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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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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9-3 10:59:2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文章有点冗长,不喜欢的朋友请飘过,谢谢!              1 o9 E% `0 M! o& e) f
八十年代的中国实行改革开放没几年,我叔趁着形势的一片大好,贷款买了一辆货车跑运输。那时候镇子上也没几辆私人的货车,他的运输生意非常的红火,要雇他的车拉货还要预约呢!没多久他便把款还清了,日子也过得愈发滋润了,人也变得有点骄纵了,那时侯,他经常拉货后路过我家顺便进来探访时,喝了两杯后,把外套一脱,从里袋掏出一叠人民币,用挑战的口吻对我爸说:“哥,我真不明自你为什么喜欢蹲在国家单位里,累死累活的也三百来块,我跑一趟就有你一个月这么多钱,别干啦,和嫂子跟两个侄子回来,你也买辆车跑运输吧。”(若干年后发生的事或者证明如果老爸听二叔的话离开那单位可能他也不会为公司而送了命,这也是后话了)当时我爸对他说:“钱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孩子要有一个好的受教育的环境,钱够交学费,买菜。买米就够了,钱多也没用。”“没用?”我叔完全不赞同我爸的观点,(我也是!)“你知道邓小平为什么要搞改革开放吗?还不是想老百姓过得好一点,国家富一点?社会开始变啦!我径常在外跑就知道,没有行不通的道子,只怕没有票子,有钱能使鬼推磨呀!”9 ~5 D% Q+ z* l3 t
有钱,真的可使鬼推磨吗。。。。。。。。。。。。。。。。。。。。。。。。。。。。。。。。。。。。。。。。。。。。。。。。。
: y7 H$ _: L  {0 p4 U: H/ O在八九年四月的一天(也就是农历四月,清明前大概两三天吧),镇上有一位老板找二叔拉货到广州,于是,在那个阴雨霏霏的黄昏,二叔开着车与那位老板上路了,货车在双向两车道的土路上跌跌撞撞的,像醉汉一样往广州的方向驶去。(据他的回忆)在大概走了俩公里多时,突然,前方有个人披着衰衣站在路旁向他直挥手。在那年代,没有公共汽车,也没有摩的,面的,农村的人出远门很不方便,只能在路边拦车搭顺风车的,到达目的地再随便给个一两块的就行。:香烟钱来了!~”我叔心中暗喜,他把车慢慢的停在那人的旁边.蓑衣人赶忙迎了上去,带着恭顺的口吻问我叔能否搭车到前面的某某村口,我叔爽快的答应了.于是,蓑衣人利索地爬上驾驶楼,车子在颠坡中继续的往前开进.30多分钟后,蓑衣人的目的地到了,车子稳稳地停在了长满了石榴树的路旁,蓑衣人从口袋里掏出十张一毛钱和一张一块的递给了二叔,并连连称谢,接着利索地跳下车,急匆匆地往远处的村子奔去,很快地消失在朦朦的雨雾中……………………………….1 |/ Y5 v( p5 k+ ~4 t2 q
车子继续在泥泞中缓缓前进,这时,那位押货的老板埋怨起来:“怎么搞的,雨又下不大,他的位置怎么湿漉漉的,看,地下还这么多水!”“可能他也等了好久的车了吧!这样的鬼天气也要为了生计糊口而东奔西跑的,也够辛苦了。”二叔略有所思地说.:“喏!如果坐着不舒服,这有干布,把位置擦下吧。”我叔边说边递了条毛巾给他.于是,那老板低头擦了起来.“这东西是你的吗?”老板抬起手把一个黑袋子递给我叔看,“不是哦,我没有这个袋子呀?唔,我想是那搭车人的吧,但他已经走了好久了,怎么还他呢?”那袋子放在那的?”“就在位置和门的中间呀。”老板说.“还是看看里面有啥东西吧,莫不是钱吧,如果是钱咱们俩就把它分掉算了。”我叔一面说一面把车靠在了路边停了下来,那八字短须上那两只黑黑的小眼珠子闪着贪婪的光。“我看不像钱,长长的,不知道是什么。”老板接上我叔的话茬。“那打开看看,究竟是什么。”我叔舔了下干涩的嘴唇兴致盎然地催促。老板把袋子放在膝盖上,把梆子死结的袋口一点点挑松,在我叔犹如盯着猎物般的目光的注视下,缓缓的打开了这个神秘的袋子。。。。。。。。。。。。。。。。。。嗤!老板很不屑的笑了一下“这是你的钱!拿去花吧!”接着把黑袋子甩给了我叔。我叔接过袋子一看,原来是一柄可伸缩的雨伞。看来是崭新的,套子还没拆过。“就一把雨伞吗?没别的吗?”我叔不甘心地又翻翻袋子,失望的表情浮在脸上。“这个怪人装柄雨伞在袋子里干嘛呢,宁愿穿蓑衣这么麻烦也不用伞,怪人!也罢,起码也捡了一柄伞,拿回家也可以用!”正当他要把伞放回袋子的时侯,突然他好缘想起了什么:莫不是伞是破的吧?于是,他又把伞拿起来,拆开套子,把伞展开来。嚓的一声,有个东西在里面掉了下来,落到了他的膝盖上。他定眼一看,原来是个红包。“哈!一个红包!”他好像发现了宝矿一样惊喜地叫了起来,老板也好奇地把头凑了过去。“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打开了红包。展开的红包里放着三样东西:一张照片;一缕青细的头发;一张看似临时从某本看过的旧书最后页空白处撕下来的略略发黄的纸张,它的右下角还印着页数。“啊!又是些没有用的东西呀!”他又一次失望了,漫不经心地翻弄起这几样物品来。他拿起那张照片,构图中的影像是个女孩的大头像,大约二十刚过的样子,由于直面着镜头拍照的原因,无论你从那个角度观察,她那水灵灵的充满青春朝气的眼睛仿佛都在盯着你看.~~你看相中人,相中人也看你~~一缕青细的头发长长的盘了几个小圈,油油的,很光滑,在那农村还以体力劳动为主的时代,头发还这样的光滑,看得出它的主人对仪表还是非常注重的,很明显,它是属于一个女人的头发.~~这是谁的头发呢?~~纸张上有什么东西吗?我叔把它翻过来,果然,另一面有人用黑色墨水笔写了几行丑陋的,充满涂改间或有断句的字体,甚至还有错别字.看来这人的文化程度并不高.但从中还可以看出来像是类似履历一类的东西.仔细看写着:某某村  某某人  某某是他的女儿  出生年月时辰   卒于某年某月某日某时  因什么逝去   未婚   纸张的下部中央还写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谁拿跟谁走.在纸的右下角赫然粘着一张不知名的符咒!这时,在旁边观看的老板一把把红包与那几样东西抢了过来,嗖的把它们全部扔下了车; “哎!你干什么?”我叔叫了起来,“你这傻子,你知道这些是什么东面吗,那都是死人的物品!不能要的!亏你跑运输这多年,连这个也不懂!”我叔却笑了,说:“亏你这么大年纪了,胆子比老鼠还要小,这种迷信的小玩意你也信!老子活这么久了,车祸死人什么没见过?还怕一张照片?哈哈!”“唉!别扯了,赶快起程吧,今晚还要赶回来呢,人家急着要货的!”显然老板并无意再与我叔争辩下去,我叔头一昂,咧嘴笑了,充满讥讽的表情瞥了老板一眼,挂档、踩油门、松手刹,车子隆隆地往广州驶去。。。。。。。。。。。。。。。。。。。。。。。。。。。。。8 y% Y0 P5 W0 f! N( Y+ P; `. d/ H
大概在二十一点十分,车子进入了广州市区,行驶在三元里大道上,那时的三元里还是蛙叫虫鸣的地方,雨,还是淅淅沥沥地飘个不停,路灯发出的黄光在雨雾的交织下朦胧而昏暗,而白银色的灯柱已难看清,骤然看去,像一盏盏飘在半空中的灯笼,由于是郊外,行人很少,只有三三两两的汽车各自赶路,清明节的天气使得这个晚上显得格外凄凉、冷清。“我是一个兵,来自老百姓……”我叔把他那老式卡带唱机打开,跟着机器的声音兴致大发唱了起来,坐在一旁的押货老板侧就着微弱的室内灯光正低着头对他的帐本,不时还嘲弄我叔唱歌就像母猪给公猪干的叫声。显然,他们已经忘记了黄昏时发生的小插曲了.“叭叭……”就在他们的车经过一个十字路口时,突然有辆深蓝色的农夫车快速从左边路口冲出,猛地擦过他们的车子抢在前面。“屌你老母!违章行驶仲甘抵死!”(广东话骂人语言)(仲甘抵死――还这么嚣张)我叔急踩下刹车狠狠骂起来,那小货车看来像有急事,在这条双向两车道的缺乏保养凹凸不平的混凝土路上急速往前窜。没有封闭的车厢在频密的摇晃中哗哗的从里面涌起一道道水花。“那个王八蛋可能赶着去送殡!”我叔又吐出恶毒的话来。就在前面一组交通灯的绿色信号灯闪烁的时侯,那小货车可能赶着变红灯前通过,以更快的速度呼地冲过去,车厢里激起更大的一道水花,一个黑影随水花一并掉在了交通灯前,小货车在通过了交通灯后也很快消失在灰暗的雨雾中。这时,我叔的车也已到信号灯前缓缓停下,绿灯信号已转换成红灯了。“啪!拍!”地上的物体一跃一跃地跳动着,我叔定晴一看,呵!好大的一条草鱼,足有六、七斤重,我叔顿时兴奋起来,小眼珠子又泛起贪婪的光芒“哗!是一条大草鱼,这次还不是我的?捡回去今晚叫大排档烫鱼片粥吃!”老板仔细往档风玻璃外张望:“在哪?在哪?怎么我看不见呢?”“咳!就在那里,看见没?这么大都看不见?”我叔不耐烦地指着前方地上,“怎么我看不见呢?”老板边顺着他指的方向仔细瞧边自言自言,猛然,老板好像想起了什么,狐疑地瞥了我叔一眼,脸上充满惊恐的神色。我叔见他的表情,也懒得再跟他啰嗦,直接打开门想去捡他的好运之物。“哎!你干嘛?”“我去把鱼捡回来呀”“捡什么鱼呀!你看交通灯变信号了,赶快走呀,你堵住后面的车了!”老板急急的叫了起来。“唉!你这个人真是麻烦,那些货真的这么急吗?迟一点都不行?”我叔抬头看了一眼已变了绿灯的交通灯,无奈地重关上车门,加油通过交通灯,在掉鱼的地方绕了过边去:“我吃不到也别浪费,留给别人。”他一边说一边通过后视镜往后张望,祈望有人因此得到他的舍让的礼物。奇怪的是,后面的车好像没有看到那条鱼,并没有停下来或绕弯避让,而是径直开过了“惨了,那条鱼肯定被压成肉酱了,可惜了!”我叔婉惜地叫了起来,那位老板并没有说话,只用怪怪的眼神看了我叔一眼。二十一点四十五分,车子到达厂区,卸货程序也紧张地展开,二叔在旁观察工人卸货,老板则到广区办公室与厂长对货单。二十三点五十分,卸货程序完毕,老板亦对好帐目,零晨零点,车子刚驶出厂门,“咔咔咔咔。。。。。。。。。”车子发动机突然传来异响。“怎么回事?”老板问我叔,“我看看,可能车子有问题”我叔皱了下眉,他下了车打开了机头盖,“麻烦你在存物箱帮我拿支手电筒”我叔对老板说。老板找到手电筒,并下了车把手电筒递给了趴在发动机上观察的我叔。“哦!不要紧,是一个火嘴不工作,换一个就行了。”我叔在捣鼓了一会儿后对老板说。接着,他利索地爬上车,找了个新火嘴,熄火后很熟练地拆下了旧的火嘴,并换上新的火嘴,接着,起动车子,轰!车子又欢叫起来,“好了,故鄣解决了”,我叔边说边要盖上机盖。“等下,这个旧的还放在缸体上。”老板说完伸手把那旧火嘴拿在手上,“哗!好。。。。。。。。”他还没说完烫字已经松开了手,随着发动机风扇位置的火光一闪,刹那间,只听“啊!”的一声音在朦胧的雨雾中充满惊恐、空洞地向漆黑的四周无尽的伸延。“怎么了?怎么了?”我叔急忙跑过去,老板正蹲在车头前,正低头,双手捂着嘴,浑身微微颤动着,在手缝中正一滴一滴地往下渗着鲜红而刺眼的血。“让我看看!”我叔扶了他起来,掰开他紧捂住嘴的双手,天哪!血正从嘴里源源地渗出来,从他微张的嘴可以看到,他的两颗门牙不见了,上嘴唇撕开了一道口子,肿得像一条涂满了墨西哥辣酱的大香肠。“你忍忍,我去拿药水!”我叔急急忙忙跑去门卫那找了药棉、红花油,回来笨手笨脚地帮他堵上了伤口。“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别了,小伤就不用去了,还是赶快回镇上吧!快走!快走!”老板从捂着的嘴巴里发出模糊的声音催促我叔。“那……好吧!我们走!”我叔盖上机盖,两人爬上驾驶室,车子在阴冷的雨雾中驶进了深深的漆黑之中…………………
* y8 k# u9 @. |3 Q: a由于老板的嘴受伤了,加之劳累了整晚,他已沉沉地睡着了。所以我叔也只好暂时闭上了他那涛涛不绝的嘴巴,漫不经心地抽着烟打发着剩下的路程。“还有不到四十分钟就到家了”想到这里,他轻轻地吐了口气,二点零五分,他看了下腕上的表,:回去拍门叫醒大排档老板煮夜宵,嘿嘿!他心里得意地笑起来。他瞥了下沉睡中的老板,“像条大香肠”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噗!”地笑起来,怕惊醒了老板,把头转向了车窗外,刹那间,笑容僵硬地凝固在他的脸上,他看见了那柄红色的雨伞和那零落散在泥泞的路边的纸张,在昏暗的车灯的影射下显得格外刺眼与诡异。他心里一沉,赶忙把脑袋扭回车头前方,但随之而来映入眼帘的景像却使他毛骨悚然,那黄昏时看过的女孩的照片正贴在了正对着他驾驶位置前的档风玻璃前,夹在玻璃与相片中的是那缕青黑的头发,刹那间,他与相片中的女孩四目相对,恍惚中,那女孩正看着他展露出诡异的笑容!他心中大骇,“唰”的一声在本能的驱使下猛往右打了下方向盘,同时右脚不由自主地踩下了油门,“呜-------------------!”车子像头发疯的野兽般发出惊恐的轰鸣“哗拉啦”地撞断了两棵矮小的石榴树后轰地冲到小沟下发出“喀喀喀喀”的犹如喘着粗气的野兽的呻吟声。老板被强大的冲击给撞醒了,慌张地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出事了!完了!车子完了!”我叔自顾喃喃地说。接着,他跳下车,走到车前端观察车辆的损坏情况,老板仔细辨认了周围的景物,脸煞地变白了,赶忙跟着跳下车,跑到车头,我叔呆呆地站在车头,不知是汗水还是雨水已经弄湿了他全身,梳得油光可鉴的发型已变成一堆湿透的杂草披在他的头顶上,水珠顺着他脸上的纹路婉延着往下趟,形成一道道水痕,他愁眉苦脸地用微微发抖的手抽出一根香烟送到嘴边:“油底壳撞穿了,车灯一只碎了,水箱、风扇全报销了,沙板变形了,牙包也撞烂了,也不知到还有没有其它撞坏的地方,这下亏大了!”他几乎带着哭腔说着。“啊!车还没熄火!油底壳裂了,机油都跑出来了,别要缸体也整完蛋了!”说着,他又跑上车把引擎关了。车子终于停止了它无谓的呻吟,凄凉地趴在沟边。顿时,整个世界安静下来,除了偶尔有两声的虫鸣与水珠从叶子上滴下的声音外,四周静得异常可怕!“现在怎么办?”老板对从车上跳下来的二叔问,“唉!还可以怎么办!这样的时间,鸟都没一只,何况人呢,只有在这里等看有没车经过,再搭顺风车回镇上找人来帮忙了.唉!三点多的时间,谁还会赶路呀!”我叔瞟了下手表。“还是回驾驶室坐着等吧,总比在这淋雨好。”老板那香肠似的嘴巴微微颤动着从缺了门牙的口里吐出这句模糊的建议来。“好”我叔漫不经心地回应着,显然,他正为将要付出多少昂贵的维修费用而算计着、心痛着。他们各自走向两边的车门,就在二叔打开车门准备爬上去时,他看到了据说令他一辈子回想起都非常恐惧的一幕:那个相片中的女人,浑身湿漉漉的,乌黑的长发与发胀而苍白的脸正往下不停地滴着水,身体却模糊一片,怎么也看不清楚,手中却撑了一把崭新的红色雨伞,另一只手指着二叔,她的眼珠没有了,只剩下空洞的眼眶往外不断地涌着液体!一股腐败的味道直冲二叔那蒜头鼻子的两鼻孔钻去,我叔的肾上腺素剧烈上升,浑身的汗毛根根竖起,背脊一阵阵发寒,储存在膀胱的液体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呕!”他一股恶心涌上喉咙,想吐,却又吐不出了。“喂!”他大喊一声“你的帐本掉在车头的地上了!”他大声地唤着老板,同时,因为害怕而哆嗦的腿这时终于听从脑部的指挥,嗖地跳下车,跑到只有一只发出昏暗灯光的车头前。这时,老板也走过来问:“帐本在那儿?”我叔浑身发抖,用手紧紧拉住他,背向驾驶室,垂着头,用压抑的语气对老板说:“你看到驾驶楼里有东西吗?”老板惊了一下,他显然给二叔的话吓着了,二人都背对着驾驶室站在微弱的灯光前静默了两三分钟,四周只有无边的黑暗,还有滴滴地水珠往下落的声音。终于,老板像做出人生的一个重大选择那样,深深吸了口气,慢慢把头扭向九十度,二叔却动也不敢动,喉咙直咽口水,老板用眼角瞟了驾驶室一眼,再瞟一眼,“没有东西呀?”他低声对二叔说“没理由呀?我明明看见有个女人,撑把伞坐在里面,好像没有身子,还用手指我呢!”二叔带着哭腔对老板说。“干脆,咱们现在顺着路走,先找条村呆着到天亮也好呀!”二叔实在不想继续呆在这里了。老板沉默了一下,颤动着那条“大香肠”说:“最近的村也有五公里,现在也四点四十分了,等我们走到,天都亮了,何况,半路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还是在这里等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就这样,他们俩在雨雾中艰难地熬到五点四十五分,终于碰到了辆到镇上办事的农夫车,两人迅速地跑上公路,像发疯似的站在路中央猛挥手把车拦了下来,最后平安返回到镇上………………据后来二叔的回忆:那一个小时的等待,在他的感觉里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车子拉回镇上的修理厂搞了差不多一万块,那时候的一万块是什么概念相信七、八十年代的朋友都清楚吧。他回去烧了很多纸钱给那女人也无济于事,他的车也因为后来发
3 H5 c5 e) G7 D& j3 S生的事而卖掉了,因为这件事而牵扯出的另一些诡异的事因为与这题目无关,就不再叙述了。) Y& a# y. j1 F1 ^/ w$ H; B9 @5 t- [
写这篇文章时,我也犹豫过:究竟是简短地把二叔对我讲述的事复述一遍好呢,还是尝试以第三人称尽量还原他当时所处的氛围以凸显诡异而恐怖的气氛呢?因为我担心有些朋友可能不习惯看冗长的文章;但是我还是选择了后一种方式。因为我觉得“第一现场”就是希望读者感受“即时”的气氛,有参与的感觉。水平有限,有叙述不详的地方希望朋友体谅,不喜欢冗长文章的朋友请飘过,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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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9-3 14:08:34 | 显示全部楼层
写的蛮精彩的! 不错! 他人的东西不要贪. 但这种下咒的也太不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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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9-16 15:22:25 | 显示全部楼层
写的很好呀,来顶几~~~~LZ说的是,让我们有那种参与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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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9-16 18:25:5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觉得如果编辑一下段落会更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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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9-17 19:46:49 | 显示全部楼层
不错.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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