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成了欧洲最恐怖的城市

夏雯静

"又有人被光头党打死了！”当身居俄罗斯的人们听到这样的消息时，尽管并不感到惊奇，但内心的忧虑和恐惧还是加深了一层。对于生活和工作在俄罗斯首都莫斯科的外国人来说，这样的消息屡见不鲜。

“莫斯科成了欧洲最恐怖的城市”

最近一段时间，随着二战时的纳粹头子希特勒生日的临近，莫斯科的光头党蠢蠢欲动。他们通过电子邮件向各国驻莫斯科的使领馆等外国机构发出恐吓，妄称近期要加紧排外活动，尤其是在4月20日希特勒诞生113周年那天。山雨欲来风满楼，一时间，莫斯科对于外国人来说成了一座“恐怖之城”。有俄罗斯媒体评论说：对外国人来说，现在莫斯科是欧洲最恐怖的城市。

最近几天，莫斯科的光头党不断发出挑衅。4月15日，在莫斯科市中心的“波良纳”地铁站附近，在阿富汗驻莫斯科使馆工作的35岁译员哈克里德受到十几名光头党分子的袭击而身亡。4月17日，4名阿富汗人在“察里津诺”市场附近遭4名光头党分子痛打。4月19日，在一场足球比赛的前夕，离莫斯科不远的图拉城里发生了一场有200多人参与的斗殴事件。目击者说，这起斗殴是由一伙从莫斯科来的光头党分子挑起的。

最近几天在莫斯科的华人圈中也有各种传言。有人说，有两名中国人在莫斯科国民经济展览中心附近被光头党杀害，友谊大学又发生命案等等。虽然这些传闻并未得到证实，但却反映了人们的恐惧心理。

由于害怕光头党袭击，在莫斯科的外国人都尽量减少了不必要的外出活动。附属于俄罗斯政府的财政科学院甚至表示，最近几天，外国学生可以不去上课。在莫斯科友谊大学医学系就读的刚果学生卡丘夫·扎克说：“现在乘公共交通工具去上课等于是自杀。”为了避免在4月20日前后外出，绝大多数外国人早已买了很多食品储备在冰箱里。一位朋友在电话里向笔者诉苦：他正坐在家里发愁。他前几天忙于工作，忘了买菜，这两天可怎么过呢？

面对光头党肆无忌惮的侵犯，部分人准备进行反击。一个在莫斯科的阿塞拜疆侨乡组织表示：“如果光头党再有侵犯行动，我们准备回击他们。”奥波卢切夫街区是阿塞拜疆人的聚居区，也是光头党经常光顾的地方。这里的阿塞拜疆人甚至购买了掷弹筒，准备回敬光头党。最近一段时间，体育商店里的曲棍球棒经常脱销，不少外国人纷纷买它用来防身。

在不安中度过一天

《莫斯科共青团报》写道：“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首都像莫斯科这样，有这么多人死于法西斯（光头党）分子之手；世界上也没有任何一个首都像莫斯科这样，对希特勒的生日如此严阵以待。”这话丝毫不夸张。

4月20日，莫斯科街头平静中透着不安。莫斯科市政局介绍说，为防止意外，他们没有批准任何以青年人为主的组织在这一天举行游行或集会。只有一个劳动组织于12时到13时之间在胜利广场举行了有两千人参加的群众集会。为防止光头党分子混进来搞破坏，胜利广场周围和邻近的库图佐夫大街上一大早就布满了警察。

鉴于最近光头党散布的恐怖言论，俄当局采取了防范措施。4月19日至21日，莫斯科内务部出动1.5万名警察，开展为期3天的“旋风—反极端主义”行动。现在，莫斯科市内的外国驻俄使领馆等机构、中心商贸区、广场、地铁、公交车站、市场，以及近郊的火车站等青年人聚集的场所，都已加强了警力配备，在街头不时会发现高度戒备的巡警。

莫斯科大学旁边的菜市场离莫大主楼不到200米，是莫大外国留学生经常光顾的地方。但4月20日这一天，这里几乎看不到一名外国人，个别高加索商贩的铺面也没有开业，只有保安人员提着猎枪在市场上来回巡视。另外，笔者发现，市场上多了十几名壮实的高加索人，他们三五成群地四处注视着。笔者问一名商贩是否担心光头党闹事。她回答说：“当然怕，但不能总呆在家里。这个摊位的租金很贵，我还要生活呀！”而另一名卖烤肉的格鲁吉亚摊主晃了晃手中闪闪发光的长刀说：“如果他们来捣乱，我就用这个对付他们！”在电视台播放的采访中，不少家长表示，最近几天不允许孩子去上学，因为他们担心自己的孩子去闹事或者挨打。

20日傍晚，有消息说在莫斯科附近抓获了几批光头党成员。这一天，莫斯科没有出现光头党闹事的场面。外国人在不安中度过了平静的一天。

光头党的真面目

俄罗斯光头党到底有多少人，发展到了什么程度，由什么样的人组成？恐怕没有人能真正说清楚。据俄罗斯内务部透露，目前受到严密监控的民族极端主义组织有十几个，其中包括“人民民族党”、“俄罗斯民族统一党”、“俄罗斯目标”等。整个俄罗斯大约有1万多名活动频繁的光头党分子，其中莫斯科市有1200人以上。除莫斯科市外，莫斯科州、克拉斯诺达尔州、斯维尔德洛夫斯克边疆区、叶卡捷琳堡等地也是光头党活动的重灾区。另有观察家认为，现在俄罗斯民族极端主义分子的数量至少是官方统计数字的5倍。光“人民民族党”就声称在全俄罗斯有1万多名成员。

这些民族极端主义分子分属于几十个小纳粹组织。这些纳粹团体虽然相互间有些差别，但在俄罗斯人（白种人）至上、仇视外国人、崇尚暴力等基本特点上毫无二致。“人民民族党”编写的《俄罗斯光头党入门》中这样写道：“成为一名光头党很难，但很光荣。光头党是自己民族和种族的士兵。正是他们站在种族斗争的最前列……”“在任何合适的情况下，真正的光头党人都应当进攻外族人，不断地寻找各种方式攻击他们。”“外族人侵占了俄罗斯美丽的城市，抢走了本应属于我们的住房，喝着我们的水，呼吸着我们的空气，就像贪婪的硕鼠……”

让人感到担忧的是，这种极端排外的思想在俄罗斯一些十几岁的青少年中间十分流行，他们竟然以成为光头党成员为光荣、为时尚。一名还是十一年级学生的光头党成员说：“一些人认为我们是醉鬼、吸毒者，这是错误的，实际上，我们甚至不欢迎吸烟的人。我们当中有的还是学校的优秀学生，很多女孩子也加入到我们的行列。”

俄罗斯要整治光头党

光头党闹腾到如此地步，让整个莫斯科人心惶惶。前几天，俄罗斯总统普京在国情咨文中甚至专门拿出一段讲述道：“目前，民族极端主义已经成为俄罗斯一个严重的社会问题。”

有专家指出，光头党如此猖獗，是因为俄罗斯现在确实有其生存的土壤。从客观上看，近年来，爱国主义传统在部分人身上开始畸形发展；苏联分裂后，以独联体各国为主的外来移民大量拥入俄罗斯，而俄罗斯人口在不断减少，让一些人感到了不安。在这样的条件下，民族极端主义开始在俄罗斯滋生、发展。

从主观上说，光头党之所以能发展到今天，主要是由于过去俄政局不稳定，没有专门的立法，这个问题没有被真正重视起来。而有些警察甚至不愿承认有光头党存在。

难道没有办法对付光头党吗？专家认为，问题已经比较严重，但亡羊补牢犹未晚，俄政府必须从现在开始认真对待，出台得力措施，对光头党严加整治。

现在，上至总统，下至平民百姓，俄罗斯人对光头党的危害已有所认识。普京总统已经表示，近期将提请杜马研究针对民族极端主义的专项立法草案。莫斯科市法院和车里亚宾斯克法院最近也分别对涉及光头党的案件进行审判。这些对猖獗的光头党起到了一定的威慑作用。

最近几天，一个让外国人感到不安和恐慌的消息传遍莫斯科：极端民族主义组织光头党公开宣称，要在4月20日(希特勒的出生日)前后对居住在俄罗斯的外国人进行一次大扫荡。莫斯科现在满城风雨，谈光头党色变。随着20日的日益临近，这种紧张气氛越来越浓烈，外国人出门都格外小心谨慎，生怕遭遇“光头党”的突然袭击。
光头党在俄罗斯的出现已有将近10年的历史，成员都是清一色的俄罗斯族年轻人，最小13岁，最大一般也不超过18岁。“俄罗斯是俄罗斯人自己的国家，外国人不管从事什么职业，都是对俄罗斯利益的侵犯。”这帮激进分子脑袋里装着这种纳粹思想，经常成群结队地在街上闲逛，看着哪个外国人不顺眼，就一拥而上，直至攻击对象躺在地上不动为止。

按照光头党近几年的活动规律，每到冬去春来、大地复苏的季节，他们便开始频繁活动，到处兴风作浪。几天前，一个自称伊万的极端民族组织头目，向美国、瑞典、印度、日本等国家驻俄罗斯大使馆发去一封恐吓信。信中扬言，光头党要在纳粹始祖希特勒的生日期间对外国人进行一次大规模的行动，“任何非斯拉夫族的外国人，一旦落入视线，将统统被消灭”。

由于光头党在俄罗斯的存在已有较长一段历史。因此，在这里常住的外国人或多或少都有一定的识别光头党的经验。地铁站、公共汽车站、菜市场人员流动比较大，是光头党经常出没的地方，途经这些危险地带，时刻都要保持警惕。如果发现周围有成帮成伙剃短头、穿黑衣的年轻人聚集在一起，必须马上离开。有人告诉记者，在一旦遭遇不幸又无法脱身的情况下，一定要用手抱住头，因为“光头党”专门用钉子鞋踢外国人的眼睛。

除了这种组织严密的光头党“正规军”以外，俄各地还有不少不着装的光头党“杂牌军”。前不久，一个来自中国南方某大学的高级访问学者，晚上7时从地铁站返回宿舍途中遭到一群16岁左右“杂牌军”的集体围攻，眼睛和面部都被打伤，到医院缝了7针。据了解，莫斯科大学和莫斯科师范大学的几个中国学生不久前也遇到过光头党“杂牌军”的袭击。因此，莫斯科现在对光头党有这样一种说法：“正规军”容易识别，而对那些外表与普通人没什么两样的光头党“杂牌军”，实在是防不胜防。

光头党兴起的原因非常复杂。苏联解体前，俄对外非常封闭，在俄长期居留的外国人数量很少。随着俄罗斯国门的逐渐打开，外国商人、学生、劳工大量涌入，如今在俄罗斯已经很难找到没有外国人的地方。外国人的生活水平往往高于当地居民的平均线。在此情况下，一些人错误地认为他们生活水平无法提高是因为外国人抢了他们的饭碗，由此对外国人产生不正常的仇视和憎恨心理。另外，在俄罗斯政坛有一股极端民族主义势力，他们的口头蝉是“俄罗斯是俄罗斯人的国家”。他们的言论对那些还没有判别是非能力的未成年人会产生很大的负面影响。虽然“光头党”最近几年在俄罗斯制造了多起耸人听闻的种族歧视案件，但它对社会的巨大危害性在过去很长时间内似乎没有引起俄罗斯上层，尤其是执法部门的重视。警方处理这类案件的时候，经常与一般刑事案件同等对待。一些强力部门的要员甚至不承认“光头党”的存在，莫斯科内务总局局长就曾说过：“我不认为，俄罗斯有什么光头党。”

以前，在人们的印象中，“光头党”袭击的对象主要是亚洲人、非洲人和高加索人。最近，有迹象表明“光头党”已经把攻击的目标扩大到欧美人。4月7日，几个美国人在莫斯科最中心的红场和旅游景点老阿尔巴特大街散步时遭到一群“光头党”的谩骂和毒打。

“光头党”日前发出的宣战书，引起了外国驻俄罗斯使团的高度重视。美国使馆正式照会俄外交部，请俄方确保美国公民在俄罗斯的安全。这几天，阿塞拜疆、格鲁吉亚、亚美尼亚、哈萨克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塔吉克斯坦和吉尔吉斯斯坦等国相继向俄方通报了本国公民最近几年遭受“光头党”的袭击情况，要求俄方采取果断行动，确保外国公民生命安全不受威胁。中国驻俄罗斯大使馆特别提醒在莫斯科工作、学习的中国公民，请大家出入格外小心，4月20日前后几天，如果没有特别的事情，不要到敏感地带活动。

“光头党”头目发出的恐吓信在外国人中引起的恐慌和担忧，是俄罗斯有关部门没有预料到的。为了避免在20日前后出现大规模恶性事件，俄联邦总检察院和内务部作出专门部署，要求务必做到万无一失。据介绍，俄警方对所有常驻莫斯科的外交使团已经增加了警卫力量，在外国人经常出入的学校、宿舍和市场附近增设了岗哨。在莫斯科警察局备案的13个“光头党”组织已经处在警方的严密监视之中。












下面文章摘自最近《俄罗斯华商报》一个被乌克兰光头党群殴后被抢光全身钱物的中国留学生接受华商报记者采访时的对话





问－－？
答：当时劫住我的那些人就是左臂有万字徽章，而且全部是秃子。他们跟我说他们是：“Украинский национал-социалитичесский портал！”从字面上理解就是国家社会主义乌克兰工人党！！幸好当时把手机和身上的钱都给他们了，不然我就麻烦了！！

问－－？
答：他们还说他们白人最优等，而且他们很强大，他们的组织遍布德东，奥地利，匈牙利，捷克，罗马尼亚，波兰，乌克兰，俄罗斯，白俄罗斯！他们还无耻的说什么他们老大是个纯种的33岁的优等的前民主德国的日尔曼人说什么那个人是纯种的雅利安人。

他们说斯拉夫人就比中国人优等，黄种人很劣等，还说外国人抢了他们的生存空间...可见乌克兰以及波兰还有俄罗斯的斯拉夫人的心胸已经多没的狭窄了，心胸狭窄就是劣等民族最根本特征。本来我刚来这里的时候见到要饭的穷人会有一种热泪盈眶的本能的同情而且还会给他们钱，但是现在我切身体会到了为什么斯拉夫人现在会受穷：过去的穷兵黩武以强凌弱，极端的独裁统治，还有就是现在心胸狭窄鼠目寸光，苏联一解体他们立刻就变得很腐败，简直是JUNK，。总之现在见到要饭的人我心安理得，他们就应该受穷，斯拉夫人就应该受穷。

现在斯拉夫流行剃光头。今天我在系里得楼梯上突然收到个短信，我于是顺手掏手机前后只有2秒钟，很快我后面得一个毛子骂到“Что нахуй ты стал？”意思是：“你他妈的站那里干什么？”如果不是校规规定外国学生和其本国学生辱骂打架会被开除，我当时真想一脚踹死他。
更可笑的是记得去年一次上生态课，那个毛子老师边讲课边忘乎所以了，很得意的问我“маподой человек .как ты думаешь что украина современые чем китай!”意思是：“年轻人你是怎么理解乌克兰比中国要更进步更先进的？”我当时听了不由觉得可笑一方面嘲笑斯拉夫人的对中国现在国情的了解之少和自以为是的无知，一面笑的就是那个生态老师他本人（他好像这个冬天总是这么一身西服啊，而且他还每天好像很爱惜一样。我暗地猜想那件一定是他的工作服了吧？^_^哈哈）他们现在对中国的理解仍然停留在改革开放前的中国，切....XXXX....^_^当时没系搭理他。更加可笑的是他还不悔改还要继续追问，他说“这位同学你从中国来那么你看我们首都基辅的市中心的храшатик街多麽宽啊，比你们中国如何....更加可笑的话还很多不一一列举了..?你们中国有这么宽的街道吗，看市中心的那个乌克兰国家hotel多么高啊～有22层，你们中国有这么高的楼吗？"我当时听了之后快笑翻了，心想你们基辅的切尔诺贝利核电站爆炸曾经给人类生态造成巨大迫害你还跟我炫耀。我回答说我来自中国的一个叫济南小城市只是个省会比不上北京上海那些大城市，单在我们山东провинция的济南和青岛的街道都是8个车道了。他听了之后的疑惑表情更加可笑"那么比基辅的宽了？”“Да еще больше！”（是的，更加宽大！）～～～那个老学究听完终于无语了～！^_^斯拉夫人从我刚来到现在简直就是一点长进都没有，苏联的时候他们闭关封闭后来解体了国家开放了可是纳粹主义盛行~~唉，看来斯拉夫人最辉煌的时代一去不返了，他们会继续沉沦下去。而且因为穷很多很先进的武器我们的祖国花小小美元就可以轻易买来然后研究发展出更好的东西（比如祖国现在的99改）...斯拉夫人现在唯一的航天航空军事实力在未来的二十年一定也会丧失殆尽，到那个时候就别怪....^_^，那个时候连北欧小国家也敢欺负他们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