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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总裁

扒扒 我在西双版纳的铜尸故事(转载灵异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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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love妖精 该用户已被删除
发表于 2012-4-7 14:21:55 | 显示全部楼层
还有没有,继续发啊!好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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魍魉! 该用户已被删除
发表于 2012-4-7 15:21:3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一直都在看呢·LZ你继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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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4-9 12:12:45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给力啊,继续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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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4-10 20:20:02 | 显示全部楼层
你怎么不发了撒?我替你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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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4-10 20:21:10 | 显示全部楼层
遗骨?骷髅?我有些惊讶,这些人废那么大劲就是为了拿人死后的骨架?这到底是行尸脉啊还是盗墓派啊。就算盗墓也没有喜欢拿骨架的吧,变态啊。
老道士自然不明白我心里的怪异想法,继续解释说:连我也很惊诧,这骨架存在的时间不短,但即便微小的碎骨上,依然能感受到纯粹的道力。浩荡如天,正气凌然,所以你才会感觉温热。其实那不是棺木,而是碎骨上遗留的道力。
啥意思?我一脑门雾水。
老道士解释说:人修道力,可施法,斩妖除魔。然而死后,尘归尘,土归土,一生所修都将化为乌有。这也就是那群和尚所说的,人生百岁,只是一副臭皮囊。但这副骨架,竟连碎骨都残余道力,让人惊骇。
或许,这是古时的大神通者说不定。我想,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研究这种怪异的现象,或者想从中取得其它好处。
什么好处?我追问。
老道士说:我也不明白,可如果不是的话,又为了什么呢。
这个问题,我们都想不明白,所以老道士才包好剩余是碎骨,打算回去后仔细研究。
最后再确认一遍没有忘记查看的地方后,老道士带着我离开这里,自潭水中,又返回了地面。
出来后,我大呼几口气,在水里的感觉太不好,有种将要窒息的感觉。或许,是因为潭水过深了。
抬头看去,半截行尸的身子,以及巨大无比,横躺在山涧中,血肉模糊的红斑蟒。这一切都标明,刚才发生了一场大战。看到这些我才想起来,我们仍处于危险之中。
跟着老道士前行,半途的行尸被我们无视了,而红斑蟒躺在那一动不动,像已经死了。
老道士看了看,忽然像想起了什么,问我:你想不想要一件护身宝物?
护身宝物?我想了想,然后就想抽自己一巴掌,这还用想吗,当然想要了。
老道士点点头,问我要了通冥玉佩,正要施法,却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我问。
老道士看向红斑蟒,说:它还没死。
若无你灵血相助,我很难破开它的肚腹。老道士一脸惋惜地说:可惜了,如今天地间难有一条大蛟。倘若没有今日,再过二三百年…… 的确挺可惜的,我以前经常搜关于龙啊蛟啊一类的奇闻怪事,大多是模糊的照片,又或是含糊其辞,难辨真伪的消息。可如今,却连这种消息都极少见了。 眼前这条红斑蟒,按老道士所说,再有两三百年的功夫,就能化作一头真正的蛟龙了。这是中华瑰宝,是真正可考研古代龙神话起源的活例。现在,却奄奄一息躺在我们面前,难怪连老道士都忍不住懊悔顿足。 若不是为了防止两面受敌,我也不会用如此爆裂的手段,唉……老道士再叹一口气。 那,现在怎么办?我问。 老道士很认真地想着,而我,则看着红斑蟒横陈的巨大身躯,想象它一旦化蛟会是什么模样。 这时,老道士忽然说:有了。我可以熔炼古兽之法,将它魂魄融入蟒丹内。以蟒丹精气,破而后立,再次降生。这样的话,虽几百年道行毁于一旦,却可重生,日后化蛟机会更大。 这么好,那还等什么。 不过话说回来,重生后它顶多算一条小蛇。倘若被其它野兽吞吃就可惜了。老道士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是看着我的。 我有点冒汗,下意识地问:然后呢? 老道士拍拍巨大的红斑蟒身躯:所以你要负责把它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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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4-10 20:43:14 | 显示全部楼层

《承天八索》我在西双版纳的铜尸故事(转载灵异事件)

前段时间在论坛里开始看这个小说,结果那个朋友突然不转载了,所以我只好自己出去找,现在终于被我找到了,我觉得这么多人在关注这个小说,我自己看不太好,所以就转过来让大家看下,那位朋友,不好意思了啊,你都好几天没发帖了!加好友也没回!喜欢的朋友顶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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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4-10 21:20:2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为了大家的方便就不从头开始了,接着他的内容继续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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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4-10 21:20:3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看看盘起来足足能绕我家三圈的红斑蟒……这玩意要想养这么大,要多久?时间不是问题,问题是它吃什么?蛇蟒一类的都不吃肉吧?是不是都吃树叶啊,青草啊,是不是把它当羊放就能长这么大啊!
  如果它是吃肉的……我盘算着,是不是可以把老道士那块金砖卖了。还有,万一真长大了怎么办?在有人的地方养肯定不行,第二天不是把它毙了就是把我和它一块毙了。
  这样看来……这个死老道士,难道打算把我栓在五行道观那?

  那绝对是个养蛇的好地方,自然生态,一点也没被破坏。鸟兽众多,红斑蟒吃撑死恐怕也吃不完。
  你不答应就算了,但刚才你让我为它逆天改命。倘若它因你不愿为善被鸟兽吃了,要损阴德,折阳寿。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老狐狸!
  你不是说逆天改命会遭天谴吗?我问。
  以它几百年的道行破而后立,这份天谴自会消散。但你不愿为善,天都要记住。
  我突然发现,老道士看似善良忠厚,但所行所言,全都是坑爹的玩意!

  算了,养就养吧。宠物我养的多了,狗啊猫啊鸟啊人啊,就是没养过蛇。
  见我点头答应,老道士拿过通冥玉佩,再次一手探进红斑蟒的血洞里,在我恶心的眼神中,把一颗血红色的蟒丹掏出来。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传说的蟒丹,浑圆,微微散发着血红色的光芒,如果不是老道士那一手碎血肉渣,倒很有卖相。
  掏出蟒丹后,红斑蟒身子微微抖动一下,再无声息。老道士取了我一点血,凭空画出一道血符,一掌印在红斑蟒的躯壳上。
  天地五行,幽冥掌轮回。请十殿轮转王,辨善恶,定是非!上清法喻急急如律令!
  与长平古战场不同,这次没有出现轮转王的身影,只是一道微风自蟒丹和红斑蟒躯壳上吹过。一阵风过去,蟒丹似乎微微缩小了一点,老道士将蟒丹放在通冥玉佩上,右手画出空符:魂魄尽出,幽冥之路,辨明是非转轮回。魂灵归位!
  蟒丹上的血光化作一缕通道,细小的像根筷子。我隐约看到,有条蛇一样的东西,顺着血光钻进蟒丹里去了。

  这之后,老道士又做了一些手段,大多是帮忙巩固魂魄。把蟒丹交给我后,老道士说:这东西以你血为引,所以与你血脉相连,倒不算坏事。魂魄归位后,需几天功夫能破壳而出,你多看着,待它重生出世后,喂几滴灵血以助魂灵。
  我自然依言答应下来,此时的红斑蟒已死,新生的将不复从前。眼前这巨大躯壳,毫无用处,老道士也不忍心它暴尸荒野,索性一把灵火烧了干净,又以风将骨灰送进了潭中。
  两具被行尸脉抛弃的半截行尸,也让老道士一把火烧了。这东西本就是邪物,真火燃起,很快就化作黑烟消散。
  做完这一切后,我们才打算回五行观。虽然以我的灵血施法爆开红斑蟒的肚腹出来,可老道士依然被已初生的妖毒染了身子,必须回去以五行灵火锻伐己身。
  回去的时候,我和老道士都不由自主地看向那几幅残缺的壁画。因为我们都想到了,这几幅壁画,肯定和那口棺材有关。严格来说,是与棺材中所葬的人有关。

  悬棺而葬,这是一些地方的特殊风俗,自很久远的时代就流传下来了。传说,悬棺不沾尘土,不惹风尘,不上天,不落地。在无数年后,是有可能让棺中主人重获新生的。
  这只是一种传说,或许我们所猜想的那位古代大人物,也是为了这种飘渺的传说。只是,壁画上的内容,与棺木毫无关系,让人琢磨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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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4-10 21:22:06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到五行道观后,老道士房门紧锁,开始治疗伤势,驱散妖毒。
  而我,每天就吃着包子吃着肉,看太阳出来,看太阳落下;看下雨;看天晴;看着鸟飞来飞去,再看着一日三餐都是包子和肉的凄惨模样。
  老道士一闭门就是七八天,而我无聊的时候,就把红色的蟒丹掏出来把玩。这东西跟珠子似的,透亮透亮,在夜中又会自然的散发出朦胧红光。
  我每天夜里都把它放床头,没事就念叨:你晚点出来吧,你晚点出来吧,你晚点出来吧……念着念着我就睡着了,跟数星星似的。

  有时候还会做梦,长大的红斑蟒跟我抢肉吃,抢不过就一口把我吃了,吓出一身冷汗。
  被噩梦吓醒的我,干脆把它当锻炼手指的珠子,没事就在手里转来转去。也不知道是不是转的也多了,在老道士闭关的第五天凌晨,我感觉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爬来爬去。冰凉凉的,在身上滚来滚去很是舒服。
  迷迷糊糊睁开眼一看,一条长有手指一般,通体粉红,只有额头带一点绿斑的小蛇,正盯着椭圆状,漆黑如宝石一般的眼睛看着我。
  见我醒来,它小嘴一张,吐出几乎不可见的信子,顺着我胸口就往脸上爬过来了。
  我这叫一个惊啊,吓的嗷叽一声坐起来。
  小东西跟棍子似的,顺着我胸口咕噜噜滚下来去。落到我四角裤上,它仿似滚的有点糊涂了,蜿蜒着身子往我对面爬啊爬啊。爬了一会似乎才想起来我在另一边,这才转过身来,十分欢快地又往我胸口爬来。
我哪经得起这种吓,蛇这玩意不怕的人也就算了,怕的人能吓死。更何况,这玩意还在你身上跑来跑去。
  我吓的强忍大叫冲动,一伸手把爬到一半的它又给拨下去了。
  但随后,它又爬上来了……然后我再拨下去……它再爬上来……我再拨下去……我总觉得,自己怎么跟逗狗似的。
  拨了一会,我实在受不了它。这家伙也太执着了,拨多少次都得爬上来。有时候可能爬的累了,自己咕噜噜就滚下去了。
  看它这幅模样,我倒不觉得怕了。毕竟太小,比我食指还不如,通体粉红粉红的,甚至还有些微透明。一双黑溜溜的眼珠子,如宝石一般明亮。不说别的,光是这幅可爱的扮相,就让人不忍伤害。

  对了,老道士说它出世后就喂点我的血,差点给忘了。想起这茬,我赶紧拿过早准备好的小刀在自己手指上割了一道,血瞬时冒了出来。
  把小东西抓过来,它不断吐着信子,摇头摆尾似在抗议。
  我管你那么多,手指一捏,滴下几滴血在它身上。多余的,顺着它脑袋就染满了全身。
  滴了几次后,我也不知道是多是少,就把它放在床上。这下好了,小东西跟喝醉了似的,到处乱爬,撞墙壁上碰脑袋了,晃晃头又往别的地方爬。
  我怕它一会爬床边再摔下去,就把它抓起来放在手心里。不管它往哪跑,我就一指头戳它脑袋前面。戳的多了,我才明白,如来佛祖为何那么多佛法手段不用,偏偏就化出五个手指来镇压猴子。
  也许是被我逗的太多,小家伙终于累了,趴在我手心黑溜溜的眼睛眨巴几下后不再动弹,像睡着了一样。

  我戳了它几下,它开始还抬头看我,到最后直接不理我了。
  太不禁玩了。我挠挠头发,把它放在胸口,头枕着被子想:是不是该给它取个名字?
凡是宠物,肯定都有名字,像我家的狗都是宝贝,我家的猫都是咪咪,我家的鸟都是喳喳。后来宝贝咪咪喳喳的太多,也不认识谁是谁了。
  那叫它什么好呢?

  红斑蟒肯定不能叫了,这家伙重生后连皮肤都变了。以前全身绿油油的,浑身红斑。而现在全身粉红,就额头一点绿斑。
  要不,叫粉红斑?还是粉绿斑?
  太俗气了,一听跟粉笔似的。我又想想,这家伙是老道士打死的,又在老道手里复活了,之后跟个球一样。要不,叫老道重生丸?
  听着像日本人名字,也不行。
  对了,老道说,这小东西破而后立,过个几百年,说不定就能化蟒为蛟。看它那股黏人劲,跟101胶水似的。

  要不,叫它蛟爷?这名字听着多霸气啊。
  现在不很多人一吹牛B都说:知道爷是谁吗?知道爷干嘛的吗?知道爷的爹是谁吗?
  下次再见着这样的人,我就把小东西甩它脸上:知道这家伙是谁吗?蛟爷!我们家蛇都叫爷!
  三言两语,定了蛟爷的名字。这名字太霸气了,简直四射挡不住啊。我寻思着,下次如果老道士再给我弄一人参娃娃来,我就能取名叫哪吒了,回头让俩玩意打去。
  自蛟爷出世后,我这日子的乐趣就多多了。

  没事起来后戳戳蛟爷,喊它起床撒尿。刷牙的时候也给它刷刷身子,吃饭的时候我吃肉喂它吃包子。下午晒太阳的时候,把它往眼睛上一放,那就是太阳镜,冰凉凉的,可舒服了。心情好了,就把它放手心抚摸。
  这家伙特别会享受,一摸它就闭上眼睛,跟狗没区别。就是我这人有个坏习惯,情绪容易激动。一想起老道士对我种种折磨,就忍不住握拳在心中怒骂。
  骂完了才想起来……蛟爷呢?
  这样的一个小家伙,你说我得多疼它,每天睡觉都让它睡口上。
  就是我有时候爱翻身,翻过去“啪嗒”一声……第二一醒,蛟爷都快扁了。
  这家伙出世的时候我也没看见,不知道是像鸡一样把壳给弄碎了钻出来,还是跟网络神兽一样从里面吸溜一口把蟒丹给吃了。反正后来我翻遍屋里,也没见着蟒丹。

  所以虽然时常被我玩的不成样子,但蛟爷生命力顽强的一塌糊涂。无论怎么玩,可能当时病恹恹的,可过后又生龙活虎的。我就考虑,等它再长一点,当鞋带系一下试试。
  有时候被我玩狠了,这家伙眼睛一眨,呼呼的就钻没影了,怎么喊都不出来。可过不多久,又爬到我身上黏糊来了。
  蛟爷在出世后三四天里,长了大约一倍。虽然不见多粗,但长度超过俩手指了。我那天帮它比划过后,它还似得意地仰起头一点一点的。
  这家伙太通灵性了,惹人喜欢。在第十天的时候,老道士终于出门了。
  我带着炫耀神色的带着蛟爷过去给他献宝:看,这就是重生的蛟爷。
  蛟爷?

  就是它的名字,这不总得有个名字嘛,多霸……
  它是母的。老道士淡淡地说了一句,随后从我身边越过。
  母的?我呆了一下,看向蛟爷。
  你是母的?蛟爷摇头晃脑吐着信子,没心没肺地往我脑袋上爬。
  日期:2012-3-7 16:04:00
  蛟爷的性别,成为我永远的痛。有时我会想,要不改成娇姐?
  太娘们了,不行,还是霸气的好。我要把蛟爷好好训练,成为母蛇中的雄性,雄性中的纯爷们!

  对于姓名问题,蛟爷没有什么好反对的。每天就嘶嘶嘶的,谁听得懂啊。
  老道士出关后,吃了点山中野果,也算填饱肚子。我真怀疑,他在屋里那十天怎么过的。没见他出来喝水也没见他出来吃饭。难道这老家伙在袖子里还藏了点私房菜?
  不过看他气色倒还不错,比我还显得健康点。梳洗完毕后,老道士到我的房间,把用符纸包着的碎骨取出来。
  这是金灿灿,犹如黄金锻造的骨片。常人皆为白色,这一种,从未听闻过。老道士也没见过,但他可以断定,这的确是骨片。
  说是骨片有点抬举了,在我看来,充其量是点碎渣,跟吃面包掉的渣滓一样。见到这些东西,趴在我肩头的蛟爷探头探脑的,像闻到好吃的东西。

  我拍拍它脑袋:这玩意不能吃,过保质期了,吃了拉肚子,乖。
  老道士捻起一块稍大,如米粒般的骨片,在阳光下看着。
  没有什么特殊,时而能感受到一股温热感,这是老道所说道力在发挥作用。
  老道士看了半天没看出结果,我也拿了一块放在手心。拿过来才发现,这东西出奇的重。还没米粒大呢,却让我手掌一沉,差点没拿住。估计,这一丁点骨片,起码有七八斤重。
  我不禁呆了,这是什么人啊,骨头跟中子星似的。这要全身骨头都这么重,那他踩路面还不跟踩豆腐似的,还怎么走路啊。
  不凡,不凡……老道士喃喃自语着。

  怎么不凡了?我问。
  老道士看着金色骨片说:虽有道力留存,却不能抽取也不能融入,与我的道力有排斥。五行乃大道的一种,很少见无法契合的特殊道力。
  这样的道力有啥特别?我好奇地问。
  老道士说:无法契合,就像空气与水一般。我们呼吸空气,触摸清水,都知道它们存在,却无法真正合二为一。倘若被这样的道力攻击,我无法抵挡。
  我愣了一下,又问:那如果你攻过去呢?
  他的道力也无法抵挡,但我方才试过,以道力施压,这骨片毫无反应。由此可见,即便我攻伐其身,也不能造成伤害。

  正说着,一道细细的黑影落到我手心,我低头一看,正见蛟爷仰着脖子把那块骨片给吞了下去。给我吐出来!!我掐着蛟爷的脖子,把它倒过来来回晃荡。
  蛟爷倒立着摇头晃脑,死活不吐。老道士在一旁也不阻止,静静看着我折腾。
  晃了一会,我也怕把它晃散架了,这才重新托回手心。蛟爷吐着信子,肚子明显一鼓一鼓的,像是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动。
我看的这叫一个心惊啊,你丫乱吃东西没关系,回头再给爆了,老道士说,你死了我也要折寿的。
  肚子的起伏,明显让蛟爷不太舒服,它不断扭曲细小的躯体,像是在努力消化。过了一会,它突然静下来不动了。

  我拿手指戳了两下:蛟爷?蛟爷?
  老道,它是不是死了啊。我差点哭了。
  老道士摇摇头:没死,把它放在一边吧,应该不算坏事。
  这还不算坏事,大夏天的都冬眠了,会不会眼睛一睁一闭就再也不睁了?
  它前身是天地异种,有非凡能力。破而后立,先天就有伟力。骨片中蕴含天地道力,倘若能消化,对它来说是件好事。或许,能与它自身相溶,让其成长后妖力更盛从前。
  万一消化不良呢……

  算了,这家伙好歹重生前也是条即将化蛟的大蟒,应该没那么容易死。
  把明显变重许多的蛟爷放在一边的桌子上,我问老道:这骨片怎么会那么重,真是人的骨片吗?
  或许不是。老道士说:又或许是。
  你大爷!我心里怒骂。
  普通人的骨片自然没那么重,但修行之后,人体潜力被发掘,自然会有许多变化。例如得到高僧圆寂后有金身,有舍利,都是异变的一种。而道家,则有羽化,尸解或立地成仙三种异象。

  羽化比较好理解,传说中张三丰入棺后再开棺,人不见了,就属于羽化升仙。这是一种无法理解的异象,只有真正的羽化才会出现,而非现今解释,是对道士死亡的一种婉辞。
  尸解仙,则是留下一副皮囊,精气神升仙而去。像古时曾著有抱朴子炼丹术的葛洪仙,死后浑身松软,轻如薄纸,世人皆传其尸解成仙。
  至于立地成仙,则是服食仙丹妙药,最著名的,当属嫦娥服仙药,弃后羿登月。
  无论哪种异象,都与骨片极重无关。老道士对此解释说,倘若以道力加持己身,别说几斤重,就算几千几万斤也是可能的。但能在死后依然留存道力,以至于骨片都产生异变的,却从未听闻过。
  说白了,老道士也胡诌诌,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因为他根本无法理解,天地道力,在无人运转后怎么还会留存己身的。
  会不会……这根本不是人?我小心翼翼提出了自己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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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4-10 22:21:51 | 显示全部楼层
不是人?老道士也愣了一下,随后反问我:不是人又会是什么?
  呃……我被他问住了,对啊,不是人会是什么?
  例如什么异形啊,火星来客啊,或许是从外星球来的呢。我讪笑着说。
  老道士没搭理我,道力乃这片天地独有,又怎会是外星来的。我也知道自己说的都胡扯,所以没敢多话。

  看着那堆碎骨片,我忽然想起在山涧中看到的壁画。
  虽然过了几天印象有些模糊,但依稀还能想起大概。
  第一副画有三个人,一人在上,两人在下。上面那人探着头,像在看下面两人。壁画画的很生动,以简单的线条描述出作者的大概意思。当时看到那幅壁画的时候,上面那人的胸口部位,从左到右还有很多波浪状的条纹。
  我一开始没想明白是什么,可看到在我肚子前的桌子时我忽然觉得,那些条纹很像把人阻隔开的绳索什么的。
  我把自己的想法告知老道士,他听后也深感赞同,但老道士对于波浪条纹提出了另一种看法。

  他说,古人所做的壁画,通常线条简单,只需表现出实物即可。不像现在的画,很注重细节,画个老虎,你拿个放大镜连老虎有几根毛都能分辨出来。
  所以,他觉得那些条纹不是什么绳索,反而更像是云彩。
  云彩?有人站在云彩后面?
  不对,如果那真是云彩的话,上面的人就应该是在天上。从天上看下面的人……壁画上所画的第一个人,是神仙!?
  这个结论,让我和老道士很惊讶。
  我们俩一起回想了第二幅和第三幅壁画,老道士拿过笔和纸,仔细把原图尽可能复原出来。
  第二幅壁画中,依旧三个人。一人在上,两人在上,几乎与之前差不多。只是,上面的那人,却是平躺在两人上方,而下面的人,却在抬头。
  这幅画的含义就多了,倘若上面那人与第一副相同的话,那这位神仙……在睡觉?

  可下方曾被他偷窥的两人,却同时抬头,像发现了他。如果神仙这么容易被发现的话,那就不叫神仙了。
  我和老道士看了很久,没看出头绪,不明白画中蕴含着什么意思。
  既然看不懂,我索性把第三幅画拿过来看。
  第三幅中,出现了很多人。那些人围成一个圈,圈中也有一个人,平躺在地上。周身有着白色的层叠线,把人身体略微遮挡。这时,我注意到,图上方依然有云彩。而云彩的后面,有黑乎乎的模糊痕迹。
  老道士复原的本事很厉害,一看到这图我就记起来,当初看到的壁画的确是这样。那团黑色的东西模糊不清,就像一团黑雾。

  第三幅画人物众多,我和老道士研究了很久才看明白。
  这两幅壁画,是要结合在一起看的。
  第三幅壁画中,有人躺在地上,周围站满了人,一看就是围观群众。不用多说,肯定出了热闹的事。
  而第二幅画中,神仙也躺着,倘若两幅画是连环画,那说明神仙从天上,坠落到了人间。而且,闹出了很大的动静,连地上的凡人都可听闻。也正因如此,地上的两个人才会抬头看。

  第三幅壁画中的神仙,平躺在地上,周身还有层叠的线条,与之前所见的云彩差不多。说明这可能不是云彩,更类似一种自主的隐蔽法术。
  因为在上方还有一团云彩,与之前的位置几乎一样。但这次,云彩后面却出现了黑雾。
  不过很可惜,第四幅和第五幅壁画都被侵蚀的无法辨别,以老道士之能也顶多画出来几根无意义线条。或许,这段壁画不止五幅,如果能全部看到的话,就能理解古人的意思了。
  可惜归可惜,破解了三幅画的秘密后,我和老道士都有了同一个猜测。
  山涧的通道出现了神秘壁画,而谷中潭水不但有红斑蟒守护,还可以进入一个悬棺而葬的空间。
  或许……悬棺中所葬的,是壁画中的神仙?

  这是无法置信的结论,得出后,我和老道士都愣在当场。
  神仙是什么?古书钟吕传道集曾有一段对话。
  吕曰:“所谓神仙者,何也?”
  钟曰:“神仙者,以地仙厌居尘世,用功不已,关节相连,抽铅添汞而金精炼顶。玉液还丹,炼形成气而五气朝元,三阳聚顶。功满忘形,胎仙自化。阴尽阳纯,身外有身。脱质升仙,超凡入圣。谢绝尘俗以返三山,乃曰神仙。”
  也正因为如此,现在的很多专家研究古代炼丹术,都提到古人炼什么硫磺啊,汞啊铅啊所以吃多了中毒而死。
  我倒觉得,现代人知道那玩意有毒,古人未必不知道。从抽铅两字来看,古人升仙是有一条固定程序的。
  第一条,就是抽取体内的铅。铅的密度很大,古人很可能认为这东西多了会增加身体杂质,影响成仙。前面说了,道家三种异象,最终结果莫不是身体轻如无物。
  至于为什么添汞,最后以金精炼化己身,这是古法,现在的人已经不得而知。

  关于神仙的记载太多,这里就不提了。但以我个人角度而言,很愿意相信世上曾有仙。可如果在面前摆了一堆仙的碎骨片……这就很让人困扰了。
  老道士显然也被困扰住,皱着眉头静思不语。倘若这真是神仙的骨头,那行尸脉拿走要做什么?难道想把神仙炼成行尸?
这个可能性很大,毕竟他们先来一步,取走了几乎所有的东西。但神仙能留下碎骨,说明骨架并不是很完整,就算炼成行尸,行走间也会有很大麻烦吧。
姑且不提行尸脉怎么让骨头长出血肉来,就说这整具骨架可能重达几万斤来看,他们的手段已经很惊人了。
  而更让我惊奇的是,如此重的骨架,古人如何将它悬挂在山壁上。而又有什么样的绳索,能历经至少几百年仍不腐朽,还能承受几万斤的重量呢?
  这又是一个迷,或许只有再次返回那处异地才能知晓。但就算知晓了,也对我们目前的情况,毫无帮助。
  谜越来越多,已经逐渐像黑雾将我和老道士笼罩。我忽然间觉得,噶木要做的,或许根本不是把铜甲尸炼成最顶尖。这个猜测已经不是第一次想起了,但我又想不明白,如果不是为了炼制铜甲尸,他费这么大的功夫,到底想干嘛呢。
  说起黑雾,我看向第三幅壁画,脑中忽然有了另一种猜测。在那团黑雾中,是否也如我们一般,站着一些敌人。如果黑雾后有敌人,那么神仙,是被人杀死的?

  这个猜测太可怕了,我没敢跟老道士说。
  在研究许久之后,老道士和我都陷入了更深的迷惑之中。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老道士再次把金色碎骨包起来放好,一声不吭的离开了房间。
  一大堆猜测,让我脑子里像放进了一台织布机。一堆堆的棉花到处飞舞,一会变成棉线,一会变成棉花糖,好乱啊……
  蛟爷睡了好久,一直到太阳落山也没醒过来。我也懒得管它,把它已经盘起的身子扔到枕头上。
  吃了包子和肉后,回到房间把蛟爷扒到一边,躺那就睡了。

  晚上做了一个梦,蛟爷竟然变成龙的,张牙舞爪浑身金灿灿的很是刺眼。过了一会,它身子一晃,竟然变成了一个美女。
  摇曳着身姿,朝我一晃一晃的走来,绝美的容颜,让人不敢直视。但那娇柔的樱唇,却突然贴在了我的脸上。
  这是突如其来的艳福,可是,蛟爷是条蛇啊……
  而且,它干嘛跟狗似的在我脸上舔来舔去……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正见到蛟爷欢乐的在我脸上爬来爬去!我一指把它弹飞出去,你大爷的,当我脸是跑步机啊。
  噶木的事依然没头绪,老道决定带我再去蹲点。
  有了上次的经验,在去之前,老道先给我贴了几张敛息符,可以护住我不被修行的人发现。知道我们要出门,蛟爷一边嘶嘶吐着信子,一边顺我腿就往上爬。
  我都不知道,它明明是条蛇,怎么就能像壁虎一样顺着平面就爬上来。
  不过话说回来,也不知是不是吃骨头吃出来啥玩意了,蛟爷的尾巴端竟然变成了淡黄色。不注意的话,还以为是它拉的屎落尾巴上了。

  不过,蛇拉屎吗?能拉那么大吗?
  算了,不追究这个问题。把蛟爷从腿上摘下来,不管它摇头摆尾一副可怜样,直接折吧折吧系成个蝴蝶结扔床上:好好活着,等我回来再给你解开。
  这两天蛟爷像吃了大补药,几晚上就长三手指长了,就是粗细还那么点。它可怜巴巴地瞪着黑宝石大眼睛看我,如果能哭的话,估计早嚎起来了。
  我也受不了它那幅模样,瞧瞧你那样儿!多霸气的名字啊,蛟爷!偏偏长一副粉粉的样子,没事卖萌,我又不给你钱。再说了,好端端的,你干嘛非是母的啊。
  跟着老道士出门,缩地法几步迈出,很快,我们又来到了行尸脉的大山。
  这一次的蹲点,差点把我蹲疯了。
  连守两天,行尸脉没见半个人影。别说欧阳奇那样的大舌头了,就连丁点的小喽喽都没见着。
  老道士本想上去看看,可没走多远就回来了。
  一问原因,老道士说:行尸脉的金翎尸放出来了,还有顶级铜甲尸的气息。
  在我还没来得及呆住的时候,老道士又冒出来一句:有股钟家天尸的味道。

  我瞪大了眼,这算什么?天尸四脉,除了最神秘的秘尸脉,全都到齐了。而且,都带上了本家最强的尸。
  这种阵容,就算面前摆着一个团的军力,恐怕也不够杀的。难怪老道士走了没几步就回来了,而且脸色沉的跟被人用锅底拍过一样,乌黑。
  那怎么办?我问。
  等。老道士说:天尸四脉几百年来从未相聚过,看来,噶木的确把三家都收拢到一起了。
  他们有病啊,大热天跑来这。我气恼地说。
  也许是因为那具尸骨。老道士猜测说。
  我呆了一下,很有道理,起码在我和老道士的分析中,那具尸骨很可能属于传说中的仙人。这么大的事,天尸三脉齐聚倒也没错。

    这么大的阵仗,说噶木不在这我还真不信了。老道士微眯着眼睛,虚幻的杀气在这一刻仿似凝结起来。
  如果噶木在这,那当初于长平古战场操控降魔剑以及后来出现取走我灵血的“周学海”呢?
  这么多人,老道士再厉害也打不过吧。
  要不,咱们先战略性撤退?我提议着。
  我又没说要拼命。老道士说:师父遗命,必须灭除地养尸。地养尸丹被人拿走,我就杀尸王。噶木敢拿尸王炼铜甲尸,我就把他和铜甲尸一起杀了!
  老道士一脸杀气,如血海中爬出来的圣斗士,我看的一阵心惊,而后好奇地问:为什么你师父一定要让你杀地养尸?西双版纳好像离五行观很远吧。
  我也不知道。老道士说:师父升仙前给我卜了一卦,留下一张纸。他说,如果我在辛卯年壬辰月丙午日后彻底铲除地养尸,就可以完成我心中的大愿。

  大愿?你的大愿是什么?我更加好奇了。老道士看起来淡泊名利,还会有心愿吗?
  有一个,便是找回我师弟。老道士说。
  有一个?那就是还有其它的呢。
  哪来这么多问题!老道士脸一沉。
  我缩缩脑袋,赶紧往旁边蹲蹲。
  过一会,眼看老道士没那么大火气了,我才再问:那也没必要那么执着吧,这事如果弄不好,你可能还没完成心愿就死……呃,升仙了。
  因为师父说,灭去地养尸后,五行脉可以找到传人。老道士说这话的时候,忽然转过头来看我。

  我被他吓个半死:你别说笑了,我怎么可能是五行脉的传人。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老道士说完就把头转回去了。
  你个老混蛋。我心里大骂几句。
  世俗之人,皆以血脉为传承。而我们这些修行的人,门第香火绝不能断。断了,愧对门内的列祖列宗。就算以后羽化而去,也是罪人。老道士说:你虽是八索一脉的直系传人,但一直于世俗生活,不明白我们这些人。这是比自身生死,更重要的事。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总算明白老道士为什么这样执着了。或许对他来说,找到传人和师弟,以及那个无法说出口的愿望,这一切,才是他如此拼命的动力。
无比幸运的是,在第四天的时候,山上终于下来人了。
  大约有上百人,分成两部分,下山后各走一个方向,很快不见了踪影。在这两批人身边,都有被黑布蒙着脑袋的怪人,老道士告诉我,其中一批是钟家天尸,另一批则是魏家。
  我好奇地往钟家离去的方向看,可什么也看不到。天尸与常人无异,只是脑袋被蒙上罢了。这让我有些许遗憾,三脉中两两脉都见过了,唯独天尸从未见过。
  而最顶级的天尸和铜甲尸在哪,我是不知道,连老道士也没看见。
  老道士一直死盯着两批人看,却没找到噶木的踪影。估计不是还没走,就是没跟这两批人混在一起。

  行尸脉的山足有两三百米高,这样一座山,靠我们俩哪能盯住。人家随便选个方向都能走,老道之所以在这蹲点,只因为这里是最容易下山的一个方向。而钟魏两家,也恰恰证明了这一点。
  为了防止意外,我劝说本打算立刻上山查看的老道士,说服他继续等待。如果再等一天还没等到人,就由他上去看。
  老道士也知道死的早不如死的巧……唔,是这么说的么?
之,他明白白白牺牲,不如看准时机保存实力。想找到噶木,不是一天两天能做到的。
  在闲聊时,我忽然想起来,倘若噶木脑袋上也蒙着黑布,那老道士能认出来吗?
  听到这个问题,老道士脸色顿时有些难看。一看他这神情我就明白了,这老头也不确定。毕竟面貌被阻挡,又有铜甲尸的气息混杂在队伍里,老道士估计只能用肉眼看那些人的脸,而不敢用道法查看。

  不过,这种可能性还是很小的。噶木又不知道我们在山下,干嘛这么小心翼翼的。
  虽说道理如此,但老道还是急不可耐的要上山。
  我劝不住他,只能由得他去。由于八索一脉的灵血可以通冥,以此施法,对行尸特别有效。所以老道士取了我的血化成符,变化了样貌和身上的气息,让自己如行尸脉的弟子一般。
  这些都是他自己说的,反正我看他和以前没啥区别。老道说,这是因为血符因我而生,对八索一脉都无用。
  自老道士上山后,我窝在树林里是一动也不敢动。
  这里可是行尸脉的眼皮子底下,我一个普通人,万一被发现立马就是嗝屁着凉的事。

  没老道那点本事,我就安心做缩头乌龟吧。无聊的时候,我就把通冥玉佩拿出来看。这东西最近越来越怪了,像喝了酒一样,从青翠色逐渐像鲜红色转变。
  这种异状我也是刚发现,还没来及跟老道士说。但随着颜色的变化,倒让我摸起来更加顺手。就算不施法,依然有温暖的感觉流转全身。
  这是块神玉。老道士闲来无事曾与我说过,八索一脉传承甚久,其历史可以追溯到几千年前甚至更久。通冥宝玉是以天下少有的极品寒玉雕刻,被八索一脉的大神通者于九幽黄泉中浸泡,再置于九天之上淬炼。天地二气淬之,历时百年方成型。
  我这块,自然不是那么久远的东西,而是后世八索一脉仿祖先炼制的最后一块宝玉。前面那块在上古时期就丢失了,好像那时发生了大动乱。
  这是神话般的手段,神话般的记载,像山海经中记载的天地神灵,仙山,异人,奇兽一样。无法理解,无法体会,更无法想象。

  我在山下等了老道士接近一天,他上去的时候天还是暗的,下来的时候天也快暗了。
  见我之后,老道士眉头紧锁,说:奇怪,行尸脉竟然也离开了,只留下一些低辈子弟。
  呃,是不是出门买菜了?
  老道士瞪我一眼,随后说:行尸脉的大人物,很少离开此山。因为金翎尸可借山下阴气修炼,更可护卫此山。倘若离开,无人操控的金翎尸便是死物。带走的话,普通行尸作用又不是很大。像我这样的人,进出便如入无人之境。
  很显然,天尸三脉有了大动作。估计,钟家和魏家也会如行尸脉一样,回去后举族离开,只剩下几个小喽喽守门。
  到底是多大的事,能让这三家如此兴师动众?

  难道,他们真的在神仙骸骨上发现了什么?
  可我隐约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殓尸人“周学海”无缘无故从我身上取走一部分血,这是我一直遗忘的事情。
  看似很小,与天尸三脉相比,他一个人势单力薄,算不上什么人物。可我却认为,这个人之前找到我,关系着很大的事情,甚至可以说是关键。
  因为我从不信人会做毫无目的的事情,他更不可能冒着被打死的风险取走地养尸丹后白白便宜噶木,除非,噶木同样给了他惊人的好处。
  要不,我查查行尸脉往哪去了?我提议说。
  老道士的眼睛明显一亮,二话不说,取过通冥玉佩。当它看到通冥玉佩上的变化后,顿时疑惑起来。

  我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颜色有些变了,带身上暖洋洋的,还不流汗。
  老道士看了我一眼:等一会再说吧。
  随后,他照样取了符纸包裹玉佩,燃起后贴在我的额头。
  视野飞快延伸,顺着行尸脉大山的周围扩散开来。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举动,我突然明白无死角视野是个什么概念。
  但是,这种360度的视野延伸对我来说,负担很大,头痛感来的非常快。因此,我不得不放弃钟魏两家离去的方向,把视野角度调整在220度左右。
  五分钟后,我遥遥看到一大团黑气,以极快的速度前行。那黑气中,是一团团旺盛的血气,被黑气包裹着,或在地下穿行,或于空中穿梭,有小部分在树林间奔走。
  找到了。我欣喜的大喊,老道士把玉佩取下来,却没立刻吭声。

  而我也发现,眼前不知何时立了六个人。两个老人,四个中年人。个个虎视眈眈,看起来很有敌意。
  没等我开口,其中一名穿着深蓝色,绣又紫色梅花图案的花甲老人便开口问:可是五行脉的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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