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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Kindred靈魂

女吸血鬼·卡米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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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8-10 23:34:00 | 显示全部楼层
护身符

当时的可怕情景,实在难以言喻。现在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我仍觉得背脊发凉。
不论做了再可怕的梦,随着时间的流逝,那种感觉会变淡。但是,那天晚上所见的恐怖场景随着时日的增加,却愈来愈使我寒栗缠身了。

那个女人一定是--幽灵。

由于这种想法,使我觉得寝室中的家具都弥漫着可怕的气氛。

翌日,我吓得不敢独处。虽然很想把这件事告欣父亲,但是又放弃了。

理由有二--
第一、我不想让父亲嘲笑我。

第二、我不希望别人以为我感染了村庄中所流行的怪病。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罹患怪病,反而担心年纪较大的父亲会恶疾缠身。

但是,培洛敦夫人和拉芬婷却发现我的举止异样。

“小姐,今天妳看起来似乎精神不济,是不是被吓着了?”培洛敦夫人问道。

我把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告欣她们。

“啊!真可怕!”

“刚才,我听说了一个开于幽灵的事。卡米拉寝室外的道路上不是种了菩提树吗?幽灵就从那儿出现呢!”拉芬婷说。

“你怎么说出这种愚蠢的话呢?是谁告诉妳的?”
培洛敦夫人责骂拉芬婷,她似乎担心我再度受到惊吓。

但是,拉芬婷却毫不在意,继续说着关于幽灵的事--

“是男仆马丁说的,他为了整理庭院里的树木,天还没亮以前,就去了庭院两次。结果,两次都看到有个女人在菩提树下走着呢!那是一个如影子般的身影,当男仆想要走近时,她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那个人本来就是个胆小鬼,即使看到牛,也可能会把牠当成幽灵。”

“是呀!我从来没看过这么胆小的男人。”

在她们两人交谈时,我担心卡米拉,于是插嘴说道:“不要把幽灵的事情告诉卡米拉哦!因为从她的寝室那儿,有道路直接通经菩提树呢!有时候,她比我还胆小。”

这一天,卡米拉比平常起得更晚。在看到我时,立即说道:“罗拉,昨天晚上,我遇到可怕的事。不知道是几点钟的时候,我做梦梦到床边有一个全黑的东西。等我清醒过来以后,在壁炉旁看到黑色的影子。于是,我连忙摸一摸放在枕头下的护身符,结果那奇怪的影子就消失了。有护身符,真是太好了。妳还记得吗?就是那个驼背的旅游艺人卖给我们的护身符。如果没有护身符,我一定会像村庄的人一样,觉得喉咙被勒紧似地。光是这么想,就让我毛骨悚然。”

“真奇怪,我也做了相同的梦呢!”

我把昨晚发生的事睛告诉卡米拉。卡米拉苍白着脸问我:“你把护身符放在身边了吗?”

“没有,我把它放在客厅的花瓶里。不过,既然这么有效,我今晚就把它拿来放在身边好了。”

我非常感谢卡米拉给我的忠告。

这天晚上,我用别针把护身符别在枕头上。

结果,一夜无事。

第二天晚上,我还是用别针把护身符别在枕头上。

结果还是连梦都没做,睡得很安适。

但是,翌日早晨清醒以后,却觉得全身倦怠。

看到我时,卡米拉问道:“罗拉,妳睡得很好吧?”

“嗯,睡得很好。”

我回答道:“护身符的力量真是了下起。如果我用别针把护身符别在睡衣上。我想,比起别在枕头来说,距离更近,应该更有效吧!”

然后,我又说道:“先前,那奇怪的东西一定是恶灵。梦就是恶灵所制造出来的。虽然我这么想,但是医生却说没这回事。这护身符具有驱除恶灵的力量,不知道是怎么做出来的。”

这时,卡米拉似乎很懂得的对我这么说:“利用药物的味道呀!把它浸泡在药物液体里面;这样一来,它便具有了驱除毒气的作用。”

“这东西真的有效吗?”

“有效啊!恶灵最讨厌味道强烈的药物了。恶灵所带来的疾病会在空中徘徊,首先作用于人类的神经,然后,再侵袭人类的脑部。因此,当疾病在空中徘徊的时候,借着护身符,就有驱除毒气的作用,它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因此,只要有护身符,就不要紧了。”

听到卡米拉这么说,我也觉得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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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8-10 23:34:2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章:蓝斑

炙热的嘴唇

由于卡米拉的帮助,我可以安然入睡了。
但是,每天早上起床时,却觉得身体非常疲倦;不像以前一样,每天早上起床时,觉得神清气爽。
我也不执导这是怎么回事,感到很不安。
不只是在早上,白天我也觉得心情郁闷,就像掉入无底的深渊一般。
难道我将这样离开了人间吗?
我有这种不详的想法。但是我并不讨厌拥有这种略带忧郁的心情,反而会陶醉在这股力量中,让我觉得很舒服。
由于这个缘故,当我察觉到自己的异常,却认为这不应该算是生病,所以我不打算坦白告诉父亲,也不想看医生。
另一方面,卡米拉的态度也产生了变化,比以前表现出亘炙热的情爱了。
只要我们独处时,她眼中就会闪耀着光辉,紧握着我的手,并环抱住我,吐出热烈的气息。
“啊!罗拉,在我心目中,你是无法取代的人……是不能失去的人。”
她一边这么说,又一边开始发作了。她不断发抖。
卡米拉这种痛苦的样子也感染了我。在不知不觉中,我非常依赖卡米拉。
也许是因为这缘故,每当卡米拉把她紧握着我的手放开时,我会觉得非常倦怠。
当时,我好像进入疯狂状态中,但是却不觉得痛苦,反而觉得很舒服。
至半夜时,又开始作梦了。在我睡着时,总觉得心情怪怪地。
感觉就像逆水游泳一样,让我觉得很惊慌却又很舒服。
我会看到一些不曾见过的人物或风景;不知何故,我记得并不是很清楚。
我清醒以后,会觉得自己在一个黑暗的地方,看到了一些没有看到的人似的。
不过,我清楚地意识到,那个女人又出现了。
刚开始,某处传来她动人的声音。
接着,她用那柔软的手抚摸我的脸颊和喉咙,然后她会以炙热的嘴唇来碰触我的脸颊,不断亲吻并舔我的脸,直至喉部。
这时,她会紧紧地抱住我;而我总是会感受到一种心跳不已,呼吸十分困难的感觉,并且开始啜泣。
究竟那奇怪的声音是来自于我,还是那个奇怪的女人,我并不知道。
然后,我会开始产生一阵激烈的痉挛,好像腾跃于云端,又好像被抛入地底似的。但是,我并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每当做这样的梦时,我的身体就会觉得非常倦怠。
到了第三个星期时,我的脸色苍白,眼睛发黑,而且,有黑眼圈出现了。

父亲这才注意到我的异常,很担心地问我:“妳是不是有点不舒服?”

“没--没甚么。”

“真的没有什么事情吗?”

父亲的口气十分关心。

“真的--”

我回答的很小声。

我不愿意告知父亲自己的梦境。

我并不是想要说谎,而是因为虽然身体十分倦怠可是,并不觉得有任何疼痛感。我认为这并不是异常现象。

当然,这应该不是村中流行的疾病,因为一旦罹患那种疾病,梦中就会一直出现恶魔,第一个星期就会死去。

可是,我虽然做了怪梦,却持续活了三个星期。

另一方面,卡米拉也经常做怪梦。她会在翌日把前一天所做的怪梦告诉我;但是,我却无法对她说出我的梦。

因为我在梦中一直是迷迷糊糊的,一幅一幅的映象都显得很茫然,最后逐渐丧失了意识,所以我甚么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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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8-10 23:35:12 | 显示全部楼层
沾满鲜血的睡衣

有一天晚上--

我又做梦了。

像平常一样,那个女人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接着又听到了一个声音;还是女人的声音,虽然温柔,却让人觉得毛骨陈然。

“醒醒吧!”

突然,四周变亮了。

我看到了卡米拉,卡米拉就站在床边。

她穿着白色的睡衣,但是从下巴至脚沾满了鲜血!

“呀!”

我大叫着,跳了起来。我认为这梦境是在预告卡米拉会被攻击,或是惨遭杀害。

从床上跳下地以后,我跑到整夜灯火通明的大厅,大声叫着。

“来人呀!”

培洛敦夫人和拉芬婷连滚带爬似地从房中跑了出来。

“啊呀!小姐,半夜妳在做甚么呢?”

培洛敦夫人看到穿睡衣的我,问我到底遇到了甚么可怕的事情。怛是,我却来不及详细说明。

“赶快一起到卡米拉的房间去!”

我拉着她们到卡米拉的房间。

敲敲门,里面没有回答。

“卡米拉!卡米拉!”
三个人用力敲门,扯着喉咙喊着,但还是没有人回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记得当时一心想要进入房间,但是因为门上锁而无可奈何。
我想去叫父亲,但是父亲的房间离这儿很远,我没有走到那儿去的勇气。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紧张地拉着铃,在睡衣外面套上长袍,连忙整理衣裳。
这时,仆人们跑到了二楼来。

“卡米拉有点奇怪,敲了门她却不回答,请你们帮我把门锁打开。”
我如此吩咐。

“遵命!”
男仆们开始动手了,而我和培洛敦夫人站在门旁掌着灯,等待门打开。
终于撬开了门锁,门打开了。
“卡米拉!”
我探头往里面看,并喊着卡米拉的名字,但是仍然没有回应。
“卡米拉!”

我们终于进入房中,但是房间并没有出现凌乱的情形。

拉芬婷说道:“一定是卡米拉听到我们敲门的声音而醒过来,吓了一跳,从床上跳下来,而躲在橱子里,或是窗帘后面了。一定是因为穿着睡衣,而又有男人在场,所以感到难为情。难道不是这样吗?”

因此,我马上命令男仆们离开房间,又再次叫唤着她的名字。

但是,卡米拉并没有出现。检查窗户时,发现窗户上着锁。

“卡米拉,妳躲到哪里去了?不要捉弄我们,赶快出来吧!”

我开始叫着,并已开始检查床下、柜子和衣帽问,但是她却不在这些地方。衣帽间的门就在寝室旁,也上了锁,因此她应该不会进去才对。

究竟卡米拉躲到哪儿去了?

突然,我想起来了--
在城堡的某处,有秘密通路,也许我会在入口处发现卡米拉。

我们都慌了手脚,不知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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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8-10 23:35:31 | 显示全部楼层
卡米拉的行踪

第二天早上,父亲知道这件事以后,动员城堡里所有的人,开始搜索卡米拉。

大家仔细地搜寻城堡内的各个角落,庭院也找了,甚至连护城河和小河都找过了。

但是,卡米拉的行踪仍杳如黄鹤,甚至没有留下足迹。

“卡米拉的母亲回来时,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解释!”

父亲觉得自己责任重大,几乎就快要发疯似地。

当然,我也陷入半狂乱的状态中。但是,和父亲不同的是,我根本没有想到黑色衣服的贵妇人,只是因为卡米拉的失踪而感到悲伤,我也想要追随她而去。

到了中午,大家都没有吃饭,全都竭尽所能地找寻卡米拉。

“再去卡米拉的房间搜一搜吧!也许,我们遗漏了重要的线索。”

我这么想,于是又回到了卡米拉的房间。

但是,当我来到房间的门口,不禁“啊”地叫出声音来。

“卡米拉……”

卡米拉不就站在梳妆台前吗?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这并非幻觉。卡米拉默默地勾了勾她的手指,叫我过去,脸上因为恐惧而变得苍白。

我终于清醒过来,兴奋地奔向卡米拉,一边亲吻她,一边抱着她。

“卡米拉,究竟妳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大家都很担心!知道妳不在以后,我根本无法睡觉。我这就去把爸爸叫来,让他们知道妳平安无事。”

我拉了叫人铃,然后调整呼吸,又问她:“究竟妳去了哪里?是如何回到这里来的?”

“昨天晚上发生了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拜托妳,全都告诉我吧!”

“那是昨夜凌晨两点钟发生的事。”

卡米拉很平静地诉说道:“我像平常一样,锁上了房间门、衣柜门和窗子,然后躺在床上。这一天真是很难得,我没有做梦,睡得很沉。可是,当我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躺在衣帽间的沙发上。我惊讶地看看四周,发现和寝室之间的门是开着的。到底这是怎么回事呀?我的确是把衣帽间的门上锁了呀!因为我有点神经质,因此即便是转动门锁的声音,也会使我立刻清醒。而且,身体稍微被碰触一下,我也会跳开。但是,在我熟睡的时候,有人从床上把我抱到衣帽间的沙发上去,我却毫无察觉,这真是难以想象。”

这时,父亲、培洛敦夫人、拉芬婷与数位仆人都走了进来。

“见到妳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

“妳甚么时候回到这儿来的?”

父亲等人因为卡米拉的安然无事而感到高兴,也问了许多问题。但是,由卡米拉的回答中,却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可寻。

“到底这是怎么回事呢?”

父亲边来回踱步,边侧着头思索音。

终于,父亲命令仆人们退下,而拉芬婷为了拿清醒瓶,也离开了房间。房间里只剩下卡米拉、父亲、培洛敦夫人和我四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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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8-10 23:35:52 | 显示全部楼层
梦游

父亲温柔地握着卡米拉的手,让她坐在沙发上,自己则坐在她的身边。

“卡米拉,我有一些问题想问妳,不要紧吧?”

“请问吧!不过,母亲拜托你的事情,你不能问哦!”

“当然啰!我答应过妳的母亲,绝对不问妳的身分,我不想打破这个约定。我想问的是昨天晚上的事。妳说妳在睡觉的时候,从寝室的床上被移到衣帽间的沙发上。但是,寝室的门和窗户都上了锁,也就是说没有人能从外面进来。”

父亲吸了一口气,又继续问道:“以前,妳是否曾有过在自己没有察觉的状况下,在睡觉时四处走动呢?”

“嗯,小时候,我奶妈说我在睡觉的时候会到处走呢!”

“对了,对了!”

父亲笑逐颜开地点点头说道:“妳就是在睡觉的时候梦游而打开了门锁,走出了房间,然后又从外面上了锁。接着,很可能是到二楼或一楼的空房间去了。在这城堡里,有二十五个空房间,还有数不清的橱柜和大件家俱呢!你很可能钻进了其中的哪一件家具里,所以无法轻易被发现。要把这屋子里的家具和橱柜搜查一遍,要花一个星期的时间。怎么样?昨天晚上神秘事件的谜团终于解开了吧!那是因为梦游的缘故。”

父亲的推测很合理,但是我还是有不明白的地方。

于是,我插嘴问道:“不过,爸爸,昨天晚上我们搜查衣帽间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卡米拉在那儿呀!那么,卡米拉清醒的时候怎么会在衣帽间享呢?”

“也就是说,昨天晚上妳们搜查卡米拉的房间时,卡米拉在别的房间里。当妳们离开的时候,卡米拉又回来了。但是,她没有睡在寝室的床上,而睡在衣帽间的沙发上。清醒以后,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看来并不是强盗、妖怪或钥匙之谜的怪异事件,而是梦游的缘故,所以不必责怪卡米拉,也不必责备任何人。这真是可喜可贺的事情。”

父亲说着,笑了起来。

卡米拉也笑着聆听父亲的话,脸颊已经恢复了血色,绽放音光辉。我从来没有看过她有这么美丽的脸色。

父亲看看我和十蜜拉的脸,不禁叹息了起来。

“罗拉,如果妳的脸色像卡米拉这么红润,那该多好!”

这时,我因为昨晚的骚动而无法成眠,显得十分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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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8-10 23:36:13 | 显示全部楼层
针的伤痕

父亲很担心卡米拉会再次梦游。

最好的方法是能够派一个仆人睡在卡米拉的寝室里,但是卡米拉合不答应。

无计可施之下,只好派一个慵人睡在她的房门外。如果卡米拉又在半夜梦游,可以立刻捉住她。

这天晚上,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第二天早上,医生前来了。父亲为了要诊察我,而请医生前来。
培洛敦夫人把我带到书房,那位白发的医生就在书房里等着我。

“小姐,妳的脸色和平常不一样哦!一定是有甚么地方不舒服,现在还置之不理的话,恐怕就会无法收拾了。”

医生一眼就看出我的异常,一边警告我,一边安慰我,并对我提出很多问题。

倔强如我,在面对高明的医生时,也只好坦白说出自己的梦境。

我在诉说的过程中,医生脸上的表情变得愈来愈严肃了。

当我说完时,医生默默地凝视着我的脸,眼中充满了恐惧。

终于,医生说他想要见父亲。

“我去请他来。”

培洛敦夫人离开房间后不久,父亲笑着走了进来。

“啊!医生,一大早真是辛苦你了。”

但是,医生脸上露出严肃的表情,说道:“我想单独和你谈话……”

他请父亲到窗边,两人开始私底下的交谈。

这是一间非常宽广的书房,由于两人低声说话,因此我并不知道他们在谈些甚么。但是,看他们的神情,我知道他们在谈很严肃的事情。

后来,父亲看着我说道:“罗拉,妳到这儿来。培洛敦夫人,妳可以出去了。”

我听从父亲的吩咐,走到父亲的身边。在中途却丧失了力气,而步履蹒跚。

“哎呀!”

这时,我才对自己的身体感到了不安。

虽然并不觉得自己是在生病,但是身体却愈来愈虚弱了。

父亲向我伸出手,说道:“罗拉,医生要为妳仔细检查。”

“到这儿来。”

医生让我坐在椅子上,温柔地问我:“小姐!妳说妳在三个星期前做恶梦时,感觉脖子附近好像被两根针钉住似地,那个地方还感觉疼痛吗?”
“不,没甚么感觉了。”
“妳清楚地记得被叮咬的地方吗?”
“是的,就在喉咙稍下方就在这附近。”
我用手指着衣领的部分。
“我必须看一看这个部位;让妳的父亲稍微打开衣领好吗?”
我并不明白医生何以对梦中发生的事这么感兴趣,但我还是按照他的吩咐去做。
父亲将我的衣领拉下约五公分左右时,惊讶地叫道:“啊……真的是这样!”
他的脸色苍白。
“怎么样?你应该了解了吧!”
医生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由于两人的表倩怪异,我也感到有些不安,便问道:“脖子下面怎么回事呢?”
因为那正好是我自己看不到的地方。
“啊!小姐,没甚么,只是有个像小指尖端的蓝班而已。”

说着,医生又回头看父亲。

“该怎么做才好呢?……”

“医生,我的身体是不是有任何危险呢?”

我再次问道。

“不,不必担心……妳的身体非常虚弱。这个有疤痕的部位在触摸时,会不会觉得发硬呢?”

“是呀!”

我用手触摸医生说有蓝斑的地方。

“妳在做梦的时候,感觉冷冰冰地……是不是觉得就像冰冷的汗水浇淋在妳的头上一样呢?”

“听你这么说,我真的好像有这种感觉……”

“我知道了。”

医生点点头,对父亲说道:“我有事情想提醒培洛敦夫人。”

于是,父亲叫唤培洛敦夫人前来。

“医生,有甚么事吗?”

“培洛敦央人,由于小姐的身体愈来愈差了,因此想要请求妳的协助。以后,我会再告知妳详情。总之,这一阵子不论昼夜,妳必须注意不能让小姐独处……”

“麻烦妳了,只有拜托妳了。”

父亲也在一旁说道。

“我一定会尽力协助的。”

培洛敦夫人和父亲及医生达成了约定以后,对我说:“小姐,妳一定要按照医生的指示去做哦!”

我只能默默地点点头。

当医生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去时,父亲说道:“医生,还有一位患者想让您看看。她的情形和罗拉类似,不过不像罗拉这么严重,不知道是不是罹患了相同的疾病。她是我们的客人,但是不过正午,她是不会起床的。希望您今晚再到这儿来,与我们共进晚餐如何?到时,您就能见到这位女孩了。”

“好吧!那么,今晚七点钟左右,我再来一趟。”

医生吩咐我与培洛敦夫人一些要注意的事项,然后就和父亲一起离开书房了。

隔着书房的窗户住外看,父亲和医生一边在草地上散步,一边不知道在谈些甚么。

最后,医生终于骑上马,朝东边的森林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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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8-10 23:36:34 | 显示全部楼层
乘坐马车远足

这时,一匹马从森林中出现了,与医生擦肩而过,停在吊桥处。

一个男子从马上下来,交了一封信给父亲。

我一边茫然地注视若窗外的景物,一边在思索医生所吩咐的注意事项。

为甚么我不能一个人独处呢?

我是否罹患了一旦突然昏倒,处置不当,便会立即死去的疾病呢?

不过,我并不以为然。
还是因为我的身体较为虚弱,为了避免让我运动过度,或是晚上太迟就寝,因此要培洛敦夫人看看我呢?


过了一个小时,父亲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

“罗拉,司皮耶尔德鲁夫将军写信来了。将军在昨天就已经到了这儿,也许今天会来拜访我们呢!”

父亲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呢?

平日父亲最好客,一般人来访,他都乐意接待,更甭提有如亲友般的司皮耶尔德鲁夫将军要来了。

父亲应该要十分高兴才对呀!

看来他真的是很担心似地,很可能是因为我的身体吧?

于是,我走了过去。

“爸爸,请你老实告诉我,医生是不是说我的身体非常差呢?”

我挽着父亲的手臂,望着他的脸问着。

“不,没这回事。”

父亲摸一摸我的头发,说道:“只要细心调理,两、三天以后就会好转了。不过,我想如果将军迟一些时候才来会较好,那时妳的身体就能够复原,很有精神地迎接将军。”

“爸爸,真的吗?我的病真的不要紧吗?真的会好吗?”

“当然会啰!一定会好的,妳不必担心。”

父亲轻轻的回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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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8-10 23:36:53 | 显示全部楼层
之后--

父亲亲吻我的领头,便慌慌张张地走出房间,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样子。

当我正觉得父亲的表情很奇怪时,父亲又回过头来,对我说道:“十二点钟时,我要乘马车到卡伦司塔国去,妳和培洛敦夫人也一起去吧!带着便当到古城一起去吃。如果卡米拉起来了,也把她一起带去。偶尔远足也是很好的。”

当然,我非常赞成,连忙着手准备。 马车在十二点钟准时出发了。

遗憾的是,卡米拉并没有坐在马车上。因为到了出发时间,她还没有从寝室中出来。

马车越过吊桥,朝右转,走过拱桥,朝西边的道路而去。走了五公里远,就是卡伦司塔因古城,进入了荒凉的村落。

马车在森林中行走,并不是件愉快的事。因为道路都是连绵的山丘,而且要持续穿过山谷道。

然而,周围的景色却不断产生各种变化,因此我并不觉得厌烦。

当马车绕过小山丘的山崖处时,我们遇到了司皮耶尔德鲁夫将军。

将军骑在雄壮的马上,带着一名随从。后面还跟着一辆载货马车,马车上放着一只很大的旅行箱。

在我们的马车相会时,将军下马,向我打招呼,并钻进我们的马车来。

将军将马交给随从,让他先行至城堡去。

我看到将军时,吓了一跳!

记得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十月份时的事。
但是现在看到他,他已经苍老了许多。原本丰润温柔的脸庞完全消瘦下来,本来就像能看穿入的锐利眼光,显得更加锐利了。

因此,我能够感受到将军深沉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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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8-10 23:37:1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章:荒凉的古城遗迹

朝古城前进……

马车再次朝卡伦司塔因古城前进了。

“对不起,让你们这么担心。”

将军以微弱的声音说道:“我才刚把外甥女儿贝达收作养女。这个女儿是我的一切,但是却被人用污秽的手段夺走了。我相信神,但是为甚么神允许发生这样的事情呢?我实在觉得很奇怪。”
“如果你愿意告知,我想知道详情。”父亲诚恳地说道。

“我当然愿意说,但是我想你不会相信我所说的话吧!”

“为甚么呢?”

“人类只相信自己狭隘的想法与耳闻目见的理由,你应该也是如此吧!我以前也是这样,但是经过这一次的事件以后,我已经变得聪明了。”

“请你告诉我吧!我不是一个顽固的老头子。只要是你相信的事情,不论是任何事情,我都愿意倾听。我们一起来讨论好了。”父亲如此说。

“那么,我就告诉你吧!实际上,我经历了一次很奇怪的遭遇。不知道是魔鬼、妖怪,还是可怕的怪物,把我最爱的贝达夺走了。”

将军的脸上露出严肃的表情。

“卡伦司塔因家是百年来的名门。我妻子的娘家也出身于卡伦司塔因家。在很久以前,我就已经知道卡伦司塔因这个姓与爵位了。真是可怜,卡伦司塔因的城堡已荒废,而城外的村落也非常荒凉。五十年前,城堡的烟囱还会冒出炊烟呢……可是,现在连屋顶几乎都快塌了。”
“是吗?你已逝去的妻子竟是卡伦司塔因家的人,真是奇怪的缘分哪!我们言归正传吧!事情要从头说起,才易于了解。也许,你会觉得惊讶,但是请你仔细听看。你知道贝达吧?她是个绝世美女。在三个月以前却死去了。”

将军的眼眶泛红,大颗的泪珠涟涟而下。

“真的很可怜!我们也想见见她,所以前些日子在看到你的信时,着实吓了一跳。这真是意想不到的事情,想必你一定很悲伤。”

父亲紧握将军的大手,并安慰他。

“谢谢你!大概只有你才知道我的悲伤吧!贝达死了,再也没有人来继承我的城堡与财产了。对我而言,贝达有如我的掌上明珠。在我的宠爱下,她在我的家中过得非常快乐。但是,她已经死去了。我已届行将就木之年,但只要我活在这世上一天,就要为贝达报仇。我要替天行道,为人类做一点事,否则我会死不瞑目。”

这时,马车走到岔路上。

“距离城堡还很远吧?”

将军问道。

“大约还有两公里半,就快到了。您继续说下去吧!”

父亲催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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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8-10 23:37:32 | 显示全部楼层
戴着面具的女子

将军一脸哀伤地看看我,说道:“小姐,贝达因为要到妳的城堡去拜访,而觉得很高兴呢!但是,在这之前,我接受朋友卡尔鲁斯菲尔德伯爵的招待,带着贝达到他那儿去了。”

然后,他又看看父亲,继续说道:“卡尔鲁斯菲尔德伯爵的城堡距离卡伦司塔因二十五公里。有时,夏鲁尔大公也会到那里去,伯爵便大开欢迎的宴会。”

“一定是很盛大的宴会吧?”

“的确是的。”

将军点点头,眼中闪耀着光采。
“那是盛大的面具舞会。在广大庭园的树木上,挂着五彩缤纷的灯,时时放着烟火,好像一千零一夜中所出现的王宫一样。音乐优美动听,聘请了一流的乐队,歌手也是欧洲一流的歌剧团员,众星云集。走在闪闪灯光装饰着的森林中、在湖上泛舟,也能听到歌声。感觉就像是置身于童话世界一般,我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年轻时代。放了焰火以后,开始举行面具舞会。我和贝达一起被带到豪华的大厅中。

“你也知道,面具舞会通常美丽盛大。我生平头一道见识到如此豪华壮观的舞会。出席者全都是贵族,只有我是不知名的人。但是,因为我带着贝达前去,所以一点也不觉得自卑。贝达没有戴面具,她比任何妇女都美丽。在豪华宴会气氛的吸引下,她变得非常兴奋,看起来更加可爱了。

“后来,我察觉到一个戴着面具的年轻女孩一直看着日达。以她穿着的衣裳来看,她应该是出身名门的女孩。还有一位妇人陪伴着她,也是戴着面具,衣着华丽,似乎也在窥探我们似地。贝达跳舞跳了一会儿,就坐在靠近沙龙入口处的椅子上休息,我则站在她身边。

“那注意着她的两个女人走了过来。年轻的女孩坐在贝达身旁。跟在她身边的女人仍然载看面具,亲切地与我交谈。她对我说:‘我曾在宫廷或贵族的住宅中遇过你哦!’但是,我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然后,她又叙述一些当时的细节,而我也开始记起似乎真有这么一回事了。

“究竟这女人是谁呢?她对于我的一切知之甚详,而我却不知道她的身分。我也旁敲侧击地要找出一些线索,因此愉快地与她交谈着。在谈话中,我知道陪伴者是母亲,而年轻的女孩是她的女儿。母亲说她的女儿名为蜜拉卡。蜜拉卡和她的母亲一样,很亲切地和贝达说话。‘我的母亲和妳的父亲似乎一见如故呢!’

“说完以后,又称赞日达很美丽,衣着很漂亮,不断地奉承她,似乎毫不厌倦。两人因而建立起良好的关系。后来,蜜拉卡拿下了面具,露出了她的脸庞。真是十分貌美!比起贝达来,毫不逊色,既可爱又楚楚动人。

“于是,我也厚着脸皮询问这位母亲:‘已经是时候了吧?是不是能像妳的女儿一样,拿下面具,让我看看妳的脸。’
“‘即使我拿下面具,你也不会认识我。因为我已上了年纪,外貌已经改变了。’

“‘也许是吧……’

“‘现在,我不希望让你看到我的脸,因为我已经上了年纪了。坐在这里的蜜拉卡是我的女儿,你只要知道这一点就够了。希望妳记住她的样子。我不希望你以年轻时的我和现在的我加以比较。’

“‘那么,我也不勉强妳拿下面具了。不过,我想问妳,妳到底是法国人或德国人?妳的法文和德文都说得很好。’

“‘我不告诉你。’

“‘真是令人困扰啊!妳这么小心翼翼地掩藏身分,究竟是为了甚么呢?至少,妳应该告诉我妳的名字吧?’

“我一心想要知道她的身分,最后我只知道她是一位‘伯爵夫人’。

“这时,一个穿着黑色晚礼服的绅士来到了身旁。他是一名高贵的男子,并没有戴着面具,脸庞有如死人一般苍白。这位男子很有礼貌地说道:‘对不起,伯爵夫人,我有事想和您谈谈……’

“这时,伯爵夫人很快地看看绅士,用手指指着自己的嘴唇,做出‘安静’的讯号,然后对我说:‘一将军,我待会儿就回来,请保留我的位子哦!’

“伯爵夫人和穿着黑衣服的男子在稍远处,不知起劲地在聊些甚么,终于消失在拥挤的人潮中。于是,我独自在那儿思索着。她对我了如指掌,我对她却一无所知,当然令我感觉很不舒服。

“贝达和伯爵夫人的女儿蜜拉卡相谈甚欢。我想我可以若无其事地加入她们的谈话,从蜜拉卡那儿询问她们的姓名、住处与领土等。
“这时,伯爵夫人和穿着黑色礼服的绅士回来了。‘伯爵夫人,等马车来到玄关时,我再来接您。’绅士对我们施了一礼,便快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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