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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czt8033316

《医易》作者: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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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1 16:34:3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百四十八章


    杨木衣等人节节后退着,面对着花非霖如此这般无赖的行为,他们真的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花非霖原本落了下风,苦苦支撑着,他左手抱着的婴儿无疑是他很大的制约,让他的功夫无法完全的放开,甚至杨木衣他们也偶尔的故意攻击花非霖的左侧,让他狼狈躲闪。然而,当花非霖脑中灵光一闪之后,情况就完全的变了过来,原本对花非霖的制约现在变成了花非霖对他们的制约了,原本花非霖还很是忌惮一不小心将他的“补品”给弄坏了,可是现在花非霖很是狡诈的将左手的婴儿当成了盾牌来使用,让杨木衣他们不得已只能尽量避免与花非霖的左手进行接触。

    只是花非霖已经牢牢的吃住了他们的心里,幽蓝的脸上一双眼睛射出诡异的红色光芒,现在的他化被动为主动,牵引着左手托着的婴儿,专门迎着杨木衣他们的拳头冲了上去,甚至有些必须躲闪的要害部位,他都不再躲闪了,只是轻松的将左手的婴儿往那个位置一挡,自然而然的杨木衣他们的拳头就会退了回去。

    花非霖手上的婴儿不再哭泣了,那呱呱的哭声早已经消失不见了,但是这样更是让杨木衣一群人很是惊慌,这样一个小生命不会真的就这么样在花非霖的手上夭折了吧。

    村民们在婴儿哭泣开始的时候就愣愣的放柔放缓了许多,他们对待每一个小生命都是无比的珍惜的,那是他们能够在这样一小块土地上繁衍这么多年的原因,没有人会轻视任何的一个刚出生的微弱的生命,而看着一个刚刚出生的小家伙一点点的长大成*人,那是他们最大的幸福。村民们在此刻都已经忘记了花非霖对他们说的这个小家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祸根,是会给他们村子里面带来灾难甚至将他们村子带来灭顶之灾的大祸根,他们的刀子在距离花非霖还较远的地方就会停下来,然后无奈的缩回去,只因为花非霖很是卑鄙的将婴儿摆放在了他们刀子之下。

    村民们此刻已经忘了那个祸根了,他们的心里的天平已经重重的偏向了杨木衣他们这一边了。虽然他们憨厚老实,虽然他们眼光狭隘没见过世面,但是质朴无华的他们透明的心中更是能够体会到到底谁是真的对他们好,而谁又是那个说谎的人。花非霖的动作让村民们渐渐的将他从他们心目中的神坛给拉扯了下来,这个曾经被他们认为最接近神的人不仅被恶魔附体了,变成了现在这个凶残的模样,而且还肆无忌惮的用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小生命作为他自己的挡箭牌,这样的人,又怎么配得上他们心目中那个高大的身影呢

    不知不觉之中,村民们的心里已经有了影子了,虽然他们此刻并不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会给他们的生活带来什么变化,但是在这样如同春雨润物般的浸润之下,怀疑的种子已经悄无声息的埋藏在了众多村民们的心底了。他们会开始自己去思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这事情的背后究竟是什么了,他们终于不再会是那些个懵懂只知道听从别人声音的人了,他们已经开始用自己的心灵去体会思索这样的一个世界了,外面的世界到底是怎么样子,花非霖的真实面貌到底是怎么一个模样,而他们这些村民这个村子到底还会在这个世外桃源里面待多久。

    村长看到花非霖的动作,气的直抖擞,那个是他侄孙的孩子,在花非霖的手上如同盾牌般左格右挡,而且已经没有了声音,让村长心里很是气愤。他对花非霖的印象更是糟糕透顶了,多年人生经历给予了他冷眼旁观察言观色的本领,他已经真真切切的发现,事情似乎真的是在朝着最糟糕的方向进行,而花非霖这些年来给他们讲述的那一个个外面世界的“残酷”似乎都变成了一个个的笑话。

    村长此刻看着花非霖那恐怖的样子已经不觉得恐怖了,他只觉得深深的恶心感。村长怒瞪着花非霖,吼道:“花非霖,你是个男人的话将你手上的孩子放下,我和你单挑”村长的话有些慌不择言,暴怒之下他都忘了自己的身手远远不是花非霖的敌手,即便是他年轻力壮的时候也不是花非霖的对手,更何况现在的他已经是垂暮的老人了。

    花非霖当然不会将村长的恼怒放在眼里,村长这样的人在他眼中就是一个个的小角色,根本就难以入眼。他也不是傻子,现在他全面落于下风,如果真的将婴儿给放下的话,这些暴怒的村民们恐怕会一拥而上,众怒之下杀红了眼睛的村民们可能不会再想到他曾是他们的精神支柱,恐怕他将会血溅五步了。

    花非霖根本不理会村长,依旧我行我素将手上的孩子舞得漂亮,看到杨木衣等人一脸吃瘪却又不得不退让的表情,他的心里仿佛喝了蜂蜜一般的美好。花非霖此时已经知道了,此刻就算是他仅仅只是将自己的手放在孩子的身上,这些人也不敢动手,只能任由他自如的离去,但是花非霖不愿意这么做,刚才全面处于下风的时候,花非霖觉得自己能够逃出去就已经万幸了,毕竟他现在功力大减而且还是孤身一人,出点什么异常状况的话很难收场。但是现在当花非霖掌控主动之后,他已经完全的忘记了自己刚才的狼狈,他只是挥舞着手上的婴儿,要给杨木衣他们一个很大的教训,然后就是等待,等待着那张大牌的到来。

    这个就是好人与坏人的差别了,花非霖就是一个典型的坏人,甚至他现在已经明确的给自己定义了自己就是一个恶劣的坏人,所以为了达到目的他可以不择手段,他可以无视所有人的各种评论。而杨木衣他们,虽然称不上是好人,但是多是有原则的人,他们不可能不顾一切的就去攻击花非霖,而无视他手上的那个婴儿。

    此时的钱二很是有几分恼怒,这里面如果除了花非霖自认是一个坏人之外,那么也就只有钱二不在意自己被别人当成是坏人了。因为钱二自己很清楚自己,他这些年来已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坏人了,可以说,出了钱多多的眼线,钱二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被万人所唾骂的恶人。

    钱二真的一点也不在乎这些,他在乎的只有一个,就是他的宝贝女儿,这种父爱甚至苛刻到了极点,父爱以及愧疚还有着对多多妈**爱情交杂在了一起,甚至都变得有些变态了。钱二自认为自己的内心一片漆黑,而唯一的一丝色彩就只有钱多多这一个小女孩的身上了。所以钱二真的不在乎任何的看法,甚至当花非霖一如既往的将婴儿迎向了钱二那一侧的时候,钱二的速度与力量并没有停下了,相反还提高了许多。

    这样的动作自然逃脱不了花非霖与杨木衣他们的眼线,两方同时都是心下里大跳,生恐现在这样的状况被钱二一巴掌给打乱。花非霖当意识到对面是钱二的时候就连忙的将婴儿避让开来了,他可不认为就在今晚还给他找来了两个小孩作为练功的补品的钱二会在乎他左手挟持的这样的一个小小婴儿的性命了,有的时候甚至花非霖都会觉得钱二有些可怕,变态的可怕,当初花非霖刚练蓝灵功的时候,他也有些犹豫,给钱二下的指令也是有些含糊不清的,但是钱二二话不说,直接给他找来了五个婴儿,依旧是面无表情,似乎根本不将这样的事情放在心上,而这些小孩在他的眼中就和路边的萝卜一样毫不出奇。

    同时,杨木衣他们也是吓了一跳,钱二的桀骜不驯他们也是早就知道了,他的肆无忌惮更是有所了解了,但是没有想到即便是在现在这样的场景之下,他也敢有这样的举动。杨木衣连忙伸手将钱二的手掌不着痕迹的牵引到了一边,让花非霖得到了足够的时间,将处在钱二手掌之下的婴儿给移挪开来。

    如此一来的话,花非霖也不由的有些小心了,不敢再将孩子对准了钱二面前,反正只是提防钱二一个人的话他是完全没有问题的。这个就是现实,恶人也怕狠人,如果是杨木衣他们递出拳脚,即便是他们的动作看上去再怎么有力凶险,但是花非霖都不会放在眼里,因为他知道他们终究是不敢真的打到小孩的身上的。但是如果对方是钱二的话,那么他肯定就不敢这么样做了,因为他知道钱二就是那样的一个人,他可不会有任何的怜悯的。

    众人围殴伤势严重的花非霖的状况就如同现在一般的混淆,场面之上不时的发出一声声大惊小怪的吼叫声,场外阿东的老婆孩子的妈妈牵着小女孩一个劲的要往场地中间挤过来。从先前花非霖手上的婴儿发出呱呱的哭声之后,孩子的母亲就已经发疯了,她拼命的拉着小女孩要去将孩子给抱回来,此刻她已经忘记了,曾经她也有些怨恨这个孩子竟然是花大师嘴里所说的“祸根”,她也劝说过阿东不要太冲动,可是当孩子发出哭声的时候,她就忘了所有的一切,她就仅仅是那个可怜孩子的母亲了。

    孩子的母亲一个劲的要往里面冲,却被她的两个本家小弟给牢牢的拉住了,因为生了一个祸根,让她的本家兄弟也是感到脸上无光,但是后来的场景他们就有些看不清楚了。但是即便是再怎么看不清楚,他们也是知道现在的情况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大姐能够冲进去说得上话的时刻,场上那些人的大规模打斗更是让两个十来岁的小孩子大为震撼。拼命的拉住大姐的手,然后前面有着一群男人的围堵,孩子的母亲根本就挤不进人群,在外面大声的哭喊着。

    但是孩子的母亲的哭喊声此时却是并不起眼的一个小小的声音,熊熊燃烧的火场传来更大的喧哗声,而这边不时发出的惊叫声更是掩盖住了她那有着几分懦弱的声音了。

    花非霖凭借着手上的人肉盾牌轻松了许多,脸上也浮现出了几丝笑容来,幽蓝的国字脸更是显得有几分说不出的诡异。他已经一点都不着急了,他已经清楚了,只要手里有着人质就不怕这帮自命正义的人不服软,他只需要慢慢的耗耗时间就可以了,也许杨木衣他们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体力有着较大的消耗,然后最终会精疲力尽被击倒,但是花非霖有着底牌在手,并不介意多看会热闹,花非霖已经可以想像得到了,当底牌解开的那一瞬间,杨木衣他们的脸色将会是如何的精彩了,花非霖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那样的时刻了。

    花非霖的身子不可避免的有些松懈了,这些日子连日的激斗说对他没有任何体力上的影响那是屁话,有好几次他都身处险境,只是与所有电视作品里面的那些最大*OSS相似的是他总是在最危难的时刻坚持了下来,然后甚至还能占点便宜,只是最后被释为大师舍却全身功力的璀璨攻击打成了重伤。今天晚上,花非霖原本还没有康复,再加上又中途放弃了他全部灵力与精神力的大范围精神层面的控制攻击,刚才又拼斗了好一会,花非霖的身子还是觉得有些疲惫了。

    但是花非霖并不在意这些,他认为自己已经掌控了一切,他更喜欢看到杨木衣他们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只有杨木衣他们笑得越是开心灿烂,他才越发的兴奋,捧得越高摔得越重,捧杀总是让人难以抗拒的,同样也是对手最喜欢看到的。

    花非霖随意的用着手上的娃娃拦截住杨木衣他们的攻击,有了这样的一个宝贝,他有恃无恐,唯一稍微需要注意的就是不要让钱二攻击到他手上的孩子就可以了。花非霖的动作很是随性,手上的婴儿不论是哭泣还是沉默对他而言都毫无意义,花非霖并不在意那些东西,而且大脑很是兴奋的花非霖的动作都变得很大幅,让人很是怀疑他会不会一不小心将手上的包布给甩了出去。

    花非霖有些不是很敏感了的手并没有感觉到手上包裹着婴儿的包布似乎有着些许的松动。刚出生的婴儿父母给他包裹得一般都比较的松动,透气性很好,旧旧的纯棉布料手感很是不错,质量绝对的可靠。花非霖并没有带过小孩,显然并不是很清楚自己的动作很是危险,包裹里的婴儿随时会飞出去,这么久没有飞出去,阿东老婆的捆绑已经很是牢固了,但是毕竟没有人会将自己的婴儿捆绑得如同粽子般,就为了能够将他甩来甩去的,花非霖还并没有意识到,他手上现在最大的屏障随时都会被他自己给扔了出去。

    注定会发生的事情它只是会发生的,就如同花非霖手上飞舞着的婴儿盾牌,终究还是被甩了出去。花非霖条件反射的迅速的移动着手上的包布,用他去阻挡后背白颖的攻击,此刻的白颖早已经将多年的师徒感情抛到了一边,如果说从前可能还会心里有些疙瘩的话,那么当花非霖在鬼洞里对她说出那样带着猥亵色彩的话语的时候,白颖就只有恨没有恩情了。白颖的攻击带着迅疾的拳风向着花非霖的后背击去,花非霖条件反射的祭起人肉盾牌,但是突然他感觉到自己的手上一轻,原本厚实的包布里面空瘪瘪的了,而一团白花花的东西在篝火的照映下朝着白颖的拳头冲了过去。

    白颖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呆了,不过她的反应也是奇快,原本伸出去的拳头变成了手掌,将那一团白花花的嫩肉托在了手上,然后抱在了怀里,自己的脚下硬生生的止住了前冲的脚步,强大的惯性让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痛苦的表情,胸口处还是忍不住的一阵疼痛,嘴里发出了一声低沉的闷哼。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给震住了,但是这样的宁静只持续了不到一秒钟的时间,花非霖的身子如同急电般朝着白颖怀中的婴儿抓去,他迫不及待的要捉回这个他的人肉盾牌,左手的那些布料被他气急败坏的丢在了地上。花非霖的动作很快,但是杨木衣的反应也不慢,杨木衣一脚朝着花非霖的下阴踢了过去,这一脚速度奇快,力量很足。如果花非霖一定要抢那个婴儿的话,现在有些恍惚的白颖根本阻拦不在,但是在花非霖将婴儿挡在杨木衣这一脚之前,杨木衣已经狠狠的踢实了,这个部位如果踢实的话,那毫无防备的花非霖肯定不死也得当场疼得晕倒过去。

    花非霖只得止住了脚步,恶狠狠的看着杨木衣,那表情恨不得啖其肉喝其血,而趁着这个空地,白颖早将那一团白花花的肉递给了旁边的村民,而且辗转的已经到达了外面,传到了小孩母亲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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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1 16:35:5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百四十九章

  
  突然的变故彻底的改变了场上的场面,花非霖气急暴躁的要从白颖的手里夺回那个可怜的婴儿,而杨木衣阻止了他已经不那么敏捷的动作,等到花非霖再想夺回婴儿,婴儿已经传到了他**的手里面了。
  
  花非霖失去了护身符,嗷嗷的叫着,却是没有半点办法可以施展,只是狠狠的瞪着周围向他递着刀子或者拳脚的人,身子却是不停的在努力的闪躲着,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了那种与这么多人叫板的筹码了。
  
  花非霖努力的闪避招架着,但是已经强弩之末的他再也没有了先前的如意洒脱,头上原本耸立着如同劲草的短发似乎都变得疲软了,软软的斜斜的趴在他的头顶,汗水从他额角发际流了出来,在他幽蓝的脸上闪过一丝水湿的痕迹,看上去格外的狼狈不堪。
  
  花非霖虽然如此的狼狈不堪,但是旁边无论是杨木衣他们还是村民们都不曾有过一丝的怜悯,刚才花非霖那肆意妄为的举动彻底的激怒了这些村民们,他们已经不记得花非霖到底是什么人了,只是知道眼前这个红眼睛的蓝色怪物很是丑陋,而且很是凶残,竟然拿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来做他的挡箭牌,根本不知道廉耻两字如何拼写。
  
  村民们比起杨木衣他们还要来的疯狂,他们心底的那一尊偶像轰然倒塌了,他们不愿意面对这个事实,毕竟这是他们这么多代人这么多年自己给花非霖一家人加冕的,毕竟那是他们自己心悦诚服的将花非霖一家捧上了神台,但是结果却是如此的残忍。但是同时村民们却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因为一切都是在他们自己的眼皮底下发生的,所有的一切没有半点的粉饰,就是那么直白纯洁的展现在了他们的眼皮底下,他们信赖的人原来背后不为人知的秘密就是这样的一副模样。
  
  再偶尔一想起那几个外乡人对花非霖的指控,说他在外面的世界偷了无数的像阿东儿子这样的小孩,就为了他自己修炼邪功,被外面世界中的人通缉。原本村民们对杨木衣他们的指控根本是嗤之以鼻,就算是阿东因为自己的儿子不顾自己的性命也要去闯那禁忌之地鬼洞,村民们也只有着同情,却绝对不会相信杨木衣他们所说的是事实,可是当剧情慢慢的发展,村民们渐渐的发现那些外乡人所说的说不定真的是事实,这样怎么可能不让他们发疯呢。
  
  村民们受不了这样的背叛,在这个相依为命的小环境之中,背叛是最不能被原谅的罪恶之一。花非霖背叛了他们,辜负了他们从祖辈开始的信任,村民们更是觉得恨之入骨,眼神之中已经不见了先前畏手畏脚的拘束,相反动作无比的娴熟大方,那股凶狠劲头比起先前扑向杨木衣他们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村民们发起横来那就像是红了眼睛,脸上的狰狞之色大盛,个个跟不要命似的朝着花非霖就扑了过去,根本一点都不惧怕花非霖将靠近他身子的人给一个个的摔飞出去,而是前仆后继毫无惧意。所以说不要真的惹怒了老实人,他们比起那些冲动的人更加的疯狂,特别是在激怒了之后,那些做出了极端事件的人大多往日里是很憨厚的老实人,只是他们被激怒了之后找不到发泄的出口,从而变得格外的疯狂。
  
  花非霖大声的嗷嗷的吼着,大声的呵斥着每一个靠近他的村民,他熟悉这里的每一个村民,看着这些往日里对他尊崇有加的村民此刻如此红眼的表情,怎能不让他整个人心灵受到巨大的冲击呢。从来他都只将这些村民们看成是一个一个赤luo的羔羊,毫无威胁的能力,没想到疯狂了双眼的他们却能爆发出如此的势能,让他都无法直面他们的疯狂,只得一步步的后退,暂时避开他们的锋芒。
  
  也许仅仅只是有些疯狂的村民并不能为难住花非霖,即便是花非霖此刻已经是强弩之末,要想从这些村民中脱困出来,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是当围困他的人群之中有着杨木衣这几个往日里他并不怎么看在眼中的小辈的时候,他郁闷的发现这些往日里只能抬头仰望他的小小人物此刻已经变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了。
  
  花非霖脸上的蓝色光芒一阵闪烁,努力的避让开了杨木衣的一记拳头,而代价则是让一个村民将他的苗刀在花非霖的身上留下来一道较深的伤痕。
  
  “哇”所有人都变得更加的兴奋了,今天晚上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与花非霖打斗了这么久,终于花非霖受伤了,露出了败迹了。大家的眼睛变得更加的炙热,看着花非霖那割开的衣袖一阵唏嘘,那里一道不是很浅的伤口正在汩汩的往外渗着鲜血,而更让人诧异的是花非霖的血液并不是鲜红色的,在红红的篝火之下,晶莹剔透的宝蓝色血液很是与众不同,远远看上去更像是流动的蓝宝石。
  
  村民们更是有几分疯狂了,蓝色的血液这说明什么,说明眼前的花非霖绝对不会是一个人,在他们的印象之中,人只有红色的血液,蓝色的血液更是印证了先前村长同他们所说的话语,现在的花非霖绝对是妖魔一个。永远不要低估了那些卫道士的力量,当年欧洲大陆上的那些十字军的疯狂就足以说明一切了,现在的村民们也有些类似了,他们要将这个非人类的妖魔给打倒,不让他伤害到自己的村子。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是最简单的异类排斥本能,谁也不愿意一个羊群里面突然的冒出一头狮子,即便是这头狮子自称是吃草的狮子,羊群也会将他给抛弃掉。村民们见到蓝色的血液之后更加的疯狂了,一个个不要命了的朝着花非霖做着自杀式的攻击。
  
  杨木衣四人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他们大声的劝阻着这些毫无章法的村民们,让他们努力的保证自己的性命,别不小心将自己的性命丢在当地,但是疯狂了双眼的村民们根本就不在意这些外乡人在喊着什么,更何况他们也听不懂杨木衣他们说的是什么话语,依旧如此的疯狂的举动,自己被花非霖打得吐血也无所谓,只要是凭着吐血之前能够在花非霖的身上砍上一道伤痕就已经知足了。
  
  就这样,在短暂的时间了,短暂到杨木衣他们才喊了几声,村民们已经将花非霖全身割了近十道的伤口了。这些伤口遍及花非霖的全身上下,深浅不一,但是无一例外的都在那里不断的往外冒着蓝色的血液。花非霖根本没有时间做任何的处理,再加上这些疯狂的村民们不计死活的冲动让他也跟着不断的运动,即便是很浅的伤口也在不断的动作之中不断的挤压着,不断的往外冒着血液。
  
  花非霖此刻也有些疯狂了,他暴怒之下全力反击,即便是自己身上多留下几处伤口,也不让那得手的人好过。只是花非霖此刻实在是已经近乎于筋疲力尽了,而且旁边还有杨木衣四个人在那里接住了他大部分的招数,所以即使是花非霖打在了村民们的身上,也是不得不尽快的缩回了手脚,全身的气力不能顺畅的发出来。
  
  如此的结果就是花非霖虽然打得不少村民倒飞出去,落在地上一动不动,而且还吐出一大口的鲜血,但是那些村民们大都只是当场被打晕了过去,并没有太过于严重的危险,再加上后面有两个赤脚郎中在那里汗流满面的进行着急救,暂时还没有出任何的人命。
  
  见到花非霖如此的疲态,杨木衣四人心底是说不出的高兴,他们手上的动作也不由的加快了几分,曾几何时,他们只能高高仰望着的人此时却是落得如此的地步,这样一个罪魁祸首似乎就要在他们手底下伏法了,各人想起各自与花非霖的渊源,都是一阵唏嘘。
  
  花非霖勉力的支撑着,放射着耀眼红色光芒的眼睛也变得黯淡了许多。他自己已经清楚了自己现在已经是危在旦夕了,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刻了,这样的现状之下,他绝对撑不住五分钟的。没想到这些往日里他丝毫看不起的乡巴佬村民们此刻竟然如同疯子般的不要命的攻击,实在是太过于惊险了,即便是他将好几个村民打得不省人事,但是对这些剩下来的村民而言没有丝毫的畏惧,他们前仆后继根本不将自己的性命放在心头。
  
  村民们可以毫不畏惧的将自己的性命放在刀口,但是花非霖却不可以。就如同有某些报纸如此的说着朝韩局势,一旦打起仗来,谁输谁赢还真不一定。朝方艰苦日子习惯了,要他们拼命绝对没多大问题;但是韩方就不那么确定了,人均GDP那么高,谁会想死呢村民们无所谓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但是花非霖却绝对不会愿意将自己的性命看的如此“廉价”,在他眼中,村民们的生命实在是太廉价了一点,远远比不上他自己的性命,就如同他看那些被他当成补品的婴儿一般,都是廉价品。
  
  但是局势现在对花非霖却是非常的不利,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大杀器的到来还需要至少半个小时,但是自己却不一定能撑的过五分钟,花非霖很是有几分恼怒,没想到他竟然让这样的一帮郁闷的村民给逼迫到了这样的境地,实在是太丢人了。花非霖的脑海中浓浓的杀机不断的浮现,眼神中那杀意更是刺激得旁边的村民一阵心寒,对危险的直觉不仅仅只有动物,人也能够感受得到。村民们就已经感觉到了如果此次不能将花非霖留下来的话,恐怕他们以后的生活就将会要处在无尽的危机之中了。
  
  村民们突然爆发的血腥杀意更是让花非霖措手不及,短短一分钟的时间里面,花非霖已经又是身中数刀了,甚至还有几刀很是危险,如果不是花非霖见机躲避,恐怕整条胳膊都被卸了下来,不过即便如此,那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还是让花非霖的左手暂时的失去了功能,这样子一来,花非霖更是变得被动如同海上风暴中心的那一只孤舟,随着狂风暴雨在骇浪惊涛中不断的翻滚,似乎随时会被打翻一般。
  
  而如此的局势却是刺激得旁边的杨木衣等人以及村民们个个气势如虹,恨不得立马将花非霖斩于马下,此刻的他们眼中再也没有了什么人命关天的念头或者是法律的存在,他们发红的眼睛只有着一个念头,那就是将这个对手压制得服服帖帖不再有反抗的余地,当然最好的做法就是让他彻底的从这个世界消失。
  
  花非霖脸上闪过一丝恨意,眼中凶色的红光猛地一闪,面对现在这样的状况,他已经没有什么后路可以选择了,他现在只能靠自己了,虽然还是很舍不得,但是核弹到了危机的时候还是得扔出去,虽然扔出去之后自己就再也没有核弹了,再也没有这张底牌了,但是能将对手给轰死,那也算是功德一件了。不然的话,最可惜的就是自己人已经死了,而自己重要的一张王牌却是落在了对手的手里,那样才真正叫做作茧自缚呢。
  
  花非霖硬拼着被一个村民砍了一刀,伸手探进了自己的怀中,然后迅速的取出一个白色的小瓶子。花非霖的动作让杨木衣他们很是不解,但是心里变得无比的谨慎起来,手上的动作也努力的加快了许多。现在的场面大家都非常的清楚了,花非霖现在可以算得上是穷途末路了,而此时花非霖取出这样的一个白色的小瓶子,以着杨木衣对花非霖的了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就是一个让人沾之即死的剧毒,花非霖的脑海中猛地想起了曾经躺在病床之上奄奄一息的白颖,不就是中了花非霖的手段么,看遍了名医都没有一个人能看得出名堂了,最后还是杨木衣的外婆偶尔的才记起了她曾经看过一个笔记,知道了那个病情,但是后来也在花非霖的暗中捣乱下,一波三折,最后还是去到了滇王古墓取回了灵药才让白颖痊愈了。
  
  “不要让他打开那个瓶子”杨木衣大声的喊着,其实不用他喊,众人也都明白此时花非霖绝对不会弄一个空瓶子来戏弄他们的,肯定是一个了不起的东西。就算是老实憨厚的村民们此时也知道花非霖肯定有什么大动作,一个个奋不顾身的扑上去,往着花非霖的脖子脑袋胸口疯狂的砍刺过去,那样疯狂的动作,花非霖要是挨上了肯定是必死无疑了。
  
  花非霖此时很是狼狈,手里抓着玉瓶却是没有时间与空间进行下一步的动作,这些个村民与杨木衣他们简直就是疯了,根本就是一群疯狗,咬上就死也不放手的那种了。花非霖眼睛更红了,原本是因为功力所以才会红的眼珠,这回却是因为气愤而变得发红了,他堂堂花非霖花大师这么样地位尊贵的人竟然会变得如此狼狈,他已经更加坚定他的那嗜杀的念头,他将要将这里的所有人全部屠戮干净,他要这里鸡犬不留。
  
  花非霖突然毫无风度的倒在了地上,将后背露在了众人的面前,突然的变故让众人都是一阵不解,就连杨木衣这几个与花非霖很有渊源的人也愣住了,花非霖现在这招很有名,叫做懒驴打滚,但是基本上有点身份的人都不会使用这一招,因为实在是太掉身价了,可是没想到花非霖竟然好不顾虑的就用出了这一招,等到杨木衣他们醒悟过来的时候,空气中已经弥漫开了一股似曾相识的浓郁的馨香。 www.800xiaoshuo.com
  
  这股馨香很是好闻,淡淡的却显得很是高远,仿佛如同那华丽的宫殿里面飘渺的女神,让人心生向往却又觉得距离自己很是遥远。杨木衣不由的抽*动了一下鼻子,这个香味他似乎曾经闻到过,记忆很是深刻。
  
  杨木衣脑海中如同潮水般迅速的涌上了许多的记忆,很快他就突然一个机灵,然后似乎记起了这个味道,但是正因为如此,他更是觉得一阵迷糊。
  
  杨木衣不知不觉之中停下了动作,张着嘴味道:“你……你刚刚吃的是什么东西?”那弱弱的懦懦的声音显示杨木衣很是惊骇。
  
  花非霖缓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自己他在地上服下那颗芳香的药丸之后,他就放松了许多动作,也随意了许多,即便是刀子割在他的身上也轻松了许多,看上去似乎自暴自弃了。
  
  花非霖脸上露出奇怪的笑容:“呵呵,没有想到你竟然这么厉害,这么一点香味也逃不过你的鼻子,没错,刚刚我吃的就是那包医百病的超级灵药,我们一起找到的宝贝——滇王灵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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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1 16:36:0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百五十章
  
  滇王灵药?杨木衣虽然鼻子闻到了那么样的一股香味,心里面有些怀疑,但是真正从花非霖的嘴里面将事实说了出来,他还是觉得真的有些不解,那药物不是给白颖服用了么?所以白颖才能完全的康复过来啊。
  
  不过杨木衣的脑子转的很快,他很快就想起了当日的情景,当日等到他发现的时候,白颖已经醒过来了,空气中仅仅只有这样的一股离奇的馨香,而花非霖当时和他们说的是已经给白颖服下了灵药。现在看来,似乎一切都是花非霖的计划了,不过自从知道一切都是花非霖的阴谋之后,花非霖如果真的还傻到将这样宝贵的一枚灵药给白颖服下那他就真的是傻的可以了,花非霖只要将他自己下的毒的解药给白颖用下,白颖康复了之后,自然而然的将药效推到了灵药的身上,一切就都能够解决了。
  
  杨木衣以前从来没有想过灵药这样一回事,在他心中灵药已经属于已经消耗掉的物品了,可是此时却从花非霖的怀里掏了出来,杨木衣不由的有些郁闷与紧张了,不知道以前与花非霖打交道的时候还有什么东西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被花非霖从中捞到了好处了,快速的回想了一番,他与花非霖打交道,有着较深的接触的大概也就是那一趟滇王古墓之旅了,而此时看来好处全部落在了花非霖的手里了,功法灵药全部被花非霖私吞了,而杨木衣得到的仅仅只有那有些模糊的记忆以及他顺手拿的两颗宝石。也许那两颗宝石在现代人的眼中价值不菲,但是其实根本无法与花非霖所得到的那些东西相提并论,宝石有价而那些功法以及灵药绝对是无价之宝。
  
  村民们可不管花非霖刚才服下的是什么东西,也不管空气之中的那股好闻的芳香到底是从什么东西,他们听不懂花非霖刚才说的话语,也没有想过要听花非霖的话语,在花非霖倒地之后愣了一下,然后不依不饶的继续在花非霖的身上砍了下去,他们不是很复杂的思想里面大概的能够猜到花非霖刚才服用的肯定是疗伤药,但是在他们心中这样的药物大概也就能够止血疗伤,不大可能有逆天的效果,而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将已经倒地的花非霖彻底的打倒,让他不再能够站立起来。
  
  白颖姐弟与钱二听到花非霖的解说不由的都有些发愣,他们同村民们不同,他们是一直听说过滇王灵药的神奇功效的,虽然大多数的信息是从花非霖那里听来的,也不知道花非霖是添油加醋了还是实话实说,但是对于滇王灵药的神奇,他们确实是很忌惮的,当日白颖奄奄一息濒临死亡,就是那样的一枚药丸,就让白颖迅速的康复了起来。
  
  现在看来那是花非霖的手段了,不过以此类推,那也是花非霖认定手上的灵药有着这样的功效,所以才会让白颖如此迅速的康复起来,白颖姐弟与钱二心中大寒,用尽全身力气朝着花非霖的脑袋拍了过去,那样力气十足的劲道,如果拍实了,估计花非霖的脑袋就会像个西瓜一样爆裂开来吧。白颖他们心里琢磨着,就算是灵药真的能够肉白骨生死肉,脑袋变成了炸开的西瓜估计怎么也折腾不了了吧。
  
  就在众人下死手的当口,好几柄苗刀砍在了花非霖的后背之上,而白颖姐弟与钱二的拳头也呼啸着拳风落在了花非霖的脑袋与脖颈处,看上去花非霖似乎已经是大难临头了,可是结果却是出人意料。
  
  白颖姐弟与钱二只觉得自己的拳头似乎已经碰触到了花非霖的身子了,似乎都已经感受到了花非霖机体的温度了,但是他们放出去的那股力量却似乎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悄然不见了,他们那气势汹汹的拳头落在花非霖的身上,好像一颗小石子扔进了宽广无垠的大海之中,激不起一点风浪。
  
  “哈哈哈哈”花非霖从地上缓缓的站了起来,发出了灿烂的笑声,那十足的中气与先前的疲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让杨木衣他们的心里不由的一阵发寒。花非霖的动作很慢,与他一贯的快捷的动作身手很是不同,这样的动作即便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娃娃也能够赶上他的动作,可是在他从地上躺着到站着这样缓慢的过程之中,所有的人包括杨木衣四人在内,都是愣愣的在一旁站着,直到花非霖站起来了,才仿佛从大梦之中苏醒了过来,此刻他们的心里都很是怀疑,刚才自己怎么就不会出手呢,那可是一个好时机。
  
  有着这样的疑惑的不仅仅是杨木衣四人,那些村民们更是如此的想法,他们手上的苗刀晃动着,面面相觑嘴里不停的在那里讨论着,叽叽喳喳的当地话杨木衣四人根本就听不懂,不过村民们显然此时有着一些畏惧了,毕竟花非霖实在是太过凶猛了。刚才几个村民在花非霖躺在地上的时候,将好几柄苗刀砍在了花非霖的身上,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将苗刀抽回去,自己就莫名其妙的放弃了手上的苗刀退在了一边,看着花非霖从地上缓缓的站了起来,而那几柄苗刀还插在花非霖的后背之上,仿佛就像是一只刺猬一般。
  
  花非霖的表现实在是太过于震撼人心了,村民们虽然先前畏不惧死的样子,但是花非霖现在这样的表现实在是超乎了他们的想象许多,此时的花非霖在村民们的心目之中,已经从被妖魔附体变成了真正的妖孽横行了。他们有信心与那些被妖魔操控的凡人进行着战斗,但是当真正面对着妖魔的时候,他们就不由自主的有些畏惧了。
  
  花非霖在一众人的目光之中泰然自若,脸上蓝色的光芒已经褪去了,眼中红色的光芒也已经消失了,整个人看起来就和一个普通人一样,唯一有所区别的就是他背后背着好几柄深深的插进了他体内的锋利的苗刀。不过这样的看似普通人的花非霖的举动却是真正的妖孽级别的,花非霖脸上带着一丝笑容,不皱眉头的伸手从后背处将那几柄苗刀一一的拔了下来,双手的动作犹如那些训练有素的柔术达人,肩关节仿佛没有一点阻滞,让人怀疑,如果他的脑袋转个一百八十度,他是不是可以将后背当成前胸用。
  
  在众人骇然的目光之中,花非霖缓缓的将那几柄苗刀一一的拔了下来,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仿佛苗刀插的地方并不是他自己的身体,而是在一块猪肉身上一般。而且更加诡异的是虽然那几柄苗刀插进去的位置很深,但是随着花非霖的拔出来,并没有带出一丝丝的血痕,没有红色也没有花非霖特意的蓝色,那光亮锋利的刀面如同刚刚打磨过一般,光鲜照人。
  
  花非霖脸上露着微笑,仔细的打量了一番手上的苗刀,然后随手扔在地上,再拔起另外的一柄苗刀,那气氛实在很是诡异骇人。村民们当中有几个半大小子此刻变得脸色很是苍白,即便是红艳的篝火照着他们的脸蛋,也能直白的看出他们那无比惨白的脸色。
  
  场面之上变得很是古怪,花非霖一个人在那里缓缓的拔着苗刀,而周围围着一大堆人却都仅仅只在那里远远观望着,不敢上前,甚至恨不得转身逃去。但是他们也是知道这里无处可逃,在这样一个封闭的土地里面,就算是逃也逃不出知根知底的花非霖的手心,但是同样,他们也丧失了攻击的信心了,即便是他们的村长,那个睿智的老人,此刻看到这一幕也被深深的唬住了,这简直就不是他们可以抵抗得了的力量,刀枪不惧,那么深的伤口竟然没有一点血流出来。
  
  杨木衣则观察得更为仔细,从花非霖说话开始他就仔细的观察起了花非霖的变化。而花非霖的变化也很是惹眼,根本不需要太多的注意就能够清晰的看见,花非霖身上原本在汩汩流着蓝色血液的伤口很快的就闭合了,除了衣服上残留的血液,不再有任何的鲜血流出来,这点可以从花非霖的左手上的伤口看出来。花非霖的左肩受伤之后,左手缺力躲闪不及,在左手手背上留下了两道很深的刀痕,在不停的流着蓝色的血液,但是等到花非霖站起来的时候,那伤口已经不见了,连疤痕都没有留下一个,很是神奇。
  
  杨木衣看得越多越是心惊胆跳,他已经有所觉悟了,看样子今天是真的难以逃脱大劫了,这滇王灵药竟然效果如斯,看样子当日花非霖对灵药的判断很是准确,给白颖的治疗现在看来也还是不及的,如果白颖真的服下了灵药的话,想来白颖的身手功力还要有一个较大的长进了。
  
  杨木衣不由的扭过头看了一眼旁边的白颖等人,白颖心有灵犀的朝着杨木衣看来过来。白颖的眼中也是一片骇然,但是神情却还是镇定自若,在那个漆黑的鬼洞之中白颖的心就已经安定了下来,生死对她而言,确实已经看开了许多,在鬼门关口徘徊了许多回,总是会长进许多,更何况让白颖很是庆幸的是不论生与死,自己的身边总有着杨木衣的陪伴,就算是死亡也并不是那么样的孤单的。
  
  白翼与钱二的脸色则没那么好看了,身为男人所要思考的就没有那么简单了,他们还有着自己的家人。女性总是比较感性的,为了爱情她们可以做到有情饮水饱,虽然她们自己也不确定这样的一份感情能够维持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够撑的过社会以及家中父母的压力,但是如果仅仅只是直白的凭着她们的直觉的话,她们完全是那种冲动的动物。但是男性则不同,社会以及家庭在他们从小到大就已经告诉了他们的生存目的,就是要有担待有责任,一个真正的男人如果没有信心给一个女人带来一个安稳的家庭,他是不会轻易的说出要与她组成家庭的话语的。白翼与钱二逃脱生天的时候心里面很是兴奋,他们可以再给家里带去幸福了,但是此刻反复的现实却在不断的冲击着他们的梦想。
  
  花非霖默不作声的拔完了背后的苗刀,然后猛地扭过头来看向白颖三人,咧着嘴吧笑道:“呵呵,你们力气太小了点,不过打在身上跟按摩差不多,挺舒服的,要不,再来几下?”说的却是刚才白颖姐弟与钱二想着要趁着花非霖并没有能力抵抗的时候直接打爆花非霖的头,让他死得不能再死的事情。
  
  杨木衣四人脸色一片阴沉,白颖三人更是一阵懊悔,刚才的时机实在是太好了,可以说是必胜之局,但是却是还是低估了那神奇的滇王灵药,或者说是小看了古人的能力,这滇王灵药实在是太过于神奇了,刚刚吃进嘴里,这么快就发挥了它的功效,仿佛就像是游戏里面的那种瞬红一般,简单明了。
  
  自从花非霖服下灵药之后,到现在说话的时候,他并没有任何的多余的动作,但是就是这么长的时间里,所有人都没有任何的对他不利的举动。仿佛他们陷入了时间漩涡之中,不知时间的流逝,又或者是他们根本就不记得自己还可以朝着花非霖递刀子。这就是花非霖高绝的精神力的影响了,即便是他没有刻意的运用,但是一枚灵药补充之后,满盈的灵力不经意间的散发出来,悄无声息的就影响了这么多人的思维,甚至花非霖本身自己都没有这样的念头。
  
  花非霖看着众人沉闷悄不做声,淡淡的说道:“怎么了?刚才这么热情,怎么现在全部哑巴了啊,是不是嫌周围的人太吵啊”花非霖故意的说着,其实周围的村民们此刻已经安静了下来,先前却是有过短暂的一阵骚乱,但是很快他们就沉寂了下来,毕竟现在的花非霖仿佛那闯入了羊群之中的猛虎一般,仅仅只是他那气势就足以骇住所有的村民了。
  
  不过花非霖还是故意如是说着,说完他低低的一声闷哼,空气之中仿佛一个闷雷打过,对灵力很是敏感的杨木衣只觉得呼吸一促,周围的空气之中仿佛带着电荷一般刺激得他头皮发麻,很是难受。杨木衣都如此难受了,就更惶提其他人了,白翼与钱二还能勉强的支撑住,脸色煞白全身不断的颤抖着,仿佛得了什么急性心机病之类的疾病,白颖则忍不住的发出了一声闷闷的呻吟声,那样痛苦的声音杨木衣不曾从白颖的嘴里听到过。
  
  白颖是一个很好强的女子,这与她的身份有关,也与她从小习武强健体魄很有关系,从小到大她都不曾有过这样感到无法忍受的时刻,即便是曾经那段黯淡的岁月,她躺在病床之上无比的虚弱,看着自己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感受着体内那有时候出现的如同蚁噬的麻痛,她也能够努力的支撑下去不让周围人听到她的声音,但是现在这种痛楚实在是不由她自己指挥了,那种痛苦如同直接发生在她的灵魂深处一般,根本不是她用意志力可以抵抗得住的,嘴里也不由自主的发出了闷闷的呻吟声。
  
  杨木衣努力的将手探到白颖的肩膀,将白颖拉到自己的怀里,拼命的运起自己身上的灵力,抵抗着花非霖的精神攻击,白颖受到的冲击一下子小了许多,呻吟声也戛然而止,但是杨木衣受到的痛苦就增多了许多,原本还只是如同受到低低的电击,现在却如同遭到了电棍不断的抽击,脸色不断的红白交换,身子也如同装了发动机一般不断的抖动着。
  
  白颖看到杨木衣的表情,自然知道杨木衣此刻承受的痛苦有多大,刚才她自己已经深有体会了,现在杨木衣一个人承受两个人的冲击,白颖甚至都不能想象那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痛苦。白颖心疼的想从杨木衣的怀中脱离开来,但是杨木衣却用力的搂住了白颖,不让白颖离开,并且用着微弱的变调的让白颖心疼的声音说道:“别动,你在我怀里是给我最大的支持”
  
  话语说的很是平常,但是白颖却是听出了其中的真情实意,白颖心中一热,顾不上现在的环境,伸出双手将杨木衣紧紧的抱住,一动不动的撑住杨木衣那摇摇欲坠的身体。
  
  杨木衣四个人尚且如此狼狈不堪,就更不用提那些普通的村民们了。村民们一个个无论男女老少,除了远处在那里救火的人之外,其余的都一个个抱着头在那里痛哭流涕,那哀婉凄凉的哭喊声将远处的救火的村民们给唤了过来,然后充实到了哭喊的队伍之中。一时之间,除了花非霖与杨木衣四人在那里站着之外,地上翻滚着一群人,哭叫的声音响彻云霄,与这个被大火点亮了一片天空的火光交杂在一起,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
  
  花非霖看到这仿佛人间地狱一般的场景,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相反,他嘴角的那一丝微笑更是让人觉得无比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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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1 16:36:2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百五十一章

  
  火光冲天,遍目哀鸣,这仿佛如同人间炼狱一般的场景之中,花非霖却是一脸的淡漠,甚至嘴角噙着的那一丝淡淡的微笑显示着他根本没有将这眼前的让人肾上腺素飙升的一幕放在眼中,淡定的如同在看一群小学生表演节目。
  
  杨木衣四人勉力的支撑着,他们的脸色都是一阵苍白,在火红的红光当中显得很是红艳,仿佛一块劣质的染成了大红的白布一般。就算是他们闭上眼睛不去看这揪人心肺的场景,但是那声声痛苦的哀鸣怎么也无法不听见,一声声犹如啼血的杜鹃鸟一样,直接钻入他们的耳蜗直达他们的心底。
  
  这样不知道过了过久,时间在这样的时刻仿佛已经不是那么的亘古准确了,可能已经过去了好几小时也有可能仅仅只是过去了几秒钟,但是这样的一种修罗界的场景还是让人心神动荡,恨不得一死了之,不用再理会这无法改变的一切。终于,一切都停止了,那直刺灵魂的疼痛感觉仿佛如同清风,消失不见了,没有留下一点点的影踪。
  
  杨木衣等人是深有感触,那股刺痛突然的从他们身边消失了,仿佛如同瞬间撤去了千斤重担一般,让他们一下子觉得身上一阵轻松,但是同时也让他们全力以抵抗的灵力一阵沸腾,脸上不由的鲜红了几下,心里一阵恶心,一种想吐也吐不出来的感觉。
  
  而地上哀号的那些村民们则没有这么快的醒悟过来,他们躺在地上翻滚着,周围全是同村村民的胳膊或者大腿,即便是突然的感觉到似乎那股莫名从心底而生出来的疼痛感觉消失了,他们还是惯性的在地上哀号了好一会,才一个个的渐渐的停歇了下来,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脸的疲惫感觉,刚才的哀嚎以及疼痛让他们精疲力尽了,此时看着花非霖的眼神不由的充满了深深的恐惧,连他们爬起来站着的位置也悄然的后撤了很多步。
  
  如果不是这里是他们的家园,也许这些已经吓破了胆的村民们已经远远的逃了出去,不肯面对这宛如地狱来客的花非霖。但是这里毕竟是他们唯一的家园,村民们也只好鼓起勇气,努力的面对着花非霖,心底里却是在不断的祈祷着满天神佛快点降下神雷,将花非霖这个恶魔给劈成灰烬,他们再也顾不上花非霖以往的点滴了,只想着让花非霖迅速的从他们的世界消失。
  
  花非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一脸的享受感觉,这满是烧焦气味的空气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享受着什么?不过在众村民们的眼中,花非霖现在的这幅样子,肯定是在享受着他们所有的恐惧害怕,他们不由的更是一阵哆嗦,甚至有几个小孩子忍不住的想哭泣,但是刚刚张嘴自己就醒悟了过来,连忙塞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敢惹怒这个魔王,生恐一不小心惹怒了花非霖,让他再次体会刚才那生不如死的痛苦。
  
  村民们在花非霖的眼中犹如蝼蚁,根本上不了档次,如果不是此次被村民们逼急了,如果不是先前被村民们给惹恼了,甚至花非霖根本不愿意同这帮蝼蚁们有任何的冲突,这就好比神仙打架跟凡人没有任何关系一样。在花非霖的眼中,根本不在意村民们的想法,他只是静静的一一看过脸色一阵变换的杨木衣四人,这四个才稍稍的能引起他一点出手的**。
  
  但即便是这样的**,对于花非霖来说,也都是因为与四人的渊源,而不是他们的功夫。现在的花非霖只感觉到身体连忙犹如扔进了一个热水袋,全身暖洋洋的,有着使不尽的气力与灵力,他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仙人,俯瞰着地上的这一帮碌碌众生,眼中无悲无喜,这是一种对自己力量的绝对信任,而刚才那牛刀小试已经让他清楚的看清了自己的实力了。
  
  杨木衣他们对他而言,也是一群蝼蚁,只是一群爬上了他身上的蝼蚁,敢在他身上作威作福的蝼蚁,他肯定要让他们清楚的为他们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花非霖心里面已经有了打算,他要好好的同这帮蝼蚁们玩耍一回,要让这些蝼蚁后悔在这世间出生,后悔遇到他花非霖,更后悔得罪了他花非霖。
  
  花非霖慢慢的说着:“怎么了?我刚刚才说大家太吵了,怎么一点面子也不给我啊,还叫的这么大声。”花非霖刚才自言自语了一番,就让一众人抱头倒地打滚呻吟了好一阵子,此刻听到花非霖如此的言语,周围立马变得无比的寂静,就连那不懂事的小孩的哭泣声也让他们的父母生生的堵在了嘴里面。
  
  见到周围仅有的噪音也消失了,整个火场变得无比的寂静,唯一的声音就只有那熊熊燃烧的烈火的声音了,花非霖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点点头说道:“嗯,不错,这样才安静么,这样我说话大家才都能听清楚啊”花非霖说什么杨木衣四人根本听不懂,但是见到四周的村民们噤若寒噤的样子,他们也是知道肯定花非霖发出了威胁的狠话了。
  
  花非霖扭过头来对着杨木衣他们说道:“怎么样?我说话还行吧,你们看,我说有些吵闹了,我的这些村民们很是听话的立马就止住了声音,变得很是安静了。刚才的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很刺激?”花非霖的话语让杨木衣四人有些摸不清头脑,都不是很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事情,花非霖现在说的话似乎有些没头没脑很是费解。
  
  杨木衣四人听不懂但是也没有发出疑问,而是一脸警惕的看着花非霖,四人站成了一排,直面着花非霖,随时准备着进行搏斗。花非霖现在却似乎并没有要打斗的样子,甚至脸上还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但是杨木衣四人却更加的紧张了,因为伴随着那淡淡的微笑,杨木衣四人看到花非霖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蓝色光芒,这蓝色光芒无比的熟悉,四人又怎么可能不紧张兮兮呢。
  
  花非霖摆了摆手,做出一副要慢慢长谈的手势说道:“别那么紧张,放松点,总之最后终究难逃一死,何不放轻松点,大度点,也不会让我小看你们了啊再说了,我如果要动你们,弹弹手指的功夫就可以做到了,现在的你们根本就没有与我对决的实力,甚至我都可以说就算是你们加上这里的所有人,如果我愿意,我都可以扬扬手把你们全部灭掉,不留下一点痕迹。”
  
  花非霖确实有足够的实力说出这样的话语,但是仅凭着这样的话语就要让杨木衣等人放下防备,任由宰割显然并不是很现实的,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杨木衣四人怎么可能就此罢手呢,他们四人依旧警惕的看着花非霖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只是此刻的花非霖是真正的不将四人放在眼中,劝说了一回之后,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怎么?还是不信我的实力么?那么我就表演给你们看看”花非霖这只老猫拿着眼前四只小耗子不断的戏弄着,充满了无穷的乐趣,却并不一竿子给打死了,他要狠狠的一出心中的恶气,先前被这帮人弄得他那般的狼狈,他要将那失去的场子一一的找回来。
  
  “小子,看样子你还不死心啊,不是想试试么?我就站在这里,想试试的话可以动手了。”花非霖一眼就看出了杨木衣的动作,杨木衣刚刚仅仅只是动了心,想趁着花非霖现在这般骄傲自满的时刻突然的出手,搞个突然袭击,毕竟两人的位置并不是很遥远,突然的出手的话说不定还能收到奇效呢。但是没想到花非霖如此的眼尖,他才刚刚膝盖稍稍的动弹了一下,花非霖就已经察觉到了他的动作了。
  
  杨木衣没有继续下去了,被花非霖发现了的话,那么奇袭就达不到奇袭的效果了,以花非霖现在的实力绝对是稳稳的吃住了他们。杨木衣此刻无比的懊恼,没想到这滇王灵药药效如此神奇,竟然能够达到现在这般的神奇功效,花非霖看不出一点点受过伤的痕迹,甚至除了他身上那身破烂的衣服,都看不出他曾经与杨木衣他们有过一番死斗。
  
  “不试了么?”花非霖一个人不断的说着话,脸上的蓝光越来越旺盛了,杨木衣他们也越来越警惕了,花非霖的奸诈狡猾深入他们的内心,越是说话轻松似乎并没有什么杀机的时刻,花非霖不定就突然的出手了,喜怒无常是花非霖最好的伪装。“虽然你们不敢试了,但是怎么办呢?我还是想要演示给你们看”
  
  花非霖的话语让四人越发的紧张了,一个个小心翼翼的看着花非霖,全身的功力提拔到了最高点,虽然现在看来结局已经注定了,他们这四个人已经翻不了什么大浪出来了,但是要让他们束手就擒,实在是天方夜谭,没有人会随意的放弃自己的生命,即便是明知是死路一条,那也得闯上一闯。
  
  花非霖并不在意杨木衣他们的态度,相反他很是满意杨木衣他们的不屈,要是杨木衣他们真的束手就擒的话,那还有什么意思呢花非霖随意的扬了扬头,眼睛淡然的在杨木衣四人的脸上缓缓的扫过,不经意间,他眼中原本已经褪却的红色再度的浮现了出来,那股宛若狂野的红色光芒扫视之下,杨木衣四人只觉得自己身上仿佛凭空增添了一座重山一般,无比的紧张。
  
  花非霖露出了一个笑容,用手指指着钱二说道:“嗯,钱二,就你了,就用你那卑微的身体给你选择的这些人展示一下你师傅的实力好了”钱二听到花非霖如是说着,不由的打了一个寒噤,花非霖的手段说起来他是最熟悉的,御下的手段他也是最清楚的,因为有不少的人就是他帮着花非霖处理的。800小说网 www.800xiaoshuo.com
  
  以往花非霖对付那些不服管教的手下,特别是那些见不得人的无**教弟子们,那手段十分的阴森恐惧,就连偶尔秘密执行这些任务的钱二钱护法那也是无**教教众弟子畏之如虎的存在。那种种血淋淋骇人听闻的酷刑在钱二的心头迅速的闪过,钱二的脸色不由的发白了,身子也不由的晃了晃。
  
  花非霖看的清楚,他微笑着说道:“放心吧,我的好徒弟,念在以往你替我做过那么多事情的份上,我不会让你受很大的痛苦的,毕竟我说了,只是演示罢了。”钱二却是悄悄的挪了挪脚步,想将自己的身子藏在杨木衣三人的身后,他是明白花非霖对他却是恨之入骨了,落在花非霖的手里那绝对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花非霖对钱二的小动作不置可否,等到钱二自觉自己的身子已经完全的被前面的三人给挡住了,才对着钱二细心的问道:“藏好了么?我可要动手了”
  
  花非霖的话语让钱二脸上不由的一红,但是很快他就将自己的身子更加小心的藏好了,而他前面的杨木衣三人则将钱二牢牢的遮挡在了他们后面,不让花非霖有可乘之机。他们同时也很是小心谨慎,唯恐一不小心着了花非霖的道,反倒是将自己三人做成了花非霖的演示,反正不管怎么说,花非霖总是有理可说的。
  
  花非霖并没有如同先前般的发动鬼魅的身影冲上前来,也没有发出那如同狂怒的大海一般的精神攻击,而是深处了右手,指着藏在杨木衣身后的钱二的身影说道:“看好了,我要动手了。”
  
  花非霖的声音可以说是有着无穷的自信,他提醒着杨木衣等人,然后手指虚点着。杨木衣心中一动,遍布全身的功力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有感觉到,然后杨木衣就听到身后传来倒地的声音。
  
  杨木衣再也顾不上将后背暴露在花非霖的面前是什么后果了,扭过头去,看向地上,钱二痛苦的倒在了地上,身子蜷缩着抽搐,嘴巴张的大大的,眼睛往外凸起,说不出的诡异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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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1 16:37:1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百五十二章

  
  钱二躲藏在杨木衣三人的身后竟然中招了这个事实很让杨木衣四人以及那些村民们大为震惊,明明花非霖并没有移动脚步,明明钱二躲藏在杨木衣三人的身后,明明花非霖并没有什么大的动作,怎么钱二就莫名其妙的倒下了呢?还是满脸痛苦的表情。
  
  其实村民们比起杨木衣他们几人要更快的想通这些情况,刚才花非霖的那如同狂风暴雨般的精神攻击让这些村民们吃尽了苦头,也让他们对花非霖感到陌生恐惧以及神秘起来,一动不动既然可以让他们这么多人生不如死,那么想要让一个躲藏在人群后面的外乡人痛苦呻吟想来也不是一件特别困难的事情。
  
  杨木衣几个却没有那么的轻松,杨木衣再也顾不上花非霖在一旁的虎视眈眈,迅速的扭过身子去替钱二进行着诊治。杨木衣心里面很是清楚,如果花非霖想要对他们有什么动作的话,不管他们愿不愿意服不服气,其实真的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了,钱二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杨木衣他们比起村民们要更加的熟悉花非霖,也比村民们要懂得灵力以及精神攻击,所以杨木衣更加的对此刻的花非霖感到无比的震惊。
  
  刚才花非霖对钱二的突然攻击,杨木衣并没有感觉到花非霖的灵力,也没有感觉到花非霖的精神力肆虐,只是那么短暂的仿佛有所察觉,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现的时候,钱二就已经倒在了地上,让杨木衣感到无比的震惊的同时也感到无比的挫败,他们三个人将钱二守在了身后,但是却是一点成效也没有,甚至连如何被打倒的都不知道,如何能不让他们三个感到无比的挫败呢。
  
  花非霖站在一旁,一脸镇定自若,除开他那愈发幽蓝的脸庞,以及红光渐盛的眼睛,绝对是以混世浊公子的风范。花非霖安静的站在那里,微笑着看着杨木衣他们在那里忙的乱七八糟,一点也不介怀,他此刻只感觉得到自己那无比超强的自信以及那种藐视天下的实力。花非霖甚至有些后悔了,自己有着这么好的宝贝,为什么一定要到现在才来使用,如果是早服用,那天对上释为大师,一定能够将那个老和尚打得屁滚尿流。
  
  为了保存好自己的这来之不易的滇王灵药,花非霖刚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将这灵药随身携带,唯恐一不小心将它给遗失了。于是花非霖将灵药藏在了这一片世外桃源的鬼洞里面,那里绝对是一个禁区,无人能够到那里将他的宝贝给拿走。但是上次同释为大师对战之后,花非霖心里面有了深深的忌惮,再加上杨木衣他们从那鬼洞之中逃离出来,那里已经不是安全之所了,所以花非霖才将灵药随身携带着,没想到这颗灵药竟然给花非霖带来了如此大的惊喜,怎能不让花非霖欣喜若狂呢
  
  花非霖有着一种胜券在握的感觉,这种感觉真的很爽,看着先前将他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杨木衣一行人此刻惶惶如同丧家之犬,就让花非霖有一种很high的感觉。花非霖很是享受这一种感觉,他并没有出手去破坏这种情绪,他要杨木衣这些人在这种感觉之中被他生生的折磨着,随他的喜怒哀乐而变换着,他一丁点的情绪在杨木衣他们的心里,也要放大上数百倍。
  
  杨木衣蹲下身子仔细的检查起了地上的钱二,钱二此时满头大汗,瞪目瞠舌,十足痛苦的样子,嘴里还不停的在呻吟,只是那低低的喘息声压抑在喉咙里面,仿佛一头被困住的野兽一般。杨木衣抚上钱二的脉搏,钱二此时的脉象十分的紊乱,时快时慢时浮时沉,以着杨木衣的本领,竟然看不出一点点的迹象来。
  
  白颖看着钱二痛苦的表情,忍不住的问道:“木衣,怎么样?钱……师兄是什么状况?”她刚才也是十分警惕的看着花非霖,但是她什么都没有觉察到的时候,钱二就已经倒下了,这样的结果怎么能不让白颖大为震惊呢,现在是钱二,如果花非霖的下一个目标是白翼或者杨木衣的话,那该怎么办?
  
  杨木衣思索了许久,也不曾在脑海里回忆起丁点的关于现在这种状况的任何事情或者任何资料来,他也检查不出任何的问题来,因为钱二看上去全身都出了问题。杨木衣缓缓的摇了摇头,没有做声。
  
  看到杨木衣如此的样子,花非霖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杨木衣怎么样?我先前提醒过你们我要对钱二动手了,明明告诉你们目标了你们也看不住。好,现在我又给你们时间让你们仔细的检查了一番钱二是吧,你们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啊,这么没本事,什么都查不出来全是花花架子就不要拿出来丢人了”花非霖颐指气使的冲着杨木衣等人说笑着,整个寂静的火场之中,只有花非霖一个人的声音。
  
  花非霖现在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舒坦,似乎越来越有力气,甚至有点飘飘欲仙的感觉了。花非霖的心底里很是感慨着这灵药如此的神奇,只是可惜只有那么一枚,如果能够再多上几枚那就好了。不过仅仅只服用了这一枚,花非霖也觉得了无遗憾了,这种东西从古至今看过一眼的人都屈指可数,至于能将它吞服了的人,那就更是凤毛麟角了。
  
  花非霖的身上透射出比刚才要灿烂上数倍的蓝色光芒,仿佛水族馆里面那蓝色的海水一般晶莹剔透,一双红色的眼睛更是犹如两个放着红色光芒的大电灯泡,那双眼睛总是会让杨木衣莫名的想起西游记里的一个段落,孙猴子他们一伙碰到那条大蛇时候的场景。此刻的花非霖还真的隐隐有那么几分相似,只是花非霖并没有藏身雾气之中,而是坦露在篝火之中,让人看的清楚。
  
  只是花非霖并没有在意这些,就算是偶尔看见这样的情景,也以为是自己体内的那颗滇王灵药的药效太过惊人了,不仅只是治好了他的伤势,补充完全了他的灵力精神力,而且还有剩余,这些无法消耗的药效就以着自然的方式消散了出去,就如同灯泡之所以会发光是因为灯丝无法承受更多的能量,而将能量以着光线的方式发送出去。
  
  花非霖看着杨木衣等人在那里并不搭话,多少有些意兴消廖,他很愿意看见对面的人之中有人服软,给他跪下认错。虽然即便是那样他也不会放过任何的一个人,但是花非霖还是希望看见有人投诚过来,如此的话,他才会更加的舒服,先前他所受到的耻辱仍旧历历在目,虽然他身上的伤疤早已经愈合了,甚至看不出受伤的痕迹了,但是他的心里却依旧牢牢的记住了先前所受到的屈辱,最后他竟然不得已用一个懒驴打滚才获得了一个机会。
  
  虽然当时使出那一招花非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自在的,逼到了生死当口了,面子问题就不是问题了。可是当花非霖掌控了局势之后,刚才那样的屈辱就变得重要了起来,面子问题可不是小问题了,何况是在这么多人面前丢的这么大的一个面子。所以花非霖已经决定了,要将目睹这一切的所有人都消灭掉,而在那之前,他要将这帮人给打趴下,让他们服软,这样他自己的心里才会过意得去。
  
  也是花非霖存了这样的心情,所以他并不在意那冲天的火光越来越旺盛,他家那烈火已经将他的家完全的湮没了,甚至那熊熊的烈火越演越烈,已经殃及到了旁边的民宅了。花非霖家中的房子是独处的,烧了也仅仅是花非霖一家受到影响,但是其他的村民家的房子大都连接在一起或者紧挨在一起,一旦失火,那么全村的房子都会遭殃了。
  
  村民们此刻心如火焚,很想去迅速的扑灭那熊熊的大火,但是一旁站立着的花非霖却如同一堵高山拦在了他们的面前,特别是地上的钱二还在那里闷声的哀嚎着,让村民们不由的想起了刚才自己所受的的苦楚,脚下不由的有些踟躇,想动却又不敢动弹,只得站在那里,任由那大火不断的肆虐着。
  
  花非霖并不在意这些,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决定,他要夷平这里的一切,现在这把大火无疑在帮助着他。不仅是要烧光这里的一切,而且花非霖还决定要将这里的所有人都杀掉,让他们不再能够背叛他,也让他们不能够将他的所作所为泄露出去半分。
  
  任凭着熊熊大火不断的肆虐着,花非霖站在场地中间,微笑着看着对面的杨木衣四人。安静了好一会之后,突然,花非霖发话了:“你们四个现在可看清楚状况?现在我可是掌控着你们的生死我也不骗你们,你们与这里所有人都一样,都得死,但是只要你们肯求饶,我可以让你们死得痛快一些,不然的话,我一定让你们尝尝那生不如死的滋味”花非霖柔和的说着话,仿佛在那里说着风花雪月一般,只是话语的内容却实实在在的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白颖姐弟与杨木衣迅速的互看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同时又可以看见对方眼中的那一丝坚决。跪着生站着死都没有那样的待遇了,横竖都得死,就是一个死得痛快点一个死得凄惨点。不管他们如何抉择,终将是要一死的。似乎现在讨饶一声,对他们来说是一个较好的抉择了,毕竟地上有个钱二躺在那里做他们的示范。但是三人都属于那种热血沸腾的青年,怎么可能为了少受折磨而刻意委曲求全呢
  
  三人都是那种正义感十足的人,又怎么可能折腰呢花非霖对这几人是无比的熟悉,他扔出这样的一句话并不怕他们会因此而真的就告饶了,他相信这几个他既恨又觉得有几分才情的小青年们肯定会硬撑到底的,花非霖的话语仅仅只是要在他们的心里面扔上一个筹码。
  
  花非霖一直相信一句话: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花非霖现在就是要与这几个硬骨气的人斗上一斗。一切既然都尽在掌控之中,何不趁此机会将这几人狠狠的羞辱一番,让他们在痛苦与磨难之中不断的挣扎,最后如果忍不住开口向他服软的话,那将是一件多么痛快的事情啊。
  
  花非霖就是要在内心深处同这几个年轻人进行交锋,狠狠的挫败他们的骄傲他们的自尊,将他们所谓的正义狠狠的踩在脚下。
  
  杨木衣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从鼻子里面狠狠的哼出了一个鼻音:“哼,这句话我们已经听厌了,有什么招式尽管使出来就是了,想要我们求饶,做梦都别想”
  
  花非霖脸上一片阴沉,似乎生气了,但是很快花非霖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个笑容。花非霖扫视了一眼旁边围着的村民们,淡淡的说道:“你们大概是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现在一切都尽在我的掌控之下,你们根本没得选择,不信你们试试,就算是你们想要自杀,只要我不允许,你们都不行不过,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你们服软,我可以对这些村民们稍微留点情面。”
  
  白颖正要嗤之以鼻,杨木衣突然的问道:“什么样的情面?你会不杀他们么?”对这些质朴的根本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村民们,杨木衣其实心里面很是愧疚,原本对于这些村民而言,虽然被蒙蔽在鼓里,但是他们的生死却并没有太大的威胁,但是就因为他们的突然闯入,使他们的性命受到了威胁,杨木衣十分的愧疚,如果求饶可以让花非霖将这些村民们获得生存的机会,杨木衣并不在意说上一句嘴不应心的话语。
  
  白颖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四周的村民们,叹了一口气,硬生生的将到嘴边的话语给吞了回去。刚才她想的是直接的驳回去,但是听到杨木衣的话语,她的心也是一软,算了,自己等人死了也就死了,能救回这么多村民们的性命,那也算是做了件好事吧。
  
  花非霖幽蓝的脸上光芒璀璨,他缓缓的摇着头,嘴角噙着一丝万年不变的微笑说着:“不行如果是之前,这些人没有对我动手之前,我可以不去计较他们的生死,在我眼中他们不过是一群蝼蚁,但是现在不行。你们什么时候见过爬到人身上的蝼蚁会有什么好下场的,不过只要你们求饶,我可以让他们死得痛快一点,不受任何的痛苦,犹如安睡般的死去毕竟他们也是我的父老乡亲们”花非霖的话语到最后变得有些幽幽的感觉,只是这样的感觉从花非霖的嘴里说出来,让杨木衣他们有着说不出的恶心感
  
  “诸位大义,我们感激不敬但是我等村民们也不是那么毫无心眼的人,公子小姐们万万不可求饶,我看花非霖是故意这么说的,到最后还是一样不会让我们安心离去的”突然说话的却是村长了,村长醒过来之后很是骇然,浑然没有想到过花非霖竟然变得如此的厉害,不知道用了什么妖术就让他们全村的人全部倒下了,所以他一直在一旁没有出声。此刻听到花非霖同杨木衣他们的对话,村长却也是连猜带蒙的将前后因果联系了起来,也已经知道自己等人都将要毙命于此了。见到花非霖用他们村民们的生死胁迫这些外乡人,村长忍不住的跳了出来,说话间对杨木衣他们也客气了许多,称呼上都变成了“公子”“小姐”了。
  
  “没想到这穷山窝窝里面竟然还有这么样的一位人物啊,以前真实小看你了”花非霖声音中带着几分的调侃,对于村长他是无比的熟悉,在这样的一个有限的空间里面,所有人都是知根知底,除了他们花家隐藏的秘密之外,其余人家都没有什么太大的秘密。对于村长,花非霖知道他是一个老倔强,但是没有想到到了现在这样的时刻,村长还会继续的死撑下去。花非霖也不由的有了几分狠气,花非霖对着村长说道:“既然如此,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花非霖依旧没有什么大的动作,只是浑身如同一个蓝色的玻璃瓶一般,而且还是里面放了盏灯光的玻璃瓶,全身上下透射着蓝色的光芒,甚至那璀璨的光芒都透过他的衣服照****出来,那些严密的衣服似乎对哦遮挡不住花非霖身上的光线,整个人显得很是诡异,一双眼睛里面迸射出来的红色光芒似乎照射到了他身前的一米远的地方,很是恐怖。
  
  看着花非霖的越来越诡异的样子,杨木衣心中不由的一动,他已经察觉到了花非霖似乎有些不对劲,就算是服用了滇王灵药,也不应该像现在这个样子吧,花非霖现在这个样子是体内能量出现了异常的征兆,而更让杨木衣有些不可思议的是花非霖竟然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上的异样。
  
  花非霖现在只觉得全身舒坦极了,一门心思都放在了杨木衣他们身上,只想着如何将面前的这四人好好的戏耍一番,让他们悔不当初,哪里有那心思观察自己身上的异样啊,就算是觉得自己身上光芒有些旺盛,花非霖也当是服用了灵药所导致的,药效之后自然就会退却了。
  
  花非霖身上透射着蓝色的光芒,然后那些蓝色的光芒从花非霖的身上抽出了一根根的蓝色光线,那根根光线划过一道道的抛物线朝着村民们身上落去。村民们见到这诡异的一幕,惊骇的躲避着那蓝色的光芒,但是那些光芒仿佛带着眼睛一般,跟踪着众人的躲闪的身影,径直的落在了村民们的身上。
  
  在杨木衣异样的目光之中,一根蓝色的光线径直的落在了站在众多村民面前的村长身上,那根光线在村长惊恐的目光之中迅速的落在了村长的头顶之上,然后插入了村长的头颅里面。村长此刻却并没有丝毫的不适的感觉,村民们也都没有任何的反应,但是这恐怖的一幕还是让村民们忍不住的小声惊呼着。
  
  花非霖仿佛就是一只蜘蛛吐着丝,而那些丝则落在了这群无辜的村民们身上,这样恐惧的一幕着实让杨木衣很是起了一堆的鸡皮疙瘩。虽然现在村民们并没有什么不适,没有痛苦挣扎也没有痛苦呼号,但是杨木衣可不认为花非霖现在这出人意料的一招仅仅只是好看而已,肯定有其特殊的功效。
  
  杨木衣甚至从中还有着一种感觉,这股蓝色的光线似乎有些熟悉,其中蕴含着很纯的灵力,让杨木衣很是怀疑这是不是实质化了的灵力,如果真的是深厚精纯到实质化了,都可以让人肉眼见到灵力的动作了,那简直就是一件骇人听闻的事情了。
  
  花非霖嘴角露出一丝坏笑:“怎么样?最后的机会了,再不求饶我可要动手了”
  
  杨木衣看了看那些惊魂未定的村民们,又看了看一脸欠揍表情的花非霖,怎么也说不出一句话语来。花非霖似乎并没有那么好的耐性了,他冷漠的对着村民们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别怨我了,妖怪就怪这些外乡人好了。”虽然花非霖是对着村民们说的话语,但是用着地道的普通话不难看出这话到底是对谁说的。
  
  随着花非霖的说话,那根根联系着花非霖与村民们的蓝色光线突然变得鲜明了起来,而注意着村民们的反应的杨木衣立马就看见村民们一个个用手扼着自己的喉咙,舌头吐得长长的,似乎想要自己掐死自己一般,脸涨的红红的,身子浑身发抖着,一群村民们一个个如同柴禾般倒在了地上,想要痛苦呻吟,却又被自己给扼住了喉咙,只能发出奇怪的咕哝咕哝的声音,如果闭上眼睛听到这样的声音,肯定会觉得无比的恐怖,当然即便是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也是无比的恐怖。
  
  杨木衣脸上一白,迅速的跑到了村长的面前,伸出手来就要摸向那蓝色的光线,他已经隐隐的察觉到了那蓝色光线就是灵力的轨迹,但是他还是想要确认一番,即便是如此的动作可能会让他也遭遇同样的痛苦。杨木衣此刻也是已经有些惊慌失措了,不然如果他头脑清醒一点的话他肯定不会扑向村长,而是会扑向那犹如巨大蓝色电灯泡的花非霖。就是是杨木衣水平高超能够救治得了村长一个人,但是这里这么多村民,他又能救治几个呢。
  
  而且杨木衣的动作并没有任何的功效,那连接在村长身上的蓝色光线仿佛带着与杨木衣排斥的磁性,就算是杨木衣挡在了光线的面前,那团光效绕着杨木衣的身子继续的持续到了村长的身上,却是半点也不碰触到杨木衣的身子。杨木衣还在那里执着的追寻着那道光线,但是却怎么也碰触不到那光线的实质,而那些村民们眼看着就要被自己给掐的断气了,而杨木衣还是丝毫未知,一旁的白颖连忙将杨木衣给拉了起来。
  
  杨木衣这才清醒了过来,他看着一脸憋红的村长,村长一双老枯的手死死的扼着自己的喉咙,不时的发着咕咕的声音,脸上一片朱红,眼睛连忙却满是不甘的神情。杨木衣被白颖拉起了之后,脑袋清醒了一点,然后径直的朝着花非霖攻了过去,他已经知道了此次是劫数难逃,要想要花非霖给打倒恐怕是不可能的了,现在能做的就是将花非霖给造点麻烦,如果能让他分心放过这些可怜的村民们那时最好的了。
  
  随着杨木衣的攻击,白颖姐弟俩也跟着杨木衣一起朝着花非霖扑了过去。花非霖身上散发着的蓝色光线不见减弱,身手也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不动声色的轻易的避让开了杨木衣三人的攻击,嘴里面还镇定自若的说道:“怎么了?急了么?求饶啊,我可以让这些村民们不这么痛苦的”
  
  花非霖在杨木衣三人的持续攻击之下丝毫不见有压力的样子,整个身子微微的动弹着,以着分毫的差距错开了杨木衣三人的拳脚,刚开始杨木衣还一阵抢攻,可是到后面他自己也知道是无能为力了,在他们的攻击之中,花非霖的双脚都没有移挪过地方,就那么样站在原地就抵挡住了三人的猛攻。
  
  突然,杨木衣三人听见村民们发出阵阵压抑的喘息声,突然的声音让三人停下了攻击的脚步,扭头看过去,却见村民们扼住自己脖子的手已经放了下来,在那里大口的喘息着,一双双鲜红的眼睛瞪着花非霖,如同一只只受伤的野兽。
  
  花非霖耸了耸肩膀:“好了,得休息一下了,不然全死光光了就不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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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1 16:37:3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百五十三章

  
  杨木衣三人还在那里怀疑着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了,怎么村民们一下子就停了下来,没有继续用手死死的掐住自己的脖子了,听到花非霖一说,才明白原来是花非霖还不想一下子将这些村民们给弄死,而是打算慢慢的玩弄这些村民们。
  
  花非霖脸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停下了身手不再对他抢攻的杨木衣三人,淡淡的说道:“怎么了?不玩了么?还是累了啊,不过我还一点疲惫感觉也没有,精神还很是充足,怎么办?你们先休息一会,我再同这些村民们玩上一会”花非霖的声音是那样的云淡风轻,只是他的话语怎么也让人静不下来。
  
  花非霖不去看杨木衣三人了,而是将视线放在了那些大口喘着气怒视着他的村民们身上。花非霖看着艰难的爬了起来的村长,轻叹着说道:“村长大叔,您休息好了没有?下一个回合又要开始了,如果还需要休息您尽管说,不管怎么说,当年您也教导过我一段时间啊”
  
  花非霖的话语让村长勃然大怒,他指着花非霖的鼻子说道:“要杀要剐随你意愿,我们村子里的人没有一个孬种。以后你也别说是村子里面的人了,我们没有你这样的村民,也别说我曾教导过你,那只会让我感到无比羞愧。我当年怎么就没有看出来你是这么样的一只白眼狼呢”村长毕竟已经老了,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在那里大声的喘着气,脸上却是露出了一丝困疲之意。
  
  花非霖点点头:“听村长大叔说话的口吻底气,就知道大叔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继续吧”花非霖说话间,身上的蓝色光芒愈发灿烂,那一道道蓝光随着那一根根与村民们连接的蓝色光线朝着村民们身上迅速的涌了过去,村民们一个个脸色大变,伸出手去想要拨断那根联系着花非霖的光线,但是与先前杨木衣的动作不同,村民们的手从光线中穿梭而过,但是就算是用手遮挡住那根光线,但是那光线犹如X光线,穿透了他们的一双双手,依旧落在了他们的头颅之上。
  
  随着花非霖的身上散射出蓝色的璀璨的光芒,那些个村民们一个一个的再次痛苦的倒在了地上,死死的扼住自己的喉咙,缺氧的他们脸色涨的朱红,眼睛如同鱼目般死死的凸出,看上去很是恐怖。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重现,杨木衣突然感到一股深深的挫败感以及无力感,面对着此刻如同鬼神般的花非霖,他真的做不了任何的事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花非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将一切掌控在手心之间。
  
  “啊”白翼大吼着冲向了花非霖,矫健的身姿看上去很是威武,但是落在杨木衣与白颖的眼中,却是看出来了,白翼的身手根本就是毫无章法,乱打一通。被花非霖的连番刺激,白翼已经有些承受不住了,毕竟他还有些年轻,毕竟对面那个恶贯满盈的不是别人,而是在白翼心中有着特殊地位的花非霖。
  
  花非霖看了看杨木衣,他心中此刻对白翼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情绪了,只当是一个陌生人,甚至是一个有些憎恶的陌生人。花非霖挥一挥衣袖,白翼还没有反应过来,一股大力就已经冲到了他的胸口,然后全身力气如同退潮般迅速的退去,整个人倒飞出去倒在了地上,似乎已经不能移动一根手指了。
  
  白颖大叫一声,然后迅速的朝着白翼跑了过去,将软软的白翼的头抱了起来,眼里泪水不断的涌出来,哭着喊道:“白翼,白翼,你没事吧”白翼虽然身子似乎被抽去了所有的筋骨,但是神志还是很清楚,他努力的想挤出一个笑脸来,但是却是脸抽*动一下脸部肌肉都很是吃力,这一个笑脸很是扭曲,看在白颖的眼里十分的别扭。
  
  花非霖看也不看地上的白翼,而是挑衅的看着杨木衣,对于他而言,最大的乐趣莫过于与眼前的杨木衣进行交流了,当然最开心的事情就是杨木衣在他面前服软,苦苦的哀求了。看到杨木衣此刻愤慨万分的表情,花非霖只觉得全身如同喝了冷饮般凉爽,恨不得大笑几声。
  
  杨木衣瞪了花非霖几眼,然后迅速的来到白颖的身边顿了下来,替白翼检查了一番。很快,杨木衣就已经检查出来了白翼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全身的灵力力气神秘的消失了,只要好好的修养一阵子就会没事的。杨木衣握着白颖的手对着白颖温柔的说道:“白颖,白翼没事的,他只要好好休息一阵子就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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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颖抬起泪眼汪汪的眼睛看着杨木衣,仔细的搜索着杨木衣脸上的任何表情,想要从中看出杨木衣是不是在宽慰她,但是无论她如何鉴别,杨木衣的脸上总是那样真挚的表情,让白颖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不少。不过白颖还是忍不住的问道杨木衣确认着:“木衣,你是说真的么?白翼真的没事么?”
  
  杨木衣重重的点着头,并没有什么犹豫,因为这是真的。不过杨木衣心里也很是清楚,这真实的情况是如此又能怎么样呢?以着花非霖的手段肯定不会让他们有机会逃脱生天的,说句实在话,有那么一小会,杨木衣甚至希望白翼就这么样突然的死去了,至少这样,白翼就不会受到花非霖的折磨了。如果是从前的话,杨木衣还有些肯定花非霖肯定会给白颖白翼面子,让他们毫无痛苦的死去,但是时至今日,杨木衣不敢再有任何的一丝丝妄想了,不将虚无的幻想寄托在敌人的身上,只有自己才是最靠得住的。
  
  花非霖站在不远处,安静的看着这宛如世界末日的场景,嘴角露着一丝残忍的微笑。他不要将对面的这几个人一下子弄死了,他要让他们好好的享受一下活在地狱的感觉。花非霖嘴角露着微笑,一双血红的眼睛冷冷的盯着杨木衣,他要让杨木衣看着他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倒下,一个一个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要让杨木衣绝望的发现他什么也做不了,要想了结这一切,杨木衣必须跪在他的面前向他磕头求饶,求自己赐他一死
  
  杨木衣站在了白颖的跟前,他敏感的察觉到花非霖似乎又有什么阴谋,现在的他心里已经很是糟乱了,可不能再让花非霖干什么事情了,不然他真的会撑不下去了。杨木衣发现,不仅仅是他已经快撑不下去了,就连旁边的白颖此刻也已经陷入了焦虑之中,显然她也已经快要撑不下去了,精神濒临崩溃了,毕竟那个倒地不起的是她的亲弟弟,虽然没有如同周围那些闷声低嚎的村民们一样痛苦不堪,但是想到白翼不定也会像那些村民们一样痛苦挣扎,白颖的心里就很是不安,再一联想到可能杨木衣也会在她面前倒下,想想白颖就觉得自己要倒下去了。
  
  杨木衣冷冷的看着花非霖,咬着牙说道:“花非霖,你到底要干什么?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况白颖姐弟与钱二与你好歹也是师徒一场,以往对你也是很尊敬,你一定要如此的折腾他们么你的仇人是我,何必将你的怒火发泄在这些无辜的人身上。你放过他们,我随你处置,就算是将我凌迟处死,你看我皱不皱下眉毛”
  
  花非霖静静的看着杨木衣,然后突然的笑了:“哈哈,杨木衣,你是不是被搞糊涂了啊,到现在都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你这是求人的态度么?你有什么条件同我讲啊,现在你们都是我手心的菜,想要搓圆捏扁都随我高兴。你皱不皱下眉头干我什么事情啊,我要想凌迟处死你,那你又能反抗得了么?”花非霖现在的话很多,他内心的那股高兴劲完全没有地方发泄,恨不得将所有的心底的话语都说出来。
  
  杨木衣现在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花非霖摆明了油盐不进软硬不吃,杨木衣的心底腾升起一股熊熊的怒火,大喝着朝着花非霖攻击了过去,他的动作很是疯狂,看上去凶猛极了,但是实际上对花非霖一点效果也没有,毕竟杨木衣不是赛亚人,不会燃烧自己的小宇宙,绝对的实力差距之下,不是杨木衣摆出一副拼命的架势就可以改写局势的,不让花非霖也不可能走到现在这个地步了。
  
  杨木衣大喝着:“花非霖,你好歹也算是个人物,你到底想要什么,你直说”手下依旧是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花非霖不屑的挑了挑眉,红色的眼睛之中光芒大盛,妖异的红光在杨木衣的脸上如同手电筒般闪过几下。花非霖咧着嘴巴说道:“杨木衣,你这么小的年纪是耳朵不好还是脑子不行啊,我一大早就告诉了你我的要求了,就是像我求饶,求我啊求我的话,我会让这些人死得没有那么痛苦”花非霖一指周围呻吟的人群朝着杨木衣说道,伴随着花非霖的说话,那些村民们扼住喉咙的手松了开来,大声的呻吟声顿时传入了杨木衣的耳中。
  
  杨木衣脸色都有些发紫了,他现在已经慌乱失措了,面前这如同无边地狱的一幕让他忍不住的想要听从花非霖的话语,真正的朝着花非霖低下头去,好让那些痛苦的呻吟声不再在他的耳边回荡,但是他的内心深处又有着他自己仅存的骄傲在那里苦苦支撑着,不愿意让自己在花非霖面前卑躬屈膝,还有杨木衣的心底隐隐的提醒着他自己,花非霖绝对不会如同他所说的那样,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花非霖绝对不会那么轻松的放过杨木衣他们的,无论他们是否真的求饶。
  
  看见杨木衣低下头不说话,白颖急了,连忙站起来跑到杨木衣的身边,死死的拽住杨木衣的衣袖,对着杨木衣说道:“木衣,不要上当,花非霖的话语不能听,你还不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人么?你如果真的向他求饶了,他一定会让你做更加过分的事情,而且他也不会放过这里的人的,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语所欺骗了。”白颖虽然也是方寸大乱了,但是当杨木衣面临着这样的难题的时候,白颖立马就会跳出来提醒着杨木衣,她对杨木衣很是熟悉,对花非霖也一样很熟悉,她了解这两个人。
  
  听到白颖的话语,杨木衣的头抬了起来,他原本就不会相信花非霖的,只是因为一时受到了刺激所以才会有些不知所措,自己变得迷糊了。听到白颖的点醒,杨木衣已经明白了过来,无论如何花非霖是不会轻易的放过他们了,现在的花非霖之所以如此做不过就是想着要让他们服软罢了,而花非霖此刻变态的心已经不是他们服软就能够安抚的了,一旦他服软求饶了,花非霖肯定还有着更多的后招一直的持续着,直到杨木衣自己承受不住了发疯或者彻底的崩溃,恐怕只有到了那时候,花非霖玩起来没有意思了,才会彻底的结束这一幕吧。
  
  花非霖也是无比的熟悉面前的杨木衣,见到杨木衣抬起头来,虽然杨木衣还没有说话,但是他也已经清楚了杨木衣的决心。花非霖的心情不由的一阵不爽,眼瞅着杨木衣就已经要弃械投降了,可是被白颖的一番话提醒,杨木衣又变得坚决起来了,虽然刚才见到杨木衣要服软的时候花非霖有着一丝不悦,但是杨木衣坚决不服软更是让花非霖不爽了。
  
  花非霖冷冷的看了一眼杨木衣,然后狠狠的瞪着被杨木衣拉在了身后的白颖,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走了,怎么能不让人气恼呢?而更让他气恼的就是那放飞鸭子的白颖了,花非霖眯了眯眼睛,但是那双通红的眼睛里面冒出来的诡异的红色光芒却并不没有因此而减少半分。
  
  花非霖的眼神让杨木衣心里一凛,张开了双臂如同保护小鸡的老母鸡一般,面对着花非霖,厉声问道:“花非霖,你想干什么”杨木衣此刻的声音有些颤抖,他自己浑然未知。
  
  花非霖嘴角露出了一丝迷人的微笑:“我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你都阻止不了的,你张开双手这是准备要干什么呢?玩老鹰抓小鸡么?不过你认为在我面前你有丝毫的反抗余地么”花非霖嘴角依旧带着笑容,整个身子如同一阵清风般吹拂到了杨木衣的跟前,身手朝着杨木衣身后的白颖抓去。
  
  杨木衣脸色一沉,双手运足全身气力朝着花非霖的手挡了过去,即便是拼尽了全力,也不能让花非霖肆无忌惮的威胁到白颖。但是现实总是如此的残酷,杨木衣拼尽了全力的阻挡面对着花非霖的随手一击,却仿佛蜉蝣撼树,根本不能改变分毫。花非霖的手犹如千斤重的钢铁手臂一般,没有丝毫的动弹偏移,无论杨木衣如何阻挡,都无法牵扯上半分。
  
  杨木衣眼睁睁的看着那只手伸到自己的胸前,将他的衣服揪起,然后被抛到了一边,然后那只是伸向了他身后藏着的白颖。杨木衣看着白颖脸色大变,努力的改变着她的身影,并且不停的招架着花非霖的这直直的一抓,但是白颖也只是做着无用功,被花非霖径直的捉住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这一切都被杨木衣看在了眼里,仿佛如同幻灯片一般看的清楚,但是他的身子却是跟不上这个节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白颖落在了花非霖的手里。杨木衣脸色顿时变得无比的难看了,看着不经意间落在白颖脖子上的花非霖的手,杨木衣艰难的停住了他自己的脚步。
  
  杨木衣瞪着花非霖问道:“放开她”
  
  花非霖将头埋在了白颖的头发里面,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做出陶醉的表情,然后看着杨木衣笑道:“呵呵,我就知道,只有颖儿才是你的死穴”白颖的脸色一阵惨白,不过看上去倒是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不过此刻白颖的眼神之中却是充满了屈辱,只是此时的她根本无法动弹,刚才的瞬间,花非霖已经出手制住了白颖,花非霖对白颖可谓是无比的熟悉,白颖所练习的国术都是花非霖所教导的,花非霖十分清楚白颖的弱点,探手之间就牢牢的拿捏在了手里。
  
  白颖张着嘴吧,却是说不出任何的话语来,整个人如同一个玩偶般被花非霖牢牢的掌控在了手心。
  
  “你想要什么”杨木衣此刻已经是方寸大乱了,脸色比起在地上的众多呻吟着的村民们还要来的难看
  
  “你说呢我知道,你懂的”花非霖伸手在白颖的脸上轻轻的划着,低头看着颤抖着的白颖,一副纨绔十足的表情。
  
  “好,你放了白颖,我求求你,你放了白颖吧”杨木衣大声的祈求着,声音充满了悲戚。
  
  “这态度我很不喜欢”花非霖摇了摇头,然后猛地一抖,白颖外套一下子四分五裂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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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1 16:37:5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百五十四章
  
  杨木衣三人还在那里怀疑着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了,怎么村民们一下子就停了下来,没有继续用手死死的掐住自己的脖子了,听到花非霖一说,才明白原来是花非霖还不想一下子将这些村民们给弄死,而是打算慢慢的玩弄这些村民们。
  
  花非霖脸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停下了身手不再对他抢攻的杨木衣三人,淡淡的说道:“怎么了?不玩了么?还是累了啊,不过我还一点疲惫感觉也没有,精神还很是充足,怎么办?你们先休息一会,我再同这些村民们玩上一会”花非霖的声音是那样的云淡风轻,只是他的话语怎么也让人静不下来。
  
  花非霖不去看杨木衣三人了,而是将视线放在了那些大口喘着气怒视着他的村民们身上。花非霖看着艰难的爬了起来的村长,轻叹着说道:“村长大叔,您休息好了没有?下一个回合又要开始了,如果还需要休息您尽管说,不管怎么说,当年您也教导过我一段时间啊”
  
  花非霖的话语让村长勃然大怒,他指着花非霖的鼻子说道:“要杀要剐随你意愿,我们村子里的人没有一个孬种。以后你也别说是村子里面的人了,我们没有你这样的村民,也别说我曾教导过你,那只会让我感到无比羞愧。我当年怎么就没有看出来你是这么样的一只白眼狼呢”村长毕竟已经老了,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在那里大声的喘着气,脸上却是露出了一丝困疲之意。
  
  花非霖点点头:“听村长大叔说话的口吻底气,就知道大叔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继续吧”花非霖说话间,身上的蓝色光芒愈发灿烂,那一道道蓝光随着那一根根与村民们连接的蓝色光线朝着村民们身上迅速的涌了过去,村民们一个个脸色大变,伸出手去想要拨断那根联系着花非霖的光线,但是与先前杨木衣的动作不同,村民们的手从光线中穿梭而过,但是就算是用手遮挡住那根光线,但是那光线犹如X光线,穿透了他们的一双双手,依旧落在了他们的头颅之上。
  
  随着花非霖的身上散射出蓝色的璀璨的光芒,那些个村民们一个一个的再次痛苦的倒在了地上,死死的扼住自己的喉咙,缺氧的他们脸色涨的朱红,眼睛如同鱼目般死死的凸出,看上去很是恐怖。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重现,杨木衣突然感到一股深深的挫败感以及无力感,面对着此刻如同鬼神般的花非霖,他真的做不了任何的事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花非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将一切掌控在手心之间。
  
  “啊”白翼大吼着冲向了花非霖,矫健的身姿看上去很是威武,但是落在杨木衣与白颖的眼中,却是看出来了,白翼的身手根本就是毫无章法,乱打一通。被花非霖的连番刺激,白翼已经有些承受不住了,毕竟他还有些年轻,毕竟对面那个恶贯满盈的不是别人,而是在白翼心中有着特殊地位的花非霖。
  
  花非霖看了看杨木衣,他心中此刻对白翼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情绪了,只当是一个陌生人,甚至是一个有些憎恶的陌生人。花非霖挥一挥衣袖,白翼还没有反应过来,一股大力就已经冲到了他的胸口,然后全身力气如同退潮般迅速的退去,整个人倒飞出去倒在了地上,似乎已经不能移动一根手指了。
  
  白颖大叫一声,然后迅速的朝着白翼跑了过去,将软软的白翼的头抱了起来,眼里泪水不断的涌出来,哭着喊道:“白翼,白翼,你没事吧”白翼虽然身子似乎被抽去了所有的筋骨,但是神志还是很清楚,他努力的想挤出一个笑脸来,但是却是脸抽*动一下脸部肌肉都很是吃力,这一个笑脸很是扭曲,看在白颖的眼里十分的别扭。
  
  花非霖看也不看地上的白翼,而是挑衅的看着杨木衣,对于他而言,最大的乐趣莫过于与眼前的杨木衣进行交流了,当然最开心的事情就是杨木衣在他面前服软,苦苦的哀求了。看到杨木衣此刻愤慨万分的表情,花非霖只觉得全身如同喝了冷饮般凉爽,恨不得大笑几声。
  
  杨木衣瞪了花非霖几眼,然后迅速的来到白颖的身边顿了下来,替白翼检查了一番。很快,杨木衣就已经检查出来了白翼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全身的灵力力气神秘的消失了,只要好好的修养一阵子就会没事的。杨木衣握着白颖的手对着白颖温柔的说道:“白颖,白翼没事的,他只要好好休息一阵子就没事的。”
  
  白颖抬起泪眼汪汪的眼睛看着杨木衣,仔细的搜索着杨木衣脸上的任何表情,想要从中看出杨木衣是不是在宽慰她,但是无论她如何鉴别,杨木衣的脸上总是那样真挚的表情,让白颖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不少。不过白颖还是忍不住的问道杨木衣确认着:“木衣,你是说真的么?白翼真的没事么?”
  
  杨木衣重重的点着头,并没有什么犹豫,因为这是真的。不过杨木衣心里也很是清楚,这真实的情况是如此又能怎么样呢?以着花非霖的手段肯定不会让他们有机会逃脱生天的,说句实在话,有那么一小会,杨木衣甚至希望白翼就这么样突然的死去了,至少这样,白翼就不会受到花非霖的折磨了。如果是从前的话,杨木衣还有些肯定花非霖肯定会给白颖白翼面子,让他们毫无痛苦的死去,但是时至今日,杨木衣不敢再有任何的一丝丝妄想了,不将虚无的幻想寄托在敌人的身上,只有自己才是最靠得住的。
  
  花非霖站在不远处,安静的看着这宛如世界末日的场景,嘴角露着一丝残忍的微笑。他不要将对面的这几个人一下子弄死了,他要让他们好好的享受一下活在地狱的感觉。花非霖嘴角露着微笑,一双血红的眼睛冷冷的盯着杨木衣,他要让杨木衣看着他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倒下,一个一个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要让杨木衣绝望的发现他什么也做不了,要想了结这一切,杨木衣必须跪在他的面前向他磕头求饶,求自己赐他一死
  
  杨木衣站在了白颖的跟前,他敏感的察觉到花非霖似乎又有什么阴谋,现在的他心里已经很是糟乱了,可不能再让花非霖干什么事情了,不然他真的会撑不下去了。杨木衣发现,不仅仅是他已经快撑不下去了,就连旁边的白颖此刻也已经陷入了焦虑之中,显然她也已经快要撑不下去了,精神濒临崩溃了,毕竟那个倒地不起的是她的亲弟弟,虽然没有如同周围那些闷声低嚎的村民们一样痛苦不堪,但是想到白翼不定也会像那些村民们一样痛苦挣扎,白颖的心里就很是不安,再一联想到可能杨木衣也会在她面前倒下,想想白颖就觉得自己要倒下去了。
  
  杨木衣冷冷的看着花非霖,咬着牙说道:“花非霖,你到底要干什么?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况白颖姐弟与钱二与你好歹也是师徒一场,以往对你也是很尊敬,你一定要如此的折腾他们么你的仇人是我,何必将你的怒火发泄在这些无辜的人身上。你放过他们,我随你处置,就算是将我凌迟处死,你看我皱不皱下眉毛”
  
  花非霖静静的看着杨木衣,然后突然的笑了:“哈哈,杨木衣,你是不是被搞糊涂了啊,到现在都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你这是求人的态度么?你有什么条件同我讲啊,现在你们都是我手心的菜,想要搓圆捏扁都随我高兴。你皱不皱下眉头干我什么事情啊,我要想凌迟处死你,那你又能反抗得了么?”花非霖现在的话很多,他内心的那股高兴劲完全没有地方发泄,恨不得将所有的心底的话语都说出来。
  
  杨木衣现在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花非霖摆明了油盐不进软硬不吃,杨木衣的心底腾升起一股熊熊的怒火,大喝着朝着花非霖攻击了过去,他的动作很是疯狂,看上去凶猛极了,但是实际上对花非霖一点效果也没有,毕竟杨木衣不是赛亚人,不会燃烧自己的小宇宙,绝对的实力差距之下,不是杨木衣摆出一副拼命的架势就可以改写局势的,不让花非霖也不可能走到现在这个地步了。
  
  杨木衣大喝着:“花非霖,你好歹也算是个人物,你到底想要什么,你直说”手下依旧是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花非霖不屑的挑了挑眉,红色的眼睛之中光芒大盛,妖异的红光在杨木衣的脸上如同手电筒般闪过几下。花非霖咧着嘴巴说道:“杨木衣,你这么小的年纪是耳朵不好还是脑子不行啊,我一大早就告诉了你我的要求了,就是像我求饶,求我啊求我的话,我会让这些人死得没有那么痛苦”花非霖一指周围呻吟的人群朝着杨木衣说道,伴随着花非霖的说话,那些村民们扼住喉咙的手松了开来,大声的呻吟声顿时传入了杨木衣的耳中。
  
  杨木衣脸色都有些发紫了,他现在已经慌乱失措了,面前这如同无边地狱的一幕让他忍不住的想要听从花非霖的话语,真正的朝着花非霖低下头去,好让那些痛苦的呻吟声不再在他的耳边回荡,但是他的内心深处又有着他自己仅存的骄傲在那里苦苦支撑着,不愿意让自己在花非霖面前卑躬屈膝,还有杨木衣的心底隐隐的提醒着他自己,花非霖绝对不会如同他所说的那样,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花非霖绝对不会那么轻松的放过杨木衣他们的,无论他们是否真的求饶。
  
  看见杨木衣低下头不说话,白颖急了,连忙站起来跑到杨木衣的身边,死死的拽住杨木衣的衣袖,对着杨木衣说道:“木衣,不要上当,花非霖的话语不能听,你还不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人么?你如果真的向他求饶了,他一定会让你做更加过分的事情,而且他也不会放过这里的人的,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语所欺骗了。”白颖虽然也是方寸大乱了,但是当杨木衣面临着这样的难题的时候,白颖立马就会跳出来提醒着杨木衣,她对杨木衣很是熟悉,对花非霖也一样很熟悉,她了解这两个人。
  
  听到白颖的话语,杨木衣的头抬了起来,他原本就不会相信花非霖的,只是因为一时受到了刺激所以才会有些不知所措,自己变得迷糊了。听到白颖的点醒,杨木衣已经明白了过来,无论如何花非霖是不会轻易的放过他们了,现在的花非霖之所以如此做不过就是想着要让他们服软罢了,而花非霖此刻变态的心已经不是他们服软就能够安抚的了,一旦他服软求饶了,花非霖肯定还有着更多的后招一直的持续着,直到杨木衣自己承受不住了发疯或者彻底的崩溃,恐怕只有到了那时候,花非霖玩起来没有意思了,才会彻底的结束这一幕吧。
  
  花非霖也是无比的熟悉面前的杨木衣,见到杨木衣抬起头来,虽然杨木衣还没有说话,但是他也已经清楚了杨木衣的决心。花非霖的心情不由的一阵不爽,眼瞅着杨木衣就已经要弃械投降了,可是被白颖的一番话提醒,杨木衣又变得坚决起来了,虽然刚才见到杨木衣要服软的时候花非霖有着一丝不悦,但是杨木衣坚决不服软更是让花非霖不爽了。
  
  花非霖冷冷的看了一眼杨木衣,然后狠狠的瞪着被杨木衣拉在了身后的白颖,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走了,怎么能不让人气恼呢?而更让他气恼的就是那放飞鸭子的白颖了,花非霖眯了眯眼睛,但是那双通红的眼睛里面冒出来的诡异的红色光芒却并不没有因此而减少半分。
  
  花非霖的眼神让杨木衣心里一凛,张开了双臂如同保护小鸡的老母鸡一般,面对着花非霖,厉声问道:“花非霖,你想干什么”杨木衣此刻的声音有些颤抖,他自己浑然未知。
  
  花非霖嘴角露出了一丝迷人的微笑:“我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你都阻止不了的,你张开双手这是准备要干什么呢?玩老鹰抓小鸡么?不过你认为在我面前你有丝毫的反抗余地么”花非霖嘴角依旧带着笑容,整个身子如同一阵清风般吹拂到了杨木衣的跟前,身手朝着杨木衣身后的白颖抓去。
  
  杨木衣脸色一沉,双手运足全身气力朝着花非霖的手挡了过去,即便是拼尽了全力,也不能让花非霖肆无忌惮的威胁到白颖。但是现实总是如此的残酷,杨木衣拼尽了全力的阻挡面对着花非霖的随手一击,却仿佛蜉蝣撼树,根本不能改变分毫。花非霖的手犹如千斤重的钢铁手臂一般,没有丝毫的动弹偏移,无论杨木衣如何阻挡,都无法牵扯上半分。
  
  杨木衣眼睁睁的看着那只手伸到自己的胸前,将他的衣服揪起,然后被抛到了一边,然后那只是伸向了他身后藏着的白颖。杨木衣看着白颖脸色大变,努力的改变着她的身影,并且不停的招架着花非霖的这直直的一抓,但是白颖也只是做着无用功,被花非霖径直的捉住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这一切都被杨木衣看在了眼里,仿佛如同幻灯片一般看的清楚,但是他的身子却是跟不上这个节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白颖落在了花非霖的手里。杨木衣脸色顿时变得无比的难看了,看着不经意间落在白颖脖子上的花非霖的手,杨木衣艰难的停住了他自己的脚步。
  
  杨木衣瞪着花非霖问道:“放开她”
  
  花非霖将头埋在了白颖的头发里面,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做出陶醉的表情,然后看着杨木衣笑道:“呵呵,我就知道,只有颖儿才是你的死穴”白颖的脸色一阵惨白,不过看上去倒是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不过此刻白颖的眼神之中却是充满了屈辱,只是此时的她根本无法动弹,刚才的瞬间,花非霖已经出手制住了白颖,花非霖对白颖可谓是无比的熟悉,白颖所练习的国术都是花非霖所教导的,花非霖十分清楚白颖的弱点,探手之间就牢牢的拿捏在了手里。
  
  白颖张着嘴吧,却是说不出任何的话语来,整个人如同一个玩偶般被花非霖牢牢的掌控在了手心。
  
  “你想要什么”杨木衣此刻已经是方寸大乱了,脸色比起在地上的众多呻吟着的村民们还要来的难看
  
  “你说呢我知道,你懂的”花非霖伸手在白颖的脸上轻轻的划着,低头看着颤抖着的白颖,一副纨绔十足的表情。
  
  “好,你放了白颖,我求求你,你放了白颖吧”杨木衣大声的祈求着,声音充满了悲戚。
  
  “这态度我很不喜欢”花非霖摇了摇头,然后猛地一抖,白颖外套一下子四分五裂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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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1 16:38:1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百五十五章

 
  杨木衣大吼着喊道:“你给白颖吃了什么?”杨木衣的声音气急败坏,脸色也隐晦难看,虽然声音如此的气急败坏,但是他的样子看上去却是可怜兮兮,只盼望着能从花非霖的嘴里得到一个不算太坏的消息。
  
  花非霖抬起眼来看了一眼杨木衣,原本大放光明的蓝色光芒越发的耀眼了,在这个夜晚的火场之中仿佛如同一颗小太阳一般,让人都不好正眼相看了。花非霖给了杨木衣一个了解的眼神,也不管杨木衣有没有看到他那充满了**的眼神,然后低下头仔细的打量着不安的剧烈咳嗽着的白颖,白颖大声的咳嗽着,想要将那进入到肚子里面的东西给吐出来,但是那是白费力气,根本就吐不出任何东西来了。
  
  杨木衣一边冲下来冲着花非霖拳脚相向,一边大声的吼道:“畜生,你到底给白颖吃了什么东西?快点把解药交出来,不然我让你不得好死”杨木衣发出了没有丝毫威慑力量的恐吓,而花非霖也以一种看待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杨木衣。
  
  杨木衣的快速抢攻没有起到任何的功效,花非霖整个身子如同风中浮柳不着痕迹,任凭杨木衣的拳脚相加,他带着白颖的身子却仿佛是那空气中漂荡的柳絮,根本无法击打到半分。
  
  花非霖微微的喘着气,这已经是他控制之下的结果了,他的身子犹如浸泡在滚水之中一般的发烫,但是此刻的花非霖完全没有精神注意到这种情况了,他的全部精神都放在了杨木衣的身上,看到杨木衣如此的狗急跳墙又毫无办法的样子,花非霖的心里就充满了幸福的感觉,花非霖已经不确定他有多久没有这么高兴过了。
  
  白颖先前紧紧的闭上嘴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完全是怕会影响到杨木衣的情绪,她自己知道自己在杨木衣的心中到底有多么的重要,识破了花非霖的心思的白颖又怎么愿意当花非霖手上的那颗棋子任由花非霖摆布呢?所以即便是感觉到那只恶心到让她想吐的手在她身上摸索着,她也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不发出任何的声音。
  
  但是花非霖微微一动弹,她的嘴就自动的张开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有东西吞入了她的肚子里面了。白颖猝不及防之下呛得连声咳嗽,她心里一阵慌乱,多么想刚才吞入的东西是一粒穿肠的毒药啊,只要是她自己死了,杨木衣肯定也就不会这么的纠结了,这样他们也好一起共同携手走向地狱,开始他们的下一世。只是白颖确定花非霖不会如此的好心,所以她心里其实很是忐忑,不知道自己到底吃下了什么东西,她心底隐隐的也有那种最坏的念头,但是她真的不愿意确定那种想法。
  
  但是很快身体里面那股懒洋洋的气息席卷而来,白颖只觉得自己头有点晕晕的,然后身体里面有股**很想要发泄出来,她自己都感觉得到整个世界都变得有些瑰红色了,她都可以闻到自己的呼吸之中的那股如幽如兰的连她自己都很是陶醉的气息了。
  
  白颖勉强的支撑着自己的唯一的理智,问道:“花非霖,你给我吃了什么?”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她的声音比起往日里那英气蓬勃的语调,更多的充满了无穷的懒意与魅惑。
  
  杨木衣也很快的感觉到了离他不远的白颖的异常,他的心里一紧,闻着白颖那幽兰的芬芳,大声的呵斥着花非霖:“花非霖你这个畜生,你给白颖吃了什么东西,还不给她解药么?”杨木衣焦急之下,手上竟然还又增快了三分,只是这样的速度比起花非霖来,还是小巫见大巫,根本没得比,花非霖依旧不紧不慢的避让着,整个身子带着白颖的身体离杨木衣仅仅只隔了那么一米远左右的距离。
  
  花非霖看着杨木衣似乎都要哭了的表情,满意的点点头说道:“哦,没什么大不了的东西,不过是一些苗乡特制的好药罢了。上次,我碰到一个人,他生了五个女儿都没有生出个儿子来,他一定要我给他弄个药方让他生个儿子,于是我给他配了个药方,配齐之后发现还多了几个,就随手扔在自己的怀里了,没想到今天却是碰上了用处,放心,这药绝对没有毒副作用,而且只要算好日子,一定可以生出个儿子来,不过这个药有点小副作用,嗯,不用我说你们应该也已经知道了吧”
  
  花非霖说着在白颖的高耸的胸脯上轻轻的碰了一下,白颖刚才在勉强听到花非霖的话语的时候,就已经晕了头了,勉强的保持着自己的清醒,努力不让她自己发出异样的声音来,可是现在被花非霖这么轻轻的一碰,白颖顿时觉得被碰的地方如同一股电流在那里穿过,并且一直刺激到她身体的所以敏感的部位,身子微微的一颤,嘴里不由的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声,这个声音很是弱小,但是听在杨木衣与花非霖的耳中,两人同时心中一颤,这完全是男人的本能。
  
  杨木衣脸色变得无比的难看起来,在他心目当中,白颖无疑是女神一般的存在,可是现在自己心中的女神却被一个恶人捉在了手里,而且还肆无忌惮的在白颖的身上上下摸索,甚至刚才还给女神一般存在的白颖喂下了*药,这简直就是对杨木衣内心的一种践踏。杨木衣此刻无比的悔恨,为什么自己的身上没有一挺机关枪,这样他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在花非霖的身上打满弹孔,将花非霖打成肉酱。
  
  杨木衣大声的朝着花非霖咆哮着,要花非霖将手上拉着的白颖给放下了,只是此刻杨木衣的咆哮都有些异样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吼叫什么了,只是着急着要花非霖将他心目中的宝贝给放下来。
  
  花非霖此刻却是已经有些晕了头了,他原本就已经暴跳的心脏更是急速的奔腾了起来,闻到白颖身上散发出来的充满了女人气息的如兰如芷的气息,花非霖的脑海中也是突然的变得异样了起来。原本花非霖对白颖并没有太多的想法,即便是先前在鬼洞之中曾经对白颖说过那些带有猥亵的话语,但是那也是他当时的心情。
  
  自从服下了滇王灵药之后,花非霖并没有任何的其他念头,即便是刚才他撕扯白颖的衣服,抚摸着白颖的身子,他的心中也多半是在那里戏弄着杨木衣,要杨木衣着急着魔,他的心中其实很是纯洁的念头,根本没有扯到白颖的身上去。可是当他给白颖喂下了那颗*药之后,听到白颖不经意间发出的强行忍耐之下还是忍不住哼出的低低呻吟,闻着白颖身上嘴里散发出来的那充满诱惑的如兰如芷的甜美气息,感受着他手底下白颖那肌肤不断攀升的温度,花非霖的心已经变了。他渐渐的被白颖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了,而杨木衣已经被他忘诸于脑后了。
  
  花非霖到现在都没有发现他自己身体的异样,他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此刻身体的温度已经十分的灼热了,或者是他已经没有那个思维去思索他身体的异常了,花非霖大抵将他自己身上的异样都归咎于了他手下的白颖的已经成熟了的身体上面。
  
  杨木衣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花非霖的异样,他的心里有着强烈的不安感,即便是先前花非霖伸手撕扯着白颖的外衣外裤,杨木衣的心中也只有满腔的愤慨,并没有其他的情绪,可是此刻的杨木衣却是感觉到一阵一阵的不安,男人的直觉让他瞬间感受到了花非霖的那充满了男人色彩的情绪。
  
  杨木衣第N次冲向了花非霖,他自己也好,花非霖也好,没有人记得清楚这是他第几次傻傻的冲向了花非霖了。杨木衣出手章法全无了,只是直直的朝着花非霖的脑袋袭去,杨木衣此刻虽然已经有些头脑发涨不是很清楚了,但是他还是有着那么一种直觉,似乎唯有击中花非霖的脑袋才有可能对花非霖造成一点点的伤势,其他的地方似乎根本就不是他可以破防的地方了。
  
  花非霖并没有如同先前无数次般带着白颖闪躲开来,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花非霖的站定让杨木衣的心里稍微的有了一丝希望,至少这一次不会像先前一样,连花非霖的一根头发也碰触不到,白白的浪费着自己的体力。花非霖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他的头低垂着,脸上带着微笑看着一脸春潮的白颖,似乎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白颖的身上,对于杨木衣的重拳击来,根本就没有察觉一般。
  
  杨木衣的心中的希望随着拳头距离花非霖的脑袋越来越近也变得越来越强烈,但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很快的,杨木衣的希望就彻底的覆灭了。花非霖的脑袋稍稍的一闪就轻易的闪过了杨木衣的攻击,而且杨木衣也已经察觉到了花非霖的这一闪躲完全是他的身体的条件反射,花非霖恐怕根本就没有将杨木衣的攻击放在心上,甚至都没有注意杨木衣的攻击。而花非霖的条件反射并不是躲闪就完毕了的事情,他的在白颖身上姣好位置不断摩挲着让白颖发出低低喘息声的那只手瞬间的从白颖的身上离开了,然后在杨木衣还没有察觉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印在了杨木衣的小腹之上,然后杨木衣以着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倒飞了出去,径直的落在了远处的地上。
  
  杨木衣只觉得腹部一阵翻江倒海,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似乎所有的肠子都被花非霖的这一拳打断了一般,匍匐着难以动弹。杨木衣强忍着阵阵晕眩,努力的抬起头来朝着花非霖与白颖那边看去,他满目狰狞,嘴角有着鲜血在那里不断的流出来。杨木衣恨不得将花非霖挫骨扬灰,也很不愿意去看到白颖受辱的一幕,但是杨木衣还是努力的睁开眼睛看向那里,他要将这一幕深深的印在脑海之中,同时杨木衣心里已经在那里发誓,如果他将来有机会,他一定要花非霖为他的所作所为后悔一辈子。
  
  杨木衣从来没有这样的仇恨过一个人,从来没有如同现在般想要将一个人虐杀掉,仇恨的种子在杨木衣的心里埋下了深根。重大的挫折打击总是会让一个人发生巨大的改变,鲁迅说过: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也不知道杨木衣此次的深仇大恨会对杨木衣产生怎么样的后果。
  
  杨木衣咬着牙努力的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是无论他如何努力,怎么也爬不起来。而花非霖此刻则一门心思的沉浸在白颖的**芬芳之中,眼睛里面满是**的目光,一双手不断的在白颖浑身上下不断的搜索着,白颖身上此刻已经只剩下一件内衣与内裤了,大把的白花花的肉显露在外面,刺激着花非霖那急促的呼吸不断的提速着,甚至连花非霖在白颖身上探索的手都有些发抖了。
  
  白颖已经闭上了眼睛,眼角流出了屈辱的泪水,她残存的理智正在不断的削弱,那药物的效果在不断的攀升,她身体随着花非霖的手的触摸也在不断的攀升着。白颖的残存的理智努力的提醒着她自己,现在在她身上揩油的是花非霖,并不是杨木衣,但是她的身体却被药物刺激着渐渐的在迷失自我,潮红的脸上泪珠滚落,看上去很让男人有着占有欲。
  
  花非霖更加的兴奋了,其实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有着阴暗的一面,更何况花非霖这个混世魔王了。白颖眼角滚落的泪珠并没有唤醒花非霖那不知还存有多少的良知,反而让花非霖变得更加的兴奋了,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揉捏的也越来越重了,白颖的身体在这近乎虐待之中在药物的刺激之下变得更加的敏感,更加的可人了,这从白颖憋不住的越来越大越来越长的呻吟声中可以听得出来。
  
  杨木衣绝不甘心,虽然他明白此刻的他做不成任何的事情,但是他还是要努力的去做他内心之中迫切要做的事情,那就是冲过去将白颖从花非霖的魔掌之中解救出来。杨木衣努力的想站起来,但是腹部的刀割般的疼痛让他怎么也怕不起来,白颖的呻吟声不断的提醒着杨木衣,让他发黑的脑袋变得清醒了许多,杨木衣咬着牙朝着花非霖与白颖的位置爬了过去,浑身疼痛的他似乎并不止嘴角在流血,随着他身体的爬行,地上留下了一条清晰的血痕,只是此时全身疼痛的杨木衣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在不断的流着鲜血。
  
  花非霖的手终于伸向了白颖的后背,轻轻的勾在了白颖xiong罩的后扣之上,只要他的手轻轻的一动,白颖的xiong罩就会脱落了下来,想到即将出现在他面前的美景,花非霖的心里猛地漏跳了几下,身子也摇摆了几下似乎就要倒下了。这突然的摇晃让花非霖放在白颖身上的注意力稍微的转移了一点,然后很快他就发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就像是一个点燃的爆仗,随时都会爆裂开来。
  
  花非霖一下子急了,那满腔的**一下子消散得无影无踪了,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体内的灵力与内息,想要将自己那在的疾跑的灵力内息缓和下来。但是那体内不断增加的灵力却是在不断的驱使着花非霖的灵力不断的加速加速再加速,想要停歇下来,似乎很是困难。
  
  而此时的白颖却已经被那*药给迷晕了脑袋,花非霖的突然放手不管让白颖很不自在,虽然白颖那仅存的理智让她自己赶紧的停下自己缓缓摇摆的身体,但是被*药刺激的身体却是在不听使唤的贴着花非霖的身体摩擦着摇摆着,嘴里还发出阵阵的令人热血沸腾的呻吟声,白颖眼角不断涌出的泪水将白颖的内心展露了出来,但是理智与身体本能的碰撞,身体本能占据了上风。
  
  白颖的动作幅度并不大,冰清玉洁的她还不知道如何诱惑一个男人,但是这青涩的动作却更是惹人,花非霖努力沉浸下来的心被白颖这本能的小动作瓦解得无影无踪了,不断加速的内心让花非霖更加的坐立不安,他的理智在发涨的大脑里面越来越少,他的身体感觉到了危机的存在,但是他的理智却是起不到任何的作用,甚至于花非霖都不是很清楚他现在到底在干什么了。
  
  花非霖被白颖再次诱惑住了,他的手狂野的蹂躏着白颖的肌肤,嘴巴在白颖的脖颈头发处不断的亲吻着,那双散射着**的红色眼睛不断的在白颖姣好的身材之上探索着。就在花非霖兴致勃勃的时候,突然他感到自己的小腿处一阵疼痛,花非霖微一皱眉,然后低下了头,只见杨木衣正抱着他的一只腿在那里撕咬着,似乎要在花非霖的身上咬下一块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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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1 16:40:1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百五十六章

  腿上一阵疼痛,但是更加震惊的是花非霖的内心,他看着艰难的死死咬着他小腿的杨木衣,完全的震呆了。花非霖并不是惊讶杨木衣竟然会是如此的形象出现在他的面前,没有丝毫的面子,而是震惊他自己竟然完全不知道杨木衣的靠近,一直以来,花非霖都是十分的敏感,即便是只苍蝇也别想靠近他的身体,可是偏偏这样的警戒,竟然让杨木衣捧着他的小腿,如同啃鸡腿一般的一口咬住了,而这整个过程之中花非霖竟然什么也没有感觉得到。
  
  花非霖愣了几秒之后才反应过来,白颖已经腻在了他的怀里,不停的扭曲着她那妙曼的身材,花非霖刚才已经完全的解开了白颖的所有控制,但是被*药刺激的白颖已经失去了绝大部分的理智,完全凭着本能在那里进行着取悦男人的本性演出。白颖的动作让花非霖心中一荡,小腿下意识的甩了出去。
  
  但是很快的花非霖就变得更是惶惶不安了,花非霖意识之中,只要他这么一弹腿,死死抱着他腿啃着的杨木衣肯定如同一堆垃圾一般的被他一脚给踢了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狼狈的摔倒在那地上。但是花非霖腿上的疼痛提醒着花非霖,刚才他的动作似乎并没有发生什么效果,杨木衣依旧在那里抱着他的腿啃得痛快,阵阵疼痛在那里不断的加剧,甚至花非霖都感觉到了腿上传来的黏黏的感觉,那种感觉花非霖十分的熟悉,就是血液在肌肤表面之上流过的感觉。
  
  花非霖真的有些恐惧了,那被白颖激起的高涨的荷尔蒙水平也在不断的下降着,危机感充斥着花非霖的脑海。不应该的啊,花非霖垂下了头,将白颖的身体朝着旁边推开了一段距离,看向自己的脚上。通红的篝火之下,花非霖看得清楚,杨木衣死死的抱住他的腿,在不停的啃咬着他的腿上的肉,那阵阵加剧的撕裂的疼痛提醒着花非霖眼前的一幕并不是梦境,而杨木衣嘴角那蓝色的液体更是让花非霖不容置信,杨木衣竟然将他咬出血来了?
  
  要知道先前就算是村民们在他的后背砍了深可见骨的好几刀,花非霖自己拔出来的时候,控制着刀口附近的肌肉血管收缩,强大的精确到每根小血管神经的控制让花非霖拔出那些刀子的时候,并没有感到丝毫的痛苦,也没有点滴的鲜血流出来。可是现在,竟然在混乱之际,杨木衣竟然用牙齿就从他的腿上咬下了一块肉来,花非霖控制着的肌肉竟然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依旧流出了血液,这让花非霖很是惊讶不安。
  
  花非霖在刚才感觉到杨木衣咬住了他的小腿的时候,并没有太过于在意,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更何况刚才他精虫上脑,所以被杨木衣悄无声息的接近了,花非霖也认为不过是自己一时大意罢了。但是随着花非霖摆腿之后失败,花非霖就感到了深深的畏惧感,刚才就算是不用力的摆腿,哪怕只是他自己下意识的肌肉用力,也应该会将爬都爬不起来的杨木衣的牙齿给崩掉了,可是结果却是如此的出人意料,这实在是让花非霖都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杨木衣此刻完全是一腔怒火在支撑着他所有的动作,勉强的攀爬到花非霖的脚边,一口咬住了花非霖的小腿,简直就是一场意外之喜。杨木衣自己都没有料想到竟然会出现这种情况,他咬住之后就闭上眼睛,已经做好了打算,就算是死也要从花非霖的身上吞下一块肉下来。
  
  所以面对着花非霖的摆腿,杨木衣努力的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咬住青山不放松。他都已经做好了承受突然而来的冲击的准备了,没想到花非霖的甩腿竟然没有料想到的力气,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力道。杨木衣此刻已经没有想法去计较那些了,他的头一阵眩晕,但是还是勉强的支撑着自己清醒,不然他陷入昏迷当中,而此时,胸口处的那股暖流又在那里缓缓的生起了,自觉的在杨木衣的体内运转着,似乎将那些疼痛与眩晕都慢慢的带走了。
  
  杨木衣没有心思去思索那股暖流的来历,而是将所有的力气与精神都集中在了与花非霖的较量当中。杨木衣可没想过刚才花非霖的没有用力是花非霖出了什么问题,他只是理所当然的以为花非霖之所以没有用力完全是因为花非霖怕稍微用力一不小心就将杨木衣给灭了,这样花非霖的快感就要少了许多,所以花非霖才稍稍的摆摆腿,想将杨木衣毫发无损的给甩开,这是杨木衣混乱的大脑里面最直观的感觉。
  
  白颖被花非霖给摔到了一旁,她迷离的眼睛下意识的搜索住了刚才甩开她的那个男人,被春情蒙蔽了的心里很是一阵不满,一个男人怎么可能甩开她这样的女人呢白颖此刻的脑袋里面完全是一片充满春情的瑰红色,急促的呼吸带着眩人的芝兰气息,身上全是漂亮的粉红色。白颖摇摆着走到了花非霖的身边,嘴里发出充满无尽诱惑力的喘气声,无师自通的扭动着她纤细的小蛮腰,场面直让人兽血沸腾。
  
  但是此刻的花非霖却已经没有了这样的心思了,花非霖的混乱的大脑渐渐的清醒了过来,他只感到一股从内心深处升起的困乏感,好似突然之间没有了精神很想大睡一场的意思。这样的情况让花非霖很是紧张,他犹记得刚才短暂时间里面自己全身充斥着的那股伟大的力量的感觉,仿佛充满了能量,永远不会停歇一般,可是现在却是怎么了,竟然这么快就感觉到身体的疲惫了,这种感觉让花非霖一下子绷得紧紧的,那不可驱除的危机感在他的心底肆虐开来了。
  
  花非霖用了很大的力气将缠了上来的白颖给再次摔开了,白颖用着愤怒与屈辱的眼神狠狠的盯着花非霖,她那迷糊的脑袋里想不清楚自己已经很是不知羞耻的贴上去了,怎么还会如此低贱的被甩开了。白颖没有看见地上的杨木衣,*药刺激之下的白颖完全遵照着自己的本能行事,那一点点仅存的理智完全是用来压抑她那声声喘气的求偶声的,根本无暇顾及旁边的其他事物。
  
  遵依繁衍的本能,所有雌性生物都会选择遗传基因良好的雄性生物,而这遗传基因的良好表现在各动物之间并不相同,有的是颜色的艳丽,有的是声音的悦耳,有的是巢穴的精致,有的是武力的优势。而人类无疑与猿猴类动物最为接近,猴王总是拥有更多的**权的,而现在站在白颖这本能的雌性生物面前的所有雄性生物之中,只有花非霖一个人是站着的,所以白颖的眼光也只有花非霖一个人的身影在那里,没有看见咬着花非霖的小腿肉的杨木衣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花非霖暴躁的将白颖给摔开之后,又想将抱着他腿啃得高兴的杨木衣给踢开,只是不同于春情弥漫的白颖,杨木衣的决心要坚决许多,花非霖觉得自己用尽了全身气力的一踢,肯定能将杨木衣给踢得吐血倒退,甚至可能直接将杨木衣的骨头踢成粉碎,但是结果却是并不竟如人意,花非霖的全力一踢,只是将死死抱着他小腿的杨木衣踢得发出了疼痛的呻吟声,却是连大点的叫声都没有发出来,实在是让花非霖无比的震撼。
  
  花非霖一愣之下,呆了两秒,然后发疯似的接连着朝着杨木衣踢了五六脚。原本感觉到花非霖腿上肌肉的紧张,杨木衣的心里很是一沉,看样子是撑不下去了,可是当花非霖的这几脚接连的踢在杨木衣的身上的时候,杨木衣的心里却是越发的疑惑起来了。花非霖的几脚力气越来越小,到后面竟然仅仅只是让杨木衣觉得有些疼痛罢了,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杨木衣心中一动,胸口处那股暖流越发的温暖了,伤势似乎在迅速好转,浑身上下的疼痛也不断的减退,力气似乎也在不知不觉之中增加。杨木衣抬起头来,看向了花非霖,此刻的花非霖浑身上下那蓝色的光芒愈发的璀璨了,红色的眼睛也很是恐怖,但是那双红色眼睛里面怎么也隐藏不了花非霖内心之处的彷徨恐惧。
  
  花非霖也正好垂头看向抱着他腿的杨木衣,两人目光对视的时候,杨木衣分明的从花非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恐惧不安。虽然花非霖迅速的换上了一副凶狠的表情,但是杨木衣却是突然的笑了,虽然不清楚花非霖现在是什么情况,但是杨木衣却是明白此刻的花非霖已经外强中干了。
  
  先前啃着花非霖的小腿还没有什么感受,但是当看见花非霖那无法掩饰的恐惧之后,杨木衣却是想到了花非霖那诡异的蓝色光芒,以及被他轻易咬破的小腿肉。杨木衣突然之间觉得仿佛有人给他开了个****,体内似乎突然生出了一股生力来,双手突然一个用力,狠狠一拉花非霖的腿,花非霖如同一颗洋葱般直直的倒了下来。
  
  花非霖也是一愣,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威风凛凛的他竟然会如此样子的被杨木衣给放倒了,这完全不符合规律啊。猝不及防之下,花非霖被杨木衣直接拉倒在了地上,并且还被杨木衣压在了身下。两人都没有发觉到,刚才花非霖摔那么一跤的时候,花非霖身上散射出去的那些蓝色的光线突然一下子完全的崩裂断了,那些扼住自己喉咙喘不过气来的村民们也一个一个的倒在了地上悄无声息,唯有他们胸口不断的起伏证明着他们都还活着。
  
  杨木衣眼中满是刀般锋利的锐芒,脸上更是一副狰狞的笑容,面对着让他几乎吐血气炸的花非霖,杨木衣满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将这货从世界上人道毁灭掉。杨木衣此刻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换句老套的话语就是如果杨木衣手上有一杆枪和一百发子弹,杨木衣绝对不会只在花非霖的身上留下九十九个弹孔的。
  
  杨木衣将花非霖扑在身下,一双手使劲的毫无章法的在花非霖的头上脸上脖颈处锤击敲打,嘴里面还嗷嗷的叫着,无比兴奋的样子。花非霖根本没有意料到自己竟然会被花非霖如此如同顽童打架般的压在身上暴打,愣是被杨木衣揍了好几拳才稍微清醒了点。
  
  花非霖清醒了之后,也是怒发冲冠,杨木衣那张在他眼中无比倒人胃口的脸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而且杨木衣竟然还敢将他给压在了身下,怎么可以让杨木衣如此的欺负呢。花非霖此刻仿佛也忘记了自己身上还有武术底子在那里,如同街边小混混般同杨木衣扭打在了一起,毫无形象可言。
  
  杨木衣与花非霖在地上扭打撕扯着,头发杂乱衣服肮脏破烂,根本就看不出往日里两人的丁点风范出来。而且两人还越打越是兴奋,你来我往好不热闹,这样的近身厮打要更加的能够释放出两人内心深处的那股仇恨的怒火,拳拳到肉也让两人的精神高度兴奋,一时之间,两人的脸上红色蓝色的鲜血不断的涌出来,煞是精彩。
  
  杨木衣与花非霖此刻力气基本上相差无几,而且也不讲究招式,在地上攀爬撕滚很是热闹。而一旁的白颖则喘着气在那里炙热的看着两道充满雄性气息的身体,身体里的荷尔蒙在那里不断的飙升着,冲击着她的大脑。平心而论,没有什么比两个男人在那里肉搏更能让女人感到刺激的了。
  
  白颖那残存的理智也化为了满腔的**,痴痴的看着杨木衣那与花非霖在一起搏斗的身影,当看到杨木衣突然的将花非霖给放倒了之后,白颖的注意力就分散了一部分在杨木衣的身上,然后当看清楚那争夺王位的是杨木衣的时候,白颖的心思就全部放在了杨木衣的身上。那仅存的点点理智也在记忆飞速的回忆起从前与杨木衣的点滴中变得单薄如纸了,然后迅速的化为点点光芒消散了去,只是喘着气看着杨木衣那越战越勇的体魄,深深的呼吸着,仿佛空气之中都藏满了杨木衣那充满汗臭味的雄性气息了。
  
  杨木衣此刻也没有注意到白颖在一旁赤红着双眼看着他们搏斗的身体,杨木衣此时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将花非霖那张脸给彻底的砸坏,国字脸上浓眉大眼,看上去是那么的正直无私,但是熟悉花非霖一切的杨木衣却是怎么看怎么觉得恶心反胃,只想着要用暴力摧毁那张让他火冒三丈的脸蛋。
  
  经过几个回合的翻滚撕扯,杨木衣渐渐的占据了上风。杨木衣身体里面的力气在不断的恢复,身上的疼痛伤势也在不断的好转,虽然比不上先前花非霖服用了滇王灵药那般的神奇,但是放在一般人的眼中,那也堪称奇迹了。而花非霖则在不断的变弱,虽然花非霖身上的蓝色光芒没有丝毫削弱变暗的迹象,但是花非霖的力气却是实实在在的在变小,体力也在飞速的减弱,这样的贴身肉搏,原本就不讲究什么招式,力气体力大的就占有优势,现在杨木衣渐渐的占据了上风了。
  
  杨木衣将花非霖牢牢的压在了身下,一对手掌狠劲的在花非霖的脸上不停的拍打着,嘴里还在不停的嘟哝着低声咆哮着叫着什么,很快的,花非霖的脸就如同馒头般肿胀了起来,只是因为有着耀眼的蓝色光芒的遮挡,所以并不会轻易的被发现罢了。
  
  花非霖此刻是欲哭无泪,这场面之上形势变化实在是太过于跌宕起伏了,明明仿佛几个呼吸之前还是他高高在上,掌控着这里所有人的生死,但是就这么几息之后,他就被杨木衣给压在了身下,还被揍得像是个猪头了。花非霖嘴里发着咆哮,用力的推搡着他身上的杨木衣,但是花非霖现在可以直接的感受到自己的全力也是那么的弱小了,连推动杨木衣的胳膊似乎都不够了。
  
  花非霖突然觉得心跳猛地一漏,胸口处一种从来没有感到过的疼痛,然后花非霖就感觉到全身似乎都放松了,很是轻松的感觉,眼睛变得很累,脑袋变得很是疲惫。这种轻松的感觉让花非霖很是紧张,他死死的睁着眼睛,看着那两只被舞得如同风火轮般的巴掌在他眼前如同蝴蝶般不断的飞舞着,而他脸颊的滚热的感觉也在不断的消散,不断的变浅。
  
  花非霖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瞪得很大的眼睛里面有着泪水从眼角流了出来。花非霖渐渐模糊的意识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很是失败,不甘的眼神透过模糊的视线瞪着杨木衣,嘴巴张得大大的,想要说句什么却是说不出来。终于,花非霖眼前一白,然后紧紧揪着杨木衣衣服的手无力的垂摆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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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1 16:40:3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百五十七章

  
  杨木衣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花非霖身上的异样,因为实在是太显眼了,他想不注意都难。花非霖身上那璀璨的蓝色光芒如同电灯关掉了开关一样,眨眼间不见了丝毫的迹象,而花非霖扯着杨木衣衣服的手松了开来,无力的垂摆到了一边,这种种迹象表明着花非霖已经发生了重大的变故。
  
  杨木衣小心翼翼的从花非霖的身上移挪开来,一旁扭曲着身子呻吟着的白颖立马扑了过来,嘴巴凑到了杨木衣的脸上,也不理会杨木衣脸上脏兮兮的一片,伸出丁香小舌在那里不断的舔着。杨木衣呼吸一下子变得无比粗沉了,即使是先前与花非霖的搏斗,杨木衣也没有觉得自己的呼吸有这么粗沉,自己的心跳有如此的快速。
  
  闻着白颖身上发出的浓郁的充满了女性荷尔蒙的味道,感受着白颖身上细腻的肌肤不经意间在杨木衣的身上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摩挲而过,杨木衣的大脑一阵短路,似乎脑细胞不够用了,想要镇定很是困难。
  
  杨木衣不比花非霖,花非霖如果心情不爽的话,就像先前一般直接的就将白颖给推了出去。但是杨木衣不能,因为对方是白颖,这个杨木衣朝思暮想了许多年的女人。杨木衣想轻轻的将白颖给推开,但是白颖却是如同一块牛皮糖一般紧紧的黏住了杨木衣,朦胧似火的眼睛痴痴的看着杨木衣,嘴里还轻轻的呼唤着杨木衣的名字。
  
  因为对象不是那个心中很是厌恶的花非霖了,而是一直在心中从来不曾忘怀的杨木衣,白颖的理智也崩溃了,她如梦如幻的呼唤着杨木衣的名字,整个人变得无比的主动,在杨木衣的身边不断的发出诱人的信号。
  
  如果不是环境实在是不对,杨木衣肯定不会有这么多的顾忌,但是周边还有着一些不知生死的村民,还有着渐渐的平息了下来的钱二与白翼,更有着一下子变得沉寂的花非霖,杨木衣的心里总是绷得紧紧的,虽然身体已经有了正常的反应,但是他的心还是在那里抵抗着。
  
  杨木衣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一只手伸出去撑住了白颖,而还不知道如何充分利用自己诱惑男人的白颖抱着杨木衣的这一只手不断的折腾着,暂时的似乎被吸引住了。杨木衣集中起精神放在了躺在地上不知生死的花非霖身上了,虽然花非霖此刻已经没有了耀眼的蓝色光芒,身子也是一动不动的,但是杨木衣还是不敢掉以轻心,谁知道这一切是不是花非霖的阴谋啊,杨木衣实在是被花非霖给弄怕了。
  
  杨木衣谨慎的将闲下来的那只手探到了花非霖的手腕之上,花非霖的手腕之上捕捉不到脉搏的跳动,杨木衣愣了一下,连忙将手指探向了花非霖脖颈之上的颈动脉,同时努力的拜托白颖的纠缠,俯身到了花非霖的胸膛之上,想要听听花非霖的心跳声。
  
  杨木衣万分小心的俯下身子,这个时候是十分危险的,如果花非霖是诈他的话,那么他俯下身子将头埋在花非霖的胸部的时候,完全是没有防御能力的,而且将自己的脑袋直接的放在了花非霖的攻击范围之内,花非霖如果有心,直接就能将杨木衣的头像只西瓜般拍得稀烂。
  
  还好,花非霖并没有任何的动作,脖颈处颈动脉处也感觉不到跳动,胸膛之处也没有任何的搏动的声音或者感觉。花非霖死了杨木衣反而愣住了,他有些混淆的大脑实在是搞不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虽然后来与花非霖一起在地上撕扯扭打的时候,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但是那样的攻击根本就不足以致人丧命。杨木衣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虽然他的体力内力恢复得很快,但那时候他的力量根本不足以将花非霖给殴打致死,但是现在花非霖却是死了,心脏停止了跳动,瞳孔已经失焦扩散了,甚至连体温都在慢慢的降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杨木衣坚信先前自己的一番殴打绝对不至于会将花非霖给殴打致死,何况花非霖是如此的高大威武,先前还将这里的所有人玩弄于指掌之间,怎么可能在那样如同地痞无赖式的攻击之中被打死呢?杨木衣绝对不相信这一切。
  
  杨木衣之所以不愿意相信这一切是因为如果那样的话,花非霖就是死在他的手上了,虽然之前的时候杨木衣有过要讲花非霖挫骨扬灰的念头,有过要将花非霖千刀万剐的念头,但是当花非霖真的死在他的面前,貌似死在他的手上的时候,杨木衣还是会觉得心里一阵的暴躁不安,毕竟这是一条人命,就这样的死了,甚至都来不及多少上几句。而他杨木衣也因此算是手上沾上了鲜血的杀人者了,杨木衣看着花非霖那有些肿胀如同猪头的脸蛋,突然的觉得一阵恶心的感觉。
  
  熊熊的大火正在肆虐着吞噬着这些木制的房屋,村民们千辛万苦修建成的房子正在迅速的燃烧,空气似乎也变得格外的炎热起来,但是场中央依旧蹲在花非霖身旁的杨木衣却是感觉到一阵发寒。刚刚将花非霖打倒的时候,当他检查到花非霖死去的时候,杨木衣的心里还真的很是兴奋,说来他将一个迫害他以及他家人甚至残害了不知道多少家人的大坏人给除去了,他完全是为民除害了,但是当一切平息冷静下来,杨木衣还是会感到一阵阵的害怕,先前还耀武扬威的花非霖就这么样的死去了,如果死的不是花非霖,而是他杨木衣的话,那结果会是怎样?这里现场的所有人会是怎样?外面的那些人会是怎样?他的父亲外公外婆等亲人会怎样?白颖会是怎样?想到这一切,杨木衣就感到浑身很不自在,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白翼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他终于聚集起了一点点的力气,他并没有受到太大的打击,只是被花非霖将他所有的力气灵力全部给抽取掉了罢了,所以白翼才会变得那么样的无力,甚至一不小心还昏迷了一小会。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修养,白翼总算是恢复了少许,他对着杨木衣使劲的喊道:“杨大哥杨大哥”他醒过来的时候,正好碰上了花非霖喂食白颖*药的过程,他的心中十分的气愤,但是当时确实发不出一个音调出来,后来场面形势改变非常,杨木衣翻身作主了,白翼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此刻见到杨木衣在那里发呆,不理不问旁边的事情,他才忍不住的用尽全力发出了喊叫声,不然的话,白翼实在是根本不愿意抬起他那重逾千斤的眼睑,只想着闭上眼睛好好的睡上一觉。
  
  杨木衣此刻的反应不是普通的慢,一直到白翼叫唤了好几秒之后,他的大脑才醒过来。杨木衣木讷的扭过头来看着地上的白翼,看见白翼眼中的那一丝焦虑与担心,他才记起自己到底身处何方以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于是,现实的一切似乎瞬间扑入了杨木衣的脑海,那火场炙热的温度,那嗡嗡的火焰灼烧的响声以及那村民们发出的喘息声呻吟声如同从隔音房间中跑了出来,钻入了杨木衣的耳中,而被白颖抱着的那只手也好像是再次连接到了杨木衣的身上一般,让杨木衣可以感受得到自己的手在白颖的身上滑过所碰到的那股腻滑灼热的触觉。
  
  杨木衣使劲的摇了摇自己的脑袋,努力将白颖按捺不住扑入他怀中的身子小心翼翼的移挪开来,然后看向了地上的白翼,看着火光之中照映着的白翼的眼神,杨木衣总觉得现在的白颖在他的怀中仿佛就像是一个香艳的定时炸弹一般,而看向白翼的眼神就觉得有些尴尬了,不管怎么说,白翼总是白颖的亲弟弟。
  
  白颖被杨木衣拉扯着很是不满,嘴里喃喃的说着一些肉麻的情话,身子贴着杨木衣不停的扭动着,手就要朝着自己最后仅有的内衣内裤伸去,看她的模样架势,应该是准备解开这最后的束缚了。杨木衣只觉得心惊胆跳的,现在的白颖就很是不雅了,要是让她将自己给全部脱光,在这么多或昏迷或清醒的人面前大演****戏,而且其中还有白颖的亲弟弟,等到白颖醒过来的时候,恐怕白颖再也难以抬头做人了。
  
  杨木衣连忙将白颖的身子紧紧的箍住,然后费力的问着白翼:“白翼,你还好么?”脸上满是尴尬之色。
  
  白翼脸上的表情也很是精彩,不过他总算是知道这一切都不是杨木衣以及白颖的本意,垂下了脑袋嗡嗡的答道:“我没事,休息休息就会好的。”
  
  杨木衣听了之后松了一口气,他很怕白翼受到了花非霖的暗算之后身受重伤,从此之后再也爬不起来了,不过怀中扭动的滚烫的身躯还是让杨木衣感到一阵阵的异样,身下的反应也变得越来越强烈了,嘴干舌燥的似乎呼出的气都是炎热的了。杨木衣粗喘着问道:“白翼,你姐姐被花非霖下了些药,你知道有什么方法可以解救么?”
  
  白翼摇了摇头说道:“因为年纪关系,花非霖从来没有和我说过关于这类药物的配法和解救方法,你还是问问钱师兄吧,他跟了花非霖那么久,他应该知道的。”白翼低垂着头,不敢抬起,不远处他姐姐的香艳表演让他这个青春少年很是吃不消,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只是白颖的按如泣如诉的声音却是声声入耳,让白翼觉得自己很禽兽。
  
  杨木衣抱着白颖来到了钱二的跟前,钱二蜷缩在地上,身子不断的颤抖着,很是痛苦的表情,不过比起先前的时候,还是要缓和了许多,至少钱二此时已经没有因为疼痛而发出低低的哀号声了。杨木衣不敢松开箍住白颖的胳膊,他此时也已经到了极限了,白颖再有点什么动作的话,他估计就要忍耐不住了,杨木衣绝对不想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对心中的女神做出什么超极限的动作来。
  
  杨木衣伸脚踢了踢地上的钱二,钱二颤抖的身子缓缓的停了下来,然后艰难的睁开了眼睛,即便是如此,钱二额头上的眉毛还是紧紧的锁在了一起,脸上的肌肉也在不断的抽搐,看得出来钱二还处在一种很是难受的状况之中。杨木衣此时顾不上钱二的难受感觉,将事情告诉给了钱二,然后追问着钱二解救的方法。
  
  钱二听到花非霖已经死了的时候,全身的疼痛不适仿佛一下子消失不见了,虽然仅仅几息的时间,但是杨木衣还是清楚的看到那几息的时间里,钱二的眉头松了开来,颤抖抽搐的肌肉也停止了抖动,甚至还抬起头来,看了一旁躺在地上无声无息的花非霖好几眼,才终于跌了回去。钱二大笑了几声,可以听出他声音之中充满了解脱的感觉,但是很快钱二又再次感觉到了身体的疼痛,不过此时他虽然依旧在抽搐着,但是笑容却不曾离开过他的脸上了。
  
  杨木衣感到怀中白颖的动作越来越过火了,白颖无师自通的在他的身上摸了起来,一双纤纤细手仿佛带着魔力一般,所到之处让杨木衣只觉得无比的舒爽。杨木衣再次询问着钱二关于白颖的情况,钱二笑着看着白颖与杨木衣好几眼之后,才说道:“花非霖给白颖用的应该是一种治疗不孕不育的良药,现在这个反应只是副作用,我也不知道解药。我只知道要想解救只有男女**才可以办到,而且我看白颖现在的状况,必须尽早解救,如果时间长了,对白颖的身体有很大的损伤的,很有可能从此性冷淡”
  
  杨木衣只觉得怀中扭动的白颖越来越是个烫手山芋,虽然杨木衣并不讨厌甚至很是喜欢这样的状况,他也很期待与白颖做上一点男女之间最纯粹的事情,但是杨木衣还是很想在白颖清醒的状况之下进行,现在这样总让杨木衣有种**的感觉。不得不说,杨木衣是最恶心的那种既要当*子又想立牌坊的人了。而且,杨木衣也觉得钱二的笑容有些怪异,不过此时的他却是顾不上去深究了,他完全被怀里的白颖所折腾吸引了。
  
  “@#%※*”一串听不懂的话语伴随着大声的惊呼声从火场外面传了进来,听声音似乎是先前跑去鬼洞寻找证据的阿东,而随着阿东的远远的惊呼声,倒在地上的村民之中有人发出了“恩啊”的声音,似乎随时会要醒过来了。杨木衣他们并不认识阿东,但是却听到了这有些熟悉的喊话,白翼顾不上白颖身上的清凉着装,抬起头对着杨木衣说道:“杨大哥,姐夫你快带着白颖离开这里,村民们就要醒了,我们都没事,这里不用你管了,快点带我姐离开这里。”
  
  白翼也听到了钱二的话语,明白有些事情是不可避免的,不过所幸的是抱着白颖的是杨木衣,这个白颖很是喜爱的愿意托付终身的男人。所以白翼当场就喊出了姐夫的称呼,这也是暗中提醒杨木衣,他与白颖的事情,他这个弟弟代表他们家同意了。
  
  杨木衣听到四周村民们发出的声音,心里面轻松了许多,这些淳朴的村民们没有事那就OK了,听到白翼如此说,他看了一眼怀中全身肌肤都变成一片红潮的白颖,点点头,脸上闪过一丝羞意,抱着白颖迅速的朝着村子外面跑了出去,心里面激动得如同那时同着白颖告白,而白颖点头说出“X-I-N-G”的时刻。
  
  杨木衣抱着白颖绕开了飞奔而来的阿东,朝着石头坡的鬼洞跑了过去,仿佛是受到凉风的吹拂,白颖如同一只浣熊般紧紧的抱在了杨木衣的身上,香舌带着兰芝芬芳在白颖的脸上不断的横扫着,很让杨木衣双腿发软。
  
  这片地方杨木衣实在是陌生得很,村民们的家中显然不能呆,其他的野外地方天知道有没有毒蛇野兽什么的,杨木衣可不愿意事情进行到一半的时刻突然钻出一条毒蛇来,让他当场疲软了。能够想到的地方就只有一个鬼洞了,虽然鬼洞里面的记忆很不好,但是毕竟那里熟悉一点,也安静得很,不会让他提心吊胆的。
  
  看着杨木衣抱着白颖消失在了场地之上,钱二努力控制着自己的颤抖的声音,对着白翼开着玩笑说道:“白翼,如果日子对得上的话,恭喜你要当舅舅了,花非霖的这药很是灵验的。”白翼对着钱二的这样的玩笑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他扭着头看着躺在他旁边不远处的花非霖,眼神中满是哀伤。
  
  而阿东跑了过来之后,看着倒地的村民们,很是惊骇,顾不上去扑那熊熊大火,而是一个一个的摇醒这些昏迷不醒的村民们,渐渐的,这一片空地之上又变得嘈杂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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