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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夏雯静 于 2013-6-24 13:51 编辑
按:有一天,同门师妹希热索兰向一位师兄请教了她和一位同事的各自前世情况,竟获得了极有意思的因果流转情况。本文是这位师妹对其同事的不幸婚姻的因果了知后的真实记录,对我们了解当今许多不幸婚姻的因果根源极有价值。本文全文转载自希热索兰博客,原文标题为:(三世因果实例)前世结仇,今世遭老公遗弃
在围城内的人总有种欲说还休的隐晦。在未接触和懂得佛法之前,我也是和许多的人一样,守望着些许的无奈和伤感。总以为那是个可以停靠休息的港湾,当走进围城后,才蓦然领悟到,那里责任多于情感。其实仔细想来,婚姻的法则也是要尽量一一遵循。婚姻里纠缠了太多的俗事情节,需要俩个人的辛勤默契耕耘。珍惜当下,常生惭愧,自有收获。
下面的一则实例是我身边的故事,希望有缘人能悟出其中的道理。如果您的婚姻正遭遇着某种危机,不要抱怨和叹息,当您走近了佛法,有缘自会了悟。坦然面对,观世间痛苦,一切本是做茧自缚呀。
直到有一天,因为东行客师兄而知道了一个朋友S不幸婚姻的因果。而有让我多了一些深深的思考。
S在婚后几年后一直未能有孩子,公公和婆婆却只有这么一个独子,心情想必大家都能理解。S善良却没有主见,夫妻关系由此而走到一个微妙而又复杂的境地。辗转去了很多医院,吃了好多的药终究于事无补。S从前苗条可人,因长期服用激素类而致身体重量倍增。S因自觉貌丑陋而疏与打扮。S的公公在某机关任领导,儿子自然是如公子哥般的潇洒,S却是家境贫寒,婆婆虽然不曾当面说三道四,却经常是S在厨房里为他们一家任劳任怨的消磨着四季。在旁人看来家庭的差异和S的不善输理的人际关系,隐隐有种说不出的危机。而S全然不知,依然是那个孝敬公婆的媳妇。S的老公开始经常借故出差,S浑然不觉。终于在那个春天,S的老公告诉她,说他已经没有办法去爱她了,而他也有了意中人,遂提出离婚,在一通争吵后没想到s竟然爽快应允。他们离婚一个多月后大家才知道。包括s的父母。s的老公当时答应离婚后给她几万元,想不到事后她的前老公居然赖帐不给她了。s的公公婆婆也是觉得她软弱可欺而出言伤她。s的娘家人赶来理论,却也是气愤而归。局势已定,至此s只有一套栖身的房子和见证了他们不美满婚姻的家具。
s孤枕难眠。
许多的人在都在叹息着s为前老公他们一家的付出。同事们也都为s的遭遇而不平。一个安分守己的女人为何要有这样的变故呢?这世界怎么了?
在s离婚一年后也是因为我学佛的因缘,而有缘知道了s不幸婚姻的因果。原来s前世是个男子,为了地基同邻居争执,因为她的前世很凶恶因此而和邻居结为仇人。而s的前老公就是她前世的仇人来讨债报仇。他们的因缘已了。
我们都恍然大悟。如是因,如是果呀。呵呵的确s沿袭了前世的一些习气就是有时候遇事急噪。而且嗓门很大。师兄并嘱咐让s多念佛号回向给她九代的祖宗。
记得事后我心里一直有很多感慨和疑惑,当初的他们也是曾经相爱过,因为业力而牵引着两个来自不同地位和环境的人。业力真的好可怕。只是当我们在造恶的时候,谁又恐惧和相信因果的不虚呢?
有感于H师兄美满的婚姻,我和H师兄交流过这个事情的看法。师兄如此回复:夫妻的缘,爱恨情仇恩怨……多种多样,没有固定的原则,但是,前世就关系不错并发愿下世做夫妻长相厮守的话,夫妻关系就会很好。什么叫爱?我认为,互相喜欢对方想占有对方这不叫爱,只是欲望碰撞上了,但当这样的互动发展到双方都要“一切为了对方幸福”为出发点时,就是爱了。
我又和东行客师兄探讨夫妻之间的因缘,师兄只是肯定的告诉我,说这是错综复杂的,除非我们有了宿命通。但有一点是明确的,就是夫妻也好恋人也好,都是前世结下的善缘和孽缘。今世若不转孽缘为法缘,那后世还要缠缚下去,没完没了。我们轮回转世不就是因为这股业力么。
感叹,真是所谓业净情空,不了情关,生死难了啊。
渀回转世并无奇,放眼望去,所有的众生都在生死轮回之中,你、我、他都是再来人,一会儿做男,一会儿做女,六道上下,如车轮转,生死疲劳,尚不自知。无始以来的轮回中,无数众生都做过我们的父母。所以佛家讲:一切男子是我父,一切女子是我母。杀生就是杀害父母,吃肉就是吃父母之肉。
一、前世是女,今世为男的张成保
张成保,男,25岁。1967年11月初五生于某市原相村。
据张自述,他前世是本市石秋村人,名叫武林娥,女,男人叫周毛子。39岁那年,因肺病死于古交市医院,留下最小的女儿才六个月。张的母亲说:“在成保长到两岁时,有一天村里来了一个收猪的人。在秤我家的猪时,因重量一事我与收猪的吵起来。这时,突然听这孩子叫道:“妈妈不吵了,他是我村的武拉孩。”这一叫,把大家都弄糊涂了,收猪的更觉莫明其妙。这个村他一个人也不认得,怎么有一个小娃娃知道自己的名字呢?孩子当时正在家里炕上玩,她是隔着玻璃看到我们的。大家进到屋里,收猪的问成保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时,成保说他前世是石秋村的,并要收猪的给他前世的男人周毛子捎话,要求周来看他。从此,张成保经常念叨前世的事。
张前世的妹妹武参娥说:“张第一次来我家十一岁,我有意考察过他。比如给祖宗上坟时,让他在前面走,说出各个坟是谁的。他都一一说对了。他对姐姐的孩子异常亲切,母子之情溢于言表,这种感情,一个11岁的孩子是装不出来的。”张前世男人周毛子说:“我第一次见成保是11岁时,这孩子的言谈举止处处像我已故的妻子”。
谀、男转男的于马马
于马马
踀汎沚,男,1957年生于×县于家沟村。前世是王庄村人,名叫王乔家,以拉骆驼做买卖为生。1946年因病死亡,时年27岁。死时有7岁女儿叫王金兰。11年后转世于于家沟村,名叫于马马。为了证实于马马是“再生人”。我们对于马马的母亲、姐姐及于前世的女儿等进行了详细考察。
据于的母亲回忆,于3岁时就和孩子们做拉骆驼的游戏,并喊着拉骆驼的口令。有一次村里来了一个拉骆驼的,其中有一只小白骆驼,他跑过去抱着这只骆驼痛哭不止。周围的人很奇怪,问他哭什么?他说:“我从前就是拉骆驼的,也有这样一只白骆驼。”人们听了这话,都觉得莫明其妙。
于的母亲说,于6岁那年,一定要回王家庄看看前生的家,并要求带两样礼品,粉条和土豆(是他前世母亲喜欢吃的东西),他的母亲只好照他说的去办。并陪他前去王家庄。进了村,他准确无误地走进了前世住过的院子,并对他母亲说了前世的母亲、姑姑、弟弟等亲属各住的窑洞。当他进了前生母亲住的窑洞时,主动上前叫了一声“妈”,把带来的粉条、土豆交给他前生的母亲。
于前世的女儿金兰说:这次他们一块到山上为老祖宗上坟,于走在前面,他能准确得认出金兰爷爷、父亲及其他祖宗的坟墓,并指着金兰父亲的坟说:“以后你们别再为我上坟了,我已经到了于家沟了。”上完坟他在村里转了一遍,谁家在那个院住,说的完全正确。有个邻居不信于是个“再生”人,故意提起一件往事。这个邻居说:“日本人在时,有一次,几个日本人把你抓到柳林,你家出了多少大洋把你赎回来的?”于用小手翻了三下,意思是三个五十共一百五十块大洋赎回来的。在场的人不得不相信于是个“再生”人。
三、 前世为男,现世为女的折国娥
折国娥,女,1978年3月出生于某县东塔村,现年14岁。
据折自述,她前世是马家滩村人,叫张福大,死于 1977年11月29日,时年57岁,留下一儿一女,儿子叫张吉林,是石千峰煤矿工人。折对前世生病,别人打他,他自寻短见跳井等事记得较清楚。折说:他前世死后还看见人们将尸体装殓,以后他无处可去,便在村子周围游荡。四个月后的一天晚上,他乘坐一辆过路马车到了东塔村,不由自主地进了折家,正赶上折家生孩子,于是他就转世了。(博主注:这印证了高僧所说,未经母胎十月怀胎者,便可忆前世)
折的父亲讲:折两岁多会说话时便唠叨她前世的事,她父亲以为她胡扯,曾打过她两次,一段时间不说了,但不久又照常讲述前世的事。这样渐渐引起她父亲的注意。他根据女儿提供的情况,托人去马家滩村打听,果然有此事,与折说的完全相符。折前世的儿子听说其父转世的消息后十分惊喜,但又不大相信。报着审视的态度去东塔村看了折。折的父亲亲自去马家滩进行考察。结果确认了折的确是张福大的转世。在张吉林结婚时又邀请折去参加婚礼,当时折年仅四岁。但张家仍以对待生父的礼仪接待了折。折流着眼泪一一看望了前世的亲人,别人问她认识不?她说都认得,还看了她前世母亲住过的房子和她前世住过的房子。晚上去邻居家睡觉时,邻居故意领错路,折马上就说:“咋,你还哄我吗?”
庞××
庞××(注:本人不同意披露真实名字),女,家庭妇女。1940年出生于某县锄沟村,现嫁某县康家沟村,男人李××。庞自称自己前世是某县胡家峁村人,名叫得料,生有一子二女,因护理得病的大女儿染病死亡,时年60多岁。庞再生到锄家沟村后,瘀前世的子女多次看望过她。庞见到前世的子女后失声痛哭,母子之情未忘。最近几年其前世的女儿还去看望她。庞6岁时,其前世丈夫——-一个年近七旬的老人曾携带礼品食物专程去看望过她。庞前世嗜好吸烟。再生后两三岁就开始吸烟。庞说:“小的时候很喜欢吸烟,当时吸不起纸烟,就吸旱烟,怕大人们看见骂,总是背着大人偷吸。”庞前世埋藏有银元、首饰等物,经庞的指点均在胡家峁庞的旧居中挖出。庞对其前世的儿子,找到银元而未分给她一些表示不满地说:“太不象话,我不说,他们永远也不会知道,我说了却连一块钱也不给我”。庞的嫂子说,庞7岁时,领她到田家沟走亲戚,进村后,庞告嫂子说她侄女也住在本村,并一定要去看望,她拗不过她就让她去了,后来她告诉嫂子,在侄女家吃了饺子,还给了一块钱。庞的父母早已去世,庞的兄嫂、叔父均证实了庞再生的事实。
贾宇亮
贾宇亮,男,1975年生于某县柳林镇,曾在某中学上学,初二退学,现在修理部门工作。据贾自述前世是穆村王有记之妻,名叫刘巧,1956年因车祸死,时年34岁,留有两子一女,18年后刘转世即贾。贾母说:贾三岁那年,她带他去河边洗衣服,途中看到一个30多岁赶车的男人时,贾就失声痛哭,闹得她莫名其妙,不知何故,就拉他走,他不肯走,越发大哭大闹,她就打了他,结果衣服也没有洗完就领他回家了,回家后,仍然啼哭不止,她不想理他,他姨姨哄了哄他,问他为什么哭,他说刚才看到的那个赶车的是他前世的儿子,叫曼羔羔,并怨恨其母不问青红皂白地打了他。根据贾提供的情况,我们去穆村找曼羔羔其人,可人们都说不认得,后来找到贾前世的丈夫王有记询问此事,王说:“曼羔羔是我儿的乳名,只有他妈这样叫,所以别人都不知道。”贾前世的丈夫和儿子也曾多次去看望贾,并带贾回穆村旧居寻找埋藏的钱财。因旧居已出租未找到。
高××
高××,男,1945年出生,任某县农业局事务长。高自述,前世的某县旧南街人,是女的,丈夫姓马,地主成分。1945年斗地主时,被吓得病而死。时年32岁,留下一子一女。死后身不由已,出门后跟上两个盐贩子晓行夜宿过了黄河,行至堡子塔村,盐贩子们休息了,高毫无目的地在村里游荡,当走进一户人家后,忽然觉得浑身凉凉的,再一看手也变小了,脚也变小了,才知道自己已死,并又投胎了。高小时常住在姥姥家,每当刮风下雨,雷鸣闪电时,他就要站在大门外大声叫唤着他前世两孩子的名字说:“天要下雨了啦,快回来”。开始人们都以为他在胡乱叫喊,时间一长发现他是再生人。高每讲一次前世的事就要病一次,所以大人们就禁止他说前世的事。
陕西农民田三牛
民国三十一年(1942年),陕西邠县百姓田三牛,家住在窑洞里。有一次遇到大风雨,洞窟倒塌,田三牛被活埋在里面。闷绝中,田三牛自觉爬出了土堆,对着妻儿问着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见亲人哭成一团,没有一个人理会他的询问。他一气之下,愤而离家出走,漫步走到鸣玉池,看到一扇窄门,便挤身进去。耳边听到嘈杂的人声说:
‘恭喜,恭喜!是个白胖的壮丁哟!’
田三牛不经意之间,投生为张氏人家的子弟,取名张生有。哇哇一坠地,看到接生婆四处找剪刀,便开口说:
‘剪刀不是挂在墙壁上吗?’
这一句把众人都惊吓得目瞪口呆,有人以为妖孽降生,主张把他溺死丢弃。还是母亲怜惜,总算保住了一条小命。从此张生有七载缄口不言,但是前生往事却一一了然于心。
田三牛转世的事情不迳而走,传到了田家人的耳中。有一次田家与邻居发生土地纷纭,却不知道田契藏在何处,不得已,只好请转世的张生有到田家寻找。说也奇怪,孩童的张生有对田家的事情彷佛了若指掌,很快就找到了田契,解决了困难。这件令人啧啧称奇的转世故事,是由前台湾省社会处副处长牟乃竑所口述,经前经济部次长王抚州证实,听说曾任退除役官兵辅导委员会副秘书长韦德懋先生还曾经见过田三牛本人。在科学昌明的现代,仍然无法解释轮回的奇异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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