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这是一个奇怪的故事.
故事里有一群奇怪的人.
人们生活在一个奇怪的世界里.
于是.一个奇怪的故事开始了.
CHAPTER 1. __About 灵隐.
"欢迎光临灵隐.请问您真的要入住这里吗?"一个温文尔雅的女生笑咪咪的问.
"恩."另一个女生轻声答到.
真是一个娇小的女生呢.亚亚心想.
"那么确定以后请填写申请表格.写上你的姓名.性别.以及注册卡密码.然后在交给我."
"好的."
5分钟后.
"恩.好的.现在你是灵隐的一员了.作为对新人的关照.我可以给你几点忠告."亚亚停了停.微笑着继续说道.
"永远也不要在这里得罪偶然出现的阎王以及个别判官..好了.这是给你的礼物."
说着.亚亚将手里的1000冥币交给了新人.目送着这个娇小的新人离去.
天子殿内.
"今天来这里入住的人可真不少啊..要累死了.."一个女生灵巧的从碍事的桌子上飞起越过.直接坐上了后面的软藤椅.
"我那边也是啊.谁叫今天过节呢.亚亚你那边收了多少?"另一个已经呈大字型趴倒的人呻吟着.
"少说也有几百了吧.你呢?我刚才看见你那边黑压压一片.那个阵势啊..可怜的木木."
"......"
"木木?"
"......"
"嘘..睡着了.."一个声音轻轻的传来.
亚亚抬头一看.来人身着红色及地旗袍.金色镶边.朱红色的小巧又精致的纽扣.一串漆黑的玉珠相连在白皙的颈.闪耀着不同寻常的尊贵地位.
"花瓣姐姐.."
"嘘..小点声."说着.轻柔的替熟睡的木木仔细盖好被子.后又付在亚亚耳边说:
"跟我走."说罢转身而去.亚亚嗅着空气里花瓣留下的淡淡檀香味竟又出了神.
"亚亚?"花瓣在远处唤道."你跟那儿干嘛呐!发什么呆啊!还不快跟我走.墨迹什么!"
=-=||| 这才是真正的花瓣吧..亚亚腹诽中.
"你大爷的亚亚.在不走我揍你了啊!"花瓣低吼着.
"啊..来了来了."
长老院内.
要用什么来形容眼前的这一切呢.
刨去刚才的花瓣与木木.
坐在正堂里在游戏中切磋的正起劲的分别是晴川.徐麟.
在往旁边看.似蓝和月中天正打的欢.原因不明.
蝉羽.夜瞳.一烟.烟幻.正坐一块打麻将.
时不时的有人打的太HIGH.大喊:"耶!自摸!来来~一家一百块了啊~那谁.快点给钱啊~"
这...就是传说中不可逆上的长老院.
这...就是传说中那一群神秘的人.
"烟幻姐.给我报点医疗费吧.今天收人要累死人了啊.."亚亚可怜兮兮的说.
"啊..二万.碰!..那谁!一烟.那张是我的!我的!.."
"羽毛姐.发我点医疗费吧.."亚亚巴巴的望着她.
"小可怜.去.找你花瓣姐要去.乖."
"花瓣姐..医疗费.......我知道了."没等亚亚说完.就看见花瓣纤指一翘.直直指向晴川.
"晴川哥哥..."
"找徐徐.我这正忙呢."
"拿去.别吵了啊.乖."灵隐第一钻石王老五一甩手就撂了五千出去.
兴奋的亚亚在地上打着滚.
这孩子..又抽风了..花瓣在心里叹息着.
"我说你们有完没完啦!你们都欠揍了吧又!似蓝.月中天!我说话你俩没听见吗?还打?行啊..扣你俩月钱.明天你俩给我出去接新人去!.."
"得~花瓣又爆走了.."一烟.
"她是青春期么?"夜瞳.
"什么啊.她那明显是更年期吧."蝉羽.
"西西西西..."烟幻.
"你丫的.非要逼我唱山歌给你们听么!"
"咻~~~"
空荡荡的院内.一个人都没了.除了某花外.
乌鸦飞过:呱呱呱呱~~~
CHAPTER 2. __About 终极贱客.
"似蓝.有人在黑色砸咱场子了."寂寞笑嘻嘻的说.
"那你还不去看看.敢情那不是你场子么?"似蓝=-=|||.
"哪呢哪呢?凑热闹去."若干不相干的斑竹隐身前去.
剩下的晴川和徐徐手里摇着不知道从哪个旮旯里淘出来的扇子,一边自做逍遥的扇小风,一边说:"年轻人啊..这么轻浮.."
黑色奈何内.
"华山论贱--接密灵隐最终贱客....这...."尘埃扭头看了看众斑竹.俊俏的脸变了颜色.
"接着往下看.!"夜瞳死盯着墙上硕大的一张告示.
"灵隐贱客排名第5位..月中天?!"烟幻纳闷的向月中天投去质疑的眼神.
"什么.?什么.!...因发表了一封名为据探子回报.论坛风起云涌(注:似蓝,狼蝎,寂寞共同创作)的文章.所写内容字字珠贱.其中似蓝和寂寞虽参与.但与其之相比.实不能相比.故.灵隐贱客第5名.非月中天所有...这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写的啊啊啊啊啊啊!"此刻已经陷入疯狂状态的人正是贱客第5名----月中天同学.
"呼~呼~冷静..冷静..冲动是天使..冲动是天使.."似蓝不怀好意的安抚着激动的月中天.嘴角那丝狡秸的笑逃过了月中天的疯狂扫射.
"小蓝.有你呢."亚亚指着"灵隐贱客第4名----似蓝"那几个大字对似蓝说.
"啥?.我瞅瞅."似蓝很意外自己也被标榜了."灵隐贱客排名第4位---似蓝.原因:贱的说不清楚.此人说他不贱,对不起自己的良心,说他贱,又不知道到底他哪里贱.这就是他最贱的地方.....这什么玩意儿啊.都给我整晕了."
"歪哈哈哈哈哈.这到是谁写的啊.忒损了点儿吧..喏喏..这会儿又该寂寞了."花老大也来凑热闹,指着寂寞笑的那个喜庆啊...
"灵隐贱客排名第3位----寂寞..原因:好色..."蝉羽用轻的不能在轻的语气念道."哦?.."
"是谁这么写实啊.我可得好好的嘉奖嘉奖."花瓣笑的得意."看看写的什么?...灵隐贱客第3位----寂寞.原因:好色.经常发表一些与好色打擦边球的文章.多少良家妇女和妇男深受此人恶劣影响.导致社会的不安宁.世界的动荡.宇宙的悲鸣.由此可见此人贱其程度."
"噗........."
"呀..寂寞吐血了.."木木惊慌的叫道.
"没事儿.别管他.他那吐的是西红柿."一烟眼尖的一语识破.
尘埃将装死的寂寞拖走.夜瞳接着念贱人榜.
"灵隐贱客排名第2位----徐麟.原因:从起网名就能看出来此人其贱的程度.此人曾经使用:大宝天天贱.这一网名.从此人身上.我们能学到什么叫有自知之明.小朋友们一定要学习这种良好品德.一起为祖国的未来编织更美好的一片天..."
"那么..不用说..第一名自然是..."
"自然是咱们的晴川大人了.."
"灵隐贱客排名第1名----晴川.原因:据可靠小道消息.这只长期潜伏在不知名的角落里的生物.经常克扣其员工的月钱.导致其员工不能每天带着美丽的心情来上班.整日衰神绕顶.严重影响阶层老百姓成员的生活作息.并且据可靠小道消息这只生物屡次不知悔改.还一副'我就是没钱,你们能把我怎么着'的恶劣态度.着实为灵隐终极贱客......以上五人.乃灵隐贱客至尊.本着对他们的景仰以及尊敬.在次要喊一下口号:你贱我也贱.大家贱才是真的贱..."
乌鸦第2次飞过:呱呱呱呱~~~
CHAPTER 3. __About 尘埃.狼.
"残花如宴,君垂眸,月如勾。
水调歌头,碎月华,锁清秋。
雁阵惊寒,渔舟唱晚,可听那萧萧瑟瑟,婉转千山?
月满西楼,浮生若梦,君回首,眉梢愁。
落雨云烟,醉梦中,愿与君相逢。
红尘俗世间,只剩几屡清风。
人生如梦,渺渺一世痴缠,悠悠作唱,哀怜若伤。
回眸间,八重樱花淡雅馨香,却可曾听得那字字绝望?
剪不断,理还乱,尤是那半抹沉香。
月光明如水,花色舞似灼。
醉在如梦芳华里,起舞弄清影。
一枕南柯梦,恍若隔世;十载人世间,彼岸花开。
昙花冷绽君唇角,欲回眸,赔上几世凋愁。
琵琶铮铮千里传,飘零,跌落满世清鸣。
为君一曲云烟调,君可闻,水袖翻飞间,吾自轻吟..."
晚风掀起薄如蝉翼的窗帘.幻渺的羽纱轻掠过一张毫无破绽的面颊.
从眉宇间看来.是一张女子的脸.可是却透露着不亚男子的坚强与执卓.
女子有副好嗓子.清亮的婉歌久久回荡在窗前.朱金色的小铃铛随着风起摇晃.叮叮当当.
那歌声便是在阳光下飞舞.黑暗中坠落的尘埃.
突然.女子陷入一个并不算温暖的怀里.她没有惊慌.只是抱紧搂住自己的双手.很紧.
"凋谢..."
"... 你知道是我?.."
"恩.当然.只有你.是檀香味."
"也就只有你.叫我凋谢."
"呵呵..."
"... 尘埃.别在唱了.嗓子会坏掉的..再说.他也听不见啊..."
"他能听见."
他能听见...他能听见...他能听见...
只要我坚信.他就一定能够听见.一定.
他说过我想念他的时候.他也一定在想念着我.
我相信他.一直相信.
"烟幻.探视了.去看么."一烟皱眉,似乎在犹豫什么.
"探视?...是什么?."木木的小脑袋从厚厚的文案里伸出来.
"小点声!.."徐麟一记爆栗."跟着去就行了.有什么问题回头在说."
"555.痛~"
如果我说.回忆是一杯浓烈的毒药.
我想.我愿意举杯一饮.
如果我说.想念是一种无解的魔咒.
我想.我愿意付命一试.
那么.你呢?..
狼.你呢?..
时间已过去那么久.我已经没有信心再撑下去了.
狼.如果那次你没有走.没有背叛我们.
那么我们现在.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的在一起呢.
是不是还能和你一起去档案馆行侠仗义.
是不是还能和你一起去佛教殿堂跟一烟讼佛.
是不是还能和你一起找蝉羽卜一卦前世今生.
是不是还能和你一起去魅影感叹世人的生离死别.
是不是还能和你一起去天籁听花瓣唱歌.
是不是呢? 是不是呢. 是不是呢...
"羽毛~拉我一把.我上不去了."花瓣艰辛的爬上了一块大石头上.
"谁叫你穿旗袍出来的.这不找罪受吗."蝉羽责怪着.伸出手用力将花瓣拉上城墙.
"你那小身板儿想穿还穿不上呢.哼.嫉妒.纯属嫉妒."花瓣没好气的拍拍下摆不小心沾上的尘土.
"......我真的很嫉妒你爬不上来..真的."说完.赶忙跳开到老远.
花瓣还想骂什么,一下被似蓝扯住.似蓝朝右边努努嘴.示意大家往那边看.
就那么一瞬间.所有人都折服在来人空灵的眼神下.所有人都心头一紧.不能呼吸.
"尘埃....."
一烟轻唤她.
尘埃转身.对着他们笑了.满眼是要溢出的幸福.
"咳咳咳咳咳..."一阵猛烈的咳嗽.大家回过神原来是月中天."对不起.一口气没换过来..."
众版鄙视.
大家顺着眉眼满笑的尘埃的眼神望过去.
原来是他.
"也只有丫能让尘埃这样了.不出我所料."徐麟自言自语着.
"他是谁?夜瞳姐?"一直很好奇的木木终于忍不住.
"他..是狼."夜瞳看了看大家才说.
"呃..谁?"木木直觉这个叫狼的人不简单.
突然呼的一下.一阵强风吹过.众版一个趔趄.摔成一团.在次睁眼时.尘埃已站在狼的面前.
1分钟.
......
5分钟.
......
10分钟.
......
20分钟.
......
两人就那么相望着.
眼神时而浓烈,时而温华.又好似辗转反侧的缠绵.痛彻心扉的情痴.
尘埃将手向狼伸出.表情因幸福而嫣然.
狼看着眼前苍白的手.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当初的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
最终.狼伸出了另一只手.
没有。他们并没有握在一起.只是隔着一层空气而已.
只是一个手心与手背的距离. 而已.
"其实我以为我无法在撑下去.没想到只要见到你.我就有了信心."尘埃决然的表情.琢磨不定.
狼没有回答.很平静.只是看着尘埃.
"我想.以后我还是会一直等你."顿了顿,说"是你当初给我活下去的勇气.我并未负你.所以你欠我的.我终究有一天会找你要回来."
风吹散了她的发.她的泪.却未能吹灭她眼中的坚决.
狼张了张嘴.许久.还是一语未发.
"所以你要好好的.时刻记着你欠我的债.." 语毕.转身离去.
"怎么尘埃姐不说声再见就走人了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似蓝哥哥你告诉我好么."木木有些责怪尘埃不该这么没礼貌.
"傻孩子..说了再见.就再也不见了啊.."似蓝的声音软软的.他摸了摸木木的头.又笑着说:"走吧.咱们回去了."
"可是.."木木还想问些什么.
"这些事情.还是等你长大了在说吧.木木要乖.以后不要像你尘埃姐那样.死心眼.知道了么."
狼啊.我的郎.
你要一直记得你所欠下我的债.
要一直记得我的存在.
就算是.
我最后仅有的奢求了.
---- 尘埃.
CHAPTER 4. __About 花瓣.蝉羽.
"春天里来个百花香.啷里个啷里个啷里个啷.采蘑菇的小姑娘呀.背着书包上学堂.."
"你这是刚从哪个星球回来啊?"花瓣头也不抬的问.实际上根本不用抬头就知道是谁.从唱歌的品位就能听出来.
"火星~.听说最近地球又安全了.我就回来了."
"哦.是么.你一回来地球就又陷入危机了."
"什么话.地球上就是因为有了你.才会有外星人来地球寻亲戚好吧?"
"对啊.就是来寻我的。谁叫你已经进化到它们都认不出你的程度了呢."
"=-=# 咱不和你吵.来活了.这次的活好挺有意思.大花也去吧~"
"去了有好处么."
"...没有..."
"......"
"但是听说事成之后.人家顾主请吃饭.100年的女儿红随便喝..."
"你还愣在那里干吗?走吧?"花瓣已经提着行李用一种疑惑的眼神望着蝉羽.
"跟你在一起.还真是每天都充满戏剧化啊.好象生活在电视剧里.."
半个时辰之后.花瓣以及蝉羽来到了一个小镇.很冷清.大街上几乎就没什么人.几乎就..没什么.."人"..
"干活吧.还愣着干什么呢."蝉羽拍了拍花瓣.
"这都哪来这么多好玩意儿啊.幸亏没有村民在.不然卡阴了就出不来了..哎?..村民都哪去了."花瓣后知后觉的发现.
"都在山上那个洞穴里呢.用他们仅有的小鸽子传信过来的."蝉羽一边捣鼓着符咒一边回答.
"鸽子?哪呢?肥么?你说咱干完活是清蒸炖汤还是红烧了它?"说着,开始翻找那只可怜的小鸽子.
"鸽子我已经放回去了啊.顺便给村民们带了个口信说包在我们身上了...啊!!.." T-T.抱头泪奔ING.
"你下次在不经过我允许就私自把我的食物放掉.我就把你的头敲漏.干活.!"
说罢.夺过蝉羽手上的符咒大步向前迈去.
蝉羽: T-T...
花瓣扶了扶吹乱的长发.向蝉羽使了一个眼色.两人同时开始念咒驱灵.
花瓣站在小镇长街的这头.蝉羽站那头.所有的"人"都被慢慢吸引并集中在长街中间.
有些"人"只是平静的看着这一切.有的则愤恨的望着她们.
但也只能望着而已.不敢也不能上前.因为畏惧她们身上灵气逼人的血玉和舍利.
过了许久."人"们都被集中在一个事先摆好的圆阵里.花瓣与蝉羽墁慢走近那个圈.并各自以不同的方向绕了半圈并洒上灵童骨灰形成了一个很大的超度圈.
圈阵完毕后.两人舒了一口气.但立刻又开始念咒超度众灵.
一柱香的时间后...
"我说这就算完事儿了吧.走.喝酒去.你今天别想在跟我装晕.今天不把你灌倒咱就不回去了.阿哈.~"花瓣一把搂住蝉羽的脖子.哼着小调.架着她朝山上走去.
蝉羽皱了皱眉.好象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但随即摇了摇头.肯定是自己多心了.于是心安理得的向山上走去.
天色有些晚了.风也大了些.成片的树木的叶子发出"唦唦"的声音.有点像是大海的海浪声.如果不是没有快要失去温度的太阳.那声音真的让人有昏昏欲睡的感觉.
此刻有两个女人就正在一边辛苦的爬山一边在幻想躺在温暖的沙滩上,听着惬意的海浪声,一杯鲜果汁放在身边的场景.
幻想是可以的.现实也是残酷的.爬山更是辛苦的.
对的.尤其是.爬...手脚并用的那种爬...
"我..怎么觉着..我..像猴子啊..累死我了..羽毛你丫的%*(#*%^&#(@)!..."气都喘不允的花瓣在泪声具下的指控着蝉羽.
"我要是知道..这山这么高..你搞死我..也不来啊.."蝉羽擦了擦脸上的汗.费劲的回答.
"这是嘛山啊?..猪母狼马疯么..我就知道..和丫..出来就没..好事.."
"嘘..别动.听.."
花瓣立刻警觉的听着.
整个山林依旧像往常一样的平静.只有风吹起树叶的声音.一切都很祥和.
"什么都没啊."花瓣郁闷的听了半天.
"傻~许久不干活你水平怎么渐退啊.你不觉得太安静了么.连虫子都不叫.这就忒不正常了."
"啊对.我怎么没发现.那你说...莫非我们中套了?"
"八成是.我们爬了这么老半天都没到顶.从底下看这山根本不高.所以我们早就该发现我们上套了."
"我到要看看是谁这么嚣张..出来!给老娘滚出来!有胆做没脸扛是吧!你大爷的给我滚出来!!"
花瓣激动的恨不能拿个扩音喇叭喊.旁边的蝉羽站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骂街的花瓣.
"哟哟哟.就让你辛苦点多爬爬山.你就急啦~爬山对身体有益.像你这样成天坐在一个地方.迟早会有小肚子.腰也会像水桶一样.抵抗力也会下降.爬爬山运动运动.你也不用吃什么脑黑金来补充营养了.况且你们这才爬多久啊.看看看看.啧啧啧.脏死了.怎么全身都是土啊.敢情你俩是匍匐来的么.我说怎么刚才见着你就觉得你黑了不少.原来不是晒的是地上打滚弄的呀.哎呀呀.你瞧瞧.真是...你俩不要靠近我.恶心死了.."
一个身着白底粉边金缀的男人嘴巴吧嗒吧嗒的说个不停.好象是有严重的洁癖.手里还不停的挥舞着一条小手绢儿好似在驱赶从她俩身上传过来的空气.
"你丫哪个星球来的祸害啊.说我恶心..这位哥哥还是姐姐的.你是人妖吗?兰花指翘的真让我反胃."蝉羽吐了口口水.表示自己充分的被恶心到了.
"这哪跑来的小丫头啊.花瓣~管管你家的丫鬟佣人.怎么回事啊.我说你还管不管了啊.?"人妖用手绢儿捂住鼻子,一付嫌恶的表情.
"......你是在说她??"花瓣指着蝉羽."那你就错了..."
"临.兵.斗.者.皆.数.组.前.行...破.!"蝉羽飞速念着咒语.瞬间刚才围困她们半天的结术被瓦解.
"你的咒语??..怎么会这样?"人要尖细着嗓子问.
"这是`丫鬟佣人`的实力.人妖哥哥."蝉羽满意的拍拍手上的土.笑着.
"...还不错嘛.."人妖上扬起嘴角."你们的动作要快点了哦.噢呵呵呵呵.我在上边等着你们喔..."
说完.身型一闪.消失了.只留下飘落的一张白纸人.
"大毛~快着点走.村民们等着呢.."花瓣叫嚣的挥舞着手.
"别跟我这装,你是想说女儿红等你呢吧.我看啊.咱上去还有好戏要演呢."说着,开始翻找着身上的家当.
花瓣叹了口气,"也是啊,那个难缠的家伙."
一盏茶的时间,两人来到了山顶.一个巨大的山洞出现在眼前.只不过洞口被人为的用许多石头堵了起来.
"那么村民们就在那个山洞里咯?"花瓣抬手指向洞口."那为什么要把洞口堵起来呢?"
"你猜猜?"嘴巴上虽然说猜猜看,但是眼睛已经瞄向身后那成群的行尸.
"我靠!这什么味道啊.这哪是行尸味啊.这比行尸的味道更恶心人.大爷的.这是从哪扒来的衣服啊.大红配大绿.真他妈有水平.!"花瓣捂着鼻子,奋力想挡住不断传过来的刺鼻的味道.
蝉羽想说什么,一张嘴就被那浓烈的气味熏的憋了回去.
"HI~我们又见面了."人妖哥哥一出场就是这么隆重.这么短的时间内.不知道从哪又换了一身行头.
未完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蝉羽 于 2007-10-22 21:01 编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