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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开始做一些繁杂又离奇的梦.在早上7点过后那偶尔两小时赖床时间里.
梦到一白皮肤薄薄嘴唇的外国女孩,被她爸爸带到了乡村,原因不知道.
她有个珍贵的盒子,里面装满了塑料做的小餐具,每个刀叉都是有个精灵,弄丢了它们就会遭来祸害.
有一天她跟爸爸吵架.爸爸嫌弃她总宝贝那盒子,就一巴掌全掀翻了.那些餐具像珍珠一样在她眼前缓慢落地.女孩恐惧的大声喊叫,却不求情.
当她走出屋子的时候.屋前的那条很狭窄的小路上,有匹马受了伤横躺着,一个黑色直头发的女生正抚摩它.(转过脸的时候发现她是苏妹.一个关系一般的高中同学)她走过去问出了什么事.女生告诉她说马匹驮她过来的时候被绊倒了,伤到了脚,需要她的帮忙.
那马儿发出断断续续的嘶叫,像死了一般动也不动.嘴巴已经没了血色的外翻,露出两拍白色的大牙出来.一个年轻的姐姐走了过来,她说要来照顾它.让我去下面拿点东西.这时候主人公已经变成了我.
我从那些松软的梯田连蹦带跳的往下跑,翻过栅栏的时候一跃而过.然后从一个洞口钻进一个像是秘密基地的通道.当我径直往前走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在后面大叫躲开.转过头就发现一架飞机从我头顶一划而过.它因为也有意在躲开我,就失去了控制似的在我前面不远的一个转弯处,爆炸开来.
很多人跑了出来慌忙的处理事故.我被吓得不行,找不到进来时的路.一个带帽子穿工作服的男人对着我凶,说是不要乱闯.逃出来的时候下了大雨,那泥泞的山路非常难走.
最后,那白皮肤女生在她爸爸的怀里唱歌,嘴唇小小的粉红,正摆弄那盒子跟它们说话.爸爸的大衣把她裹的严严实实.他们在客机上正飞往一片田野.
恩.还有一个是梦是和表妹在一起.我们在一个黑暗的屋子里,饿,一直饿下去的样子.对面有一群人好象在玻璃里一样忽近忽远,我们一直是敌对状态,但对有种那群人里一定有我亲人的感觉,就像是舍不得又必须的离开的感觉.
表妹卷缩着腿,懒散的依在角落的一张椅子上.她还是那么简单的样子,不哼不闹不抱怨.身边散落了一些零食,招手喊我过去吃.
小时候总会得到她的一些照顾,那一瞬间,感觉全涌了过来,那么熟悉和不堪.
然后画面飞速旋转,一时是我一时是她,醒来后就完全不记得了
[ 本帖最后由 癸小葵 于 2007-9-18 19:31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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