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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总裁

扒扒 我在西双版纳的铜尸故事(转载灵异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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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4-7 13:15:08 | 显示全部楼层
老道士只想了一下,便不再说这事,而是带着我继续前行。
  路上我问他,以通冥玉佩延伸视野看到的东西,不是只有我自己能看到么。而他为什么每次都不问具体在哪,直接就去了。
  老道士说:你身无道力,我以己身道法为你护持,彼此心神在一定程度上相连。以五行脉镜中水月秘术施展,就可以完现所看到的场景。
  他这么解释,我才明白过来,原来在我闭眼的时候,老道士还有别的动作。
  等过段时间,或许你该回家再找找八索一脉遗留的东西。这对你来说,有利无弊。老道士提醒说。
  我点点头,回想着家里还有哪些东西可以翻找,要不,回老家一趟?
  因为已知晓具体地点,老道士带着我以缩地法前行,离那栋屋子还有几百米的时候停了下来。如果距离再近一些,缩地法产生的道力波动就会被对方察觉。
  以老道士之能,费点力气,就算到对方门前不被发觉也是可以的。但考虑一旦遇到噶木,必定有场大战。如果那时道力不济,结局可想而知。
  留下我一个人后,老道士孤身前往探查情况。没多久他便如一阵风回来,告诉我,欧阳奇还在屋里。不过那里人不少,为了不打草惊蛇,他还是决定远距离跟踪。
  与此同时,老道士递给我一颗养神丹,以便我精力快速回复。
  也不知道欧阳奇他们在房间里商量什么,花费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才出来。
  一见他们走出房间,我忍不住激动起来,连连扯动老道士的袖子。对我这种行为,老道士一巴掌拍在我手上,疼的我呲牙咧嘴,感觉像被铁板拍过一样。
  欧阳奇几人出来后,上了一辆越野车,大约七八个人,还有几个拿了大包。看他们那样子不像去做事,反而像去旅游的。
  车尾部冒出一股烟气,如脱缰的野马飞快驶上了大路。老道士带着我到了他们离去的房前,探查里面不再有人后,便以道法开了门锁走进去。
  房间很普通,没留下什么特别的东西。老道士转了一圈没有任何发现后,便与我离开并把门锁上。
  我们找了一个楼顶,老道士破坏了天台的门锁,确定不会有人上来后,这才再次让我使用通冥玉佩跟踪。
  很快,伴随着那股熟悉的温热感,我跟上了越野车。
  车子在脱离主干道,向城外驶去后,开始提升速度。看着周围树木后退的速度,越野车此时的码表应该已超过一百四十公里。
  这个速度对普通车来说,已经极快了。
  这边的山很多,所以车子时快时慢,但平均来说,速度还是不低于一百公里。
  也不知他们要去哪里,二十多分钟后,我的头痛感越来越强烈,玉佩也越来越烫。像铁块,又像针一样往脑子里钻。
  而越野车,却依然继续奔驰在道路上。我捏紧拳头,咬牙坚持。因为老道士始终认为我是累赘,他带着我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我能使用通冥玉佩。我不想被他看轻,因为我祖上是八索一脉,是为天下都敬重的八索。
  四十分钟,这一次,我足足坚持了四十分钟。
  玉佩的温度,已如即将融化的铁饼,让我在最后几乎忍不住大叫起来。老道士已看出我无法再坚持,便及时把玉佩取了下来。
  拿下玉佩后,老道士没有立刻问我,而是拿着玉佩静静看我。
  我大口地喘气,抱着头痛苦地蹲在地上。那种痛楚,是从脑子里出来的。像整个脑子都在收缩,然后突然扩散地让你以为脑袋要爆开。这是一种常人无法忍受的苦痛,即便是我,也死咬着牙,连眼泪都要忍不住。
  过了很久,头痛感才慢慢降低,这时我已能感觉到嘴里一股腥味。用手抹一把,竟已出了血。
  很不错。老道士看着我:非常不错。
  我能感觉到,这是他由衷的赞叹。一股欣喜之情,冲淡了痛苦。
  我对着地上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抹了把嘴角,说:我看到他们往山上去了,走吧。
  老道士又看了我几秒钟,随后点点头。在临行前,老道士对我说了一句话:八索一脉,的确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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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4-7 13:15:39 | 显示全部楼层
缩地法每次都让人感到如梦似幻,很快,我们便到了最后看到的那座山。
  这是一座很普通的山,周围有一些散落的小山峰,不是很高,大约几十米最高不过百米。山林茂盛,一条小溪自山上恬静的流淌下来,在阳光下反射下波光粼粼。
  这是一片灵秀的山水,让人不舍打扰。
  就连老道士也忍不住说了一声好地方,能被他这样夸,必定不凡。
  越野车就停在山路的入处,车里已经没人,应该都已上山。
  这么一群有别世俗的怪人,为何要上这座山呢?旅游?观景?绝不可能。
  我们登上山路时,看到一些草儿被踩断的痕迹,还很新鲜。可见,那群人确实来到了这里。
  顺着山路前行,一路有溪水伴随,鸟儿叽叽喳喳的鸣叫声,在山林里显得格外悦耳。只是,我和老道士没有观景的心情,踏着小路快速奔走。
  很快,我们来到一片山涧,溪水就是从山涧中流出。而脚踏的痕迹,也自这里消失。
  山涧如黄山一线天,极为狭窄,阳光已无法完全投射进去,因此显得有些黑。看着略显黑暗的山涧,我看向老道士。而他,已顺着一段窄路走进去了。
  老道士在前,我在后。山涧中有悬壁山棱乱石,路不是很好走,不知那群人为什么要走这里。
  而前方,越走越宅,却隐约透出一点亮光。估计再走不久,便能出去。
  老道士走的不算快,毕竟对方刚来不久,万一在哪逗留,很容易发现我们。这里任何一点声音,都会被山壁反射从而变得很大。我已经尽量拿轻步子,却还是发出了踏踏的声音。
  至于老道士,如鬼魂一般,随意走着却一丝声音也没有。
  这就是差距,无法弥补,但这也是老道士为什么带着我这个累赘也敢孤身前来的原因。
  艺高人胆大,或许在他心里,对方只是一群蚂蚁,用食指能碾死,用小拇指也能碾死。但我们来这的目的不是杀人,而是追寻秘密。
  一个连天尸两大脉都急切想参与的大秘密。
  正在这时,老道士突然停下不走了。此时,距离山涧出口还有不到十米。光亮已经透进来很多,从乱石的缝隙中可看到,外面是鸟语花香的世界。
  停住身子的老道,转过身看向右侧悬壁。我顺着他的眼光看去,正见到一些奇怪的花纹。走近了再看,原来是几幅壁画。
  我们所看到的是第一副,或许是最后一幅,而在来时的路上,还有几幅。只是那边太黑,不注意根本看不到。
  这是什么?我问。
  古人的画。老道士回答。
  我翻了个白眼,这我当然知道,但画的是什么意思?
  图案因年月和风雨璀璨,色彩黯淡。老道士上前伸手轻轻抹了一下,随后收回左手,凑的更近。我在后面看到,图案残缺的很厉害,好像是几个人站在那,看不出有什么特殊。
  年代很久远,侵蚀的有些严重。我只能勉强认出画上有三个人,一个在上,两个在下。上面的人身边有些迷糊的线条,似乎是在低头观察下面的人。虽然能看清他们的动作,可要让我说出个味道来,我却无能为力。
  看了一会,老道士掠过这幅残缺壁画,后退几步,又发现了一幅。
  这一幅比之前残缺的还厉害,依旧三个人。一人在上,两人在上,几乎与之前差不多。只是,上面的那人,却是平躺在两人上方,而下面的人,却在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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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4-7 13:16:08 | 显示全部楼层
再往后退,又是一副。在第三幅壁画上,就出现了很多人。
  那些人围成一个圈,圈中也有一个人,平躺在地上。周身有着白色的层叠线,把人身体略微遮挡。这时,我注意到,图上方依然有云彩。而云彩的上面,不知是污迹还是什么,有一处黑黑的东西。
  看了一会再移动,还有第四幅和第五幅。只是,这两幅壁画已经被侵蚀的难以分辨,仅留下一些模糊的线条。
  老道士把前三幅图又重新看了一遍,随后在原地停了一段时间,像是在思考。我不敢打扰,只能自己多看看壁画,希望可以发现什么。
  只是,无论我看多久,都看不出意义。好像就是一群人在围观,围观什么很难猜测。
  这时,老道士招呼我一声,让我继续前行。
  不看了?我问。
  嗯,看完了。
  都画的什么?
  不知道。
  我真想抽这老头两巴掌,不知道还看两遍,而且思考那么久,装气质摆POSS啊。
  或许与他们的目的有关。老道士又说。
  我郁闷不已,还以为会发现什么东西,却连老道士也不懂壁画的意义。
  或许,那只是古人随手的涂鸦,就像我们游玩山谷有时也喜欢画个人像啊写个字一样,没有特殊意义,只是纪念罢了。但这壁画真那么简单?我一直不这样认为。
  出了山涧后,立刻接触到挥洒的阳光。有些刺眼,前方是一处山谷,刚出去我就心惊肉跳。因为之前看到的那群人,正在山谷中忙活着。
  老道士反应的快,拉着我唰的一下回到山涧中。
  我们在那倾听很久,这才确定没人发现。老道士与我在阴暗中探出头,见到那群人立于谷中的一个水潭旁。
  这是要洗澡还是洗衣服啊?
  没人能回答我这个问题,因为那群人只是站着,时而有人互相议论两句。
  过了很大一会,水潭里翻腾了浪花。像是有什么东西浮出水面,因为有人的声音大了些,被我听到说:里……竟然……坏事。
  他们中有一人伸手把东西捞了过来,用力拖上岸。我这才惊骇的发现,那是半具人身,但只剩下腰和两条腿了。
  随后,有三人移动位置,从三个方位把水潭围起来。而剩下四人,则以四方位也站定。让人骇然的是,在这四人身边,竟隐约出现四个人影飘忽不定,更有阴云自其体内翻滚吹出,远远的都能感到一股子阴寒气息。
  小天风阵!小阴阵!老道士忽然惊疑一声。
  我看向他,一脸求解的神色。老道士低声说:小天风阵是行尸脉天风堂的尸阵,最低三人,最高不限。据说上古曾以三千人,硬是卷走了蓬莱仙岛。不过这只是传说,做不得真。但天风阵的确不凡,有绞杀之力。
  行尸脉的尸阴阵是以阴年或阴月又或阴时出生的女子为本,将形体转实为虚,以其体内的纯阴之气,各占据一个阴位,组成阵法。可吹出阴寒刺骨的气息,冻结万物。其中更含有死气,如地养尸的黄泉气一般,很难驱除,是很歹毒的阵法。
  天风阵与尸阴阵配合,更是威力倍增。一座小潭而已,为何要动这么大的阵仗?
  天风阵的行尸呢?我怎么没看到?
  老道士摇摇头:不清楚,但看他们所站的方位,分明是天风阵的阵势。
  就在这时,潭水那边,有四人轻喝一声。阴寒之风吹的更大了,而潭水,也如被搅动一般,泛起了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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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4-7 13:16:32 | 显示全部楼层
再往后退,又是一副。在第三幅壁画上,就出现了很多人。
  那些人围成一个圈,圈中也有一个人,平躺在地上。周身有着白色的层叠线,把人身体略微遮挡。这时,我注意到,图上方依然有云彩。而云彩的上面,不知是污迹还是什么,有一处黑黑的东西。
  看了一会再移动,还有第四幅和第五幅。只是,这两幅壁画已经被侵蚀的难以分辨,仅留下一些模糊的线条。
  老道士把前三幅图又重新看了一遍,随后在原地停了一段时间,像是在思考。我不敢打扰,只能自己多看看壁画,希望可以发现什么。
  只是,无论我看多久,都看不出意义。好像就是一群人在围观,围观什么很难猜测。
  这时,老道士招呼我一声,让我继续前行。
  不看了?我问。
  嗯,看完了。
  都画的什么?
  不知道。
  我真想抽这老头两巴掌,不知道还看两遍,而且思考那么久,装气质摆POSS啊。
  或许与他们的目的有关。老道士又说。
  我郁闷不已,还以为会发现什么东西,却连老道士也不懂壁画的意义。
  或许,那只是古人随手的涂鸦,就像我们游玩山谷有时也喜欢画个人像啊写个字一样,没有特殊意义,只是纪念罢了。但这壁画真那么简单?我一直不这样认为。
  出了山涧后,立刻接触到挥洒的阳光。有些刺眼,前方是一处山谷,刚出去我就心惊肉跳。因为之前看到的那群人,正在山谷中忙活着。
  老道士反应的快,拉着我唰的一下回到山涧中。
  我们在那倾听很久,这才确定没人发现。老道士与我在阴暗中探出头,见到那群人立于谷中的一个水潭旁。
  这是要洗澡还是洗衣服啊?
  没人能回答我这个问题,因为那群人只是站着,时而有人互相议论两句。
  过了很大一会,水潭里翻腾了浪花。像是有什么东西浮出水面,因为有人的声音大了些,被我听到说:里……竟然……坏事。
  他们中有一人伸手把东西捞了过来,用力拖上岸。我这才惊骇的发现,那是半具人身,但只剩下腰和两条腿了。
  随后,有三人移动位置,从三个方位把水潭围起来。而剩下四人,则以四方位也站定。让人骇然的是,在这四人身边,竟隐约出现四个人影飘忽不定,更有阴云自其体内翻滚吹出,远远的都能感到一股子阴寒气息。
  小天风阵!小阴阵!老道士忽然惊疑一声。
  我看向他,一脸求解的神色。老道士低声说:小天风阵是行尸脉天风堂的尸阵,最低三人,最高不限。据说上古曾以三千人,硬是卷走了蓬莱仙岛。不过这只是传说,做不得真。但天风阵的确不凡,有绞杀之力。
  行尸脉的尸阴阵是以阴年或阴月又或阴时出生的女子为本,将形体转实为虚,以其体内的纯阴之气,各占据一个阴位,组成阵法。可吹出阴寒刺骨的气息,冻结万物。其中更含有死气,如地养尸的黄泉气一般,很难驱除,是很歹毒的阵法。
  天风阵与尸阴阵配合,更是威力倍增。一座小潭而已,为何要动这么大的阵仗?
  天风阵的行尸呢?我怎么没看到?
  老道士摇摇头:不清楚,但看他们所站的方位,分明是天风阵的阵势。
  就在这时,潭水那边,有四人轻喝一声。阴寒之风吹的更大了,而潭水,也如被搅动一般,泛起了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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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4-7 13:17:02 | 显示全部楼层
再往后退,又是一副。在第三幅壁画上,就出现了很多人。
  那些人围成一个圈,圈中也有一个人,平躺在地上。周身有着白色的层叠线,把人身体略微遮挡。这时,我注意到,图上方依然有云彩。而云彩的上面,不知是污迹还是什么,有一处黑黑的东西。
  看了一会再移动,还有第四幅和第五幅。只是,这两幅壁画已经被侵蚀的难以分辨,仅留下一些模糊的线条。
  老道士把前三幅图又重新看了一遍,随后在原地停了一段时间,像是在思考。我不敢打扰,只能自己多看看壁画,希望可以发现什么。
  只是,无论我看多久,都看不出意义。好像就是一群人在围观,围观什么很难猜测。
  这时,老道士招呼我一声,让我继续前行。
  不看了?我问。
  嗯,看完了。
  都画的什么?
  不知道。
  我真想抽这老头两巴掌,不知道还看两遍,而且思考那么久,装气质摆POSS啊。
  或许与他们的目的有关。老道士又说。
  我郁闷不已,还以为会发现什么东西,却连老道士也不懂壁画的意义。
  或许,那只是古人随手的涂鸦,就像我们游玩山谷有时也喜欢画个人像啊写个字一样,没有特殊意义,只是纪念罢了。但这壁画真那么简单?我一直不这样认为。
  出了山涧后,立刻接触到挥洒的阳光。有些刺眼,前方是一处山谷,刚出去我就心惊肉跳。因为之前看到的那群人,正在山谷中忙活着。
  老道士反应的快,拉着我唰的一下回到山涧中。
  我们在那倾听很久,这才确定没人发现。老道士与我在阴暗中探出头,见到那群人立于谷中的一个水潭旁。
  这是要洗澡还是洗衣服啊?
  没人能回答我这个问题,因为那群人只是站着,时而有人互相议论两句。
  过了很大一会,水潭里翻腾了浪花。像是有什么东西浮出水面,因为有人的声音大了些,被我听到说:里……竟然……坏事。
  他们中有一人伸手把东西捞了过来,用力拖上岸。我这才惊骇的发现,那是半具人身,但只剩下腰和两条腿了。
  随后,有三人移动位置,从三个方位把水潭围起来。而剩下四人,则以四方位也站定。让人骇然的是,在这四人身边,竟隐约出现四个人影飘忽不定,更有阴云自其体内翻滚吹出,远远的都能感到一股子阴寒气息。
  小天风阵!小阴阵!老道士忽然惊疑一声。
  我看向他,一脸求解的神色。老道士低声说:小天风阵是行尸脉天风堂的尸阵,最低三人,最高不限。据说上古曾以三千人,硬是卷走了蓬莱仙岛。不过这只是传说,做不得真。但天风阵的确不凡,有绞杀之力。
  行尸脉的尸阴阵是以阴年或阴月又或阴时出生的女子为本,将形体转实为虚,以其体内的纯阴之气,各占据一个阴位,组成阵法。可吹出阴寒刺骨的气息,冻结万物。其中更含有死气,如地养尸的黄泉气一般,很难驱除,是很歹毒的阵法。
  天风阵与尸阴阵配合,更是威力倍增。一座小潭而已,为何要动这么大的阵仗?
  天风阵的行尸呢?我怎么没看到?
  老道士摇摇头:不清楚,但看他们所站的方位,分明是天风阵的阵势。
  就在这时,潭水那边,有四人轻喝一声。阴寒之风吹的更大了,而潭水,也如被搅动一般,泛起了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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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4-7 13:17:42 | 显示全部楼层
眼见火龙扑来,红斑蟒突然嘴一张,吐出一团黑水。这水中隐有风雷鸣动,比之前更刺骨的阴寒气息铺面而来。我抱着膀子打哆嗦,而老道士的脸色更沉了。
  火龙一头撞在黑水中,爆射四散的绚丽火花,两者同时湮灭。然而,红斑蟒却借此时机冲到了跟前,巨大的蟒身简直如同传说中的神龙,从那张开的蟒口中,我甚至看到一团蠕动的嫩肉。
  涎水顺着巨蟒嘴边粗糙的皮肉流下来,滴在地上化作一阵黑烟。
  老道士手一扬,正准备画符,却听闻一阵细微的“嗖嗖”声。我惊恐地看到,自欧阳奇那方向,飞射而来三道利刃。在山壁的棱角处刮过,顿时崩裂为碎片。没等我松口气,那些崩裂的利刃如狂风骤雨一般袭来。
  老道士一把推开我,顺势一指在我胳膊上划道口子,引了血出来。随后他左手画符:天地五行,号令八方风神,散!
  暴雨般的风刃在距离老道士不足半米处,化作轻风吹过。而此时,一道黑影从天而降,把刚画完符咒的老道士一口吞了下去。
  红斑蟒!
  完了!我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吞下老道士的红斑蟒脖腹蠕动几下,我清楚地看到,一个人形曲折不断起伏。
  待老道士真正进了肚子,红斑蟒吐着信子,盘起蟒身,竟把如脸盆大小的头颅转向我。
  我那时真的想哭,有种想尿又尿不出来的急迫感。这是无法抗拒的恐惧,在这种奇兽面前,我没有丝毫抵抗力。只能身体贴着墙壁,两腿打颤。
  远处的欧阳奇三人,似乎发出了冷笑声,我看不见他们的表情,或许那只是我的幻听。但我知道,他们一定在得意,在等待红斑蟒将我吞下去的那一刻。
  对了,我可以请轮转王!长平古战场,轮转王如神一般的威势,至今记忆犹新。
  咒语怎么念的?
  我忽然间好像失忆了……
  红斑蟒已经急不可耐,吐露着长长的信子,恐怖的蟒身如脱弦利箭扑来。
  手持着通冥玉佩的我,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正在这时,红斑蟒的身势忽然扭曲的一下,大脑袋偏过我的身子,一头撞在了山壁上。整座山都仿佛被震动了,一些悬壁上的碎石顺着山壁哗啦啦掉下来。
  只听“砰”的一声,一道混杂着血肉的红色雾气在眼前炸开。我看见一道身影,自血雾中呼啸而出,一双大手狠狠拍在地上:天地五行,地灵神出!崩!
  大地瞬间抖动起来,如地震一般。我站的位置,正是红斑蟒的身子旁。那道血肉炸了我一身都是,腥臭难闻,比当初被铜甲尸的尸气喷中还要恶心。而地面的颤动,又如坐船一样,我再忍不住,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也不知是不是我吐的太难看,把红斑蟒刺激到了。它嗷的狂吼一声,巨大的蛇尾自远处收回,抡起来发出呼呼的风声,直向老道士打去。
  这一尾抽中了,不比当初地养尸那一拳差多少。这种时候,倘若老道士受了重伤,面对行尸脉的七人七尸,我们俩的下场可想而知。
  对方显然与我想的一样,道道凌厉无比的风刀在山壁上刮出一道道痕迹……
  然而,此时的大地颤抖愈发厉害,最后竟如巨浪一般。
  道道石柱刺穿地表,如雨后春笋破土而出。红斑蟒的巨尾来的最快,将老道士身后的几柱大石整个拍碎,人头大小的石块飞射而出,不少都打在老道士的身上。
  但被此一阻,本就重伤的它已无力再快速抽出第二鞭。欧阳奇三人的风刀,亦将石柱割的七零八碎,但这种风刃比之蟒尾还不如,仅破开几道石柱就消散了。
  老道士的地崩之术范围很广,连同欧阳奇等人所在的位置也包括在内。一道道石柱如刺天利剑,三人不得不狼狈躲开。
  此时吐完的我感觉好受了些,老道士也不管红斑蟒就在我旁边,飞身跃起,如大鸟一般轻点石柱前行。看他那样子,是想先拿欧阳奇三人开刀。
  不得不承认,老道士的勇猛已经超过我的估计。行尸脉的人,更是无法理解,他从红斑蟒肚子里出来后,怎会还如此凶猛,跟吃了补药似的。
  就在这时,谷中潭水哗啦几声响,四道人影冲天而起。阴风阵阵,卷起无数落叶刮来。
  老道士口中念咒,一指点去,在漫天落叶中破开了一个通道。而那些看似普通的叶子,经由欧阳奇等人的趁机加势,也如刀子一般,在山壁上画出了一道道痕迹。我吓的头皮发毛,大叫一声,从红斑蟒身上跳过去。
  有这个大家伙挡着,起码不会把我割成肉条。只是,我没想到自己跳去的位置,正是红斑蟒巨大头颅处。一蹲下,立刻就见到两只灯笼版的蛇眼瞅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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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4-7 13:18:56 | 显示全部楼层
说灯笼大有点夸张了,但灯泡大小还是没问题的。
  你想想,脸盆大小的蟒头,一口能把人整个吞下不带剔牙的。这样一颗蟒头要做成菜……
  不对,不是做菜。我的意思是说,这头太大了,太恐怖了。尤其是那绿油油的眼珠子,一个劲地盯着你看。
  我忽然想起童年的那句广告词:再看!再看就把你喝掉……
  红斑蟒信子吐了吐,血盆大口微张,看它这模样,我真想在山壁里挖个洞把自己埋了。正在这时,连续的噼里啪啦声,红斑蟒身子剧烈抖动起来,我看到,面对谷中的那一面,血花四溅。
  行尸脉的攻击到了,我暗自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躲到了这里。不然的话,早就切成馅了。连红斑巨蟒都承受不住的攻击,我又怎么能受得了。
  受到如此剧烈的伤害,似激起红斑蟒最强烈的凶性。
  它嗷吼一声,声如巨浪,几乎要震破我的耳膜。巨大的蟒身再次转动,抬起那硕大的头颅,巨嘴一张,再次吐出一口黑浪。这黑浪中还带有血肉,它一口吐出,便如没了骨头一般轰然落地。
  四溅的溪水泼我一身,刚好冲刷了一些红斑蟒的血肉。
  那口带血的黑浪,像加入红斑蟒最后的愤恨,力量大的出奇。幸运的是,它要攻击的对象不是老道士,而是对面的行尸脉。
  眼见这口黑浪冲来,几人都像兔子一样四散而逃。但红斑蟒的攻击速度太快,仍有两人躲闪不及,被喷个正着。
  这两人负责小天风阵,距离最近,被一口黑浪淹没,只来得及惨叫一声,就湮灭了。而与他们相随的行尸,一只如相同的结局,另一只被毁了半个身子,估计治好也残废了。
  欧阳奇逃的最快,跟残余的四人大鸟掠景,借助风势踩着凸起的峭壁就要逃。
  老道士轻喝一声,施法引潭水化作箭羽射去,却被阴风吹歪了准头,只伤不死,在空中洒了几许血滴。
  这些人又阴又狠,有阴尸助阵,逃走的速度便如风一般。老道士倘若用缩地法追,必能追上。但他或许是考虑我还在谷中,为防万一,只能沉着脸哼两声,又走了回来。
  我窝在山壁的拐角,看占据已定,该走的走了,该死的死了,该活的还活着。这才敢把脑袋伸出来,这时,红斑蟒身子抖了一下。我吓的头发都竖起来了,下意识一脚踢了过去。
  红斑蟒的身子坚硬无比,我脚像踢中了石头,疼的呲牙咧嘴。而红斑蟒原本翻面朝天的头颅啪嗒一声转过来,一对绿油油的眼珠子死盯着我。看它那模样,但凡有一点力气,也得把我吞了。
  我吓的活蹦乱跳,直接踩着红斑蟒的身子就去老道士那了。红斑蟒的头颅又动了动,似是想转过来。我估计,它现在肯定不想吞我,想拿尾巴当鞭子抽死我。
  只是,被老道士点破了腹部,一个巨大的血洞几乎折断了它的身子。我翻过来才看到,它背后已被割出无数伤痕,血肉纷飞,鳞片洒落四周,看起来颇为凄惨。
  老道士也不管它,拉着我走到潭水边,吩咐说:用通冥玉佩看看下面有什么?
  我惊魂未定,被老道士一巴掌拍在后脑才算清醒。拿出通冥玉佩后,老道士一把贴在我脑门上。视野顺着潭水延伸,这是另一种新奇的感受。
  潭水四处波动,初时黑乎乎的,越到下面却越清晰,好似水里也有太阳照耀一般。
  视野很快延伸到潭底,别看时间短,可粗略估计,这潭水起码有二十米深。下面不是很平整,能清楚看到被巨大蟒身碾过的痕迹。
  而在潭水的东侧,出现一个通道。此时的我是以视野潜入水中,倒也不怕遭遇什么怪物,索性顺着通道钻了进去。
  通道不短,比水深还要长一些,大约三十米左右。没多久,我就见到了岸。那是一片巨大的空间,在陆地的一边,一口棺材歪斜着。棺盖已被打开,我看了下,里面只有一点点金色的渣子。
  再往别处看,已无第二条出路。老道士也看出了情况,便把通冥玉佩从我额头取了下来。随后问我:会闭气吗?
  我想了想,问:会游泳算不算会闭气?
  算。老道士点点头,随后一脚把我踹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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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4-7 13:19:2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下意识想开口,却被灌了一肚子水。这水阴寒刺骨,进了肚子就跟零下四十度吃冰块一样。
  这时,上面又落了一人,原来老道士也下来了。
  我只说自己会游泳,可没说自己会潜水啊。当下扑腾着就要上去,而老道士一把拉住我的领子,跟拖死狗一样拽着我下潜。
  这个比喻太不恰当,但我真有这种感觉。
  好在有老道士陪伴,也没什么好怕的,有他拉着,我闭眼闭嘴闭气就是了。
  过一会,我肺都要炸了,却感觉浑身一松,却是出了水面。
  扒拉着岸边,我一边大口喘气,一边大声训斥老道士:你,你个老,老……差点,哈,哈……差点没憋死我。
  如果留你一人在那,怕他们再回来。老道士解释说。
  我呃了一声,原来是这么回事,这老头,心还挺细。
  你刚才说我老什么?老道士忽然问。
  啊?老……呃……我脑袋瞬间蒙圈了,紧接着,感觉扒在岸边的手指被人一脚踩下来,钻心的疼。
  你个老东……咕噜噜噜……
  再次爬上岸,老道士已经站在那口棺材前面研究了。
  知道这老家伙心眼小,我也揍不过他,干脆当没发生过。
  这个地下空间很大,比用玉佩看到显得更大。粗略估计,起码有几百个平方,说话走路都有不断的嗡嗡声。
  也不知这是天然形成还是古人挖掘的,如果是人为,那恐怕又是惊天地的大手笔。就算以现代科技,想在山里挖出个高达几十米的巨大空间也很不容易。更何况,进来的入口只有潭水下的通道,挖掘机器也开不进来。
  我看了四周,感觉没什么好看的,就蹭到老道士旁边。见他看的出神,就问:发现什么了?
  老道士沉默着弯腰,从棺内取出一点金色渣子,用手捻了捻,又凑近了端详一会。他不说话,我只能自己找线索,最方便,自然是看整个棺材。
  无论棺盖还是棺体,最引人注意的地方,便是隐隐散发迷人的香气。这种香气微不可闻,你越用力越闻不到,不注意的时候,反而愈发的清晰,像直接刺激脑子产生的错觉一样。
  我听闻如今医学的高超手段,可直接刺激人的脑神经,就算你不吃饭,依然可以感受到吃饭的那种香味。很神奇,但用处不大。
  棺木平平无奇,没有特殊装饰和花纹,不通过鉴定,很难看出是什么时代的。不过让我奇怪的是,即便在如此潮湿的地方,棺木上依然干燥无比。摸上去有隐隐的温热感,下一秒却又消失了。
  只这两条便可以确定,这幅棺木很不一般,或许,是葬什么大人物的。据说一些古代的达官贵人,就喜欢找处奇怪的地方,用特殊棺材,希望来日能复活或者在地府过的更好。
  这地方已经够奇怪了,位于山体内,由潭下进来。而潭里,也不知是自己生长还是被人放养进去一条巨大的红斑蟒,光看那蟒躯,起码也有几百米光景了吧。
  由此来说,这棺木起码在两三百年前就有了。
  看出什么了吗?我又问。
  老道士从怀里掏出几张符纸,将棺内的金色渣子一粒不少的捻起来,然后包好,慎重的放进怀里。
  我在一旁看的好奇无比,跟着老道士一条是因为我怕死,第二条就是我想让生活更刺激一些。可老道士光看不说话,跟哑巴似的,这不摆明急我吗。
  又探查整处地下空间没有异常后,老道士这才抬手把棺盖提起,重新盖上。动作轻而小心,像在做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随后,老道士一手引燃了一张纸符,挥手向山壁上方甩去。火光一闪而逝,老道士却似看到了什么,微不可查的点点头。
  我看的这叫一个急啊,恨不得把老道士脑袋扒拉下来安我脖子上去,这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也许是察觉到我好奇无比,焦急万分,急不可耐,老道士这才施施然地说:这棺木原是悬在上面的,被人落了下来。看痕迹,应是那些人所为。
  他们大老远从行尸脉过来,不惜引我入局也要得到这里的东西,秘密,自然就在棺木里。不过,东西都被他们拿走了,我取得的,只是一点残余。
  你刚才有什么特别的感受吗?老道士忽然问。
  我想了想,说:闻到点香气,又感觉棺木有点温热,似有似无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老道士点点头,带些赞赏的语气说:八索一脉的灵血的确不凡,即便身无道力,依然可以察觉到异常。
  随后,他话锋一转,说:这棺木里所放的东西,应是一人的遗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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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4-7 14:09:3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你这是小说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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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4-7 14:10:2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没有很好的文学功底  写不出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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