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主 |
发表于 2013-8-17 15:37:0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夏雯静 于 2013-8-17 15:38 编辑 2 A, }3 s( m( e8 z; q1 O- X
[+ @& _) Z8 j& Y1 o; l
三 抢救性地寻找人证是我们的当务之急0 e, M9 R% K- E
* l7 ~9 S3 a9 h5 w7 ^% P1 W当年日本不仅仅在中国东北建立731部队、100部队,而且在华北、华中、华南分别建立了1855部队、1644部队、8604部队,另外还在新加坡建立了9420部队。他们犯下的许多重要罪行还没揭开。1993年5月至1994年末,我们曾与日本和平友好团体联合在日本举办了“731部队罪证展”。有不少恢复良知的原731队员、原日本宪兵,不畏日本社会上的政治压力和反动势力的恐吓,揭发731部队的罪行,忏悔自己的过失。可是还有相当一部分原731队员不情愿自我反省。特别值得我们深思的是,除1855部队原队员伊藤影明、8604部队原队员丸山茂和9420部队原队员冲岛袈裟春等个别人能够忏悔过去外,绝大部分人不能站出来揭发100部队、1885部队、1644部队、8604部队和9420部队的罪行。
7 W' Y) |4 t% r: p j' W" o
. s# I/ E$ s7 V现在这些原队员、原宪兵都年事已高,不时有离开人世的可能。我所认识的731部队少年队员石桥直方,他曾两次访问平房,并毫无顾忌地揭发731部队罪行。1993年我访问日本时,曾到热海市所安夫医院看望住院的石桥直方,他感动地向我补充了新的证言。1940年7月,他随石井部队第一批远征队员乘火车赶赴南京华中派遣军防疫给水部(即荣字1644部队),然后转车到达杭州细菌攻击基地。由于操作不慎,从飞机往下搬运时碰开跳蚤容器使跳蚤四散,使荣字部队不得不因此重新培殖一批跳蚤而延迟了投放细菌进度。
& N9 `% D' i, S / V! B: P+ l$ P7 b4 }
这一证言,在石井部队否认在宁波上空喷洒鼠疫菌液和投撒混有跳蚤的“鼠疫米”的情况下,无疑是一个有力的旁证。本来石桥直方还能回忆些重要情况,可是我在1994年第3次访日时他就死了。这几年给我们提供证言的胡桃泽正邦、越定男、三尾丰、小笠原明、荻原英夫等人都先后离世。如果对在世的原队员不抓紧做思想工作,好多的历史真相将被永远湮没。* ?9 ^! q0 D: M9 @2 ~: B
我们中国的劳工幸存者和日军细菌战受害者家属也都年高多病,并且逐年减少。如果不在他们头脑还清醒阶段取证,也将会给我们带来无法弥补的损失。3 k V8 P# k6 L L; V: S
4 ^7 w3 c z* q6 a% o7 i9 F四 如何揭开“防疫给水部”的面纱
7 g) L$ l) L5 d0 Y7 E! g
; Q/ I. b1 X$ V. C
. \* R1 x' d4 x) C) k% w6 s2 i在日本侵华期间,无论是细菌实战研究部队(即非机动性防疫给水部),还是在各师团配备的细菌实战部队(机动性防疫给水部),都打着“防疫给水部”的招牌,活跃在各个战场上,干着不可告人的勾当,“防疫给水部”起到了混淆视听和掩人耳目的作用。就拿731部队的活人实验、活体解剖来说,研究发现,细菌传染是试验,传染病治疗是试验,甚至在沈阳战俘营里对美、英、澳大利亚等盟军战俘传染病预防注射也是试验。从实际情况看,细菌传染试验,已被日本细菌战犯所证实,可是在传播并预防治疗方面多是得不到证实。通常认为,731部队是搞“防疫给水”的,各个支队主要任务是培殖鼠类和跳蚤,后期进行传染病菌的保存培养。可是档案资料表明,牡丹江第643支队和林口第162支队曾用人搞过试验,(但缺乏人证)。再比如,农安鼠疫,连原731部队人员都说是他们投撒的鼠疫菌。可是,我们现今看到的说法是:由两个鱼贩子带进去的,或者说是猎人带来的。为了“防疫”,他们出动了“防疫列车”,连哈医大的学生都参加了防疫,后来随着长春“三不管”地方发生鼠疫,连“关东军临时鼠疫防疫队本部”也设在了长春。去年吉林省档案馆公布一批关于鼠疫防疫方面的日文文件,似乎说石井部队(731部队)在为中国人办“好事”。这些日文文件虽然难以置信,但我们还拿不出证据。如果不是《井本日记》佐证,恐怕类似农安鼠疫这样的历史事实永远也无法说清楚。
1 u# [* B% B0 x3 |3 l+ ? 1 I$ D9 y8 _4 @( X* I" x0 s6 J
1998年3月,我在《哈尔滨日报》上看到记者在青年历史研究工作者的配合下采写的两篇文章,一是说黄和云是“731”部队在农安活体试验的幸存者;二是说李素贞是通辽鼠疫幸存者。他们在鼠疫中死里逃生,我是相信的。可是他们忽略了一个关键环节:日军731部队如何利用农安、通辽这自然鼠疫区的客观环境和条件制造鼠疫灾难,并没有拿出根据来。况且说通辽发生鼠疫是1948年,无形中,我们工作人员有了“编造嫌疑”。3 R1 E( t. ~: Q* b
4 S' \( F+ b; W3 Y8 w \7 v这种不求甚解的情况很多。2000年我在《新晚报》上看到一篇“爆炸”性新闻,说是长春100部队搞过炭疽菌传染试验。证据是一张“满洲帝国”信纸上用日文写的“对人、畜进行炭疽菌试验报告书”(草稿)。一个“专家”认定,这无疑是100部队搞的。我对此有几点疑义:(1)那地方的炭疽病是自然发生的,还是人为造成的?(2)这个报告虽然是日文,但怎么可以肯定是100部队的人写的,难道不能是懂日文的中国人写的?(3)有什么根据说是100部队搞的试验?
: ^/ J( `, T, D# ^9 d1 L2 v1 S+ O 5 o; b2 l7 G9 U0 A
我认为,这场炭疽菌试验很有可能与100部队有关系。可是从使用“满洲帝国”信纸这点来看,写报告的人很有可能是在伪满卫生机关工作的懂得日语的中国人或者是日本人,不像是100部队干的。我在研究平房地区三个村屯发生鼠疫情况时,也有这样体会。哈尔滨地区从来不是自然鼠疫区。平房的三个村屯1946年发生的那场鼠疫,防疫专家调查后一致认为是人为造成的。我们历史研究工作者与防疫专家配合,也力图寻找发生鼠疫的原因,否定了从外部传入的可能性,但从种种迹象上推论是731部队带来的遗害。知情的原731部队成员田村良雄也证实说:“如果没有731部队放出染疫动物的情况,这地方也逃不脱鼠疫灾难,因为731部队在撤离前曾派出人员往这些村屯里投撒了鼠疫干燥菌。”表面上看,这三个村屯发生鼠疫无疑是731部队造成的,可是,这个结论都是推测而来的,田村良雄的证言也不具有法律效力。上述都具有这样共性问题:731部队搞细菌阴谋的秘密并没有完全解开。4 d4 ~/ k; E8 }' E9 I! P
: L& u$ M, H% _5 }! k" N6 L
五 加强对日军细菌战部队罪行研究的国际 合作是工作取得成效的可靠途径9 X5 i) [+ T! ^; L& L3 r; y' N2 K
0 S d0 y3 }4 Y7 n) X4 z9 }9 }
0 Y' ~6 m- {& D! J3 ^9 F
% c0 ]+ W, ]* X) W$ H" j侵华日军各个细菌实战研究部队都打着“防疫给水部”的招牌,秘密进行细菌战阴谋活动,中国人民很难看清他们的真面孔。在日本侵华期间,无论在室内室外的实验场所,还是在各个战场上和广大居民区里,都发现了日本投撒细菌的实况,有些在当时或者是现在从多方面得到证实,但有的还缺乏足够的证据。大家都关心日军对沈阳战俘营里的美、英等国战俘是否进行了细菌试验的问题。笔者从1982年开始关注这一研究课题,掌握的情况不多。已经了解到731部队第一部凑班(霍乱研究)班长凑正雄技师曾带人到沈阳战俘营去对美、英战俘做过细菌传染试验,说是测验西方人对某些传染病的适应性,但还没有掌握试验的具体细节。后来日本朋友寄给我一份资料,那是一个名叫皮梯的被俘的英国高级官员的日记。日记记载着日军在那里不时地对美国战俘搞副伤寒、天花、赤痢等预防注射实验,还抽血……到105天就死亡186人。到1943年8月6日,死亡人数增加到208人。到11月21日,死亡已经超过230人……说这一定是731部队“科学家”搞的试验。他还看到一位日军高级军医官来这里视察过。据我所知,731部队在平房确实对人做细菌传染试验和各种疫苗注射试验。可是他们在沈阳战俘营里是真正搞传染病预防注射呢?还是搞细菌传染试验和预防注射试验?反正隔几天就死一批人,被监押者说不清。如今,凑正雄技师和那个叫植园的人已经过世,那个岛田恒二或其他参与者如果还活着的话,能否襟怀坦白,还不清楚。但不管怎么说,很需要知情的原队员出来讲实话,也需受害的美、英的幸存者作证。这就说明国际合作的必要性。不但731部队核心秘密,就是对揭开100部队、1855部队、1644部队、8604部队和9420部队要害罪行的内幕(可以说远未被揭开),同时也需要充分的旁证。如若实行国际合作,中国、日本和美国的历史学者就会发挥各自的有利条件,查阅历史档案、资料,加强对其罪行的考证,发动加害者、被害者及其家属等见证人出来讲话,我想会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举办“侵华日军细菌战罪行国际研讨会”,到受害地进行广泛的调查研究,也是行之有效的办法。1 |8 j9 |& |4 a# Q6 u4 I# w' I
- k( C& I6 x% k2 x& j关于参与日军细菌战人物的研究,也有很多难点:有人使用化名,让人猜测不透;有人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有人在731部队里任职,同时又出现在其他日军部队里;有人虽然在关东军正规部队时当卫生兵或者军医,但往往为731部队的军医服务或为细菌实验提供方便条件。揭开这些人物神秘莫测的内幕,都需要国际性大合作。
* |0 m$ U h* M8 v5 L5 T
7 i3 @* P9 A$ W: [) I最后我想谈谈在对日军细菌战罪行的研究中抄书改编、引证和考证的问题。关于日军细菌战罪行,早在1950年,苏联公开用几国文字出版《伯力审判材料》后,中国报刊连篇累牍地发表揭露文章。这些见证资料对以后的研究工作不仅提供了日军细菌战罪行的线索,而且起到一定的参考作用。上个世纪,到了八九十年代,紧跟日本历史学者的步伐,研究专著和文章像雨后春笋出现在中外报刊上,当然这是好事。可是不难发现不少文章内容多数是抄书改编的。我不反对抄书改编和引证,但我认为抄书、引证必须建立在历史真实的基础之上,绝不要偏听偏信。要想引用,必须通过自己或别人的调查考证,否则,你就是不负责任的沽名钓誉者。有那么几位“学者”,为了出名,对历史不懂装懂,出了笑话。有的著述中说:“1939年5月,关东军司令官梅津美治郎大将视察了石井部队,要求石井四郎大佐带队参与即将发动的‘诺门罕战争’”。有的撰写论文说“宪兵队的‘特别移送’,需经关东军司令批准”。有的说“1855部队长西村英二大佐,就是731部队训练教育部长”。其实不是那么回事,1939年5月时,关东军司令是植田兼吉大将;宪兵队的“特别移送”须经关东军宪兵队司令官批准;曾任731部队训练教育部长的是西俊英中佐(后升为大佐),直到日本战败时还在731部队673支队活动,并被苏军俘获,而西村英二从1939年到1945年始终在北支1855部队。( `2 g0 ~, W A7 Q
9 [/ O9 C/ S l
背景资料:
( ?3 s1 `& h# T) T9 P/ I
7 x! B1 j6 J& ^0 O: h- r2 [ “特别移送”是各地宪兵队向“731”部队秘密移送活人充当试验材料的一种隐匿称谓。关东宪兵队作为日军侵占我国东北期间日伪警宪特首脑机关,秉承日本关东军旨意,承担着镇压抗日军民和爱国人士的任务。为了解决细菌试验中所需要的活体材料,石井四郎与关东宪兵队相勾结,由日本关东宪兵队在我国境内 主要在东北地区 抓捕试验人员,以供应7 h; ~$ b& `, Y6 {
“731”部队使用。1938年1月26日,日本关东宪兵队制定了“关于‘特别移送’的通牒”,规定了移送人员的标准 1943年3月12日又以关宪高120号文件重新发布 。为了掩盖罪行,关东宪兵队将这一行动称为“特移扌及”,日文为特别移送处理的意思。0 M1 w% z$ Y4 h7 J$ [- J# j
% @; }8 \! _8 _. P 吉林省档案馆首次公布的有关侵华日军“731”部队的档案再一次引起了世界的瞩目,它以无可辩驳的证据给那些粉饰侵略战争的日本右翼分子一记狠狠的耳光。9月11日,本报记者赴长春采访,详细了解了这批档案的相关情况。
/ g$ n9 w+ t- ^2 M$ d/ Q+ _. E" o! F& _ j' b
尘封37年终见天日7 {. a3 H' ]( O
' {) w* U! V* e: b 日本帝国主义侵占我国东北后,扶植傀儡皇帝溥仪成立了伪“满洲国”,将长春改称“新京”并定都于此,伪“满洲国”国务院、关东军司令部、关东宪兵队司令部等军政机构均设在长春。1945年日本战败投降以前,为毁灭罪证,日伪机构销毁了大批文件档案,关东宪兵队司令部将来不及销毁的3600余卷 册 档案仓皇埋入地下。新中国成立后,原关东宪兵队司令部被作为吉林省政府的办公场所。1955年,在基建施工时意外地发现了这批档案,经公安部门初步清理后,这批档案被保存在吉林省公安厅,而且一存就是27年,期间基本处于无人过问的状态,更别提发掘和研究了。
" ]! R8 |8 c: Y' q/ l: w3 W+ v; p4 ^
1982年,吉林省档案馆将这批档案接收入馆,研究人员对其进行了整理和分类,当时就了解到其中包括“731”部队的内容,但由于受到各种条件的限制,吉林省档案馆长期以来一直未对这批档案进行更深入的整理和研究。
4 a* {' r! a; p6 p0 P0 S; b0 e
; D6 a+ `2 h6 h9 V4 J X/ W 近年来,该馆加强了对日本关东宪兵队司令部档案的整理工作,今年初专门成立了整理、研究“731”部队档案的工作小组。工作人员们翻遍了堆积如山的3000余卷档案,对档案中涉及人员进行了认真考证,历时半年多,陆续清理出与“731”部队有关的档案80余卷、400余件,以无可辩驳的事实,将“731”部队利用活人人体做细菌实验的罪恶行径展现出来。% o, R) f# z* L+ H1 F7 G6 B
$ L/ U5 q4 J5 q0 a0 H3 G
277人被“特移”哈尔滨
) w, a ? a: ?, q
) ^+ a& J0 K9 ?+ L8 \* G 1931年“九一八”事变不久,臭名昭著的“731”部队成立,由石井四郎指挥,在哈尔滨建立了世界战争史上最大的一处细菌战研究试验基地,利用健康人体进行鼠疫、伤寒、赤立霍乱、炭疽、结核、梅毒等生物菌的研究实验。至1945年日本战败投降,有数千名我国抗日爱国军民以及前苏联、蒙古、朝鲜等国家的反法西斯人士被残害。
# |2 C% V8 u! O: c p: S
$ e6 q1 L& g* l 在此次公布的这批档案中,清晰详尽地记录了277名爱国抗日志士被送往哈尔滨的情况。档案显示,一般都由伪满各地宪兵分队、分遣队先向关东宪兵队提出申请,说明某某人是前苏联情报系统、中国共产党情报系统或国民党情报系统的人员,“在思想上已无利用价值”,申请“特移”;然后由关东宪兵司令部发布指令,同意“特移”;最后再由各宪兵分队提交“特移”的实施报告,说明已按指令将某某人送往哈尔滨宪兵队等等。9 M7 i' h2 j! |
3 D/ V* {0 @3 z& V/ `0 @ 从档案内容上看,凡一些涉及重要事件的人物,日本关东军司令部二课(科)都要代表关东军提出处理意见,并在文件的左上角加盖“军司二课”和“特移”字样的长方形印章。这说明,“731”部队所进行的人体试验,实际上关东军司令部是其组织者和指挥者。“特移”的过程基本形成了“一条龙”程序,申请、指令、实施每个细节熟练、严密,可见日军对“特别移送”的重视。
% I0 n! M3 }3 i: w3 n; N' \1 H# ^: F8 X( U# r. y! [/ a
首次发现. G2 U( F; u! a6 Q6 G
9 {6 x: Y$ F- a, b; {# [. f
外国人的详细档案
0 C, _" Q- k8 V% E& b' U
4 G) P0 l; ?; m 据王放副处长介绍,在此次公布的档案中,还有1名前苏联妇女和4名朝鲜人,这也是国内第一次发现在细菌战中受害的外国人的详细资料。0 B u1 R- G9 C% Z
$ u6 M% R8 e2 I! O! U, \* t
根据资料显示,“苏谍”阿该恩妮娅比通洛姆巴斯洛.,时年52岁。原籍前苏联扎巴伊卡尔,住所为三江省抚远县海青村国富屯,中国人邹殿章之妻。1943年11月25日,关东宪兵队司令部以“关宪高第516号”指令z准佳木斯宪兵队将她与丈夫邹殿章等共6人实施“特别移送”处理,将他们全部送往哈尔滨宪兵队。# l5 W6 p$ N! m6 k7 s
% O# k8 z! `2 O P! V* q 档案中还发现了朝鲜人李基洙的照片以及有关他的详细资料。日军称李为“苏联谋略员”,男,时年28岁。原籍朝鲜咸镜北道新兴郡东兴面,住所不定。1941年7月20日,李被延吉宪兵分遣队在间岛省珲春县春化村抬马沟逮捕,延吉宪兵分遣队以“延宪高第673号”申请对其“特别移送”处理,关东宪兵队于1941年9月4日以“关宪高第882号”指令批准。据延吉宪兵队“延宪高第752号”报告,已将李基洙直接“特别移送”哈尔滨宪兵队本部。. u0 R ]4 T' x, [$ ?0 k, N, C) k
/ h! S' F, E# P4 ~; M- P5 H
公布的档案中涉及不少中国抗日志士,像原抗联第五军政治部主任书记许春浦,时年26岁,沈阳人。档案记载其以杂货店店员为掩护,从事反日“间谍”活动,被抓捕于苦力宿舍内。佳木斯宪兵队队长写给日本关东军司令官的申请中特别提到:许“思想顽固,已无利用价值”,要求将许做“特别移送”。日本关东军司令官随即指令,同意将许做“特别移送”,并要求佳木斯宪兵队把许作为“苏谍”的资料通报给哈尔滨宪兵队队长。9 M0 d N0 ]7 ]: c5 m/ y) H
* l0 F% {- I9 h5 c$ W 细菌战以“防疫”为名
3 W) t* g- O1 J3 K. x' U8 Q( P. h) V/ i' h9 T4 J9 f
1940年夏天,伪满首都新京 即长春市 和吉林省农安县发生鼠疫,1940年10月,石井四郎率领“731”部队以“关东军临时鼠疫防疫队”的名义进入长春,实施所谓的“防疫”活动。国内外学者对这次“防疫”活动一直持否定态度,认为石井四郎“绝不是为了防止鼠疫的爆发性流行于未然和灭绝其根源,而是当年对华实施细菌战的作战行动的一部分”,是“731”部队实施细菌战“谋略”的重要措施。& L: H) F( Z9 T7 E$ T# d3 \
# A# a$ O) \' Q+ @' P B z0 W7 o
此次公布的有关“731”部队的“防疫”活动的档案既有关东军临时鼠疫防疫队的“防疫”计划,又包括该“防疫队”的“防疫”报告、检疫计划、检疫作业日报、“防疫”情报等,还重点记述了石井四郎参加有关“防疫”会议的记录、讲话(纪要)、对策(命令)等,为进一步揭露“731”部队的活动提供了新的史料。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