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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大地震是一场天灾,也是对人类的一次大考验,大警告,让傲慢的地球人重新开始思考人与自然的关系,人从何处来往何处去的终极关怀。长期以来“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的思想成为人们的行动指南。现在的国内许多地方据说天上飞的、地上游的、四只脚的除了凳子没吃都吃遍了。人类真是可怕啊!这次汶川8、0级的大地震,除了在地震前在距离汶川不远的绵竹市西南镇檀木村出现了大规模的蟾蜍迁徙:数十万只大小蟾蜍浩浩荡荡地在一制药厂附近的公路上行走,很多被过往车辆压死,被行人踩死,在地震的同时也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现象。5月12日,正是农历四月初八,释迦牟尼佛圣诞,佛教界的许多寺院都在举行浴佛节,有的寺院也组织居士去放生,正是因为这是个特殊的日子,许多奇怪的现象也相继而生。
在九洲体育中心开展救灾活动时,我们东林慈善功德会的工作人员与志愿者一起随机采访了几位灾民,非常巧合的是,这次地震,他们都因出去放生而逃过了一劫。
辜女士,65岁,北川县擂鼓镇人,12号这天,她与圆通寺的师父,同修们共十几人一起去放生。她跟我说那天有一件事情让她觉得非常奇怪,当天上午,她与同修十几人买了许多乌龟,鲤鱼,青蛙等动物去放生。平时那些动物,一放进河里,都是非常欢快地游走了,那天放了乌龟后,那些乌龟非常奇怪地游来游去,游出去了又游回来,总共来回三趟,当时她的心里非常的纳闷,心想,这些乌龟是不是有啥子话跟我们说?今天是不是有啥子事?回去的时候她还跟那些同修议论了这件事,那时已经一点多了,在往回走的路上,有个同修建议去市场上买点东西回家,于是大家就一起往市场方向走。到了市场门口,已经是两点多了,她突然想起不知道还有没有钱,一摸口袋,才发现钱原来都拿去买放生了,口袋一分钱也没了,于是她就跟那些同修说没钱,不去了。听她这么一说,其他同修也发现今天自己口袋里都没钱,于是大家就往回走,刚离开市场几分钟,就发生地震了。她说,就一会的工夫,那些房屋便摇摇晃晃,很可怕,她们在路上一直念“唵嘛呢叭弥吽”六字大明咒。当时她们都很害怕,等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房子都倒了,家里养的猪也死了,什么都没了,因为地震她三天都没吃饭。但幸运的是家里人没有事,家里的亲戚有几个没找到。与她同在一起打地铺的老菩萨说,他们家除了房子倒了,东西没有了外,人都没有什么事,她们都觉得可能是放生救了她们全家,觉得自己能活着真是很幸运。采访中辜女士说,她现在就想天天拜佛,念佛,希望这种灾难尽快过去,不想看到这种灾难了。后来我们又随意在体育馆找了几个灾民聊了一些情况,发现当天出去放生的家里人都没事。
然而在去都江堰的路上,我们却看到另外一些不可思议的现象。在往都江堰的路上,道路两旁郁郁葱葱,不时可见红红绿绿点缀道路的“一鸡四吃”、“太平鱼庄”、“红鑫河鲜”等饭店的招牌,我们张眼寻找饭店的影子,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堆堆废墟,周边的装修依昔可见震前的繁荣,生意的兴盛。废墟旁偶尔可见三五个在那收拾的人,废墟旁搭着一些帐篷。我们开玩笑说“一鸡四吃还吃吗?”“太平鱼庄不太平!”“红鑫河鲜岂能天天鲜”……据与我们随行的居士说这里不仅有许多以杀业为生的饭店,还有一些以卖身为生的“红楼”,不过现在都已被垮的一塌糊涂,往日的高楼已夷为平地,要找个踪迹还有些困难。值得奇怪的是,就在这个往日繁华的道路两边偶尔可见一些乡镇府的办公地点,完好无损。
后来我们到达了目的地都江堰玉堂镇明心寺,一个村里唯一一座完好无损的房子。据与我们随行的居士介绍,这个村子里有两百多户人家,房子都倒的差不多了。明心寺这间小破庙居然完好无损。到了明心寺,从山门上去,所看到的根本就不像是寺院,倒更像是山里的居民房,一尊佛像背靠岩石,外面用两根柱子搭了个遮风档雨的篷,就这样简单的装饰,就是这个寺院所谓的大殿。常住在这的师父只有一个,30出头的年龄,叫法源师父,出家近二十几年时间,据他介绍,在地震当天,他与村里的十几个居士及外面来的九十几个居士共同去放生,买了蛇,鲤鱼,乌龟等放生品。11点多放完生回来,大家在寺院里简单的吃了中饭,12点30分左右,外面来的九十几个居士就回去了,本地的十几个居士留下来帮忙收拾东西。2点27分的时候,突然发现那个简易大殿飞过来飞过去,一会儿工夫摇摆的角度就大于30度了,整个地面也上下浮动,根本站不稳。他立即叫所有的居士一起跪在大殿外面的空地上大声念“南无阿弥陀佛!”。 大殿不停的摇晃着,远处山体垮塌的声音震的他们心里心里发毛。当时他们猜想可能是地震了,以前只听说过地震,但没有亲身经历地震。看到那房子摇摆的厉害,当时他们想那大殿这次必倒无疑,没有想到虽然房屋左右倾斜得相当厉害,震后居然完好无损!整个寺院的的房子连一片瓦都没有掉下来,真是不可思议。地震稍微平稳后,他与外面回家的十几个居士联系上,说他们都没事。而村里的二百多户人家,几乎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坏,有许多房子已垮。有个比较奇怪的现象就是帮他一起从山外往寺里用锄头修路的村民家里也没什么事,房子好好的。据这位师父说这个地方在明代前就有寺院,只是文革的时候被毁,10几年前有居士在这里重建寺院,97年法愣功那一年,这座小寺院里的菩萨全被政府人员打碎,他是96年到这里来的,来了后一直在那里住着,这座寺院目前宗教局还没有批准,几次申报,都无结果。他的师父也多次劝他离开这里,到外面的大丛林去,在深山老林,道路又不通,很难有什么发展。但尽管是这样,许是他跟这个地方有缘,虽然这首小庙的位置偏僻,但是护法的居士不少,像这次放生,人数也达到一百多,真是不容易的。这次地震,村里的房子倒的那么厉害,而帮他一起修路的居士家没什么事,村里那些幸存的居民开玩笑地说,他们修庙修的好啊,帮庙里做事好啊,以后我们也要多帮庙里做事了。师父出家的经历也满传奇,大概是13岁时候,有次,学校组织在村里春游路过一个寺院,听到有人在那里讲经,他觉得很好听,停下来不愿走了。当时他也听不懂讲的是什么,就是觉得很好听,他的同学们看他听的入迷的样子,就对他说:“走吧走吧,去玩啊,你要还不走,就出家去吧!”回到家里不久,他觉得出家很好,就找那个寺院的师父给他剃了。大概是17岁那年,他又还俗去当了三年兵,当兵回来也就20岁了,他自己思想上也比较成熟了,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出家好,于是又出家做了和尚。到现在大概出家了二十年,在这个小庙里住了十几年,别人劝他离开也不愿意离开。这次大地震,许多人都跟他说村里的房子都倒的差不多了,估计他那柔弱的小庙也倒了。当他们听说他那小庙连一片瓦都没掉时,都非常的惊讶,连宗教局的都觉得不可思议,很多人都到他寺里看是不是真的。
师父很平和的说着,对他而言,这种事情大概也是一种奇迹吧。憨山大师,放生功德偈里曾这样说道:“人既爱其寿,物以爱其命,放生合天心,放生顺佛令;放生免三灾,放生离九横;放生寿命长,放生官禄盛;放生子孙昌,放生家门庆;放生无忧恼,放生小疾病;放生解冤结,放生罪垢净;放生观音慈,放生普贤行;放生与杀生,果报名如镜;放生又念佛,万修万人证。”上面几个小事例是不是证明了放生与杀生果报的差别?
川北杀生一览 (想想杀生和地震?)
作者:索达吉堪… 藏密素食观》
在四川南充等地方有一种邪说,所谓:“人命在于天,畜命在于人。”在这种邪说的影响下,人们随意剥夺傍生的生命。人们所圈养的猪一般要等养肥了再杀,而对于久病不愈的猪则要活埋,因为人们认为对久病不愈的猪若不活埋处理,则对以后养猪不利。于是对病猪狠下毒手,挖坑活埋,在活埋前还要用锄头等凶器将猪头打破,只见病猪凄惨嚎叫地被埋在坑里。
古代有一种处罚犯人的活埋刑罚,与埋猪相似。在古罗马,人们把违背道德誓言的女孩活埋在一条长长的地下通道中,与埋猪不同之处是不会将犯人的头打破,而是从通道口向下投放棉被、火、灯和少量食物。
世人又有邪说:“见蛇不打三分罪。”按此谬论,不打蛇反而有罪了。于是愚昧的凡夫视蛇如敌,一旦见到蛇,往往是群起而攻之,必杀之而后快。人们先用木棒、石块等将蛇打昏,再用锄头截成数段。更有甚者,把蛇捉到后将颈部用绳拴住,挂于高处,再活活地把蛇皮剥掉,刹那之间满是鲜血的蛇身在空中挣扎摆动,经过较长时间后方痛苦地死去。
川北山乡春来早,晚间鱼类傍生也正酣睡,许多小学生也效仿大人去抓“挟火把鱼”。在六十年代电筒很少见,人们就制作一种特殊的火把,将一根竹竿截断为一米长,取一段空心处打一个眼,倒入煤油,再塞上棉花作为引芯,待棉花浸湿煤油后,点燃引芯,其火焰的光能照亮两三米之内的水域,若见有鱼,即用竹夹子挟取,被夹住的鱼很难逃脱,这就是“挟火把鱼”。到了八十年代,不仅有了各种现代照明工具,而且有人发明了电击捕鱼,用电瓶与升压器,将电压升高,通过竹杆上的电极将高压电导入水中,所到之处,无论大鱼、小鱼全都被电死,危害极大。许多人以此为业,到了傍晚,他们背上竹篓,里面装两只电瓶,头上带着矿灯,肩上挎着装鱼用的巴篓,手里拿着捕鱼器,到水中一片一片地打,一直干到天亮。每晚多则可打二十斤,少则五、六斤,每隔几天拿到集市上去卖。这些捕鱼人白天睡大觉,晚上去捕鱼,象猫头鹰一样。
抓泥鳅是孩子们常干的事,他们先将田边水沟拦截成一段一段的,再将沟中的水淘干。泥鳅惊恐地往泥中钻,孩子们便将泥土扒开,土中的泥鳅无处可逃,他们用双手将泥鳅捧到盆里。回家后,撒上一把盐,泥鳅疼痛得直蹦跳。而后开始剖腹、掏内脏及剪脑袋。如此处理完后,把仍在蠕动着的泥鳅扔下油锅煎炸。小泥鳅常常不经处理而被直接仍进油锅。
老鼠被世人视为恶敌,所谓“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人们常用打鼠器械及鼠药,对老鼠进行围追堵截。老鼠一旦被发现,往往连儿带母惨遭杀害。此外更令人目不忍睹的是活烧老鼠。有的人捉到老鼠后,把油撒在老鼠身上,然后点着火。等油燃烧起来,再将它放掉。这时,老鼠象火球一样滚动,拼命逃蹿,在惨叫声中被活活烧死。围观的愚夫则开心地哈哈大笑。
因果不虚,善恶有报。南充某地一个经常散布杀畜无罪的人,几年前染上了恶疾,长期不进饮食,唯以糖水针药维持生命,终日哀叫不止,活不成,死不了。口中常说:“我现在不是人,是鬼了,和你们说话不是人在说话,而是鬼在说话了。”言语中显得很痛苦,经过长期病痛折磨后死去。那皮包骨头、两眼深陷的尸体让人看了恐怖异常。相隔不远的另一杀猪青年,平日杀猪心狠手辣,他的命运几乎和前者相同,刚三十几岁便病痛而死。
所谓的“人命在于天”,其实是各自所造业的果报。追根到底,仍然是自作自受。放生可增福延寿,而杀生必缩短自己的寿命。人对动物之命毫无顾忌地加以杀害,为所欲为,造种种恶业,最终将感受痛苦的果报。
唐、白居易戒杀诗
谁道群生性命微,一般骨肉一般皮,
劝君莫打三春鸟,子在巢中望母归。
宋、苏轼戒杀诗
口腹贪饕岂有穷,咽喉一过总成空,
何如惜福留余地,养得清虚乐在中。
宋、苏轼薄饮食诗
秋来霜露满东园,萝菔生儿芥有孙,
我与何曾同一饱,不知何苦食鸡豚?
宋、黄庭坚戒杀诗
我肉众生肉,名殊体不殊,
原同一种性,只是别形驱。
苦恼从他受,甘肥为我须,
莫教阎老断,自揣应何如?
宋、陆游戒杀诗
血肉淋漓味足珍,一般痛苦怨难伸,
设身处地扪心想,谁肯将刀割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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