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牧舟 于 2012-6-23 22:44 编辑
所有事情,希望大家都当做故事看,所以会有些加工和添油加醋,让故事和事实有点偏离。内容中涉及到的很多不能说的,该隐瞒的会隐瞒。比如人名,比如个人不想说出来的隐私和一些不太正大光明或者说是龌蹉的想法和处事手段等等,我都只能改得正大光明一点了。(刚开贴,要把事情写出来。电脑已经死机三次。半个小时内停电两次。唉。。。所以原本想说一下湖北黄石出车祸以后,每次都会出现的两个穿黑西服的“人”。看来这个真不能说。那只好不说他们俩了。不过我提一句。这两个“人”是好人。只要他们出现,出车祸的当事人就不会死。呵呵)
先讲个“故事”吧。以后一件一件的写。也不打草稿,也不润色什么的了。所以错别字会很多,见谅吧。
另外------我再借这个帖子,大声对你们说--------别没事就让别人听什么佛经,念什么六字真言,这个经那个经什么的。电视剧看多了啊?以为电视上演的念这些能镇鬼你就信啊?
还有你要是不信佛,就别在家里听那些有声版的佛经,录音带什么的。也别在家里点佛香。
lz你也能见到这些东西,如果你不怕,就麻烦你去尝试下,在家里放佛经录音带,点佛香。不用多,持续的三五天。然后你再来告诉大家你看到了什么。
如果能看到这些东西而且并不信佛的朋友有想实验的,那请你先去玉器店买个玉知了挂脖子上。不用开光,就普通玉器店里,价格二三百的破玉知了就行。
“故事”1.沉冤待雪的恶鬼。
8年前在北京的事情。是一起关于十五六年前发生在北京前门大栅栏的恶性凶杀案件。我遇到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了6 7年之久了。权当故事听吧,里面的人,我连姓和名全部用化名。因为目前这些人依然还在大栅栏生活,很多人都是依然联系的朋友。不能提他们的名字。
8年前,因为些很无奈的原因,我背井离乡,带着刚结婚的老婆(当时还没领证),去了北京。在前门大栅栏那个牌楼一直往里走接近4,5百米的位置(具体多少米我也不知道,大概估计)开了个商店。具体位置,就是进大栅栏牌匾,一直往里走,什么时候看见前面分成了两条小胡同,就到了。右边胡同往里走50米就是清朝时候的湖广会馆(说难听点就是当时的高级妓院,纪晓岚他们常在里面喝花酒扯闲蛋的地方)。当时改成宾馆了,再往里走,右转穿过第一跳小胡同,就是闻名中外的八大胡同。
北京的朋友,对前门熟悉的应该知道我说的是哪里了吧?故事就出在两条胡同开始分叉的位置。当时是刷了一层淡黄墙粉的2层小楼立在街道的中间,然后从这里分出来两条小胡同继续向里面延伸。2层小楼的一楼,是以加传真复印的店铺。二楼空着,窗子上布满灰尘,玻璃也碎了好几块。看着已经好多年没住过人的样子。原本该是深红色的呢料窗帘,已经褪色得有点发白。迎着从破了玻璃的窗子里吹进去的风忽闪忽闪的前后慢慢的飘来飘去。
我开的店,就是右首胡同的第一家店面。距离这个中间的二层小楼只20米距离。
店面开张的前几天,一切还很太平。偶尔去看一眼那斜对面的二楼窗户,也只是觉得好奇。大家该知道,虽然前门大栅栏比不得西单,但是也是寸土寸金的地方。所以我也很好奇,为什么这样一整层楼,就这么空着。那是多大的浪费啊。
因为刚去,左右邻居也不熟悉。所以心里好奇也一直没去打听。因为北京的房租很贵,当时做生意,基本也是吧所有的继续都压进去了,周转资金不是很充裕,所以就把店面后面四合院里的一间小平房同时租了下来给我和老婆住。过了大概半个月左右吧,一天晚上和隔壁的一家喝酒吹牛。喝了很多。半夜起床想撒尿,没办法前门的基础设施当时还是很烂的。房间里没有卫生间。我也不习惯跟他们老北京一样夜里就在床边放个尿壶。那样嫌脏。所以硬着头皮爬起来去外面的公共厕所。当时大栅栏的路灯基本都灭了,只有墙边几个小瓦数的电灯泡发出昏黄的光,虽然不亮,但是四周还是看得很清楚的。
刚出门,鬼使神差的就往那个二楼看了一眼。当时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7月的大夏天,竟然把我吓得全身寒毛都倒立起来。
因为我当时很清晰的看到二楼对着湖广会馆这条街的窗户玻璃上,趴着两个人,只能看到上半身,吓半身被窗户下面的半截墙挡住了。一个穿的估计好像是黑色连衣裙,一个穿得大红色的低领子衬衫,胸口好像还是镂空的。衣服上破了好几个洞,黏黏得沾在身上的感觉。红色窗帘就在窗户后面飘着。而这两个人就在窗帘和窗户之间的缝隙里趴着,四只手都摁在玻璃上,头发很长很长,黏黏的贴在脸上,整张脸都是死灰色,我当时几乎是吓傻了,动也动不了,脑袋里嗡嗡直响。只记得本能得大叫一声:“我操”。心里想这不是俩女鬼么。
鬼我从小就没少见,吊死鬼也见过好几个了,也没见过这么吓人的啊。这俩女的嘴张得好大,四只眼睛都向上翻着,白眼球多黑眼球少。我当时出门,走了好几步了,距离这个窗户直线距离也就十多米,把俩女鬼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我这TMD一喊出声心里就后悔了。俩女鬼好像开始没注意到我能看到她们。等我这一喊,她们就脑袋往我这个方向偏。手也开始胡乱的挠着玻璃。
我当时就在心里大骂自己一声大傻逼。以前去同学家,在他们家厕所里看到以前吊死在里面的那个女老师,我也一声不吭,面不改色心狂跳得安安稳稳退出来了。鬼也没少看到了,今天咋就把自己吓这样呢。吓得心脏扑通扑通跳而且还隐隐得疼。可能也是因为这两个玩意实在是“长得”太吓人了,这TM简直就是两只活生生的贞子啊。
当时看着俩女鬼似乎想冲破窗户来找我,我脑袋当时就木了。很难理解这俩玩意怎么就这么凶呢?好歹这个也是前门大街大栅栏胡同啊,天子脚下,白天人流量何止数万计。阳气这么盛的地方,全北京也不多见了。这样都压不住这俩玩意??
第一次遇到这玩意不仅不怕我还敢往我这里冲的。我心里可是一点底都没有了,连滚带爬的跑回屋子里去了。这个过程到底是几分钟还是几秒钟我完全没有概念了。跑到床上直接钻进被子里,把老婆死抱住,才觉得自己胆气壮了点。就这样老婆也就侧侧身,还没醒。
倒在被窝里,我也真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了。尿液吓没了。眼睛就在房间里四处瞄来瞄去,就怕那二楼的窗户拦不住这俩玩意,冲出来缠上我。
以前我爷爷一个老熟人,出家当了道士的。就说过我这个人能见恶鬼,但是鬼都躲着我,是不敢靠近我的(这个谁也别问我是为啥,我也不会说)。以前也是这样,见到了虽然把自己吓够呛,可是还真就觉得这些东西老老实实的绕着走。狠一点的,也就是突然站住面无表情的一动不动。这俩玩意还能主动奔着我来?
还好一夜平安无事。第二天店也不开门了。(其实这以后,我的店就经常关门,大栅栏的哥们这些年只要打电话就一直取笑我,说我这个人真败家。那么贵的租金,就能狠心把店时不时的关两天不做生意。难怪我开了不到一年就坚持不下去了。他们到现在都不清楚那是因为什么。因为这个事,我今天是第一次对人说起。连我老婆到现在都不知道。)
第二天老婆要开店做生意,我就死活没让。当时新婚几个月嘛,大家都懂得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而且年纪也都不大,责任心和事业心没现在重吧。老婆看我死活不肯,也就没再坚持。问我原因我就胡乱扯了个理由搪塞过去了。
好不容易挺到中午,估计四合院另外一家和我关系处的已经很不错的两口子该起床了,我就黑着两只熊猫眼睛去砸门了(就是前一天晚上一起喝酒吹牛的俩牲口级别的男女)。
隔壁的两口子。男的是土生土长的老北京,女的是河南新乡的,都三十号几了。俩人咋认识凑到一块的咱也没好意思问,反正知道没结婚,算是搭伙混日子的。他们家住的就是自己家的老房子,我隔壁的门面房也是他们家的。自己不做生意,租给外地人做餐买卖。当时两口子是常年屁事都不干,干拿租金混吃等死的货。而且男的有低保。整天跟着几个大栅栏土生土长的老土鳖喝酒逗闷子。几个人都是那种手里抓半把花生米,就能喝半斤红星二锅头的主。
这两口子都吸毒。亮口子都以米七几瘦得跟麻杆一样。现在男的和女的都戒毒了,我认识的时候说是戒毒块一年了。男的我管他叫飞哥(化名),女的我就叫大姐。(反正就是瞎叫,他们也不在意。)
我跑他们家门口也真就没心思客气了,咣咣咣砸门。飞哥当时估计以为谁去找他麻烦呢,也没问谁敲得门,穿着大裤衩子,提个擀面杖就把门开了(不是逗乐子,当时就是提个擀面杖。后来我才知道,凡是吸毒到这个程度的,多少都沾点黑,飞哥的拜把子哥哥,现在在北京前门一带名气还是很大,我们都管教二哥,很低调的一个人,如果说名字,相信在北京混黑道的很多人都该知道他。当然我不能提他叫啥)。
飞哥当时看到是我,就愣了半天。完了缓过神来就问我。是不是有人来店里闹事或者买东西不给钱啥的。我就连忙说不是。飞哥还坚持,说让我别怕事,平时挺斯文就跟没长大的半大屁孩子似的,谁见了都想欺负。
我靠,有这么说话的么。再熟也不能这么损我啊。
飞哥还不放心,就跑前面去看。发现我店没开。就觉得真有可能是这么回事。我猜他可能以为我胆子小被啥黑道欺负了不敢说吧。看我店都没开,飞哥就训我说,李XX,咱认识时间虽然不长,不过还是把你当兄弟看的。要是有人欺负你,照直了说。别的地方飞哥不敢吹这个牛,前门这一块儿飞哥还是罩得住的。飞哥虽然没啥本事,就是过命的兄弟多,谁欺负你,飞哥随便一喊,十分钟就能招呼来及十号兄弟揍他丫挺的。
我当时听这个话,心里还是有点小温暖的。不过咱也没傻实心。像飞哥这样的牲口,平时指望啥过日子啊?就靠那房租和点破低保,能支持两口子玩了命的吸毒和败家的花销?
替别人打架,把事情摆平以后抽红利冲份子钱,这玩意我再傻也知道咯差不离啊。别说没被人欺负,就算真有人欺负,好家伙,这样的牲口也不是咱能请得起的啊。随便叫来几十号人,就不说啥抽份子吃红利了,最起码烟酒得供吧?饭店得请把。几十号人这么胡吃海塞一顿,就能把我吃破产喽。
手里那点钱,店面的资金周转还不够用呢。
东扯西扯半天,好不容易把飞哥吹牛B的劲头给压下去了。我就跟他说有点急事问他。飞哥问我啥事非要这么急这问。
我刚想张嘴问他对面那二楼到底以前出过啥事,大姐(就是飞哥那搭伙过日子的老婆)这个时候就穿个睡衣出来了。眼睛半睡半醒的,还问我为啥大清早的抡胳膊砸他们家门。
我靠,有没有点时间观念啊。都中午12点多了,他们两口子还当上午6点过呢?我也没心思解释了,陪着笑脸说找飞哥问点小事。连忙把飞哥拉我屋去了。
飞哥那口子也没跟过来,估计是因为没穿胸罩的关系有点觉得这样进别人屋不太合适吧。飞哥那口子平时很淫荡的,不出门的时候就穿的吊带睡衣在四合院的天井里晃。而且穿睡衣从来不带胸罩,平时穿着睡衣见到我,抡着瘦胳膊,侃大山侃得前仰后合,五马长枪的德行,也不觉得有啥尴尬的。
所以我一直觉得这娘们比飞哥狠多了。 一副弱不禁风,胸前跑马的身板,居然活得一点都不自卑,我有时候还真是觉得这娘们有点没心没肺的。
扯远了。中午去叫飞哥前,就把老婆支出去买东西去了。这个事可不能让老婆知道。要不估计老婆那胆子,宁可把店铺扔了吧前打水漂,也是死活都不会再开这个店的。
把飞哥让到屋里。沏了壶茉莉花(我这个人估计天生就没啥富贵命,就喜欢喝十几块一包的茉莉花,还就喝猴王的。别人送半斤极品铁观音,大几千块,愣是放到茶叶张虫子也一口没喝,就觉得茉莉花这个茶对胃口)。就把飞哥让到椅子上座下。
我当时就一个想法,问他那房子的二楼到底是咋回事。可是事到临头,又不知道该咋起头。如果我直接说昨天晚上撞着俩女鬼,被吓个半死。这牲口会不会觉得我在跟他逗闷子呢?
想了半天也没张开这张笨嘴。就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看。
飞哥估计被我这个眼神给看毛了。坐着都有点不自在。屁股左挪右挪的不踏实。半天才主动问到底是啥事啊,整地神神秘秘的。
我也向开了,这个事再难开口也得问啊。我就硬着头皮问他。那二楼到底是咋回事。
飞哥一听我这样问,也愣了半天。然后一惊一乍的问我听谁说的。我就说听别人侃大山听来的。
飞哥就骂哪个SB没事瞎吹牛B,说点啥不好,说这个。
我一听看来还真有事,就跟飞哥一通胡侃,终于把对面那二楼俩女鬼的前因后果问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