可是越挠越痒,这种痒痒越来越密集……仿佛身下的不是温床,而是一个煎锅,而邢雪现在就像煎锅上的活鱼,翻来翻去,终于她被这种刺痒搞的睡意全无,爬起来晃悠悠的走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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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了浴室的灯,她想对着浴室里的落地镜看看皮肤是怎么回事,这一看不要紧,吓得邢雪长大了嘴巴,神情惊恐到极点,一个不稳坐在了地上,伴随着几个“啪啪”的声响,几乎翻着白眼的邢雪,喘了好几口粗气才缓上神来……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上、胸口上、肚子上、后背上、屁股上、腿上、甚至脚趾缝里……长了很多玉米粒大小的黄色球状痘,这种奇怪的痘痘正在像雨后春笋一样陆续的冒出来,痘痘与皮肤连接的根部只有油笔芯那么细,细细的根部顶着硕大的球型痘冠,伴随着邢雪每一次喘息而摇曳着……她甚至透过发丝可以看到头皮上都密密麻麻的冒着这种痘,疙疙瘩瘩……邢雪真的吓傻了,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崩溃抓狂的她,乱拍着地面,翻滚着……痘痘被身体压得“噼噼啪啪”……破碎声不断,所破之处都流出黄黄的脓液……钻心的刺痒让邢雪无法停止抓挠,现在的她看上去就像那只被钉在木板上的癞蛤蟆——那只被她亲手杀死的可怜癞蛤蟆……
邢雪满身都是黄色的脓液,又疼痒又灼热,痘痘破掉的地方还陆续的冒着新的痘痘,她像癞蛤蟆一样向卧室爬着,她十分想拿到手机拨打求救电话……爬着爬着,她感到上方有水滴到自己的后背上,她慢慢的抬起头……一张硕大的白脸,正低头对着她直直的翻着白眼儿,鼻子的地方只有两个孔,嘴角僵硬的向下咧着……昏暗的光线下,这张大白脸显得异常恐怖。“呼……”邢雪的左耳朵被人吹了一口气,猛地回过头,又是一张同样的大白脸趴在自己旁边,几乎和她疙疙瘩瘩的脸贴在一起了,而对方支撑在地上的不是人手,而是癞蛤蟆的爪子,爪子上还捏着一根尖尖的竹签,与此同时,四周的黑暗里陆陆续续的涌现出同样的白脸,有的在爬,有的直立行走,那走路的姿势是……两只腿夹着,步子细碎,频率很快……它们把邢雪严严实实的包围在中间,纷纷的用爪缝间捏着的竹签刺破邢雪身上的痘痘,一时间,噼啪声、哀嚎声、蛤蟆叫声……不绝于耳……
邢雪在痛苦中,突然意识到张喜梅是个新来的营业员,并不知道自己家住址啊,她是怎么找来的……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是怎么回事……
次日清晨,清澈的阳光洒向这座初醒的城市,清新微凉的空气里,人们开始忙碌的一天了,有的在早餐摊前边等边不时的看看时间,车流也开始涌动,人声、车声,喧闹起来。邢雪楼下的住户正破口大骂着:“谁家这么缺德,把这么恶心的东西往我家花园里抛,真没公德心,从楼往下扔垃圾的你听着,你不得好死啊你……。”骂了一会,便嘟囔着进屋了。
邢雪死了吗?她没死,这一切她都听见了,此时的她蜷缩在自己卧室里,身上每个毛孔里都是痘痘,大白脸就站在窗帘后面,诡异的站着,一动不动,窗帘下露出一对蛤蟆脚。“铃铃……”手机响了,已经呆滞的邢雪被吓了一跳,把电话踢开,刚好踢在了接听键上,“喂?邢姐,俺是张喜梅,真抱歉昨天我都在医院忙活,本来昨天早上是给你去抓癞蛤蟆的,但邻居突然跑来通知俺爹病发了,俺滑了一跟头,手机也掉池塘里了,刚才俺给老板打电话请的假,这两天在医院忙活等忙活完了再给你抓癞蛤蟆奥……邢姐?你咋不说话,是不是生俺气了……”邢雪听见“癞蛤蟆”三个字,就发疯一样的喊:“滚!!!滚啊!!”,疯狂的把电话踢到墙上,电池摔了出来。邢雪崩溃了,如果张喜梅不是鬼,那窗帘后面站着的是什么……是什么……“呵呵呵呵呵嘿嘿嘿……是报应,嘿嘿……是报应……”邢雪用尖细的声音嘀咕着,她感到这一切就是报应。
每天晚上,窗帘后面的大白脸都会出来用竹签刺邢雪,还会给她喂食昆虫,不会让她饿死,最痛苦的不是死亡,而是生不如死。为什么她发出的声响那么大还没有人来救她?因为现在社会上扶个老人都容易粘包,冷漠的人性下,人人只知自保,南京被饿死的女童,就是个例子,人性结出的恶果,尝这恶果的也是我们每一个人。
头上三尺有神明,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万物皆有生命,动物们也有情感,也会疼痛,会寒冷和害怕,你可以不喜欢它们,但请别伤害它们。当这些无辜的生命受到人类虐杀和遗弃的时候,只有承受,无力反抗。人生在世,诸善奉行,坏事莫做,人与动物之间、人与人之间、人与自然之间,很多东西需要我们去反思,如若不思悔改,终究有一天积下的恶果会还到我们自己的头上,或许还有些怨灵会跟着你这一生……好了,现在想想你做过什么亏心事?夜晚关了灯以后,看一看你紧闭的窗帘……曾经被残害的怨灵……有可能就瞪着眼睛站在你的窗帘后面……看着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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