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看到那谁谁谁冒牌那谁谁谁,我一度怀疑是独裁姐姐。
可惜不是。
这家伙好久没出现了。
很久以前很爱玩的一货色。
其实变化很大。
记得那时候,每次看到牛,我都会问一句:牛,今天你吃草了吗?结果人家回一句:我吃叶子了。
记得那时候,我还叫某人小狐狸姐姐。让某人无限泪奔。记得那会,罗令那混蛋还得瑟地告诉朵,我怎么怎么雷人。憬憬,我不会告诉别人那个某人就是你的。
时过境迁,罗令那混蛋出了一部把本人写成吸血鬼(我泪奔!)的小说之后东西越写越风生水起,开始对一些东西不屑。
那时候,独裁姐姐还有一个私生子叫小小奇。现在小小奇貌似又开始闭关了。
那时候,道道总是被欺负,标准的出气筒。
那时候,鬼王对我的尸斑论无语。
那时候,那时候已然过去。
我坦然地从学校东部走到西部上课。学习的东西从极限积分到偏导数,重积分。开始背蒙太奇和写程序,写几千字的论文。
街上已经有了二元一两的樱桃,告诉我物价何其高。橙子下了市,这种一斤没几个的水果。
没有几个人会在我写完东西之后大力地鼓励我。糖糖也好久没出现了。
玩赛车的孩子去了美国。在群里因为长期潜水被我移出去的时候,我犹豫了很久。
有人倒时差地和我们聊天。一直失眠的孩子。
越来越有学坏的迹象,流利地背出智障儿童思路广,2B青年欢乐多。
这个某个脑袋长包的人那里学来的。
似乎我们认识很久了,可是时光那么短。
开始受不了一些事,学会接受另一些事。
开始懂得,却依然舍不得过往。
六月了。
小叶子已然不是当初的小叶子。
每个人都不在是曾经的某个人。
这不是一场祭奠。这是狂风骤雨地成长。
也许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