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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讲我不平凡的一段鬼怪奇遇记---好看就告诉我,给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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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5-2 16:56:5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一章 奇怪梦境

  我将讲述一段经历,过程很离奇,如果有人觉得我是在胡言乱语,怪力乱神,可以当成故事听,博一笑就好。

  我叫咸明,通晓姓氏起源也许知道,咸姓,可以追溯到殷商乃至黄帝时期。

  我是家里的独子,从小到大几乎都被家人当成宝一样捧着。

  家里有个传家物,一片古旧的龟壳,我小时候喜欢当成石头来踢。

  二十一岁那年,我即将毕业随带队老师实习,工地上,不小心跌了一跤,竟把脑袋磕破了,血哗哗的流!

  躺在医院里,我一直做噩梦,梦到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我记得最真的,是一个围着火堆跳舞的女人......那女人穿得很破,像乞丐,头发长长的,快长到腰际了。

  这么一个不修边幅的女人,总不会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但怪就怪在这里,梦中的我,瞪大了眼死盯着那女人。从她跳舞的一刻起,我就挪不开了,像是她身上有某种吸引我的东西!

  醒来之后,我吓得够呛。

  三个月后,实习期结束,我忙着写实习报告,怪诞的事再次发生了。

  我又梦到那个长发女人,梦中的她,依旧在跳舞,我看到的东西也比上次更加清楚。

  以前只知道她是女的,头发很长,这次我却看到了她的脸。更加诡异的,她胸前上居然吊着一枚黑色的乌龟壳,那不是我小时候当石头踢的传家物吗?

  梦醒以后,我再也坐不住了,跟父母打电话,问他们关于祖传那枚龟壳的事。

  父母很奇怪,问我怎么突然想起这个。

  我就把两次做的梦说给他们听,当然,工地受伤的事我没说出,免得他们担心。

  父亲沉默了片刻,就把龟壳的来历告诉了我。

  这片龟壳竟是传自先祖巫咸氏!我听得头脑发懵......

  父亲倒满不在乎,说起龟壳都是一股子戏谑口吻。我知道他自己都不相信,家里的传下的破龟壳,居然是数千年前的老古董。

  古董不古董,我不关心,我在意的,是我梦里的情形!

  如果龟壳真是数千年流传下来的,那我梦到的情形,很可能真实发生过。

  这个发现马上让我激动起来。

  年轻人好奇心都无比旺盛,为研究这枚龟壳,我差点连实习报告都耽搁了。

  第三次长发女人的梦,再一次出现,这次却没有隔太长时间,就是我问过父母后的第七天。

  梦里的一幕让我大大震惊了一番,那女人居然朝我看了一眼,我又是恐慌又是兴奋。如果这女人真实存在过,那她应该就是一段记忆,但既然是记忆,为什么会感知到我的存在?

  第四次做梦,我离火堆近了不少,真真切切看清这女人的长相。

  她应该很年轻,十八九岁的样子。

  这时我才发现她跳的舞很狂野,也很自然,就像契合着某种韵律一般。

  我情不自禁要跟她学,可没跳两下,差点把腰闪断。

  女人对我的举动视而不见,我坐下来,认认真真观看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梦里的缘故,我突然感觉很诡异。眼前的火焰,像一下子有了生命似的,大风刮过,不再像以前那样,凉凉的,让我皮肤颤栗。

  长发女人跳得越来越欢快,我心里面就像打鼓,‘咚咚咚’很有一股顶礼膜拜的冲动。

  梦里有长发女人的事,除了我父母,我跟谁都没讲过。

  寝室里三个同学,好得能穿一条裤衩。见我丢魂了似的每天抱着个破龟壳看,一开始还好奇,后来似乎觉得我犯魔怔,一个个使劲揉我的脑袋,被我甩开就再不理我。

  “咸明,你打算去哪发展?”我寝室的一哥,带着一副明晃晃的眼镜,是那种比较传统的老式镜眶,偏生这位老兄长着国字脸,一板一眼说话像个考究。

  “接里收我就去哪呗!”我沉迷黑色龟壳,哪有心思理会他,随口应付。

  “要不跟我一起,我跟我们经理商量一下,咱们哥俩,到时一块闯天下。”一哥搂着我的肩,满口嬉笑。

  我在寝室排行老三,地位不怎么高,加上性格沉默随和,这位老兄总喜欢调侃我。

  “死开!”一哥是个争强好胜的性格,相信他这话,还不如信一只鬼来得实在。

  找工作确实挺烦,而且我不是那种特别有眼界的人,又不喜逢迎,想混出个模样,不是简单事。

  “靓女又去讲锅哥吃饭了,你说她下这么大力气,会不会把老锅逆推了?”一哥又说道。

  靓女是我们班文艺委员,长得倒跟靓相差十万八里。锅哥是我们班辅导员,每个季度争度奖学金,我们班都免不了一场血流成河。

  “就她那德性,锅哥也得看得上才行!”我没好气说道。

  提及靓女,是我们班的都不会有好脸色,实在是靓女太积极,为了获得奖学金,无所不用其极。

  上大学三年多,像样点的奖学金,我一次都没拿到,有一回同学提名我,锅哥也意动了,可仍旧被靓女以强硬的姿态硬生生夺去了。

  对于这女生,我说不上恨,但总归不爽的。

  “今天有几家很不错的房产公司,去看看吧。”锅哥笑着拍了拍我肩膀。

  寝室四兄弟,除了老四家境好的,就只有我这唧巴拉的,还在窝里混着。

  说我不心急,那绝对是假话,可这些研究龟甲已经小有成绩,我犹豫着现在放手,会不会酿成无法挽回的结果。

  多次观看长发女跳舞,对她的舞蹈,我已经初步记下,去网上百度了一下,居然没有找出这舞的出处。

  后来倒是听说,关于我们祖上的传闻。

  我们这一支咸姓,来自于殷商时的巫咸,这位大人在历史上都颇有名气,传说中的鼓都是他发明的,更是筮占卜的创使者,非常杰出的星相家。

  对于占卜,我本是不信的,都什么年代,谁还对那种迷信玩艺感兴趣。

  可出了这么一滩子事,其诡异离奇程度,让我也不得不承认,这世上或许真有不为人知的神秘。

  就在我发现龟甲秘密的第六个月,也就是‘放羊’正式开始。

  我们都被学校遣送回家,开始工作生涯,我的问题也出来了。

  为了研究龟甲,我的工作一直还没着落呢。

  扛着一个大包裹,我踏上赶往苏州的路。

  我运气不错,经同学介绍,很快找到一家实力不错的房地产公司。

  领队师傅是五十来岁的老头,要我叫他周工。

  我那时并不知他是公司的总工程师,只觉得这老头挺和善,很热络地跟他谈话。

  我的面试,周工同意了,工资不高,试用期只有一千二。

  我没说什么,毕竟能找到工作,还是小有实力的房产公司,已经很不错了。

  周工告戒我说,在公司里面,多做事,少说话,不该问的千万别问。

  我也没多想,点头同意了。

  跟我一起的还有两个刚到不久的新人,不过两人都是本地人,加上先我一步到,喜欢摆前辈大哥的架子。

  对于这种事,我虽然不喜,却也只能忍着。

  没想到工作的第二天,就出事情了。

  周工满脸阴沉地来到办公室,直接便把我们三个叫了过去。

  “不是告诉过你们,来到这里别乱讲话,把我的话当耳边风!!”看着周工阴沉若水的脸,我的心里直犯嘀咕。

  如果是在昨天,我多半还敢低声解释两句,可是,从昨晚知道周工身份后,我的言行就谨慎了起来。

  总工亲自带队,这是多好的机会,有木有?

  不但能学经验,混得好了资历更是蹭蹭蹭往上涨。

  如今周工生气,我大气都不敢喘。

  “周工,出什么事了?有人在我们工地乱说话了?”我们三个新人中的老大,就是最喜欢在我跟前摆架子那位,皱眉冷静问道。

  “还问,不是你们乱说,这块地以前是坟场,还挖出几颗骷髅头的?”周工没好气瞪眼道。

  “这事我不知啊——何况,我都来两个多月了,挖骷髅头的一天,我也在,您老早就警告过,这么长时间了,我怎么还会拿这东西说事。”新人老大满脸委屈。

  新房初建,最忌讳的便是这种事情,地皮如果不干净,房价降到底儿都难把房子卖出去。

  “小咸,不会是你说的吧?昨天晚上你追问骷髅头的事,我都告诉过你别往外说。”

  新人老人不悦地看向我,那责备的目光,分明就认定是我说的一般。

  我当时就感觉一股怒气疯了似的冲向我胸口,狮虎一样咆哮。

  昨天晚上分明就是你得意洋洋眩耀讲出的,怎么倒成我追问了?

  还有,我脑子有病才把这种事往说!

  尽管气得不行,我却强忍着没反驳回去,咬着牙不吭声。

  我分明看到了新人老大眼底那抹冷笑之意。

  周工阴沉的目光在我脸上瞥了一眼,温和的他此刻却是流露出淡漠冰冷的神情。

  我心里猛一突,暗道坏事了。

  被新人老大这混蛋一搅和,之前在周工面前营造的好印象全毁了。

  你等着!

  长这么大,第一次遇到这种让我愤怒的事情,满心憋屈更是说不出来。

  之后在工地里,我们三个新人,给周工搭下手,他老人家就再没理会过我。

  我知道,继续这么下去,我被请退几乎是板上定钉了。

  就在愁肠百转,为以后的生活苦恼时,工场里再次出了一场事故。

  这次倒跟我们无关,不过却是真的蕴酿出恐怖氛围。

  一个脚手架上工作的师傅,突然从四米多高的钢铁架子上摔下来。

  师傅当场摔断了腿,骨头渣子都冒出来了。

  等第二天,师傅从急救室醒来,我们却收到一个让所有人都惊悚的消息——

  那泥灰师傅满脸骇色,不住地低吼有鬼,拉他脚腕!

  虽然公司几位高层严厉警告禁止谈论这事,可工地里闹鬼的事还是传开了。

  新人老大两人,都被这事吓得够呛。

  顶着明晃晃的太阳,脸上都雪白雪白。

  以前新人老大最喜欢的便是戴着红色防空帽,拿着对讲机在工地里晃,既能显摆自己威势,还能装样子给周工等领导看。

  如今整天都窝在办公室里,周工望向他时,他才不情不愿地抬起屁股,往门外走去。

  “小咸,你跟我一起,年纪轻轻的,整天坐在这里算个什么事?”新人老大淡淡冲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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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5-2 16:57:5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章 薪火传承舞
  我心里无奈,只能站起来。

  我倒不怎么害怕那所谓的鬼,虽然这些日子以来,我已经开始相信,这世界确实有灵异存在。

  值得一说的是,来上班的这些天,我晚上梦到长发女的次数更多,有时一周都能有两三次。

  对于长发女的舞蹈,我也有初步认知。

  并不是从网络上查询出来的,而是我的梦中,离长发女跳舞数百米外的地方,我发现了一块石碑。

  石碑是玄黑色的就跟长发女胸前挂着的龟甲一样。

  碑面上镂刻一组组奇异图纹,上面画的正一个年轻女子,围着大火婀娜多姿跳舞的情形。

  ‘薪火’石碑上刻着这个字样。

  这两个字,是甲骨文,也是我查阅了文献之后才明白的。

  难道长发女跳的舞蹈,就是传说中的薪火传承之舞?

  这种舞步可是失传多年了......

  上古时期,被黄帝等诸多帝王奉为神明的大巫们,跳的便是这种舞。

  传说大禹王本人就是一位巫者,而巫的本意,便是以舞降神之人,与‘舞’谐音。

  得知薪火舞的不凡,我怎么还能耐得下心思,每天只是在长发女身旁观看。

  梦到长发女时,我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坐着,而是加入她的行列,随她一起翩翩起舞。

  说来也怪,明明这舞对身体的协调性要求很高,很多动作更是我难以做到的,但是,勉强跳了几小节后,我居然有股神明通畅的感觉。

  新人老大走在我身边,不再像以前那样,昂首阔步的。

  我暗暗鄙视他的胆小,就是闹鬼嘛!大白天的,鬼还能跳出来把你吃了不成?

  “你去那边,我往这周围转转。”新人老大颐指气使说道。

  我要去的方向,是需要登顶观察的,而且昨天出了事故,工地上的师傅们都在闹罢工,此刻只有我一人。

  新人老大转悠的路径,却在楼层周围,无勿爬高,巡视一下就好。

  平时他是不屑走这边察看的,至于理由,用他的话说,离楼层那么远,能看出个毛线,偷懒也没这样的!

  如今他倒是光明正大偷起懒来。

  我也不拆穿他,点点便朝楼道走去。

  看我走得坚决,新人老大脸上倒是流露出犹豫的神色,对着我背影说道:“你小心一点,别被鬼抓到脚!”

  “你才会被鬼抓脚!你还会被自己脚绊倒呢!”我心里没好气直骂。

  虽然说不畏惧那所谓的‘鬼’,但独自一人进入黑黢黢的楼层,我还是情不自禁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也不知是不是薪火舞跳多了,我总感觉,脖子根上像有股凉气在吹似的。

  猛地转身,却发现什么东西都没有。

  我下意识地踏起薪火舞的步法,一股充溢着欣喜与活力的氛围,瞬间在我周身乍开。

  那股冷气终于消失了,随之而来的,则是一股热力四射的感觉。

  薪火舞果然不凡!!

  我心头暗喜。

  就在我大大咧咧迈上楼层,准备察看楼层工事时,一声凄厉惨叫却是突然从楼道下传出。

  是新人老大......

  难道这厮真撞上鬼了?

  我心里面直嘀咕。

  我猜得不错,新人老大与我分开不久,战战兢兢往大楼外围走,他担心被楼上掉落东西砸了脑袋,是以恨不得离楼盘八丈远。

  也许是谨慎过度,新人老大只顾看四周,没留意脚下,居然一脚踩在一道泥坑了。

  他心里就纳闷了,这条路没少走,怎么就突然多出这么一道深坑。

  好在地是黄土地,坑里又有积水,新人老大没有摔伤,然而就在他准备拔腿离开时,突然一道冷气冲向他的脖子,直往脊骨里钻。

  新人老大本就担心撞鬼,如今这情形,倒真像有鬼在朝他吹气,自然骇得屁滚尿流,没有当场小便失禁,便难能可贵了。

  我站在高高的楼层上,迈着小碎步,我这简化的薪火舞步伐,倒有点像传闻中的禹步,就是大禹王创出的步法,现在很多道士喜欢用。

  不过只有我知道,我的步法跟禹步还是有一定区别的。

  返回办公室,正看到新人老大脸色青白在那里打哆嗦,而周工,则是脸色阴沉时而瞥他一眼。

  看着这一幕,我有点兴灾乐祸。

  这小子总喜欢在周工面前献宝,如今底细露出来了吧。

  周工还像是以前那样,对我不理不问,不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冷淡,看我的目光,倒是显得平和了不少。

  “王哥,有几处灌浆的地方都有漏洞,你看要不要去让师傅再重灌一遍?等风干就不好整了!”我走到新人老大身边,带着商量语气向他求教。

  如果在平时,新人老大见我这样的低姿态,多半会倨傲扬起头,装模作样思考一番,然后拍着椅子站起来,找工地师傅算账,可是此刻,他脸上的表情却像哭似的。

  “你、你自己去吧!我就不过去了!”犹豫了片刻,新人老大还是说出这番话。

  尽管这会给周工留下坏印象,但哪有小命要紧?

  果然,看着新人老大这副怂包相,周工就皱了皱眉,不过他也没说什么。

  我依言去了,工地师傅虽然闹罢工,但我这房产公司资料员亲自上门督促,他们倒不好说什么。

  得知我亲自陪同,带队的一个师傅更是毫不犹豫点头:“咸工,咱们这就过去!”

  承包商与建筑公司的关系,俨然就像老板与员工,而承包商下的工作人员,地位就更低得可怜。

  对于这些每天与泥浆作伴的师傅们,我从没有过为难的心思。

  只要对方不太过分,工程弄得像豆府渣,我是不会找他们麻烦的。当然,该处理的小问题,被我发现了,我一样会指正。

  陪着一干师傅重新灌浆,楼道中冷风呜呜吹,几个师傅脸上都露出不自然神色,但是看到我一个年轻大学生,在工地上呆了不足一个月,都面不改色,他们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几处有漏洞的壳子,终于灌完,一路平静没有出什么事。

  走下楼道那一刻,我终于松了口气。

  如果今天再出事,我真不知道这些楼盘还能不能再盖下去。

  我们这些员工们担惊受怕,房产公司的老总,则是焦头烂额了。

  工地上居然出了事故,而且还闹鬼,这简直就是开玩笑!

  老总是胖得找不着脖子的球状人,气场威势不是普通人能比的,他一声怒呵,我们全体员工都噤若寒颤。

  施工单位的师傅们,集体闹罢工,继续这么下去,工期耽搁是迟早的事。为此,老总将几个发包单位的头头们找来,吐沫星子四射怒吼了一通,这些头头均是满脸无奈点头应是。

  出这种事情,他们也苦啊!总不能拿鞭子溜着让工人们干活吧?

  但是因为闹鬼罢工,这理由确实说不过去。

  在工头们的严厉呵斥下,场地终于运转起来。

  师傅们小心翼翼地做着事,两天过去,倒没有再出什么事故。

  不过就在第三天晚上,突然一个师傅尖叫着从卧室里跑出,穿一条小裤衩满场地裸奔,公司的头头们再次做不住了。

  “去请做法事的师傅!”老总纠结着一张肥脸,终于咬着牙关说出这番话。

  继续这么闹下去,非弄得满城皆知不可。

  到时候,公司对头一冒坏水,将这事传扬出去,这盖好的大楼就彻底废了。

  一干建筑公司的员工,心惊胆颤地办着事,只有我,依然每天查资料,学习,然后隔一段时间就往工场上转。

  我来去的身影,无疑成为工地里一道特殊的风景线。

  周工等领导对我的作为自然满意无比,施工的师傅们,虽然怨念我老去麻烦他们,但对我胆识,还是颇为赞叹的,加上我人较随和,从未为难他们,是以对我的口碑都很不错。

  公司请的法师当天晚上就到了,是当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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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5-2 16:59:1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还是第一次见法师作法。

  法师的打扮倒是跟电视里演的很相像,锦黄色的八卦袍,腰挎桃木剑,头顶还扣着道士帽......我有点怀疑对方这入做是不是为了入戏,让我们这些人深信他是一个有道行的法师?

  小桌,香坛,红烛,鬼画符......不一而足。

  对于那些符纸,我颇有点侧目,很想凑过去求取一张。

  不过我知道,一旦我这么做,老总和公司的头头们一定会丢我一堆卫生眼。

  法师立指骈于胸前,另一手舞着木剑,口中念念有辞。他在念什么我听不到,不过我依然觉得,直到此刻,对方的样子仍像是做戏。

  不过当他踏起步斗,碎步前行,我终于有些惊讶起来。

  这不是罡步吗?道士捉鬼的专用步法,便是由禹步演变而来的。

  直到这时我才相信对方确实可能有真道行。

  在电视里观看是一回事,可是真当法师念起真言,脚踩罡步,同时手挥桃木剑,另一手眼花缭乱打着手诀,那种心灵间的震憾是无可言喻的。

  其他什么感觉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随着法师的动作,空气中传来一股股极其晦涩玄奥的纹路,这种感觉,跟我观看长发女的火薪舞差不多。

  不过长发女的舞蹈如苍澜怒海,整个天地都似是要随着她舞动,法师却显得平和得多,如果不是我这些天五感变得敏锐,心灵通达,我几乎感受不到这股波动。

  瞥了一眼周遭人看戏一样的表情,我便知道,他们多半是没有我这种感觉了。

  十分钟过去,法师作法终于告一段落。

  昏黄烛火下,我隐约看到对方额前渗出的熊涔涔汗迹......

  “怎么样?”老总球状的身体第一时间滚过来,让虚弱的法师有些失色。

  “成了!对方并不算厉鬼,只是这地方死多了人,又是阴穴,就成为它生存的道场,我已经念了驱鬼咒,并作法超度,待煞气散去,就没事了。”法师抹了一把汗,沉声说道。

  真正的法师,做法是需要法力的,法力来源于内修,也就是法师的修练层次。

  这位驱鬼大师倒不是骗子,而是那种有真本事的人,不过,在修为层次上,他的等级其实是不怎么高的。

  他所说念的驱鬼咒,其他也不过一种驱煞咒语罢了,算不上真正的驱鬼。

  公司老总,见法师说的头头是道,也勉强相信他。

  老总今年也有五十多岁了,半个世纪的生活经历,给了他丰富的阅历。他知道世上是存在一些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的,而如今工地上闹鬼,就属于这范畴,法师言之凿凿,老总觉得,对方应该没有欺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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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5-2 17:00:1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章 煞气
  收了香案,公司一众首脑,就要送法师离去。

  当然,走之前,一顿丰盛的宴会是少不了的。

  我作为公司一员,也被要求跟着前去,当然,不是陪坐,而是跑腿的。

  就在我们以为,闹鬼一事终于解决,当天晚上,却又出了事情。

  鸣叮大醉的法师,半夜突然呕血不止,把整个公司的高层都惊动了。

  老总迈着小方步,像座肉山一般滚过来,和颜悦色询问,问法师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法师摆摆手,嘴角依稀有血迹渗出:“是我大意了,这处地穴阴灵已成,不是普通的煞魂,我虽然惊动了它,却同样受到反噬。”

  “那您需要什么,告诉我让我替您办了?”老总关切地说道。

  眼前这位可是有真本事的,绝对要当菩萨一样供起来。

  法师沉默了一下,毫不客气说出一条长长的药材单子。

  对于中药,我了解不深,但那五十年以上的野山参可把我惊到了,恐怕就这一项,都要几十万吧。

  人参长到二十年,一般情况下,根须就会糜烂,能够继续生长下去的,无一不是珍宝。

  老总眼睛都没眨一下,挥手让经理前去收购。

  法师见老总如此豪气,脸上倒是好看了不上。

  “你这处小区,即使盖好了,风水恐怕也会很糟糕,能否卖出去,都是大问题,我再给你出个主意吧,拿纸笔来。”法师又说道。

  老总一听顿时大喜。

  他正愁这个事情呢!

  虽然法师说鬼已经驱了,老总心里依然没底,如今法师主动提出,倒是省了他一番口水。

  我站在角落,静静观看脸色菜黄的法师。

  我突然有股奇怪感觉,法师周围,像是多了一股无形无质的气场,环绕着他,侵蚀他的身体活力。

  如果这气场出现在我身上,我觉得跳一段薪火舞,应该就可以解决,但是法师,想要驱除这股力量,恐怕需要耗费不少精力了。

  我这时并不知道,环绕法师的,就是传说里的煞气。

  法师修为不足受了反噬,地穴煞气便凝聚在他身上。

  普通人,多多少少都会带有一些煞气的,这些煞气不会伤害人的性命,但却能影响他的财运、性格,人际关系。

  当煞气到达一定的量,就会影响到人的生理健康。

  法师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换成普通人,恐怕现在已经受重伤,最后丢掉小命都有可能,但是法师,他只需将煞气驱除,将养一番,就可以恢复了。

  就在这时我忽然注意到,法师周身的气场,并不是一成不变的。

  那股气息在慢慢增加,就像涓涓细流,缓缓凝聚。

  看到这,我心里突然一凛!

  这么下去,法师岂不是要完蛋?

  对方完全没有留意到,要不要提醒他呢?

  我迟疑了...我终究公司的一个实习生,贸然出头,恐怕会酿成不好的后果。

  何况,对方既然是法师,有真本事,应该可以应付这样的事情吧。

  犹豫了一下,我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见法师稳定下来,公司老总吩咐了我们几句,便与法师道别,离开了宾馆。

  “周工,法师身体似乎还有些问题。”眼见公司高层一个个离开,周工更是吩咐我留在宾馆,照料法师起居,我不得不硬着头皮说出这句话。

  “噢?!”周工倒没有想象中的不悦,而是有些惊讶望着我。

  看到周工这个反应,我胆子稍稍大了起来:“就是法师说的反噬,他似乎没有注意到,情况还在继续加重。”

  “你确定?”周工再次惊讶道,认真打量我一番,发现我不像在开玩笑。

  周工沉吟了片刻,轻轻对我点了下头:“你可以跟法师谈一下,就算说错了,你出于好意,他应该不会怪罪你。”

  听周工如此说,我心里大喜。

  我倒不在乎那法师的看法,我在意的是公司一众领导。

  如今周工既然点头,我自不会再有什么顾忌。

  轻轻敲了下法师的房门,里面传来一声虚弱的回应。

  发现是我,法师颇有些惊奇,他知道我是老总特意留下照料他的,但是,我刚和一群领导出去,就又推门进来,这似乎不大合乎常理呢。

  想到自己的身份,法师脸上立刻露出神秘的笑容。

  这年轻人,该不是看到自己做法,对他生出崇敬之心了吧?抑或就是找他办事!

  我自然不知道法师的想法,满脸敬畏之色来到他跟前。

  法师淡淡扫了我一眼,似乎对我的进门视而不见一般。

  “有事吗?”法师威严问道。

  我脸上尊敬之色愈浓,谨慎询问法师有没有觉得身体不舒服。

  法师以为我只是例行慰问,自然不会在意。

  几句话下来,我发现对方居然滴水不进,对我的试探没有生出半点反应,这不禁使我有些懊恼。

  法师望着我,似乎也正奇怪呢...这小伙子,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这都进来了,还有什么不敢说出口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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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5-2 17:01:09 | 显示全部楼层
便在这时,我咬了咬牙,终于讲出自己的发现。

  法师起先还不明所以,疑惑瞪着我,待我说出环绕在他周身的气场侵蚀他的身体精力时,他才‘攸’地睁大了眼,无比震惊望着我。

  “你说你可以感知到那气场的存在?”法师不可思议询问。

  “对啊!”我虽然觉得感知那气场确实有点特别,但也不值得大惊小怪,很平静地点头。

  “你说我身上的煞气在增加?而且你可以感知到它的增加速度?”法师嘴皮子哆嗦着,望向我的眼神就像看绝版大熊猫...

  我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不就是告诉你身边的气场在增加,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我自然不理解法师的震惊,同时,对方那巅狂的表情,也让我有种颇为不妙的感觉。

  要不要立刻跑出去,反正已经告诉他了,这道士该不会生出不轨之心吧!

  法师虽然四十多岁年龄,人也高高瘦瘦,一副颇为和气的面相,但对他这种神秘之人,我是先天怀有一丝敬畏的。

  相信其他人也是如此。

  “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就不打扰您了,祝您有个好梦!”我说着,仿佛屁股后面有东西在追似的,快步溜出了房门。

  “唉——”法师抬手叫我,哪想我跑得这么快,留下一脸错愕表情。

  “这小子这么急干麻,我都没来得及道声谢!”看到我身影消失,法师哭笑不得道。

  不过想到我是胖子老总手下的员工,他的表情又放松下来。

  呵呵,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等明天特意去寻他,他还能再次逃掉不成?

  走出房门的我,自然不知法师的想法,否则我今晚注定要彻夜难安了...

  第二天一大早,公司老总就再次过来了。

  法师经过我的提醒,修整一夜,气色似乎好了不少。

  “这是您要找的药草,五十年份的灵芝倒好说,已经找到了卖家,后天就可以送过来,至于五十年的人参...一时间不知道哪里有,还请您多担待几天。”老总说话很客气。

  一个晚上过去,他又把昨天的事仔细理了一理,细想想,这位法师确实是有真本事的人,他还托关系询问了一下,发现几个认识的老朋友,居然都知道这人,而且对他赞不绝口。

  面对这种情形,老总自然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法师象征性地点了点头,算是回应老总的话,他目光逡巡,似乎在努力寻找着什么。

  老总站在那,心里便有些郁闷。

  好歹我也是一个集团公司总裁,坐拥百亿产业,给我点面子行吗?

  幸亏在场人不多,而且都是跟随他多年的骨干亲信,不然这脸真要丢大了。

  “你们公司那个小伙子,今天怎么没看到他?”法师虽然着急没见到我的人,脸上倒是不动声色,状若随意问道。

  “小伙子?什么小伙子!”老总听了一愣,不明所以。

  “昨天晚上给我帮忙的那个!”法师不由地瞪起了眼睛。

  这个时候,他也顾不得高人架子了,他自问老胖子老总解决不小麻烦,连自身都受了伤,就算给他点脸色,也不算什么。

  老总听得昏头八脑,昨天晚上有谁帮你忙了?我怎么不知道!

  好在这时周工忽然心里一动,靠近胖老总,小声道:“是我们公司的实习生小咸,昨天留在这里照看法师。”

  老总顿时露出恍然大悟表情,原来是这样!

  小咸回工地了,难得您还记挂着他,这小伙子不错,挺伶俐的一人。”老总哪里知道我是谁啊,我这种小资料员,根本连入他法眼的资格都没有。

  如今法师问起来,他脸不红心不跳随口胡扯。

  法师才不管我伶俐不伶俐呢,他找的便是我这个人。

  见老总淡淡说起,却丝毫没有唤出我的意思,终于有些沉不住气了。

  “他姓咸吗?把他叫过来,我有事情问他......算了,还是我亲自去吧!”想起我昨晚勿忙离去的背影,法师担心这样使唤我,会引得我不高兴,不由站起身,对老总说道。

  “您...要找他?”老总一下呆在那里,想不明白这位玄学大师怎么突然对我感兴趣。

  不过很快,老总便恢复过来,脸上挂起热络爽快的笑容:“师傅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法师和老总一行人,坐着车浩浩荡荡再次来到工地。老总倒是不嫌麻烦,像法师这样的人,平时他巴结都没门路呢,如今对方愿意逗留,他自然求之不得。

  此时工地上,已经恢复热火朝天的景象。

  闹鬼事件平息,新人老大两人,也不再害怕什么。两人顶着鲜艳艳的红帽子,昂首挺胸呵斥那些偷奸耍滑的工人。

  “小咸,你去,告诉老杨,把顶层的钢筋再绑一遍,还有这些墙面的漏洞,这是搞什么?开这么多洞,他老杨家的房子墙面上都是净是窟窿啊!”新人老大板脸冲我大呵。

  我点头应了声,心里则颇有些不屑,都到楼顶了,钢筋有几个没绑好,修正过来就行,用得着再绑一遍吗?这哪里是指正,分明就是消遣人嘛!

  还有,那些墙上的洞是预留放水管的。我知道这种做法与周工的要求颇为不符,但是,工人们这么做,却也说得过去。你直接一棍子打死,不是抽人脸吗?

  这些且不说,你要去找工地师傅们麻烦,讨好周工,用不着让我去当坏人吧!

  心里百般不愿,但一想到新人老大也许正等着我发火,好找理由整治我,我只能忍着,闷头赶往施工办公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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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5-2 17:02:0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章 争执
  果然如我所想,把事情跟施工方老杨一说,这位施工队的领队,一张膛红脸登时就拉了下来。

  “咸工,这钢筋都绑好了,用得着再绑一遍吗?哪里不对,你给指出,我让师傅们修补,还有墙上的空洞,那是预留的管口,总不能让堵起来吧。”老杨满脸忿忿地报怨。

  “当初周工指示过,预留洞口前,直接加上半截的管子,到时做水管不但方便,而且不会有渗漏现在。如今墙都砌好了,一个个大洞却摆在那里,忒难看不是?”虽然不满此趟差事,但做为建筑方,理由是不破的,何况老杨他们这事做的确实不大地道。

  “那怎么办,总不能把墙推了重砌吧!”老杨苦着脸,见一向好说话的我,也寸土必争起来,终于有些坐不住了。

  “唉,老杨你说你这事办的...”我也一副头痛不已的样子,心里这时候其实是松了口气的。

  毕竟让老杨把墙推了重砌,那很不现实。

  我沉吟片刻,对他道:“这样吧,你找师傅去截留管道,然后带着和好的水泥,把管子插进去,到时我跟周工说,他老人家虽然严厉,但还不是不通情理之人。”

  “嘿,咸工,那可真多谢你了!”听我道出的解决办法,老杨一拍大腿,激动得当场跳了起来。

  “行了,赶快去干活!这次别再胡搞了,办砸的话你们真要面对周工的怒火!”我一脸不耐烦地摆手。

  老杨也不在意,嘿嘿笑着出门,让人修补墙洞去了。

  我回到资料室,正撞上新人老大。这厮二五八万似的坐在老板椅上,坐的位子,正是周工习惯坐的地方。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新人老大板着一脸,冷眼瞥了我一记,不咸不淡道。

  我心忖这事没法隐瞒的,只能硬着头皮将跟老杨商议好的对策说出。

  “简直是胡闹!!”新人老大拍着桌子冲我吼,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犯下什么罪大恶极之事。

  我心里也憋火得厉害,总不能让杨他们把砌好的墙再推了吧?

  那损失该有多大?

  何况,工程是有工期的,一旦耽搁,就是公司的损失,到时老总他们怪罪下来,我们这些小职员,哪里吃罪得起。

  “你行吗?来了不到一月,连周工的指令都敢阴奉阳违了!”新人老大冷笑不已,阴测测说道。

  “周工是这样要求,但总不能把人往死逼迫!”我也豁出去了,翻脸就翻脸,大不了被周工训一顿,如果因为这事,两个月后他开除我,那这工作我不干也罢。

  心里郁闷憋屈得厉害,但既然下了决心,我也不再犹豫,冷冷望着新人老大,毫不退让与他对视着。

  “你好,你做的很好!希望一会儿周工过来,你还能像现在这样硬气!!”新人老大几乎是狞笑着冲我道。

  说周工,周工立刻就到了。

  新人老大献宝一样一路小跑过去,又是递烟又是倒水,同时还含沙射影我跟施工单位沆瀣一气,不听周工这个总工程师的指令。

  我则站在一旁,斗败公鸡似的站在那里,默默等待着周工怒火喷发然后将我烧得体无完肤。

  然而,事情多少出乎我的预料。

  周工并没有露出生气的样子,只是很奇怪看了好似猴子一般跳脱的新人老大一眼,又朝我的方向打量了一番,淡淡说道:“老总很快就会过来,有什么事,你可以跟他直接反应嘛!”

  老总要来?!

  看着周工这副不咸不淡的模样,新人老大就是一愣,但是很快,这种怔神就化为狂喜之色。

  如果老总知道了这事,咸明岂不是要完蛋了?

  就算周工开口,都保不了他!

  就在这时候,球状的集团老总,满脸堆笑地拥着一位锦袍道人走了过来。

  “您看,我就说小咸在这里吧!这小伙子挺有责任心的,老周也对他赞不绝口哇!”老总那特有豪气笑声,放开了嗓门震憾着一排铁皮围成的办公室。

  老总一进门,迫不及待的新人老大就迎了过去,一副谨言慎行,彬彬有礼的样子。

  老总却奇怪地瞥了他一样,不明白这位即将走上工作岗位的实习生,这是在玩哪一出。

  不过老总也没在意,只是觉得他是出于礼节才领路。

  没想这个时候,新人老大突然凑上来,小声向老总嘀咕起来。

  老总正扬着脖子四处瞅我的踪迹呢,被这么一个不开眼的家伙挡住,顿时有恼火。

  碍于法师就在一旁,他也不好摆总裁架子。

  “有事一会儿再说!”老总不耐烦地道。

  “总裁,这事必须向您汇报,这个事情非常严重!”新人老大满脸严肃,非常牛逼烘烘地将老总的话直接堵了回去。

  老总肥脸一下子有点铁青,很想冲面前这家伙吼一嗓子,让他见识一下自己总裁的威严,但他也知道,这个时候意气用事,绝对是不理智的,万一给法师留下坏印象,以后看见自己就绕道走,那他真哭都没地方哭了。

  “我说有事一会儿再谈!”老总加重了自己的语气,好让面前的小职员明白,他要做的事有多重要。

  “总裁,我要给您汇报的事,也非常重要,这事关我团队建设,马虎不得!如果您忽视了,说不得公司就要被这样的蛀虫祸害!”新人老大同样掷地有声说道,气势居然比老总还要壮上三分。

  说这句话时,新人老大心中是颇有些得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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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5-2 17:02:38 | 显示全部楼层
都说新进集团公司一定要设法引起高层注意,有时为了公司建设,不惜顶撞上级,也要坚持自己的意见。

  这是作为一名出色工人的策略!

  新人老大得意洋洋想着,甚至忍不住臆想,这次事了,说不得老总就对我另眼相看,把我当集团种子骨干培养。

  想到这里,新人老大嘴角都快忍不住露出笑意了,当然,老总就在一旁,他还是要保持冷静理智形象的。

  老总那个气啊!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没听我说有要紧事做吗?好狗还不挡路呢!

  “这位小同志想说,你就让他说嘛!”这时候,一旁的法师开口说话了。

  法师笑眯眯的,一脸和善的模样。

  走进这扇门,法师就已经注意到窝在墙角里的我,既然我在这里,他反而不着急了。

  而且,看着新人老大斗鸡一样的得意相,又瞅着我满脸颓丧,法师突然对这事生起兴趣来。

  一见是这位大师开口,帮自己说话,新人老大差点没把嘴乐歪,当然,他表面上是露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

  老总见法师开口,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压下心底憋气,瞪圆一双肉眼,瓮声瓮气道:“你说吧!”

  “是这样的......”新人老大得了首肯,顿时激动非常将周工的指令说了一遍,又添油加醋说我跟施工方老杨等人勾结的事。

  当然,新人老大也很聪明,他没有明说我的名字,只是用某人代替。

  老总一听这话,本来怒火熊熊的心,终于有些冷静下来。

  照这么讲,自己还真可能误会了面前这位小员工,他确实在替公司考虑嘛!

  毕竟,与承建方沆瀣一气,损害的不是自己公司的利益吗?

  当然,心里这么想,老总并未直接说出来,而是继续询问具体的事情。

  胖老总虽然是集团公司总裁,但却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草包。相反,他长得虽然胖,脾气也不大好,心细得却跟针尖儿似的。

  朝我的方向瞥了一向,老总有点明白过来新人老大的意思了。

  他的脸微微沉了下来。

  “咸明,你过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老总现在尚未确信新人老大所说之人,就是我。毕竟新人老大当着我的面,戳我脊梁骨,这种行为是很让人腻歪的...

  “好的...”反正事情已经做了,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可隐瞒的,何况,我一直都认为我没有做错。

  我便把周工的指令,以及老杨他们遇到的问题重新讲述了一遍。

  当然,与新人老大的添油加醋不同,我是力求简洁,同时实事求是。

  “你等等,你说事情是你做的?而且老杨他们是砌好了墙,没把管子插进去,所以出问题?”老总突然打断我的话,皱起眉问。

  “对啊!就是这样!”我点头道。

  “老杨把管子重新插进去,而且封上了水泥,这是你教他做的?”老总又问道。

  “没错。”我毫不犹豫点头。

  这时老总又看新人老大,面无表情盯着他:“你说咸明没有遵照老周指令,与施工单位沆瀣一气,就是说这个?”

  “对...对啊!”新人老大有些摸不准老总想法了,对方的脸色让他有股心惊肉跳的感觉。

  “你这个混帐!!!”一直都保持着克制的老总,此刻终于忍不住暴发了。

  “老周发下这个命令,你就脑子不转弯一条棍子捅到底?老周如果说让你跳楼,你还能真从十一重楼上跳下去不成?!”老总彻底给气懵了,在外面闯荡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奇葩的东西。

  何况,就算老周发下指令,你总该替公司考虑一下吧?

  让人把墙推了重砌,这得把工期拖到什么时候?何况,建筑方与施工方本就茅盾重重,能和谈解决本是最好的路子,你倒好,直接把施工单位往死里逼迫,你那脑子是屎做成的吗?

  新人老大已经傻了,完全没想到老总居然会说出这么一番话,虽然他做得有点极端,也为了整治咸明一下,但总归是为团队建设考虑嘛!

  “可是总裁......”新人老大不服气地想继续说什么,胖老总却是不耐烦地挥手,直接打断了他:“滚蛋,滚蛋,看见你我血压就忍不住上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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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5-2 17:03:3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章 登门
  “周工..”新人老大哭丧着脸看向周工,完全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先出去吧,这些天可以多到工地转转,总结一下工作思想,年轻人不要怕犯错误。”周工语气平淡,对新人老大说道。

  其实周工心里也有颇多不爽的,奈何新人老大是本地人,拖了关系进来,他不好多说什么。

  周工性子温和,不想开罪新人老大,老头很狡猾地打了一个太极推手,将问题推给老总解决。

  没想到新人老大衰到这种程度,居然正中枪口,把自己整得遍体鳞伤。

  这时候新人老大那点心思,是谁都能了解的...周工忍不住摇头,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新人老大哭丧着一张脸离去了。

  大门一关上,老总一张肥脸马上就变了个样,横眉冷对就消失了,笑眯眯地几乎要蹙成一朵菊花:“那个...小咸啊,法师有事情想问你,你不要拘束,该说什么,就说什么。”

  我站在那里,这时已经完全傻了。

  这怎么回事?老总居然没怪我,还把新人老大批了一顿!

  不过听到老总的话,我顿时又释然了。

  我本就没做错,坚持已见找了一个合理解决办法而已,老总认同,也在情理之中。

  悲摧的是新人老大,他这次栽得狠了。

  无论他有什么来历,这次恐怕都难以翻身了。

  不过老总说到法师,而且还把他领到工地来,这就多少让我有点腻歪。

  这位法师昨晚古怪的很,我一直躲着他,如今居然给追上门了,我该怎么做?

  法师笑眯眯的,倒也没急着追问昨晚的问题。

  老总和周工,陪着法师跟我拉起家常来。

  我嘴上小心谨慎应付着,唯恐说错话,心里则忍不住直嘀咕:“你们一个个大忙人,坐在这里陪我算什么,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当然,心里这点小不满,是绝对不敢说出来的。

  人家老总和周工一起,两大公司重量级人物,坐在这里陪你,你还能什么不乐意的?

  法师东拉西扯说了半个小时,连老总和周工,都快要不耐烦了,他终于抛出想问的问题。

  法师略微沉吟一下,淡声道:“咸明小友,昨天晚上你说你可以感知到煞气存在,你现在还能查觉我身上的问题吗?”

  我心道来了!知道今天躲不过这一遭,我索性也不再隐瞒什么。

  老总和周工,则在一旁瞪大了眼睛。

  周工倒好点,毕竟昨晚我第一个告知对象就是他,而老总,虽然不晓到感知到煞气意味着什么,但依旧用一种惊奇目光盯着我。

  能让法师这种手断通玄的大人物,屈尊下顾前来寻我,绝对说明,我的能力不简单。

  我沉默片刻,有些纷乱的心,终于平静下来,我淡淡看着法师,目光从他前额眼睛,一直流转到周身各处。

  “你身上的煞气已经止住了?居然驱散了一小半!”我有些惊讶地说道。

  本来,我还以为即使有我提醒,法师要驱散这些煞气,也要狠废一番工夫,毕竟,即使是我,有薪火舞傍身,也没信心保证短时间内将这些东西完全驱除。

  法师的能力,再一次让我出乎意料。

  “呵呵,只是小道而已,没有什么大惊小怪!”法师嘿嘿笑着,状似随意,不过我还是留意到他眼底的那一丝得意和狡黠的。

  不明白法师想干什么,但听他如此谦虚,总要恭维一番的。

  老总和周工,自然也免不了拍一通马屁。

  周工倒好,老总这个身价百亿的集团总裁,拍起人马屁居然也信心拈来,让我听得多少有些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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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5-2 17:04:03 | 显示全部楼层

  不过听法师口风一转,突然对老总道:“虽然煞气可以驱除,但是身体的损伤是无害弥补的,药材的事还要尽快办,越快越好。”

  老总脸上一愣,接着便郑重点头:“法师放心,这个我自然会全力去办理,不会耽搁您的治疗。”

  对于法师的不客气,老总没有丝毫生气的意思,就怕给你东西你不要,如今该收的都收了,到时候再去求你,你总不好拉下脸把人拒之门外吧。

  老总这心思,打得满满的,哪里会干吃力不讨好的事。

  法师满意地点头头,又向我抛出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对我来说有点突然,让我有种措手不及的感觉。

  法师盯着我双眼,认真说道:“如果这些煞气出现在你身上,你觉得该怎么解决?”

  法师问这个问题,不是没有原因的。

  一来,他是为了试探我,探明我是不是学过玄门法术,曾经拜过师门;二来,他也是想探我的底,想看看我到底有怎样的天分,能给他带来多大惊喜。

  老总和周工,听了法师的话,俱是一愣,心说法师你这问题可有够刁钻的,小咸虽然能看破那什么煞气,但终归是普通人,你让他像你一样驱除煞气,这不是乱来吗?

  不过让老总两人傻眼的是,我居然像模像样地点了点头,简短思索一番,道:“我不晓得您是怎么驱除这所谓的煞气,不过我确实有能力赶走这些东西,当然,我的方法跟您的可能不相同,您用的是术法,我是天生就这样,好像人的感官那样,闻到难闻的东西,看到危险的事,躲避开就是了。”

  我自然不会说,我之所以感知到煞气,可以驱除,是因为薪火舞。

  我还没那么傻,匹夫无罪,怀壁其罪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何况,我一直觉得法师不怀好意。

  我这番话说出,一副高人形象的法师终于淡定不下来了...他有些失态地惊呼:“果然不是后天习得的能力,居然是天生灵体!虽然我没有听说过,这世上有哪种灵体可以天生看到煞气,甚至可以避趋它,但你这种能力绝对不凡。”

  “而且,普通的特殊灵体,因为身负异种能力,会对身体造成很大负荷。比如阴阳眼,有这种眼的人,多半活不过二十岁。看你身强力壮的样子,居然没有半点影响,这真是不可思议!”法师惊叹着,像个得了失心疯的老学究一般,大声说道。

  老总和周工,在一旁听得也些震惊。

  既惊讶于我居然可以驱除煞气,同时也被法师的话震憾。

  照法师所说,我岂不是那种天生具有异能之人?

  像奇人异士之类,他们平时都听说过,可惜无缘得见,今天总算开了眼界了。

  “小友,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跟你商量,希望你能认真回答我!”就在这时,法师突然收起满脸的巅狂笑容,郑重其事对我说道。

  我心里一跳,暗道,来了!

  “您说吧。”我强自镇定自己,希望这位别提什么过分要求,不然,拼着开罪老总周工,我也要喷他一脸,看他到时能不能下得来台。

  在我心里,觉得法师应该是有什么事情相求的,毕竟,他作为玄门大师,高高在上,低声下气一再寻找我这个小人物,太说不过去了。

  “你的天赋,做为一名普通人,可有可无,毕竟正常人一生都很难跟煞气打交道,但是,对一名术师来说,这种能力就是无上宝贝了......”法师长吁短叹说道,见我微微皱了眉,似乎对他这种解释有点不满,便接着道,“你能想象一个金融家有预测未来市场的能力,是怎样一种情形吗?你能想象,一个运动员,拥有堪比猎豹般的速度,是怎么令人吃惊的震憾吗?你能想象,一个外交谈判家,拥有了通晓他人心灵的能力,是怎样可怕吗?你的天赋对玄门术师来说,便是这样!我这么说,现在应该你能理解我的心情了。”

  “您到底想说什么?”见法师侃侃而谈,却唯独不说出自己的目的,我心中难安,终归淡定不下去了。

  “我是说,我不想看到这种千百年难遇的天赋,就此消逝在我面前,被时间长河淹没!”法师沉声说道。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目光紧盯着他。

  法师对我不满的情绪并没有在意,继续肃然说道:“希望你能合理支配这种能力,按我意思,只有玄门中人,才值得拥有这种这能力!”

  我的脸色终于变了,让我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这老道士果然没安好心,居然理直气壮地打起我能力的主意。

  “这绝对不可能!”我怫然不悦道。

  你个老杂毛,说半天是想要我这种探查煞气的能力啊!不说我的能力并不是按我所说那样,先天养成,就是算,也不可能让你得逞。

  本来对法师,我是怀着深深的敬畏之心的,现在,畏惧倒还在,尊敬却是半点都没了。

  “你先听我说完嘛!”法师一见我反应,却是哭笑不得。

  心说我一年轻小伙子,谨慎得也太头了...法师走南闯北的人物,自然看出来,我可能是误会他的意思了。

  “您还想说什么?”我拉着一脸,难不成你觊觎我这份驱煞能力,我还要笑脸相迎奉承您不成?我有病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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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5-3 03:48:49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是真的啊?请继续发表啊,加我QQ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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