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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迷惘°蛊惑 于 2012-6-23 17:40 编辑
至 【心意】贴 28 L 彝あ邪Sòrry 其实看这篇文章的题目就能知道跟什么有关了。
还有哈, 迷惘°蛊惑 = 娰兰 (PS:不是原创不发,转载不带‘娰兰’二字,打自己原创可耻,我有了教训。。)
娰兰/文
中世纪。
“两位先生,对面那位小姐为您点的酒,请慢用。”一个服务生带着标准的微笑,来到x号桌前,说完,放下酒,走了。
“嘿,兄弟,就是她,听说她杀了不少人,我们这次任务就是把他带回警局”一男子指着对面的女子,对身旁的同伴说。
警察的审讯厅内,一名稍有姿色的女子缓缓的开口。
我很讨厌喝酒,可我唯独不讨厌红酒,我爱它的醇香滋味。
然而,每天一杯红酒早已成为我的习惯,不喝的话,我只能失眠。
但是,我喝红酒也是有讲究的,我喝的红酒都是亲自选材的,我从来不喝别人有卖的。
今天,家里存的红酒没有了,我要亲自去选材了。(真正的故事从这里开始)
灼热的太阳烘烤着大地,阳光刺眼。街上的行人因为天气而寥寥无几。
我搭乘马车,径直来到这条街尾的一家半遮着门的水果店。
来到水果店门前,刚下马车,一股水果的清香扑入鼻中,眼前则是琳琅满目的水果。
“您终于来了啊,您是来选材的吧,我就估摸着您这两天回来的,这不,你今天来了。”店主脸上堆着笑。
我没有说话,点了点头,看向他身后的小门。他见我没有过多言语,点了点头,依旧笑着说:
您是来看水果的吧,走,我带您过去。他同时伸出“请”的姿势。我顺着方向走了过去。
他疾步上前,给我开门,带路。我跟着他,来到了一个小田园。园中的大多数水果还未摘下。
他指了指不远处的桌子,说:这些是刚刚摘下的葡萄,很新鲜、很甜的。 我没有说话,走了过去。
我的余光注意到他撇了撇嘴,紧接着又跟了上来,脸上堆笑,露出微黄的牙齿。
我看着眼前的暗红色的紫葡萄,伸手拿起一个,剥皮,塞进嘴里。很甜,水分很足。
“恩,我要了,送到我住的地方,我先去别的地方了。”我不远多说,毕竟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
“好,我马上去准备,您去吧记得常来”店主笑的实在灿烂。 同时,我转身,走出田园。
背后传来一句带着愤腔的熟悉话语:“奶奶的,要不是你是常客谁给你好脸色看,我一定会刮了你。”
我停了脚步,回头莞尔一笑,冷冷的说:“记得要快。”说完,转过身去。
他连忙答应,却又在我转身继续骂:“事真多,不就买个水果,用得着这么多事吗,真是不要脸。”
我憎恨别人骂我不要脸。笑着又停住脚步,转身:“有本事你当着我的面骂,我给你机会。”
“呦,我哪敢骂您啊,您是不是听错了,是风的声音吧。”他立刻变脸,笑着说,身体抖了一下。
我没有再理会,走出了大门,上了马车,准备去下一个地点。
太阳的光芒淡了些,但仍旧耀眼。街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我看着这一切。
几分钟后,马车停在了一个酒馆门前。我怔了一会,下车。 阴面走来一位身材略微魁梧的男子。
“你又来了,你喝的这么快,虽说我这儿的都是好酒,价钱爷不高,但是像你这样的常客真是很少,要花不少钱呢吧,你是有多爱喝酒啊?”迎面走来的男子正是这酒馆的老板。
“哦,我这是为了做红酒选材,并不是直接用来喝的,所以....”我笑了笑,对他说。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你每次都来我这里”酒馆老板笑了笑。
“走吧,我今天要选好材料”我面带微笑,示意他带我去地窖看酒。
他笑了笑,点了点头,向酒馆大门走去。我跟上去。
当我跨进大门的一瞬,我仿佛回到了第一次来时的样子:
那时的我穿着一袭黑色长裙,冷漠,对这个世界是无比怀疑。
那时……我刚刚失去所有的亲人,我彻底失去了依靠。
我在酒馆喝的烂醉如泥,尽管我喝的是独爱的红酒。当几个道貌岸然的“客人”企图将我拐走时,
是这家酒馆的老板帮助了我,他有恩与我……他是一个好人……
回过神来,我继续跟着老板,走向右拐角的侧门。几个个人在角落中用犀利的眼神盯着我。
经过一番挑选,我决定,买下眼前的酒——60度的伏特加。当我说出自己的决定时,酒馆老板有些惊愕。
他皱起了眉头,说:“小姐,您能喝的了吗,这可是60度的伏特加。一般这种酒是我们这种常喝酒的男人偶尔沾几口的”
他顿了顿,语气中满是担心:“那后劲可大啦,要不您看看这种,40多度,口感不比那个差。”
我看着酒馆老板这幅模样,心中有些不快,却笑笑说:“不,我就要这种,我很久没尝过了”我的声音突然越来越小。
一种熟悉感涌上心头——一丝杀意,强烈的杀意。我知道,时间不多了。
“你也知道我的性格,麻烦了。”我不想再耽搁时间,恢复了以往冷冰冰的语气。
“好的,我会的。”他有些犹豫的说道:“恩,看你样子有些急,有事吗?你去吧”他说完,走向旁边的伙计。
我见他去忙了,便转身走了,只是,我踏出酒馆大门的一瞬,之前犀利的目光依旧追随着我。
我没有再搭乘马车,而选择了步行,这样好让身后的目光继续追随。杀意越来越重。
当我走到一个拐弯,身后有了动静,一把闪着光的锋利匕首向我扎了过来,与我擦肩而过。
我漠然回头,眼前的是十几个样貌平凡的年轻男子,我暗想:打劫人还要这么多,真废。余光扫到最尾,最尾的是个女子。
“你们想干什么?杀我,劫财?”我撇撇嘴,强压着心中的杀意,无奈的说。
“呦,兄弟们,这小妞还乖聪明的”领头的男子错过头,对着身后的人说。
“大哥,废话什么,直接动手好了。”那男子身旁的一个略瘦的男子说。
“兄弟,不急,你看,这条路是死的,她跑不了,啧啧。”那个领头的看向我,盯着我。
“长得还不错呢,要不……”那略瘦的男子说:“大哥,要不……”
“当然,只是,小棋,你回去吧”那个男子对着最末位的男子说道。
“不要,我不认识路”那个叫小棋的女子有些不情愿:“我不走。”
“算了,今天大爷心情好,只劫财”那个领头的又转向我:“快,把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交出来”
“哦?想要,那来拿吧”我笑了笑,准备做出行动:“你,敢,吗?”我一字一字的说。
“呦嗬,我有什么不敢的,快叫出来”领头的大笑,向我走来。其他人则是一阵呼声。
他离我只有两步远了,我想,我该行动了。背过身去,听着他的脚步声。
“拿来吧”领头的人说道。我感觉到他的手伸向我的脖子。你自找的,我暗想。
迅速转身,伸出右手五指,并齐,划向他的脖子。淡淡的腥味扑入鼻子。
眼前的他,眼睛瞪得大的不可思议,血正顺着他的脖子流出来。
“你……”眼前人说的最后一句话。 “大哥?大哥!”他身后的略瘦男子大呼,并向我冲来:“你这个小贱人,你……”
没等他说完,指甲迅速划过,我十指滴血。我面无表情的看了看正滴血双手,笑了。自作孽不可活。
“嘿,你,你不是人,快跑啊”一个男子突然说,随后,一群人转身准备逃跑。
我跳起,停在他们面前,笑着看着他们。离我最近的,是那个女子
“啊”。一个凄厉的女声,我有讨厌这种尖叫,便迅速将她打晕,仍在一旁。
“你们,逃不了了”我笑着走近他们。余光扫过,一张镜子映出我血红的双眸。
几分钟后,我的马车到了。我不得不说,我并没有将他们都灭掉,留了那个女子和三个男的。
将他们扔到马车上,我便亲自驾驶马车,选了一条僻静的小路,回到住宅。
回到住宅换好衣服后,刚好,水果、酒都到了。我吩咐下人收货付款,自己带着他们去了阁楼。
我微笑打开阁楼的大门,将他们平放在玻璃做的床上。拿出制酒工具。
其实,我制酒的方法哪怕实在阁楼这样的环境也能做好。
“你……呃,我在哪”那个叫小琪的女子醒了“你要干什么”她有些惊恐。
“你说呢”我看她的样子,玩心被勾起:“你等会就知道了”
“我……你,你要干什么”她眼睛瞪得如铜铃。我暗想:又是一个胆小的人。
我没有再理会小琪,走向柜子,从里面拿出消过毒的锋利的小刀,接着,走向那被我弄晕的三个男子。
突然,我想起了容器没拿,笑了笑自己的多忘,便很小心的拿出特质的容器,放下他们床边。
把他们的两只手放直,两只手的手腕刚好在容器的正上方。
几分钟过后,“你,你是恶魔你不是人”刚才沉默的小琪大叫。除此之外是:滴滴滴。
“我说过我是人吗?呵呵,是你们自找的呢,对了,你现在不会死呢” 我看着那三个男子床下越来越满的容器。
“你,你想干什么,你……你……”她激动的说不出话。“我?我什么,呵呵”我又笑了,只是,是冷笑。
“我,你……”她看了看将要装满的容器,晕了过去。“唉,一点都不好玩”我暗想。
我没有再耽搁时间了,我抱起她,走出阁楼,向地下室走去。因为,下一件我要做的事情,才是关键。
打开地下室的铁门,一股酒香扑入鼻子。我径直走向角落,打开角落里的侧门。
眼前的景象:透明的玻璃容器的中装满了酒,酒中,是保存完整的人。酒,是红的,血红。
现在,开始吧。我心想。一边将她放下,拿出刚到的酒和葡萄。
首先,我将葡萄洗干净,搅碎,放进一个玻璃容器,然后,将酒倒入,将她,放进去。
突然,她脖子上的一条项链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的动作迟缓了。
那,那是我,那是我亲人死去那天交给我的项链,那是我亲人留给我最后的物品。
可我没有保管好,被那群杀害我亲人的恶鬼抢去了。 我继续往后想,突然,头,好痛。我想不起我是怎么逃出来的。
“嗯,啊”小琪又醒了,她望向我。“你项链哪来的?”我冷冷的问。
“哼,我干嘛跟你说”她开始倔。
“不说是么”我一把抢过她的项链,捏得粉碎。
“那我我母亲留给我的,那是我的,你怎么可以!”她涨红了脸。
“哦,我不想再跟你废话了”我直视她,我的双眸在她的眼中红的可怕。
紧接着,我因项链和头痛心中不快,我迅速伸出右手,划向她的脖子。血在酒中散开。
我拿出刀,细细的切开她的手腕,脚腕。看着血流出,溶入酒中。
我心中有不甘,拿出更锋利的刀,切开她的脖子,割断她的四肢。取出她的头颅。
我冷笑着,“细心”的做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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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没有了?”眼前的警官说:“你没有隐瞒吗?”
“后面的事你们都知道了,不久后你们就来了。”我无奈的笑着。
“看来,你真不是个人呢”一个警官开口。
“我说过,我说过我是吗?你觉得我是吗”我冷笑,看着他们。
“那……你”眼前的问话的警官竟然露出惊恐。
“对了,我来这里是第四天了吧”我继续笑着。
“是……是”那个警官伸出略微颤抖的右手,伸向自己的口袋,从口袋掏出一张白色手帕。
“喔?呵呵”我的双眸渐渐变红。刚才一直沉默的另一名警官突然站起逃似的跑向门。
“可惜,来不及了”我笑着,头一次妩媚的笑容。
一张血红色的手帕死死地被攥在一名警官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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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大街小巷人们议论着:有个长得精致的女子爱喝红酒,特殊的红酒。只是,她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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