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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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饭文/月夜飘虹

      故事发生在南方某个城市里。
      和现代众多家庭一样，廷飞的家庭三世同堂，家中有一位今年满80的老奶奶，和经历过8年抗日的许多老人一样，在对在那年代生活过的人来说，过年的时候能吃得上米饭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对米饭，庭飞的奶奶有种现代人不会有的感情，她认为每粒米饭都有自己的生命，所以倍加爱惜。别说碗里的饭，就连不小心掉桌上，甚至掉地上的饭，她都拣起来，自己埋头吃掉，对于身在80年代的廷飞来说，这样的表现令他无法理解，因为他家的家境还不错，算得上是小康水平，天天大鱼大肉，照他奶奶的话说，以前的地主都过不上这样的生活。就这样，由于2代人的想法不同，经常会有老一辈教训新一辈的情况出现，而廷飞总是左进右出，因为照他看来，为几粒饭都要争，那样的生活会过得很累。
       南方的天气很怪，特别是在春末夏至的时候更是说变就变，大白天的万里无云，阳光明媚，说不定过个几分钟就大雨倾盆了。
       “咔呲”妈，我回来了，这是什么鬼天气啊，上车的时候还晒得人发晕，下车就淋得像个落汤鸡了！明天记得叫我带伞啊！廷天忙完一天的工作回到了温暖的家。
       “我天天叫你带伞，你几时听过啊！还说什么现代青年带伞没型，真搞不懂，现在的人脑袋里面都想些什么”。廷飞的妈妈回答到！
       “好了，好了！都听了一天领导的教训了，你就少说几句了！奶奶呢！？
        在阳台上吧，于是廷飞擦干了身子，打了个赤膊就走到了阳台。
       “奶奶”！
       “快些去穿件汗衫，啊！别着凉了”奶奶心痛的答到！
       “诶，好的”！
       “廷飞”！
       “怎么了，老妈”！“叫奶奶出来吃饭了”！。。。。。。。
        可能是鬼天气的影响，廷飞对他妈做的这顿饭并不是很感兴趣，没什么食欲，草草的扒了两口饭，就坐沙发上面看电视去了！
        知子莫若母，“儿子，明天想吃什么菜，妈去买”！
       “随便”廷飞敷衍的答到！
        咦！今天奶奶怎么没说我啊！廷飞本能的想了想，自己还留着半碗饭在碗里，如果在平时的日子里，他奶奶肯定滔滔不绝的念起来了。你不说，我还懒得听了。
        看完每天必看的《创世纪》之后，廷飞觉得睡意越发强烈了，也许没事干的人就比较容易想睡觉吧！一看表，10：40多了。廷飞不仅想到明天还要赶一篇报告，比较恋母的廷飞还是想等等妈妈，廷飞的妈妈在几年前已经退休在家做家庭主妇了，因为每天没什么事干，所以晚上经常在别人家里打麻将，通常12点准时到家，可是廷飞手中的遥控不止一次的按完了所以的频道，真的没什么电视可看了。还是睡吧！
        洗了个澡，廷飞进了自己的房间，说是个房间，其实就是把阳台用一张磨沙的玻璃门隔出来的一块不足10个平方，能放下一张床的小房。躺在床上的廷飞，慢慢的，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寂静的午夜，雨刷刷刷的越下越大，好象它想让人们知道它的存在，但是它并不知道，雨夜，才是最好睡觉的夜，人们会更觉得自己家的温暖，床的舒坦！突然一道霹雳，熟睡中的廷飞微微的睁了睁仿佛有千斤重的眼皮，正在他想翻身换个姿势在睡的时候，又一道霹雳闪了一下，这时的玻璃门上显出了一人型的影子，这下好了。没瞌睡了，廷飞人一下子清醒了许多，他知道，这时候应该有1，2点钟了，除非是那种东西，还会有人在这个时候站在自己房间门口么！？头皮开始发麻，廷飞强忍住自己的头皮，因为一麻就会痒，而这时候，就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的廷飞，深刻的知道自己如果现在捞痒痒的话，会不会动作很夸张啊！恐惧麻痹了他的双手，而且他觉得的后背心很冷，出奇的冷，他不敢，他停止了所有的细微动作，静静的观察门后人型的一举一动，这时他房间很暗，他怕自己看不到那东西，而那东西突然出现在他眼前，他猜想那东西的模样，长头发，一双血红的眼睛，还在流血，白得像墙壁一样的脸在完全看不到血流过的迹象！越像越怕的廷飞，暗自埋怨到，自己从来不做什么坏心眼的事，老天啊！老天，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吧，我知道是那道霹雳带那东西来的，您就一霹雳在把那东西带走吧，想到这里。那张玻璃门开始有响动，虽然看不清楚，但是可以听出，慢慢的，吱吱吱的响，虽然响声不大，但廷飞现在的神经集中到了听起来像身在施工工地一般，像巨大的挖掘机，一抓一抓的在挖土发出的强烈震动！
脑袋里空空一片，留下的只有那张恐怖非常的脸，那脸上的眼睛流的不是血，是一粒粒的米饭，一粒接着一粒从仿佛没有眼珠子的眼眶里面掉落下来，廷飞想翻身，翻过去脸对墙壁，因为他怕那张脸真的从床下一点点的升上，对着他，看着他，吓死他！！极度的恐惧促使廷飞忘记了现实，他不知道，那人型的东西已经推门而入，就站在他的床边，望着他，想跟他说些什么！他很自然的把脚轻轻的卷回身子这边来。他害怕那东西如果抓他的脚，他应该要怎么办！无休止的害怕，恐惧，幻想，涌入他的神经，现在一个小小的动作，细微的声响就足以拉段那根已经绷得像琴玄的神经。
       “廷飞”！他没有回答，因为他不知道答应的后果，或许这时候无声胜有声吧，但的的确确是在叫他啊，声音并不远，就在他床边，甚至在他耳边。越发惊恐的廷飞，努力着把身体一点点的往墙边移，或许他并没用很大的力气，但是强烈的心理震动，已经令他手无俯鸡之力，感觉呼吸都很困难，所以移动起来的廷飞，已经是很吃力了。可能是见廷飞没有回答的原因吧，这样死寂的静又僵持了30秒左右，一种压抑的感觉又涌上了廷飞的心里，一双像手状的物体，正像他脑部伸来，没有光亮，廷飞全凭自己的感觉，这时候的他，更不想见到光，如果光照在那东西身上，让他看见那东西张个鬼样，说不定他会当场吓晕，或者更严重！那双“手”伸到了毛巾毯上，慢慢的盖过了廷飞的头，当时的廷飞，想象电视当中，医生为死去的病人盖白布的情形。好象他已经穿好了寿衣，装进了棺材，就等着火化了！
       那人状东西为他盖完“白布”之后，走过了床，走到了房间的最里面，打开了窗户，好象在忙些什么，廷飞像是块顶板上的瘦肉一般，等待着，但并不知道自己在等着些什么！也许是等待死亡的来临，或者是上天派来地狱使者对自己的惩罚吧！等待中的时间总是比平常的日子要过得慢些，想到自己英年就早逝，也就认了，希望那东西别伤害他的家人。廷飞不由的渴望起来，说是渴望，也许是渴求吧，只是他不敢开口说摆了！有心总是好的，但是好心会不会有好报呢？
一颗含着正义感的心，使得廷飞开始平静下来，即使这样他还是没胆量起来搞清楚在这短短一段时间所发生的怪事！呲~~呲~~~！关窗子的声音，等完了，还是一切都完了？那东西已经忙完了自己的事，也许就要处置廷飞了，走路无声无息，那东西不用呼吸，还是用皮肤在呼吸？慢慢的，慢慢的又从房间里面走到了，应该是说飘到了廷飞的床头，然后飘出了门外，关上了玻璃门！
      出呼了廷飞的想象，难道就是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受宠若惊的廷飞开始放起马后炮来，也许人类的记性就是这样的，刚才吓得半死，现在恐惧过后又在这里说风凉话。心中又多了一个迷，也许那东西明天晚上还会来，也许不会，永远不会，廷飞也希望不要再出现这样的怪事了！带着这个迷，廷飞又再次的进入了梦乡！
      这一睡，睡到了天亮，因为从那以后，老天没有在打霹雳！
      第2天是个大晴天，廷飞还是很纳闷，究竟是梦还是真实，想搞清楚昨天晚上那东西在自己房间窗外忙些什么的廷飞，一口气做完了一天的工作，中午就回到了家！
      回到了家 ，他并没跟他妈解释太多，直接推开自己房间的那扇玻璃门，打开窗户一看，一张报纸上，洒满了一粒粒的米饭，虽然不多，但足以乘满半碗了，这不正是昨天晚上自己没吃完了那半玩饭吗！“廷飞啊”！奶奶叫着，“帮我把那窗户外了那些饭收了，晒了一上午也应该干了吧，昨天晚上下那么大的雨把饭都打湿了，幸亏晚上我把饭收进来了”。什么！！！昨天晚上是奶奶啊！有气不知往哪出的廷飞涨红了脸，调整好心态的廷飞心平气和的问奶奶：“奶奶啊，你晚上起来怎么不开灯啊”？奶奶答到：“省着啊，我又不是看不见”！“那你为什么还晒饭啊”？“你吃不完，我就晒干了给你乡下的姑姑去味猪咯”！说到这里廷飞虽然气不打一处出，但是明事理的他一下就想通了，自己浪费在先，不能怪奶奶的！都怪自己！从那之后，廷飞的碗里再也没留过一粒饭！也许他并不体会一粒粮食的来之不易，但是那天晚上的事，使他明白，世间万物，都有因果循环的！
      “廷飞”把茶倒了，再泡一杯！
       “哦”！
      “廷飞啊”千万别把茶叶倒厕所里面啊！
       猛一回神的廷飞，赶忙把茶叶从厕所里捞了出来，他怕他奶奶搞不好自己把茶叶捞上来，又晒在自己房间的窗外！！！
                             （全剧终）

霜ˊ夜瞳

在哪转的？

.·倥絔.メ

真是个慈祥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