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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czt8033316

《医易》作者: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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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1 17:55:5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八百九十七章


  huā飞霖绝对是一代枭雄,算计之心无人能及,再加上又无比的能够隐忍,所有的计谋按理来说都应该会如他所愿。而且事实表明,刚开始的时候,所有的一切的确如他所愿般的进行着,但是huā飞霖千方算计,却是算不透人心。或者说huā飞霖根本就不相信别人,他对其他人的控制手段十分的苛刻,知道他秘密的人全部都用他最心爱的人来进行控制,不让他们有任何的异心向外透lù。
  
  这原本也是一种有效的手段,可惜的是huā飞霖为人太过自傲了,总认为一切都是只有他能够掌控一切。对于那些被他cào控的手下,也只是当他们是奴隶一般的对待,根本就不懂得恩威并施,只以为有人威胁着他们最亲爱的人就可以威慑着他想要控制的人了。刚开始的时候,的确有效,钱多多被他捏在手心,并且用上了不为他人所知的秘yào控制着钱多多的生长,让钱二不敢有异心。
  
  钱二刚开始的时候也的确被压住了,什么都不敢说,就算是心里面无比的憋屈也只能忍着。只是希望着能够让钱多多幸福快乐的成长起来,但是huā飞霖却一再的欺骗他,好不容易给了他一次解yào,没想到却又种上了另外的一种毒,钱二怎么可能还信任huā飞霖呢!跟着huā飞霖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钱二甚至可以想像得到有一天钱多多长大了,恐怕还是得在huā飞霖的yín威之下不得安生,一念及此,钱二就恨不得生啖其ròu饮其血。
  
  钱二一直在那里寻找着报仇的时机,终于让他在最重要的关头做出了最关键的动作,让huā飞霖前面所有的算计都成了空,不但让huā飞霖变得声名狼藉而且还将huā飞霖的ròu体都给灭掉了。huā飞霖死亡的时候不过钱二昏mí着,不然他的灵魂肯定逃脱不过钱二的手掌心的。
  
  一饮一啄皆是天意,此刻钱二又面临着huā飞霖的威胁,脸上很是难看,原本计划着最近几天就要将钱多多带到此地找杨木衣的外婆治病的计划被迫又得搁置了,怎么可能不让钱二咒骂huā飞霖呢:“ctm的huā飞霖,我和他上辈子估计绝对是杀父仇人,怎么就是yīn魂不散呢!”
  
  国骂都出来了,白翼这些日子同钱二一起同甘共苦,对钱二的心很是了解,连忙安抚着钱二了。以前白翼对钱二很有看法,特别是钱二对杨木衣作出的一些事情被他知晓了之后,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白翼已经很是了解了其中过程了。固然其中有一半的责任是因为钱二心xiōng狭窄又有些意气用事造成的,但是另外一半的责任则是摊在了huā飞霖的身上了,是huā飞霖不断的利yòu着钱二才让钱二越陷越深,到最后竟然不得不改头换面才能继续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接下来怎么办?要不要提醒外公外婆啊?”萧丽华此刻很是担忧着杨木衣的外公外婆会不会在不知情的情况之下被易雅馨所míhuò欺骗。
  
  “暂时还是不要告诉外公外婆了,”杨木衣沉思良久才肯定的说道,“外公外婆视馨姨为他们最重要的宝贝,如果我们告诉他们实情的话,就算是我们劝阻住了他们不让他们去问个清楚,但是他们面对着易雅馨与老头子的时候难免会有些异样,以huā飞霖的狡猾,肯定会察觉到异样的,所以现在这件事情我们暂时还是保密得好。”
  
  杨木衣此刻已经恢复过来了,又成为了那个遇到危险不慌不luàn的男人了,听到杨木衣的分析,众人连连的点头,面对着huā飞霖,无论多么的谨慎也是不为过的。
  
  “嗯,我也赞同,我看huā飞霖这次到现在还隐忍着,肯定是有什么yīn谋,一时半会是不会有所动作的,让杨木衣的外公外婆知道了不一定是好事,说不定还会打草惊蛇,让huā飞霖提前行动,那可就糟糕了,我们还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是准备要做什么!”钱二点着头赞成道。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啊?要不我们用yào将馨姨还有伯父给放倒了!就像当初huā飞霖放倒木衣他们一样,然后我们再慢慢的想办法!”白颖举手提议着,她一直对当初杨木衣易雅馨还有杨坤正丝毫没有察觉就被huā飞霖给放倒的事耿耿于怀,恨不得现在就如法炮制一番,让huā飞霖也尝尝背后黑手的滋味。
  
  白颖的建议让杨木衣的眼神一亮,似乎是可行的。但是钱二却是摇着头说道:“说起用yào什么的,我们绝对不是huā飞霖的敌手,我是知道他的辨yào水平,再细微的味觉变化气息变化都能够分辨的一清二楚的。现在huā飞霖绝对是惊弓之鸟,先不说我们怎么样才能够不动声sè的找个机会下yào,单是下了yào的话他第一时间分辨出来,肯定就用功夫将yào给bī了出来了,那样反倒是nòng巧成拙了,下yào是不行的!”钱二对huā飞霖的了解无比的深,俗话说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敌人,钱二对huā飞霖恨了那么长久的时间,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是在那里琢磨着怎么样将huā飞霖给放倒,但是无论他如何的想,计谋却实在是没有几个行得通的,huā飞霖实在是太过于谨慎了。
  
  “我倒是有一个想法!易雅馨虽然功夫很是不错,但是好汉架不住人多,双拳难敌四手,也许我们几个冲上去不够易雅馨收拾的,但是我们可以去找宗教联盟的人!”钱二对着众人分析着,他对宗教联盟很是敬佩,尤其是当那天huā飞霖让他等候的时候,当他看见huā飞霖满脸惨白嘴角流血无比狼狈的钻进汽车后座的时候,钱二就感到一阵兴奋与jī动,那是一种媲美高cháo的快感,钱二甚至恨不得在那时就动手将huā飞霖给灭掉。但是一个人面对huā飞霖的时候,钱二还是会有着天然的畏惧感,所以在那之后,钱二很多次都怨恨自己没有当机立断,不然他的心肯定要好过许多了。
  
  这里面的人也就钱二对宗教联盟的人打过几番jiāo道,但是都不是很起眼,特别是到了后面,宗教联盟的人查到了他的身上之后,他就应huā飞霖的要求远远的避开了宗教联盟的人,但是他还是会通过眼线关注着宗教联盟的一举一动,然后再结合宗教联盟放出来的信息,拼凑成宗教联盟与huā飞霖的龙争虎斗,让他的心情格外的舒坦。
  
  “宗教联盟?”杨木衣低低的回应了一声,他似乎有着一些印象。杨木衣脑海中一闪,登时记起了当初他同易雅馨去寻找无**教的线索的时候,似乎易雅馨说过她是应宗教联盟的请求才去那边寻找线索的,至于后来杨坤正同他讲起的宗教联盟同huā飞霖的大战的时候,全部都是说的无为大师等等的名字,听在杨木衣的耳中简直就是演义xiǎo说一般,丝毫没有意识到那些就是宗教联盟里面的高手。
  
  “我们怎么找到宗教联盟啊?你有电话么?”白颖突然的问了一句,话语没有错,但是听在钱二的耳中却是格外的发笑,现在自己可以算得上是宗教联盟眼中的漏网之鱼了,自己怎么可能还会有他们的电话呢!
  
  “我是没有,不过我知道谁知道!”钱二苦笑了片刻之后对着杨木衣说道,“杨木衣,易哲你认识么?易家人?”易哲为人不甚喜欢luàn跑,每天都呆在自己的xiǎo诊所里面,就算是有限的几次回到易家,钱二也早就不在了,易雅馨结婚的时候易哲也有到场,但是钱二还在深山之中,自然就不知道杨木衣与易哲关系还算是不错了。
  
  钱二对宗教联盟去湘西寻找线索的人都知道底细,当然绝大部分是huā飞霖的手笔,他指使人将所有的人的资料包括mén派擅长功法个人喜好都询问的清清楚楚,钱二只是在一旁看到了结果罢了。其实这些资料huā飞霖也是为手下的那些个核心弟子准备的,huā飞霖这些年来走南闯北的,结识了不少人,就算是那次去寻找线索的宗教联盟的人他也有大半熟识的,其中就有易哲的名字。
  
  白颖萧丽华齐齐的看向了杨木衣,杨木衣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嗯,易哲xiǎo舅我认识,关系还不错,而且……他也发现了易雅馨身上有些不对劲,和我说起过。”杨木衣将易哲所发现的异常同众人又讲了一遍。
  
  钱二看着杨木衣的眼睛说道:“杨木衣,你说易哲有没有可能拉进我们的阵营里面呢!让他去联系那些宗教联盟的超级高手,趁着huā飞霖没有察觉,一下子将他给擒获了,至于他还有什么yīn谋诡计,我们也不用管他的了。”
  
  擒贼先擒王的道理杨木衣也是懂得的,他点了点头,当机立断的说道:“好了,我觉得易哲xiǎo舅很是通情达理的,他如果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肯定会帮我们的,我现在就联系他好了!”杨木衣拨了个电话给易哲,易哲也没有问什么情况,在杨木衣让他出来一趟之后很是爽朗的就答应了下来,杨木衣看了看天sè,还不到正午,xiǎo诊所里面现在就空出时间来了,看样子易哲的日子过得真的是很轻松啊。
  
  于是众人就一边等待着易哲一边在那里商议着对策,但是除了让易哲联系宗教联盟的高手之外,竟然是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走了,实在是线索太少了,根本就不知道huā飞霖有着什么打算,更重要的是还不敢轻举妄动,唯恐被huā飞霖提前知晓了,引来大祸了。
  
  公园离得易哲的诊所也并不是很远,不一会,易哲就行驶着xiǎo车子来到了公园mén口,杨木衣连忙的迎了上去。易哲从车子上笑着走了下来,不过一转眼就看到了杨木衣身后的钱二与白翼,易哲的眉máo微微的动了两下,深深的盯着两人看了一眼之后,又转过头来对着杨木衣笑着说道:“好你个杨木衣啊,我还以为你大中午的找我出来是想请我吃午饭呢!看情形似乎不是啊!这两位有些眼生啊,是……”
  
  易哲不愧是多吃了这么多年的米饭了,虽然同杨木衣说笑着,但是不经意间却是在那里打探起钱二与白翼的信息来了。杨木衣从钱二那里已经知道了易哲算得上是他的敌手了,自然对易哲看到钱二的出现感到意外也并不惊讶了。杨木衣拉住了易哲的手说道:“好了,xiǎo舅,不就是一餐饭么?我虽然穷,但是一餐饭还是请得起的,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杨木衣将钱二与白翼介绍给了易哲,虽然易哲看到两人的相貌的时候就已经有几分肯定了,但是听到杨木衣的介绍还是会感到意外。易哲并没有从杨木衣这里听到他脱险的经过,他对这些并不感兴趣,所以也并不知道杨木衣他们脱险的过程当中,钱二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易哲皱着眉头对着杨木衣说道:“木衣,你知不知道钱二是什么人啊!”易哲也不避讳钱二,当着众人的面如是的对着杨木衣说道,让杨木衣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钱二看着易哲的眼神却要敬佩许多,易哲如此的说话,虽然一点都没有给钱二面子,但是也从一个方面衬托出来易哲这个人正直,当面说人而不是背后议论。
  
  杨木衣面lù尴尬,连忙打断了易哲的话语说道:“xiǎo舅,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将事情原本告诉给你,正好我们还需要你的帮助呢!”杨木衣将事情的原委全部告诉给了易哲,易哲听着杨木衣讲故事,脸上的神情不断的变幻着,时而紧张万分时而神采飞扬,绝对是一个好听客。
  
  当杨木衣完整的告知给了易哲,易哲脸上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主动的握了握钱二的手说道:“钱二兄弟,对不住了,我不知道其中有这些渊源,刚才的失礼之处请多多见谅。”面对易哲如此的坦率致歉,钱二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摇着头说道:“易哲兄客气了,当时那样的情况不明就里的人谁能知道其中原委呢,而且我确实也帮着huā飞霖做过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就算是要接受惩罚我也是心甘情愿,唯一让我放心不下的就只有我那可怜的nv儿了!”谈到钱多多,钱二又是不由自主的叹了一口气。
  
  易哲面对钱二的这样的深情流lù有些难以承受,他最不待见到的就是这样的情形了。易哲有些手足无措的安慰了钱二几句,然后就对着杨木衣问道:“好了,我知道钱二兄弟受了委屈了,不过这不是你今天找我出来的原因吧,到底是什么说给我听!”易哲对杨木衣突然没头没脑的找他出来他就知道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再一联想到不久前杨木衣在他那里询问过一番易雅馨的事情,易哲的心就有些忐忑难安了,接到电话立马就跑了过来。
  
  杨木衣点点头,将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告诉给了易哲,原本易哲坐在公园的椅子上还是稳若泰山的样子,但是听着听着,他的身子不断的扭动起来了,甚至屁股都有些粘不住椅子了,似乎跃跃yù试,随时要冲出去的打算。当易哲听完之后,虽然易哲先前已经有所心里预料了,但是听到这样的一个结果,还是傻眼了,一下子瘫坐在了椅子之上,好一会才又重新站了起来,朝着车子走去。
  
  杨木衣连忙一把拉住了易哲,问道:“xiǎo舅,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易哲没有好气的瞪了杨木衣一眼,然后说道:“还能去哪里?肯定是回易家,同众人商量啊,这件事情可是大了,不是你们自己能够决定的了。”
  
  杨木衣对着易哲说道:“xiǎo舅,你听完我们的分析再做打算好不,反正也用不了太长的时间的,我们不告诉家里肯定是有原因的,要不怎么就偏偏找你一个人来呢!”杨木衣的诚恳态度将易哲打动了,易哲这才有些不情不愿的又坐了回来,杨木衣连忙将众人的分析结果告诉给了易哲听,易哲听了之后脸上变幻莫测,终于到了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没有再提将事情告知易家了。
  
  “那你们找我来是为了什么,我可不信你们只是将我拉来通知我一声,要我做什么说吧!”易哲也是明事理的人,自然知道杨木衣他们找他来告诉了他这个天大的秘密,可不是为了让他心惊ròu跳的,而是肯定有什么要他做的。
  
  杨木衣对着易哲说道:“xiǎo舅,钱师兄和我们说你是宗教联盟内部的人,我们的意思是还是先请宗教联盟派一些人来制服了馨姨,然后我们再慢慢的想办法将huā飞霖的灵魂给从馨姨的体内给驱赶出去。”
  
  易哲想了想点头说道:“嗯,这件事情jiāo给我去做好了,放心,这种大事我一定亲力亲为,说实在话,要是你们几个冒然的找上宗教联盟,而且举报的还是易雅馨,肯定被人当疯子了,不过还好你们找到的是我,我知道怎么办了,等下我就去找宗教联盟的几个长老好好的商议商议,而你们则什么都不要动,就将这件事情当作没发生过。”易哲的话语到了后面有几分尖锐,“这可是要人命的事情,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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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1 17:56:1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八百九十八章

  
  易哲警告了杨木衣他们一番,就匆匆的离开了,应该是秘密的去找那些宗教联盟的高手们商议去了,毕竟huā飞霖魔踪再现对宗教联盟而言也是一件非常大的事情,不仅仅是杨木衣他们同huā飞霖有着深仇大恨,宗教联盟的人同huā飞霖那也是有着很深的仇恨在里面,杨木衣他们之所以能够将huā飞霖给灭了,还是托了huā飞霖被宗教联盟的超级高手给打成重伤才给他们以可乘之机,不然的话,huā飞霖完美的状态之下,杨木衣他们就算是再厉害一些也只能被huā飞霖牢牢的掌控住,想怎么戏耍就怎么戏耍。
  
  易哲不仅仅是去找宗教联盟的高手们商量对策,还有提前预警的意图。按照杨木衣他们的说法,杨坤正已经被huā飞霖给控制了,有着杨坤正替他打着掩护,说不定huā飞霖会以着易雅馨的身份四处惹祸了,就算是不xiǎo心被人戳穿了,恐怕他还可以用着易雅馨的身份而逃跑,易哲可不希望自己家里成为时间的中心。现在就将事情告知给那些高手们,虽然他们不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mén下弟子,但是至少让他们的弟子们加强戒备还是可以做到的。
  
  看着易哲匆匆离去的背影,钱二拍了拍杨木衣的肩膀说道:“好了,现在易哲也已经去找宗教联盟的人了,我看这样,木衣你就先回去陪在你外公外婆的身边,别让huā飞霖有任何的可乘之机,现在杨坤正已经沦陷了,我想如果还有什么是易雅馨所牵挂的,那就只有是你外公外婆了。可千万不要让huā飞霖huā言巧语的将他们给骗了,我们现在对huā飞霖的功法实在是了解的太少了,不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情来,但是有你在他们身边肯定不会错的,现在看起来,huā飞霖似乎还并不想揭穿他现在这样的一个身份了。”
  
  杨木衣点点头,然后看着一脸忧郁的白颖与萧丽华说道:“嗯,知道了,我会陪在外公外婆身边的,你们也xiǎo心点,别去监视易雅馨,要是打草惊蛇可就麻烦了,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等到易哲xiǎo舅回来之后再做打算!你们两个呢?跟我回去还是在这里?”
  
  白颖与萧丽华一脸犹豫,她们很想跟随着杨木衣回去,但是又已经同杨木衣的外公外婆告别了,此刻又去见两老,她们总是觉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杨木衣的外公外婆还真的恨不得两个nv孩子都住在他们家里面,全部嫁给他们的外孙呢,至于什么法律条文,让它见鬼去吧。
  
  钱二替白颖与萧丽华回答着说道:“算了,还是让她们跟着我和白翼吧,毕竟已经和你外公外婆说了要走的,再出现的话,肯定要解释的,到时候你又要掩饰的,更何况你都说过了你同易雅馨讲过,她们两个已经回老家了,既然已经在易雅馨面前说过了,那最好就如同你所说的一样,就当她们已经离开了,至少你要少上许多的担忧,不是吗?”
  
  钱二说的很是在理,痛定思痛,杨木衣现在对huā飞霖的出现已经完全的看开了,虽然心底还是会隐隐有些寒意,但是至少不要让身边的人不xiǎo心的闯入这是非圈子里面来,现在这样子说来,白颖与萧丽华算是被踢出了huā飞霖的视线了,本来就是无比幸运的事情了,难道还非得又再次跑出来站到huā飞霖的面前直接告诉他说两nv孩都没有离开么?
  
  钱二又xiǎo声的劝说了白颖与萧丽华一番,两个nv孩虽然有些舍不得,但是最后还是听从了钱二的劝说,没有跟随着杨木衣一起离开,但是杨木衣走的时候,白颖与萧丽华那样的眼神还真是我见犹怜,让杨木衣都有些心软了,不过一想到这样是为了两个nv孩的安全着想,杨木衣的心倒是舒坦了许多。
  
  杨木衣径直的跑了回去,连与白颖白翼四人一起吃午餐都没有,虽然已经到了午餐时间,虽然知道易雅馨一时半会并不会跑去突袭易家,但是杨木衣忐忑的心还是觉得有必要先见到外公外婆再说,其他的都不过是一些浮云罢了。留下白颖与萧丽华眼神哀怨的看着杨木衣离开的车影感慨了半晌,才与白翼钱二一起走出了公园,现在他们没有太重要的事情要做,他们最为重要的事情就是保存好自己,静静的等候佳音了。四人已经商议好了,现在这样的时刻肯定不会luàn来,也不会去跟踪huā飞霖了,这些日子就找个旅馆成天的呆在里面,哪里也不去,就等候着杨木衣的电话。
  
  杨木衣回到了易家,外公外婆正在那里吃饭,看见杨木衣跑了回来,很是兴奋,朝着杨木衣招手示意他一起吃午餐。对于杨木衣一宿未归的事情两老虽然都知道,但是他们也并没有任何的疑问,孩子大了肯定有些sī事,既然不想让他们知道,那他们又何苦一定要知晓呢,恁的在两代之间落下沟壑那可就很是不划算了。比起很多的恨不得将孩子的一日三餐每餐饮食都掌控在手心之中的长辈而言,外公外婆的确算得上是非常的开明了。
  
  杨木衣也不客气,正好他也饿了,坐在桌子之上大口的开吃,一口气吃了三碗饭,看得一旁坐着的外公外婆眼睛都弯了起来,很是高兴的样子。等到杨木衣吃完了饭,外婆才不慌不忙的问着杨木衣:“白颖和萧丽华那两个丫头都走了?”
  
  杨木衣点点头,被外婆这么一发问,他才发觉自己的身边没有跟着两个nv孩子,总是会觉得有些不习惯:“昨天已经走了!”
  
  “你算算时间,等到她们到家的时候记得给她们打个电话询问一下一路情况,不要等她们打电话过来报平安!要知道你是男孩子,要大方一点,不要扭扭捏捏的,想当年你爸爸杨坤正可就直爽许多了。”外婆稍微有些啰嗦的念叨着,杨木衣很是幸福的听着,能有一个长辈在自己的身边这样的念叨念叨那也是一种幸福,杨木衣从xiǎo单亲家庭长大,杨坤正带孩子的水准实在是有限,将杨木衣拉扯大已经很是了不起了,再加上杨坤正到底是一个大男人,肯定不会不断的说道,杨木衣听话就点点头,实在不听话就拳脚相向,反正杨木衣从xiǎo跟着他习武,倒也不怕一个不甚将他给打伤了,所以现在杨木衣听到外婆的念叨,尽会觉得很是喜欢。
  
  杨木衣点点头,然后听着外婆继续说着:“木衣,你也不xiǎo了,虽然白颖与萧丽华两个姑娘我们都很是喜欢,但是现在毕竟不可能真的两个都娶上,你心底是怎么想的,有没有什么想法啊?我看萧丽华那姑娘不错啊,人长得也好,心地也好,而且屁股圆xiōng脯翘的,一看就会生男孩,而且nǎi水充沛,好生养……”
  
  杨木衣听着听着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虽说已经长大chéng人了,而且禁果也已经偷吃了,但是当一个长辈以着这样的角度来讲解nv孩子的时候,杨木衣还是会觉得有些害臊,连忙打断了外婆的话语:“外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生男生nv都一样,而且说起来我更喜欢nv孩子。白颖与萧丽华的事情您就别管了,我自己会处理的。”
  
  外婆面对杨木衣的时候,哪里有从前那种高贵的夫人样子啊,她不服气的说道:“我这也是为了那两个nv孩子好,你是个男孩,就算是再等几年,甚至三十好几也不愁,但是nv孩子青chūn短暂,最美好的时间也就那么几年,一直这么样不明不白的陪在你的身边,nv孩子们现在对你有感情她们无所谓,但是她们的家人会怎么想啊,你又怎么忍心害那另一个nv孩呢!木衣,不要伤害任何一个对你好的人,特别是对你好的nv孩子。”
  
  外婆的话语触动着杨木衣的内心,他神情肃穆的对着外婆说道:“嗯,我知道了,谢谢外婆您的提醒,我会妥善处理好的。”以往杨木衣都是以自己的角度考虑问题,觉得时间能够解决一切,但是现在从外婆的嘴里才知道如果真的等到萧丽华醒悟过来,恐怕萧丽华真的已经成了高龄nv生了,红颜易老啊。杨木衣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了,等到这次事情完了之后,就向白颖求婚,那样子的话萧丽华肯定就知道自己的心意了,不过杨木衣虽然心底如此的想着,但是一想到萧丽华要离开自己,杨木衣就觉得一阵的不舒服,更是一想到以后有一天萧丽华会靠在另外一个男人的xiōng膛前,杨木衣的心就更是觉得难受了。这就是男人的心,也许他真的已经下定主意放手了,但是却还是会忍不住的想要占有。
  
  看到杨木衣肃穆的神情,外婆满意的点了点头,杨木衣肯定是已经有了打算了,外婆很是满意这一点,不用说的太多,只要是稍稍点拨点拨,杨木衣就能够心领神会,不会钻牛角尖。
  
  吃过午餐,稍稍的又坐着休息了一阵子,外公外婆就去午睡了,两人这个习惯已经好几十年了,没有什么大事的话那是风雨无阻的,而杨木衣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虽然外婆的话语让杨木衣对感情的事情又有些患得患失了,但是很快他的心还是冷静了下来,现在最主要的问题不是白颖与萧丽华到底应该与谁一生相伴的事情,而是huā飞霖的事情,不将huā飞霖的事情给解决了,别说是选择了,能不能活命还是两说了。
  
  杨木衣坐在房中左右的思索着易雅馨的事情,但是却是怎么也想不出来到底huā飞霖是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lù出他的獠牙出来。虽然没有lù出他的獠牙,让杨木衣他们有了喘息的机会,但是这也同样说明huā飞霖在那里酝酿着什么惊天的yīn谋,不然huā飞霖绝对不会这么样的安宁的,以着huā飞霖的xìng格,杨坤正落在他的手上还能够受到如此照料,肯定是不可能的了。
  
  但是任凭杨木衣怎么想,也才想不出到底是为了什么,想不出就不想了,到了最后,杨木衣所幸的躺在chuáng上睡了起来,昨天晚上一晚上没有睡觉,杨木衣也确实是有些累了,此刻躺在chuáng上,一会功夫就已经进入了梦乡。
  
  接下来的两天并没有任何的异常,易家一切都很是安宁,外公外婆每天都是那么样的闲暇,曾nǎinǎi那里杨木衣每天去见上一回,也是神清气爽,没有丝毫的差错。越是这样子,杨木衣的心就越是兴奋着,另外则是有着一种越发深沉的恐惧了。
  
  时间过得越多,huā飞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还在那里慢条斯理的做着他的计划,hún不知杨木衣等人已经去请大高手出山了,杨木衣他们的机会也就越多了;但是这时间越多,杨木衣也同时越是担忧着huā飞霖的部署突然就完成了,突然之间爆发出来,杨木衣这边没有丝毫的抵抗,恐怕会遭到灭顶之灾了。
  
  没有易哲的消息,也没有易雅馨的消息,一切好像都沉寂了下去一般,唯有几个知道内情的人在其中心神不定惴惴不安着。
  
  第三天,易雅馨推着杨坤正回来了,这天也是杨坤正复诊的日子。知道易雅馨与杨坤正要回来,外公外婆两人很是兴奋,一整天脸上都满是笑容,看样子对nv儿与nv婿的回来实在是很是期盼。虽然杨坤正与易雅馨说起来并没有离开多久,甚至以前易雅馨偶尔的一次出mén都比这三天时间要长许多,但是身份差异之后,外公外婆对两人的感觉也就不同了。
  
  杨木衣也陪在外公外婆等着易雅馨与杨坤正的出现,两人的脸sè很是红润光泽,说话间总是不经意的就会脉脉相望,那种郎情妾意让杨木衣都很是郁闷,这到底是演的哪一出,心底里暗谙着:虽然知道huā飞霖是个演技派高手,但是huā飞霖的表现还是会让人大吃一惊,不知情的人肯定被mí得晕晕沉沉的了,就如现在的外公外婆一般,浑然没有察觉到自己眼中宝贝nv儿其实已经不是他们的宝贝nv儿了。
  
  易雅馨与杨坤正对杨木衣表现的还很是亲密,不断的同杨木衣聊着天,甚至还询问着杨木衣是不是搬过去同他们一起住,十足的一幅好父母的表现。但是杨木衣却知道,在两人的亲密谈话中,其实并不是那么的亲密,虽然杨坤正在那里不断的做出一番亲热的样子来,但是杨坤正与杨木衣之间的那种父子间的默契却是dàng然无存了,只是杨坤正一点也没有察觉出来。甚至其中还是隐隐的有着一些试探,不过杨木衣也并不是菜鸟,有心算无心还是掩饰得天衣无缝。
  
  不过还是有一个好消息,那就是杨坤正的双tuǐ似乎有了神速的进展,恢复速度之快就连外婆也是感慨不已。原本还有些忐忑是不是真的能够救治得了杨坤正的这一双tuǐ,外婆其实也并没有完全的把握,但是今天一检查,竟然有了长足的进步了,杨坤正的一双tuǐ已经有了知觉,甚至能够慢慢的摆动起来了,看情形似乎用不了一个月就可以行走了。
  
  外婆对杨坤正的tuǐ都感到无比的惊讶,只是不断的拍着易雅馨的手说着全部都是易雅馨的功劳,杨坤正能够有现在的恢复完全是因为感情的缘故了。唯独杨木衣却是心中很是怀疑着,特别是知道易雅馨是huā飞霖的前提之下,杨坤正的tuǐ能够迅速康复肯定有其缘由的,但是杨木衣却有些搞不清楚huā飞霖到底是要做什么,杨坤正同他可是仇人,huā飞霖以前可是恨不得要将杨坤正给千刀万剐,现在竟然会好心救治杨坤正的双tuǐ?根本就不合乎情理,所以杨木衣的心反而是揪得更紧了。
  
  吃过晚饭之后,杨坤正同易雅馨就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还询问着杨木衣是不是跟随他们一起离开,但是被杨木衣婉言拒绝了。杨木衣也是看出来了易雅馨并不是真的就想要邀请杨木衣与他们同住,这也不过是礼节罢了,看得出来他对杨木衣的xìng格很是了解的。而杨木衣也是抹一把汗之余颇有些好奇,如果自己真的住进了杨坤正他们的新房子之后,易雅馨会是怎么样的表现,不过想来以着huā飞霖的xìng格肯定是将这个后母的角sè扮演得出神入化。
  
  不过杨木衣却是有些不敢,虽然不知道易雅馨到底是用什么手段控制的杨坤正,但是杨木衣却也并不保证这样的手段就不能cào控到自己的脑袋之上了,如果真的被易雅馨如此的控制住了,那可就真的是生死不如了,一想到杨坤正那样的对易雅馨千依百顺没有一点主见杨木衣就不由的有些寒栗。
  
  倒是易雅馨临走的时候对着外公外婆说要退还她的公司给易家,不要这份易家的资产,让杨木衣竖起了耳朵。自从易雅馨回来之后,对公司不理不睬的,从没有去看过,现在杨木衣知道了是因为huā飞霖对这个一点都不懂,但是此刻突然的要归还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果然后面易雅馨辗转的提到想着去易家的医院打工顺便学学推拿的技术,以帮助杨坤正的复原。
  
  这个听在外公外婆耳中很是感动,但是杨木衣听着却是心中一动,不明白易雅馨到底准备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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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1 17:56:2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八百九十九章

  
  易雅馨自动请求前去易家的医院进行护理工作,听在杨木衣的耳中简直就有些荒谬,不明就里的外公外婆可以被易雅馨的巧舌如簧所欺骗了,但是杨木衣深知其中缘由,又怎么可能被易雅馨这样的话语所欺瞒呢!不过杨木衣一时却是不知道易雅馨到底想要干什么,易家的sī人医院似乎并没有什么高超的心法什么的埋藏在那里,也没听说过有什么罕见的宝贝出现啊。
  
  杨木衣还在那里疑huò不解的时候,易雅馨与杨坤正就一起离开了。而望着两人离开的外公外婆很是感慨的在那里说着:“看样子果然雅馨变化了不少啊,以前让她继承易家的家学,好好的学医,这丫头偏偏就不喜欢,每天舞刀nòng枪的偏偏喜欢那阵法之术,却不知道阵法之术只是xiǎo术,最多也只能帮助到自己等少数几个人,唯有这医术是大术,可以救济无数普通百姓!”
  
  外公外婆虽然在那里说着易雅馨,但是眼睛却不断的向着杨木衣瞄过来,显然是在敲打着杨木衣了。警示着杨木衣要好好的学习医术,救治百姓了。对于外公外婆的悲天悯人的菩萨心肠,杨木衣很是感动,这些年来杨木衣在一旁看着外婆行医,虽然外婆出手次数不多,但是每每真的求到了外婆的身上,外婆总是会不遗余力的帮助到病人,即便是被误会,从没有任何的怨言。
  
  有易家医院在那里筛选了一遍,真正入得了外婆眼的病例大多都是一些无比复杂的疑难杂症,所有的病人都是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外婆的身上,但是生老病死人生旅程,又有谁能真正的长生不老寿与天齐呢,就算是很会保养如同外公外婆,一年之中也会有一两次患病的经历,就算是再怎么样对着曾nǎinǎi进行各种的预防保养,曾nǎinǎi还是在那里一日比一日衰老。所以虽然外婆费劲了全部的jīng力救助那些疑难患者,但是却不能百分百的保证疗效,总有那么几个束手无策的,于是那些家属就不干了,指责着外婆不出力,别人能救好就不知好他们家的病人。
  
  有一次杨木衣看见几个病患家属在那里指着外婆的鼻子骂人,而外婆在那里默默忍受,如果不是一旁还有医护人员拉住那些家属,杨木衣很是怀疑那些家属是不是会挥拳冲向外婆了。虽然已经知道现在的医疗环境很是不好了,但是杨木衣还是没有想到这些人会是这样的恶毒,所骂出的语言如此的歹毒,甚至还蛮横不讲理的想要出手伤人,更让杨木衣感到气愤的是旁边的一些看热闹的病人及家属对这样的举动视若未睹,甚至还有一些在那里幸灾乐祸,俨然已经忘了不久前就是外婆出手救治了他们的xìng命了。
  
  那之后,杨木衣很是低mí了一阵子,没有去医院实习没有在附属医院经历这样的一课,没想到在外婆的身上却是学到了这样的一课。外婆知道这是一道坎,与杨木衣聊过一些之后,就任凭杨木衣自己去思想了,这样的事情,只有杨木衣自己想通了才算渡过了,杨木衣如果没有想通的话,那么他以后也许能成为一个好医生但是绝对成不了一个有担当的优秀的医生。
  
  虽然sī底下外婆同外公聊天的时候也很是感慨着人心不古了,但是却还是将希望寄托在杨木衣的身上,希望杨木衣能够继续传承发扬中医国学,不让国学后继无人。虽然看起来大学医学生在不断扩招,但是外婆很是明白扩招之后学生素质良莠不齐,许多的医学生毕业以后却是没有走向临chuáng第一线,而是脱离了医学的范畴了,实际上质量在不断的下滑,长此以往,国学兴衰都将不在。虽然外婆知道她到死的时候也不会见到这一幕,但是心忧百年以后,却是不得不时刻的提醒着任何一个可兴之才。
  
  杨木衣并没有正面回答外公外婆的点评,而是点了点头,他的心中并没有在此事太过纠结,一切随缘就好,等到时候自然而然的会走上什么样的道路会有什么样的结果,都会清楚了。现在杨木衣所担忧的是易雅馨到底是准备要干什么?杨木衣可不认为易雅馨到医院里面就真的是为了治病救人了,huā飞霖绝对是那种无利不起早的人。
  
  就在杨木衣很是疑huò不解的时候,终于等来了一个好消息了,易哲xiǎo舅回来了,而且他还带回来了一个人,虚机子。杨木衣与易哲见面并没有在易家别墅,虽然礼貌的讲虚机子来到了这里,肯定得去易家拜访一下曾nǎinǎi的,毕竟曾nǎinǎi的辈分在那里摆着,但是虚机子也不是那么古板的人,他知道事情急缓,现在可不是讲那些虚礼的时刻。
  
  易哲原本找的是释为大师,在宗教联盟的众多超级高手中,易哲最为熟悉的就是释为大师了,而且释为大师离这里也是最近的。虽然易哲知道释为大师上次在同huā飞霖搏斗的时候,最后时刻用出了超级功法,将huā飞霖给打败了,但是释为大师也因此功力全废了,但是易哲也仅仅只是想通过释为大师来传达一个信息,其他的人似乎有些不太可靠。
  
  到了释为大师所在的地方,却正好发现虚机子道长也在那里,虚机子同释为大师两人相识相jiāo了一辈子,往日里感情就很好,此次释为大师功力全废,虚机子心中却总是有几分放不下。释为大师往日里嫉恶如仇,很是有不少的宵xiǎo之辈的仇人,往日释为大师一身jīng湛的功法,倒也不虞有误,但是现在释为大师功力全失,虽然底下还有些徒子徒孙们效力,但是虚机子怎么也放心不下,反正他们这些人基本上都是如同闲云野鹤般的,干脆虚机子就住了下来,与释为大师当了邻居。
  
  释为大师功力全废了之后,一心钻研起了佛学,这心境提升得倒是很快,但是嫉恶如仇的xìng格却是一点也没有改变。当听到易哲的来意之后,释为大师不顾自己身体的不便,就要前来这边一探究竟。
  
  释为大师虽然佛学jīng湛,但是却也并没有做到明镜本无苔何处染尘埃的境界,这一辈子最大的成就感就是将huā飞霖给打败了。虽然当时将huā飞霖打得很惨,甚至是身负重伤,可能有生命危险,但是后来huā飞霖逃跑之后,却是了无踪迹了,宗教联盟的人事后很是寻找了一番,但是却一点踪迹也找不到,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再后来,就听到易家传来的消息,huā飞霖被杨木衣等人杀死了,虽然对于释为大师这样的超级高手来说,杨木衣这些xiǎo辈没几个进得了他们的眼中,更何况杨木衣还不是宗教联盟的人,所以就更是不认识了。但是huā飞霖的死讯是易家传出来的,对于易家的信誉度他们还是肯定的,虽然有些郁闷huā飞霖被几个xiǎo辈所杀了,但是联想到当时huā飞霖已经身负重伤了,杨木衣等xiǎo辈只是瞎猫捡了死耗子,赚了便宜将huā飞霖给杀死罢了,也就释怀了。
  
  此次易哲悄悄的溜进了山里面,而且突然的抛出了这么样的一条重要的讯息,释为大师都有些坐不住了,他不顾自己毫无修为的身子,执意要亲自下山一探究竟。还是虚机子体贴释为大师,不忍释为大师在这样的情况下再奔bō劳累,所以一肩担了下来,而释为大师则被虚机子jī将着坐上了总指挥的座位上,用以联系那些就不出山的超级高手们,如果真的如同易哲所说的话,那么这件事情可就不是一件xiǎo事了,从战火年代到现在已经安逸了六七十年了,还从来没有出现过huā飞霖这样的穷凶恶疾之徒,在他们成为高手之际出现这样的一个枭雄,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了。
  
  虚机子一见到杨木衣,脸上立马就lù出了一丝微笑来,他们这样的超级高手已经放开了所谓的mén户之见,现在这样的岁月里,传承都很是困难了,难得一见这么样还坚持着国学传承的优秀后人,虚机子会高兴那是在所难免的,特别是杨木衣还是传闻中将huā飞霖的本体给消灭了的人。虽然huā飞霖当时已经身受重伤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有那心境更有那手段能将huā飞霖给消灭掉,那绝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杨木衣对传闻之中的超级高手如此笑容的面对着自己,心里面还是有些忐忑与骄傲的,一个行当有一个行当的偶像,就像娱乐明星对于那些谙事不深的少男少nv,就像是索罗斯对于那些金融英才们,就像是梅西对于那些普通的足球运动员们,虚机子就是杨木衣心中的偶像之一啊。能够看到自己的偶像如此的面对自己,杨木衣的心里怎么可能不兴奋呢!
  
  面对着虚机子的轻松洒意的问话,杨木衣很是谨慎的将事情缘由详细的说了一遍,当听到易雅馨身上发生的变故的时候,虚机子的眉máo不由的深深的锁了起来。虚机子当然不是那种会随意的就被打动的人了,即便是杨木衣说的再是详实,再是具体活灵活现,但是虚机子有着他的骄傲,不经过他的眼睛,他是不会贸然的相信他人的,更何况这个他人还是一个与他并不熟悉的杨木衣。
  
  虽然杨木衣很不希望虚机子出面,他真的很怕虚机子会打草惊蛇,但是虚机子却并不听从他的使唤,虚机子作为高人有他作为高人的骄傲。最后杨木衣还是妥协了,其实也由不得他妥不妥协,虚机子既然已经定下了主意来,又怎么可能是杨木衣几句话就可以改变得了的呢,杨木衣只有祈祷着虚机子能够万分的谨慎xiǎo心,不被huā飞霖看出任何的异常来。
  
  虚机子与易哲在同杨木衣聊完之后就翩翩的离去了,易哲还要招呼虚机子的衣食住行,他当然知道事情的严重xìng,对于虚机子这样久未出山行走江湖的人来说,可能现在使用的是第几套人民币都nòng不清楚了,易哲可不希望事情闹得不可开jiāo,以huā飞霖的心机,任何的一点xiǎoxiǎo的失误都可能导致事情的败lù,易哲见识过huā飞霖的强势,他可不希望自己直面的面对着那样一个huā飞霖。
  
  杨木衣迅速的打了一个电话给白颖白翼他们,并且很快的去到了四人租住的xiǎo旅馆里面。这个xiǎo旅馆位置并不是特别的偏僻,立着易家以及杨坤正他们的新居也并不是很遥远,但是这样的一个距离以及周围的众多游人还是将这样的一个xiǎo旅馆给湮没了,不是用心的查找的话,恐怕huā飞霖一时半刻也找不到这样的一个地方。
  
  白颖白翼四人这几天里很是老实的天天呆在xiǎo旅馆里面,甚至不是吃饭什么的话基本上都不走出房间半刻,就怕是遇到一个什么熟悉的人,让事情变得bō澜起伏。也许看故事的人喜欢故事bō澜不止跌宕起伏,但是身在故事里面的人却恨不得所有的事情一帆风顺,遂着自己的心愿,不要有任何的差错。甚至连xiǎo旅馆的老板都很是有些怀疑这四个并不是很成熟的年轻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他很是怀疑是不是搞传销的,但是只要是不缺他钱,老板对这样的事情根本就不看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各人自扫mén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有钱赚就好了。
  
  杨木衣在房mén外轻轻的敲了三下,等待了一xiǎo会之后,房mén才打开来了,杨木衣推mén走了进去,白颖与萧丽华正站在mén口,看见他走进来,脸上登时展现出了mí人的笑容。
  
  白翼与钱二则没有那么积极了,站在房间中间的椅子面前,看着走进来的杨木衣。显然刚才四人正在那里看着电视,在这样无聊的时刻,恐怕也只有看电视能够打发掉这样的时间了,杨木衣眼神锐利的看见了房间角落的垃圾桶里面已经积满了各种塑料袋包装纸,瓜子壳果核也都lù出了头,再一看chuáng头柜上的啤酒瓶,这四人虽然闭mén不出,但是这样的日子却是过得很是悠闲了。
  
  “怎么样了,刚才电话里面没有说的很是清楚,找谁来了?”钱二随手递给杨木衣一厅啤酒,现在的日子已经有些炎热了,特别是中午时分,虽然头上的风扇伴随着吱呀的声音在那里吱呀叫唤个不停,但是洒下来的风却也只有那样大,对于堆着五个人的房间来说,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杨木衣接过啤酒,还有些冰意,看样子过得的确是舒坦,满满的灌了一口,然后才说道:“嗯,易哲xiǎo舅回来了,同他一起来的还有虚机子道长。”
  
  “虚机子?”这里面唯一熟悉的就只有钱二了,只有钱二同虚机子等宗教联盟的人有过直接的接触,后来虽然没有直接接触了,但是对他们的认知却是一直在那里加深着。至于白颖与白翼,同杨木衣一样,也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心中很是好奇这高手到底长得是什么样子,是不是真的如同传闻中那样的鶴发童颜,道袍飘飘,宛若神仙中人。而萧丽华则根本对这样的一个名字很是陌生,她还是同杨木衣学习的这些东西,对于这些各mén各派的隐士高人,杨木衣自己都不是很了解,也是一知半解,又怎么可能好好的告诉给萧丽华听呢。
  
  “虚机子这个人在huā飞霖给出的评价之中是身手中上,xìng格执拗,自负,好打抱不平!”钱二微微的一思索,就将huā飞霖给出的评价阐述了出来,这些评价是huā飞霖给的,他们拿着肯定也能作为参考了。
  
  “嗯,怎么是这么样啊,不是说虚机子道长古道心肠,行善除恶,侠骨仁心么?怎么到了huā飞霖的嘴里全部都成了贬义了,没有一点好话啊!”心中的偶像被贬了,白颖不干了,质问着钱二了,以前的话huā飞霖是她心中的偶像,如果在前面加上一个huā飞霖说,在白颖心中就不异于那些儒学之士心中的“子曰”了,只是此刻心中的道德偶像崩溃,白颖心中自然会对huā飞霖一黑到底,凡是huā飞霖厌恶的白颖都会有心平反。
  
  “额,这个是角度不同了,huā飞霖同虚机子道不同甚至是有仇,怎么可能说出好话来呢!”钱二苦笑着说道。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就有些担心了,我同虚机子道长说让他xiǎo心点,不要让huā飞霖看出了破绽,会不会刺jī到虚机子道长啊,如果真的打草惊蛇了,那可就麻烦了。”听到钱二如此的评价,杨木衣不由的心里又是紧张起来了,他对虚机子这些人物了解不够,所有的认识全部都是传闻,传闻总是难免会有些浮夸,肯定比不上huā飞霖这样一个对手的认识,最熟悉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这句话不是说说而已的。
  
  听到杨木衣如此的担忧,钱二也有些迟疑了,如果真的如同杨木衣所说那可就麻烦大了,但是又不能说杨木衣所担忧的就没有可能xìng了。白翼迟疑着说道:“我看我们是不是太担忧了,虚机子道长既然怀疑易雅馨是不是真的被huā飞霖移魂夺舍了,肯定就会很是xiǎo心了,应该不会有事的。”
  
  众人齐齐的点着头,只是脸上却并没有几分的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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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1 17:56:5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九百章

  
  杨木衣并不知道朱主任对他内心的看法就是他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对他看轻了几分。杨木衣只知道与朱主任聊了一会天之后,朱主任对他的态度似乎有些不同了,表面上依旧还是很是照顾的样子,但是却根本不将他放在心上了。
  
  杨木衣并不知道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先前聊天的时候朱主任的态度还很是不错,怎么一会就变得这么的冷落了呢。不过没有关系,杨木衣现在进易家医院不是为了其他的,而是为了探寻易雅馨的秘密,另一个xiǎoxiǎo的念头就是让外公外婆安心,不要时刻的担忧着自己深受挫折不能自已。
  
  一天过去了,杨木衣也只是在下午的时候匆匆的见了易雅馨一面,比起他的无所适从,易雅馨明显就要忙碌许多了,见到杨木衣只和他聊了几句,然后就被一个护士喊了过去,看样子虽然易雅馨才来这里两天,但是关系却都拉得不错了。不过仅仅只是匆匆一面,杨木衣还是看到易雅馨脸上带着微笑,那是一种心满意足的笑容,也许在旁人眼中这是易雅馨实现了自我价值的一种发自内心的欢喜,但是杨木衣却很是怀疑其中的真正缘由!
  
  杨木衣很是怀疑着易雅馨已经有所进展或者得手了,虽然不知道易雅馨到底图的是什么,但是杨木衣一点也不怀疑其危害xìng,huā飞霖可不是那种无的放矢的人,他的所作所为都有着很强的目的xìng,杨木衣也绝不认为易雅馨学习护理是想着要服务大众了。
  
  不过这些杨木衣都只能深藏在内心深处,说出去恐怕没有人会相信的,杨木衣只得期盼着虚机子道长的速度能够加快一点,发现易雅馨的秘密,然后邀集上一些超级高手们,将易雅馨给团团围住,然后抓住她,并且最终将huā飞霖从她的体内驱逐出去。
  
  然而一整天都没有丁点的消息,易哲没有一点点的信息传递过来,杨木衣的心更加的纠结了,他很是害怕其中出点什么意外,比如让易雅馨给察觉了,那样的话,最先倒霉的不是别人,应该就是在易雅馨手下拿捏着的杨坤正了。所幸也没有坏消息传过来,杨木衣只好用着那句“nonewsisgoodnews!”来宽慰着自己。
  
  傍晚的时候,杨木衣一个人回了易家,外公外婆已经在那里等候许久了,外婆很久之前就已经回来了,没有什么特殊的疑难杂症或者需要外婆出手的人士的话,外婆一般都是很清闲的,回来之前还打过一个电话给杨木衣,让杨木衣好好上班,外婆也知道她自己频繁的出现在杨木衣工作的地方对杨木衣的工作并不是很有利的,所以她并没有去那里观察,不过也幸好她没有去住院部看个究竟,不然的话恐怕她的心情就不会那么的愉悦了。
  
  看见杨木衣走了进来,外婆迎了上前:“怎么样,第一天的感觉还好么?”对于易家的后人之中又能够增添一个可用之人才,外婆的心里是打心眼的兴奋,对于杨木衣的才学她可是很有自信的,只要杨木衣的心中能够放松一些,不那么纠结于医患关系当中,他绝对是一个好医生。
  
  杨木衣点点头:“还行!”他可不想将自己真正的经历告诉给外婆,不然外婆肯定得失望的。因为心中对外婆总归是有些愧疚,没有过多久,杨木衣就独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了。
  
  到了晚上,终于等来了易哲的电话,为了安全起见,就连易哲也商议着除非必要,不然以电话联系,天知道易雅馨有没有巧舌如簧的说服一两个家人做她的眼线,毕竟易雅馨在易家有着天然的优势的,易家人帮助她并不会有任何的心理障碍的。
  
  但是易哲的电话却并没有让杨木衣感到任何的兴奋,因为易哲在电话那头告诉杨木衣,虚机子道长已经在暗中观察过易雅馨了,但是却并没有得出任何的结论。要知道易雅馨现在的功力可以说是在虚机子道长之上了,即便是有心算无心的暗中偷窥易雅馨,但是易雅馨有着灵气护体,根本就不是那么简单的就能看出来的,但是看不出来就没有发言权,而且虚机子道长从内心深处并不相信杨木衣他们所说的易雅馨被夺舍的消息,毕竟那样的秘法虽然史书上传说中都有过记载,但是真正看到过的却是凤máo麟角,到了现代更是从来没有听说了,突然冒出这样的一个信息,虚机子道长很难相信。即便是虚机子道长承认huā飞霖很是棘手,很有几分手段,但是要如同现在这般形容的那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易哲在电话里告诉杨木衣,虚机子道长可能要更近距离的观察易雅馨了,这样他才可以用秘法一探究竟。这样的结果让杨木衣很是苦闷,问着为什么不多邀几个高手来一起探讨或者是找一个善于辨识的高手来一探究竟呢,但是易哲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是有几分怏怏,他说虚机子道长为人比较自负,他坚信他没有错,近距离观察还是给他们的面子,不然的话虚机子道长老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听到易哲这么样的说话,杨木衣是无语以对了,能有什么办法呢,能怨得了谁呢?要怪只能怪自己没有能力,不能做事,也得不到尊重,如果自己的力量与虚机子道长等人相提并论的话,那么自己所提的问题肯定就不会被这么样的xiǎo觑了,甚至是搪塞对待了。
  
  而后面易哲所说的就更是让杨木衣惴惴不安了,易哲说虚机子道长已经出发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要回来了。杨木衣心中直骂娘,这世外高人行事都是喜怒由己,但是也不能这么样的草率啊,难道虚机子道长就没有想过如果万一是真的的话,那么他该怎么样面对huā飞霖这样一个高手呢。
  
  杨木衣挂断了电话,连忙给白颖白翼他们打了一个电话,要求他们呆在xiǎo旅馆里面哪里也不要去,就连吃饭也别出mén了。白颖白翼他们听出了杨木衣心中的忐忑,这个时刻显然还是不要添luàn为好,于是都很是知趣的表示坚决服从命令,绝对不出去晃悠。
  
  给白颖白翼打完电话之后,杨木衣的心里总算是放轻松了一点,但是对于杨坤正那边的情况则不是那么的乐观了,如果是以前那个老头子的话,杨木衣肯定二话不说将他拉回到自己的身边再说,但是现在这个杨坤正对易雅馨那是言听计从,而且杨木衣也看得出来不知道是杨坤正将一些事情忘记了还是易雅馨施展了一些奇怪的法术,反正杨坤正是不记得了许多的东西,甚至是连xìng格都偏差了许多,这种情况之下,虽然杨木衣心中很是难过,但是为了能够将huā飞霖给消灭得灰飞烟灭魂飞魄散,杨木衣还是隐忍着自己不去想到杨坤正的身上。
  
  一晚上杨木衣都没有怎么入睡,耳朵一直在支着,甚至连睡觉的房mén都没有关严实,就为了能够听到外面的风吹草动,防止易雅馨突然半夜来个突然希冀,让外公外婆置身险地之中。所幸还好,一晚上都很是安宁,没有丝毫的动静,甚至连易哲都没有再打电话过来告诉杨木衣后续情形,如果不是易哲后来说着他去看看,杨木衣怕自己一个电话将易哲的身形暴lù了出来,杨木衣真的很想打上个电话问个究竟,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结果,怎么还是没有一丁点反应呢。
  
  第二天一早,杨木衣又同着外婆来到了易家医院,这次外婆没有将杨木衣送到朱主任的手上了。杨木衣自己一个人前去住院部的,一到医生办公室,办公室里面已经渐渐的开始有了人气了,众多医生渐渐的赶了过来,看见杨木衣总是会给上一个笑脸,对于杨木衣这样的他们不明情形的而且明显是有后台的人来说,不说结jiāo这么俗气了,不jiāo恶就行了。
  
  很快的,在朱主任的带领下,一切都按部就班的在进行着,众人都非常的忙碌起来了,除了一个很是显眼的杨木衣。杨木衣拿着一本杂志悠闲的看着,在忙忙碌碌的办公室显得格外的碍眼,朱主任原本想指点一番,但是最后却还是闭上了嘴巴,没有吱声了,任凭杨木衣在那里当一个清闲之人。
  
  不过让朱主任很是不满的是明明众多医生还在那里忙碌着,杨木衣却丢下杂志溜出了mén外,虽然以前已经熟悉了这些打酱油的chā班生们的作风,但是昨天杨木衣给他的印象还算是及格分的,没想到一天下来就原形毕lù了,这让朱主任很是不喜,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这也是sī立医院,院方愿意扔个什么人在这里随他去就得了,反正又不会少他们一分钱的。
  
  杨木衣却并不知道自己的动作让朱主任很是厌恶了,他刚才在那里坐了一阵子,这颗心却是怎么也安静不下来,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到底昨晚上虚机子道长有没有得手,有没有戳穿了易雅馨的伪面目。于是杨木衣就趁着众人不注意,偷偷的溜了出来,只是他哪里知道,众人哪是没有注意到,只是因为他的身份不好意思出面干脆就装作没有发现罢了。
  
  杨木衣偷偷的溜到了易雅馨所工作的高干病房,这高干病房也算得上是国人的一大特sè,处处体现出来特权的效果,即便是sī立医院也不能免俗。这里的病人基本上都是高官,有钱人没有一定的地位是住不进来的,这里的环境也是最好的,病人很少,却能得到最为优越的治疗环境,对于一些没有实权的高官来说,是一个很好的修养的地方。
  
  这里的医生护士工作也是最为清闲了,当然是前提是你能够应付得了那些有着怪异癖好的官员们以及那些个狐假虎威的底下的xiǎo喽喽们。杨木衣对易雅馨来这里很是感到奇怪,不过这里轻松的工作量还是让杨木衣心中有着无限遐想,有了这里作为掩饰,易雅馨可以有着许多时间来完成她想要做的事情。
  
  杨木衣偷偷的溜到了这里,有着身上的白大褂作为保护sè,并没有引起众人的注目,杨木衣偷偷的一打量,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易雅馨的踪影,倒是看到了昨天吃饭的时候一起聊天的那个xiǎo护士。
  
  高干病房工作量就是少,其他病房里面还忙的热火朝天的时候,这里的护士妹妹们就可以聚在一起xiǎo声的聊天了,难怪众多的医生护士都想着要往这里面调了。杨木衣大摇大摆的跑了过去,那些个护士们看见杨木衣愣了一下,然后xiǎo声的就讨论开了,虽然她们声音很xiǎo,但是杨木衣耳朵却很是灵敏,当听到一些xiǎo护士们拿着自己调笑的时候,即便是以杨木衣的脸皮还是觉得会有一些害臊。
  
  杨木衣的脸上稍稍的红了红,mō了mō自己的鼻子,这样的xiǎo动作更是让一帮无法无天的xiǎo姑娘们乐翻了天,也是她们不认识杨木衣,不然的话不定怎么样的戏nòng杨木衣呢。杨木衣却是在心中不断的感慨着,现在这些xiǎo姑娘们真是越来越大胆了,什么玩笑都敢开。
  
  杨木衣凑过去同着这几个护士聊了起来,护士们没有什么事情的时候唯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聊天了,可惜医院不然嗑瓜子,不然的话肯定就是唠家长里短的好人选了。辗转了一番,杨木衣才了解到原来易雅馨今天并没有来上班,她今天早上突然打电话说家里有些xiǎo事需要处理一下,请假了。如果是其他人的话可能不那么容易请假,总得被护士长拿捏几句,但是对于易雅馨,护士长却是屁话也没说,直接就点头答应了。
  
  又聊了几句,杨木衣不顾那些xiǎo护士们期望的眼神就离开了。xiǎo护士们虽然常常聊天,但是总是一堆nv孩子聊天,没有异xìng在一旁以前聊起来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但是杨木衣参合上这么一下子才发现原来男nv互相吸引才是正确的,有一个男人在一旁听着偶尔发表一下意见那才是最有趣的事情了。原来nv孩子们聊天与男孩子们展lù自己的身家都是一样的啊,都只是为了吸引异xìng的注意力。
  
  xiǎo护士们没有注意到杨木衣走的时候很是有些失态,脚步似乎都有些打滑了。杨木衣相信易雅馨突然的请假肯定与昨天晚上虚机子道长探察她有关系,杨木衣很是怀疑到底易雅馨有没有知道些什么,也很是替杨坤正感到担忧着。
  
  现在已经是上午时分了,易哲就算是再怎么样应该也已经安全了吧。杨木衣如是想着,离开了病房之后就要打电话给易哲问个清楚。说曹cào曹cào到,杨木衣刚掏出电话来,电话就响了,一看屏幕正是易哲来电。
  
  杨木衣心中一紧,连忙抓起了电话:“喂,xiǎo舅,搞什么?”
  
  “出了点xiǎoxiǎo的意外,不过没事,已经搞定了。”易哲的声音气喘吁吁的,似乎刚刚跑了个一千米。
  
  “怎么了?出什么问题了么?我刚才发现易雅馨今天没有来上班?虚机子道长发现什么了没有?”杨木衣一口气的问了出来,他心中有着许许多多的问题想要询问,而且是等了一整晚了。
  
  易哲明显在那边同谁说话商量着呢,而且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的捂住了话筒,杨木衣即便是尖着耳朵也没有tǐng大到底在商议着什么。过了好一会,杨木衣都有些等的不耐烦了,易哲才说道:“嗯……事情比较复杂,一时半会说不清楚,要不你现在就过来我这边,我们慢慢详谈!”
  
  杨木衣想了想,答应了下来,虽然这边上着班,但是相信请个假的话朱主任应该不会为难自己的。果然一切如同杨木衣所预料的一样,虽然对杨木衣第二天就请假有些不满,但是朱主任还是点头准了杨木衣的短假,而杨木衣在他眼中的形象也是一贬再贬了,杨木衣就如同其他的纨绔们一样,纯粹就是一些败家子,眼不见心不烦,早点滚蛋最好。朱主任甚至都觉得自己有些忍不住了,不过那句“滚蛋,以后也别来了。”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口。
  
  杨木衣不知道短短的时间里,自己在旁人心中的位置就如此受损了,他也只当朱主任对他会有所怨言,但是却绝对没有料想到朱主任会如此的生气。这与杨木衣的经历有关了,在附属医院的时候他想怎么请假都行,主任都准假了,但是杨木衣却没有料想到他在附属医院好歹还表lù过自己的本领,甚至还有那些神奇的僵尸,都让人印象深刻,更重要的是他在附属医院的时候身份是一个学生,而在这里,他的身份同其他人都是一样,都是医生了。
  
  杨木衣没有想这么多,而是迅速的朝着易哲的xiǎo诊所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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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1 17:57:0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九百零一章


  杨木衣迅速的来到了易哲的xiǎo诊所里面,xiǎo诊所的大mén虚掩着,看样子今天是不打算营业了,这就是xiǎo诊所的好处了,想什么时候休息就什么时候休息,也没有个上级医师在一旁大吼大叫着,更没有人扣你奖金工资的,当然前提是你要明白你休上几天不定附近的居民就跑其他地方进行治疗了。
  
  不过这些都不在易哲的考虑之中,附近确实有好几家诊所,但是最有名气的就属他这一家了。易哲的医术在这几家诊所中绝对是首屈一指的,更重要的是易哲并不是指望着这xiǎo诊所过日子,完全属于义务玩票xìng质的,没打算怎么盈利,自然收费就很是合理,那些巴巴的指望着xiǎo诊所给他们赚上一栋房子一辆xiǎo车的人又怎么可能比拼得过呢。
  
  杨木衣推mén走了进去,没有见到那天看到的那个千娇百媚的护士妹妹了,那绝对称得上是国sè天香了,即便是眼前一直有白颖与萧丽华两个大美nv在那里晃悠的杨木衣第一次看到,也还是有一种惊yàn的感觉。
  
  易哲已经在那里等候了,见到杨木衣走了进来,用手示意了一下诊所里间,让杨木衣走过去,而他则探头看了一番外面的风景之后,将大mén给关上了。一直留意着易哲的举动,见到易哲如此的动作,杨木衣的心不由的就有一些紧张了,看情形似乎事情有些不妙啊。
  
  杨木衣与易哲来到诊所里间,这里有四张白sè的单人chuáng,tǐng是整洁的,应该是给那些需要输液的患者预留的诊疗室。只是此时诊疗室里面没有一个病人,只有一个老道士坐在那里,头上很是个xìng的斜chā着一个木簪子,身上一袭有些灰不溜秋的道袍,留着一把山羊胡须,走在外面大街上,回头率绝对百分百。
  
  杨木衣一眼就认出来这个就是虚机子道长了,虽然上次与钱二他们分析的时候,似乎这个虚机子道长稍显有些自负,但是这并不妨碍杨木衣对他的尊重,毕竟这个老道士的确是一个正直正义的人。杨木衣朝着虚机子道长老老实实的行了一个揖礼,这是xiǎo辈见到长辈最常用的礼节,嘴里面很是恭敬的说道:“道长,又见面了。”
  
  虚机子道长这回的神情比起上次要有礼许多,他脸上lù出一丝笑容,对着杨木衣说道:“杨居士,又见面了。”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尴尬,然后就没有了下文。
  
  杨木衣虽然心中如同被猫挠痒痒般很是难受,但是一般的尊老敬老的观念还是有的,更何况现在也不是那种特别焦急的时刻,也许事态有些紧急,但是绝对不是这么一两分钟就会发生的事情,于是杨木衣闭上了嘴巴,安静的等着易哲或者虚机子开始讲解故事了。
  
  最后还是易哲说话了,虽然他说话说的很是委婉,但是杨木衣还是听出了事情似乎有些糟糕了,虚机子道长可能被易雅馨发觉了,但是却又说不准。
  
  原来虚机子道长从杨木衣与易哲这里得到了信息,但是他打心眼里并不相信这些,在他看来易哲也好,杨木衣也好,只是两个xiǎo辈。而杨木衣与易哲所说的事情又太过于诡异了,几百年都没有出现过的秘法怎么可能突然的就出现在了huā飞霖的身上呢,虽然huā飞霖的确有些古怪,但是虚机子道长绝对不会相信他的神通竟然古怪至此。
  
  虚机子道长原本下山只是因为易哲的话语让释为大师很是担忧心动,而释为大师又是修为全失,虚机子不忍看到多年好友为这样的一些没头没脑的事情大动干戈,所以才自告奋勇的下山来探察的,能指望他有多么的xiǎo心谨慎了。
  
  如果是一般人,功夫灵力都仅仅只是一般的话,那么虚机子道长xiǎo觑无可厚非,毕竟境界差距就在那里,虚机子道长都属于那种顶尖人物了,绝大部分的人物都是一眼就看穿了。但是显然易雅馨并不属于那绝大部分的人物里面,易雅馨的功力突飞猛进这在当日虚机子道长就了解了,当时易雅馨与huā飞霖拼斗的场景堪称是一绝,但是虚机子也仅仅只是认为易雅馨当时不过是被拔高了或者是吞服了什么天灵地宝,所以才会一时功力大进,不然怎么时候就不见了踪影了。
  
  可是没有想到这次原本以为很是简单的探察竟然遇到了挫折,原本虚机子道长也是打算着远远的看上一眼,就可以分辨出是非曲直了,易哲与杨木衣他们之所以无法判断绝对是因为他们功力太浅了,再加上他们经验缺乏所导致的,但是这些对虚机子来说就不是问题了,虚机子自信自己比起杨木衣与易哲来还是要高超许多的。
  
  但是没想到这远远的一眼却是什么也没有看清楚,在易哲的特意安排之下,虚机子道长在医院mén口附近的一个茶楼里安坐着,正对着易家医院的大mén,然后易哲就打个电话找着易雅馨在大mén口处集合,随便找了个缘由聊了一会,仅仅只是这样倒是并没有引起易雅馨的怀疑,毕竟以往易雅馨同易哲就是关系最好的堂兄妹了,两人常常在一起聊天,这个易哲老早就告诉了她的。
  
  可是不知道是易雅馨的功力超乎了虚机子道长的估计还是因为易雅馨的身上隐藏有什么宝物,以至于虚机子道长措手无策,什么也没有看出来。原本事情到了这里,虚机子道长如果谨慎点,寻求其他人帮助的话,那么也就没有什么大事了,但是虚机子自觉在易哲面前竟然失败了,有些丢面子一般,硬是要继续下去,近距离的观察易雅馨。
  
  对于易哲而言,虚机子同样是一个长辈加偶像,虚机子道长有这样的想法虽然易哲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但是他也没有怎么说话,毕竟虚机子道长是他请回来的,如果贸然说话那不是打虚机子道长的脸面么,易哲可不是那些刚出茅庐的青嫩xiǎo子们,他知道虚机子道长的这个面子必须给。
  
  于是到了傍晚,虚机子道长偷偷的靠近了易雅馨与杨坤正。有易哲在后面支招,虚机子道长很快就知道了易雅馨与杨坤正有着饭后散步的习惯,每天傍晚易雅馨都会推着杨坤正在新房附近转一转,到了草地之上的时候,又喜欢扶着杨坤正试着走一走,就是因为这样的一个机会,所以易哲才建议虚机子道长趁着这个时机前去两人附近一探究竟。
  
  易哲的时机显然挑的很好,虚机子道长果然也顺利的看到了易雅馨,但是出乎他的意料,他选定的距离还是不够,还是无法看得清楚。虚机子道长也是被易雅馨的能力给jī怒了,别看他是一个出家人,但是xìng格却依旧很是火爆,在易哲面前一而再的丢了面子,虚机子道长有些挂不住了。
  
  当时虚机子道长并没有表示什么,只是脸sè有些难看,而易哲也很是明智的并没有去刺jī虚机子道长,只是以为虚机子道长大概会知难而退。谁曾想虚机子道长却是另有打算了,往日里很少出山了事的他根本就没有那么将什么礼法看着眼里,竟然起了歪主意,想着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的溜进易雅馨的房间里一探究竟。
  
  杨木衣原本听着就有些难看,听到虚机子道长的这样的行为,更是让杨木衣脸sè有些变化了,传说中的高人行事原来也不过如此。不过杨木衣并没有表达出这样的意思出来,不然虚机子道长肯定会把持不住,杨木衣偷偷的看过去,虚机子道长此刻脸上黄蜡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红sè,山羊胡子也不断的颤动着,显然这样的事情被一个xiǎo辈如此的说总归是有些不好意思。
  
  然而虚机子道长却是没有说什么了,毕竟事情都已经做出来了,就算是后悔又能够怎么样呢,修为能到他这样的地步,肯定不是碰运气就能达到的,而是必须有一定的心xìng修为了。虽然虚机子道长心中很是有几分羞愧,但是对易哲的话语却并没有chā话,而是任由易哲这样的告诉给杨木衣听。
  
  易哲当时并不知道虚机子道长的这个计划,他只是听到虚机子有些不悦的告诉他说还是没有看清楚就没有说话了。当时易哲也没有放在心上,以为虚机子道长会见好就收,心中还在盘算着要不要立马打个电话给释为大师让释为大师找一个眼力特殊的高人来一看究竟了。
  
  谁曾想到晚点的时候,易哲就发现虚机子道长不见了。总算是虚机子道长还知道易哲可能会寻找他,估计会有些担忧,所以还是留了一张字条在桌面之上,原本虚机子的意思是等到他回来的时候,如果易哲还没有发现他离开的话他就将纸条给烧了,如果他回来的晚了又或者是易哲发现的早了,有这样的一个线索,易哲也不会担忧的。
  
  易哲拿着那张纸条是哭笑不得,这高人行事虽然心中已经有了预期,会是与众不同的,但是这么样的行为还是让易哲感到很是别扭。不过易哲对虚机子的行为却是有些担忧了,虚机子也许不认为易雅馨就是huā飞霖,他只是单纯的想要近距离的一探究竟,给易雅馨洗刷一下罪名,对于易雅馨,虚机子道长还是有着几分的好感的,特别是她在危急关头tǐng身而出,与huā飞霖大打出手,弘扬了正气也鼓舞了士气。但是易哲却是高度怀疑易雅馨了,虽然没有直接能够拿出手的证据,但是凭着他与易雅馨多年的jiāo情,他还是可以感觉得到易雅馨的变化,以前他总是用着易雅馨嫁人了,感情生活变化了所以才如此,但是杨木衣与他商计之后,易哲就几乎可以肯定易雅馨身上一定是发生了某些不为人知的改变。
  
  易哲在家里面等了好长一段时间,算着替虚机子道长找的住所到易雅馨的新房的距离,易哲盘算了好一阵子,大抵应该早早的就要回来了,但是虚机子道长却是一点音信也没有。易哲的心里就开始发máo了,别是虚机子道长折在了易雅馨的手里了吧,huā飞霖的手段易哲可是看得清楚的,对于这种可能xìng,易哲绝对相信是有可能的。
  
  易哲再也坐不住了,他立马就要冲去寻找虚机子道长的踪迹,不过临行的时候想了想,易哲还是决定打个电话给杨木衣,不管他此去前面会是如何,但是至少要让杨木衣知道他可能遭遇的危险,而且提醒杨木衣xiǎo心谨慎了。易哲于是给杨木衣打了个电话,也没有说明,然后就冲向了夜幕之中。
  
  为了方便虚机子道长观察易雅馨的生活,易哲找的xiǎo旅馆离着易雅馨的新房并不是很遥远。xiǎo旅馆的老板还很是好奇易哲怎么将一个道士放在这里了,在他有心结识之下,易哲很是淡定的讲着这位道长是请来看风水的大师,老板很是好奇,特意还找着虚机子看了个手相,对虚机子的箴言十分的拜服,连住宿收费都打了个八折。不过这之后,他也对虚机子道长的进进出出不怎么在意了,风水相士也是人,也要吃饭住宿啊。
  
  易哲以前来过易雅馨的新房,轻车熟路的来到了易雅馨的新房外面,至于那些巡视的保安物业管理员,面对他们这样的人的时候,简直就是木头一样的摆设,大摇大摆的从他们面前走过,那些人只是觉得易哲很是眼熟,似乎是这里的业主,还微笑着打着招呼,至于时候再想起的时候,却是怎么也不会想起易哲的真是面貌了。
  
  来到易雅馨与杨坤正的新房外面,易哲很是xiǎo心的贴着房mén听了听,也不知道是新房的隔音效果太好了,还是里面真的就格外的安静,反正易哲是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
  
  易哲的心里很是紧张了,明明虚机子道长留的字条是说他来夜探新房了,可是怎么就没有声响了呢,易哲有些拿捏不定虚机子道长是不是已经成功脱离了。就在易雅馨在那里踟躇着不知道进退的时候,身子不xiǎo心的用力的碰了一下房mén,结果房mén一下子竟然打开了。
  
  易哲吓了一大跳,但是很快他就发现里面并没有人做声,看样子并没有人发现他的到来。易哲一咬牙,轻轻的推开房mén走了进去,不管虚机子道长有没有在里面,易哲总得亲自看上一眼才能够安心。虽然知道对手是huā飞霖很是凶悍,一不xiǎo心就会丧命在此,但是虚机子道长是他亲自请回来的,要是真的有个什么意外,而他又什么都不知道,恐怕他也无脸去见其他的宗教联盟的人了。
  
  所幸的是新房的mén并没有发出吱呀的声音,仅仅发出一点点的微弱的声音,易哲偷偷的溜进了房间,朝着易雅馨与杨坤正的新房望去,新房的房mén紧锁着,没有任何的光线与声音,看样子隔音效果还真的不错,不然以易雅馨的功力,就算是这么微弱的声音也应该听得一清二楚了。
  
  而更让易哲感到幸运的是他一眼就看见了盘坐在房子中间的虚机子道长了,虚机子道长还是安然无恙,总算是让易哲稍稍的放心了不少。但是同时也很是让易哲无比的担忧,虚机子道长显然是被困住了,盘坐在地上眼睛不断的四处张望着,确实不敢轻易的动弹。
  
  阵法易哲见过的也不少了,毕竟易雅馨以前最为擅长的就是阵法了,易雅馨学会了什么新招总是喜欢在易哲面前显摆显摆,而她的显摆方式就是将易哲困在阵法当中,让易哲深刻的体会体会阵法的威力了。此刻见到虚机子如此的样子,易哲一看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易哲没有冒然的行动,而是四处的打量起房子来了,不管怎么说,至少他所处的位置没有阵法,而且更加幸运的是易雅馨并没有发觉外人的闯入。
  
  要说身手功夫,易哲绝对是普通值,他并不擅长这些,他擅长的是医学,但是对于阵法,在易雅馨的照顾之下还是懂得一些,但也仅仅是一些罢了。易雅馨布下的阵法,绝大部分易哲都见识过,但是眼前这一个却绝对不在其中。
  
  不过易哲并不气馁,而是沉下心来仔细的四处观察起来,既然有阵,那么肯定就有布阵的器具,肯定有阵眼,只要是破了阵眼,虚机子道长应该就能够出来了。
  
  易哲四处的观望,客厅里面并没有什么碍眼的东西,也没有见着易雅馨最喜欢摆nòng的那些阵旗了,这个发现让易哲不由的有些叹气,他是知道自己的水准的,绝对的三流水准。要是发现了阵旗,说不准还能够有所领悟,但是此刻什么都没有发现,对易哲而言就是一个挑战了。
  
  没有发现什么阵旗,易哲什么还要仔细的辨认到底是些什么东西构成了这个奇妙的阵法,能够将虚机子道长给困住的阵法一定不是简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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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1 17:57:2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九百零二章


  能够将虚机子道长困住的阵法显然不是简单的阵法,虽然虚机子道长对阵法并不是很jīng通,但是他在江湖打拼了一辈子,普通的一些阵法他还是不放在眼中的,所以开始的时候虚机子道长并没有留意着客厅里面的机关。
  
  其实就算是虚机子道长留意了,肯定也不是一两眼就能够看出来的,易雅馨布置的这个阵法还真不是很简单的阵法,更何况虚机子道长从来没有料想到竟然会有人在自家客厅里面摆放这样的一个阵法,所以仓促之下一下子就陷入了阵法之中,mí失了方向。
  
  还好虚机子道长虽然身陷阵法之中,但是心却是十分的镇定,并没有慌luàn,而是十分镇定的抱元守一,盘起静坐冷眼观看着眼前的一片幻境,虚机子道长也是肯定着,大概没有人会在自家的客厅布置上一个杀阵吧,没准就有哪个不长眼的xiǎo偷偷偷的溜了进来,要是一下子闹出人命来,那可就要成为市井谈资了。
  
  虚机子道长在阵法里面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的幻境,不敢有丝毫的轻举妄动,幻境讲究的就是一个幻字,最是能míhuò人心,也许阵法里面的人行走了一天一夜,感觉走过了几十公里的路程了,也许事实上也就是在那不到一平米的地方不断的打着转转。虚机子道长自然知道不看清楚阵法走向的话,就算是他施展全身的修为也是跑不出这方寸之地的,要知道当日的huā飞霖就被一个宗教联盟的高手用阵法给困住了,huā飞霖的功力多么的高啊,但是就因为找不到出阵的方法,所以才一直被困住,虚机子道长还不知道后来还是易雅馨听到了周围那个宗教联盟的弟子用着献媚的语气讲解着阵法,恐怕huā飞霖真的就在那里就折了。
  
  易哲在阵法外面也是十分的焦急,如果不是有虚机子坐在那里,恐怕他也如同无头苍蝇般直直的就陷入了阵法之中了,让易哲稍稍感到安心的是易雅馨似乎真的熟睡了,并没有发觉有人闯入了她设置的阵法当中了。易哲一边四处的寻找着布阵的道具,一边在心里诋毁着huā飞霖,这人还真是变态,在自家客厅里面布置上这样的一个阵法,还真的是足够xiǎo心谨慎了。
  
  易哲的眼睛不断的扫视着客厅里的摆设,又不敢打开大灯,只好接着微弱的壁灯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还好易雅馨与杨坤正现在是新婚的日子,周围的那些浅粉sè的壁灯情调的意味明显强过照明用途,也亏得易哲好歹也算是眼睛尖锐,借助着这微弱的光芒,将这个房间看得清楚。
  
  房间里面到处都还贴着大红的喜字,结婚日子还不久,这些东西还没有扯掉,除了喜字之外还有着不少的彩sèxiǎo灯,只是并没有点亮,不过接着粉sè的壁灯看去还是显得喜气洋洋的。这些都并没有任何的问题,新婚夫妻的新房里面这些东西从来不缺,以易哲的眼光看来,那些也不是什么问题,看不出有任何的布置阵法的痕迹。
  
  而且易哲琢磨着huā飞霖布置一个阵法肯定不是为了求一两天的安稳,而是为了一劳永逸,而且解除这个阵法应该很是简单,不然每天早上晚上都要忙碌上好一阵子也是太麻烦了,也正是这一点认识才让易哲鼓起勇气四处的寻找痕迹,不然的话,易哲肯定就慌了手脚不知所措了。
  
  易哲的目光在房间里面其他的摆设上xiǎo心的搜寻了起来,除了沙发电视这些基本配置之外,易哲的目光投shè到了房间四周的一些xiǎoxiǎo的装饰品上面了。以前易哲过来的时候,也是见过这些装饰品,当时还打趣着易雅馨说她真是嫁jī随jī嫁狗随狗了,装饰品都是与杨坤正那么的对口。杨坤正以前称得上是一个风水先生,而易雅馨与杨坤正新房里面的装饰品则免不了这方面的俗,xiǎoxiǎo的八卦,青铜剑,青铜剑,桃木剑,各种各样的xiǎoxiǎo规模的法器点缀着整间房子,但是看上去却是一点也不惹眼,并不像有些人家里一样,一看就是做了亏心事辟邪驱鬼,而是显得格外的有情调许多。
  
  当时易哲只是当成了装饰品,但是现在看到虚机子道长被陷在了阵中,才知道原来不知不觉中易雅馨竟然摆下了一个阵法了,而这些被他当成了装饰品的东西竟然隐藏了一个大阵。这个发现让易哲大吃一惊,要知道虽然他知道自己水准有限,不一定能够看出来,但是易雅馨大婚那天,可是有不少个中里手在这里面进进出出的,但是就是没有一个人有一点异样,这样也让易哲更加的忌惮了。不过还是有着那样的观念,易雅馨布下的这个阵在阵外应该是很容易破解的,不然现在huā飞霖并没有展lù狰狞的时候,杨木衣跑过来了,总不能让杨木衣先在外面等上一阵子吧。
  
  易哲xiǎo心翼翼的靠着墙边移动着,生恐自己一不xiǎo心就陷入了阵法之中,那样子的话可就惨了,看着虚机子道长现在双目圆睁但是却是盘坐丝毫没有移动的样子,易哲相信自己进去了也是一样的结果。而如果两人都被困住了,那么事情可就不可收拾了,被众人发现取笑一番还是事xiǎo,最多不过被抓进牢里面呆上一年半载的;但是却绝对会被huā飞霖所察觉,huā飞霖的xiǎo心谨慎在所有与他有过接手的人的心中都很是清楚,即便是上次被释为大师打成了重伤,最后竟然还从他们一众人的手上逃走了,即便是当时huā飞霖占据着绝对的优势的时候,也不忘在外面停留着一部xiǎo车以防万一,没想到最后竟然还真的就用到了。
  
  但是一时之间易哲却是真的找不到那些布阵的饰品到底是哪一些,虽然易哲敢肯定布阵的东西就是这一堆物件当中,但是东西太多了,实在是不好寻找,更何况易哲还有些担忧着易雅馨随时会起chuáng出来,如果让她看到了这一幕,那可就糟了。不过幸好的是易哲知道易雅馨与杨坤正所睡的主卧室里面有个厕所,倒是不用担心她晚上突然niào急,起chuáng撞见他们这两个偷入者了。
  
  易哲在外面不断的寻找着xiǎo物件,阵法里面的虚机子道长也很是难受,虽然道长的修为已经达到了一定的层次,按理说如果一力降十会的话,不定也能够破阵而出,毕竟这个阵法虚机子道长也已经是有所了解了,威力并不是十分的大,他有着七成的把握可以蛮力破阵。但是那样子的话,肯定就会惊动了房中人了,到了现在这个时刻,不管易雅馨是易雅馨还是huā飞霖,此时此刻此地见到虚机子道长都不是一件什么好事,不定他这一世的名声就这么毁于一旦了。
  
  虚机子耐心的搜寻着任何一个破绽,却是不敢轻举妄动,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虚机子可不想让人见到自己偷偷的夜闯别人家mén,虽然做大事不拘xiǎo节,但是这个不拘xiǎo节也是要在没人注意到的情况下施为,而明显如果被人发现了,那绝对是本年度最大的一个笑话了,虚机子心中不断的诋毁着易雅馨,真是太过于谨慎了。
  
  不过这也让虚机子道长心底有了些许的怀疑,到底易雅馨是要隐藏什么样的秘密呢,竟然要在家中客厅里面设下这样的一个阵法,而且毕竟设下一个阵法就引动了天地灵气,对着附近的居民来说,到底是好是坏还说不定呢。
  
  易哲并不知道虚机子道长在阵法当中想了那么多,他还在一个一个的偷偷的摆动着各处摆放着的xiǎoxiǎo饰品了,没法子,到了这个地步,只能瞎猫撞死耗子,一个一个的搜寻了,充当阵法的饰品与平常的饰品还是有所区别的,除了一些特殊的阵法之外,一般的阵法布下阵之后阵旗都是不能移动的,一旦移动,阵法就会有所改变,甚至是直接就破解了,当然如果是那些玄奥大阵就不同了,只要是布下大阵,即便是毁去了阵旗,不毁去阵眼的话,同样也是做无用功。
  
  别说,易哲这样子的蛮干办法还真的有点效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房间实在是不是个设置阵法的好地方还是因为这个设置的阵法原本就是有着残缺,易哲竟然靠着墙壁绕着客厅转了一圈也没有碰到什么禁制,闯进那阵法里面去,不得不说易哲的运气还真的是很不错。房间里面包括墙壁上天huā板上吊着的各种各样的xiǎo法器样式的饰品足足有近三十个,而易哲已经发现了五个有异样的xiǎo饰品。
  
  这些有异样的肯定就不是装饰用的xiǎo饰品,而是真正的法器了。易哲mō着眼前的一个玲珑宝塔,使劲的想要将它从电视机旁的案几上移动开来,但是任由他使出多大的力气,那玲珑宝塔仿佛是生根在了案几上,不能移动半分。这个玲珑宝塔易哲上次的时候就拿在手里把玩过,当然明白不是生根在这个案几上的了,而现在不能移动丝毫,肯定就是阵法使然了。
  
  玲珑宝塔总共才不过二十厘米高,却有着八层之多,最底下的一层还有八面,塔身笔直耸立着,上面雕刻的mén窗户都是紧紧关闭着的,当时最让易哲感到新奇的是整座塔竟然是全部是yù石雕刻而成的,巧夺天工格外有价值。当时易哲还很是怀疑到底易雅馨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件宝贝,以着易哲的眼光来看,这绝对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而易雅馨与杨坤正很是随意的就摆在电视机旁边,让易哲看得很是傻眼,当然xiǎo声议论的也不仅仅只有易哲,有不少的人看了之后都在那里议论纷纷,嘲笑杨坤正与易雅馨有眼不识宝贝。
  
  不过此时一看,才知道真正被嘲笑的不是易雅馨,而是他们这些自诩看出了价值的人了。也许在众人眼中,这玲珑宝塔是一件难得一见的收藏品,但是在易雅馨眼中,却是一件可以用到的宝贝,谁有资格笑话谁呢!
  
  不能移动玲珑宝塔,但是总归是找到了一些线索,易哲的心总算是有几分兴奋了,将所有的阵旗都找出来,不定还真的能让他看出这是个什么阵法,说不得他还真的就将这个阵法给破了呢!
  
  易哲心喜之下,动作不由的又快了不少,而且也发现了如何鉴别饰品与法器了,一番下来,他还真的就找出了五个不能移动半分的法器来。一个就是玲珑宝塔,另外四个分别是一面普通的镜子,一个八卦,一只木剑和一个葫芦。五件法器分别在五个不同的角落,有的很是起眼有的一点都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如果不是易哲一个一个傻傻的mō过去,肯定要漏上几个了。
  
  找出了五件法器,易哲却是一点也兴奋比起来,每一件法器他都不能移动半分,这只有两种可能,一种还好,就是还有另外的法器是阵眼,阵眼没破,这些法器是不能移动半分;而另一种可能就麻烦了,那就是他的功夫不够,达不到移挪这些法器的底线,这也是实在的,就这一个阵法来说,如果里面被困住的是易哲,而找到了这些法器的是虚机子道长的话,那要简单许多,就算是虚机子道长没有找到阵眼,但是以他的功力完全可以强行的将这五件法器中的任意一件给破坏了,那样自然而然的就将阵法里面的人给救出来了,可惜的是此刻在阵外一筹莫展的是易哲了。
  
  易哲在易雅馨的指点之下也是知道了破阵就两种途径,一种是循序渐进追根究底,就如同是用钥匙打开锁一样,一把钥匙打开一把锁,其他钥匙就打不开;而另一种则是暴力破解了,拿把斧子两下将锁给砸坏,自然也就开了。第二种方法易哲是没有丁点的可能xìng了,这点自知之明易哲还是有的,所以易哲也只能寄托在第一种可能xìng之上了。
  
  易哲也不是没有想过打电话求救,但是此刻能帮助到他的人竟然没有一个,不是距离很远,就是根本就不被易哲看在眼中。易哲根本就没有想过向杨木衣求救,在易哲的眼中,杨木衣就是一个后辈,虽然也许在医术和身手上面可能有所建树,但是对于阵法易哲相信杨木衣肯定是没辙的,人的jīng力有限,当在一方面有着突出表现的话,往往在其他方面就会有着明显的短板。易哲以前也没有听到说杨木衣有什么这方面的天份,所以易哲根本就绝了向杨木衣求救的信念,而且易哲心底里面还有那样的一丝担忧,如果他们被发现了,至少不会第一时间牵扯到杨木衣,那样就可以给杨木衣以准备的时间,有了这样的打算,易哲还很是xiǎo心的将自己的电话记录里面与杨木衣打电话的记录给删除掉了。
  
  易哲就在客厅里面来回的寻找了好几回,但是却是怎么也没有发现另外的被当作法器的xiǎo饰品了,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易哲甚至看出即便是盘坐在地上的虚机子道长的脸上也有着几分的犹豫了。易哲绝对相信虚机子道长有压箱底的东西没有使出来,同样的易哲也能够肯定这压箱底的绝活肯定会惊醒了易雅馨,易哲有心同虚机子好好的劝慰一番,却是根本就行不通,易哲试过拿了一包餐巾纸丢向虚机子道长,但是那餐巾纸很是诡异的透过虚机子道长落到了另一边,好像虚机子道长是一个虚幻的影像一般。
  
  易哲看着窗外已经暗到了极致的夜sè,又添是在比较偏僻的郊区,粉粉的壁灯照耀下,即便是听不见外面的风景,也可以想像得到外面是何等的安宁,但是同时也预示着即将迎来新的一天了。时间不等人了,易哲勉强压下自己的心,慢慢的分析起五件发现了的法器来,平心静气,别说还真让易哲发现了点异样出来。
  
  虽然阵法阵旗并没有很严格的对称xìng,但是许多的阵法讲究规则,所以还是有迹可循的,易哲仔细的观察着五个法器的位置,似乎觉得靠近易雅馨与杨坤正dòng房的哪一个位置应该还要有一件什么东西,不然的话似乎就像是有一个缺口一般了。易哲靠着墙来到了这个地方,打量着这里的摆饰,这个地方他已经寻找过几遍了,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特殊的东西。
  
  不过易哲心底琢磨着应该是在这个位置了,毕竟每天易雅馨布阵收阵的话,肯定是她房mén前的位置最为方便了,有了这个打算,易哲的心里就灵活了许多,睁大眼睛四处的打量着一枝一叶,突然,易哲觉得自己的脚下似乎有什么东西硌脚了,要知道为了xiǎo声一点,易哲已经脱下了鞋子,所以感觉很是灵敏的。
  
  易哲心底一动,弯下腰来,仔细的一mō,在房mén前的角落里似乎有着一个什么东西,易哲将那东西拿出来一看,却是一枚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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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1 17:57:3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九百零三章

  易哲正在那里捡着铜钱借着微弱的壁灯看个究竟的时候,一只手突然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一下,突兀的动作然易哲全身的汗máo都竖了起来,身子也一下子僵住了,易哲甚至都不敢回头,唯恐自己一回头就看见易雅馨的那张熟悉的脸。
  
  不过很快易哲就察觉到不对了,如果是易雅馨的话,她根本就不会这么轻轻的动作,而是一下子就将易哲给nòng翻了再说。易哲立马想到了这个房间里面除了他还有谁,转过身子一看,果然虚机子道长站在他的面前,脸上显得有些羞愧,正肃穆的看着他呢。
  
  易哲刚要说话,虚机子道长却是微微的摇了摇头,然后指了指mén外。易哲明白过来,然后瞅着虚机子道长迅速的打开房mén窜了出去。易哲看了看昏暗的房间,又看了看外面渐渐有些光亮了的天sè,xiǎo心翼翼的捏了捏手上的铜钱,然后按着记忆轻轻的放置在了原来的位置。
  
  易哲沿着墙壁朝着房mén走去了,路过那个玲珑宝塔的时候,易哲还不忘用手轻轻的摇了摇那座jīng致的玲珑宝塔,让易哲感到心喜的是那座玲珑宝塔依旧如同原来一样,仿佛生根在了案几之上,任凭易哲怎么的摇晃也是不能动弹半分。易哲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虚机子道长的行为似乎有些莽撞,但是至少运气在今晚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想不到自己按照记忆将铜钱给安置回去,竟然真的又再次的触发了这个不知名的阵法了。
  
  易哲xiǎo心翼翼的走出房mén,将房mén轻轻的给关上,呼吸着楼梯间的新鲜的空气,易哲才感觉到自己狂奔的心脏有所歇息。远远的似乎有了一些人说话的声音了,那些起的早锻炼的人已经要上早班的人已经起chuáng收拾了,易哲心中一紧,得赶紧着离开这里回去了,自己这一身行头还无所谓一点,不怎么引人注目,但是虚机子道长的这一身道袍在这样的一个早上绝对属于良好的谈资。
  
  易哲看着在楼梯下面朝着他挥手的虚机子道长,心底里不由的有着几分的生气,如果不是虚机子道长胡来,他又怎么可能会像现在这般的狼狈,而且还好他及时的将虚机子道长给放了出来,不然的话非得被易雅馨逮个正着不可,而那样的结果显然就不是易哲愿意看到的了。
  
  不过看到虚机子道长有些苍白的脸sè,易哲心中的火气没来由的消失了不少,即便是虚机子道长再怎么莽撞了,毕竟他也是一个老人家了,一个老人家为了自己这边的这种事费心费力的,还有什么话好说呢。
  
  虚机子道长的脸sè确实不是那么的好看,不仅仅是因为他一不xiǎo心陷入了阵法当中,差点被当成xiǎo偷给逮住了,面对着解救他的易哲有些难看,而且在幻阵当中,虚机子道长虽然平心静气的冷眼旁观着那一幕幕的幻境,虽然那些幻境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攻击能力,但是却也是大耗心神的,虚机子不xiǎo心着了道之后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了。
  
  虚机子道长虽然觉得有些羞愧,但也知道现在这个时机还是不要让更多人看到他这幅样子为好,易哲一个人见到他这样子,应该不会到处去宣传,但是如果被其他有心人看到了,恐怕就难说了,那他这张老脸可就真的要丢到九霄云外了。虚机子道长低声的对着易哲说道:“易哲居士,不若我们先回去再说吧,眼看着天就要亮了,易雅馨不定就要起chuáng了,让她发现我们两人的行踪总归是不好的。”
  
  易哲点点头,然后径直的与虚机子道长一起快速的穿过xiǎo区,来到了易哲为虚机子道长定的旅馆。旅馆的老板对两人此时返回倒并没有太过于在意,老板往日里喜欢看一些这样的神奇xiǎo说,心底里认定着要找一块好的风水宝地亦或者是要布置好一个家,让之招财进宝诸邪避逸,肯定要在一定的时辰里面堪龙点xùe,再加上这早上的脑子里还是mímí糊糊的,也就没有多加询问了。
  
  易哲与虚机子都没有料想到即便是两人费尽了心机,甚至到最后的时候还将阵法重新jī活了,但是还是lù出了马脚。当易雅馨早上起来熟练的撤去阵法的时候,刚开始的时候易雅馨却是没有起任何的疑心,但是当她不xiǎo心一脚踩到了地上的一包餐巾纸的时候,易雅馨的身子一下子僵硬住了。
  
  易哲先前为了试探着给虚机子道长音信,随手将自己身上的一包餐巾纸给丢了过去,谁知道那餐巾纸根本连虚机子道长的人影都没有碰到,径直的掉落在了另一头的地上。易哲后来一直在那里寻找着破除阵法的阵眼所在,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记挂着那包餐巾纸,但是到了后来早就忘的一干二净了,至于虚机子道长就更是不知道了,他连易哲丢了他一包餐巾纸这回事都不知道,又怎么会记得要将地上的那一包餐巾纸给捡起来呢。
  
  果然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即便是易哲那么xiǎo心的将那大阵给jī活了,但是怎么会想到会因为这么样的一包xiǎoxiǎo的餐巾纸而暴lù出踪迹来呢。易雅馨弯下腰拿着手上的餐巾纸,脸上满是奇怪的表情,明明记得很是清楚昨天布阵的时刻并没有任何的东西在视野里面,更不用提这么样显眼的一包餐巾纸了,更重要的是这种餐巾纸分明就不是她家里使用的,根本就不是一个牌子的,易雅馨的眼神之中厉芒闪烁,很是简单的就明白了肯定有人夜闯入了他家中。
  
  而且易雅馨可以肯定闯入者不是一般人,而是一个高人。如果是一般人,猛地闯入到这个大阵里面,肯定就被里面突然冒出的狮子猛虎等野兽吓得魂飞魄散,大声哭喊了,可是昨天晚上易雅馨根本就没有听到任何的音响,能够在阵法之中镇定自若的肯定就不是一般的xiǎo偷了。
  
  易雅馨心中有鬼,自然不愿意被人觊觎着而没有丝毫的反击了,更何况她隐藏着一个最大的秘密,这个秘密关系着她的身家xìng命,易雅馨可不愿意出任何的差错,现在这样的安宁生活可是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易雅馨现在可还没有准备好要翻脸了。易雅馨当机立断的给医院的护士长打了个电话请假,好歹她也算是老板之一,护士长什么也没有多问直接就准了假了,而易雅馨则回到房间里面,盘坐在chuáng头,心底里不断的琢磨着到底是哪一路神仙在那里闯入了她家中。
  
  在易雅馨很是用心思考的时候,她所思考的两个人易哲与虚机子道长正在xiǎo旅馆里面进餐补充着营养。虽然昨天晚上并没有大打出手,但是两人都耗费了许多的体力,到了早上都很是饥饿了,也没有说任何的关于易雅馨的话语,而是第一时间nòng了些包子豆浆来吃,虚机子道长倒是荤素不忌,ròu包子一口一个吃得很是欢喜。
  
  吃完了早餐,虚机子道长也没有第一时间同易哲聊起关于易雅馨的事情,而是盘膝打坐练起功来,对于他而言,易雅馨那里并没有太大的可以言语的意义,因为他还是没有看到易雅馨的真是面目,昨天晚上夜访易雅馨的新房,原本想着趁着易雅馨睡着的时机一探究竟,没想到最后却是被困在了阵法里面一整晚,如果不是易哲搭救,肯定就丢大发了,但是虚机子道长依旧没有太看重易雅馨的事情,只当那仅仅只是防盗的阵法,就如同一些避世家族的隐藏阵法一般。
  
  而易哲则没好气的看着虚机子道长,昨天闯了这么大的一个祸,但是虚机子道长显然并不放在眼里,而且也没有将他的意见看在眼里。易哲不由的有着几分的赌气了,干脆也来个眼不见心不烦,拿着一本杂志干脆的在沙发上看起了杂志来。
  
  虚机子道长早上功课很是习惯的打坐了两个xiǎo时,等到虚机子道长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已经yàn阳高照了,而因为累了一晚上有些发红的眼神此刻也变得明亮了起来。虚机子道长从chuáng上爬了起来,看了一眼斜靠着沙发说着了的易哲,脸上颇有些难为情了,现在想来,昨天自己的行动似乎的确是草率了些,如果不是易哲的帮忙,恐怕真的就沦为笑话了,但是虚机子道长并没有因此就格外的感谢易哲,多年的不理凡尘的生活加上徒子徒孙们的刻意奉陪,让虚机子在修为大为长进的时候,心智有些方面却是如同一张白纸般很是纯朴。
  
  虚机子道长此时看着沉沉睡着的易哲,脸上有着几分尴尬,想了好一会,才伸出手去将易哲给推醒了。易哲原本只是在那里看着杂志的,琢磨着怎么样才能不然虚机子道长感到难堪的继续请上几个宗教联盟的超级高手前来助阵,他同虚机子不同,他是认定了易雅馨就是huā飞霖的事实,他可不希望到时候被huā飞霖给来个一锅端了,将他们易家传承了数百年甚至是上千年的传承给断了。想着想着,易哲感到很是疲乏慢慢的就睡着了过去。
  
  虚机子将易哲给推醒了,易哲看了看四周,恍惚了一下才想起这里是哪里。虚机子就要同易哲聊聊关于易雅馨的事情,但是却被易哲给阻止了,这地方并不安全,人多嘴杂的,虽然两人耳力惊人,但是谁知道这样的地方有没有那种专mén偷窥的不良之徒啊,网上总是报道着某某地方的某某酒店/旅馆里面装了****,然后那些偷情的人就被勒索了。易哲可不敢在这样的地方商议那样的事情,谁知道huā飞霖在这些日子里面有没有摆平一些牛鬼蛇神帮忙的,要知道以前huā飞霖可是捏着一个无**教,那里面可就没有几个好人的。
  
  易哲带着虚机子道长来到了他的xiǎo诊所里面,挂上了今日休息的招牌,放了那美nv护士的假,然后才松了一口气。虚机子正要再次同易哲聊起的时候,易哲猛地想起了杨木衣,这才打了个电话让杨木衣来到这里。
  
  杨木衣怎么说也是这件事情背后的一个主谋了,虽然虚机子道长并不认可,但是毕竟他昨晚上夜探的地方可以说的上是杨木衣的家了,所以虚机子道长对杨木衣的出现还是会感到一阵阵的不安与尴尬,连带着同杨木衣说话都有了几分的缺乏底气。
  
  杨木衣原本是来听好消息的,但是结果听到最后却是没有一点好消息,而且杨木衣心中还隐隐的觉得易雅馨似乎已经发现了有人夜间闯入了她的家中了,不然怎么会突然的请假不去上班呢,要知道易雅馨可是为了摆出一幅善解人意和蔼可亲的面目,不知道有多么的委曲求全了,连那些刚刚进来的xiǎo护士们,易雅馨都是一脸微笑,直当起了众多xiǎo护士妹妹们的知心姐姐了。
  
  当听到杨木衣说起易雅馨请假没去上班的时候,虚机子道长一脸无所谓的表情,他到了此时依旧以为一切不过是一场意外罢了,即便是他心底深处有着那么样的一丝怀疑,虚机子道长也不愿意去相信,比起眼前的两人,虚机子道长更愿意相信一起拼搏过的易雅馨。但是易哲可就没有那么的镇定了,他同样的相信杨木衣的话语,肯定是易雅馨发现了什么异常了,易哲倒是没有想起他扔出去的那包餐巾纸,而是在那里怀疑着,莫非易雅馨家里除了那个阵法之外还有着其他什么监控设施?不过在得到了杨木衣的肯定的否认之后,易哲才放下心来,只当是易雅馨还布置了其他的xiǎo机关,而他们误入了因为没有受到什么攻击所以才没有引起他们的重视,结果被忽视了。
  
  不过这也不是一件xiǎo事情了,易哲脸上满是紧张,huā飞霖的yīn影在他心底很是强大,之前还是他们在暗,huā飞霖在明,但是现在这么一来,恐怕就要攻守异势了,想像huā飞霖的手段,易哲就不由的有些心寒。
  
  虚机子道长虽然打从心底里面不愿意相信这一切的事实真相,但是他却也不得不提防着那他心中仅存万分之一几率的变故,如果真的是huā飞霖的话,那么可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了。虚机子沉默了许久,才对着易哲与杨木衣说道:“要不道士我看干脆就挑明了吧,找个机会就当时与易雅馨居士偶遇了一次,然后趁机仔细的观察一番。”
  
  对于虚机子的建议,杨木衣与易哲连连的摇头,原本易雅馨还有些搞不清楚到底是谁在那里暗中调查她,如果虚机子道长突然的一出现,肯定就会打草惊蛇了。杨木衣可以肯定如果那样子的话,就算是易雅馨当场隐瞒了过去,没有翻脸,恐怕事后她也会将整件事情nòng个水落石出的,虽然杨木衣他们现在在暗处,但是如果易雅馨真的察觉了异样,有心来查找的话,还是可以找到一些痕迹的。
  
  杨木衣想了想对着虚机子道长说道:“道长,我看您还是不要直接lù面了,如果真的是huā飞霖的话那您可就有危险了。我看还是暗中观察好了,易雅馨虽然有所察觉但是肯定一时不会想到您的身上去,到时候我找个机会将她引到您的身边让您好好的仔细观察一番。”杨木衣的脑海里不断的转动着,最后却是将心思打在了原本易雅馨掌控的那家公司身上了,杨木衣知道还有一些文书易雅馨还没有签署,找个地方牵个头让两方见见面那应该是不成问题的,易雅馨也没有什么理由好拒绝不是么。
  
  易哲很是赞成这个主意,对于他而言,只要不是直面易雅馨的方法都是好方法,虚机子道长见到杨木衣有这样的主意也就点头了,他更多的是想要还给易雅馨一个青白。
  
  杨木衣给外公外婆打电话了,这样的事情只有易家人才好说话,虽然外公外婆很是疑huò杨木衣怎么突然之间对易家的事情这么热心起来,但是却也没有想到其他方面去,只当是易雅馨打电话给杨木衣,让他旁敲侧击的将公司的事情尽快的处理完。于是外公外婆就给易雅馨打了电话,商定了一个比较安静的咖啡屋。
  
  道士逛咖啡屋实在是太引人注意了,在杨木衣与易哲的轮番劝说之下,虚机子道长总算是将他身上那件不知道穿了多久的道袍给放下了,换上了一套中山装,别说穿上去之后还真的有几分电视剧中的那些老爷子的气势了。三人早早的就来到了这个咖啡屋的包间里面,相信就算是易雅馨再怎么xiǎo心谨慎,恐怕也不会想到在他们预定的包厢头上,虚机子道长正在那里严阵以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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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1 18:16:0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czt8033316 于 2012-7-1 18:20 编辑

第九百零四章

    杨木衣虚机子三人的确打的是好打算,趁着易雅馨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先探好路,将自己隐藏好,然后再仔细的让虚机子道长看个清楚。为了不暴lù自己等人的身份,杨木衣与易哲愣是让虚机子道长施展妙术隐藏住了自己几人的身体气息与灵力bō动,按照虚机子道长的说法是现在这样状态下,即便是之前那个无比嚣张的huā飞霖也看不透他们的秘密,至于现在的易雅馨,虽然功力大进,但是绝对看穿不了此种状态下的他们,只会当是空无一人。

    这个就是神识的弊端了,一个人一旦有某一样特长出类拔萃,面对可以用到这种特长的场景的时候,绝对会下意识的运用起来,并且绝对信任自己的感官。神识就是如此,易雅馨也好huā飞霖也好,当他们到达一个陌生地方的时候,总是会下意识的在第一时间里面用神识扫视周围环境,这与谨慎都无关系,只是一种下意识的动作,正是这种下意识的动作,才让杨木衣与易哲有心在这里潜伏着盯梢。如果按照虚机子道长的念头,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够一窥易雅馨的庐山真面目,不定还在之前就被易雅馨给识破了。虚机子道长大概也是昨天晚上的动作实在是有些**份了,在易哲与杨木衣面前实在是没有太多的脸面维持自己的观点,所以才煞为有心的施展下了这个妙法。

    杨木衣三人在咖啡屋的楼上安静的等着易雅馨的到来,外婆挑选的咖啡屋气氛很不错,规模也很大,甚至还nòng了一层阁楼在上面,阁楼被竹制的墙壁遮挡住,大大的显得很是古朴的窗户里面,还有着一两株绿sè的不知名的植物,虽然显得有些hún杂,但是却也显得中西合璧,很是不俗了。 两个秘书所坐的位置临着街道,另一边则是透明的大块玻璃,光线很是不错,不是那些埋头在一起亲密jiāo耳的情侣们,一些来这里聚朋会友的又或者是会见客户的人倒是很喜欢这样开阔明亮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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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1 18:24:4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九百零四章由于含有非法内容 实在传不上来 我就不知道哪里非法了{:soso_e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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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1 18:25:2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九百零五章
  
  杨木衣不自禁的放低了脚步,虽然刚才开mén到房子里面大声的呼喊都没有声音,肯定房间里面应该没有人了,但是一想到huā飞霖的手段,杨木衣就不自觉的放缓了脚步。大概只有老天才知道huā飞霖的下一步到底是什么,如果杨木衣闯入了房间里面,然后易雅馨突然的出现并且向他们突然的施手,杨木衣绝对不会感到丝毫的惊奇。
  
  与huā飞霖做斗,任何的可能都是有可能的,只看是什么时机了。就像是明明只是去打探消息,huā飞霖却是不管他们有没有得到任何的消息,就将他们给逮住了;就像明明都已经杀死了huā飞霖,现在却在这里头疼着易雅馨的问题。面对着这样一个对手,杨木衣还真的是必须时刻提防,随时准备出手了。
  
  不过这一次杨木衣却是没有猜对,庆幸之余又有些忐忑不安,房间里面空无一人,关闭着的婚房里面也没有一个人,就连老头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杨木衣身后的易哲与虚机子道长则是在那里商量着昨天晚上闯入时被困的阵法了,易哲指着案几上面的玲珑宝塔以及其他的几件宝物给虚机子道长看,虚机子道长很有兴趣的在那里把玩着那些困了他一晚上差点让他贻笑大方的法器,很是有几分的感慨。800小说网 www.800xiaoshuo.com
  
  虚机子有些不敢相信,即便是昨天他闯入了阵法当中,亲自领会了那种种千奇百怪的幻境,但是当今天看到这些mí你般的法器的时候,还是有着几分的怀疑,这阵法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了,就算是现在看来他也看不出有什么异常来。易哲来到新房的mén口,低头看向了地上,那一枚铜钱已经不见了,想来是早上的时候收好了。
  
  易哲将铜钱的位置指给了杨木衣与虚机子道长看,杨木衣看着六件法器的位置,隐隐觉得这个阵法似乎有些印象,却又记不起来。不过现在显然并不是特别好的时机,可以让杨木衣在这里不断的思考阵法的问题。
  
  易哲脸sè变换了几下,对着杨木衣说道:“木衣,我看我们还是先换个地方吧,反正这地方又不会挪动,如果易雅馨并没有消失而是真的是因为什么意外变故而暂时的消失的话,我们还是不宜打草惊蛇的。”虽然易哲心中明白这样的几率很是渺茫,但是他心中却是还存有一息的希望。
  
  杨木衣微微的摇着头:“如果是其他人,我相信你说的可能,但是如果对方是huā飞霖的话,我却是相信这是不可能的。”主要还是这一切发生的太过于巧合了,huā飞霖那样的人,一点点风吹草动就会如同惊弓之鸟,没有一定的把握他是绝对不会冒然现身的。杨木衣此刻也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一行人不该这么样直冲冲的闯进这里,说不定易雅馨就在不远处的某地方盯着这里。
  
  不过显然这里暂时已经没有了什么利用价值了,也没有什么线索好调查的,杨木衣扭头走了出去,他的心情很是糟糕,老头子没有任何的音信。以前杨木衣还觉得老头子双tuǐ不方便很是不妥,不好迅速的从易雅馨的身边逃离,现在老头子的双tuǐ眼瞅着一天比一天有劲,杨木衣又后悔了,如果老头子还是得依托着轮椅才能行动那该多好啊,至少易雅馨肯定不会将一个累赘带在身边。不过这也仅仅只是杨木衣一转眼的念头,如果真的老头子是个累赘的话,那以huā飞霖的xìng格,现在肯定会有一具尸体躺在这里,而不是空无一人了。
  
  走出房间,离开公寓,站在远远的地方打量着公寓的入口良久,只希冀着能够看到杨坤正或者易雅馨的踪影出现,但是显然事情并不如意,一整天过去了,杨坤正与易雅馨并没有任何人的出现,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杨木衣的心也越来越寒越来越冷,他已经不敢去想像杨坤正现在会是怎么样,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应付外公外婆的疑问。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虚机子道长的心也是越来越纠缠了,如果说之前虚机子道长对易雅馨是不是huā飞霖持着否定的态度的话,随着时间的移动,虚机子的心越来越挣扎,也越来越难以劝服自己了。
  
  虽然心底里知道在这里继续等待下去似乎并没有太多的帮助,但是杨木衣还是希望可以在这里等到任何的线索,而易哲与虚机子道长则默默的在一旁安静的陪着杨木衣。
  
  到了黄昏的时候,杨木衣的手机突然响了,杨木衣手忙脚luàn的掏出了电话,那姿态似乎手上所持着的并不是一个手机,而是一个烫手的山芋一般。看了一下屏幕,杨木衣的心里一阵失落却又腾升起了一丝丝的可能。
  
  电话的那头是外婆,往日里外婆对他的语气还是很不错的,但是今天显然外婆心情很是不好,说话都似乎有些冷冰冰的,也没有提什么,只是询问了一下杨木衣是不是有易雅馨或者杨坤正的消息,当得到否认的答案的时候,显然外婆还是呆了一下,然后才对着杨木衣说让杨木衣迅速的回一趟易家,有事情商议。
  
  杨木衣知道肯定是外公外婆找了一圈人,没有任何的消息而一整天过去了,也没有个音讯,所以是找众人一起集思广益或者是找寻线索了,果然不一会,易哲的电话也响了,易哲看了下屏幕,朝着杨木衣无奈的笑了笑,然后接起电话嗯嗯啊啊了一番,挂断了电话。
  
  “好了,我们先回去吧,应付了叔叔阿姨再说吧。”易哲拍了拍杨木衣的肩膀,他的心里面也很是无奈,到底自己应该怎么样说才好呢,既能辗转的将事情说出来,提醒着易家人注意自己的安危,又不然易家人对自己以及杨木衣很是仇恨呢,毕竟他们有着一定的揣测,甚至是都找了宗教联盟的人出马了,却将易家人给隐瞒得死死的,不用怀疑肯定会被人斥责,杨木衣还好一点,毕竟他不是姓易,但是易哲可就铁定要挨上一顿削,不定还会将他给丢到什么不见人烟的地方让他反省思过了。
  
  虚机子道长大抵也能够想像得到易家这会举行聚会到底是为了什么,虚机子道长也是认为自己如果参合进去了铁定不是什么好事,毕竟自己到来了这里,没有同易家的其他人商量过,特别是没有去与易家的老祖宗杨木衣的曾nǎinǎi会面,他也是处在无礼的状态之下。虚机子mō了mō自己的山羊胡子,然后对着杨木衣与易哲说道:“嗯,既然是家中有事相邀,两位还是速速归去吧,此地老道士我帮你们盯着,一有消息立马通知你们。”虚机子道长扬了扬手上的很新的手机,看样子比起杨木衣与易哲的手机都要来得cháo流,这东西纯粹是虚机子道长的徒子徒孙送的,虚机子道长很少拿来用,但是偶尔拿来用用还是很显眼的,总是走在cháo流的前面,着实吸引人的眼球,当然被一些好事者随手拍到之后传上网,又不免引发一阵热议了。
  
  现在也没有其他的去处了,虽然杨木衣心中对去外婆家里面有些抵触或者说有些畏惧,但是却还是同易哲一起踏上了返回易家的旅程,一路上两人很是沉默,都没有说话,都在那里思索着到底应该怎么样与易家的人说出事实。
  
  回到易家的别墅,外面已经有不少的车子停在那里了,别墅里面也是人声鼎沸,很是难得的热闹。杨木衣与易哲并没有第一时间进入屋子,而是坐在车里面沉默着应对。良久,杨木衣才扭过头来对着易哲问道:“xiǎo舅,现在该怎么办?”
  
  易哲现在也非常的头疼,不知道事情这么就变成了现在的状况了,要是当初的时候一五一十的同着易家人说清楚了,现在也不至于如此的被动了。但是显然世上没有后悔yào,不管怎么样,总归是要拿出一个计划来。易哲在脑海里迅速的思量了一番,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说道:“到了这个时候,再隐瞒下去也没有什么太多的作用了,说不定还会起到反作用,原本只是担忧着家人的安危,现在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如果不说出来,那就是威胁着他们的安危了,至少现在说出来,不管他们信不信,他们心里总归是有着几分的怀疑的,这就够了。”
  
  易哲说完,很是光棍的推开车mén走了下去,杨木衣原本迟疑的心一下子也仿佛找到了方向,迅速的跟随着易哲走了进去。易家别墅里现在气氛很是非常,杨木衣与易哲一路走着,一路上众人看着两人,应该说是看着杨木衣的眼神很是诡异,似乎杨木衣身上有什么脏东西一般,让杨木衣的心情也变得很是郁闷。但是这些人杨木衣也无法多说什么,他也知道这些人肯定是得到了某些的线索,然后才将事情直指向他们身上的。
  
  到了大厅里面,杨木衣一眼就看见易家的一些够份量在近处的长辈们都坐在了那里,最上首的就是曾nǎinǎi了,之下就是外公外婆了。曾nǎinǎi微微的闭着眼睛,手里面还捏着一个xiǎo茶杯,仿佛在那里品味着茶水的绕嘴的芬芳。而外公外婆坐在那里,根本没有了往日里的镇定,显得很是坐立不安的样子,而且不时的扭头看向大厅入口处,直到杨木衣与易哲的身影出现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气,但是身子却是稍稍的tǐng了tǐng,显然不想让杨木衣与易哲看到他们两个人显得有些沧桑老态的样子。
  
  至于其他的一些长辈们,神态迥异,有一脸无辜的有毫不在意的,也有愁思苦想的疑huò不解的,也亏的易家的长辈们不少,才会有这么多的表情出现。不过看到杨木衣与易哲的出现,长辈们还是正了正自己的脸sè,显然他们也不想让晚辈们非议自己。
  
  有几个长辈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眉máo微微的移动,就要问话,却听见曾nǎinǎi微微的咳嗽了一声,然后才对着众人说道:“好了,既然是雅馨丫头的事情,就让她父亲来询问吧。”杨木衣扭头看去,却见曾nǎinǎi已然放下了手上的茶杯,正一脸慈祥的看着他们,杨木衣的心中不由的觉得自己此次的举动似乎有些莽撞了,曾nǎinǎi他们可不是那些毫无见识的人,他们肯定能够撑住场面的,只是杨木衣一向习惯于替人着想了,此番却是落在了下风,而更让杨木衣感到感动的是曾nǎinǎi对他显然还是很支持的,虽然之前似乎闭着眼一心品茶,但是他刚刚进来立马就如是的说着,显然是很给外公外婆撑腰了。
  
  果然,一众易家人都沉寂下来了,然后看向了杨木衣的外公外婆。杨木衣的外婆本来想要先说话的,但是显然这样的场景还是需要杨木衣的外公来,随着曾nǎinǎi的微微的一声咳嗽,外婆闭上了嘴巴,而外公看了外婆一眼开始了询问。外公问着杨木衣:“木衣,你知不知道你馨姨与你父亲去了哪里么?他们今天上午出了mén,原本你馨姨是准备去要签署一份文件的,但是后来等了很久也没有到,众人一联系都联系不上,你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么?”
  
  杨木衣摇了摇头:“外公,我是真的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了,我们今天在他们家mén口守了一天,也没有看见他们回来。”
  
  “那你知道他们出了什么事情么?”外公紧张的问道,他的心里很是忐忑不安,毕竟易雅馨是他唯一的一个nv儿了,往日里十分的宝贝,可是这才新婚多久啊,就这么样的贸贸然然的出现了这样的状况,将之让外公觉得不可思议,连带着他也很是怀疑现在能够让他的宝贝nv儿无声无息的消失到底是什么人什么事情,思来想去似乎只有可能是杨坤正与易雅馨吵架了才又那样的可能,这些日子来,外公以及易家一家人都已经明白的看到了到底易雅馨对杨坤正是如何的情根深种,以易雅馨的聪慧以及她的身手,如此悄无声息的消失的话,在外公以及易家人的脑海中唯有那样的一种可能,“是不是你馨姨同你父亲吵架了?”
  
  杨木衣摇了摇头,低声的说道:“要是会吵架就好了。”杨木衣嘟咙的声音很低,除了站在他身边的易哲之外,其他人都没有听清楚,易哲也是一脸苦笑。外婆听到了杨木衣的嘟咙声,但是却没有听清楚,所以等不及一直问话的外公了,直截了当的问着杨木衣:“大声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杨木衣有些迟疑的看着旁边的易哲,到了这个节点,他却是有些退缩了,杨木衣实在是不愿意易家人看清楚事情的真相,为易雅馨感到担忧,杨木衣只希望自己可以将事情完美的解决掉,然后再意气奋发的告诉给关心他家人的外公外婆听,可是杨木衣也明白这样的可能xìng很低了,更惶提现在杨坤正与易雅馨双双消失了。
  
  外婆一双眼睛从杨木衣的身上转移到了易哲的身上,她的声音变得有些尖锐起来了:“好,你不说易哲你说。这些天你与杨木衣总是神神秘秘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今天你和杨木衣也是在一起,到底发生了什么,都说出来。”外婆对待易哲可没有对待杨木衣那么xiǎo声了,厉声厉sè的让杨木衣很是吓了一跳。
  
  易哲显然也被吓了一跳,他迟疑了一下子,还是将事情慢慢的全部说了出来,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人xiǎo声的议论着,可是到了后面的时候,客厅里变得鸦雀无声,就连曾nǎinǎi的眼睛也睁得很大,眼神中投shè出锐利的光芒,手上的茶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佛珠,一粒一粒慢慢的掐过。而外公外婆刚开始的时候很是愤慨,显然对杨木衣与易哲有着这样的念头感到不可思议,但是到了后面,听着易哲一条条的将各种推理都说出来之后,两人的脸sè变得一片惨白了。
  
  好不容易等到易哲说完了,客厅里面一片寂静,连根针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都可以听见。突然,一个与易哲有着七分相像的男人走到易哲面前狠狠的给了易哲一巴掌,这一章仿佛石破天惊一般将众人从沉默中惊醒了过来。那个男人大声的吼道:“好你个易哲,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也敢隐瞒下来,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是不是。你也不看看你多大岁数了,这么大了还不懂事啊,杨木衣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你今年都三十好几了啊,你可是杨木衣的舅舅啊!”这个出手的人显然就是易哲的父亲了,易哲也知道此次是闯祸了,虽然眼睛里面有些不服气,但还是在那里闭着嘴巴不出声了。
  
  杨木衣可没想到易哲会因此而挨上一巴掌,他连忙冲过去对着易哲的父亲说道:“舅爷爷,不是xiǎo舅的是,是我一定要易哲xiǎo舅替我保守秘密的,我们以为自己可以将huā飞霖给拆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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