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密码
 加入灵隐岛
楼主: czt8033316

(转)《请别把我和神棍混为一谈——一个真正的术士为你讲述四十几年来的经历》

  [复制链接]
 楼主| 发表于 2013-1-25 22:14:32 | 显示全部楼层
“脉门连接着心跳,代表生气,我们五个人的生气锁成一线,倒也可以抵抗这聚集的阴气了,另外,这也会让我们不至于走散,因为心跳是最强烈的魄动,我随时都能感觉到你们。”师父简单的解释了一句,就迈步朝前走去。
  我们也赶紧的跟上,不跟上不行啊,这红绳中间就2米的空隙,第一个人走动,我们也必须跟着走动,不然绳子就断了,我不无恶意的想,这跟赶尸倒是挺像的,穿成一窜儿。
  不过我这想法可没敢说,说出来,这另外四个人得揍我吧!在那么恐怖的地方,把自己想成尸体。
  一路无话,很快就到了山脚,师父停住了脚步,望了一眼这迷雾笼罩的山脉,然后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我们几个也赶紧跟上了。
  一踏上上山的小路,那迷雾就跟流水似的,一下子涌了上来,把我们几个包围了,那雾气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阴冷,让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身上立刻就起了鸡皮疙瘩。
  原本,山脚下的雾是淡淡的,可没想到一进来,这雾气那么浓,浓到我只能勉强看清楚脚下的路,连前面的人都只能看个大概。
  “停下来,把东西拿出来。”师父吩咐了一句。
  然后,我们立即停下,一个特工从包里翻出了几件儿衣服,分给我们一人一件,因为手上绑有绳结,这衣服只能批上,不过这好歹能抵御一下这阴冷。
  接着,他又拿了个我没看清楚是啥的玩意儿给我师父,我师父在上面放了一张符,然后点燃了它,我这才看清是一个火把,不过估计是高科技的。
  火把一点燃,那雾气竟然散开了一些,路也清楚了一些,至少我是站在中间的人,我能看清楚走在最前面的,我师父的背影了。

  就这样,由师父举着火把,我们跟在后面,默默的往山上走着,倒也顺利,只不过这座山真的太安静了,一路上走的实在让人压抑。
  没有鸟儿叫也就算了,连个风吹草动都没有的山路,那算什么?
  这山阴气那么重,不会真的连个货物都没有吧?正想着这事儿,一只蜈蚣就从我的脚下爬过,让我忍不住喊了一声,这是啥玩意儿?全白的蜈蚣?
  师父说的那种蛊虫,就在这山上就有天然的了?
  我一喊,大家就忍不住停下来了脚步,毕竟在这山上走着,每个人的神经都是紧绷的,师父问到:“三娃儿,你鬼叫个啥?”
  “师父,你说那惨白色的虫子,这里有啊。”我指着那条蜈蚣,此刻它正努力的朝石头缝地下钻。
  我师父走过来看了一眼,说到:“还不算是,只是被白色笼罩了一层,那种惨白色,以后你要有机会去了苗疆,一辈子也不会忘掉,这里要是养成了那种虫子,这山我们也不用爬了,过不去!都得交代在这儿!最好的办法是一把火烧了这山,然后扔几颗炸弹,把这里平了。”
  师父这话说的我心里一动,忽然想起了师父说过的,这些虫子得全部消灭的话,难道他有这个打算?我望了师父一眼,刚想问,师父却说到快走吧,这虫子没咬你,就别大呼小叫的。

  其实为了防虫子,我们都扎紧了裤脚,扎紧了袖口,还每人身上都有一包老吴头的特效驱蛇虫的药,应该也不会被虫子咬。
  山路难行,因为毕竟这是在上山。何况,这条山路还被迷雾笼罩,能见度低,还荒草丛生呢!
  荒草丛生的平路都很难走了,何况是这山路?
  所以,走了将近半个多小时,我们才走到半山腰。
  到了半山腰,迷雾更加的浓重了,连火把能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了,仿佛这里就是一个分界点,到了这里之后,阴气的浓度又上了一个阶梯,呆在这里,还隐隐有一种让人暴躁的感觉。
  我很清楚,到了这里,不仅是阴气了,只有怨气才能让人有这种反应。
  师父说:“在这里呆久了,对谁都不好,跟我走,尽快的走出这里。”
  是的,呆在这里的感觉很不舒服,师父不说,我们也得走快一些,于是我们五人埋头赶路,速度加快了几分,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听见前后两人的喘息声都非常的重。
  我前后就是那两个特工,师父说过他们不懂玄学道术,让我们三个道士把他们前后夹住,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也好出手护个周全,此时听见他们的喘息声儿,我觉得特别的不对劲儿。
  就算这山路难走,可这山真的不算特别高,至于那么累吗?

  想着,我刚想回头看,却不想后面那个人朝着我猛扑了过来,我没来得及防备,一下子就被扑倒在地,待我挣扎着回头,就看见那人提起斗大的拳头,一拳就朝我脸上打来。
  我X,我也火大了,这算啥?忽然就打人?可是仓促间,我只能用双臂护住脸,他的一拳打在了我手臂上,一阵疼痛,不愧是特工,这拳头真TM带劲儿。
  挨了一拳,我几乎是想也不想的,逮着那个人的衣领,就用脑袋给他撞去了,要打架,我啥时候是个吃亏的主儿?
  ‘澎’的一声闷响,那人生生的挨了一下我的头槌,往后倒去,我这一下也是毫不留情,撞的自己也一阵儿眩晕,眩晕过后,一股无名火直冲我的脑门,我咬着牙,就骑那个人身上去了,提起拳头就要揍他,那人自然也是拼命挣扎。
  就在这时,我们两个打的红眼的人,谁都没注意到,那红绳已经被我们挣断了。

  也就在这时,我忽然就被一股大力给脱开了,我红着眼睛吼到:“他妈的,哪个啊?”
  “你说我是哪个?”耳边传来的是一声大吼,就如平地滚雷似的,炸的我耳膜生生的疼!
  这是师父的声音,我感觉自己的灵台瞬间清明了,刚才那股冲动也没了。
  我抬起头来,有些内疚看着师父,可师父却不理我,而是逮住另外一个人,也大声的吼了一句:“醒来。”
  这一声比刚才那声还要响亮,震的人心都在颤抖,那人果然一个颤抖,一下子有些迷茫的看着师父,好像并不知道自己刚才在做什么一样。
  这是道家玄学特有的功夫,师父在讲述师祖的故事时就提过,而且在平日里也给我说过,道家的吼功!作用各有不同,把人从迷乱的情形下吼清醒,也是其中一种作用,只是对功力的要求很高。
  那人清醒了过来,师父才松了一口气。

  这时,我才看见,情形可真是乱,走在最后那个道士现在正死死的抱住那个特工,我和跟我打架那特工,傻乎乎的坐在地上,而师父正无奈的看着这一切。
  我已经明白过来是咋回事儿了,这两特工一不小心被怨气入体了,所以有了那么暴力的行为,走上我前面那个肯定去攻击我师父,被制住了,至于走在我后面这个,攻击的对象当然是我。
  我年轻,火气盛,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反击,而偏偏我反击的方式是用头去撞别人,这等于是自毁灵台,然后我也着道儿了。
  这番挣扎,红绳自然是被挣脱开了!
  想到这里,我心里一阵发虚,这才走到哪儿啊,就那么厉害了?要是走到靠近那个村子的另外一面山,又会是怎样的情景?我们会不会走出来?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3-1-25 22:14:48 | 显示全部楼层
 2012-12-17 17:18:00
  师父脸色平静的重新帮大家绑好绳扣,也只有师父到现在还能做到平静,其余的几人,包括我在内,都是心有余悸,谁能料到在雾气中,不知不觉就会中招呢?
  “等一下怕是更麻烦,马乐,马笑,你们两个只是不懂玄学,也不知道怎么防备,更不懂怎么守住灵觉,所以我要封了你们的五感,这条山路,由我们带着你们走。”师父如是说到。
  我明白师父的意思,其实不论怨气也好,阴气也罢,都是通过人的感知侵入人的意识,达到扰乱人的目的。至于对身体的伤害,其实是极为缓慢的,就是说你长期呆在一个阴气,怨气比较集中的地方,身体才会出现各类疾病。

  “好的,姜师傅,我们俩兄弟听你的。”听见我师父的决定,其中一个特工开口说到,看来他们对我师父是极其信任的。
  “你们是俩兄弟?”原本看见他们的样子,我就觉得很相像,一听名字我才反应过来,不由得开口问到。
  这也不是我大惊小怪,主要是这个部门原本就比较神秘,俩兄弟竟然同时以特工的身份为这个部门工作,这事儿的概率就跟很多年后的彩票中大奖是一个概率。
  “我是马乐,和马笑是堂兄弟。”和我打架那个特工有些不好意思,却又带着一丝骄傲的说到,毕竟任何人听了他们俩兄弟的事儿,都会比较吃惊。
  原来是堂兄弟,这事儿也真的不容易啊,我在感慨的时候,师父已经拿起了朱砂笔,说到:“你们全身放松,我这就要为你们封住五感了。”
  两兄弟非常信任我师父,当下就闭上眼睛,全身放松,任由师父拿着朱砂笔在他们身上写写画画。
  我好奇的看着师父,先是在两兄弟的额头前画了一个奇怪的符号,接着是后脑勺,再接下来是双手手心....我觉得奇怪,看着法门,根本不是道家的手段啊。

  “别奇怪,这是我跟赶尸人学的,他们中间厉害的,可以生生的把一个活人暂时封成活死人。”师父一边忙活着,一边说到。
  赶尸人那么厉害?还有这本事儿?等有空了我得问问孙强那小子。
  很快,师父就在马乐,马笑两兄弟身上捣鼓完了,而这两兄弟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神明显的有些迷茫,师父也不多说,拿出两块黑布包住了马乐,马笑两兄弟的眼睛和耳朵,然后就带着他们上路了。
  此时,看起来,这两兄弟的脚步僵硬,只知道跟着师父走,就跟被赶的尸体没什么区别,没想到我上山之前曾想咱们跟一群窜起来的尸体一样,到了这里,竟然变成真的了,人生真是奇妙。
  “师父,你咋走那么快?”封了俩兄弟的五感以后,我发现师父的步子明显的变快了,弄得我和后面那位道长都有些跟不上。
  师父却说到:“五感不能封闭太久,久了他们会变植物人。”
  我一下就觉得有些恐怖,试想,如果用这些法门去害人,那后果是什么?而且就算要查,也保证一丝证据也没有.....

  所以,修行之人,心正是多么的重要啊!这也怪不得湘西地区民风彪悍,这些古怪的法门真的让人不得不防。
  又走了一阵儿,雾气的颜色又起了变化,从一开始的白雾,变成了夹杂丝丝紫红色的雾气,走在这雾气中,我听见了很多哭泣的声音,具体从哪儿传来的却不知道,总之感觉四面八方都是。
  这哭泣的声音让人渗的慌,好在马乐,马笑已经被封闭了五感,根本听不见,而剩下的三个人都是修道之人,自然对这些‘鬼哭’之声不是太害怕,虽然听起来不是那么舒服。
  “三娃儿,高宁(另外一个修道之人的名字),静心诀。”师父沉声说到。

  既然师父这样吩咐了,我自然不敢怠慢,当下在心里默念起了静心的口诀,一遍,两遍,渐渐的,在周围萦绕的鬼哭之声我就不太听得见了,只是跟着前方的身影,默默的前进,我知道我们已经快到山顶了。
  又走了差不多十分钟,上坡的趋势减缓,前面已经是一条模模糊糊看不清楚的平路,而也在这时忽然吹起了阵阵大风,这风说起来声势不大,可是从人的脸颊上吹过,竟然让人直睁不开眼睛,而且透心凉。
  特别是眼前的雾气,竟然被这风搅的乱七八糟,更让人视线不清。
  “扣住红绳,静心诀别停,走。”师父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我连忙用手握住那根细细的红绳,心中默念静心口诀,仔细的感受着红绳的动静,以此来判定方向,一步步的走着。
  没办法,到了这个地方,眼睛的作用已经很小,根本看不清楚前方的身影,哪怕就隔了一米不到,让人不得不怀疑,哪怕一个拐弯,哪怕慢上一步,自己都会迷失在这茫茫的雾气当中,这种感觉分外的无助,也分外的孤独。
  如果一个普通人置身在这种环境中,不要说冷静仔细的找路,就是这鬼哭的声音,都能让人吓到崩溃。

  路势一平,我知道我们已经走到了山顶上,感觉到红绳平静了下来,我知道师父停住了脚步,我赶紧走了几步,发现师父果然在山顶站住了,而站在师父的身旁,他那个位置,我忽然看见了神奇的一幕。
  下面竟然没有了雾气,确切的说是从山顶到山腰以下的那一段没有了雾气,只是在山脚有一层薄薄的雾气笼罩着,这是一个什么情况?
  半边山有雾气?半边山没有?这和我预料的情况完全不一样,我以为这边的山更难走。
  师父沉默了将近一分钟,说到:“这是在请君入瓮吗?”
  我听到这句话,心里觉得有些恐怖啊,难道这老村长是在挑衅?摆出一副我让你进来的架势?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与感觉中?
  可是师父忽然却豪情万丈的说到:“我就看看这里面到底有些什么名堂,咱们走!”
  说着,师父就迈开大步朝着下山的道路走去,我连忙跟上,只是心中疑惑,村子呢?村子到哪里去了?明明山脚下就只有一层薄薄的雾气,我怎么没看见村子。
  我正待问师父一句,师父却说到:“山脚下缠绕的是自然的怨气,是整个村子人的怨气,这倒不是那老村长刻意为之,那怨气可不简单,进入的时候要小心,你们都是修道之人,看见了什么,该怎么做,不用我说吧?”

  我和高宁都严肃的点点头,怨气里能看见什么,还用说吗?只不过这些对于平常人来说,恐怖的东西,对于我们来说,也还能应付。
  当然,如果平常人能克服恐惧,也一样能应付,只要能尽快走出怨气笼罩的范围,回家去熬点儿艾草,菖蒲叶子洗澡,然后用白芷,苍术熏一下自身,就可以尽去怨气,阴气。
  下山的道路分外的顺利,也不知道是不是应了师父那具请君入瓮的话,反正没有任何的意外,更别提什么‘鬼打墙’之类的了,我怀疑就连上山的路,老村长也没刻意为难我们,只是那阴气外泄,化形为雾,是自然的现象,他没有刻意去控制。
  只是20几分钟,我们就走到了山脚,很快就要进入那怨气笼罩的范围。
  师父喊了一声:“记得,守住灵台的清明!记得,只是怨气,冤魂不在其中,自己是最强大的。”
  说话间,师父就进入了那怨气的范围,我和高宁对视一眼,也跟着走了进去。
  会看见什么?呵呵,看见什么也无所谓。
  2012-12-17 17:20:00
  进入那全村怨气所化的雾气范围,第一个感觉就是无比的烦躁,慌乱,害怕,还有一股子想要拼命的感觉。
回复 1 0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3-1-25 22:15:15 | 显示全部楼层
怨气一般都是人临死之前的意志所化,各有不同,说简单点儿,如果临死前的人是深深的怨恨,那么在那股怨气里最能让人体验到的就是消沉与抱怨,如果临死前的人是不甘,愤怒,那么在那股怨气里最能让人体验到的就是暴躁与烦闷.....
  这股怨气是村民被虐杀之时所化,能体会到这的感觉也就是村民临死前的感觉。
  如果心里明白,这怨气也不难对付,我默念起静心的口诀,那些负面的情绪自然就远离了我,如果是普通人,在这种时候能够集中精神想些快乐的事儿,那些负面情绪也能顺利的排除。
  最关键的一点儿,就是‘忘’,忘记自己身处在怨气重重的环境里,往往不在乎,受到的影响才是最小的。
  但是一个村子里,村民被虐杀所化的怨气确实非同小可,否则也不会才走进这层薄雾,就感觉到如此重的负面情绪,这让我想起师父曾经说的事儿,一个城市的怨气!
  那是花了十年功夫,用尽各种办法去净化,但却还是不能完全的消除,只能教给时间去慢慢淡化。
  “只要对人影响不大,就是最好的结果了。虽然还是有敏感的人觉得那座城市有些阴沉。”这就是师父最后的结论,一个村子当然和一座城市不能相比,不过看这情形,这村子的怨气也不是那么容易化解。

  好在只是一条路要经过这里,而不是把这里重新变为人类的居住地,我断言,就算消灭了老村长,十年之内这里也不适合任何人的居住。
  就在我沉思的当口,忽然一阵冷风吹来,我抬头一看,眼前的景色就变了,原本是雾气笼罩的山林,此时竟然变得迷蒙起来,感觉有无数的影子影影绰绰,很多人聚集的样子。
  来了吗?我心下一点也不慌,知道这只是一股子怨气。
  “三娃儿,高宁,守得灵台清明,三娃儿你要找不到路,自己开眼,高宁,如果你迷路了,就用上我给你的‘仙人指路’。”师父的声音传来,浑厚的如一只猛兽在吼叫。
  显然,我们三个在不知不觉中就分开了,我抬起手来一看,红绳果然断掉了。毕竟在默念静心口诀的时候,必须心无旁骛,我不可能分出心神来注意红绳的动静。
  要知道静心诀是我从小就念到大的口诀,我能做到在默念静心诀的时候想点儿事情,但再去分出心神,全神贯注的想别的事情是绝对不可能了。
  我想师父和高宁的情况也和我差不多,所以师父不惜动用功力,用类似‘狮子吼’的功夫,来通知我们该怎么做?
  要开眼吗?我有些头疼,每次开眼以后,我总是会很疲惫,还头疼,如果要避免这种情况,就是不受怨气侵扰,自身气场强大,自然可以守得云开见月明。
  简单的说,就是压过怨气!

  想到这里,我深吸了一口气,想也不想的,直接迈开大步朝前走,而嘴上我却大声吼了起来:“如何面对,曾一起走过的日子....”我压根就不想自己身在什么样的环境,而是在心里恨恨的想着,沁淮,不就是粤语吗?哥也会唱。
  “多少风波都愿闯,只因彼此不死的目光,有你有我有情有生有死有义...”我唱的很投入,仿佛也沉浸在了那歌里要表达的友情当中,我想起了酥肉,想起了沁淮,想起了如月丫头,晟哥...还有很多一起走过的哥们,全然不管自己那歌声到底是不是‘鬼哭狼嚎’。
  也就在这时,我在耳边听见:“别进村子,老村长要杀人。”
  呵,这就来了吗?声音是从右边传来的,我悄悄握紧了拳头,狠狠的朝着右边瞪了一眼,果然就安静了下来。
  但是接着,我却听见很多声音在喊:“别进村子,老村长要杀人...”
  “别进村子,老村长吃人的...”
  “救我,我不想死....”
  这是要干什么?搬救兵吗?单挑不过要群殴吗?打架我怕过谁?要的就是这种心态,我握紧拳头,大吼了一声:“都给老子闭嘴!”

  喊话的时候,我还是没有停下脚步,不过表情却是很愤怒的样子,一点都不畏惧。
  这种时候,根本一点点都不要露怯,我可以这样做,普通人也可以这样做。有时对付这些家伙,包括凝结的怨气时,根本不用神叨叨的一上来就符啊,法器啊,自身的阳气,气场就是最好的依靠。
  果然,这一吼,周围显得清明了不少,原本路是那样的模糊不清,我还踩空了几脚,碰到了几块石头,这下好了,清晰了不少,我赶紧快走了几步,谁知道啥时候那雾气又聚过来了呢?
  就这样,我加紧时间走了2分钟不到,我看见一个人埋头朝我走来,我心里清楚的很,这是怨气对大脑的影响,我看见的根本不是人!但也非鬼,只是怨气里包含的一股意志罢了。
  而普通人往往区别不出来怨气和真鬼的差别,如果是怨气的影响,那么周围的情形是千变万化的,所见的也是千变万化的,而鬼魂是单一的,它如果和你有恩怨,会时时的缠住你,鬼魂比怨气厉害的地方在于,它的迷惑性更大,对大脑的影响更大,而且厉害一些的,会‘上身’,甚至挤掉你的三魂七魄!
  知道是啥东西,我当然不会害怕,是的,就算我是道家的传人,我依然会被怨气影响,看见怨气想让我看见的,因为我没有封闭五感,我自身也是人!但重要的是,你要明白它是什么,自然也就不怕了。
  简单的说,一只老虎和一股怨气,谁比较可怕?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说是老虎,面对老虎,也许我们反抗不了,因为它和我们比较起来,拥有绝对的力量。
  如果是怨气呢?只不过是利用我们本能的恐惧,然后让我们崩溃,在实际上,短时间的接触,它并不能伤害我们一丝一毫,就连打我们一拳都做不到,怕什么呢?
  所以,我也凛然不惧的朝着‘那个人’走去,只是一瞬间,那个人忽然就抬起头,一张脸血肉模糊,仿佛这样还不够似的,他还一把扯开了衣服,里面竟然是开膛破肚的惨象!
  我承认,我惊了一下,任何人面对这种血腥也不能淡定,但是师父吩咐过守得灵台清明,我一下子就恢复了镇定,在这种时候,慌乱是要不得的,是自乱灵台。

  “老村长要杀人的,我就是被他杀了....”那人望着我,似乎开口说话了,似乎又没有,但是我耳边却清清楚楚的听见了这句话。
  “滚开!”我望着那人吼了一句,大步的朝着他走了过去,同时狠狠的瞪着他。
  于此同时,我的舌尖顶住了上颚,津液自生,如果执意要缠住我,那么..那么..吐口水呗。
  不是开玩笑,人的唾沫,辟邪效果非常的好,对于一般的邪物是完全的够用了。
  但是,是我多虑了,就在我大步走过去的时候,那人自动的消失不见了,前方又清明了许多,我抓紧时间大步走,我自信我没有在这雾气里迷路,只要朝前走,一定能走出去。

  十几分钟以后,我站在了所谓的村口,发现师父和高宁已经站在那里等我。
  看着我,师父问到:“没开眼?”
  “没开,自己走出来了。”其中的事情不用多说,我相信师父也一定遇见了,这团怨气走到最后,竟然看见了一群人,死相凄惨的样子。
  似真似幻!
  能迷惑人到如此程度,可见这怨气的浓度之烈!
  师父望着我,眼神露出了夸赞的意思,说了一句:“不错,我们进村子吧。”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3-1-25 22:15:48 | 显示全部楼层
2012-12-19 0:38:00
  这个村子师父曾经来过,所以进村的路他还熟悉,不过在进村之前,他先拿掉了蒙住马乐,马笑两兄弟眼睛和耳朵的黑布,然后从包里拿出点儿清水,用那布沾湿了,以此洗掉了他们脸上身上的朱砂符号。
  过了大概半分钟,这俩兄弟睁开了眼睛,有点昏昏沉沉的样子,师父说到:“什么也别说,先喝口水,休息一下。”
  这俩兄弟依言照办,大概过了五分钟,这马乐才开口说到:“姜师傅,太神奇了,我觉得自己好像在睡觉,醒了就到这里了,就是醒来的时候跟做梦一样,看啥都不真实,昏昏沉沉的。”
  “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封五感很伤身体的,但也总比你们被吓崩溃了好。”师父负责任的解释了一句。
  马笑赶紧说到:“得,姜师傅,还是封了好,我情愿这样,也不想看到不该看见了。”
  “不该看见的?”师父往了一眼近在眼前的村子,然后说到:“恐怕避不开啊。”
  —————————————————————————————————————————————————————————————
  我有时真的很佩服我师父的记忆力,明明来村子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他却把路记得那么清楚,非常熟悉的带着我们走进那村子。
  和别的村子不同,这个村子没有我们想象中的白雾笼罩,一切的景物都分外的清晰,只不过很不真实。

  为什么说不真实呢?首先,明明是晴空烈日的夏天,这个村子的天空却阴沉沉的,不是要下雨那种阴天,而是一种压抑的阴沉天,看不到太阳,像是有人在这个村子顶上再加了个盖子似的。
  第二,走在这个村子的边缘,看着一切,都像蒙上了一层黄纱,我看了半天,想形容这种感觉,都形容不出来。直到马乐,马笑两兄弟架起了勘测仪器,像是在照相似的,我才灵光一闪,找到了形容词。对,看着这个村子,就跟看着一张残破的老照片一样。
  别的不用多说,就这两点,就让整个村子显得分外的不真实。
  马乐,马笑两兄弟忙着在村子的勘测,一边丈量着什么,一边写写画画,毕竟他们是专业的,要画地形图,画得也不是简单的地形图,而是符合军用标准的地形图。
  这是特工们的习惯。
  看着他们在忙碌,高宁对我师父说到:“姜爷,今天我们要进村子吗?”看高宁的表情是不太愿意进去的。
  我师父看了一下表,然后说到:“叫什么姜爷啊,你叫我姜师傅得了。村子是要进的,但是不能太深入,时间耽搁不起,我们早上8点出发的,现在都快12点了。而且中午12点到12点半之间,我们是绝对不能进村的,而2点之前就必须要离开。”
  高宁听我师父说要进,不由得脸色变了变,支吾了半天才说到:“我就喊姜爷吧,你的本事值得我喊声姜爷。姜爷,我想说的是,我不是胆儿小,学道至今我见识过的也不算少了。只是..只是这村子给我的感觉真的很..很危险,也很..压抑,而且我的感觉还告诉我..我们几个在这村子无济于事,会...”
  师父拍拍高宁的肩膀说到:“我知道,不会深入的,我们需要一张地图而已。”
  我倒不在意这些,喝了一口水,问师父到:“师父啊,为啥你说2点之前必须离开啊?”12点到12点之间,我知道,太阴了,不适合我们进去,那为啥要在两点之前离开呢?我不懂。
  师父说到:“你认为6点之后,我们逗留在山上还有活路吗?6点之后,阳气渐弱,而那些虫子的活动也开始频繁起来,连你的驱虫药粉也阻止不了它们了。而且,我们8点出发,到这里都花了3个多小时,回去的时候,天知道会不会有别的变故,所以时间留充足点儿好。”
  师父说的很隐晦,可能是顾忌着什么,我懂他的意思,老村长放我们进来,天知道回去的路他会不会捣鬼?或者说,他会不会把我们几个留在这村子里?
  这个想法让我不安起来,可是师父却说了一句:“知道为什么我放心5个人一组的来这里勘察地形吗?因为时间没到,人不够多,咱们在村子里不会出事儿的。”
  什么时间没到?人不够多?我很疑惑!师父说话莫名其妙的。

  可是师父却没有解释的心思,独自坐在那里抽起了旱烟,我也从包里摸出一根烟点上了,靠着一块大石头,仰头抽了起来,原本想舒舒服服放松一下的,无奈背上靠着那块儿石头给人的感觉冰冷冰冷的,让人不舒服。
  过了好一会儿,大概12点多一些的样子吧,马乐,马笑俩兄弟才忙完,收好图纸跑了过来,挨着师父坐下了。
  “这地图大概需要多久才能绘制完成?”师父问到。
  “如果让我们两个继续测量的话,还需要三天吧,而且必须深入村子才能绘制出符合要求的地图。”马乐喝了一口水回答到。
  “三天么?深入村子么?”师父独自沉思了一阵儿,然后在黄布包里摸索了一阵儿,摸出一把裹着黄色符纸的香,说到:“看来这‘仙人指路’不能省了。”
  我知道这玩意儿,是一种用特殊材料制成的线香,飘出的香烟凝而不散,就算大风吹,也不是那么容易吹散,配合着裹在香上的引路符,到真的符合‘仙人指路’这个名字。

  引路符的绘制是不容易的,就连我师父也不会,按照我师父的说法,这引路符几乎失传,现在也只找得到两三个人会画,至于我师父从哪儿搞到的这仙人指路,确实我不知道。
  不过,看我师父的样子,他也比较心疼。
  其实,迷路了,可以让我开眼嘛!师父也会开眼的,不过想想那开眼之后的后遗症,还是用这‘仙人指路’算了。
  一行人说了一会儿话,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就准备进村了,当然进村到哪里,是按照马乐和马笑两兄弟的要求的。
  要走进那跟照片一样的村子吗?我心里忽然没由来的一阵儿心慌,但这是没得选择的事儿,我还是跟上了。
  很快,就走到了村子的第一栋建筑物,看起来是一户住宅村子边缘的人家,那房子透露出来一股子腐朽的意味,说不出的诡异。
  这和别的村子不同,别的村子的房子久不住人,年久失修,坍塌的也有,这不稀奇。

  可眼前这房子,就跟主人才离开没多久似的,既不显得破旧,也不显得破烂,但就是有一种腐朽的意味在其中,那感觉就像是一样儿东西在冰箱里放久了,干瘪发黑,内部已经腐坏的感觉。
  这房子是被锁在照片里锁久了吗?我忽然就有一个这样的想法,非常的诡异!
  我灵觉敏锐,大概能察觉到不对劲儿,师父当然也能感觉,他拍了拍这房子,说了一句我也摸不着头脑的话:“又是一个未解之谜。”
  呵,这房子在师父眼里竟然上升到了未解之谜的地步?
  其余的几个人没敢多说话,他们感觉不到这房子有啥不对劲儿,只是这村子本能的让他们觉得不舒服而已。
  而我无意中还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我脚下的植物,仿佛是以这个村子为分界线,长得分外的不同,它们的叶子还是绿色,只是仿佛是绿色的调料里,加进了白色,那绿竟然显得很惨淡,明显一点儿的,叶子边缘竟然有一圈儿惨白色。
  这种事情在这个村子已经不值得一提了,就算在这村子看见什么怪事儿,我都觉得不奇怪。
  我们几个人走过这房子,朝着村子里面走去,却不料这时候,听见‘吱呀’一声,是大门打开的声音。
  风吹的吗?可我一回头,却看见让我这辈子都忘记不了的恐怖场景。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3-1-25 22:16:38 | 显示全部楼层
门不是风吹开的,而是被人给推开的,可那是人吗?应该不是吗?因为他的身体显得很虚幻,可是又比我从小到大见过的鬼真实很多,在我的认知里,鬼不可能有推门那种动作,它也推不开。
  关于鬼这种存在,我和师父是特地讨论过的,我们认为它是另外一种生命形式,就像存在于空气中的电流,电波,各种波段一样。
  现在的科学技术,其实从侧面也展示了这一点,就比如收音机,接收波段,解码,然后我们听见声音。
  而鬼的存在就类似于这种东西,只是人类现在还没有一个有效的手段去捕捉它,而它的神奇在于对人大脑直接的影响,让我们可以‘看见它’‘听见它’‘感觉它’,当然这也是有诸多限制的,这个限制是什么,我和师父讨论的结果就是大脑的波段和鬼的波段正好对上。
  先不论鬼究竟是何物,但是现在看见的一幕确实超过我的认知,在没开眼的情况下,我能如此清晰的看见一个‘鬼’,看见它推开门,这.....
  我有些艰难的转过头,习惯性的望向师父,我从师父脸上也第一次看见吃惊的表情,我想说点什么,可师父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表情,我便不好多言。
  就这样,我们三个愣愣的看着这个鬼从房子里出来,还带着生动的,焦急的表情,朝着一个地方走去,整个过程中,它根本看都没看我们一眼,就仿佛站在院子外的我们几个人不存在一样。
  看着它走远,我刚想说话,却不料从房间里又出来三个,这次是一个女人,带着俩个孩子,一边说着无声的话,一边也是神情沉重的朝着刚才那男人走去的方向走去。
  这一次,我没有轻易的开口,等了好一阵儿,我刚准备说话,却听见‘噗通’一声,是马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有些茫然的说到:“对不起,我这腿有些软。”
  马乐扶着围墙,深吸了一口气,说到:“姜师傅,我们刚才是见鬼了吗?”
  我师父没有回答,他当道士这么多年,估计这么诡异的场景也是第一次见到!有这样的鬼吗?师父也回答不出来。

  师父没回话,马笑从地上爬起来后,倒是接了一句:“哥,我们跟着出了几次任务,深山里的怪物也见过,鬼也模模糊糊的在地底下遇见过,我觉得这玩意儿真不像鬼,可我就是觉得比鬼还可怕,怕的我腿都软了。”
  师父听到这句话后,很严肃的望着马笑说到:“你刚才说什么?”
  马笑一愣,搞不懂我师父为啥忽然那么严肃,有些愣愣的说到:“我说我吓得腿软。”
  “前面那句。”师父认真的问到。
  “我说,就是觉得比鬼还可怕...”马笑彻底迷糊了。

  师父深吸了一口气,转头问马乐:“你也见识了不少,你觉得呢?”
  “我觉得很恐怖!”马乐直言不讳。
  “师父,我也觉得从心底感觉到非常的可怕,就是那感觉..简直是我见到的最恐怖的事儿,比饿鬼墓还厉害。”我知道师父会问我,干脆直接答到。
  师父望向高宁,而高宁的脸色非常的难看,沉默了许久,他才开口喃喃的说到:“曾经我听我师父说过一个传说,死去的,没办法投胎的人,总是会不停的重复死去的那一瞬间,非常的痛苦。”
  这番话,似是高宁在对自己说,又似在我师父说。
  可是明显的,这话不靠谱啊,高宁的意思是这里的是鬼,他们在重复死去的一瞬间,可是他们是在祠堂死去的,刚才看见的,也不是他们死去的时候啊?什么意思?
  师父叹息了一声,说到:“竟然和大师兄掐算的不谋而合,高宁,你是看出什么来了吗?”

  高宁摇头不肯再说,只是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
  师父摸着下巴,自言自语的说到:“为什么会让人害怕?为什么?”
  是的,我也想知道一个为什么,大不了就是鬼,鬼能让我们觉得恐惧到如此地步吗?这个村子因为一出惨剧,竟然出现了那么多让人不解的谜题。
  “走吧。”师父沉思无果,开口说到。
  马乐有些战战兢兢的问到:“姜师傅,咱们要继续深入吗?”

  师父望了马乐一眼,说到:“害怕是一回事儿,要做什么又是一回事儿,你总不能因为害怕就放弃要做的事情了吧?别忘记了,就算普通人也不能这样,何况你的身份是XX部的一名战士,也就是特工。”
  师父这番话仿佛给了马乐马笑两兄弟无穷的勇气,他一下子站直了,说到:“姜师傅,我们要去那里,那个位置比较方便勘测。”
  “那就去吧。”师父平静的说到。
  一路无话,我们沉默的走到了马乐两兄弟指定的位置,这一路上,经过了3栋民居,我们都看见有鬼!

  有的是从房间出来,有的在房间里忙碌着什么,一样的,他们都像没看见我们,也同样的,一切都是无声的在进行,压抑到了极点。
  其实我明明有看见那些鬼表情很生动,也明明有看见他们在说话,可就是听不见声音。
  我恍惚中有种感觉,我们一行人就像是走在一部无声的电影里,嗯,这电影还是一部恐怖片。
  马乐,马笑两兄弟忙着勘测,我们就坐在一旁等待着,无聊中我四处张望,却发现更加诡异的一幕,明明是荒草丛生的田间,竟然有人在里面像模像样的在劳动?!
  这算什么?师父显然也看见了这一幕,他的神情比我还怪异,他摸着脸,他又看了一下手上的表,那表情似哭似笑,眼里还有一丝狂热,师父这是怎么了?他想到了什么?
  估计是发现我在盯着他,师父的表情一下就恢复了正常,可是眼里却有一丝哀伤,很淡,如果不是我和他一起生活了十几年,我根本察觉不到。
  师父不对劲儿!
  我立刻问到:“师父,你想到了什么?我咋觉得你不对劲儿呢?”
  师父沉吟了一阵儿,说到:“高宁的话有道理,这里...这里的村名在重复的过着日子。也许,他们的死并不能平息他的愤怒,或者说愤怒已经控制了他。恨这种事情,如果不能化解,那就会成为一颗毒苗,直至长成参天大树。”
  什么啊?我有点儿不理解师父的话,可我直觉师父一定还想到了什么,给我说的只是一部分,我还想再问,却不想从刚才开始一直很沉默的高宁说话了:“有一种怨气,连老天都怕,活在这怨气里的一切,到死都不能解脱,我师父说过,我们这一脉,有一位极其厉害的师祖就遇见过,也差点死在里面。”
  “高哥,那是怎么样的怨气,你说说看啊?”我一向对传奇的故事非常好奇。
  “什么样的怨气?你看见的不就是吗?”高宁声音飘忽了说了一句,不知道为啥,我背上一下子起了一大片儿鸡皮疙瘩。

  “高哥,不带你这么吓人的,你意思是咱们走不出去?”我一下子声音都大了。
  高宁并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说到:“你发现没有,这里的鬼都朝着哪个方向走?”
  我对这个村子并不熟悉,我咋知道他们朝着哪个方向走?不过高宁这么一说,我倒是特别的去注意了一下,这村子的小路原本就多,分岔也多,一眼望去,我才回想起来,他们都是朝着一个方向走的。
  那边有什么东西吗?老村长在那里指挥它们?
  我忽然觉得很害怕,有一种离老村长很近的感觉,明明是我们要想办法把他诱惑出来的啊,咋忽然有一种他在引我们上勾的感觉呢?
  我正在思考间,高宁忽然说了一句:“这该是第几天呢?”

  我吓一跳,什么第几天,怎么到了这个村子,人都变得神叨叨的呢?
  可是,这时,马笑出事了。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3-1-25 22:17:07 | 显示全部楼层
2012-12-19 22:20:00
  原本我们都在凝神沉思这个村子里的事儿,忽然就听见‘哐啷’一声,惊得我们三个人同时回头,原来马笑身前的勘测仪器倒了,发出的声音。
  马乐也看见了这情况,不由得说到:“怎么那么不小心?仪器都给弄倒了,快点扶起来,姜师傅说我们不能在这村子呆太久。”
  怎料马笑理都不理马乐,神情异常焦急的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马乐愣住了,伸手去拉马笑,问到:“你要去干什么?”
  马笑根本不理马乐,只是无意识的伸手一推,竟然把马乐推得倒退了好几大步,差点没摔倒。
  “糟糕。”师父喊了一声,立刻跑上去前去,拉住了马笑,大喝到:“你是谁?”
  马笑的神情出现了短暂的清明,喃喃的说了一句:“我是谁?”

  接着他又恢复了焦急的神情,说到:“你又是谁?我们村不是人呆的地方,赶紧走。”
  我和高宁知道咋回事儿了,马笑这小子竟然被不知不觉的上了身,这种不是鬼魂有意的,就好比两个人都低头走路,迎面相撞,一定是强的那个会把弱的那个撞到,那么强大的鬼魂和人类迎面相撞,把人的灵魂撞出身体也偶尔会出现。
  这种事情必须好好处理,否则赶走了鬼魂,那个人成为白痴都是最好的结果,因为丢了魂。
  要是鬼物的三魂七魄,三魂尤为强大。
  处理这种情况唯一的办法就是快,非常快的处理!
  我师父反应的很及时,在听见马笑的回答后,再次大喝了一声:“你是谁?”

  马笑脸上出现不耐烦的神情,说到:“村子里的人都知道我是赵军,咋了?”
  赵军!!我和高宁的神色同时变了,如果我们没有记错,赵军分明就是最后逃出去的那个人,怎么会再次出现在村子里?
  师父神色不变,只是大喝到:“你看看你是赵军吗?赵军死了。”
  声音震荡不止,我知道师父又动用了功力在喊话,或者说这就是‘惊魂吼’,因为我听了,心里都陡然发紧了一下。
  果然,马笑疑惑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穿着一套陌生的迷彩服,手也不是自己的,明显慌了,喊到:“我是谁?我死了吗?老村长把我杀死了吗?”
  师父眼神一凛,左手快速的结了一个手诀,我认得这是铁叉指,专叉鬼魂,特别是上身的鬼魂,一般情况下,师父也不会用这个手诀,因为一不小心,叉伤了鬼魂不说,也会叉伤活人的魂魄,不过面对这种情况,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随着铁叉指的落下,马笑‘啊’一声,还没啊玩,就身子一震,一翻白眼,昏了过去,接着我看见了非常神奇的一幕,一个惊魂未定,有些模模糊糊的人影从马笑的身体里跌跌撞撞的摔出来。

  这就是赵军?我瞪大了眼睛,却不想那赵军惊喜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然后又是无声的‘嘟囔’了几句什么,接着转身就跑。
  “出现了异数?”高宁在掐指,可是越掐脸色越迷茫。
  什么叫出现了异数?我无心去追究高宁的话,我总觉得进到这个村子以后,原本显得很普通的高宁竟然变得神神秘秘了起来。
  我只是不敢相信,这一切竟然是我没开天眼看见的,比开天眼看见的还要清晰。
  我可以肯定,这整个村子的人都是鬼魂了,否则不会存在鬼上身这种事情,可是为什么我会那么轻易的看见鬼?就马乐马笑两兄弟也那么轻易的看见了?
  马乐当然也看见了这一幕,我相信他是亲眼看见一个鬼魂从自己弟弟的身体里跌跌撞撞的跑出来,我看见他的神色瞬间就变为了惊恐,直到看见马笑昏倒,他才反应过来,快速的跑到马笑身边,扶着马笑,焦急的问我师父:“姜师傅,我弟弟他怎么了?”

  我师父说到:“快喊你弟弟的名字,现在你弟弟被撞出去的魂魄一定还在附近。”
  接着师父对我喊道:“三娃儿,开眼,看到马笑,引路诀。”
  引路诀是一个简单的手诀,沟通阴阳,不需要太多的功力去支撑,一般已经死亡的人,灵魂见了引路诀,就会找到黄泉路,而是特殊情况,惊掉了灵魂的人,见到引路诀的指引,会找到自己的身体。
  我知道时间不能耽搁,我赶紧的凝神,开眼,然后周围的景物变得再次...不,不是熟悉的模糊感,而是分外的清晰,我看到了一个怎样的村子啊?
  我看见的村子,断垣残壁,明明要倒塌的墙壁,却是一层黑气紧紧把它们连接,而整个村子都笼罩在这层黑气当中,原本有的草木,全是枯死的,而很多的红点,在颤抖,在挣扎,可那些红点具体的样子,我却一点儿都看不清楚。
  这才是这个村子的真实面目吗?
  我来不及震惊什么,因为我看见了马笑模模糊糊的声音正惊恐的站在一断断墙下面,不知所措的望着周围,一副很害怕的样子,而那些黑气好似变成了网,要把他网住,他开始挣扎。
  不,不能让马笑就这么死在这里,我赶紧朝着马笑结好引路诀,于此同时马乐的声音也传来:“马笑,回来,你在这儿,马笑,回来.....”
  马笑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惊喜,开始朝着马乐声音的方向跑去,无奈那些黑气如网一般在他身边围绕,他走了两步,又迷茫了起来。
  这时,我的引路诀发挥了作用,因为一道以为我为中点,分别连接他和他的身体的黄色光芒出现,马笑显然能清晰的看见。
  他开始往自己的身体走,无奈,那些黑气像缠住了他似的,他每一步走的都分外艰难,连身影也变得更加模糊起来。

  我很想开口帮马笑,很想大喊:“马笑,支持住,你的身体离你不到五步啊!”无奈,我在开眼的状态中,又打着手诀,根本不能分神。
  就在这时,师父的声音传来:“马笑,回来,马笑,你忘记你的父母,你的家人,你的任务了吗?”
  “马笑,回来!”
  师父的声音和马乐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而道家喊魂更具威力,不仅可以清晰的给灵魂指引方向,更有震荡其它孤魂野鬼,甚至怨气的作用。
  黑网果然开始变得松散模糊,而马笑自己脸上也出现了一丝坚决,他开始再次艰难的走动,一步,两步....
  终于在他靠近他身体的同时,他的身体仿佛产生了莫名的吸力,把马笑的灵魂吸收了进去。

  终于解决了,我松了口气,却还是没有结束天眼的状态,而是非常好奇的打量起这个村子,忽然我看见漫天的黑气中,有一个地方,几乎是红光冲天,我很想看个仔细。
  却在这时,一声冷哼声在脑中响起,我脑子一阵儿剧痛,忍不住大叫了一声,抱着脑袋一下子摔倒在地,耳朵也是一阵儿轰鸣,天眼瞬间关闭。
  “承一,你怎么了?”模糊中,是高宁的声音。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兀自说了一句:“一定是他,他在警告我。”
  “你快喝水,冷水都清神的作用。”高宁扶住我,接着,一股清凉的水流流过我的喉咙,我大脑那眩晕般的头疼稍微好了一些,不过还是如针扎般的疼痛。
  我睁开眼睛,看见师父正在马笑的胸口打着绳结,我知道,这是怕回魂不稳,暂时先锁住马笑的魂魄,总之身体与魂魄的结合是辛苦的,特别耗神!马笑至少要休息两三天,为了养神。
  “好了点吗?”师父终于为马笑打完绳结,走了过来,很关心的问我,说话间,一个药丸塞在我的嘴里,我知道,那是二师叔的养神丸,我小时候就吃过,因为需要的药材越来越难找,我和师父用的很是珍惜,没想到才进村子我就用上了一颗。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3-1-25 22:17:28 | 显示全部楼层
“是异数啊。”师父忽然也这么说了一句。
  2012-12-19 22:21:00
  房间里的火堆很暖,简直温暖到了我的心里,尽管我的表情有些木然,可这堆火让我感觉到了一丝丝温度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上。
  现在的时间,是晚上7点多一些,我们从那个村子回来已经快一个小时,直到这时,我才稍微的缓了一些过来。
  简易炉灶上的水开始‘咕咚’作响,温暖的水汽升腾,让我对周围也终于有了一丝真实的感觉。

  这时,一双手伸了过来,提起简易炉灶上的水壶,然后倒进了一个搪瓷缸,接着一股异常清香的气息在房间里飘动,那双手把搪瓷缸子塞到了我的手里,说到:“明前茶,我偷我爷爷的,喝点儿。茶水最是能凝神静气清脑。”
  是沁淮!
  我端起茶缸,默默的抿了一口滚烫的茶水,感觉果然好了很多。
  沁淮在我身边蹲下了,说到:“我知道你小子最爱清茶,怎样?合胃口吧?”
  我冲沁淮笑笑,也不知道这笑容是不是有些虚弱。
  “得,你小子要不愿意说话,就别说了。我也不知道你们到底咋了,回来后,没一个人说话,其他人也就算了,我和你那么好的哥们儿,你忍心晾着我吗?”沁淮在我身边嘀咕到。
  “三娃,吃!”忽然又一双手伸到了我面前,手里捧着个饭盒儿,饭盒里装的是米饭,肉块儿,榨菜,最惊喜的是有一小团油辣子。
  放下茶缸,我接过饭盒就开始大口的吃饭,这饭盒的主人不用说我都知道是谁,听声音就知道是晟哥。
  “好吃吧?你嫂子偷藏了两小瓶米,看你这样,煮了让我端给你吃了。”晟哥在一旁说到。
  “咋还有油辣子?”我吃的头也不抬。

  “你嫂子湖南人,也爱吃辣啊,所以她又偷带了一小瓶。呵呵,女人真神奇。”晟哥无奈的笑了一声。
  “嫂子很可爱。”我是真心说的。
  “得,一盒吃的就把你收买了,我的茶叶不值钱啊。怎么逗弄,都不和我说半句。”沁淮在旁边酸溜溜的说到。
  我咽下一口饭,说到:“等我吃完,和你们说,我心里憋的慌。”
  “好。”晟哥和沁淮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到。

  ——————————————————————————————————————————————————————————————————
  这是一个小房间,连着着我们睡觉那间大房间,当时打扫屋子的时候一并打扫出来了,其实说穿了就是为晟哥小两口准备的。
  毕竟小两口和一大群人睡在一起并不是太方便,而且他们是科研人员,需要一个单独的房间摆放仪器,做一些试验,有些试验是越快做越好,当然我也不懂。
  捧着沁淮倒给我的清茶,我叼着一根烟,有些疲惫的靠在椅子上,刚刚回忆了一遍村子里的经历,并不是什么好受的事情。
  其实行走在村子里或者山上,我自己并没有感觉有多冷,因为太过于恐惧和紧张,直到回到这个唯一的清净地儿,和这一片儿唯一一个人类聚居的地方,我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冷透了,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寒冷。
  “别那么叼着烟,跟个小混混似的。”嫂子一把扯掉了我嘴上的烟,塞我手里,说到:“好好拿着。”
  我有些吃惊的望着嫂子,我没想到从这些恐怖的场景里,第一个回神过来的,竟然是一个看似柔软的女人,怪不得有一个说法是,从心理韧性的角度来说,女人比男人强悍,她们更不容易被打倒,在绝境中她们更愿意直面困难,而不是选择绝望。
  接着是晟哥,毕竟作为一个科研人员,晟哥比普通人要理智的多,他说到:“三娃,因为马笑昏倒,你们就紧急的回来了,为了赶时间,你们回来的路上用了‘仙人指路’对吗?”
  “是的。”我有些莫名其妙,晟哥怎么会问这个问题。
  “我懂你晟哥的意思,他是想说,你说漏了一个细节,那就是你们回来的时候,山路是否有变化?”果然是小两口,简直是默契非常。
  他们这么一问,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个细节我确实没注意,因为没什么值得我注意的,我下意识的说到:“回来时候的路,和离去时候的路并没有任何的不同啊。”
  晟哥扶了扶眼镜,说到:“问题就在这里,我听你讲的经过中,你提起了一句话,就是姜爷要你们赶在两点钟以前回来,因为要预留充足的时间,怕老村长在路上捣鬼。”
  “是的,在故意中,这个老村长几乎可以确定,也有运用雾气的能力,使人迷失。为什么他任由你们来,你们离去,没有捣鬼呢?”嫂子在一旁补充到。
  “那不是雾气,那是他的一身怨气。”我纠正到,其实我不知道这个细节能说明什么。
  至于沁淮,那小子才反应过来,唏嘘的说到:“承一,你说这要咋办呢?这才第一天啊,躺下俩了,他会找到咱们,让咱们都躺下吗?”
  沁淮那小子纯粹是因为害怕才这样说,却不料嫂子说到:“对,沁淮抓住了关键点儿。”
  沁淮傻愣愣的说到;“我抓住傻关键点儿了?”

  晟哥又一次扶了扶眼镜,说到:“关键点儿就是,姜爷,三娃他们是线索,让咱们都躺下的线索。我可以那么判定!”
  “为啥这么说?”我不解晟哥话的意思。
  “因为我和你晟哥平日都爱看些逻辑严密的侦探小说,既然你师父曾经说过老村长之所以那么残忍是因为他因怨气而成长,却又被怨气控制,那么我们可以理解怨气是不会放过谁的!为什么放过你们?是因为有恃无恐,它能找到你们,并有把握吞噬大家。就是这样。”嫂子解释着,可她却偏偏没有因为自己的解释而畏惧,只是很理智的分析。
  “得,别说了,我心里虚。要来一爷们,我还能拿把刀去拼命,这怨气,我该拿个啥玩意儿去拼命啊?”沁淮的脸色苍白,这小子又开始抱怨了。

  “对于该怎么和怨气拼命,这种专业的问题,你应该问专业人士,比如姜爷,比如三娃。”晟哥认真的回答到。
  沁淮望天无语,晟哥这人咋一点变通都不会呢?而嫂子则‘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估计她喜欢的也就是晟哥这副傻呼呼的样子吧。
  看见嫂子开朗的笑了,我的心情莫名的好了一点儿,嫂子这人就是能让感觉人这种生物的可爱,她乐天的情绪能感染到每一个人。
  我说到:“我实在太想和我师父聊一下了,他和高宁说话都莫名其妙,还一口一个变数什么的。可是,你也看见了,他们回来啥也不说,让人呆这里没底啊。”
  “我觉得姜爷应该是认为没说的必要,因为他也不肯定,你忘记姜爷才进村的时候,说了一句,又一个未解之谜吗?”沁淮分析到。
  他的话刚说完,就听见我师父的声音传来:“沁淮,你这小子虽然常常掉链子,可是分析起来,还是比较靠谱,确实,对于这个村子我还不能肯定,所以不说。”

  “师父,你啥时候进来的?”我问到。
  “哦,刚才,听你们说话已经半天了。杨晟和静宜分析的很对,我们现在两条路可走,要不然来援兵,要不然明天就回去。”师父严肃的说到。
  要离开?或者等救兵?情况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了吗?
  我那好奇的性格又上来了,站起啦激动的说到:“师父,无论如何,就算猜测也好,你得给我讲讲这个村子是咋回事儿!”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3-1-25 22:17:51 | 显示全部楼层
 2012-12-20 22:27:00
  “是咋回事儿?”师父沉吟着,习惯性的摸出了旱烟杆儿,沁淮这小子忙不迭的给我师父细细的点上,然后一边把给我泡的明前清递给了师父。
  晟哥和静宜嫂子也流露出关注的表情,他们也想知道这个村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毕竟想想就觉得太不可思议了,明明全村人都死光了,可是他们却还全部都‘活’着。
  咬着旱烟杆,师父闷声说了一句:“这个村子究竟是咋回事儿,我现在下不了定论,佛家有句话,叫做一花一世界,我觉得这是我暂时能给出的最好解释。”
  一花一世界?我对佛经的理解有限,不过师父到这个时候忽然说这句话,倒是给了不小的震撼,我不由得喃喃开口问到:“师父,那他们是什么样的世界?”
  “由老村长的怨气构筑的世界,他们挣脱不得,就重复的过着那样的生活,像一部电影不停的倒带,重放,被折磨到麻木!”师父沉重的说到。

  这句话震撼到了在场每个人的心灵,我沉默,一向嬉皮笑脸的沁淮沉默,一向理智的晟哥沉默,连村子的恐怖都没被怎么吓到的静宜嫂子也捂住了嘴。
  显然,这是比凌迟更恐怖的‘酷刑’,凌迟千刀万剐,也不过4700刀,总有结束的那日,那老村长怨气构筑的世界呢?何时才是尽头?地狱也不过如此吧?
  “姜师傅,他们..他们在重复..什么样的日子?”静宜嫂子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她想到了什么,可是需要我师父的一个肯定。
  我师父吐出了一口烟,并没有正面回答静宜嫂子的问题,而是沉声说到:“这是一个恶性的循环,每个灵魂在这样的折磨下,怨气都日益的加深,所以已经强大到普通人能见的程度,用你们科学的说法就是他们已经强大到可以和任何人的脑波对接。”

  “是的,人的大脑无时无刻的在发出脑波,不是在大脑内,而是散发到了大脑外。简单的说,我对第一个人的印象如何,就是他对我产生的影响,他的气场强大,也就是由内而外散发的气质,也可以理解为这个人的脑波....”静宜嫂子简单的在说脑波,虽然波段一类的东西,对于现代科学来说,是一个难题,可是作为生物学家的他们,在遇见自己专业问题时,还是忍不住解答一下。
  “所以,这些灵魂由于怨气的加强,就相当于是一个人气场的加强,越强大能感知他们的人也就越多。OK,这个解释非常成立。”晟哥在一旁记录着,虽然这个过程现代科学不可证明,这个假设结论却可以接受,在记录的同时,晟哥的眼中出现一丝狂热,他说到:“我很想亲自去看看。”
  “这个...恐怕不行。”师父一口就拒绝了晟哥,晟哥也没说什么,毕竟这事儿不是由他说了算。
  “姜师傅,有可能的话,可以给我们一点儿老村长身上的组织吗?一点就可以。”静宜嫂子提出了这个,我一直以为静宜嫂子比较温和,没想到在科学领域,她也一样‘疯狂’。

  “你们跟来,原本就是上面的意思吧?我会尽量的提供。”师父简单的说到。
  “师父,照你的意思,村民的怨气加强,一个个都堪比厉鬼,我却想知道,为什么在我们进村的时候,他们不伤害我们?怨气强的厉鬼,攻击性是很强的,师父,这话可是你说的。而且,老村长把他们弄的那么强悍干嘛?他的目的是什么?村民们的灵魂如此强悍了,还受他的控制吗?”我的问题当然更接近于玄学,这是我一直想知道的。
  “他们攻击性很强?错了,他们本身什么都不知道!老村长的怨气世界,老村长自然是主宰,也许村民们连自己自身是鬼都不知道吧?在这个封闭的世界,他们也许都不能看见我们,就像一部书,我们走进了书的世界,可是书里的人还是继续着他们要走的路。至于老村长想要做什么?我不清楚,可我清楚,他想要怨气吧。我说过这是一个恶性循环,看看这片儿地吧?以前我来过,只是普通的荒村,没了人住而已,现在呢?你看看,现在呢?”师父叹息了一声。

  “现在..”我也沉默了,这些村子现在的情况我是尽收眼底的。
  “这老村长一天比一天厉害,是这意思吧?姜爷!这事儿必须阻止啊,不然老村长这么无限强大下去....”沁淮仿佛看见末世的场景。
  “是啊,所以这事儿必须汇报上面,情况已经超出了我的预估,这是一场灾难。但这也许也是天意,上面计划的道路工程正好经过这里,也就意味着必须有人来处理,所以我们发现了这里的情况。如果再这样荒废几十年....”师父也心有余悸的样子。
  “必要的话,搞个军事演习吧。”沁淮喃喃的说到。
  在他心里,这老村长已经上升到了要用最犀利的办法来对付的程度了。
  “军事演习?呵呵...原本这一带,就有老村长的传说,随着时间的流逝,虽然慢慢淡去,可是有心人一联想的话。当然,如果事情严重到了那个地步,也不排除这个可能。但问题的关键是,我们得先找到它,否则一切也是于事无补。所以,最艰难的事儿,还是得我们来做。”师父平静的说到。
  找到它?找到它的时候,就是我们身死的时候吗?我的心跳忽然开始加快,一种不祥的预感挥之不去。
  现在才第一天,就已经躺下了俩个,虽说不是老村长动手,但这一切,跟他的世界不无关系。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儿,问到:“师父,异数,你和高宁同时都说过异数,那是怎么回事儿?”
  师父盯了我一眼,说到:“你很快就会知道,异数已经出现,我们的赌上一把!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一个异数,也可以毁灭一个世界。等援兵到了,我们就去赌这一把。说不定能解决这件事情。可是牺牲....”
  师父忽然沉默着不说了,我知道,可是牺牲无法避免吧,当我们见到那个老村长的时候,牺牲的确无法避免。
  而这时,静宜嫂子却忽然说到:“我们根本不必去找老村长,它会找上门来的。”

  师父平静的盯着静宜嫂子,眼神很深,过了许久,师父才开口说到:“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姜师傅,你刚才说它要的是怨气,我们说不定能成为它新鲜怨气的提供者。我也不知道我的说法对不对,但是它的世界不能老是那些村民吧?也许,它当年没留住你们,是不够强大或者别的什么原因,但是它现在就是迫不及待的想等待新人的出现吧?”静宜嫂子这样说到。
  “这是你刚才逻辑分析法的结果?你刚才和杨晟不是说了吗?它像是在给我们设局,我们进去的五个人是它找到我们的线索?”师父没急着回答,反而是把问题丢给了静宜嫂子。
  “不,这不是逻辑分析法,因为我也不知道它具体是不是想这样做!我刚才只是凭着感觉在说这句话。”静宜嫂子说到。
  “嗯,女人的感觉有时很可怕,在灵性上,女人比男人强,可是在阳气上,又弱于男人。所以,女人不太适合山字脉的传承,简单的说,她们也许是把锋利的剑,可是也同时是把容易折断的剑。”师父扯开了话题,显然他不想说这个了。

  “姜师傅,你这是看不起女人吗?”静宜嫂子不服气了。
  “不,我觉得姜爷的意思是在保护女人,女人灵觉强是强,可是她们同样承受不起那些阴气入体啊什么的。嗯,是这意思。”沁淮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忘记拍我师父的马屁。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3-1-25 22:18:10 | 显示全部楼层
这句话说完,却被静宜嫂子狠狠的瞪了一眼。
  沁淮吐吐舌头,不说话了,而我师父却站了起来,说到:“不耽搁了,今天晚上我就要把所有的事情汇报给上面。”
  2012-12-20 22:29:00
  当晚,师父就把这里的事情汇报给上面了。之后,他就叫上元懿和高宁出去了,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自己在想,是不是我法力低微,所以师父有些事情才避开我,这样也是为了保护我吧?

  但这个想法却让我心里很难受,师父从小对我的教育是做什么事儿要尽心,做不好就找自己的原因,是不是没有尽心,这也养成了我一个毛病,如果事情不能做好最好,我的心理压力就会很大,认为自己没尽心,反复的纠结自己。
  就如现在,我就会自责,为什么跟了师父十几年,还是不太厉害的样子,我是不是没尽心去学?然后帮不了师父,迷迷糊糊的想着,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并没有看见师父,同时还有一个人,我没看见,那就是马乐,我有些疑惑,还没来得及发问,就看见元懿走过来,对我说到;“等下洗漱完了,出来,有话跟你说。”
  我和元懿没啥交情,甚至可以说还有点儿互相看不顺眼,他来找我,有话跟我说,这倒新鲜了。
  很快,我就洗漱完毕了,元懿此时已经在屋子外面等我。
  两人见面,有些尴尬,我摸出一支烟,递给元懿,说到:“抽吗?”

  元懿古怪的望了我一眼,说到:“不抽,一个修道之人,抽什么烟?炼化身体的杂质都来不及,你还给弄些毒气进去。”
  我打个‘哈哈’,干脆自己点上了。看吧,不对眼儿的人果然也谈不到一块儿去。
  自己把烟点上了,我问元懿:“啥事儿吧?”
  “其实是姜师傅走时,让我带话给你的,他说在援兵来这些日子,就由于他带着马乐去把村子的地形图画出来,而我和你则负责守住这里,就是这样。”元懿很简单的就把话说完了。
  我一听,联想起昨晚的想法,心里就跟打了个结似的,师父果然还是觉得我不顶用,不由得心里一阵儿颓废,可是又担心师父。
  我发愣,元懿在旁边说到:“话已经带到,没事儿我先走了,我要做‘早课’。”
  我把烟一掐,喊到:“元懿,你等等,我有话想跟你说。”
  元懿奇怪的望着我,估计心里在想,我还能有话对他说?
  我挺真诚的望着元懿说到:“其实你比我有本事,这点我承认,所以我想请教你点儿事儿。”
  这话我是认真说的,我从来也没决定自己能比元懿有本事,但这样说,也是有目的的,我师父嘴巴一向很严,高宁感觉到了村子以后,就有些神叨叨的,元懿这人傲是傲了点儿,但其实没啥心眼儿,我想套些话出来。
  听见我这样说,元懿的脸色果然缓和了一些,他说到:“有什么事你问吧,请教谈不上。”
  “昨天我们进村子的所见,你知道了吧?你如果不知道,我想和你说一下,也想听听你的看法。”我假装很随意的说到。
  元懿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很平静的说到:“我知道啊,姜师傅回来以后,已经和我交谈过了,这件事情不算特殊,怨气改变一个地方而已,度了也就得了。特殊的地方在于老村长的异变而已,我和你师父都认为有特殊的契机。”
  “嗯,我也知道契机一说,怨气可以让人的魂魄久留身体而不散,这是老村长的契机之一,之二,他所处的地方是养尸地,所以他成了僵尸。这有什么好特殊的?”我不动声色的说到,说实话,这只是非常普通的常识,我信口说成了老村长的契机,其实哪里有那么简单,养尸地打死也不可能出现在水里。
  果然,元懿的眼里闪过一丝嘲讽,说到:“有水里的养尸地吗?僵尸这种东西在水里根本就很难形成,水就是僵尸形成的大敌!这个才是关键,除非有特殊的东西让它们尸变,而这特殊的东西恐怕只有...这事儿还牵涉到一大秘密,我也知道不是很清楚。”
  “不对啊,元懿,你爷爷那么厉害,当年可以说是道家的执牛耳者,怎么能有你不知道的秘密?”问出这话的时候,我的心都在‘咚咚咚’作响,原本我只是想套一下话,异数是咋回事儿,我不想师父什么都瞒着我,却不想一不小心套出一个更大的秘密。
  我用的是激将法,换成我师父绝对不会上当,不要说我师父,就连我身边机灵点儿的,比如酥肉,比如如月,比如沁淮,我X,说起来我身边都是机灵点儿的人,就好像我嘴笨,反正吧,他们都不会上当。
  可是元懿上当了,提起他爷爷,他激动了,说到:“我当然知道一些,不就是事关昆仑吗?这老村长的能力太大了一些,绝对不是偶然,他的怨气竟然把那个村子封闭成了一个小世界,还有蔓延的趋势,这不对劲儿,只有昆仑....”

  我仔细的听着元懿的每一个字儿,却不想元懿忽然住口不言了,‘哼’了一声说到:“反正这些事情不是你和我能接触到的,除非我们也能成为顶梁柱。但是像你这样,烟酒不禁,修习惫懒之辈,估计是没什么机会了。”
  得,又说我头上来了,其实我自己勤快与否,我自己知道。不过,我才懒得和他计较,我忍住心里的翻江倒海,问到:“得,我也不想知道那些,我就想知道异数是咋回事儿?”
  “异数?异数当然就是那个赵军,当年他就是个异数,没想到天命难违,他再次成为异数,这一次就看他了。”元懿简单的说到,然后脸色一变,对我说到:“都是你,和你谈了那么久,耽误了我早课的时间,不说了。”
  然后匆匆离开了。
  我深呼吸了几次,然后慢慢的蹲了下去,有些心神不宁的再点上了一支烟,异数的事情,元懿没有说清楚,可是我不在乎了,我在乎的是那里是哪里?怎么扯上了昆仑。

  其实我很敏感,越长大越敏感,这昆仑两个字深深的刺激了我,让我想起了那一天早晨,从窗口飘出的纸张,上面凌乱的写着昆仑。
  我想起了师父在村子里那个诡异的表情。
  两件事情联系起来,我不能不发现一个关键点,我师父,我师父他很在意昆仑,为什么那么在意?我忽然想到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我的师祖——老李!
  为什么会这样想?因为师父第一次让我发现昆仑两个字时,就是在提起师祖以后!
  昆仑,道家的圣地,最终的追求,因为那里是仙人住的地方,那里有很多传说,比如西王母,比如周穆王寻找昆仑,它是中国一切神话传说的起源,它..它又是现代地理中新疆的山脉。
  我彻底凌乱了,这个昆仑是什么昆仑?它在中国的存在,不亚于亚特兰蒂斯于西方的意义!可是亚特兰蒂斯大大的有名,现代的中国却在有意的淡化昆仑的影响。
  一根烟抽完,我发现我是不是想多了?是不是太敏感了,但是我又压抑不住心里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毕竟这和我师父有关,难道我是关心则乱?

  这时,沁淮和孙强一起找到我,看我蹲在墙角,沁淮忍不住问到:“哥们儿,你这是一大早装忧郁呢?”
  我心情不好,直接说到:“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这还真有事儿,这小子的爷爷不见了,人家都是小蝌蚪找妈妈,这下是孙强找爷爷了。”沁淮一如既往的扯淡本色。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楼主| 发表于 2013-1-25 22:18:30 | 显示全部楼层
2012-12-21 22:25:00
  孙强的爷爷不见了?那个沉默寡言的老孙头儿?这些天来,这老孙头儿除了和我师父交流,几乎就没和人说过什么话,让人一不小心就会忘记他的存在,没想到,还能无声无息的不见了?
  但是,想到一大早我师父也不见了,我还是很淡定的,说到:“别急啊,小强,我带你去问一个人,他也许知道。”
  孙强很是信任我的样子,神情果然平静了下来。
  可是在以后,谁能料到,当年如此乖顺羞涩的一个少年,在许多年后,能成长为火爆强,然后我一叫他小强,他就能和我单挑呢?
  世事难料啊。
  我带着孙强和沁淮径直走到了后院,在阵法的保护之下,这杂草丛生的后院也算宁静,没跑出什么奇怪的虫子,老远的,我们就看见元懿在那里打着一套拳法,在做早课之前,练练筋骨。
  “元懿老哥儿。”沁淮热情的招呼到。
  元懿没啥好脸色给沁淮,估计在他眼里,沁淮属于那种浮华的公子哥儿吧,他直接盯着我说到:“怎么又是你?你是不是存心不让我做早课?你怕我以后比你厉害很多,你得仰视我是不是?”
  沁淮在旁边说了一句:“我记得我是第一次来找你吧?”
  然后又在我耳边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承一啊,这元懿是不是脑子有病?说话咋跟脑袋被驴踢了似的?”
  我也一阵无语,这元懿是有多幼稚啊?谁会用这种垃圾办法来阻碍他练功啊?而且他不但那么想了,还那么说了。
  就跟一个小孩儿站起面前,手上的棒棒糖糊满了口水,然后还很宝贝的跟你说:“你是不是来打我棒棒糖主意的?你是不是觉得我的棒棒糖比你见过的好吃一百倍?”
  不过,就冲这句话,我倒没那么反感元懿了,因为我知道了一件事儿,除了高傲点儿,执着点儿,这人没心眼儿,没心眼的人是不会害人的。
  既然观感改变了,我对元懿也就客气了三分,为了照顾他那小孩似的心理,我故意说到:“元懿,我真没那心思啊,你现在就需要我仰视了。我就是再来麻烦你一件事儿。”

  元懿对这说法又满意了,就跟我刚才套他话一样,总是很容易找到他的满意点儿于敏感点儿。
  他哼了一声,不过总算不是冷哼了,擦了一把汗,元懿说到:“你问吧。”
  我问:“今天我师父是单独带马乐去的吗?没别人去了吗?”
  “有啊,还有一个姓孙的老头儿,不太爱说话那个,哦,就是他的爷爷。”元懿非常直接的说到。

  我一阵儿气闷,忍着问到:“那你咋不跟我说啊?”
  “说什么啊?你师父让我带的话就是他带马乐进村,又没说别的。”元懿翻了一个白眼,继续练功了。
  我无奈的朝着沁淮和孙强耸耸肩,表示这个人元懿,我比较无奈。沁淮则直接眨巴了一下眼睛,做了个鬼脸,估计这小子也被元懿打败了。
  至于孙强,得到了爷爷的消息,当然放心了很多,开始憨厚的笑了。

  解决了这事儿,我忽然发现自己无所事事,心里正念叨着要不要去练练功,可是一想起昆仑的事情又觉得烦闷。所以,我拉着孙强和元懿,说到:“走,咱们去找晟哥聊聊去。”
  而这一聊就聊出了事儿。
  面对晟哥和嫂子我是没什么保留的,从元懿那里得知的消息,当然一股脑的就跟他们说了,晟哥和嫂子这次没有和我玩什么逻辑分析,因为晟哥直接疯狂了。
  他一把抓住我的肩膀说到:“三娃,当不当晟哥是哥?”
  “啥话啊?”我觉得莫名其妙。
  “那村子里可能存在有很重要的东西,我要去拿来。”晟哥的目光变得很狂热,握住我肩膀的手也变得力大无比。

  “.....”我沉默,因为我的确不知道晟哥是啥意思。
  “不行,不行,得策划一个行动。”晟哥直接开始在屋子里兜圈儿,那样子跟火烧屁股似的。
  沁淮见了这阵仗,也受不了了,喊到:“嫂子,你看,晟哥打摆子(疟疾)了。”
  这是沁淮无意中和我学的四川话,这个时候他倒是用上了。
  嫂子没说话,神情也变得很奇怪,仿佛是在思考着什么。
  只有一直不咋说话,很沉默的孙强忽然说了一句:“晟哥,你该不会是想进村子吧?”

  晟哥一下子停下来,望着孙强,嫂子也一把抓住了孙强,孙强一脸无辜,他不知道你做什么了,晟哥和嫂子竟然会如此激动。
  晟哥没说话,反倒是嫂子一字一句的说到:“我是很想进村,我想看看那些可怜的村民,想看看是不是有如此绝望的世界存在。从来,我们科研人员都不是打先锋的人,也错过了很多珍贵的现场,这一次,我想站在第一线。”
  我吃惊的望着嫂子,不得不说,嫂子真的是一个骨子里有着疯狂基因的女人。
  而晟哥却抓住我,说到:“三娃,这村里的东西对我很重要,那是我老师一生的心愿,我想完成他。三娃,你会帮我的,对不对?”
  我望了嫂子一眼,问到:“嫂子,你的目的和晟哥一样吗?”
  “不,不一样,我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是他既然想进去,我没有反对的道理,我,一向反对科学走上极端,也反对强行把属于未来的成果应用到现代,我觉得那是一种拔苗助长的行为。可是,我不想把自己的观点强加于谁,就算对方是我的爱人,我尊重他。我只是想去看看那个世界。”嫂子认真的回答到。
  沁淮这家伙则早就疯狂了,他说:“得,承一,你要把我丢下,这辈子咱们就不能是哥们儿了!”
  “送死你也去?”其实我的内心蠢蠢欲动,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难道我天生就爱冒险?不过,我还是能强行的保持理智,这样问沁淮。
  “不可能是送死,你师父曾经说过时间没到,你们昨天进村也没遇见什么危险,我想到在一定的时间去,我们绝对能安全的退回来。”沁淮还没回答我,嫂子先说话了。
  我心里痒痒,可是理智又告诉我不要,我急得来回搓手,然后说到:“可我不知道什么是合适的时间啊?”
  “那咱们就分头套话!”晟哥这时的脑子分外的好用。
  “就是,元懿那愣子绝对是个突破口。”沁淮在旁边添油加醋,煽风点火。
  “可是我没我师父那本事啊。”我已经极其的动心,而且晟哥说了,事关他老师毕生的愿望,我怎么可能拒绝。
  只是有一个问题,我没去想,那就是,既然是他老师的愿望,他为什么不去求助我师父?我师父显然比我靠谱很多吧?
  在当时,我被冲动冲昏了脑袋,一场未知的冒险,因为特殊的原因,却又非常的安全。
  “三娃,这事儿行不行?你给我一句话吧?进村需要什么本事?你没有吗?”晟哥目光热切的望着我。
  进村需要什么本事?我回想一路走来的情形,只要有‘仙人指路’,倒也不需要什么特别的本事,我的心越来越热烈,然后一咬牙说到:“我看行,不过得好好准备,准备。”
  “好,我们就在他们开始大行动以前,混进村子一次吧。”沁淮激动的说到。
  只是,就我们几个人吗?不,历史的神奇之处,就在于它往往是出人意料的,有新的人总会出现,有老朋友也会不经意的再见到。<图片1>

  2012-12-21 22:26:00
  有人说过,你可以在一个地方跌倒一次,但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就是笨蛋了。
回复

使用道具 举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加入灵隐岛

本版积分规则

手机版|小黑屋|灵异志

GMT+8, 2024-7-2 07:06

Powered by Discuz! X3.5

© 2001-2023 Discuz! Team.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