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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czt8033316

《医易》作者: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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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1 12:49:5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百九十二章 幽默

    赵璐好奇的看着紫箩,然后用疑惑的眼睛上下打量着两人。<<>>看到她那眼神,紫箩竟然好死不死的将头扭向了一边,做出一幅很害羞的表情。杨木衣则瞪着眼前这个女人,心里有些发毛,在这个异常的空间里面,能少点麻烦就少点麻烦,显然这个女人就是个麻烦,而且是一个大麻烦。

    一行三人诡异的行走在这座陌生的大城市里面,杨木衣甚至都没有听说过这座城市的名字,也许这里就是赵璐心目当中的乌托邦吧。

    赵璐热情的给杨木衣讲解着这座城市的历史风光人文,紫箩则不时的进行着补充,两人嘴里,一个全新的城市就这么完整的出现在了杨木衣的眼前。看着满脸兴奋的赵璐,杨木衣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告诉她这里的一切都是虚幻都是浮云。

    赵璐热情的领着杨木衣来到一片小区,据说这里是这个城市最早的记忆,看着这片五六层楼高的小洋楼,狭窄而又肮脏的街道,脸上写满了疲惫的碌碌人群,杨木衣还真不知道赵璐还有些怀旧。这里的人们嘴里说着的是软软的俚语,举止间有着拼搏却又平淡的奇怪气质。

    杨木衣正沉浸在这一片昔日繁华的景象当中,突然他感觉到头顶上面似乎有着某种风声,杨木衣下意识的闪到了一旁,“咣当”一个盛满了泥土的花盆砸在地上变得粉碎。

    这一个声音也将赵璐给惊醒了过来,她脸色煞白的看着避让在一旁的杨木衣,心里担心不已,刚刚要不是杨木衣闪避及时,这一下子砸下来就算不死也得变残废。 这时另外一个花盆又从天而降,杨木衣低头望着地上的碎片还在那里沉思,浑然没有察觉到。赵璐大喊一声:“小心!”

    杨木衣抬头望去,却见一个大花盆擦着他的鼻尖落在了他的脚尖前面,地上飞溅起的陶瓷碎片隐隐的砸在他脚上,有股子淡淡的疼痛感觉。杨木衣的冷汗一下子从额头鼻尖冒了出来,连忙从原来那楼下给跑了出来,这要是真被砸上了,就真的完了。

    下意识的,杨木衣望向紫箩,紫箩却并没有避讳什么,冲着他露出一个冷笑。杨木衣是明白了,这个紫箩估计就是那梦魔的化身。赵璐担心的问道杨木衣:“你没事吧?”然后顺着杨木衣的眼光看向紫箩,紫箩脸上却已经换上了一幅担惊受怕的表情。

    杨木衣郁闷的摇着头,脑子中完全成了一个死结,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对赵璐说起。馨姨在他来之前再三的强调,千万不要惹怒了赵璐,要不然倒霉的肯定是他。

    赵璐抬头看着这栋居民楼,却是没有看出到底是哪家不小心往下摔了花盆,恼怒的赵璐掏出手机就想要找警察来解决问题,但是杨木衣制止了。这里的一切都不过是赵璐脑海中的一个虚幻的符号,赵璐要是真的找来警察,那绝对可以迅速的破掉这件事情,但是真正的对手怕就是眼前的这个紫箩了,那些虚无的人物无关紧要,抓起来也无济于事。

    赵璐最后听从了杨木衣的建议,怒气冲冲的与杨木衣一起走出了这片老城区。赵璐留恋的最后看了一眼这片老城区,低低的说着:“其实我真的很喜欢这里,因为这里和我小时候住的地方一样,虽然房子不大甚至有点挤,虽然生活有点苦,家里面没什么钱,可是这里的人们每天过得很开心,很幸福,爸妈在这里也是两相厮守,一起奋斗,那会的日子真的很幸福。”赵璐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不可闻,她没有注意到她下意识的说出了这里是她父母奋斗的地方。

    杨木衣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赵璐她现在幻境中她父母很是恩爱,而赵璐却依旧怀念这个曾经居住过的老洋楼呢:“我看你父母现在也很开心很幸福啊!”

    赵璐脸上露出了笑容,点着头:“是啊,他们现在真的很恩爱,而且家里环境也越来越好了,可是最近我却越来越有点担心了!”

    “担心什么?”紫箩好奇的问道,虽然她知道赵璐的内心的需求,但是却并不能理解人类的那种跳跃式思维。

    赵璐摇摇头:“这一切都太完美了,完美到我都不敢去相信,有时候我真的觉得我活在一个巨大的梦境当中。”赵璐的话语让杨木衣感到一阵鼓舞,原来赵璐还是有所怀疑的。

    紫箩笑道:“小妹妹,你真是有些可爱,人家恨不得有你这样的生活,这样和睦共处的父母,你以前向往这样的生活,现在有了这样的生活又觉得很不真实,你这样子会有很多人嫉妒抱怨的哦!”

    赵璐露出一丝淡笑,对着两人说道:“这仅仅是我有时候无聊发呆的时候的一种想法罢了,平时我对谁都没有讲过,今天不知怎么的,就和你们说了。你们可千万不要笑我啊。”

    “一个人要是总是心想事成那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只有经过挫折之后,人生才会更加有意义。我也觉得这个世界是个虚幻的世界,一切都是假的。”杨木衣小心的措词。

    “哦?为什么?”赵璐好奇的问道,天空并没有出现异象,显然赵璐仅仅是单纯的好奇。

    杨木衣说道:“你看过《黑客帝国》没?你有没有觉得这个世界就如同那些数据一样,仅仅是些虚幻的数字?”

    赵璐一愣,然后对着杨木衣说道:“哦,我还真没用这么去想过!如果真的像《黑客帝国》一样,那我们的真实世界是个什么样子的呢?也躺在一个棺材箱子里面,通过一根管子连接着?”

    紫箩打断两人的说话:“真是的,越来越没谱了。你说说你们,小心从西山来辆车,把你们两人带到那里去住上一段时间。”这座城市西边有间精神病院。

    赵璐嘿嘿一笑:“紫箩姐姐,你还真是没有幽默感啊。你这样的,怎么会引起杨木衣大哥的注意啊。”赵璐的声音很大,要是平时杨木衣绝对会臊得跟猴子屁股似的,但是在这里,他还能坚持住,而紫箩则仿佛没有听清赵璐的话一样,依旧脸上露着莹莹的笑意。

    杨木衣暗暗叹了一口气,聊了半天,感情赵璐当成了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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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1 12:50:0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百九十三章 璐璐的故事

    赵璐带着杨木衣与紫箩在小巷子里面走着,赵璐似乎更加喜欢这种窄窄的地方。~~~~赵璐一边说着小巷子的故事一边领着杨木衣不知道要去哪儿,杨木衣则一门心思在那里思索着应该如何与赵璐谈起现实生活当中的事情,刚刚他耳边响过一次铃铛声了,这是他与易雅馨商量好的提醒他时间不多的暗号。

    除了赵璐一脸兴奋的领着杨木衣与紫箩走着,她身后的两人都是满腹心事的样子,紫箩也是不时的偷偷盯着杨木衣,好像唯恐他突然之间冒出什么不恰当的语言似的。

    走到一个三岔路口,赵璐停住了脚步,左右看了看,然后指着左边那一片小房子说道:“要不,我们继续往这边逛下去?”

    杨木衣其实无所谓,他根本就不在意赵璐所说的这个无中生有的城市的不知从何而来的故事。他刚要点头,瞥了一眼右边,那个湖泊很是眼熟,那湖边的杨柳也很是眼熟。

    杨木衣对着赵璐说道:“要不,我们去湖边走一走吧!”

    赵璐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领着杨木衣与紫箩往这湖边走去。

    深秋初冬时节,刚刚在旁边那些个小巷子里面穿梭杨木衣还感觉到一股子热气,太阳也是暖暖的晒着他们,走了一段路竟然还有些想要脱下外套的冲动。可是自打慢慢的走近这个湖泊,太阳不知何时已经埋首不见了,天空也变得有些阴暗,阵阵寒风刮过来,似乎带着刀子般直削人脸。湖边也很是安静,除了行走的三人,一个有人也没有,空气中也变得很安静,除了呜呜怪响的风声什么也没有。~~~~

    紫箩看了一眼目无表情的赵璐,搓着手说道:“要不算了吧,这里一个人也没有,还很冷。”赵璐停下了,看着杨木衣,似乎她也不想继续往前走下去了。

    杨木衣抬头看着前方拐角处透着树木隐约可见的房子,说道:“要不再走会?你们不觉得这里大湖斜柳,寒风拂面,很有一番风味么?”

    紫箩白着眼说道:“风味?我是没有察觉出有什么风味出来,相反我倒觉得这里很是凄惨,想想啊,这里这么偏僻,你一个大男人,要是突然对我们有什么想法怎么办?”

    杨木衣看到赵璐小心的离开他两步,不由的翻了翻回了她一个白眼:“切,就你那身板!”说实在话,紫箩这身材还是很魔鬼的,可是嘴巴长在杨木衣身上,紫箩也只能任凭杨木衣怎么说了。

    赵璐挺了挺胸膛,对着杨木衣说道:“既然杨大哥你想看风景,那我们再走一段吧!”

    越靠近那栋房子,赵璐越是紧张,她不停的神经质的突然扭头看一眼那栋房子,然后走几步又继续那样扭头看一下那房子,不知道她心里面在想着什么。杨木衣有些担心的看着赵璐,她的表现与杨木衣心里相差甚远,原本杨木衣打算趁机与赵璐谈起这房子与她家以前在上海时居住的那房子一摸一样,外面的风景也是一摸一样,可是赵璐的心却并不在这里,她的脸色变得很是惨白,而原本明亮的天空也沉沉的笼罩着一大片乌云,天地之间仿佛一下子从白天来到了黑夜。

    杨木衣看着赵璐刚准备要说话,突然从那房子里面跑出来一个小女孩,小女孩跑得很快,跑到赵璐身前,瞥了一眼赵璐,然后扭头跑远了,杨木衣离着赵璐很相近,那匆匆的一瞥,那小女孩竟然与赵璐有着好几分相似。房子里面一对男女的咆哮声传出来,然后听见几声噼里啪啦的摔砸东西的声音,良久,声音停了下来,然后一对男女撇着头跑出来,大声的喊着“璐璐”。

    杨木衣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这分明就是赵璐的真实写照,一对争吵的夫妻,一个无法在家中感受到爱的无助的小女孩,杨木衣终于想起了刚刚小女孩的那个眼神应该如何来形容了。

    天际隐隐传来一阵阵闷雷的声音,在这个时节显得格外的沉闷震撼。紫箩看了一眼赵璐,说道:“要下雨了,我们快点走吧?”

    赵璐点点头,看着杨木衣。杨木衣看到赵璐眼角那藏不住的泪水,漠然的点了点头。回去的速度远比来的速度要快许多,很快就离开了那片湖。

    赵璐最后回头忘了一眼那道路的深处,茫然的问道:“既然不想爱,为什么要有孩子?”她的眼神很是茫然,这问话也仅仅是她下意识的问她自己,原本就没有想到会有人回答。

    杨木衣摇着头:“现在不爱了,不代表以前不相爱;不爱对方了,不代表对孩子不爱。刚刚那对父母,我看就很紧张那小女孩啊!”

    赵璐完全没有想到杨木衣竟然会搭她的话,沉默了一会,才幽幽的说道:“可是那小女孩希望得到的却是一个完整的家啊!”

    紫箩对着杨木衣说道:“你们当初追求的时候都是油嘴滑舌,满嘴的甜言蜜语,一旦真正结了婚,就变成大爷了。什么海誓山盟全是假的,这男人说话靠得住,母猪也会爬树。赵璐,我和你说,你要宁愿相信母猪爬树,也不要相信男人的话!”赵璐的眼神变得有些坚定了。

    杨木衣连忙摇手:“紫箩姑娘,这话说的,一竿子打翻一艘船了。怎么说呢?两个人相处,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信任。如果都互不信任了,彼此间的隔阂越来越大,就算勉强再呆在一起那绝对更是一种折磨了。中国有句老话,叫‘宁拆一座庙,不损一桩婚。’但是如果两人真的没有感情基础了,还硬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凑合在一起,那样的生活不管是对他们还是对他们的家人来说都绝对是一种折磨!”

    杨木衣看着瞪着眼睛的赵璐,说道:“所以,生活就不应该太过于追求完美。能够容忍就继续生活下去,忍受不了了那分开也是一种解脱。就像刚刚那个叫‘璐璐’的小女孩,就算她父母真的分开了,可是她还是她父母的宝贝女儿,这是不会更改的事情。她父母再也不会天天在她面前争吵砸东西了,也许他们会各自重组家庭,但是那又有什么呢?那样他们不也仍然是小女孩的父亲母亲么?那个小女孩这样冒然出走,他父母更加着急,吵闹也就愈发凶了,相互指责,那小女孩不也等于是在拆散她父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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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1 12:51:3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百九十八章 卑鄙

    杨木衣睁开眼睛,映入眼睛的是一双焦虑的美丽眼睛。-====-

    “醒了啊!”白颖平淡的说着,但是杨木衣却听出了她话语中的那种担忧。杨木衣伸出手来轻轻的碰了碰白颖的脸蛋:“嗯,醒了!”两人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互相望着。

    一阵咳嗽声将两人从对视中拉了出来,杨木衣侧过身子望去,却是赵强在一旁,他与他妻子以及赵玲都在堂屋里担忧的望着外面的杨木衣,满脸希冀,却是迟疑着不敢走过来,生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怎么样了?”馨姨问道,在杨木衣平安的醒过来之后,她心里其实很是好奇结果,白翼也是尖着耳朵在一旁仔细的听着,他不愿意直接问杨木衣,正好易雅馨的提问说出了他的想法,周围的人都静了下来,都满脸期望的等待着杨木衣的回答,只有白颖完全没有其他的想法,只是痴痴的望着杨木衣。上次她给杨木衣护法的时候,情况十分的紧急,差点就出了大事,虽然这次有白翼与她一起,而且外面也有易雅馨精心布置的阵法,但是只要杨木衣没有醒过来,她的心就一直悬着。此刻杨木衣醒了过来,白颖与其他人的想法就没那么一致了,只有杨木衣醒了过来,赵璐的话,还是比不上杨木衣的,而且就算这次没有成功,也还有机会不是么?

    没有人能知道白颖心底那小小的私念,连杨木衣也没有想到,杨木衣只是感觉到了白颖心里的担心。杨木衣从门板上坐了起来,拉住白颖的手,浑身突然感到一种阵痛的感觉,不由的皱了皱眉,身体仿佛被人狠狠打了许多拳似的,特别是后背,很是疼痛。

    白颖连忙靠过来将杨木衣扶住:“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话语中有着无尽的担忧。

    杨木衣脸上挤出一个笑脸,摇摇头:“应该没什么事。”然后扭过头对着从堂屋中慢慢围过来的赵强一家子说道,“赵璐已经知道了,下一次只要白翼再用那件法器施法应该就没问题了。”

    赵强黑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而郭兰香与赵玲则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郭兰香甚至双手合十闭目连唱了数次“阿弥陀佛”!赵玲好奇的问道:“璐璐在梦里过得怎么样?她是怎么认识你的?怎么最后没有和你一起醒过来啊,不是说你上次救一个同学使用这种方法,她和你一起醒了么?”

    杨木衣的思绪不由的回到了几分钟以前。紫箩不停的诱惑着赵璐,那样的话语甚至杨木衣心底里也有些没有底了,不得不说梦魔在把握人的心底那暗黑的想法方面绝对属于宗师级的,但是没有想到赵璐却并没有受到紫箩的诱惑,赵璐坚决的摇了摇头:“也许你认为我是自私的,没错,我想以前的我一定很自私,自私到不理会任何人的想法,甚至是我的父母,但是现在我已经明白了,特别是湖边那个小女孩让我明白了,我的父母对我不自私,他们对我的爱是那么的宽广,可是我却将自己的自私强加于他们身上……我不会再用自己的自私去伤害他们了。”

    湖面之上,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一片电闪当中夹杂着无数的冰雹砸在了湖面上。湖水渐渐的涨起来,很快就漫延到了岸边众人的脚下了。那伙身着粉红以及宝蓝的人们脸上很是惊恐,不停的往后退着;就算是那些防暴警察,也是不停的张望着,不时的望向站在前方的与杨木衣十分相似的警官。此刻太阳已经完全被乌云遮掩住了,警官抬头望了一眼波涛汹涌的湖面,拉着杨木衣与赵璐朝岸边又走了几步。

    杨木衣抓着赵璐的手,对着赵璐说道:“这是通往真实世界的通道,你愿意跟着我一起走么?”赵璐脸红的低下了头,杨木衣完全没有察觉到他话语中的语病,赵璐轻轻的点了点头。

    杨木衣大喜,只要赵璐跟着他钻了出去,自然就可以醒过来了。杨木衣拉着赵璐不理会旁边不停劝说的紫箩,朝着湖里慢慢的走去。警官对着两人并没有伸手拉扯,杨木衣总算了解了赵璐是真的相信他了。

    两人牵着手慢慢的朝着湖中心走去,赵璐原本不会游泳,折腾了几下之后,她发现她竟然能轻松的踩水前进,两人就这么朝着中心走去,任凭狂风夹杂着冰雹以及冰冷的豆大雨点落在两人身上。

    “赵璐,你真的想要去死么?”紫箩的声音在两人耳边响起,很近,仿佛紫箩就跟着两人背后一样。杨木衣与赵璐扭过头去,紫箩却远远的站在湖边,脸上还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赵璐望了杨木衣一眼,没有理睬紫箩,两人继续朝着湖中心走去,杨木衣看见前面不远的湖水下面,一个不停泛着白光的圆形洞穴,杨木衣一拉赵璐:“看,就在那里了!”紫箩脸上神色万分,疾激动又有些害怕,杨木衣抓住紫箩的手,奋力向前游去:“不要怕,那里的外面是真实的世界。”

    “赵璐,你看这是谁?”紫箩的声音在杨木衣与赵璐两人耳边响起,虽然依旧清脆,可是在这寒风中却透着冰凉的寒意。杨木衣没有扭头,拉着赵璐的手朝着白色洞穴游去,洞口已经近在咫尺了。

    突然,杨木衣手上握着的那只手一下子从他手心里面滑了出去,杨木衣吃惊的扭过头,却见赵璐两眼怒火的望着岸边,岸边赵强与郭兰香两人被一伙人押在了湖边,两人被迫跪在了水里,一伙人正对着两人拳打脚踢。

    这是杨木衣最后见到的场景,然后他就被吸出了赵璐的梦乡,而他的耳边还回荡着赵璐的呼救声。

    “怎么样,你倒是说话啊?”赵玲不满杨木衣的沉思,推了推杨木衣。

    没有提防的杨木衣顿时觉得后背一阵刺痛,龇牙咧嘴起来。赵玲倒是吓了一跳,如同受惊的羚羊轻轻的往回一跳,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又看着咧牙的杨木衣。

    白颖心疼的将杨木衣靠在自己身上,将杨木衣的上衣拉了起来,杨木衣的后背很是恐怖,到处都是红红的一块,不少的地方还有着瘀紫色,一直往下蔓延,不知道他的臀部是不是也一样如此恐怖。

    赵玲连连摆手:“不是我。”但很快就醒悟了过来,看着杨木衣的眼睛也不由的露出几分佩服。

    白颖对着易雅馨说道:“馨姨,他这是怎么了?”话语中带着哭音。

    易雅馨在杨木衣后背上压了几下,然后对着白颖说道:“不碍事的,这是他刚才在小姑娘梦里被人打的,虽然他**没有挨打,但是灵魂与**之间的联系还是很神秘的,所以反应在他身上就是这样的。给他抹上白药慢慢调养几天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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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1 12:51:4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百九十九章 甜蜜的治疗

    杨木衣趴在房子里的软床上,光着个背心,裤衩也被拉下了一段,露出个红通通的肿胀的两片屁股,杨木衣将头埋在软薄被子里面,不敢将头探出来。<<>>他身后站着的是白颖,白颖刚刚鼓足勇气,拒绝了赵强的好意,在白翼以及易雅馨吃惊好笑的眼神当中,将龇牙咧嘴的杨木衣拉进了赵强家的一间客房,挺着胸膛从白翼那里拿了一小瓶白药昂着头走进了卧房。

    但是此刻的白颖脸上却没有了外面的那种高傲近似不屑一顾的表情,满脸羞红,颜色与杨木衣那红的与猴子屁股差不多的臀部也不相上下,坐在床前,看着杨木衣**的上身以及露出的那一大块红白相间的屁股发呆。

    杨木衣先是一阵愕然,然后进了房间之后,只觉得自己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过于被动了,有些羞愧,将自己的头埋在了被子当中,任由白颖将他的裤衩拉下一点又扯上一点,拉下一点又扯上一点。

    杨木衣在被子里面瓮声瓮气的说道:“要不,我自己来吧!”

    白颖原本就绯红的脸蛋更是红得耀眼了,看着杨木衣的后背暗啐了一口,握了握拳头深呼吸了一口气:“你自己来你行么?切,你当我愿意来看你这没点瘦肉的后背啊。”还用手不轻不重的压了压杨木衣后背一个瘀紫的伤口。

    杨木衣在被子中的脸上顿时横肉乱颤,心里委屈极了:你个大小姐快点啊,外面又不是没有男的,还不是你硬要自己来给我上药?杨木衣当然不敢说出这话来,他感觉到了白颖的手在他后背上轻轻的揉着,一股股痛并快乐着的感觉从后背腾然升起,要是此刻逞口舌之快,那白颖将这力量稍微那么用大一点,这痛并快乐着的感觉肯定得变成他很痛而白颖则很快乐。

    杨木衣舒服的呻呤了起来,白颖这手法可真是厉害,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不过按白颖那身手,肯定从小就下过很大的功夫,所以顺带着练就了这一番推拿按摩之绝技,想来也是说得过去。

    白颖哪里知道杨木衣此刻脑海中竟然还有空闲想这些个东西呢,她的手一直在杨木衣的后背上推揉着,到杨木衣的腰部就曳然而止,可是推着推着,她的眼神就慢慢的瞟向了杨木衣的臀部。杨木衣也是从小就被老头操练,虽然大学后松散了不少,但这身板还是不错的,至少这屁股就颇为消瘦,而且臀大肌遭白颖手臂不小心碰触到,紧张的崩了起来,使整个臀部透出一股子力的感觉来。

    白颖手顿了顿,一咬牙,两只手来到了杨木衣的臀部。如果杨木衣此刻将头探出来,可以看见白颖那红得近乎滴血的脸蛋来,但是杨木衣此刻却是既有羞意心底更是激动,要不是苦苦忍住,非得当场出丑不行。杨木衣心底想着默念道德经,可是臀部传来的那种热乎乎的感觉让他根本念不下去,鼻嘴里不经意呻呤声更大了,那懒散愉悦的声音让白颖更是羞涩不已,暗暗使劲,在杨木衣的屁股上掐了一把,杨木衣仿佛如同公鸡般,哦哦的叫出了声,那中气十足的叫声传出了房间,让外面一群静静坐着默默相望无语的人们不由的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白颖在杨木衣屁股上一拍,恶狠狠的喝道:“叫什么叫?”杨木衣委屈极了,谁让你掐我的。但还是闭住了嘴巴,从白颖的语气可以看出白颖已经处于危险警戒线了,此刻可不敢惹她。

    白颖看见杨木衣埋头在被子里面,不敢再吱声,连那让她恼羞的呻呤声也憋住了,红着脸暗暗点了点头,还好你自己有自知之明,要不然非得多掐几下,话说这臀部掐起来可比胳膊和肋下要舒服多了,白颖偷偷的再次瞅了一眼,忍下了再掐上一把的冲到。

    两人都老实了许多,房间里面安静极了,只有两人苦苦压抑的呼吸声。杨木衣突然觉得看不见白颖,但是听着她那急促的呼吸声其实也蛮有意思的。但是一股子凉爽的感觉在他后背以及臀部生起,却是白颖再给他洒上从白翼那里要来的特制白药粉。

    杨木衣感觉到那拉下的裤衩又被人拉起,然后白颖的声音在他身旁响起:“起来,喝药!”杨木衣将头从薄被子里面探出来,却见白颖将一勺子药粉递到他面前,另一只手里面还捧着一杯水,最让杨木衣心动的是白颖那神态,低垂着头都快到胸部了,可是从那透出黑发的耳尖还是可以看出红彤彤的一片,杨木衣想象着那低下了的脸上该是怎么样诱惑的表情啊,一时竟然忘了接过勺子以及杯子了。

    白颖察觉到杨木衣似乎没有动作,迅速的瞥眼看了一眼杨木衣,看见杨木衣那痴迷的样子又是好笑又是骄傲,用脚踢了踢杨木衣坐着的床,低声说道:“吃药了。”

    杨木衣一震,醒悟过来,尴尬的接过药,一口将药粉倒在嘴里,顿时一股苦涩的奇怪味道充斥着所有的味蕾,那奇怪的感觉让杨木衣差点将药粉全部吐出去,但是药粉确实入口即化,一下子就随着口水入了喉。杨木衣伸手取白颖的水杯,却没有能拿动。抬眼望去,却见白颖眨巴着一双眼睛挑逗的望着杨木衣。杨木衣郁闷极了,白颖肯定知道这个味,这会肯定是报复先前他那猪哥样了。杨木衣不敢开口,生怕开口鼓动空气,那股奇怪的药味再次弥漫,只得双手合十作出一幅可怜巴巴的样子,白颖扑哧一笑,松了手,杨木衣拿起水杯大口大口的灌了下去。

    良久,杨木衣小心的张了张嘴,味道已经差不多了,才松了一大口气:“这是什么啊?味道真是……好难吃啊。”白颖撇了撇嘴巴:“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是我从白翼那里拿来的特制白药粉,外敷内服,效果十分显著,其他人想要还拿不到呢。”

    杨木衣盯着白颖,故意凶狠狠的说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是这个味道,故意不给我水喝?”

    白颖抬着头侧过脸去:“没有啊,只是刚才有个色狼用色迷迷的眼神望着我,我吓傻了,所以才忘了松手的。”

    杨木衣从床上站起来,伸了伸懒腰,后背以及臀部的酸痛热烧的感觉明显好了许多,看来白颖的推拿功夫以及这个白药还是很有疗效的。不过杨木衣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刚刚捉弄他的白颖,杨木衣趁着白颖没留神,一把扑住白颖,嘴朝着白颖的嘴贴过去,趁着白颖张嘴说话的时候,将舌头探了过去,杨木衣嘴里还是残留着那种味道,顿时白颖的脸也由羞红色变得有点绿了。

    杨木衣在白颖反应过来的时候走到了房门口,打开了房门,准备走出去了。到了外面,众目睽睽之下,相信白颖也不敢有多余的动作了。

    房门外连着客厅,除了郭兰香在赵璐房间外,其余人正坐在沙发上,喝着茶水,心不在焉的听着电视中那不知道什么名字的电视剧的无聊的对白。房门一下打开了,先前大叫了一声的杨木衣正满脸微笑的站在房门口,突然,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复杂万分,白翼尖锐的眼神甚至看见短短刹那,杨木衣在自己的下嘴唇上咬了一行小小的齿印。

    杨木衣的身后,白颖满脸笑意的出现了。她笑着伸出左手朝着客厅里的众人热情的打着招呼,而她的右手则贴着杨木衣的臀部,亲密的接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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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1 12:53:1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百零四章 小尹珍

    朱令和杨木衣说了几句就走了出去,房中只留下了杨木衣一个人,现在已经快近晚上了,街道上的行人似乎也随着时间逐渐消散,喧闹声渐渐的小了起来。<<>>杨木衣站在窗口,看着窗外的渐趋宁静的街道,只感到一种平静祥和自心底升起,原本一路赶来的那种风尘仆仆以及寻找老头不遇的那点点不快也慢慢的消失开去。

    一股寒风吹来,原本洒着余晖的夕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落了下去,街灯已经亮了起来,喧闹的城镇也重归于宁静。在一片宁静当中,一阵哀怨的唢呐声伴随着鞭炮声从远处传来,远远的人声鼎沸似乎颇为热闹。

    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朱令的声音响了起来:“杨小兄弟,开饭了。”房门原本就没有关,朱令看见杨木衣倚在雕花窗台前,似乎凝神听着外面的唢呐声,说道:“是不是有点吵闹,前门外一户人家中有人过世了。”语气很是低沉。

    杨木衣却是没有注意,他扭过头来对着朱令说道:“谢谢朱姐,我只是听着觉得人这一辈子太过于匆匆罢了。”

    朱令看了杨木衣一眼,没有搭话,领着杨木衣到下面吃过了晚餐。颇为意外的是饭桌上竟然只有杨木衣与朱令两人,杨木衣看着摆着的仅有的两双碗筷问道:“就我们两人么?”

    朱令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头。虽然这几个小菜做的都非常的好,但是面对着朱令这么一个沉默寡言还冷冰冰的女子,杨木衣还真没有什么胃口了,要是早知道这家里只有朱令一个人,杨木衣绝对不会留下来住,但是现在已经答应了再搬出去好像也不好。-====-杨木衣匆匆与朱令说了几句,然后就走回了房间,原本想着去看一看那民俗葬礼的念头也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了。

    一夜无语,除了那哀怨的唢呐以及恸哭的声音与那不断的鞭炮声外。

    杨木衣起床稍晚,走下楼的时候发现大门已经大开了,店子里面不少的顾客在那里光顾,其中不缺乏蓝眼睛黄头发的外国游客,各种声音在店子里面响起,昨天见过的那个穿着长袍马褂的大爷正在与一客人侃着价,而旁边的朱令则与一外国帅小伙子正聊着一件青铜器,一头小羊正在吃着草,它旁边一头母羊紧张的盯着眼前的一匹狼,而那匹狼目露凶光张着嘴巴吐着长长的舌头凝视着那头吃草的小羊。

    杨木衣没想到朱令的英语那么牛叉,说起来吱溜吱溜的,张口便来还不带思索的。朱令看见杨木衣,冲着他点了点头,然后继续招呼着面前的客人。杨木衣指了指门外,然后不理会朱令是否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溜了出去。

    清晨的阳光照在身上,散发着一股热意,云南号称四季如春,但在这冬日的早上还是有点冷,经由阳光一照,杨木衣只觉得这样的天气不去游玩简直就是浪费。

    街道上的人出奇的多,熙熙攘攘的不时有各种声音传来,不时有辆小车驶过,总是惊起摆摊的小贩们的一阵怒骂。路旁两边摆满了各种小摊子,各种民族艺术品之类的东西不绝于眼,各种漂亮的民族服饰也是一身身的挂在路旁的架子上,供路人选购,还有各种特色小吃也在路边,一路走来,杨木衣只觉得手不够提嘴不够吃相机不够拍。

    杨木衣吃着手上的煎糯米月亮蛋,问起摊主才知道原来正好碰上了赶集,原本以前云南这边民族众多却缺乏物资交流,只有通过赶集来达到物资交流了,现在虽然生活水平好了,但是这个传统却依旧还是流传了下来。就像这位赶集的大妈,就盯着赶集的日子赚上笔小钱了。

    杨木衣以前在老家的时候也赶过集,但是绝对没有这里热闹,至少这里的人们穿着的衣服就绝对称得上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唯一的遗憾就是似乎小孩子少了点,小孩子可是最喜欢这种人多热闹的地方的,只是这里的人很是奇怪,都不带着他们出来。就算集市上偶尔见到的几个小孩,一眼望去,也知道是跟着父母来游玩的外地客。

    看得出这个煎煎糯米月亮蛋的大妈是个爱唠嗑的人,杨木衣就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可是大妈并没有回答杨木衣,仿佛没有听见杨木衣的说话一般,只是她煎的那个煎糯米月亮蛋底下似乎有些煎的焦了。杨木衣再与大妈聊其他的话题,大妈也是不怎么回答他了。

    杨木衣递过一张十元钞票,大妈找给他零钱的时候,一个一元硬币不小心掉落在了地上,沽溜溜的滚到了街道中间一双红色小皮鞋下。一个年约七八岁左右的红衣小女孩弯腰捡起了硬币,小碎跑着来到了杨木衣跟前,将硬币递给杨木衣:“大哥哥,给,你的钱!”

    小女孩头上还扎了一个美丽的大蝴蝶丝结,眼睛大大的,水汪汪的望着杨木衣。杨木衣从小女孩手中接过硬币,弯下腰对着如同洋娃娃般的小女孩说道:“谢谢你小妹妹。”

    小女孩连上来露出一个笑容:“不用谢,大哥哥。还有,我叫尹珍哦!”小女孩冲着杨木衣眨了眨眼睛,然后跑到一对走过来的中年夫妻面前,亲热的拉起两人的手。

    大妈犹豫了一下,对着中年夫妇没头没脑的说道:“小姑娘的衣服好像脏了,你们快给她换一件吧!”

    中年夫妇上下打量了一下尹珍,却是上衣背后不知道怎么的弄了些黑色的痕迹,杨木衣有些奇怪,刚才好像自己还没有见到这些污渍,怎么一下子就有了,好像刚才还看见大妈在小尹珍背后轻轻的抹了一下,但是没有看清楚。

    中年夫妇对着大妈感谢了一遍,然后领着小尹珍往前方走去,大妈看着三人的背影没有做声,杨木衣注意到,这旁边的几个摊贩都是用着这种眼神望着远去的三人,杨木衣心里莫名的有些不安,却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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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1 12:53:5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百零六章 盘龙寺偶遇

    小尹珍瘪着嘴巴望着她脱下来的那件红色外套。眼睛红通通的,似乎随时有眼泪流下来,微微低耷着头,对着她父母的指责有些不满却又说不出什么来。小尹珍的父母说了小尹珍一会,郁闷的摇着头说道:“不知道怎么回事,在这里还不到一天,尹珍的衣服就已经脏了好几件了,每次换了不久就又弄脏了,还好你们这里的人们热情,每次都会热心的提醒我们。”

    朱令走过去轻轻的摸了摸小尹珍的头,对着小尹珍的父母说道:“是这样啊,小孩子好动点,衣服弄脏了也正常。不过我想说一句,我们这里对红色有点忌讳,最好让小孩别穿红色衣服。”

    小尹珍的母亲恍若大悟:“我说呢,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原来是这样啊,知道了。不过我家这个小孩天生就喜欢穿红色,这次带的衣服也全是红色的,看来得去买一件了。”杨木衣这是也记起来今天一天在外面街道上逛一圈,果然没有见过什么人穿着红色衣服。

    小尹珍的父母最后买了一件小小的青铜观音菩萨像走了。那菩萨像并不如同现在外面常见的那珠圆玉润的白衣美丽菩萨,而是男相,比起常见的慈祥和蔼更显得有几分威严。

    带到小尹珍一家子走出房门外,杨木衣皱着眉头走到那穿长袍马褂的大爷跟前,先前通过朱令与他的说话知道了这位大爷叫做老周。杨木衣看着老周,老周被杨木衣看了老大一会觉得浑身不舒服,在店子里面转动了几下想要摆脱杨木衣的视线,却并没有成功。最后,被杨木衣看得实在下不去了,苦着脸问道:“杨少爷,您有什么事么?”眼神却飘向了在那里仿佛未见到这场景的朱令。

    杨木衣问道:“老周,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老周愣住了,担忧的问道:“什么?”

    杨木衣一指老周那残存在拇指指甲上的油墨印记:“为什么要将小女孩的衣服给抹脏了?”

    老周低头看了一眼手指上的痕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杨少爷,不是我弄脏的,这个只是我先前记账单的时候不小心弄到手上的。”说着望向了将头瞥向这里的朱令,朱令看着一脸哀求的老周,缓缓的点了下头。

    虽然杨木衣还是有些怀疑,但是朱令都点头了,杨木衣又没有什么证据,只好作罢。

    很显然朱令与老周都不想在继续这个话题下去,朱令对着两人点了下头,然后转到了后院去了,看看天色,大概是去准备晚餐了,而老周则看见进来的两个游客,堆着笑迎了上去。杨木衣耸了耸肩,和朱令大声的说了一声,钻回了楼上的房间里面,原本有些许心情想要好好跟着老周研究研究这些别具风味的特色青铜器也止住了。

    太阳已经快从西山沉下去了,半露着的脸庞散着金黄色的光芒,洒在对面房子上面,将那有一段历史的房顶上那一层略带几分枯黄的绿叶照得格外靓丽,随着晚风轻轻招摇,底下归家的人群带着喧嚣与满足,唯一让杨木衣感到有些遗憾的是在这一天当中闲暇的时光竟然没有小孩子们在街道上打闹游玩。

    一夜又过去了,没有了喧嚣的鞭炮声以及哀怨的唢呐声,杨木衣以为自己会听着窗外的风声沉沉的睡去,但是他却失望了,怎么也难以睡去,远远的仿佛还能听见白天那位悲痛欲绝的母亲那低低的哭泣,一转眼眼前又闪过了小尹珍那天真快乐的样子,再跳动后那红色衣服上那污渍仿佛如同石头一样沉沉的压在杨木衣心里。

    天空渐渐变亮,东边露出了鱼肚白,不知谁家的雄鸡喔喔的打鸣,沉睡的小城镇渐渐的在苏醒。杨木衣从床上蹦了起来,踌躇了一会。还是走下了楼,原本以为朱令应该还没有醒来,但是当他走到底下的时候,才现大门已经大开了,朱令已经坐在那里轻轻的擦拭着那些青铜器了,甚至连老周都已经在那里帮忙了。

    看见杨木衣走下来,朱令冷着脸对他点了点头,杨木衣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杨木衣大声的冲着朱令以及老周打着招呼,老周仿佛也已经不记得昨天两人之间生过的一点小事了,咧着嘴回应着。

    杨木衣对朱令说着想要去盘龙寺转转的意愿,朱令微一点头没有说话。有时候朱令这种神情真让杨木衣有些郁闷,想着搬出去却又觉得有些不给情面,杨木衣暗自打算着,今天逛完了盘龙寺,明天就换地盘,至于去哪里,杨木衣一直相信没有不能去的地方,只有不想去的地方,倒也不担心没地方呆,大不了凑到白颖她们寨子附近的小城镇去呆着,没准还能碰到白颖并生点什么呢!杨木衣越想越激动,脚步也不由的快了起来。

    “蜿蜒山不断,作势欲盘龙,树杪藏箫寺,云根隐秀峰。”这诗就是盘龙山的写照,盘龙山方圆数十里,主峰巍峨耸立、群山环抱、松涛万顷,中峰突起,名称盘龙。而盘龙寺就座落在盘龙山中。寺庙隐于山中,亭台楼榭、阁楼高耸、古钟长鸣、碑铭林立,倒是很有一番出尘脱俗的意味,稍微可惜的是鼎沸的人群太过拥挤了,杨木衣有些不是很清楚,虽然时值寒假,距离过年也不算太长时日,但是这样的香火还是有些让人瞠目结舌,更让杨木衣想不到的是这里竟然有着这么多的小朋友,看见家长们手中牵着的小屁孩们,杨木衣总算明白了街道上为什么小孩这么少了,原来却是跑来了这里,只是这种习俗让杨木衣还是有些不懂。

    杨木衣信步走在石阶上,听着山谷中人声鼎沸以及那不知处传来的阵阵鸟鸣,呼吸着湿润的清新空气,这简直就是神仙般的日子。

    一个个小孩从杨木衣身旁奔腾而过,他们身后跟着的是一对对气喘吁吁的夫妇,虽然有些喘不过气来,但是他们那双眼睛却是牢牢的盯着前面那些欢腾的小小身影,然后吃力的跟上去,不时的传来呼唤小孩子的声音,那一张张神态各异的脸着实让杨木衣拍了不少照片,自然风景固然很是漂亮。但是这种真情流露的场景也很是惹眼。

    漫步进盘龙寺,香薰的檀香味扑鼻而来,让人精神一振。淡淡的佛唱伴随着敲着木鱼的声音传来,在晨霭的阳光中显得那样的宁静,当然要是没有那些喧哗的小孩子效果会更好一些。这些小孩子们仿佛脱缰的小马,尽情的喧闹游戏着,他们的父母却并没有因为这里是佛门寺院而对他们斥责,真正斥责也是因为他们互掐在了一起。杨木衣微微的摇着头,佛门宝地,竟然成为了孩子们的游乐场,而这里的和尚仿佛没有看到一样。竟然依旧平心静气打坐诵经做着功课。

    杨木衣并没有过于在意佛门宝地之上的这种情形,既然当家的和尚都没有出来制止,他这种路人甲也没什么好说的,也许这就是盘龙寺的千年传统吧。

    美妙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杨木衣才刚刚逛了一圈盘龙寺,现就已经已近黄昏,要是往日,兴起的杨木衣肯定会玩得尽心,哪管回去之后是什么时辰了,最多不过在三清相前跪上三分钟,但是想到居住在朱令那里,再一记起朱令那冷冷的面庞,杨木衣无奈的摇了摇头,踏上了下山的路途。

    暮钟迟迟,惊起林中百鸟飞腾,喧闹了一天的小孩也在家长们的牵扯说教中踏上了不太心甘的归家之路。与来时不太一样,下山的时候家长们仔细的牵着小孩的小手,有不听话的小孩则在他屁股上揍上两下,原本玩闹的小孩也就哽咽着任由父亲或者母亲拉着他的手径直的往家中走去。

    杨木衣望着天上的彩霞,徐徐的走着,这盘龙山盘龙寺的风景真的很让他留恋,他有些些心动,想着是不是再多住上一天,但是想起朱令那冷冰冰的面孔,杨木衣连忙将头摇的跟个筛子似的。

    转过一个弯,前面远远的山下围着一群人,不时有各种声音传上来,各种方言语言续续断断的传入杨木衣耳中,还有小孩的哭声,看情况是出了什么事情了。说杨木衣古道热肠也好,说他有着国人劣根性也好,反正杨木衣一般是喜欢上去凑热闹的,要是能帮点忙他还是很热情的,毕竟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因此而被讹上过。

    俗话说望山跑死马,这下山也一样,明明那群人就在不远处的山脚下。但是当杨木衣真正跑动起来,现还真有一段距离,再加上下山的时候还要注意不要失去平衡,杨木衣也不敢跑得太快,所以当杨木衣跑到那圈人那里的时候,已经被围的密不透风了,从外面那群人那激动略带兴奋的眼睛杨木衣着实看不出到底是喜是悲。

    杨木衣奋力的挤了进去,这种时候他就不由的怀念起以前那有几分功力的时候了,哪像现在一样挤得一身的汗,还不知道是他自己身上的还是旁边这些旁观者的。

    杨木衣挤进去,却见一群人紧紧的围着的中间躺着一个老人,老人满面苍白,双眼紧闭,嘴唇泛白,全身偶尔抽搐,一股子恶臭传来,看老人那裤子,估计是两便失禁了。老人身边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坐在地上放声大哭,另一边一个女孩正在替老人进行着治疗,旁边的人小声的嘀咕,不时有人伸手冲着老人以及女孩指指点点着。

    女孩仿佛没有听见外面围着的人的碎碎念,皱着一双美丽的烟眉,显出一丝踟躇。杨木衣拨开眼前的两个年青人,两人对杨木衣怒视着似乎想要火,杨木衣没有理会两人,径直走到老人身旁蹲了下去,右手抚上老人的左手细细的把起脉来,那两年青人见到杨木衣一幅救人的样子,前行的脚步停了下来,对望了一眼,小碎步又退了回去。

    杨木衣抚上老人的脉搏,眉头一下子就紧紧的锁在了一起。老人的脉搏几不可及,仿佛已经没有了,再俯下身子在老人胸前仔细的听,听不见心脏搏动的声音。杨木衣翻开老人的眼睛,瞳孔都已经在扩散。女孩好奇的望着杨木衣的动作,停住了她的动作。

    “散开散开。”杨木衣朝着周围围着的人群吼道,周围的人群一阵骚动,却并没有谁真正退开。杨木衣一把将老人的上衣衣扣解开,并将老人的腰间紧紧系着的腰绳带松开,扭头一件旁边围观的人群非但没有退开反而更加围拢了过来,不由的皱眉喊道:“大家让让啊,老人家需要流通的空气啊。”

    还是没有人动,杨木衣真的有点火大了,这些围观的人群怎么这样,就算想看热闹也得保证这边能顺利的进行急救吧,杨木衣刚才稍微检查了一下,老人不知什么原因出现了心脏骤停,出现这种情况杨木衣只能先期进行初期心肺复苏了,看老人的情况,能不能度过这个难关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可是看着这周围的人群,杨木衣不由的感到一阵悲哀,浑然不想刚才他也属于那群人当中的一个。

    女孩盈盈的站起来,对着周围的人群一鞠躬:“麻烦大家退后一点,让这位公子给这位老伯进行医治,谢谢了。”声音娇柔甜蜜,还伴随着一股如麝如兰的清新气息,很是好闻。刚才杨木衣吼了好几声都没有动弹的人群终于慢慢的往后挪了几步,让开了一段稍长的距离。

    终于感到呼吸自如了,杨木衣将一手按住老人的额头,另一手托起老人的下颌,张开老人的嘴巴,老人嘴中一股如同臭鸡蛋的气味一下子冲了出来,杨木衣不由的皱了皱眉头。杨木衣差点就坚持不住了,想着要给这样一个老人进行人工呼吸,杨木衣瞥了眼旁边的女孩,心里想着要是旁边这女孩子就好了,杨木衣对着女孩说道:“打了急救电话没?让他们快点,这里坚持不了多久的。”

    旁边一个中年妇女用着蹩脚的普通话说道:“已经打了!这大爷还有救么,看他连夹紧肛门的力气都没有了!”在许多人眼中,病人其他的都不好分辨,但是这一大小便失禁再加上快没气了,大抵就认为这个人已经死了。

    杨木衣可没功夫回答,他用手丈量了一下老人的胸前,然后就在老人胸骨中下1/3处迅的按压起来,按压了差不多十秒左右,捏着老人的嘴巴往老人的嘴中用力的吹着气,看得旁边的一群人议论纷纷,这种急救常识在中国的普及还是很少,不是医疗体系的人很少见到,但是事实上这种简单的aBc却能在许多情况下挽留住一个人的性命,为以后的救治留下机会。

    真正开始急救了,杨木衣反而没有在意这个老人的性别年龄以及嘴里的那股子浓浓的气味了,这也是他从大学里面学到的西医里的急救的第一次使用,现在中医学院不可避免的要学习这些西医急救治疗手段,杨木衣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互取长处才是展之道嘛。

    杨木衣感到老人的生命正在逐步离去,原本他吹进去的空气老人还会自己吐出来,但是渐渐的老人都只会进气不会出气了,杨木衣心里暗暗着急,暗自想着怎么急救车还没有来。

    终于在杨木衣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救护车呼啸而至,旁边围观的人群立马散开了一个大的缺口,从扯上跳下来一个医生与两个护士,医生见到杨木衣还在进行急救,拍了拍杨木衣的肩膀:“我们来吧。”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杨木衣浑身汗如雨下,虽然气力使用的并不是很多,但是那种气氛还是让他很是紧张,要是眼睁睁的看到一个生命在他眼前逝去,而他费尽心机最终却依旧是竹篮打水,那肯定是让人沮丧的。

    医生手段明显比他要熟练多了,用着听诊器一听,然后就喊道:“肾上腺素,1mg。”护士重复了一句然后递给了医生,医生在老人身上比划了几下,然后直接扎在了老人的左胸口心脏部位,旁边围观的人群不由的“啊”了一声。

    医生注射完药物,对着护士说道:“建立静脉通道,上呼吸机。”然后就开始有节奏的给老人进行心脏外按压,护士有条不紊的给老人上好呼吸机,给老人输上液体,大概五分钟左右,老人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然后喘息着睁开了那双浑浊的眼睛。

    “爷爷!”小男孩终于露出了笑脸,笑着拉住了老人的另一只没有插上针头的手,眼睛里面还闪着泪光。老人虚弱的抬起手,替小男孩拭去泪水,氧气罩下的嘴巴蠕动着,不知道说着什么,小男孩却似乎懂了,拉着老人的手不再放手。

    医生也是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几分笑容来,对着杨木衣说道:“小兄弟,真是感谢你了。要不是你,老人家今天估计捱不过了。小兄弟是哪里人啊,回头我和家属亲人说下,让他们好好感谢感谢你。”

    杨木衣摇着头:“我就会这么点点,还好没有出错。感谢就算了,当不起,要谢还是谢谢这位姑娘吧,要不是她帮忙稳住这些人,老人家直接就窒息死亡了。”杨木衣指着旁边那个女孩,女孩脸上闪过一丝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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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1 12:54:2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百零八章 秘闻

    刚放下心的几人心又悬了起来。那个民警更是没能控讥刀口己的神情,脸色变得煞白,跟旁边的尹珍的父亲有得一拼。

    小尹珍的父亲迅跑到尹珍母亲身旁,拉起到地的尹珍母亲:“孩子他娘,怎么了?”然后视线朝着电话亭里的小尹珍望去,也是惨叫一声,然后连手上的小尹珍母亲都没能拉住,“蹭蹭”的往后退了数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右手颤颤巍巍的指着小尹珍,脸色青。

    杨木衣与民警也连忙跑了过去,民警大声的用对讲机呼唤着队友的支持,并要求呼叫救护车。杨木衣一看,完全傻眼了,他的视线里只有那个立在电话亭里的穿着红衣的小女孩了。

    那身形应该就是小尹珍了,可是”杨木衣的泪水不由的夺眶而出,这个几分钟前还活蹦乱跳亲热的唤他大哥哥的小女孩,现在就那么直直的立着电话亭里面,只是她的双脚蹦的直直的,绷直的脚尖也离着地面还有不短的一段距离,随着不知件么时候刮起的微风轻轻的摆动着,电话亭里那电话线不知怎么的杂七杂八的正缠在小尹珍的脖子上。

    周围的人群被这边生的事情所吸引,慢慢的远远的围成了一个圈,冲着电话亭里的小尹珍指指点点着。小尹珍的母亲从晕厥中悠悠的醒来,浑身颤抖着爬将起来,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挣脱开了民警用力拉着的手,走到电话亭里的女孩背后,慢慢伸出手又迅的缩回来,慢慢伸出手又迅的缩回来,几次之后,她终于鼓足了勇气,将那吊着的小女孩给轻轻的翻了过来。

    小尹珍的母亲否也没有站立的力气,瞪着一双眼睛充满柔情的望着那个女孩,就那么慢慢的软倒在了女孩的面前。

    杨木衣心中先前还犹存了万分之一的希望,希望仅仅是一个与尹珍很是相似的小女孩,虽然这种想法有些不人道,但是当小尹珍的母亲将那吊着的女孩的正面翻过来之后,杨木衣只觉得一阵胸闷。

    吊着的正是小姑娘尹珍,她向上翻着白眼,吐着舌头,虽然这样,但是杨木衣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正是那个童声童气的唤他大哥哥的尹珍。杨木衣一阵晕眩之后,连爬带滚的跑到了小女孩身旁,将小女孩从电话线上抱了下来平放在地上,然后趴在小尹珍的胸口希翼听到她的心跳声。

    那民警原本想要阻止杨木衣的破坏现场动作,但是一想如果万一女孩还有一口气在,那不是最好,也就没有阻止了。看到杨木衣的行为,倒在地上的尹珍父母努力的支撑起了身子,探着头望向这边,张大着嘴巴,双眼红,却并没有眼泪流出来。

    杨木衣心里越来越沉了,尹珍的身体很是冰凉,也没有听到那想象中应该存在的心跳声。杨木衣大声的说:“小尹珍,快醒醒,别睡了。”然后努力的替尹珍进行起心脏复苏起来,那咬牙切齿的形态让旁边围观的众人都有些胆颤,杨木衣一边替小尹珍吹着气,一边喊道:“小尹珍,醒醒不知不觉。泪水已经洒落在了小尹珍的身上。

    救护车终于来了,医生看到已经有些失去理智的杨木衣,一把将他从小尹珍身边推并了,然后用着听诊器仔细的听了一遍心音,查看了一下瞳孔,摇了摇头:“死透了,没救了”。

    被民警拉住的杨木衣挣脱开民警的手,推开了医生的位置:“庸医,人还没死你就说她已经死了,庸医”。然后继续替小尹珍做起心肺复苏来,医生望着杨木衣摇了摇头,又过来了几个民警,将杨木衣拉住:“兄弟,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

    杨井衣挣扎了开来,最后终于无力的垂下了头来。

    杨木衣有时候真的不是很明白人类的感情,明明与小尹珍只有三面之缘,怎么会看到小尹珍的尸体会有一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呢?更加让他无法忘怀的是昨天路上遇见了一个老人家,用急救挽回了他的一条性命,而今天碰到了小尹珍,却偏偏在眨眼之间就见她从生到死,这么可爱的小女孩,人世间还有许多事情她都还没有品尝,就这么匆匆而去了。

    杨木衣垂头丧气的坐在那里,突然一只强有力的手捉住了他的衣领,杨木衣沮丧的抬头一看,却是小尹珍的父亲。小尹珍的父亲抓住杨木衣的胸口,吼道:“都是你,都是你这个倒霉鬼,要不是三番两次遇见你,我家尹珍怎么会这么年轻就夭折了,要不是碰到你,我也不会离开乖丫头了,”尹珍的父亲说着说着泪水就流了下来,他的另一只手就要往杨木衣的脸上拍去。

    杨木衣透过模糊的眼睛望过去小尹珍的父亲的脸格外的狰狞,他的身旁几个民警牵着他的手,才堪堪的抱住了狂暴的他。而小尹珍的母亲则坐在地上,立着小尹珍大约一米远的距离,望着在赶过来的法医那双橡胶手套下摆布着的小尹珍,嘴里喃喃道:“乖女儿,我的宝贝

    “小兄弟,…一口认识他们一家人么?”刚网小尹珍父亲的举动让这些讥下,了些怀疑,才才杨木衣的举动看上去就像是这个死去小女孩的至亲,但是听到死者父亲的诉说,眼前的这今年轻人还有嫌疑了。

    杨木衣摇了摇头,将与小尹珍一家人相遇的事情详实的说了一遍,民警点了点头,但还是对他说:“因为这件事情涉及命案,得等待法医的进一步证据,这几天小兄弟还得留在晋城一段时间,对了小兄弟怎么称呼啊,这边有熟人么?”

    杨木衣也很是希望能第一时间得到关于小尹珍死亡的信息,至于尹珍父亲的控诉,杨木衣心里能够理解,一个人受到太大的挫折失败之后,他总希望有一个演泄的途径,如果能将过错推到一个旁人身上,他心底的那种失败感觉就会要缓解上一些,也能够让他更好的原谅自己,这也算是人类的一种另类的自我调节吧。

    杨木衣将自己的名字学生身份以及朱令的电话一股脑的给了找他调查的民警,然后距离小尹珍父母稍远的距离等待着法医的初步结论。一般来说,这个初步结论就相当于最终结论了。

    这时,听到消息的记者们也赶了过来,在民警拉起的黄色警戒线外面咔嚓咔嚓的拍起照来,不时有记者趁着民警不注意,偷偷的冲着软瘫着坐在地上的尹珍父母进行着不经意的采访,可惜,他们注定是得不到什么信息的,不过他们也不在意那些,只是将尹珍父母那悲痛欲绝的形象拍下来就是一幅绝好的新闻图片了。

    “初步判断,应该是死于自杀!”法医与带队的警官小声的说了好长一段时间后如是说。

    “自杀?我女儿七岁她怎么会想到自杀?”尹珍的父亲一下子从地上挺了起来,锹住法医的衣领问道。

    旁边的民警连忙客气的将尹珍父亲给扒拉下来,现在可不敢动粗,围观的群众到是事但是那些个记者可是大麻烦,随便写上几笔就够他们受得了。法医整理了下被尹珍父亲扯坏的衣领,脸上依旧平淡的说道:“这是初步判断,不是最终判断。判断依据是你们看,女孩虽然去世了,但是她脸上并没有露出什么痛苦或者挣扎的表情来,所以很大可能性是自杀身亡的

    法医对着众人大声的感言:“其实现在小朋友一般都很有思想,我们不能仅在乎对他们生活上的照顾,而忽略对他们精神上的照顾。要知道现在的小朋友很敏感的,所以家长们一定要注意教育方法。”

    尹珍父母还在那理解说着小尹珍生性开朗活泼,而且事前根本就没有什么异样表现。可是法医根本就不停他们的这种解说,反而对着旁边的围观群众进行了要以此为戒的劝说,旁边的围观群众中虽然还有几个不同的声音,但是大抵都认可了这种说话,不少家长还就地反省起以往对孩子的教育得失来小尹珍的父母的说法似乎在一堆人的指点下变成了推谭责任的狡辩之词了,两人也越说越没有底气了,声音也越来越小了。

    如果不是杨木衣与小尹珍认识,他不定也会被法医的这番说辞给打动,可是在杨木衣印象中的小尹珍可不是那种会自杀的孩子,杨木衣不由的仔细的回想起所有的细节来,不对悄。杨木衣立马问道:“不对啊,按照法医先生的说法,尹珍如果是自杀的话,那她是怎么够着那根电话线的?我知道她当时离地还有一段距离,而且她脚底下没有任何垫过的东西的痕迹啊!”

    周围的人群一下子沉寂了下来,显然也是想知道法医的解释。

    法匡看了一眼旁边那个警官一眼,尖吾道:“这个么,这个还在调查当中么,再说,自杀仅仅是初步判断了。”

    旁边周围的人群几个记者小姑娘自杀虽然也是一个不错的话题,但是远比不上现在的峰回路转。尹珍的父母也对杨木衣投过来了感谢的眼神,而那警官则恼火的看了一眼众多的人群,狠狠的瞥了一眼法医以及杨木衣坐回了警车内。

    突然一个记者举着录音笔朝着法医问道:“据我们得到的消息,在近三个月内总共有七名小女孩离奇死亡,据说都是自杀,请问今天这件案例与前面的七个死亡的小女孩有没有关系,是不是有变态杀人魔的出现?”

    法医脸色都变了,他坚决的摇着头:“无稽之谈,无稽之谈。从来没有的事情,我有些怀疑你得到的消息是不是从电视或者电影里面找来的信息!”法医难得的幽默了一把,可是他的回答却遭到了底下许多当地群众的质疑,越来越多的人将这些事情抖了出来,还有时间有地点有人物,法医的脸越来越白了,而底下记者的脸却越来越红润了。

    杨木衣心底不由的想起了来到晋城所见所闻,再一想起现在得到的民间小道消息,杨木衣心里不由的亮堂了许多。原来那天那个卖煎糯米月亮蛋的老唐府的老周都是希望引起小女控家人的警戒,却刀汰是生了悲剧了。

    警官从警车里面走下楼,拉着法医推进了警车,然后对着众人说道:“关于这件案情,我们会召开专门的新闻布会,具体情况我们到时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的,现在因为案情需要,不便透露太多。”

    然后警官指示将尹珍的尸体运到了附近一家医院的太平间,将尹珍父母以及杨木衣带到了警察局。汽车站外面围着的一堆人也渐渐的散开了去,留在那里的只有寥寥几个记者正拉着当时的几个路人进行着采访。

    杨木衣与小尹珍的父母被分开带进了两间小房子里面,杨木衣不知道小尹珍父母现在情况怎么样,他却是无聊得很,警察们将他扔进房间里再就没有理会他了,杨木衣暗想估计是去问小尹珍父母的话了。

    过了一个半小时,杨木衣看了看怀里的手机,终于有民警走了进来。他详细的问了一遍杨木衣的身份之后,然后就问着杨木衣在晋城来了多久,来的目的,以及以前某些时间段都在干什么。面对国家暴力机关,杨木衣那可是有问必答,反正他也是事无不可对人言,在小心的避开两名民警的带有诱导性问题之后,那两个民警互看了一眼,作出了一幅失望的表情。

    杨木衣虽然自己不是时常上网,但是宿舍里面的刘梦尘可是很喜欢泡天涯猫扑之类的论坛网站,见到了许多的见不得光的事情,所以杨木衣心里还是十分的警觉的。

    看来问不出什么东西来,而且杨木衣还似乎还略懂法律,最重耍的是外面竟然来了杨木衣的朋友,两个民警叹了口气,将杨木衣放了出去。但还是叮嘱他近段时间不能离开晋城,随时有可能有新的问题问他。

    杨木衣在详细看了一遍笔录之后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就走出了小房间。警察局里没有看见小尹珍的父母,不知道他们是还在问话当中还是已经跑到小尹珍尸体旁边去了。但是杨木衣却是见到了朱令 朱令脸上不再是那种冷冰冰的样子,皱着眉关切的问道:“没事吧?”

    看到朱令那种温柔的关切之情杨木衣心里还真有点不自在,手足无措的回答道:“没事,这是警察局,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旁边经过的一个民警脚下一个踉跄,看了一眼杨木衣,鼻子里面哼了一声,然后丢给杨木衣与朱令一个大大的黑脑勺。

    看到杨木衣似乎有些不知所措,朱令以为他是在警察局里受到了惊吓,却没想到是被她的那种突然改变的态度所吓到。“好了,没事就好。什么也不想,我们回家吧”。朱令细细的说道。

    杨木衣点了点头,朱令拉着他一起离开了警察局。在路上,朱令还是忍不住好弃,问起了杨木衣到底是怎么回事,听到杨木衣的叙说,朱令还是不由的叹了口气。

    杨木衣说完,想起当初老周的举动,心里一动,问道:“朱姐,我先前听到一些说法

    朱令看了一眼杨木衣,说道:“是不是关于这几个月死了不少孩子的事啊?”杨木衣点点头。朱令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本来大家都不愿意去相信的,你知道我们晋城虽然也有农业,但是现在基本都是靠旅游业来带动展的,所以大家都不愿意提起,更别说告诫游客了。大概三个月前,晋城旁边的一个小村庄里面有一个小女孩死了,是烧死的,当时她家人说有人谋杀,但是后来消防官兵作出说明应该是电线老化引起的,大家也就没有在意;后来不久,听说有个游客的女儿不心摔倒古井里面淹死了,赔了一些钱也就了了那件事情了;再有几天,另外一边的一个塞子里面一个小姑娘到晋城来玩,被汽车撞死了,当时很多人都看到了,那女孩本来站在路边,突然傻傻一笑,然后直接跑到了马路中间

    仿佛如同听传奇小说,短短三个月,这晋城附近竟然因为各种死法死了七个小女孩,带上小尹珍就是八个了。朱令继续说道:“记得上次你在楼上听到的喷呐声么?”

    杨木衣一愣:“难叭”

    “没错,那就是第七个”当时已经有那种传言了,大家家里有小孩子的都不敢让他们在外面乱跑,而且大家现女孩死的时候都是穿着红色衣服的。那第七个女孩被他家人关在家里,不知怎么的,她拿刀割在自己胳膊上,割了不知道多少刀,反正当时那现场连民警都吓坏了,她原本穿的件白色外套愣是让她的血染成了红色。”

    杨木衣心里揣测起当时那场景,不由的打了一个寒战。

    “暗地里,我们这里还特意做了一场大的法事,甚至有人说政府那边也偷偷摸摸的请高人来驱过邪,但是”朱令闭上眼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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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1 12:54:3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百零九章 打探

    “鲫眯令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望着车外夜煮笼罩下的晋娜嘿杨木衣也没有再说话,望着另一侧窗外路灯下的寥寥匆匆路人,默默的整理着朱令刚才说给他听的信息,杨木衣心里早已经暗自誓,如果警方找不出什么线索做不到让他心服的话,他一定自己去追寻整理,不为别的,只为小尹珍那甜甜的一句:“大哥哥!”

    路灯下,一个身影一晃而过,杨木衣脑海中正在思索问题,没有跟上视线,等待车子跑过了一小段距离,才醒悟过来。“咦”的一声,然后扭过头往后窗看去,只是那昏暗的路灯下,那颇为眼熟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朱令虽然将头瞥向了一边,但是注意力却集中在杨木衣身上,见到杨木衣的异常举动,问道:“怎么了?”视线也往杨木衣注视的地方望去,但是幽幽的路灯下面,空荡荡的一片。

    杨木衣回过头来,摇着头说道:“我好像看见一个人,身影有些熟悉,但是却没有看清是谁?”杨木衣闭上眼睛仔细回忆起刚才的匆匆一瞥。有些细小的身材,并不是很熟悉,但却有着一种曾经见过并且有些印象的感觉。

    朱令再次回过头来看着那越来越远的路灯,没有任何的身影,怀疑的说道:“是不是看错了啊?”

    杨木衣睁开眼睛再次瞅了一眼,空旷的区域,脸上露出一丝讪意:“可能是我看错了吧!”

    的士迅的开到了老唐府前,司机也没有多说,收了钱之后立马开着车走了。这个司机原本在两人上车的时候还有几分谈性,但是听到朱令说起最近在街巷里流传的诡异事件,司机立马变得很是谨慎,全神贯注的望着前方,不再说话,就算是两人下车,也只是短短的说了一句车费,在没有说第二句话。

    走进老唐府,朱令对着杨木衣说道:“你先休息下,我去弄点吃的。”也不理会杨木衣,径直走进了厨房,虽然朱令还是那样一幅冷冰冰的样子,但是杨木衣却没有再感到什么不适了,只是觉得朱令的这种表情很是自拜

    吃着简单的煎鸡蛋,杨木衣只觉得很是温馨,原本在警察局里的那种不安与紧张也慢慢的消失了。从没有进过警察局,虽然他是清白无辜也问心无愧,但是还是有种压抑的紧张不安感觉。

    似乎是有些担心杨木衣的情绪,朱令在饭后没有如同前几日般独自回房,而是特意打了一盆热水递给杨木衣,让杨木衣泡脚解乏,这样的举动让杨木衣真是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还好朱令也就在杨木衣泡脚后端水离去了,没有再有其他非正常举动,而杨木衣也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杨木衣是从梦中惊醒的,噩梦的内容已经记不清了,但是杨木衣清晰的记得小尹珍被一双粗短的手牢牢的抓住,将她挂在电话线上”尹珍清澈的眼睛流着泪水望着杨木衣,而杨木衣怎么往前跑,也总是离小尹珍有着半米左右的距离。小尹珍终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泪水也滑落在地上,摔成了八瓣。杨木衣跪在小尹珍面前,无力的流着眼泪,突然小尹珍双眼睁开了,眼睛变得赤红,脸色十分的恐怖,她咬牙切齿着,嘴里却断断续续的说着:“大哥哥,救我!”

    杨木衣抚着胸口,大口的喘着气,一抹额头,满脑都是汗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天空已经白了,似乎新的一天又将要开始了。

    大家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要是别人,大抵也就认为是白天的时候见到了小尹珍的惨状,心里有些不忿,对调查结果不满,做的一个恶梦。但是杨木衣心里却更加认可这是小尹珍托梦给他。杨木衣揣测着小尹珍最后艰难的说的那句“大哥哥,救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思考了好久也没有个,线索,杨木衣心里烦闷极了。打弄房门,走下楼去,朱令与老周却已经在那里开门迎客了。朱令冷冷的冲他点了点头,而老周则担忧的走过来,问道:“小杨,晚上睡觉还好吧,你脸色不太好啊。”

    杨木衣谢过老周的担忧,与两人说了一声,然后走在了清晨的街道上。

    清晨的街道逐渐繁忙,但是比起前几日却是要萧条许多,市民们警惧的望着周围的每一个人,特别是陌生人,杨木衣在众人警惕的异样眼光中走进了一家早点摊铺。看见杨木衣,摊主勉强挤出几丝笑容问着杨木衣欲迟点什么,杨木衣平淡如常的点了油条豆浆,静静的坐存一个角落的小桌子上。

    摊铺里的客人经过短暂的沉静之后,看到杨木衣似乎没有什么威胁,都小声的传播着关于昨天汽车站现的红衣女孩吊死事件,各种传言各种版本在这小摊铺上进行着最直接的交流,杨木衣细心的听了一会,却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线索。

    递给小贩一张整钞小贩找零,相似的场景让杨木衣不由的一愣,一个一元硬币滚到了路旁。杨木衣看着那硬币,记忆的阀门打开了,与蜘甲锋的第次亚面,个穿着红衣的扎了个美丽的大蝴蜘鳖结的小一姑娘小碎步的跑到他的跟前,递上她拾到的硬币,略带奶音的说道“大哥哥,给,你的钱!”

    杨木衣只觉得鼻子有些酸,眼睛有点难受。呆了一会,杨木衣回过神来,捡起了地上的那枚硬币,轻轻的吹去上面粘着的几粒小灰尘小心翼翼的将它塞进了里衣口袋中。

    杨木衣漫无目的的在街道上游荡着,道路上的行人都用着怀疑的眼神警惕的看着他,见到杨木衣走过,都小心的避让开他,似乎远远的还有人指着他说着什么一样。

    突然,一间虚掩的大门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大门外面门口罗雀,行人走过这里的时候甚至都加快脚步。杨木衣抬头看去,门据上那白纸有一小段没有粘的牢实,在晨风中舞动着。门里面依稀还能听见有妇人的小声哭泣声。

    这里”这里就是杨木衣来那晚办丧事的人家,据朱令昨天与杨木衣说的,也是第七起离奇死亡事件生的人家。

    杨木衣在众人异样的眼光中敲了敲门,门里面那小声的哭泣声曳然而止。许久。大门大开了,一个满脸晦暗的中年男人探出了头,看见杨木衣愣了一下,上下打量着杨木衣问道:“你找谁?”

    杨木衣看着这位明显依旧处在悲伤当中的男人,张开嘴巴,想说却不知道从哪儿说起。

    男人看着杨木衣的表情,似乎想到了什么,冷冷的对着杨木衣说道:“不论你是搞推销还是要饭,这里都没有!”缩回头去就准备关丹。

    杨木衣右脚一下子伸进了大门,喊道:“请等等!”男人脸上有些愤怒了,将门一甩,大开着大门,挽着袖子吼道:“你说你要干什么!”

    杨木衣缩回了右脚,朝着男人鞠躬道:“打搅到您我很是抱歉,我只是想请问您一些问题看到男人脸色不虞,最后还是看着男人说道:“我是昨天那个在汽车站离奇死亡的小女孩的大哥哥。”那“大哥哥。的“大”字杨木衣说的很快也很轻,男人并没有听清楚。

    听见杨木衣这么说。男人原本有些愤怒的脸色变得沮丧起来,将身子侧开来,叹了一口气说道:“进来说话吧!”

    男人将杨木衣带进房子里面,大厅当中弥漫着香烟烛火纸钱焚烧的气味,一眼望去。一个侧着头露着笑脸露出缺了两门牙的小女孩的相片正摆在大厅偏右的一个桌子上,相片前面除了香烟烛火之外,还摆着一些水果以及一堆的奶糖。上次见过一面的一个女人正坐在桌子旁边的一个椅子上,痴痴的望着镜框中的小女孩相片,不时的抚摸着,脸上有着擦拭不尽的泪痕,她望了一眼进来的杨木衣,然后木然的又回头看向桌子上面的相片,嘴里压抑着哭泣的声音。

    男人看着相片以及妇女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搬过一条凳子对杨木衣说道:“请坐吧”。

    杨木衣听从的坐了下去,要着桌子上那可爱的小女孩相片说不出话来,房间里面陷入了沉默当中。

    男人一根一根的抽着香烟,连着抽了两根香烟之后,他看着杨木衣说道:“你有什么想问就问吧。”

    杨木衣沉吟了一会,才犹豫的说道:“我,,我在晋城这里听到一些故事,我想证实一下,据调查过的法官们说,他们都说你们女儿是自杀的”。杨木衣昨天听了朱令的说法,据说当时报警之后,法医们检查之后认定这家的卜女孩是自杀的。

    男人一拍桌子,喝道:“放屁,我女儿不可能自杀的!那些无能的家伙找不到凶手,就胡乱说成我女儿是自杀的,你不知道,我女儿真的很乖很乖小家伙长得很招人喜欢,我们连骂都舍不得骂她一句,她平时也乖,根本就不用我们说她什么,她做错了什么,只要我们一说,她立马就会改正过来。”男人说起女儿来,脸上变得很是温柔,不过条理似乎有些混乱,但杨木衣也还是能够听懂他的话语。

    “前一段日子,街头巷尾的流传着我们这里有诡异的事情生,有不少小孩都莫名其妙的死了,而公安机关还没有一点线索,我们还不是很相信,因为没有任何的正面报道,但是越说越邪乎,我们两口子也怕了,就轮流陪在家陪着燕子,燕子是我女儿的小名,那天我店子里面出了点事情,必须我亲自去解决,而我老婆要出去买菜做饭,怕燕子跑出去,就将她反锁在家里。那段日子那样反锁也有好几次,燕子从来没有抱怨过,她就在家里看动画片。那天”。男人说话变得有些害怕有些痛苦,“那天,我老婆出去买菜回来,最多也就五六分钟,菜市场离我家还是很近的。回来之后,现燕子没有在那里看动画片,就找燕子,最后现燕子坐在浴缸里面,她手里还拿着一把血染的菜刀,她身上戈 了整整三十四刀,她原本穿的一件白色的外套都染成了血色,那浴池里面的血也全卿雅龟的老婆吓呆了。她尖叫着不知所措迈是外娜暇逝的隔壁家三婶听见了跑进来一看,也是吓得尖叫,然后就打电话报警找救护车打我电话。”男人陷入了痛苦的回忆当中,声音越来越了,普通话当中也逐渐的增加了一些当地的语言,但是还好能听懂。

    “那法医怎么说的?”杨木衣问道,他心里也暗暗想着据说今天下午两点召开的关于小尹珍死亡的警方调查报告会会怎样。

    “法医说燕子身上的刀痕是她手上的菜刀造成的,而菜刀上也只有燕子一个人的指纹,再加上房间是锁闭的,没有现有潜入的痕迹,所以认定燕子是自杀的。”男人愤愤的说道,声音也变得高亢起来,杨木衣相信要是那个当时认定的法官出现在男人面前,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了。

    杨木衣乍一听上去,似乎也很有理,但是仔细一想却又完全想不开。“燕子身上被 了三十四刀,法官们怎么说?。杨木衣问道,这是一个关键的疑点。

    男人冷笑起来:“哼,那些人说我女儿可能是受到了动画片的影响,与她平时看的动画片有关。他们在房间里面找到了些《火影忍者》的。四光盘,然后就下了结论了

    杨木衣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看着眼前情绪激动的父亲。男人牙齿紧咬着,脸颊上的肌肉一颤一颤着,眼睛也露着血丝,站在那里似乎随时准备冲出去一样。妇女感受到了男人的气愤。将视线投射到男人的身上,担忧的望着愤怒的男人。男人站在那里许久,将头撇向女人,突然一下子坐倒在了靠椅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看到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哭成这样,杨木衣心里真是一阵酸,强自压着异样的情绪将视线投向大厅外院子里面一棵大树下挂着的一架秋千。天空有些阴暗。不时的有寒风吹过,吹得秋千在风中摇摆,秋千上扎着的一个铜铃锁随着阵阵寒风出一串串清脆的铃声。

    “燕子最喜欢在这个秋千上玩荡秋千了,以前每天黄昏我都陪着她在这里玩,她很喜欢,将她舅舅送给她的一个铃锁都绑在上面,她说以后她去上学了,如果爸爸妈妈想她了,就摇摇铃锁响,她就知道了很快就回来的女人走到院子里面,轻轻的一推秋千。洒下一串铃锁声。

    看到大厅里的男人已经停住了痛哭,杨木衣看着院子里温柔的推着秋千的女人问道:“那那天之前燕子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或者去过一些特别的地方聊  。

    男人摇了摇头:“没有,那些日子我们都不然孩子出去玩,最多也就和我们两口子一起在家门前转转,燕子是一个很乖的女孩,和她妈妈很亲密,什么话都跟她妈说,她们娘两之间没有秘密的。”男人突然之间声音又有些哽塞了:“可怜的燕子,她才刚刚七岁啊,她生日那天许愿还说要当一个明星,赚很多钱,让我们过上好日子

    依旧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互相安慰了几句,杨木衣有些顾废的离开了燕子的家。

    天空下起了小雨,淅沥淅沥的下着,原本人就不多的街道上更是空荡了,偶尔一个,路过的撑着雨伞的路人奇怪的瞥上一眼漫步在细雨当中的杨木衣,然后匆匆从他身边绕过去。冰冷的冬雨落在杨木衣有些热的头上,杨木衣渴望那冰冷的感觉能让他彻底的清醒过来,找到一点点有用的线索。听到燕子的父亲说的燕子死亡的原因,杨木衣心里有些心灰,估计下午的新闻布会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了。

    一柄雨伞撑在了杨木衣的头上,杨木衣撇头望去,旁边站着的竟然是朱令。朱令冷冷的对着杨木衣说道:“下这么大雨,怎么一个人在雨中行走啊,也不知道避一避。要是感冒了,下午的新闻布会你还想去不了?”

    杨木衣冲着朱令露出一个笑脸:“你怎么出来了,老唐府呢?”

    朱令看着前方逐渐模糊的雨景,淡然道:“下雨了,没什么客人,有老周在就行了

    两人结一把雨伞朝着前方走去,群渐增大的雨点打在伞面上 出噗噗的声音。两人之间没有说话,似乎在聆听着雨中声音一样。

    许久,杨木衣默默的说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傻,明明尹珍就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却还是这么放不下

    两人又朝前走了一段距离,朱令淡淡的说道:“我知道,你们都是一种人,见不得这个世间有什么不平的事,不弄个水落石出是不会罢休的

    “我们  。杨木衣怀疑的问道。

    朱令仿佛没有听见一样,撑着伞与杨木衣一起往前走了很久,杨木衣很想问问清楚,但是还是没有再说话。

    “你们都是好人!”朱令突然没头没脑的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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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1 12:55:3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百一十三章 春梦了无痕


    杨木衣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来小尹珍的父母已经向他道歉了,想来这次去公安局却是要取消对他的禁足令了。朱令显然也是想到了一块了,从杨木衣手中拿过拿过通告,冰冷的脸上也是露出了几许温暖的笑容。

    朱令心情大好,冲着杨木衣说道:“嗯,我先下去帮老周看会店子,你老实的呆在这里,不许乱跑,好好休息知道么,医生说你现在身体还没完全调理好,知道么?。

    杨木衣无奈的躺在床上,任凭朱令将他身上的薄棉被小心的掖好角落,然后目视着朱令袅袅的离开房间。

    听到朱令下楼的那“通通通”的脚步声一直消失在楼底下,杨木衣才从床上坐了起来,望着窗外摇曳的绿色树枝,心里思索起上回没有注意到的现象了,为什么当钱先生在他周围出现的时候,他会感到身体从心底透出一股阴冷来?思索良久,杨木衣只能暂时将之归咎于钱先生习练的那血巫**太过黑暗了,而他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能感应到。

    这根本不可能啊,灵力全失了就如同普通人一般,怎么可能会感觉到呢,杨木衣心里一动,心里腾出一股希望来,难道那中丹田竟然不知不觉中自己恢复了一点?杨木衣静下心来,试着去驱动身体内的灵气,但是随着胸口的一阵剧痛,杨木衣不得不停下来,看来这也不对。

    在杨木衣苦思纠结当中,原本就短暂的冬日白天就这么过去了,随着那敞开的窗户传来的阵阵香郁的饭菜味以及那低低的私语声”天又过去了。

    吃过晚餐,杨木衣原本还打算出去转悠一会的,看能不能瞎猫碰上死耗子般再次碰到钱先生,但是却被朱令用着坚定的眼神给押上了小楼。关进了房间里面。

    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抬头看着房间上面吊着的吊扇,心里不知道想着什么。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再加上今天又是一个大白天,杨木衣根本就没有丝毫睡意,可是朱令却不管那么多,甚至将他原本床头放着的一本都给拿走了。

    杨木衣瞪着眼睛,听着窗外的晚风吹拂树氟发出的沙沙声,脑海里面胡思乱想起来,当然想的最多的莫过于白颖的身影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外面原本还偶有几声犬吠也逐渐的消失了,原本还能依稀看见的吊扇也早就消失在了黑暗当中。

    突然房间门被轻轻的推开了,杨木衣扭头望去,只见开着的房门处依稀站着一个妙曼的身影。杨木衣小声的叫道:“朱姐?”心里却不由的忐忑起这晚了朱令怎么还跑过来了,难道是看自己有没有盖好被子?杨木衣心里有些迷糊。到也没有其他不敬的想法。

    来人没有做声,只是静静的走到了杨木衣的床前,带来一股浓郁的香味,初闻好似有点难受,但是越闻越觉得心旷神怡。杨木衣只觉得脑袋里浑浑噩噩的有些迷糊,随开了床头的壁灯。

    只一看,杨木衣心里立马热腾起来,惊喜的拉住了来人的手,温柔的说道:“白颖,你怎么来了?”

    细润如脂,粉光若腻,朗目疏眉,绎唇映日,不正是杨木衣刚刚还在那里苦思不已的白颖?杨木衣也不去理会白颖怎么这晚上突然的出现在了自己的房间里面,将她拉在床头坐下。灯下看美人,肌肤如水,巧笑嫣然,媚眼如丝,别有一番风情在其中。

    看到白颖不说话,就含情脉脉的望着他,杨木衣心里不由的腾起一股最原始的欲火来,牵着白颖的手不由的在她的手心里轻轻的挠动起来。白颖娇嗔了杨木衣一眼,柔柔的说道:“坏人,你想干什么?”

    杨木衣低头看着趴在他怀中的白颖,嘴角露出一丝坏坏的笑意:“我要问你呢,半夜跑进我这么一个单身大男人房间,到底想干什么啊,引诱我犯错误啊?”不等白颖回答,重重的吻在了白颖的嘴上。

    白颖似乎对这吻有些陌生,等到杨木衣吻了很久,才开始热情的回复起来,杨木衣原来感到淡淡的不舒服,转念一想,或许是白颖这晚了一个人溜来,心里有些紧张,或许是两人之间上一次接吻已经有段时间了,或许,,管他呢。

    看到娇羞无力的躺在他怀中的白颖,杨木衣再次在她嘴上狠狠一吻,温柔的说道:“今晚给我吧”。

    白颖睁开了紧闭着的双眼,在杨木衣脸上仔细的看了许久,双颊如飞,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身子微微颤抖着,微微的点了点头:“你关上灯

    杨木衣摇了摇头:“不,我想仔细的看清你。”白颖媚眼如丝,飞快的瞥了一眼杨木衣,然后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只有越来越激烈的颤抖证明着她心底的那份激动。杨木衣将手抚向了白颖那洁白无瑕的身躯。

    戏调初微拒,柔情已暗通  低叫二消,回步玉小面流花雪,登床抱绮增刻赞研,翡翠合欢笼。眉黛羞频聚,唇朱暖更融。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方喜千年会,俄闻五夜穷。留连时有限,缱绻意难终。

    等杨木衣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杨木衣紧了紧怀里,却是一床棉被,分手往旁边摸去,却是悄无一人。杨木衣摇摇头,眨眨眼,那近中午的太阳还是有些晃得他有些睁不开眼睛。

    “白颖,白颖!”杨木衣大声的呼喊着。

    很快,房门就推开了,一个曼妙的身影走了进来,杨木衣先是满脸兴奋但随即又黯淡了下来,进来的并不是白颖而是朱令。

    朱令看到杨木衣的脸色变幻,垂头在自己身上打量了一番,然后冷冷的问道:“怎么了?”

    杨木衣脸上又浮现出了笑容,对着朱令说道:“朱姐,请问”,嗯。我想问一下我女朋友现在在哪里?”

    朱令看着杨木衣的眼神有些奇怪,问道:“女朋友?”

    杨木衣脸上闪过一丝羞涩:“她昨晚来的,今天我醒过来的时候就不知道去哪了,朱姐你知道么?”

    朱令一愣,下意识的回答道:“没有啊,昨晚上没有人进来啊,我都没有开过门。”然后突然捧腹大笑起来,指着杨木衣笑道:“哈哈,我说你怎么这晚了还没有起床啊,原来昨晚上做了一晚的春梦啊。”

    杨木衣拍拍自己的脑袋,脸上露出一丝尴尬来,难道真的是一番春梦,那可真是丢死人了。可是杨木衣又有些怀疑了,那太真实了,白颖那身体白颖那声音都是那样的真实,想着想着,杨木衣不由的有些痴了。

    朱令轻轻的一拍杨木衣的脑袋:“别再想了,下来吃饭了。

    ”然后扭头往楼下走去,杨木衣不时还能听见她传来压抑不住的件哧的笑声。杨木衣心里暗想没想到朱令也会有这么开怀的时候,不过他心里又有些尴尬了,这下面子可是丢到了外婆家了。

    杨木衣磨蹭着在楼上许久,终于在朱令喊道第三遍的时候钻下了楼梯,一脸的猪红,走到饭桌上垂着头埋头吃饭不敢抬眼望朱令与老周。

    “怎么了,没事吧?”老周和蔼的声音在杨木衣耳边响起。

    杨木衣脸色更是红持,低着头说道:“没事,没事。”耳边又传来了朱令那压迫的笑声。

    老周疑惑的问道:“怎么了,朱令,小杨发生什么事了么?”

    杨木衣清晰的听到了朱令呛住了的咳嗽声,以及她喝水的声音。良久,朱令那喘息声停了下来,对老周淡淡的说道:“嗯,没什么,只是小杨长大了罢了。”

    老周顿了顿,然后恍然大悟般,声音中带着几丝笑意:“嗯,没什么的,长大了么,很正常,是人都要长大的。”

    听到两人的调戏,杨木衣也认命般的抬起头来不理会两个无良的人,狠命的夹起桌上的菜来,话说他今天真的很饿,已经吃完了三碗饭了,但是还是觉得饿,比他平时的饭量已经足足的高出了一倍来。

    老周看着杨木衣,突然说道:“小杨,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脸色不是很好啊。”

    听到老周这么一说,朱令也仔细的打量了一番杨木衣的脸色,认真的点头说道:“嗯,先前光看你那羞涩的小模样去了,没有注意到,你的脸色还真的很难看呢。看来要好好补补才行。这样,晚上我给你炖只母鸡,虽然比不上周老夫人的土鸡汤,但也还凑合着。”

    杨木衣不理会两人,匆匆扒完饭,回到了楼上,下午计划去公安局里一趟,中午的时候还是休息休息,好像有点累了。终于杨木衣忍不住的还是跑到了卫生间里面对着镜子仔细的看了看自己的脸色,老周和朱令还真的没有骗他。

    发黄的脸上没有了往日那红润的光泽,眼睛似乎也有些黯淡,连嘴唇都显得干干的,干燥得上面不少的嘴皮都白了起来,似乎随时会飘离开他的嘴唇一般。自从上次被胡巧娘放到之后,杨木衣就没有再照过镜子,自然而然的想当然认为是三天昏迷导致的,但是老周与朱令却是知晓这是昨晚过后才发生的,从医院回来的时候杨木衣的脸色可是好看多了,但是他们也没有讲,所以杨木衣也就没有放在心上了。

    躺在床上,杨木衣的脑海不禁又想起了昨晚上白颖那娇嫩的身躯,压抑的呻呤,鼻尖似乎还能闻到白颖身上那如靡如兰般的幽香呢。杨木衣心里一热,掏出手机给白颖打了个电话。

    白颖也是网吃完了午餐,正在房中休息呢,听到手机铃响,连忙跑过去接听起来。杨木衣与白颖先是一阵甜言蜜语,然后心头一热,将昨晚上做的春梦告诉了白颖,只听得白颖面红耳赤,有心要制止杨木衣的话语,却又忍不住的想要听下去。

    最后白颖轻轻的牟了祸不二一声,两人又甜言蜜语了许后的时候。白颖犬然孙道:“如果,,如果你真的,真的想要的话,那,那下次,下次我都给你。”然后不理会杨木衣。挂断了电话。觉碍手中的电话似乎如同一团炭火,炙烤得她心慌意乱,又不忍丢下去,紧紧的攥在手里,不时的轻轻的捶打着她的胸口。

    杨木衣则愣愣的拿着手中的手机发呆,良久才醒悟过来,脸上露出激动的笑容,雀跃的扑在床上,抱住那床薄棉被,仿佛抱着的是昨晚上那风情万种的白颖,唔唔的吻个不停。

    下午的时候,杨木衣的脸色要好多了,他拒绝了朱令的陪同,一个人手持着那张公安局的通知单走进了公安局。

    公安局里面人来人往,人声鼎沸,不时有大呼小叫声送入杨木衣耳中。

    杨木衣问了一个女警自己该去什么地方找谁。那女警看了一眼杨木衣手中的通知单,然后用着鄙视的眼神望了一眼杨木衣,用手一指房间尽头,然后不理会杨木衣,抱着一堆的档案资料匆匆的朝着一间房间里面走去了。

    公安局里面闹哄哄的,虽然平时也是很热闹,但是绝对不比现在,虽然对外面口径一致说那些小女孩是自杀的,但是他们自己心里还是有些明白,这种事情一件两件甚至三件发生可能是偶然,但是短短时间连续发生了八起,还不包括那侥幸没死成的小女孩,就绝对不可能是偶然事件了,再加上这件事情已经是闹得沸沸扬扬,不少的媒体天天盯着这里,上级的压力也是越来越大,所以整个公安局里现在是人人加班,费劲心思寻找线索,高负荷的运作已经让不少民警抱怨不已了。

    当然,这些事杨木衣是不会知道的,他只知道这公安局里面太忙了。杨木衣走到先前那女警指的小房间门口,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请进”杨木衣走进去,只见房间里面坐着四五个人,而两个民警则坐在办公桌前不停的询问着并记录着档案。看到杨木衣走进来,其中一个民警扬了扬眉头,用手一指房间里面的沙发椅子:“你先等会。”然后就不理会杨木衣,继续的问起他面前的那人的问题来。

    杨木衣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就觉得有些累,头不停的点着,似乎随时将要睡过去一样。民警问完了那个人的话,招呼那个人走后,大声的喊着杨木衣:“坐在那里的那人,到你了!”依稀听见有人在喊着什么,杨木衣抬起头来,看到民警似乎在对自己说话,用手指着自己的胸口,杨木衣问道:“警官,是叫我么?”

    民警翻了翻白眼,这些天他们忙得要死,别指望他会有好心情:“不是你,难道我叫鬼啊。快过来,你后面还有不少人等着呢!”杨木衣朝着前面走去,扭过头一看,果然他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坐了四个人了。

    杨木衣坐在民警面前,将手上的那张通知单递过去,民警接过去仔细的核对了一下,对杨木衣说道:“经过我们对事件的调查,尹珍小女孩是死于自杀,所以他父母对你的指控也就无从说起了,前几天他们也已经向我们说明了原因。所以,现在起对你的所以限制都取消了,你可以随时离开晋城了。还有,你有权对尹珍的父母提起民事诉诠,起诉他们给你造成的名誉损失以及这几天滞留的经济损失,当然,我们还是希望你们双方能够私底下和解此事。”没有想到这民警虽然心情不好,但是办起公事来还是有鼻子有眼的。

    杨木衣摇了摇头:“我没什么可起诉的。”民警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要是再发生杨木衣起诉事件,肯定又要调档案,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那简直是雪上加霜。民警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既然这样,就请杨先生在这里签下你的姓名就可以了。”

    杨木衣走出公安局,只觉得天空是那样的蓝,云朵是那样的白,空气是那样的清新。虽然杨木衣知道自己是无辜的,可是在公安局那里有着那样的一份“禁足令”在那里,总觉得人是不完整的,现在“禁足令”取消了,心里也有种海阔天空的感觉。

    晚餐吃的是朱令熬了一下午的炖母鸡汤,杨木衣在朱令的劝说下喝了足足三大碗,将整锅鸡汤喝得个干干净净,不过别说,杨木衣喝过鸡汤之后,觉得精神振奋,今天一天的疲惫都似乎消散得无影无踪了。

    夜深了,杨木衣也有些乏了,慢慢的进入了梦乡。房间的门轻轻的被推开了,一个娇柔的身躯走到杨木衣的床边,轻轻的推了推床上的杨木衣。

    鼻尖闻到一股好闻的香香的气息,杨木衣费力的张开眼睛,只见一个身影静静的坐在他的床边。杨木衣低呼一声:“是谁?”打开床头的壁灯,只见白颖端庄的坐在他的床头,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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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1 12:56:2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百一十六章 巧娘的孽缘

    二焦杨木衣心里只经隐隐有蚊怀疑了,但是真的面对面  姑娘的时候。他还是感觉到一种挫败感。

    那姑娘窈窕的席地而坐,坐在杨木衣的跟前,脸上露着一丝璀璨的笑容:“怎么了,不认识我了么?我们可是已经有了两面之缘了”。

    “胡巧娘,你为什么要害我?”杨木衣愤怒的吼道,他面前盘坐的正是在他记忆中留下了美好印象的胡巧娘,就算是第二次见面,胡巧娘二话不说将他放倒了,他也在心里暗自揣测应该是胡巧娘看到他下手太过于毒辣,一时侠义心肠将那万恶的钱先生给救走的。

    胡巧娘巧笑嫣然,丝毫不在意杨木衣的愤怒。她冲着杨木衣柔声唤道:“冤家,你怎么这么绝情啊,想这几晚,我们两人相处的是多么的愉快欢乐啊,要不这样,你干脆将你那个叫白颖的女朋友一脚踢了算了。我和你一起快快乐乐的生活,那不是很好么?。

    杨木衣冷冷的看着胡巧娘。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就凭你也配与白颖相提并论,还寡不廉耻点想要我踢开白颖,做梦吧,要不是你迷惑我变成白颖的模样,你认为我会与你上床么?。

    胡巧娘的脸色几变,一会才露着灿烂的笑容用手在她脸上轻轻的抚摸着。眼睛露出诱惑又羞涩的表情,红唇微动:“怎么了,难道我不好看么?。

    杨木衣扭过头去,这几晚与眼前这不知什么妖精的女子厮混了几晚,原本还不错的自制力明显削弱了。他强硬着嘴巴说道:“就算你有副漂亮的臭皮囊有什么用,你的心还不照样是黑的?滚远点,别的玷污了我的眼睛

    “你说我哪点对不起你了?。胡巧娘终于忍不住爆了,被杨木衣如此挖苦是个,雌性都会受不了。”我天天晚上自己送上门去,与你相爱,你那时不是很喜欢么,怎么现在这样了胡巧娘泪如雨下。那哀婉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杨木衣却是心中恨透了胡巧娘,热冒充白颖骗走了杨木衣的真情,谁知道梦醒时分却是一场空二他冷冷的说道:”我说过了。那是因为你变成了白颖的模样。说到底在我脑海中我就是一直与白颖在一起。你,哼哼?。

    胡巧娘终于爆了,原本还只是无声哭泣,这一下子变得放声大哭起来。那凄惨的声音穿透整个树林,激起一堆的飞鸟,而不少的狐狸则偷偷的从杨木衣身后的树后面探出头来。好奇的望着凄然哭泣的胡巧娘。

    “好了,巧娘。别哭了。为这种男人不值得。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然你去找他了吧一个耳熟的男人的声音从树林深处传来,那熟悉的语气让杨木衣登时一震。

    那个男人走到胡巧娘身边。拍了拍胡巧娘的肩膀:“去吧,找个地方痛痛快快的哭上一场,为这种男人不值得。哭了之后就能将他忘记了。”

    杨木衣如果不是被铁链锁在树上,他立马会扑上去继续狠狠的揍着眼前这个男人?胡巧娘很是听这个男人的说话,点点头,梨花带雨的冲进了树林深处,杨木衣还是隐隐能听见胡巧娘那哭泣的声音。

    “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哈哈男人出夜枭般的笑声,不屑的望着杨木衣,“我说过,如果你让我有机会逃脱,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而你全家都要死光光

    “哼,姓钱的,有本事你就去试试看啊杨木衣脸上也露出不屑的表情,“就你那点三脚猫的本事。还真以为自己了不起了啊。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要不是我的丹田被废了,就你这点本事

    钱先生摸了摸他那网长出来的胡子,点点头:“不错,我这本事的的确确是微弱”。钱先生在杨木衣肚子上面狠狠的击了一拳,狰狞的说道。“但是收拾收拾你这种残废还是没有问题的

    钱先生这一拳力气十足,虽然他没有练过武术,但是对毫无抵抗能力的杨木衣来说,还是打得他巴不得身子蜷起来,但是锁着的铁链出一阵清脆的声音,他只能直直的立着,强受着这一拳,眉头都皱得挤在了一起,但是杨木衣很是硬朗。硬是没有哼出半点声音。

    钱先生看着一脸痛苦的杨木衣,又狠狠的在他小腿上踢了一脚。杨木衣仿佛都听见小腿里面的骨头出咔嚓的声音了,这疼痛比肚子上的还要难受,杨木衣眼前都有些黑了?

    钱先生哈哈笑道:“你放心,我是不会把你打死的,你知道为什么吗?”他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杨木衣抬起有些乏力的脑袋,对着钱先生冷哼了一声,汗珠在他的额头鼻尖不停的冒出来。

    “哈哈,因为我要你活活的被胡巧娘那只狐狸精给奸死。呵呵,你看我对你是不是很好啊,连死都给你想好了死法,而且是最舒服的死法钱先生怪笑道。“说真的,我还真羡慕你呀,那狐狸精那么漂亮,真是我见犹怜啊,要不是它是狐狸精。还真轮不上你,哈哈

    杨木衣瞪着眼前这个衣冠楚楚的禽兽,轻蔑的说道:“哼,那你可要失望了。不管你有什么阴谋,我都不会上当的。至于胡媚娘,你让她死了心吧,我以前是没有看清她的真面目。要不然,哼哼。

    钱先生微微摇着头:“呵呵,那你可还就真的想错了,胡巧娘还真就是喜欢上了你了,就算你用法器将她打得受伤吐血,她都忍了

    杨木衣根本不理会眼前这个中年人的说话,他已经完全不相信他的任何话语了,只是心里面有些担忧那些被他施法害死的女孩的魂魄不知现在还好。杨木衣忍着身上的疼痛,怒视着钱先生说道:“那些小女孩的魂魄现在在哪里?。

    远处的哭泣声已经停止了。杨木衣甚至都听到了胡巧娘抽拉着鼻子走过来。钱先生脸上正了正,摇着头:“什么小女孩,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然后扭过头对着远方的胡巧娘喊道:”巧娘,不打紧吧?”

    胡巧娘盈盈的走来,双眼红通通的,摇了摇头:“没事了,谢谢你,先生!”然后眼神集杂的望着杨木衣。

    杨木衣冷哼一声。扭过头去。胡巧娘站到杨木衣的身旁。幽怨的望着杨木衣,良久柔声说道: “你真的一点都没有喜欢过我么?。

    杨木衣抬头望着天,根本不屑与胡巧娘对话。胡巧娘眼睛中又是泪光闪烁,钱先生连忙走过来,扶住胡巧娘的肩膀:“巧娘,为这种男人不值得,你还是想开些吧。唉”。

    胡巧娘望着杨木衣:“也罢,我原本就想问你这一句话,却是死心了忽然挥了挥衣袖。一股浓香扑鼻而来,杨木衣顿时昏迷了过去。

    胡巧娘扭过身子,对着钱先生说道:“先生,我还是将他送回去吧

    钱先生一愣,半晌才说道:”你说什么?。

    胡巧娘望着杨木衣,幽幽的说道:“既然他对我一点意思也没有,我留着他有什么用呢,还是把他送回去吧。免得伊见了他心里就疼

    钱先生连忙对着胡巧娘说道:“巧娘。你可要想明白啊,这人一放就不一定能再弄回来了。再说了,俗话说“日久生情”你将他锁在这里。每天与他朝夕相处,凭你的美貌智慧,他能逃得过你的情网么?”

    胡巧娘摇了摇头:“其实我根本就没想着要与他恩爱一辈子,我只是希望在这短短的时日里能和他有一段美丽的回忆,没想到他却是这样的贬低我。在他心中,只有一个白颖,先生。你是没有看见他对白颖那甜蜜劲,听着他讲起与白颖的甜蜜往事。我真的很羡慕那个叫白颖的姑娘啊

    钱先生脸上色彩变幻阴晴不定,没有说话。胡巧娘长叹一声。朝着钱先生深深的一福:“伊的这条命原本就是先生所救,原本是先生但有差遣,巧娘定不敢辞,先生不已巧娘异类相贱,更是为了巧娘我能懂得世间真情领悟红尘出谋划策,并让巧娘我遇见了杨郎,并与杨郎相爱了三晚,原本不应该再有怨言。只希望钱先生能理解巧娘的一片痴心,莫要追究杨郎的过激言辞,允许我将他给送回去。然后我自当继续返回老家,勤加修炼,先生旦有差遣,自当立即前来听候指令

    钱先生仰天长叹一声:“也罢,也罢。既然巧娘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只是可惜这个可恶的小子了。竟然将稻草当成了稗草,瞎了他的狗眼

    钱先生扭过头对着胡巧娘微微一笑道:“巧娘也不要绝望,这些俗当中的男子大抵都一样,属于那种贱骨头。他越是看不见摸不着。他心里越是痒痒的想要拿捏在手里。等你在这小子面前消失个三五天,他自然就会记起你的好来,会喜欢上你,会到处找你

    胡巧娘眼睛一亮,破涕为笑:“真的么?。

    那瞬间的表情美过天上的彩虹,让钱先生心头大跳,很是艰难的挪开眼睛。暗自调理了一会呼吸才面无表情顺畅的点着头。

    胡巧娘视线在杨木衣脸上一转,不知道想着什么,脸上顿时一红。许久,胡巧娘对着钱先生说道:“那这样的话,我先把他送回去了。

    钱先生点点头,胡巧娘将铁链给解开。扶着就要软瘫下去的杨木衣,望了钱先生一眼,就准备抱着杨木衣离去。

    钱先生突然走到胡巧娘面前,伸手将杨木衣扛在肩上,对着胡巧娘说道:“在人世间,女孩子享有很多的特权的,比如这个,抗抬重物都是男士的责任,这叫做仲士风度

    胡巧娘微一鞠躬:“谢谢先生教诲,我入凡尘不久,很多事情都搞不清楚。还好有先生带路胡巧娘没有注意到钱先生抗起杨木衣的时候,他右手食指与中指间夹着一根散着红色光芒的小针,直直的插在了杨木衣的身体里面,然后迅的收进了他的衣袖当中。

    钱先生微微一笑:“巧娘你冰雪聪明。学起来自然是得心应手,想当初你满嘴都是古腔,说个,话来都是“伊伊,不停,你看现…二活那与我们就没什么区别说了,我也要谢谢怀;瓒小是你出手相助,当日我就要折辱在这小子身上了钱先生用力的拍了拍杨木衣的身子。

    胡巧娘脸上露出一丝微笑:“真没想到这凡人入了魔竟然也有这等本事,竟然将先生也给狠揍了一顿,想我当时见到先生的时候都吃了一惊。还好先生是得道高人,不与他一般见识。还不计前嫌的帮我算出了他就是我进入世俗红尘的最重要的缘分。”

    钱先生点着头:“我从猎户手中救了你一命,自然就是我们有缘分,所以帮什么的那都不算什么,一切随缘钱先生将杨木衣放在地上。对着胡巧娘说道:“我就送到这里了。你等天黑了,偷偷的将他再放回房间里面。嗯,要是你察觉他房中还是有法器的话,你就放在他住的房门口,敲一下门,看人将他搬进去就可以了

    胡巧娘感激的朝着钱先生深深一鞠躬,然后抱着杨木衣往前走去,走出几步。一回头,只见钱先生正笔直的站在那里,双手放在身后,凛然的望着胡巧娘,林风将他的衣服吹得鼓鼓作响,真有一丝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风采,胡巧娘心中更是崇拜了。

    胡巧娘使了个障眼术,静静的坐在老唐府的屋顶上,她的身边是依旧沉睡不醒的杨木衣。老唐府里面现在客人并不多,胡巧娘先前准备将杨木衣送进房间的时候现朱令竟然走进了那间房间。胡巧娘只好带着杨木衣坐在了屋顶上。

    屋顶是那种很有特色的凸圆顶,中间一条很高,然后弧线着滑下来,最下面的时候又稍微往上翘起。很有特色。老街上的房子都传承了数百年了,屋顶上都零零落落的长着不少的杂草,坐上去仿佛坐在了草坪之上。

    胡巧娘轻轻的抚摸着杨木衣的脸蛋,又探下身子在杨木衣的额上嘴上轻轻的一吻,望着杨木衣安静的睡容。眼睛里竟然流出了一滴泪水,滴在了杨木衣的嘴上,杨木衣嘴巴微微的动了动,将那滴泪水舔进了嘴里?胡巧娘忍不住了。伏在杨木衣的胸口,无声的流泪小声的说道:“你这个冤家,碰上你真是我的孽缘啊。我的一番真情你竟然一点都不相信,有时候我真的想狠狠给你咬上一口

    朱令今天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跑进了杨木衣的房中了,就算是在店子里面。她的眼神也一直在门口与楼梯间来回,每当走进一个客人。她都是心中一跳,满是期待,然后失望的垂下头。老周看着朱令的样子也是摇了摇头,看着朱令成长的他明白朱令如此紧张是因为曾经她也有过一段这样的经历,一个男人来了又走了。没有留下一冉话,就那么走了。朱令跑警察局都不知道跑了多少,但是那个人仿佛如同空气一般,没有来历也没有去处。

    朱令习惯性的走进杨木衣的房间,天已经黑了,她做好了饭菜。替杨木衣也做了一份。推开门,只见杨木衣的床上躺着一个人。朱令捂着嘴巴在门口,激动得浑身抖动不停,她慢慢的走近床前,嘴里小声的呼唤着:“杨木衣?”

    灯光下,杨木衣正咧着嘴巴睡着,看那样子应该是一个美梦。朱令却仿佛自己是在梦中,用力的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那生疼的滋味让朱令明白了原来杨木衣真的回来了。

    朱令用力的推着杨木衣的身子:“杨木衣,醒醒!醒醒!”杨木衣打着哈欠睁开了眼睛,看着朱令那激动的模样,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朱姐,怎么了,生什么事了么?。

    朱令愣愣的看着杨木衣:“你不知道生了什么事?”

    杨木衣摸了摸脑袋。仔细的想了想,摇了摇头:“我就睡了一觉啊,有那佛像还真是好一睡睡到大天亮,你没见我精神好得很么?咦,佛像呢?我明明记得放在枕边了杨木衣有些着急了。那可是朱令家祖传的宝贝啊。

    朱令连连点头:“嗯,是。人在就好人在就好。佛像我已经拿走了。不说了,下去吃饭了。”

    杨木衣点点头,突然他大叫一声,朱令连忙拉住杨木衣的胳膊。担忧的问道:“怎么了,身体哪疼么,哪里感觉不对劲了么?。

    杨木衣摇了摇头,指着自己的胸口处的衣服说道:“不知道怎么的,胸口处全湿了

    朱令微微一笑:“也许是你自己的口水也说不定啊。别大惊小怪的,赶紧的换件衣服下来吃饭了

    杨木衣应了一声,然后换了件衣服蹭蹭的跑下了楼。

    房间里面一阵香风袭来,胡巧娘咬了咬她的丁香红唇,为什么杨郎会记不起先前的事情了呢?转念一想,肯定是钱先生暗中相助了,杨郎既然记不得是我,那不是说明我可以光明正大的接近他么!胡巧娘心中对钱先生更是感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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