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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月中天

(转)14年猎鬼人已金盆洗手,真实经历,我说的也许能帮到你,2012年9月20日已更新

 火... [复制链接]
发表于 2012-7-20 17:22:33 | 显示全部楼层
月中天 发表于 2012-5-26 12:59
今天就说说鬼压床吧。看到好多朋友都在问了。
我想你们绝大多数经历过“鬼压床”的朋友,
细节上可能会 ...

路人而已,有点自己的想法,灵异方面接触过一点知识,楼主的方法个人感觉有80%的可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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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20 17:46:23 | 显示全部楼层
136963542 发表于 2012-5-29 13:44
因为我是个相信科学的人,而这些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我还暂时不能相信,但我想去相信.

相信科学,是因为从出生开始就会有人在不停教育我们这些知识。可是如果换一个角度,从出生开始就一直的教育人神鬼一类的事情,那换到现在估计你怀疑的就会是科学了。不过不论是科学还是科学没法解答的事情总是会有结果的
只是时间不到而已。【个人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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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shixiong 该用户已被删除
发表于 2012-7-20 19:03:18 | 显示全部楼层
很感兴趣 想认识这方面的高人 !求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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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zwybfcat 该用户已被删除
发表于 2012-7-21 14:12:33 | 显示全部楼层
其实我很相信这些,因为我就看到过他们,就是在我读中学的时候,在我们学校的足球场,每当天上月亮很圆的时候,在足球场的中央就会出现两个人,你走近看就没了,离远点又出现,反复三次就没了,第二天早上再去看就会发现哪地方的草被烧过一样,我的历史老师,还有一些晚上去学校散步的老人也都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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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21 15:10:05 | 显示全部楼层
月中天 发表于 2012-5-26 12:45
2008年的512地震,是我们整个民族的伤痛。
重庆震感非常明显。
我家住28楼,地震的时候屋子里连站都站不稳 ...

很善良的一个楼主,为那些地震中死去的人们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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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21 17:32:59 | 显示全部楼层
在2007年的时候,我偶然接触了一个神秘的门派。它属于道教的分支,在国内是一个比较大的派别,主坛在江苏,而弟子却分布在全国各地,以南方为主。自古以来,这个门派就一向以神秘莫测而著称,先有遁地穿墙,后有点石成金,而历史上对他们的传说更是数不胜数,我是很小的时候就看过有关他们这个教派的纪录片和动画片,在师从师傅的时候,也常常听到师傅和一些前辈提起,于是我深知该门派不该无谓的打扰。
由于门派大,教徒多,分散各地民间,于是自然也有出过个别败类,自私自利,为祸世人。以控制鬼魂,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虽然不算是道家人,但是我深知,但凡行道者,若心有不轨,定遭天谴。而天谴似乎都来得比较迟,那一年,偶然的情况下,我有了我生平第一次实战斗法。而对手就是这样一个无法无天的妖道。
那时候是春节后不久,天气还比较冷,我是个比较懒的人,只要上床睡舒服了,尤其是冷天气,早上我是不会主动起床的。但是那天我头一晚睡觉的时候忘记关电话,于是很早的时候,就接到了一个女人焦急的电话。电话那头,她带着呜咽的声音对我说,家里出事了,求我一定要救救她的女儿。我本希望安抚好她的情绪,让她慢慢仔细说,但是她始终无法停止哭泣,断断续续说了很久,我却怎么也听不懂。没有办法,只能请她到我家里来,当面说个清楚。
告诉了她地址以后,我就起床洗漱。彩姐已经去上班去了,不过她并没有忘记在家给我煮好鸡蛋,我知道那个打来电话的母亲一定十分焦急,不敢拖延时间,于是用很短的时候完毕早餐后,我就在家静候她的到来。
很快她也来了,敲开门以后,她直接在我家门口就跪倒在地。她说师傅,求你救我女儿,一定要救她,接着开始哭泣。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了,有很多次找上门来的人,都会在我打开房门的时候做出这样的举动,有几次还被一些邻居看到,于是我猜测估计在底楼大妈群里一定有关于我的风言风语,说不定还传的是我双性男女通吃,要不怎么会常常有人在我家门口下跪,然后哭喊央求,为配合我玲珑般的长相,面对诸多猜测与传闻,我冷笑一声作为回应,不置可否,既帅也酷。
这次这个是个看上去比我大几岁的姐姐,从她的年龄判断,我估计她的女儿大概也就只有4至7岁,我不能让她继续跪着而彰显自己有多么能干和了不起,于是赶紧扶她起来,请她进屋,进屋的时候才发现,她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岁数稍微大了点,大概40岁的样子,开门的时候他在门的一侧,我并没有看见他,我猜测她若不是这个姐姐的丈夫,那么也应该是她的哥哥。
他的表情显然要理智和冷静的多,甚至还带着一种不屑,于是我觉得他大概也是顺着这个姐姐才来的,而作为他自己来说,他估计对我们这行当还是不怎么相信的。其实无所谓,多年来我早已习惯面对各种人猜忌的眼神,多这一个不多,少了也不少,上门便是客,既然来了,只要不过分的不尊重我,我还是不会有什么偏激的看法的。
那个姐姐和男人坐下以后,为了稳定她的情绪,我给他们倒了茶水,然后在她对面坐下,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她这样的焦急。她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才跟我说了事情的全部过程。
她姓薛,30岁了,重庆渝北区统景人,25岁的时候结婚生下一男一女龙凤胎,两个孩子当下都是5岁了,本来一家人生活得和和美美的,但是在两个孩子不到3岁的时候,她的丈夫在外面跑摩托车的时候被车给撞死了,于是这给这个家庭带来巨大的冲击,幸好两个孩子还没开始有很强的记事,于是薛大姐就把孩子托付给在统景老家的父母带着,自己来了重庆主城打工,由于人比较年轻,而且工作刻苦,很快得到公司老板的赏识,渐渐被提拔为一个大片区的经理,身份得到了提升,也就相继的认识了很多人。其中一个人就是她现在的男朋友,说到这里,她指了指她身边的那个跟着进门的男人,说他姓魏,是个做配件生意的生意人。这个魏先生离过婚,但是没有小孩,而且愿意接纳薛大姐的两个孩子,薛大姐觉得这个人很可靠,于是就在07年的春节把魏先生带去了统景老家,一方面看看父母看看孩子,另一方面也换个方式告诉自己的家人,她找到一个可以继续爱她的人了。于是在老家那几天,大家都快快乐乐的,家里人对魏先生也很满意,两个孩子也都很喜欢魏先生,薛大姐也就心满意足打算找个日子就低调跟魏先生把婚结了,然后再把孩子们接到城里来,再次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
但是从老家回重庆后不久,老家的母亲就打来电话,说双胞胎里的姐姐,在猪圈上吊自杀了。死了整整一夜才被早上起来喂猪的外公发现。这更是一个晴天霹雳,于是薛大姐只得和魏先生一起又回了统景。悲痛欲绝的一家人在短短几年的时间里,连续失去了两个对她来说至关重要的亲人,连我这个长期见惯了生死的人也觉得替她可怜。在他们老家农村,对于这种夭折的孩子是不能修坟立碑的,只能找一片荒地就地掩埋,或者是扎一个竹筏,下放到江里。当时魏先生说,让孩子的尸体在河里喂鱼,实在太残忍,于是就建议找个僻静的地方埋了,好歹地方不会改变,年年祭祀的时候,还能有个烧香的地方。薛家人认可了这个准女婿,也就对他的提议表示赞同。
统景在渝北区,以前是深山,后来开发了温泉和金刀峡等景区,显存的实实在在的荒地农田已经不怎么好找了,于是一家人请来道士法师,一路敲锣打鼓,把孩子的尸体用油布包好,送到离他们家几里地以外的背上向阳坡掩埋。而这一切,都发生在她来找到我之前的半个月。
那段时间薛大姐也没有回去上班,想来她的领导也没这么没人性。于是她天天在魏先生的陪伴下,痴痴地在埋葬女儿的地方,不停的望着女儿的照片痛哭,她说幸好那段时间有魏先生照顾着她,否则她可能已经疯了。
接下来她告诉我,之所以要来找我,是因为女儿死后第七天的早晨,她还是恍恍惚惚的来到埋女儿的地方,却发现女儿的尸体暴露在地面上,周围有些好像是狗的脚印,大受刺激,当场晕倒,直到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家床上了,是魏先生把她带回了家,醒来以后发疯似的要去山上把女儿的尸体带回来,带去城里火化安葬,魏先生告诉她,孩子以及重新掩埋了,上面还夯实了,不会再被野兽拉出来了,于是薛大姐才稍微冷静,想起自己不幸夭折的孩子,再难控制,抱住魏先生失声痛哭。
但是这事还没完,就从那天重新掩埋了开始,怪事再一次降临,双胞胎中的弟弟突然晚上起来朝着屋外走,够不到门闩,就一个劲的拿头撞门,撞门的声音惊醒了家里的人,赶忙跑来看,在打开灯发现儿子的时候,儿子突然像是回神了一样,愣了一下,就晕倒过去,外公外婆又是用水敷脸,又是掐人中,好一阵孩子才醒过来,薛大姐此刻已经不能再受到任何一点刺激了,她哭着对自己的儿子说,孩子,你到底怎么了,妈妈已经很伤心了,你千万要在这个时候跟妈妈一起顶住,要懂事。儿子却告诉妈妈,他说他看见姐姐在窗外的树上挂着,姐姐说她身上很痛,要我去帮她。于是薛大姐突然意识到,自己家是不是被人下了咒了?因为在农村,下咒的事情虽然不算常见,但是都是有所听闻的,很多心胸狭窄的人,看不得别人比他自己过的好,就想法设法的算计别人,想到此处,薛大姐前前后后把所有事情串联起来,于是她越想越觉得自己家肯定是遇到被人下咒了,于是接下来一个礼拜时间,就四处寻人打听,道法做了很多场,但是还是没用,她深信自己已经死去的女儿现在正在地狱受苦,女儿和儿子血脉相通,从小就在一起长大,所以她才用她的方式告诉自己的弟弟自己很痛苦。做母亲的,没人能忍受自己孩子的痛苦而置之不顾,百般化解无果,终于有人打电话告诉了她我的电话,说我在重庆的确还算做过不少这类事情,也许能够帮得上忙,于是薛大姐像是找到救命稻草一般,信或不信先丢到一边,哪怕有一点点希望,她都要努力到底。
我完全能够体谅薛大姐的心情,作为一个女人,短短几年间遇到这么大的变故,若非还有一个孩子,我想她是一定倒下了。于是当下我就决定,这个忙我一定要帮,不管佣金是多少,我只想帮助这个可怜的女人和残破的家庭。但是我听完她如泣如诉的经历以后,却发现了几个我想不明白的地方。
首先,统景虽然不在主城区,但是也勉强算是城乡结合部,哪怕有山林有农田,但是人烟绝不至于罕至,哪来的野兽野狗,刨出孩子的尸体?
其次,为什么偏偏在春节后,且是孩子去世第七天的时候,被曝尸荒野?
第三,按薛大姐所说,这个女儿才5岁,哪怕我们的电视内容再不健康,也不至于把一个5岁的小女孩教到去上吊自杀,而且一个小女孩把自杀的地方选择在猪窝里,明显是不希望人看到,这和她5岁的智力程度严重不符。
于是,我觉得事情非常蹊跷,在答应薛大姐的时候,我甚至非常没有把握。但是我隐隐约约有一种感觉,这件事的背后一定有阴谋,而最可能的一种情况,就如薛大姐所说,被人下咒。
我觉得我必须要慎重对待这份信任,于是我对薛大姐说,走,现在就带我到你老家去。
魏先生是生意人,他开一辆价位大概在40万左右的车,于是我也就不好意思提议坐我的车去,再者他知道路,也省去了我开车走错路耽误的时间。上车后,我看到魏先生的反光镜上挂了个牛骨牌,上面刻了个类似符咒的东西,那个符号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于是我问他,这个牛骨牌上的符咒是什么意思,他告诉我,这是他早年在江苏的时候,在道家山上求来的附身符,由于自己当初是去旅游的,也就不怎么相信这些,于是一直都没戴在身上。直到这次薛大姐家里出了这么件大事,他才又重新找出这个符咒,挂在车上。
从我家到统景镇,车程大约40分钟。从统景镇上到薛大姐的家里,大概还有40分钟,于是到了她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原本很希望常常统景农家有名的八大碗以慰藉肚子里的馋虫,但是这个时候提出要吃的似乎没有行家风范,反倒有点像个讨饭的。于是我痛苦地对他们说,现在就带我到你女儿埋葬的地方看看。我提出让魏先生带我去,为的是不再让眼前的薛大姐再受一次刺激。于是魏先生吩咐他的准岳父岳母照看好薛大姐,就带着我上了山。
这是座很小的山头,中间经过了一片松子林,有些松枝上还挂着黄色的好像铜钱的小纸片,想来是当时送孩子上山埋葬的时候,沿途洒下的,山里确实没有几户人家,松林遮住了大部分的天光,配合那些冥纸,走在林间的确让人刻意的感觉到阴森森的。转过那片松林,沿着小路朝东再走了10来分钟,魏先生在一块相对开阔的荒地上站着,说,就埋在这里了。
我低头看了看埋葬孩子的地方,不由得微微心酸。在几块大石头之间的一个小洼地里,突兀的隆起了一个小小的土包,泥土都是新鲜的,也确实如魏先生所说,牢牢夯实了。
我蹲下身来,在那个小土包上撒了点米,然后用手指蘸水弹,接着拿出罗盘,打算看看这个孩子的魂到底是不是正在受苦。
这是有所判断的,因为一个鬼魂的情绪若是正面的,指针旋转的方向和频率和它愤怒痛苦是不一样的,但是奇怪的是,罗盘竟然没有丝毫反应。
不应该是这样,如果按薛大姐说的,孩子死后七天的夜里,晚上她家儿子在给她说姐姐在叫他,说她很痛,所以这说明已经有鬼的存在了;再者,那个情况发生在第七天的夜里,但是灵魂的停留是从第七天的子时便开始游离,持续49日,也就是说,不管怎么样,49日内,即便鬼魂没有存在,灵魂也绝对是存在的。而我的罗盘竟然完全没有反应,这是我从来都没有遇到过的,太不正常,于是我一头雾水,并且渐渐开始害怕,不知道自己到底卷入了怎样一场大阴谋当中。
于是我突然想到师傅曾经跟我说过的一件事,在云南苗疆,也有一些地方习惯把夭折的孩子草草掩埋,没有墓碑也没有坟墓,并且这样的孩子表示他自身的修炼还不够,不能够完全做人,于是也就和我们这边不同,他们不能去烧香祭祀。这样一来,没有了香火,那些夭折的孩子就成了孤魂野鬼,无人认领,于是苗疆的鬼事特别多,大多数都是苗童所致,师傅说,如果我以后遇到这样的情况,记得要问清楚孩子的名字,然后把名字刻在木牌上,再跟孩子埋在一起。这样孩子就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就不会成为野鬼,也有阴司来带他们往生。师傅告诉我,这种方法说得通俗一点,就是为了让孩子到了阎王爷那里,能够报上自己的名字,不会因为无名无份而下地狱。
想到这里,我转头问魏先生,这个孩子是穿衣埋的还是裸埋的?他说是穿了衣服的,我问他,穿的什么衣服。他说穿了一件红色的棉袄。
我心想,坏了,死人穿红是大忌,加之没有顺道埋下名牌,再加上这个孩子暂定她真的是自杀的,那要超度她,可就真的非常棘手了。于是当下我们折回薛大姐家里,我把我的看法和分析告诉了他们家里人,而目前已经不能再把孩子的尸体挖出来一次,然后换衣服刻木牌,再此掩埋,这是对尸身的大不敬,可怕不仅带不走她的魂魄不受苦难,我自己还要被缠住。
一时没了主意,这时候的我需要绝对的冷静,于是我告诉薛家人,今晚看来我得住在你们家了,你们都别管我,让我自己好好寻思下这个事。
在我的眼里,薛家人和魏先生是我的客户,也是我要帮助的有缘人,而在他们的眼里,我是救命稻草,是希望,于是他们没有怠慢我,立刻收拾了一间小屋子给我住,我被难题困扰,完全没有头绪,只得在此独自上山,在埋小女孩的地方附近来回绕了很多圈,拿罗盘拿到手发酸,却还是没有丝毫线索,而我又不能打电话求助师傅,因为师傅已经退休,他如果插手的话,会收到一些奇怪的干扰的。于是就这么在山上转悠,直到天黑,我才顺路回了薛家,一进院子,就听到薛大姐一边哭,一边喊着:“楚楚••••楚楚••••”
我心里一阵翻滚,我想,楚楚应该就是小女孩的名字。即便知道了,此刻的我也无法再次挖开她的坟墓,把刻好的名牌放下。我甚至无法找到他的灵魂,就好像一个走丢的孩子,着急寻找,越是想要找,却越是找不到。
为了避开薛大姐那种伤心欲绝的眼神,我从屋子的侧面绕进了他们为我收拾好的房间,连晚饭也不打算吃了,一个人在房间里反复思索。试图把全部找到的线索串联起来,却始终是一个个零散的片段,残缺不堪,就这么一直在脑子里纠结挣扎,直至深夜。我估计那时候大概是夜里1点多了,我正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一阵刨门的声音响起,声音不大,但我还是清楚的区分到就是我这个房间的门,我原本觉得可能是我把门锁上了,薛家人大概想进来拿什么东西,于是我起身开门,打开门以后,我看见薛大姐的儿子正面无表情两眼直勾勾地站在门口盯着我,我吃了一惊,正想问孩子干什么的时候,突然意识到,糟了,这孩子一定是被迷住了,于是我本能的后退,孩子却一步步向我逼近,当我退到床头,摸到枕头底下的红绳,打算他再靠近,我就一下捆住他。
果然,他突然一声尖厉的怪叫,用那种孩子的童声,一下向我扑来,我赶紧拿出绳子,在他扑过来的同时,对准他的身上就开始绕。缚灵绳能暂时困住大多数的鬼魂,但是在这个过程中,我还是被扯掉了一些头发。
小孩起初还是哇哇大叫,引来了他家里的人,当魏先生看我用绳子绑住孩子的时候,怒吼一声,你干什么!然后就一把把我推到在床上,作势好像是要上来揍我,因为他大概以为我是要伤害这个孩子,我知道这个时候如果我罗哩罗嗦的话这一顿打一定是避免不了了,于是我大声喊了一句:孩子被鬼迷住了!
小孩在其他人冲进屋子的那一刻就晕倒了,魏先生听我这么一喊,才缓缓放下拳头,正在我为自己躲过一拳而赶到庆幸的时候,这个孩子醒了过来,魏先生见状,就蹲到孩子身边,一边给他解开身上的红绳,一边问他,穆穆,发生什么事了。看样子这个孩子的名字叫穆穆。孩子咳嗽了两声,有点惊魂未定的说,姐姐刚刚在床头吊着,他跟我说要我来打这个叔叔,是这个叔叔害她变成这样的。
我一听,很是莫名其妙,而薛家人也都知道我是第一次来这里,所以孩子说的,他们根本就不会相信。于是纷纷猜测,是孩子太过于想念姐姐,于是做了些稀奇古怪的被害妄想症的梦,
才导致有点梦游。我深谙鬼道,在我看来,这里边似乎总是藏着什么玄妙的地方,我却一时说不上来。
大家各自回去继续睡,这一次,外公外婆锁上了自己的房门,为了不让小穆穆再跑出来。我也开始平静下自己,准备还是先休息一阵,好明天继续调查,于是侧身倒在床上,背对着墙,开始酝酿刚刚被吓没了的睡意。正在酝酿途中的时候,我突然感叹道后脑勺一紧,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碰我,于是我睁开眼,准备等到下一次再有触碰的感觉时候就迅速回头,其实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准备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过了一会,那种轻触感再次出现,于是我迅速转头。
在我转过头去,离我的睫毛不到10公分的距离的地方,我看到一双白得有点发蓝的小脚,悬挂在我脑袋躺下时的高度,顺着脚朝上看,看到一个披散着头发,抬着头但是眼睛朝下看着我,吐出舌头的小女孩,没错了,这就是楚楚!
我赶紧一下跳到床下,手里从枕头地下抓好了红绳,站定后我望向它,隐隐约约能够看到,她的脖子有点歪,脖子上有一根拇指粗的麻绳。这个姿势,除了眼睛是一直瞪着我且吐着舌头以外,我猜测估计和她死时是一个模样。
吊死鬼,在中国古代称之为“缢鬼”。因为死的时候极其痛苦,于是表情非常狰狞。在鬼神文化里,黑白无常的原型即是由吊死鬼而来。在蒲松龄老师的聊斋志异里曾经说道,“冤之极而至于自尽,苦矣!然前为人而不知,后为鬼而不觉,所最难堪者,束装结带时耳。故死后顿忘其他,而独于此际此境,犹历历一作,是其所极不忘者也。”便是用于描述这种鬼死相的可怕和遭受痛苦的可怜。而这类鬼魂通肠在死后若非归于正途,便势必化为恶鬼,而看见它们的人,往往都是有求死之心的人,或者是即将死去的人。我自然没有求死之心,但是我却看见它了,这么说来,看来我是快死了。
不过因为我是行家,虽然没有遇到过,但是处理方式我是知道的。于是我迅速将红绳结成绳套,就像吊死它的那根绳子一样,照准了向它套去,它害怕看到让它致死的东西,而同样不想再死死一次,于是在我丢向它的时候,他消散不见了。
我知道,我没有除掉它,它再来找我,只是时间的问题。我打开房间里的灯,迅速穿好衣服,睡觉,还睡个铲铲!我将枕头地下我所有的东西收好,放在我随手能拿到的地方,蹲坐在墙角,一边思考,一边防备,顺便等着天亮。
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我设想了无数种可能性,楚楚、穆穆、我,他们两姐弟自然不必说,但是为什么会跟我扯上关系,我和他加非亲非故的,为什么这两个孩子尤其是楚楚的鬼魂会缠上我?难道它不知道我其实是来救她的吗?依旧想不出答案。在眼看天边开始出现鱼肚白,大约还有2个小时天就要大亮,突然我的背上、耳根、手心一阵剧痛,像是被尖利的东西猛扎一般,痛的我在地上来回打滚,浑身冒汗。慌乱中,一个清晰的念头在我脑子里闪现,我终于想起来了,我也能够把这一切串联起来了,只差来证实答案了!但是眼下发生的这一切,似乎都是在提醒我,不要多管闲事,赶紧滚蛋,于是我挣扎着冲出房间,猛力拍打薛家人的房间,一边拍打一边大喊,薛大姐,魏大哥,这事我办不成了,抱歉啊,我先走了!!
说完我便开始朝着来时的路跑走,身上的剧痛在我跑到离他家大约两里地的时候骤然消失,于是我瘫坐在地,喘着大气。
我想我搞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了,但是我自己还无法搞定,但是我必须要立刻叫帮手来,如果再晚的话,下一个死的人一定是穆穆!
于是没错,我不能再让任何人死了,我不是什么君子,我弄不过你,我就找弄的过你的人来弄,别当我是个遇事就跑的小混混。
因为我知道,你就快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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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21 23:19:00 | 显示全部楼层
LZ辛苦了,一字不差的看到现在。
除了震惊,还有感动。
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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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22 08:37:16 | 显示全部楼层
邪恶力量的真实版啊比邪恶力量的结果要好许多!!!大神 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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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22 10:16:1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背靠着小路边上的泥巴坡,从包里摸出烟来,
软盒的烟就是这点不好,稍微一点碰撞就能弯弯曲曲。
于是我取出一支然后弄直,接着点上吸了一口。
突然胸痛咳嗽,于是吐出一口痰。
除了有些血丝外,痰却是无比新鲜和健康,
一看就知道它的主人定然拥有俊朗的外表。
也说明刚刚那种莫名的锥痛感却已经让我的身体有些受伤了。

我摸出电话,想都没想就直接打给了司徒师傅。
因为在我认识的还活着且没有退行的人当中,
我想也只有他才能有十足的把握一下把这件事给摁死了。

我来说说这件事我的看法吧。

在我最初提到的那个神秘门派里,
若是细分,将分为“气宗”和“意宗”两种,
前者是以修习气功,传播道法为主,
后者则以修炼奇术,替天行道为主。
起初只是道教的分支,师尊陶弘景,供奉吕洞宾。
在汉朝末年到唐朝中晚期间,在中国版图内大为盛行,
宋朝初年开始没落,到了宋晚期的时候,
由于蒙古屡年侵犯,于是教派内有不少人弃道,
剩下的少数人却分成了几派,各不相让,各求所道。
元朝初年,蒙古人入主,对各地宗教势力进行整顿,
顺应朝廷的那部分就以不反抗为条件从而得到发展,
于是就演变为了如今的“气宗”,
每天念念道法,修身养性,以无为之姿态视天下,
却渐渐失去了一些道家人本应具有的忧国忧民。
而因为不服从朝廷,而转入民间发展的哪一派,
逐渐成了如今的“意宗”。
由于要不断与外族势力对抗,意宗的道士们行踪变得诡秘,
加上早在分家之初,便承袭了本门大量的奇功绝学,
于是长期隐匿于大行大市之间,又各自衍生出无数的小派别,
救人治病,降妖除魔,赶鬼驱邪。
符咒术独步天下,远超当今武当道和全真道,
不过历史上这些小派的人时常有为非作歹的事情出现,
于是口碑渐渐有些不好,
做100件好事人家记不住,做1件坏事人家就能记一辈子。
但是在1970年的时候,由气宗掌门人号召,
各道归宗,开坛祭祖,这一派又重新成为一个整体,
但是游散在各地的小道还是很多,也没有认祖归宗,
才在后来的几十年间,依旧无法改变世人对他们一种畏惧的感觉。
值得庆幸的是,后来在民间的这部分意宗道,
由于时间久远且开枝散叶过多,原本的武学几乎失传,
留下的都是些画符点咒和人偶之术,
而也正是因为可以暗暗伤人,很多心怀不轨的妖道,
才让人觉得分外害怕。
虽属道派,却并非道士,
如果用门规来约束,显然是非常困难的。
而这部分人往往神神秘秘,当你发现他在干坏事的时候,
往往你也就离死不远了。

穆穆之前在薛家扯了我的头发,
于是我开始身上出现怪痛,
这就是有人用我的头发放进泥人人偶里,
对我施法下咒。
这很容易区分,因为如果是有坏人对薛家下咒害得他们家破人亡,
我并不是薛家人,我没有任何理由会受到伤害,
于是我还活着,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施法的人道法不够,加上我自己也有符咒等物防范,
导致他不能一下克死我;
二是他并没打算真的弄死我,只是在让我知难而退,
要我明白,有些事情我少插手。

我更愿意相信是第一种,因为这样一来,
我报仇就更痛快了。

起初楚楚上吊,我就以及觉得很不对劲了,
如我所说,她即便是死了,
也实在是没有理由特意在第7天夜里迷住自己的弟弟,
单从这一点上来看,她弟弟看见姐姐,
如果那一晚他够着了门闩,估计第二天她母亲还要再崩溃一次。
因为楚楚的死法是吊死的,看见它的人基本上也是离死不远的人。
在楚楚死后14天的时候我出现在了她家里,
而我的出现显然给这个幕后的施法者制造了很大的压力,
于是在那一晚,先是弟弟再次看见姐姐,
接着袭击我,扯了我的头发,这是一早便计划好的,
为的就是后面能对我施法。
再者楚楚的鬼魂出现在我的身后,
并像吊死的人那样摇摇摆摆用脚来踢我的后脑勺,
好让我转头发现她,这说明这个施法的人其实是对我下了杀心的,
否则他大可有别的方法让我知难而退,根本不必指使楚楚的鬼魂来吓我。
而我在中咒之后,脑子里突然想起了魏先生车上的那个牛骨牌,
还有骨牌上面刻着的咒文。于是一下豁然开朗。

因为我曾经在广西见过这个咒文,
那时候我还跟着师傅学艺,
在从柳州到桂林两江的路上,
替人解决麻烦的时候,在那家人院子里的胡桃树上,
看到这个咒文。
当时师傅给我讲了一个“鬼画桃符”的故事,
并告诉我今后遇到这类符咒的人,一定要千万小心,
因为如果一旦被这些人发现你在掺和,
真是防不胜防。
这个符咒本身的含义是驱鬼的,
通常挂在家里或者戴在身上,
而且能够驾驭它的人,仅仅这一派而已。
我也是该打耳光,师傅的话竟然忘记。
如果要说凶手的话,首先这派的意宗道是不收女徒的,
薛大姐和外婆都直接排除,在外公、穆穆、魏先生之中。
然而正是因为想到了这些,前后顺序一接上,
逻辑一整理,于是我非常肯定,
这一切的阴谋策划者,不是别人,
正是魏先生。
他一定是个懂得道法的意宗人!

而我也知道为什么他会制造了一个楚楚惨死的假象,
他一定是在春节期间偷偷留存了楚楚的头发之类的东西,
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一定是有,
这样就能用人偶术来控制楚楚的行为,
而让楚楚吊死在猪窝,
猪窝本来是脏乱的地方,阴暗潮湿,瘴气横生,
这样死掉的孩子的魂魄被瘴气缠绕,无法自行离开,
所以当得知孩子死讯以后,他就能够顺理成章的回到薛家,
随便找个借口离开一小会,就能收到楚楚的鬼魂。
对于这种害死人收魂的做法,
其目的无非只有两个,一是用鬼魂去做一些人不能亲自去做的坏事,
二就是用来炼成小鬼,给自己续命添寿,
而楚楚死了第7天,穆穆也见鬼了,
这说明他不仅只要楚楚的灵魂,于是证明不是为了用鬼魂做坏事,
因为如果之是做坏事,那么楚楚一个鬼魂就已经足够了。
他一定是要给自己续命。
这样一来,继而说明了这家伙一定曾经做过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而导致自己的阳寿不齐,于是他才要找孩子来给自己添寿。
我猜想他当初正是因为得知了薛大姐家里有2个孩子,
才慢慢接近博得好感,从而得到下手的机会。

阴毒,太阴毒了。
我的逃离希望没有引起他的怀疑。
在电话里,我把事情的经过什么的大致告诉了司徒师傅,
司徒师傅虽然是个见钱眼开的人,
但是他好歹还是个有很强正义感的正道。
于是他当下就告诉我,你到统景镇口等我,我很快就到。
于是我起身,在村口找了辆摩托车,
搭车去了统景等司徒师傅。

司徒多年来行道,积攒了不少钱,
从他那台路虎车就能够看出他的霸气,
不过他下车后,我发现他没有穿道袍,
心想也对,避免打草惊蛇,
我上车指路,带着他到了远远可以望到薛家的地方,
司徒对我说,你现在先开我的车回重庆,
找个中间点的位置停下等我电话。

纳尼?我就是想等着看你怎么收拾这个家伙你居然叫我回去。
司徒师傅告诉我说,这个人根据你所说的,
不是统景本地人,长期活动的地方在重庆市内,
所以他在市内一定有一个地方是设了祭坛的,
如果不找到祭坛然后毁了它,即便是小男孩的命保住了,
小女孩的魂也永远走不了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就觉得事情相当严重了,
于是我冒着危险一路狂飙到接近140,
反正也不是我的车罚也罚不到我的头上。

当我下了高速,开到快要到观音桥的时候,
司徒师傅打来电话,说搞定了。
我听他的声音似乎有点喘气,
看样子我实在是错过了一场精彩的对决,
司徒说,你现在直接去李子坝背后上峨岭的哪条公路,
在XX路的XXX号,那里有个汽配零件门市,
现在店里没人,把锁撬开,祭坛就在里面。
我有点无奈,大白天的你让我去撬人家的门,
恐怕还没撬开就已经被请到局子里去住单间配套了。

挂上电话以后,我还是迅速赶往了那个地方,
巧的是那个门市的附近拐角处就有一家开锁匠,
于是我上去对锁匠说,我是魏老板的朋友,
他的钥匙掉了,人又目前不在,
让我来帮他想法开门。
锁匠一开始不相信,我才又告诉他,
魏老板的女朋友姓薛,统景人,
怎么怎么样,后来锁匠才相信我认识魏先生。
在开锁之前,他还是非常专业地给了我一张身份证复印件,
还有派出所备案的备案号。
锁打开以后,懊恼的是这钱竟然是我来付,
进屋后关上门,我打开灯,
开始在门市里寻找。
寻找途中我并没有忘记朝着墙角挂着的监控摄像头比出中指。

这是一间大约只有10平的小门市,
从顶部的形状我能够判断这里在改造成门市之前,
是一个防空洞。
重庆在二战时期被日本人来来回回轰炸了很久,
本身又是座山城,人口又非常多,
于是大大小小的山上坡上,
都密密麻麻的挖满了防空洞,
有人曾经说过,重庆是一种中空的城市,
因为挖洞太多。
所以到重庆来的外地人,往往会感叹从来没有看到过如此多数量的防空洞,
而李子坝一代,正好是当年抗战的旧址,
连史迪威这样的人物都曾经在这里居住,
于是这附近的民防工程更是搞得轰轰烈烈。

重庆的这种防空洞比较有意思,
因为它往往在洞的尽头处,还会再挖一个小洞,
这个小洞里可能虽然不一定有水源,
但是一定是非常凉爽的,于是很多在夏天到防空洞纳凉的市民,
喜欢带着一些啤酒,放到小洞口里,
过不了多久,就成了冰镇的。
而当我在门市里找到那个小洞后,
我也找到了在里面陈设的一个祭坛。

小洞里只有一盏昏黄的小白炽灯,
点亮以后我才发现原来边上是一个自己搭的厕所,
正对着厕所的那面墙的墙角,
就摆放着一个香案,
香案上有三个小酒杯,
左侧的一个里面放了谷子,就是没剥的大米,
右侧的一个里面放了些朱砂,
中间的一个杯子里,有一些指甲壳,
而指甲壳的下面,是薄薄的一层好像绿豆糕一样的腻腻糊糊的东西。
不知道是什么。
在正对中间那个杯子、香案靠墙的一侧,
摆放着一个铜制的香炉,
里面没有供香也没有香灰,
而是有一大把凌乱成团的头发,
我捡起头发一看,长长的,是女孩子的。
于是我想这一定就是楚楚的头发,在第7天尸体被刨出来的时候,
被魏先生在薛大姐晕倒后扯下来的。
香炉的边上躺着一个泥巴质地的小人,
小人的手腕和脚腕以下的地方都掰断了,
在每个酒杯下面的香案上,都压着一张黄色的符纸,
上面歪歪斜斜的画了些符号,
其中一个我是见过的,是用来驱使鬼的,
这就像我们在林正英叔叔的片子里看到的,
贴在僵小尸脑门上的那种。
地上有一个小蒲团,香案地下有几个铁质的哑铃。
香案背后的墙上,贴了张钟馗的画像,
贴着墙壁围绕着香案的那个半圆型的反胃内,
地上密密麻麻都是红色的蜡印,
整个场面看上去阴森诡异,
我仿佛都能看到一个面目狰狞的魏先生,
一边点着蜡烛,一边在这里走来走去的念咒,
想想就觉得可怕。

小洞里,手机没有信号,
于是我走到外面来给司徒师傅打电话,
告诉了他祭坛的样子,
他听了以后,叹了口气,然后他告诉我,
要我把符按左右中的顺序依次烧掉,
将泥人用东西泡在水里,然后用手彻底搓成粉末,
然后把左右两个杯子里的东西互换位置倒在香案上,
再把酒杯摔烂,
接着把香炉和中间那个酒杯一起给他带过去。
此外,他还要我在临走前在蒲团上撒泡尿。
于是我花了10分钟酝酿尿意,
接着把香炉和中间那个酒杯用东西包好,
出门后我直接上车,再次赶往统景。

到了统景的时候还不到中午,我知道司徒师傅已经收拾了魏先生,
于是高高兴兴的走进了薛家。
敲门进屋后司徒师傅立刻关上了门。
我看见魏先生站在堂屋的桌子上,
赤裸着上身,双手高举并拢地绑在房梁上,
双脚也被捆住了,身上脸上满是泥污和伤痕,
从伤痕来看,是女人的抓痕和咬痕,
这么说来在我离开后,司徒师傅制服了他,
也把实情告诉了薛家人,薛大姐自然是怒到极点,
没拿刀杀了他都算是对得起他了。
魏先生虽然萎靡着,但是人还是清醒的,
我爬到桌上,狠狠给了他一耳光,
算是报了咒我的仇。

屋子里只剩下司徒和我还有外公跟魏先生,
外婆已经把薛大姐跟穆穆拉回房间里关住并照看着了,
外公在一旁老泪纵横,他自然也是恨得咬牙切齿,
我从桌子上下来以后,
司徒师傅就告诉了我,我离开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

显然魏先生是没有想到我会带来一个这么厉害的帮手,
他以为我早就落荒而逃不敢过问了,
于是当司徒师傅假意到薛家问路的时候,
顺道借用了薛家的厕所,在厕所里,
司徒就对魏先生下了法咒。
至于具体是什么方法我不懂也不能问,
总之是让魏先生身上跟我一样疼痛,
当他意识到有高人在这里打算跑的时候,
司徒师傅就喊鬼缚足,让他跑几步就摔倒,
也就跑不了了。

喊鬼?你把楚楚的鬼喊出来了吗?
司徒有点得意的笑了一下,说不是,
他喊出了几年前车祸去世,楚楚和穆穆的父亲。
我大吃一惊,如果要我来喊他父亲的话,
必须是要先找到他父亲的坟墓或者有他父亲生前的东西,
且在他父亲没有被安然超度的前提下,我才能喊得出,
而且喊出来也只能问问事情,完全不能请它替我做任何事,
更不可能要他来帮我收拾坏人。
瞬间对司徒师傅继大桥事件后再一次肃然起敬。

司徒师傅没有跟我细细解释,毕竟不是一家子人,
这些跟我说了也完全没有意义,
于是至于他是怎么把楚楚父亲的魂喊出来帮忙的,
我是至今仍然不知道。

司徒师傅告诉我,在他追击魏先生的时候,
感觉到楚楚的鬼魂正在攻击他,
于是无奈之下暂时将楚楚的鬼魂收到了他的玲珑八卦袋里,
直到制服了魏先生,薛家人都傻眼了,
一开始还以为魏先生是个什么逃犯,
而司徒师傅是个便衣警察一类的,
后来拖回薛家绑起来,司徒师傅才把事情的全部真相告诉了薛家人。
于是话一说完,魏先生身上就多了许多伤痕。

我问司徒师傅,那楚楚的魂现在怎么办,
司徒师傅说,你在他的祭坛下面看到的铁坨坨,
是用来坠魂的,是强迫这个鬼魂一直呆在原地,哪都去不了,
谷子是用来喂养的,朱砂是用来点咒的,
而泥人手脚都断了,就是为了牢牢的束缚住楚楚的魂魄。
然后司徒说,楚楚的魂是能够送走的,
我要你带来的香炉和那个杯子你带来了吗?
我说带来了,于是我到屋门口去拿,进屋的时候,
我顺手就放在门口了。
我把香炉和杯子拿到司徒跟前,
他对我说,你闻一下那个杯子里,
是什么味道,
于是我拿起杯子闻,很臭,
是那种好像什么潮湿的东西而且发霉的臭味,
于是我闻司徒师傅,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臭,
他说,这是楚楚吊死吐出舌头后,
从舌头上刮下来的舌苔。

整个世界又一次安静了。

如果不是因为司徒是我尊敬的前辈,
我一定会把那些舌苔塞进他的嘴里。
才能平息他故意不告诉我,然后叫我闻味道的恶劣行径。

司徒师傅告诉我,舌苔是因为人体的内热重才会出现的,
属性上来说是属火,而炼制这样的续命小鬼,
必须得至阴才行,
于是魏先生才在一早就策划在春节后阴阳交替的日子,
楚楚本身是个女孩,且红衣下葬,
阴气极重,再加上7天曝尸,
于是让每个7天都成为楚楚死亡后鬼道上的至阴点,
吊死在猪窝,祭坛设在潮湿的厕所外,
这些都是为了要让楚楚的鬼魂自始至终都处在一个绝对阴的环境里。
司徒师傅说,幸好你今天告诉我了,
我打赌要是你忽略了这个事,
穆穆在下个第7天也会死。

听司徒师傅说完,我对眼前这个男人痛恨到极点,
真想再给他几耳光。

杀人偿命,这是自来的规矩。
但是如果把他送到警察局,他将有无数的理由为自己开脱,
即便薛家人加上我和司徒作证,
警方也不会把我们说的这些当作立案的证据,
但是绝对不能放了他走,而一直关着他,
我们反倒会因为非法拘禁等罪名被逮捕。
于是当我问司徒师傅要怎么处理这个家伙的时候,
他说他已经给这个门派的高人联系过,他们回来带走他处理。
是用家法门规来私设刑堂,或是关进道洞让他自生自灭,
就由他们本门的人来定好了。
因为魏先生用的是他们门派的道法,他们必须为这样的弟子负责。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一边当着司徒师傅的传话筒,
来回跟薛家人沟通魏先生的处理方法,
最终他们才同意让司徒师傅带走魏先生,
可怜的一家人,找到了杀害自己家人的真凶,
却因为无处立证,又不能杀了他报仇而落下杀人犯的罪名,
于是只能哑巴吃黄连,打落牙齿吞肚里。
而这也是这件事没有善终,我唯一的一个遗憾。

等到魏先生的门派里来人,我们已经是等到了近乎深夜。
在把魏先生带走的时候,
薛大姐走到他跟前,拉起他的手,狠狠给了薛大姐一个耳光,
那意思大概是在说老娘真是信错了你了,
然后又是一口狠狠的咬住魏先生的手臂,
咬着咬着,却哭着松口,瘫坐在地。

临走前,司徒师傅告诉薛家人。
哪怕是有点不敬,你们也应该给楚楚选一块墓地,
妥善安葬。这种无名墓的习俗,实在害人。
楚楚的鬼魂你们放心吧,我会好好善待她的。

回重庆的路上,我问司徒师傅,楚楚的鬼魂该怎么办。
他叹了一口气,说他打算暂时供养着,
等到楚楚的五行归位,不再至阴的时候,
再交给我带路。

我明白司徒的意思,也明白他要我最终来送行的含义。

一个多月以后,得知薛大姐一家已经安葬了楚楚,
司徒师傅也说楚楚已经可以被带路了,
于是我跟司徒师傅,在嘉华大桥的桥底下,
给这个可怜的孩子送了一程。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我们不能熟知的神秘力量,
切莫轻易招惹,免得后悔莫及。

事后我从司徒师傅口里得知,魏先生死了。
至于是怎么死的,我不告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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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22 12:54:51 | 显示全部楼层
好看,期待楼主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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