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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012-7-17 20:4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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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在这一瞬间突然陷入到了一种空旷、失落且荒凉的境地之中。
没有了……一个人都没有了……
最后终于只剩下了我一个人吗?
XX和催一明一定都是为了我才陷入到这场凶险的境地之中,然而现在,终于又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那么,我还能做些什么?
我一个人还能做些什么?
一股悲凉的情绪缓缓浮上了我的心头,就像最初始的那样,一个人,面临着那一整片无法动摇的黑暗。
死国的目的只不过被揭开了黑色面纱下的一角,梁姨的线索也只是支离破碎的一段,我的记忆还没有找回,王丽的噩梦仍然萦绕在我头顶,就仿佛,那血室之中主教的吟唱。
然而,XX不见了。
我再度陷入到了当初刚醒来时的那种迷茫。
窗外的黄光透过玻璃折射到白色的床面上,我伸出手重新把那张半掀开的床单拽到了原来的位置,以便掩盖住一直出现在我眼前的那块褶皱的轮廓,然而就在我俯身去铺平床单的那一刻,床头的一抹反光突兀地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俯身向床头看去,在那靠近床沿的角落,一个不知道用什么工具刻出的淡淡的“西”字突然浮现在了我的眼中。
“你醒了……”
就在我俯身靠近床头的时候,一声突如其来的冰冷声音忽然从我的身后传了出来,吓得我全身一个激灵,立刻回身向身后看去,这时,一个穿着一身白色大褂,脸上带着眼镜,略微有些消瘦的青年出现在了我的眼中。
“催一明!你怎么穿成这样,XX呢?”
消瘦青年冷淡地推了推额前的镜架,缓声道:“请叫我催医生,还有,告诉我你醒了有多久?”
我的心脏瞬间一阵抽搐!
“催一明,你不要跟我开玩笑!快点告诉我XX在哪!”我一把抓住催一明的手臂急声道。
穿着白色大褂的催一明微微皱了皱眉,低头看了一眼被我抓紧的白色大褂下的手臂,道:“请保持震惊。”
说罢随手抽出了原本夹在腋下的一本蓝色记录夹,掏出上衣口袋中的圆珠笔,冷淡地道:“XX?是新的梦境吗,请详细地把梦境之中的情境描述给我。”
“催一明!你在搞什么?!”我终于有些愤怒地大叫道。
一双冰冷的镜片之上忽然反射出了一道冷光:“请叫我崔医生,还有,不论你看到了什么,描述出来。”
我用单手撑住有些摇晃的身躯,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右半边脸,顺势坐倒在了身后的病床之上。
催一明面目之上的冰冷表情不似作假,那么他为什么会这么说?难道……难道我之前所经历的所有事件都只不过是一场过于逼真的梦境?
不,不可能。峃山、死国小区,地底血狱……
那么真实,那么真实,甚至现在我还能恍惚问道那股令人作呕的浓重血气。
虽然有时在梦境之中人们确实会误认为自己在现实,又或者早晨醒来的时候往往分辨不出自己是否仍然在梦中,可是那一切绝不会那么真实!XX,XX叼着烟头对我微笑,甚至在他跌落血狱的那一瞬间就算现在回想起来仍然让我触目惊心。
这一切,绝对不会是一场虚幻!
我用单手撑住有些摇晃的身躯,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右半边脸,顺势坐倒在了身后的病床之上。
催一明面目之上的冰冷表情不似作假,那么他为什么会这么说?难道……难道我之前所经历的所有事件都只不过是一场过于逼真的梦境?
不,不可能。峃山、死国小区,地底血狱……
那么真实,那么真实,甚至现在我还能恍惚问道那股令人作呕的浓重血气。
虽然有时在梦境之中人们确实会误认为自己在现实,又或者早晨醒来的时候往往分辨不出自己是否仍然在梦中,可是那一切绝不会那么真实!XX,XX叼着烟头对我微笑,甚至在他跌落血狱的那一瞬间就算现在回想起来仍然让我触目惊心。
这一切,绝对不会是一场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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