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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雪篱仔 于 2013-9-27 17:15 编辑
一直到第二天早晨,下了许久的倾盆大雨终于逐渐变小,成了毛毛细雨。五个人连忙收拾了行李背包,夺门而出。
门外,虽说是小雨,可云却是已经不多了,阳光飘飘扬扬地洒落在众人的身上。死里逃生后重见阳光的感觉让五人充满了精神的自信。于是,几人凭着来时的记忆循着村路往回走。
阳光下的村田散发着泥土的味道的青草的芳香,正常的乡村的味道终于显现了出来,一扫之前诡异的气氛。几个人不由得放慢了前进的脚步,开始欣赏着城市中难得的美丽风景。
大概过了一刻钟,漠和其他人终于到了村口。贝儿感叹:“这村子白天和晚上截然不同嘛,我们今天还是上山吧,怎么能浪费怎么好的风景呢。”
正当大家准备出村时,一个人影向他们这边跑来。五人不由得做好了戒备。然而,当人影跑近,才发现不过是一个旅行者。那是一个中年男子,大概四十几岁的样子,看见众人不由得一愣:“你们这是要从这个村子口出去吗?”
漠点点头,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果然,那人说道:“昨天下的暴雨让山上的小河泛滥了,成了泥石流,把路给堵了,我正打算从这个村子绕过去呢。”他顿了顿,又说:“我单名一个朋字,在家里排行老大,你们叫我大朋好了,我是来这儿旅游的,就我一个人。你们是这个村的人吗?”
漠摇了摇头说:“我们是去山上露营的,昨天因为迷了路所以到这个村子来避雨。既然现在村口的路堵了,我们也只好从村尾上山了。”
大朋兴奋地说:“那我们正好顺路,一起走吧。”
于是,众人开始往回走,只不过特意绕了远路,没从先前的木屋前经过。
一路上,漠把自己对于这个村子的认知告诉了大朋,不过没有提起那诡异的尸体,只是说昨晚因为雷声太响没睡好。毕竟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怎么可能相信死人复活这一类的事情呢。
大概走了将近一个小时,却仍然没有走到村子的尽头。众人开始有些奇怪了,怎么走了这么久都没有到,甚至连看都没有看见呢。
果然有点不对劲,这村子太古怪了。漠暗自想。这时,村路一旁的井边上,坐着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人。她默默地坐在井边,扭头看着井边,长长的黑发直到小腹,随着微风轻轻飘荡。
大朋一见有人,立马屁颠颠地准备跑过去问路,却被漠一把拽了回来。大朋不解,正欲开口询问,漠却打断了他的话,轻声道:“大朋叔,你先等等,你不觉得有点不对劲么?”
大朋不解地摇了摇头,漠便解释道:“你看,这么大的村子一个人也没有,偏偏她一个人坐在井边。照理来说,既然村子里人少,她应该会立刻主动来找我们说话。其次,她的坐姿是正着面对我们的,而脸却转了一百八十度看向水面,正常人能做到么?”
大朋一听,正打算再转回去看看那女人怎么回事,却发现她已经把头转了回来,冰冷冷地看向众人。
老况把两个女生护在身后,言亦和漠一人站在大朋一边,随时准备出手。
只见那女人慢慢站起身,向众人走来。走到众人跟前,她对其他人不理不睬,用一种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语调对大鹏说:“这位客官,天气热,要不要来小女子的家中坐坐?稍作歇息也不迟。”说罢,女人突然露出一种悲伤的表情,掩面道:“近日家中夫君不幸去世,小女子孤单一人生得害怕,还请客官一定进来坐坐。”
大朋听了,不禁也有些动容,于是便转过身来,正欲与漠和言亦商量。突然,那女人把两手背在身后,眼中露出贪婪的光,小巧的红唇突然露出狰狞的笑容,嘴角咧到了耳朵根。随后手上不知道哪里多出来一把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砍在了大朋的头顶上!
也不知那“女人”哪里来的力气,一口气把大朋的头硬生生横着砍到了脖子!过了几秒,大朋的脸和后脑勺便分成了两半!鲜血从缝中直直喷了出来,落了“女人”一头一身,雪白的衣裳立刻染成了红色。
大朋的眼睛被砍得突出了眼眶,嘴巴大张,舌头伸出来老长,白的黄的红的从大朋分成两半的头中顺着大朋的身子流了一地!
小米当场就吐了,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贝儿尖叫了一声,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把那“女人”用力一推,推进了井里。这井很深,但却很窄小。“女人”掉到了一半就卡在了那里,两臂一撑井壁就开始往上爬。漠冲了过来,一把捡起那“女人”的刀,硬是把她又砍回了井里,只听的一阵阵阴笑传来,然后是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随后便是一片死寂。
突然,面前的场景一片混乱,众人不由得一阵眩晕,回过神时才发现:原来这里就在村头的不远处。村道的中央是一片坟墓,而井旁面对众人的一座坟前倒着大朋的尸体的墓碑上,有一张照片,赫然就是那白衣女子!
“原来这鬼打墙是那个臭娘们儿搞出来的!还害得大朋叔死了!!!”老况骂道。
漠帅气的脸上笼罩着一片乌云:“我们一直在这片坟地绕圈子。”
“我靠!”言亦爆了句粗口,“哪个正常的村子会在村道上建坟啊?!这是什么村啊?”
小米脸色苍白地指了指村口的一块碑,只见那块碑上用红色的大字写着“泗村”两个字,还有的地方油漆过多而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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