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芃芃xin 于 2012-8-4 21:49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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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n) Z1 Z( i. | P 自从我十八岁那年确信世上有灵魂的存在,伴随我后来的生活遭遇鬼压床那是常有的事。所以在我的概念里,灵魂是到处存在的,只是我们常常看不见而已。下面我就给大家讲讲让我比较毛骨悚然的几次鬼压床经历。
9 t& n! h( J- k+ u# y8 G 记得那时我在一个小城市读书并在那里认识了他,为了爱情毕业后留了下来。结婚时,我老爸为了我生活的更好,就在那里给我们买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我和老公搬进去时房间还没有装修好,就先挤在小的卧室里住。刚住进去,我就感到特别的压抑,晚上一闭上眼睛就有被魇住的感觉。通常这种情况下,只要老公搂着我这种感觉就会消失。但有一天晚上,我俩躺在床上看电视,不一会我就先睡着了,紧接着我就有被压的感觉。我赶紧喊老公,他听到后就搂着我继续看电视,但当我一闭上眼睛就马上被压,他看到我表情痛苦的样子,就不停地摇我叫我。就这样被折腾几次后,他突然想起木匠的墨斗是辟邪的,就赶紧到装修的房间里找了出来,拉出里面的线,围着我们的床转了一圈,那一夜我睡的好香。# T. @- H/ @$ J3 i
有一天装修师傅的徒弟在用电刨子时不小心把手掌推了上去,那血就像喷泉似的,喷的满屋子的地上都是血。在送去医院时,血也是从六楼滴到了楼下。从那时起,很长一段时间再没有被压的感觉。但有一天夜里,我正睡的迷迷糊糊中,感觉旁边有人起来走了出去,我想一定是老公起来上厕所,也就没在意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却发现老公在床上睡得好好的,我一下就愣住了,那刚才起身的是谁?我打算转头看一下。突然,眼前出现了一张惨白的脸,四五十岁的样子,穿着黑色的衣服。头发是那种很小的卷乱糟糟的披散着,“她”使劲的抓住我的脖子,因愤怒而变形的脸冲我说着什么。我顿时清醒却发现自己动不了,就拼命的用意念和那种力量抗衡着,终于我的腿脚可以使唤,“她”也在我的眼前消失了。+ i" v* B( W9 }1 E% Q: n
有一次老公到外地出差,我一个人不敢住,就叫了一个很要好的朋友来陪我。她是从来都没有经历过鬼压床的人,睡眠质量是相当的好,连梦都很少做,对世上有鬼之说向来都是半信半疑的。那一晚我睡的很好,什么感觉也没有。但是早上一起来就听我的朋友说,她都快累死了,一晚上都做着噩梦。梦见一个穿一身黑衣像巫婆的老女人拿了把刀要杀她,她就和那个女人打了起来,最后终于把对方手里的刀抢了过来把对方杀死了。她给我描述了下那黑衣人的外貌,居然和我那一晚上见到的差不多。听了我的讲述,她有些相信了,就拍拍我说:“别怕!那女巫不会再来已经被我杀死了”。后来真的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被压过,而且再也没见过那个黑衣“女人”。不过后来在住那房子的一年里,还有两次被压的经历是深刻的。/ l3 C3 ` E' ?- H
有一天大清早老公去办事不到六点就出门了,我听到关门的声音,就闭上眼睛继续睡。过了一会又听到一声门响,我以为老公忘带东西回来取,听到脚步声进了屋子也就没有在意,但当我打算问他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也无法说话,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人”走到我的床边看着我,我看不清脸但能看出是一个男的,只见“他”手里拿着像纸样的东西撕碎后朝我身上不停地扔着。我努力的摆脱着控制我的力量,不一会终于挣脱了,我赶紧坐了起来环顾四周什么也没有,但再也不敢睡了。
" o$ \6 }" x- d 还有一次我一个人正在午睡,突然感觉到脚被什么东西抓住,我睁开眼看见一个白色透明整体就是死人骨架一样的东西正用它瘦骨嶙峋的手抓着我的脚沿着我的腿往上爬。我恐怖极了,拼命的用脚蹬它,终于抓着我腿的手被我甩脱,一切就消失了。
9 @- M7 y* _5 U; e; ]. e+ n0 A 我们在那个房子里只住了一年多,就离开了那里,回到我爸妈生活的城市。我又搬过几个地方,偶尔还是会压,但并不觉得特别的恐怖。不过有一次看到的特别清楚,就是我妈去世下葬后的那天晚上我看到了她的灵魂这以后单独再讲。
8 b4 ]6 H% @2 U7 i, r 说真的,我不管住在哪都很容易被压,只要是我单独睡,肯定逃不掉。记得有一次,那时我还没有结婚,单位离老公家比较近就去他那里午休。(他们家是带院子的平房)当闹铃响后,我翻了一个身正准备坐起来,突然就看见门被推开,一个穿着黑色粗布做的棉袄棉裤,款式是旧社会才有的样子的“人”蹦蹦跳跳的就进来了。因为“他”的双脚好像是绑着的,所以在行走时左扭一下右扭一下的往前蹦。我看不清“他”的脸,黑乎乎脏兮兮的,但能感觉像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他跳到我的床前我被一种力量控制着无法动弹,虽然是夏天而且在屋里,但我却感到阵阵得凉风吹来,就好像他手里拿了个东西拼命的在给我扇。我挣扎着想起来但无能为力,那种感觉难受极了,大脑清楚,四肢却不受身体控制如被电击般的动不了看着眼前恐怖的景象。我突然想起吐吐沫会有用,就愤怒的冲着前面吐了起来“呸!呸!……”。正在这时老公来敲门叫我上班,我的四肢又属于了我,屋里的“他”就消失了。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在老公家午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