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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jindalai110

重新整理!北京某些酒店灵异事件~(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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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20 22:19:23 | 显示全部楼层
更新个公交车的故事吧,这个事情发生在FD过后的一个冬天,FD时期酒店生意都很不好,我正好就借着这个机会辞职了,在家休息了一阵子。后来家里亲戚托关系给我介绍到了一个演出公司上班,在东四十条。那个单位离我家挺远的,好在出了门有800路,直接到单位门口,每天我都坐800路公交上班。
出事的那天正好是下大雪,我本来想打个车上班去吧,结果我家那个小区周围还有其他四五个小区,人员很密集,平时打车都不好打,遇到刮风、雨雪的天气就更打不到车了,我足足的等了二十分钟都没看见一辆空车,只好还是走向车站去坐800路。
等我到了车站,站台上站满了等车的人,黑压压的一片啊。好在哥们身强力壮的,不怕挤。
等了大约有一刻钟吧,终于来了辆800,大家一拥而上差点没把车给顶翻了。我在人群里左冲右突凭借着强壮的身体和精准的卡位第一个冲上了汽车,座位是没有了,不过还好抢占了个有利的地形,凑合站着吧。等车的人玩了命的奔上挤,活活的等了半天才关上门,车里人那叫一个多,不扶着都倒不了。
我站的那个地儿还不错,也不算太挤,车上人多还挺暖和的,我就带上了耳机听起了郭德纲。汽车开了一站地到了光明桥,坐车的人倒是没那么多了,一开门只上来四五个人,其中有一对父女是的人引起了我的注意。那男的大概四十来岁的样子,脸色非常的黑,并不是一般的那种晒的黑或者是天生的黑,而是黑中透着一股子灰扑扑的颜色,长的贼眉鼠眼的还小尖嘴儿,就跟一大灰老鼠是的,真够难看的。在他的前面是一个小姑娘,看那意思也就十来岁不到二十,大概十六七吧,长的啥样看不清楚,因为她一直低着头,但是能看出来皮肤很白,非常的白,样子吗感觉也不难看,那姑娘个子不高,配上那雪白的皮肤感觉很可爱。
当时车上人太多了,那个小姑娘个子小没那么大的力气,所以挤不上来,那个黑脸男人在后边推她帮她挤。她好不容易挤上了车回头喊了声:“爸,我去里边站着了。”然后便仗着身材瘦小三钻两钻的挤进人群,钻到了我的跟前。我块儿忒大,站在她跟前儿就跟一堵墙一样,那小姑娘见挤不过去了便站在我身前不动了,依然是低着头。
她个子小,够不到扶手,车在二环上又开不起来,走走停停的没事那二逼死机还老踩刹车,你要不扶着根本站不住。那姑娘东倒西歪的晃悠了几下眼看站不住要摔了,情急之下一把就拽住了我的大衣,这下劲儿还真不小,拽的我一趔趄,她拽住了我自然是能站稳了,她低头扫了扫四周,附近没有比我再合适的扶手了,便不再松手,就那么一直拽着我的衣服,死死的揪着就跟抓着一流氓是的。
我心想这个姑娘有意思啊,也不打声招呼上来就抓老爷们衣裳,我就低头去看她,她虽然不敢看我但是估计能感觉到我一定是在端详她,很不好意思,我看见她似乎在笑,脸也红了,很好看。
那个姑娘就那样低着头抓着我的大衣前胸的位置,我呢也低头看着她,真白啊,那小皮肤一掐一股水嫩的什么是的,我心想今天出门这是踩了狗屎了吗怎么这么走狗屎运啊。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人家老爹还在后边站着呢,别在说我是流氓削我一顿,我就赶紧往门口看,那个黑脸的男人被人群挤着上不来,只能站在脚踏板上靠着车门。他也正往我这看呢,见他闺女抓着我,便喊道:“你别管我,我就跟这儿了,你抓好了那大哥吧别摔着。”说完了朝我尴尬的一笑,那表情整个是个大老鼠精啊!
我本来在车上挤了半天,身上不仅不冷而且都见了汗了,可是见了他这诡异的一笑我不禁的一激灵。 我觉得这个男的吧虽然表情很和善,可是那面目那眉眼叫人是说不出来的产生一种厌恶感,索性我低下了头不看老丫的了,还是看他闺女舒服,这一路我也算养养眼了。
汽车开出去也就半站地吧,二环堵车堵的太厉害了,全堆到了广渠门了,基本挪不动。那姑娘开始还单手抓着我,并且呢是支撑着胳膊,和我的身体保持着一小段距离,可是突然她的另外一只手也伸了上来,扶着我的胳膊,人也整个贴在我的怀里了,我心里暗暗的叫苦,要是这么着站上几站地那可忒要命了,我受的了我弟受不了啊!丫早立正敬礼了。。。。。
正在我魂不守舍的时候,我觉得有一只手在我衣服上摸来摸去的,我心里一惊,是小偷?紧接着那只手把我的羊绒大衣的扣子给解开了几个,并且伸进了衣服里。我心说这个小偷怎么学的手艺啊,这还偷呐你丫明抢得了!我刚一低头想看, 怀里的那个姑娘突然抬起头朝我笑了一下。
她长的很好看,白净秀气,只是白的有点过了,她朝我这么一笑我觉得头发晕眼发花,心脏跳成了京东大鼓的韵律,腿都软了。心里懒洋洋的,什么都不想想 也什么都不想干,就傻傻的站在那了,她虽然只是笑,但是我心里分明听见了一个声音对我说:“别动,就这么站着,别怕。”
我就这么跟个二傻子是的戳在那,可是没一会我就觉得一双冰凉的小手在我的西裤上摸索着。。。。接着把我的拉链给拉开了,然后它伸了进去,接着一阵摸索之后握住了。。。。很凉,也很舒服。
个小女孩就抓着哥的神器在那摸啊摸的,具体的内容就不详述了,一般人都懂的。我当时那个心情说实话现在有些记不得了,大概是又舒服又惊诧莫名的,觉得离奇但是又不想打断她,更何况我也实在是不知道如何是好,难道在车上说有女流氓?也没人信啊!再拿我当流氓打一顿那可现眼了。
我就这么立正着硬抗着,心里很纳闷儿啊,这丫的什么路子啊,公车之狼还有母的啊难道?再说哥们这尊荣也不至于弄的一姑娘春心大动的啊,而且你别看她年纪不大,这个手法嘿。。。。简直赶上华堂的手活大师林妹妹了,要了亲命了!
另外也不知道啊是外边天气冷还是这姑娘有手足冰冷的毛病,小手冰凉,攥的我是格外的受用,加上刺激,平时不是吹,哥们没个一小时开外那是绝对发射不出来的,今天好吗,没摸了半小时呢楞是活活的把哥给摸射了。。。。。。这下我可现眼了,大冬天的还真没少出货,弄的裤子里外里的全是,天气又凉我在车上也不能擦啊,这个难受劲儿就别提了。可恨的是那女的觉得我射了就把手抽回去了,一直低着的头抬起来了,朝我微笑着。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心里把丫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我又去看那个黑脸的男人,那孙子这时候居然朝着我嘎嘎嘎的笑,那样子诡异之极,不是我多心,绝对不是一般人类的笑容啊!那个姑娘依然是靠在我怀里,一直等到了雅宝路,她爸喊她下车,她拿脸在我胸口上贴了一下,笑着下车了,我当时想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情况,就跟着他们俩下了车,结果离奇的是前后脚下的车却不见了两个人的踪影,我茫然的傻站了半天,最后还是湿漉漉的裤子提醒了我此时不宜久留,扯呼!
当时我的裤子里外粘的都是万千子孙,得亏是冬天,我喜欢穿大衣,比较长能盖住,要不然我可成二环路的一道奇葩了,估计能上交通台的路况信息。虽然有大衣挡住遮丑,可是凉飕飕湿乎乎的感觉那实在是难受,我赶紧跑了几步抢着拦了个出租,司机问去哪,我说您一直开一脚油就到五分钟用不了,司机扫了我一眼估计拿我当神经病了。
到了公司我看了看表时间尚早,同事都没来呢估计,我们公司是个小楼,不大,一层也就8间办公室,一共4层半,5楼本身只有一半,另外的一半是天台,5楼只有3间办公室,空着两间,剩下的一间是我和我们部门经理的,我们经理是一女的,当时怀孕了回家安胎去了,所以整个一层就我一个人。平时很自由,没事聚一帮女同事到我这层吃零食看电影什么的,还有困了跑我这睡觉来的,有时候也会会私客什么的很方便。所以我想着赶紧的跑上去把裤子洗一洗,正好那天没外差,就是在公司熬点儿,洗了裤子放暖气上下午下班就干了。
想的是不错,可是一上2楼就遇到了我现在的女朋友了。我俩当年是同事,那时候还没在一起,不过平时也有点暧昧。她看我慌慌张张神不守舍的跑了上来就问我这是咋了,我一想正好她那有洗衣粉,又是女的干脆和她说了吧裤子就归丫洗了。我就把她拉到我的办公室把事情的经过和她说了,她觉得是遇到变态了,不是鬼,我当时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路子,聊了几句就把西裤内裤啥的都脱了叫她帮我洗了,换上了一条我平时健身房玩的时候穿的大裤衩。
她帮我洗干净了裤子搭在暖气上就下去忙她的了,我是一天没敢出屋子,结果屋漏偏逢连夜雨,保卫处上楼查消防安全,我是公司著名的大烟囱,保卫科长特地的跑我这屋子看看有没有隐患。丫一进门就看见我穿个沙滩裤坐那抽烟呢,吓的老哥们直问我是不是练了轮子了,这大冷天的是干啥啊,我赶紧说是中午食堂吃饭洒了一身的菜,特地洗了晾着呢,这才算对付过去。
我看了看没大领导,就提前开溜了。裤子也没全干利索,潮了吧唧的凑合套上了。一出门正好遇到了单位的司机老牛,丫拉着一帮演员去亦庄,我就顺路蹭个车。老牛这个人没别的优点,就是视力特别的好。我坐在副驾驶上抽着烟和老牛扯着蛋,老牛和我关系不错,演出的时候老一起喝酒,所以对我倍儿照顾。他低声跟我说:“这帮搋子都是外地来的,不认识路,回头啊我先给你送家去,再拉他们丫的回亦庄,大冷天的你也早点回去喝口。” 我赶紧说:“得,那您辛苦,我回头明买早点给你捎点,烤肉季的大牛肉包子嘿,都是头天没卖完的精肉,都腌好了,早起他们丫的包大包子,五块钱一个还真他妈的香,我买一兜子咱哥俩吃丫挺的完了你上我那屋子喝茶去,完了事咱闷一觉晚上前门吃羊杂碎去!”老牛乐了,嘬了口烟说:“也成,完事嘿我拉你咱奔国展,我一哥们说那来了批野模,也不贵,咱哥俩。。。。。”
他话说到这就停了,看着路边的小树林儿,俩眼都看直了,我也赶忙歪头去看,就见松树林的边上站着两个人,一个男的和一姑娘,正朝我们的车招手呢,不是别人,就是早上公交上遇到的那爷俩!
时地面上的雪都结成了冰,二环又堵车,所以车开的很慢,走走停停的。老牛指着那边的爷俩说:“嘿你瞧那俩人是不是钻林子干坏事砸野炮的!干嘛指咱们啊还朝我乐这是什么意思啊。”我看老牛是误会了以为那俩人是在对他打招呼,我就说:“啊估计是看你好看,叫你一起钻林子,你开你的车行吗再追了尾我到家得几点了。”
到了家我胡乱的扒拉了几口晚饭就钻被窝了,觉得挺累的。躺在床上我却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那个姑娘的影子,尤其是朝我笑的那样子,就跟过电影是的。我想了半天,这妞到底是万年一遇的小女流氓啊还是万年大道的什么精怪啊,要说这个事儿吧虽然罕见,可是我一没觉得害怕,二也没觉得爽,就是说不上来的那么一股子劲儿。躺那想了一会,我确实也是累了,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的起来,头天下的大雪,今天路上肯定还是不好走,我比昨天又早起了点儿,洗漱完毕走出了家门去坐车。路上我还想,今天还会遇到他们吗。。。。。。
到了车站,依然是那么老多的人,依然的是等了很久的车,上了车依然的是那么的拥挤,开了一站地之后依然是上来了那对父女。。。。。。我见他们挤上了车,心里感觉怪怪的,也说不好是害怕啊还是期待继续昨天的事情。不过那个男人扫了我一眼,那表情就跟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一样,倒是那个姑娘朝我似乎笑了笑。我也不确定是不是朝我笑了,也许是我花痴了一下吧。
不过今天她并未象昨天那么做,而是挤到了靠后一点的位置,挨着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站定。我仔细的看了一会儿,没啥状况,这时候手机响了,是印刷厂送演唱会节目单的人问我一些事情。等我通话完毕我才想起来又朝那姑娘看了过去,只见丫居然扎在了那个男人的怀里,我心里莫名的起了一阵子醋意,好妖孽啊放着老爷我这个年青的不找你找个老的,难道是老爷身体不好使吗!我心中一动,就朝那个姑娘她爹望去,老丫的正在靠着门口的地方得意的笑着呢。 我心想不管这个女的是妖精是鬼还是个女变态,反正今天是没我啥事了,索性不去看她,省的喝醋,于是就把身子转向另一侧不去看她了。
我故意的让脑子里想一些别的事情,结果车快到东四十条的时候我才回过神来,赶忙的转身去看,那父女果然下车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在雅宝路下的。那个中年男人到是还在,他一直是背对我,看不到他的脸,从后边看倒是没什么异状。
到了站我下了车,那个中年男这站也下车,我刚迈上站台掏出了眼想抽一颗,就听见身后边咕咚的一声,接着是不少人的惊呼。 我赶紧的回身去看,就见那个男人早已经栽倒在地,下半节身子还在站台子上,上半节身子歪在了二环路上,已经是人事不省了。 我挤过去仔细一看,哥们脸色惨白发青,嘴里还吐着白沫子,两个眼睛乌黑发青紫色。 边上的人赶紧上去把他抬到了站台上边,然后打电话叫120,我心想这是咋了。。。是被那妞给整出心脏病了?还是真的是妖魔邪祟的把他给祸害成这样的。。。
我点上了烟,站那看了会儿,边上的人说啥都有,大家谁也不敢动他啊,只能是等急救车过来。我看着那倒霉的老哥们吐着沫子看的我指恶心,可是又想等着救护车到了再看看热闹,就没走,站那四处的瞎踅摸,这一看不要紧我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儿!只见边上的过街桥上边站着不少朝这边看热闹的人,靠前站着的人里竟然有那对父女,离着不算很近,看不太仔细,依稀的看见俩人面无表情,站在那冷冷的看着下边。。。。。。
等了半天我看了看表不早了得去单位了,我不坐班不用打卡可是今天来俩供货商,我怕人到了等我。就在这个时候救护车可算来了,不过那个倒地的哥们已经缩了几圈,就跟筋被抽了是的,样子有些诡异KB。边上的人议论纷纷,有个大爷说这么抽估计是活不得了。120的人下来把这个人抬上了车拉走了,他的结局怎样我是不得而知,看他当时的情形估计够呛啊。
我抬头去看那对父女,已经不见了。到了单位我弄了杯子茶坐那想了半天,觉得真悬,也许昨天没弄好我也跟这哥们是的躺街上了,万幸啊!至于内中详情我坐那瞎琢磨是琢磨不透的,难道是女妖精吸人元阳?谁知道呢。
这个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后来几天里我坐车从未再见过那对父女了,我有点欣慰有点失望,心情很复杂。我当时估计这辈子也许是不会再遇到他们了。 过了挺长时间的快到了春节了,一帮哥们组织去洗温泉。我们约的早上6点东直门集合,先吃早点然后出发,我5点多出了家门,头天睡多了有点晕,一出来空气不错,我就想别打车了走几步去坐公交得了,这么早还有坐儿,又省钱!
我家门口的800路正好也到东直门,我就溜达到了车站,等车的人不多就三四个人。我无聊的抽着烟,突然觉得身背后似乎有人,离我很近!我一回身却惊奇的发现是前些日子遇到的那个姑娘,她站在我边上,脸上却不象以前那样挂着微笑了,冷冷的似乎有些伤心的样子,她胳膊上带着一个黑纱,我心中一动向四周看了看,果然是没看见她爸爸。她冷冷的瞪着我似乎是看懂了我的心事,突然她开口对我说:“你好,真巧啊又见到您了,别找了我父亲去世了。”说完低下头轻轻的摇了摇,转身走开了,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再不看我一眼。
上了车犹豫没什么人车很空,我找了个座位坐下,她在我前边也找了个座儿,一路上并未再发生什么,到了雅宝路她照常下了车不见了。从此之后一直到今天我再也没有遇到过她,这个事情具体怎么回事我是不知道,一直作为一个谜困扰了我好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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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21 14:15:33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故事是我经历的跨度最大的一个,不是一件事情,而且内容不和谐,所以一直没有打算写出来,不过故事不多了所以决定亮亮吧还是。
前面我曾经写过一个黑猫的故事,今天写的这个事情一开始也是发生在他们家。话说当年前清的末代王族老包逃亡国外之后,家里留下了老伴儿和一堆儿女。老包的老伴儿杜老太太虽然有老包留下的不少房产能够靠出租和卖房子为生,但是一个女人带着一堆小孩儿,生活上自然还是有诸多不便之处。好在杜老太娘家也是大户人家,兄弟姐们的也不少,平日里她娘家亲戚轮着班的来她家帮忙。杜老太娘家是京郊的,离市区很远,往来不方便,所以老太太索性就腾出不少房子给他们住,反正家里趁房。
后来一直到改革开放了,老太太家仗着底子厚实,做起了买卖,日子过的非常好。老太太感念娘家人对她的帮助,就把两间平房送给了她娘家哥哥。她娘家哥哥正好有一个女儿,杜老太就把那姑娘接到了城里,后来把户口也迁了过来,主要是为了在城里能找个好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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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21 14:16:58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杜姑娘跟我大表姐是同岁,俩人一个班的。我大表姐那会儿也不知道为什么跟杜姑娘关系闹的挺不好的,俩人没事就打架,别看是俩姑娘,打的鸡飞狗跳的整天。经常是从家打到学校再从学校打回家。杜姑娘也是恨屋及乌,对我们家的孩子都是极其厌恶,看见就没好脸,所以我也巨烦丫的。
那会儿我没少帮我姐出气,经常给她下绊子。在她家门口放西瓜皮、给她家大门上放水雷、搬着梯子爬她屋后窗户拿压力水枪朝里边滋水等等。每次完成任务内心喜悦无比,同时能得到大表姐奖励零花钱若干。
有那么一天杜姑娘和我表姐又吵架了,我表姐下达死命令,今天必须弄丫个有名儿的!我接到了指示之后一下午没干别的就在她家大门外转悠,打算等她出来的时候下西瓜皮或者安水雷。可是等了得俩小时她也没出来。
我一想,战争中什么最重要?情报!为了获取杜姑娘的行踪我赶紧跑到外院儿的街坊家借来了摘柿子使的打梯子,抗到了杜姑娘家的后窗户下边。我悄悄的爬上去,起先不能露头,先得听下里边的动静。我听了一会儿没什么声音,便慢慢的在梯子上直起了身,我朝里这么一看那我的妈啊!太刺激了!只见杜姑娘正和一个男孩儿那亲热呢!
我那会儿还小啊,毛片虽然看过了可是真人秀还没见过呢从来,顿时看的我眼儿就直了!好在她家是老宅子,房子很高,窗户也很高,不容易被发现。 杜姑娘当时也不大,也就刚上职高,和那小伙子也没有太高H的动作,无非是亲亲摸摸之类的,不过是夏天,又是**时刻,所以俩人都没穿衣服!
我站在梯子上看的眼红耳热的,腿有点软,梯子又高,有那么点高处不胜寒的感觉,看了会儿就有点站不住了,没办法只能先下了梯子站到平地上缓一闸。我悄悄的溜回家喝了缸子凉茶压了压火,就又回去接着看。看了又有十几分钟就见俩人拉了条毛巾被就睡午觉了,我也只好意犹未尽的搬着梯子回家去了。
到了家等我大表姐回来之后我把看到的和她一说,给我表姐乐坏了,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就叫我以后常监视着点,要是再有这情况就叫我拿压力水枪射他们,反正他们干的背人的事情也不敢怎么着只能吃哑巴亏!事成之后一卷圣斗士的奖赏!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大姐说了给我买一卷的圣斗士,一本一块九,五本就是九块五呢!省了的钱能买一特种部队的小人儿了!这个买卖干的过儿!于是从那儿起我每天严密监控杜姑娘的动向,只要她一领男朋友回家我就搬梯子!但是俩人毕竟年纪小,平时家里人多的时候不敢干啥。
功夫不负有心人,少年正气的我誓死把捉奸进行到底!终于在一个周末被我找到了机会。那天杜老太太一家子去外面玩去了,就剩下杜姑娘自己了。我一想今天必然有局!果然到了中午杜姑娘的男朋友推着自行车进院儿来了,我心中不禁激动,今天就是今天!又娶媳妇又过年的时刻到了!我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就跑去拿来了梯子摸到了杜姑娘家后窗户。 我爬上梯子一看啊,太三俗了,俩人穿戴整齐的坐那吃午饭呢!一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的,忒没溜了!我心想看这二位这意思一时半会儿的吃不完啊,我先收队吧我,抗着梯子回家去了。
我坐在屋门口的躺椅上,寻思着过一钟头我再去应该差不多了吧,正闭目养神呢就听里院儿门一开,杜姑娘的男朋友推着自行车出来了。。。。。 我一看心说哥们怎么走了?今天又白瞎了!目送哥们儿远去的背影正气的我真是怅然若失。。。。。
计划泡汤了没事干只能睡会吧,我躺在躺椅上迷迷瞪瞪的正要梦周公去,突然觉得从我跟前走过去个人。等我睁眼看的时候好像已经是走过去了,接着就听见杜姑娘家的大门咣当一声关上了。我心想不能是老太太他们回来了,一队人不能这么点动静,难道是她男朋友来了?赶紧一翻身爬起来就去抗梯子。
我来到后墙,悄悄的爬上去往里一看,屋子里没有别人,只有杜姑娘一个人,躺在那睡午觉呢,我挺失望的,刚打算下来,突然听见里边睡觉的杜姑娘发出了一声呻吟。。。。。。
我一听里边儿那声音不对啊,就伸着脖子奔里瞅,就见杜姑娘这会儿已经把毛巾被给掀开了,里边的睡裙被扯的凌乱不堪。那会儿我倒是懂了自摸这回事了,可是看她的样子不太象,看着别扭,可是具体哪儿别扭我一时间还真说不出来。
不过不管怎么着,实话实说,这么香艳的场景对于正气的我来说那杀伤力还是巨强的,我很高兴啊,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这个项目的直播了。看了一会我觉得不对了,杜姑娘在床上不是的摆出离奇的姿势,那绝对不是自摸的时候的动作啊,再说自摸她自己得摸!可是丫的手一直就在四处乱挥乱抓,就是没见摸自己。
我正纳闷丫这个手法是什么流派啊这么独特,突然看见她双腿直立起来了,那姿势就象咱们上学的时候做的肩肘倒立差不多。然后就见她身子起伏口中胡言乱语的,那样子分明是在。。。。。(此处省去三万字)
我看了一会儿,觉得心里发虚腿也发飘,就赶紧下来了,那会儿年纪毕竟还小。我搬着梯子回了家,当时觉得头昏脑胀的,一头栽倒床上就睡了。从那之后我又经常爬她家后窗户捣乱,有时候朝里边洒水有时候是顺着纱窗扔土,但是再也没见过那天的情形了,后来我爸知道了我跟我姐干的事儿把我按那好好削了一顿,从此我就一直没敢再去,但是那次的事情我一直记在心里。过了很多年,我看到一部鬼片里演到鬼交的事情,影片里男主角生前是个色鬼后来非礼一姑娘的时候死于非命,但是丫阴魂不散死后化为恶鬼继续作恶,里边他的鬼魂和女人XX的是镜头和我那天看见的情景差不多,我觉得那天杜姑娘也是被鬼上了吧,至于正主儿是何方神圣就不知道了。
那之后过了几年我上初中了,第一天报道就认识了几个新同学,其中有个叫王佳的孩子,他和我住的不算远,跟我一发小还是街坊,另外我俩都爱踢球,都喜欢吃卤煮,挺有共同语言的,尤其地安门的那个卖炒肝和卤煮的店老板是他家一远房亲戚,跟他去吃卤煮能得点关照,有时候给加半条肠子送瓶啤酒什么的,所以我俩就成了哥们,关系不错。
我小学的时候班里的男生别看年纪小,但是物以类聚,那都是祖国狼届的青年军,绝对一群小狼友,所以我觉得吧这些生理知识一般孩子早就都掌握了,没什么神秘的。但是一到初中我惊奇的发现不是这么回事啊,感情哥走在了同龄人前边了,还不是超前了一星半点。。。。
那会儿王佳老实,这些事一点都不懂,没事老问特别2的问题,比如男女俩人亲了嘴儿能怀孕不之类的,我心想世界上还有比你丫傻的孩子吗?本着治病救人的前提我每天放学路上对丫进行青春期生理卫生知识培训,不仅言传,还上实物,录像带的干活!
慢慢的王佳在我悉心培育下总算把这点儿逼事掰赤明白了,小丫学坏了!有那么一天我正蹲操场上吃着鱼排喝着可乐看着几个发育不错的女同学穿着小运动背心儿练习折返跑呢,王佳溜过来跟我说:“嘿我说,给我买个鱼排啊,怎么就自己吃啊?” 我眼睛盯着姑娘舔着鱼排含糊的说:“买你妹啊,自己买去,别捣乱起开起来,哥着看奶呢!” 王佳成心往我跟前一站,挡住我视线,我刚要起身给丫踢开,却见孙子一脸鬼祟的笑着说:“跟你说个事儿,中午你请我去那边那个清真饭馆吃三鲜炒疙瘩,我晚上带你爽爽去,看个好东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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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21 14:18:00 | 显示全部楼层
王佳说带我看个好东西我以为是丫的弄了什么毛片呢,结果他爬在我耳朵边悄悄说:“我家对门儿那大姐,晚上米克劳,她家窗帘儿有缝,能看!” 我一听好事儿啊!赶紧请王佳喝汽水儿。
中午放学我俩跑到鼓楼附近的清真馆子,点了倆份炒疙瘩又叫了份烧羊肉开搓,王佳吃的很满意,吃完了一抹嘴儿和我说:“晚上8点你找我来吧,咱俩等会儿在我家,那娘们大概8点半九点的到家。”
晚上我早早的吃完了饭就睡觉了,上了个闹钟。到了点来到了位于北小街儿的王佳的家里。王佳说人没回来呢,先等会吧。我俩玩着游戏机静等对门大蜜的到来。
约莫到了快9点的时候听见屋外响起了高跟鞋的声音,我问王佳:“就丫自己啊?没爷们米克劳个蛋啊?”王佳笑的异常的诡异:“我说是跟人米克劳了吗?你一会看看就知道了。”我一听,难道是自摸吗,凭我怎么问丫的就是装神秘,不解释!
又绷了半个来小时,王佳关了机器跟我说:“行了嘿,关大灯了,走吧!” 我俩蹑手蹑脚的悄悄摸到了那女人的屋外,我一看果然窗户上的窗帘没有拉到头,留着一道逢儿。王佳先爬那看了几眼,然后闪开了位置朝我一招手,那意思是叫我去看。 我当时心里倍儿紧张,又兴奋,等我爬到那仔细的一看,立刻紧张兴奋的心情就没了!只见屋里床上一个裸着的女人正在爬在床上摆出交媾的姿势,可是身后并没有男人,但是在床头,静静的蹲着一只黑猫。。。
我一看那情形,拉着王佳赶紧回了他家,王佳莫名其妙的问我:“干吗啊?怎么了这是,被发现了?” 我低声的说:“你牛B啊,你没看闹鬼了吗,哪有男人啊,就一只猫!” 王佳乐坏了,得意的对我说:“你也有不懂的啊,这个叫人与兽,懂吗你个2!”
我当时真想过去给丫左右开弓来800个嘴巴,我耐心的跟丫解释了一遍什么叫人兽,又耐心的问他:“懂了吗?懂了你总结下她家现在是什么情况?”王佳愣怔了下,结结巴巴的说:“那你那意思是。。。她。。家里有鬼?是那。。猫!?”
当时虽然是夏夜,可是我身上不禁的起了一层寒栗子,王佳这孩子不仅2、没常识,而且胆子挺大,愣了一会居然还要去看,我劝他别再去了他却非要看个明白,于是我俩就又悄悄的溜了过去。就在王佳走到了窗帘那刚把脸贴到窗户前的一刹那,突然窗帘呼啦的一下被扯开了,窗台儿里边赫然蹲着那只黑猫,对着我们怒目而视!王佳当时尖叫了一声没头就跑,我转身也奔出了院子,一口气从北小街跑回了北新桥。
到了家我的心还扑腾呢,觉得浑身累的不行,倒床上就睡了。第二天到了学校看见了王佳,我赶紧问他昨天后来怎么样了。王佳说后来他跑回了屋,没发生什么,等了半天他在屋子里往对门看窗帘已经拉上了,灯也灭了,一晚上丫都没敢睡觉,不过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今天早上遇到那个女人也没什么,那女人就跟没事儿人是的。
后来过了一个多星期王佳说那个女人搬家了,而且很奇怪的是她是深夜搬的,当时都11点多了,那个女人才开始搬家,后来街坊们出来骂街她也没说什么。
这个事情我不知道算鬼交还是什么,那只猫根据当时情况看来绝对不是一般的猫,即使不是它在和那个女人交媾也一定另有古怪,具体内中详情就不得而知了。
事情过了很多年了,我也看了不少类似情节的鬼片儿,不过对于鬼交这个事情一直没太搞明白。很多砖家把这种事情解释为人类自身心理问题,这个绝对是不靠谱的,因为心理再怎么出现问题,也不可能在睡梦中摆出那么高难度的姿势,即使是醒着的时候也不能,唯一的解释只能是确实有什么东西对她施加了外力。
最后一次遇到鬼交的事情是前几年,离现在不太遥远。那会儿我在一个演出公司上班,我的工作部门是周边产品研发。说白了就是卖玩具和节目单儿的,有演出了不管是演唱会还是话剧或者晚会什么的我们就根据演出内容去订做产品,然后在演出现场销售。这个部门分两部分,一部分是负责产品设计的人员,一部分是组织销售的人员,人不多,加一起有7、8个吧。
我当初来这个单位也是托人去的,到了那可受了洋罪了,我一厨子就会轮菜刀、炒勺,跟一帮搞平面设计和舞美的文艺小青年儿混在一起绝对别扭,我那阵子都想给自己改名儿叫别扭儿了。本来我是想着这么大的人了,来个新单位能忍就忍了,所以对他们丫的冷嘲热讽也是假装听不见,不过这种事也属于是疖子总会出头,忍是没个止境的。
这帮搞设计的孩子挺能干,经常是一天就睡那么3、4个小时,困了女的就在沙发上忍一会儿,男的就直接在排练厅的硬地板上铺张报纸垫个衣服就睡了。有一回我去排练厅找他们设计主管办事儿,一进门看见地上都是报纸,我也不知道是干啥使的所以就一脚踩上去了。结果一个外号叫林精的(这厮烫个爆炸式留个山羊胡子还给染成了黄的,并且有罗圈腿,性好欢淫,看着就跟北欧神话里的林精一样)蹦了过来,一推我张嘴就是一句片汤儿话:“别介啊,您那么大眼睛出气儿的啊,哪啊你就踩,哥们褥子这是知道吗!”
我那天本来就一脑门子火,听见孙子跟我这递葛心里无名火起,我也没说话,转身出去给地安门的哥们老于打了个电话,二十分钟之后老于带了几十个哥们儿直接把公司的小楼给围了,专等林精探头就要削丫个有名儿的! 本来吧我那意思是低调一点,等丫出来一蒙脑袋锤一顿就完了,结果这帮人渣也都奔三的年纪了忙于生计平时少有机会能聚的这么齐,现在这一凑在楼下是呼朋唤友的整个开起露天聚会了。
单位的保卫一看不像话就出来问是怎么回事儿,结果这帮孙子有不少中午喝了,就在楼下高喊:“把XXX交出来!交出来!撕了他!”保安一听这都什么人啊这是,也不敢惹,只好赶紧给设计室打电话把这事儿告诉了林精。林精爬窗户一看,了不得了,丫也是个明白人,一琢磨估计是和我有关系,赶紧的就来找我。
林精一进屋也不墨迹,直接是开门见山:“哥哥,楼下的人是您找的不?” 我一看丫还挺冲,我一乐:“没错,就是我找的,有想法?咱俩这事儿没完今天。你妈B你扫听扫听去,你去问问交派有不认识我的吗?当年爷爷17岁武警抓我去给我们家围了你问问爷爷怕了吗!给你丫多大脸啊孙贼,我TM的奔30的人了让你一小B挤兑?我草你姥姥!今天不打你个有名儿的我就跟姓!”
我指着林精的鼻子一通臭卷,一边说一边伸手就摸向了桌上的打烟灰缸儿,林精这孙子虽然瘦可是小一米九的个头,我寻思着万一说翻脸了我先在屋里给丫来一下儿。 林精听着我骂完了点点头,憋了半天脸通红的憋出一句来:“别介啊大哥, 您看我岁数小,就是嘴欠,您跟我置什么气啊是不是,您瞅我这身子骨真抗不住打,那帮哥们一人一拳我就回姥姥家喝豆儿粥去了!您啊消消气儿,饶我这回吧。”说完孙子赶紧掏出烟给我点上,接着说:“您原谅我这次,跟哥几个说说,回了吧。今天晚上嘿,贵宾楼我的东,咱们谭家菜!”
我这人一向吃软不吃硬,看丫耸了心也就软了,再说我这样的人找个差事不易,能忍就忍了吧。我闷头抽了几口,点点头说:“不是我欺负你知道吗,你妈B你说你才多大啊,你见过个六啊你,没老没少的你,你说你要不挤兑我我这么大人了能跟你这么点一崽儿B一般见识吗是不是,滚草吧我一会叫底下人散了。” 林精一听满脸堆笑,要说这孩子也不是一点事儿都不懂,赶紧回办公室凑了2000块钱拿了过来说:“您说这大热天儿的,哥几个也没打上我出火,您看这是点心意,叫大哥们去边上那梅园喝碗酸梅汤吧。”
俗话说举拳难打笑脸人,小丫又是赔话又有孝敬也算可以了,我接过了钱摸了摸丫的胡子,表扬了下儿。我下了楼把钱给了老于,叫丫带人散了,回到了办公室林精站门口那站岗呢,见我一回来赶紧的跟进屋。丫那意思是不放心,还想跟我套磁,我俩坐那瞎B扯了一会儿林精就下去干活儿了,约好晚上下班之后贵宾楼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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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安寒 该用户已被删除
发表于 2012-3-21 14:18:42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是小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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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dalai110 该用户已被删除
 楼主| 发表于 2012-3-21 14:19:28 | 显示全部楼层
下了班儿林精上楼找上我打了个车杀奔贵宾楼,到了那我一看有点不对啊,按说这么丢人现眼的事儿丫应该怕人知道,没想到孙子叫了三个同事作陪,难道要给爷爷下套儿? 不过那三人里边有俩是女的,一个是做平面设计的姓关,长的漂亮啊,娇小玲珑的又白又嫩,以前据说还是瑞丽的封面模特。另外一个姓寇,张的倒是一般,就是骚,骚的厉害,不在当年的莎莎之下,在我们那是负责联系厂家生产的业务。剩下一男的外号叫佛爷,主要因为孙子留了个释迦摩尼那种发型。。。。一脑袋疙瘩那种,看着就麻应。。。。。
他们丫的对我到挺热情,哥哥长哥哥短的拉我入座。菜早就点好了,陆续就端上来了。我因为当年师承的原因就爱这口儿,这个谭家菜讲究原汁原味,制作讲究火候足、下料狠,菜肴软烂、因而味道鲜美、质地软嫩。口感那是醇厚、绵润,也擅长用汤。菜顺口儿边上又有大妞伺候着我就喝的有点高了,我寻思不能吧就为这么点事儿不能这么招呼我啊?果然吃的差不多了林精切入了正题。
原来他们这帮子设计在我们没来之前其实很肥,他们有负责买有负责卖,这一出一进的可是不少捞钱,所以这帮孩子才拿着很低的薪水没日没夜的干,不知道的以为这帮小孩儿刚毕业好糊弄呢,其实人是无利不起早。可是后来老板鸡贼,故意把我们几个外来的调进这个部门,负责销售,这一下设计们的财路就断了一半。可是祸不单行,没几天又调来一设计主管,这厮巨黑,把供货商全给换成了丫自己人,这下这帮小孩儿彻底断了财路了。今天林精觉得我是个能拉拢的人,就想跟我商量从新夺回财路。平时找厂家虽然是他们设计负责,可是我们管定成本价格和验收,林精希望我每次都在质量和价格上卡下厂家,最后挤兑的厂家干不下去,林精那边的供货商在价格上有优势,到时候还把他们换回来,哥几个就有能捞钱了。
我一听有钱捞那是好事儿,就拍着胸脯应承了下来。那俩妞挺欢快,在边上一杯杯的跟我干的挺舒坦。吃完饭他们三个走了,林精拉着我又找了个地儿去泡澡,聊了不少细节问题,从这一天起,我们定下了攻守同盟成了朋友。
后来我们按部就班的开始整供货商、整设计主管,最后圆满的把他们全挤兑的不干了,更顺心的是我的上司居然突然告诉我说丫怀孕了,跑回家安胎生孩子去了,这下整个部门就落到了我们的手里。
那一阵子的生活是非常愉快的,大家分了一些钱,不算很多也不算少,主要开心的是没有领导了上班也舒心。后来经常是要么不来上班,来了也没什么正事就是点菜然后在办公室喝酒,喝多了就睡办公室了。我那层是四楼,就三间办公室,两间是俩个导演的,常年没人来,剩下我自己一间,随便折腾。我下边就是那几个设计的办公室,因为工作原因所以我们经常有夜班儿,因此办公室里都有沙发床。
闲在的日子不可能一直延续,没多久我们那接了个大演出,需要赶制一大批的周边产品,设计们整日的疯干,我虽然蛋都不懂可是也得假B假的陪着。闲的没事就和他们聊天儿,平时这帮人里边林精比较独,丫混社会比较早,人际关系也复杂一点,再加上老干点私活儿,和他的这几个同学走的少平时神出鬼没的。那个佛爷和小关 是一对儿,男女朋友,出双入对的,而且小关比较内向,佛爷这孩子又2了吧唧的说不到一起,所以我和小寇聊的就比较多。
这个小寇和他们三不一样,那三人是同学,都是北京的孩子。小寇是外来的,家乡是浙江的,岁数也不大不过在北京闯荡了好多年了,她是前任的一个主管带过来的,专门联系供货商,主要她联系的供货商价格都其低,质量也还可以。后来那主管辞职走了她依然留了下来。 小寇有个男朋友是卖海产的,俩人最近打算结婚,小寇说结婚后就不干了,本来现在就要辞职,结果临时的来了这么大个活儿就想临走前挣上一笔奶粉钱。
这帮孩子活儿干的挺快的,没几天的功夫产品就都设计定型了,之后厂家开始开模生产。他们忙完了就该我忙了,验收是个麻烦活儿,之后合格了就得入库。这次的演出比较大,产品很多,来了二百多箱子的货,我们部门的小库装不下了,就申请上边给协调个大库。
第二天上边来电话了,把道具库给我们腾出块儿来。下午厂家的货陆续送到,我带着人把货存到了道具库。我这么长时间了第一次来这个地方,是个地下室,有四百多平米,里边装的演出服类的道具。头天人家库管已经给我们收拾好了,腾出了一大片地方,我们把箱子开始往那儿码放。那几个设计当时都在场,我们约好了搬完一起去吃饭,大家人多干活快,一会儿就都弄利索了,林精催我们赶紧的丫都饿劈了,我看了看没什么了就说咱们走吧,结果大家出门的时候突然间从天花板上边掉下一件东西正砸在了小寇的身上,吓的她嗷嗷直叫。 我们过去一看原来是一套小丑的演出服,连体衣服带面具的,红鼻头彩色假发那种,小寇觉得好玩就想拿走,林精见她喜欢就顺手塞进手提包里拿走了,反正一件仍在外边的旧演出服丢了也没人注意。。。。。。
我和林精出门打了个车,路上聊天儿,林精问我:“大爷,你生日是哪天啊,我看你玩WOW,我送你个公仔吧。”我撇了丫一眼说:“别装TM的好人,你们丫每月那么多置办玩具的经费,就送我一破公仔就打发了啊!我倒是看上点东西,就你那屋摆的那套特恶心的那个,就酷刑的那套,我就要那个了!” 林精听了直喊哎呦喂,说那是他珍藏的一套再生侠的绝版,值个几千大毛呢,我说我就看上了你丫自己掂量。林精一咬牙说:“得嘞,送你!我发现你也喜欢恶心的哈,也是,有种邪恶美,其实吧今天寇儿要那个小丑也有股子感觉,看的我都出灵感了。” 我心说出你妹妹,不过丫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那身儿道具服做的确实不错,尤其小丑的那脸,看着确实是说不出的那么鬼魅劲儿。
转过天来我去设计的办公室的时候发现那个道具服被小寇洗干净了挂在了墙上,我也没在意,等他们人到齐了说着工作上的事情。正事儿说完了,就又聊起了闲事儿,林精问佛爷:“佛哥,你们俩丫的今天就搬了吧?”佛爷坐边上倍儿美逼美,一手掐着烟屁一手揉着小关的奶跟我们得意的说:“没错儿,今天爷的新宅子收拾利落了,我们俩晚上就住那了,以后那间办公室就给你们丫的腾出来了,你臭B的骗着妞儿就奔这领吧,爷给你腾地儿。”
我挺这丫的意思是在外边找到房子了,跟小关以后不住单位了要搬,我赶紧蹿斗丫的请客:“我操的嘞,行啊你,都有宅子的人了,别废话了,晚上喝口庆祝吧,也别远去了,咱就对面那个重庆馆子得了!”佛爷赶紧假B假的单腿儿打千给我请个安说:“喳!爷发话了那必须请啊,晚上就那了!”正说着呢下边来了个电话,传达室的大爷说厂家送货的来了,叫我们下去领一下,我懒的动,就叫他们几个下去了,我自己坐在那屋里玩电脑。
屋子里就剩下我一人了,要说大白天的天气还挺热的,可是我突然觉得屋里挺凉,身上直一阵儿阵儿的起鸡皮疙瘩,我站起身就想去调一下中控,把温度调高几度,结果一眼就看见了挂在墙上的那个小丑儿。这件道具不知道什么时候脸转过来了,裂着嘴看着我,无声无息。虽说大白天的,可是看着这么张脸我觉得挺别扭,心想着屋里那么多的公仔什么的,别TM成了精了吧我操。。。。算了,还是下去一起看看货得了。
下了楼跟他们几个一起验货,然后入库,都利落了也五点多了,哥几个回办公室拿了包锁好了门就奔饭馆儿了。饭馆不远,就公司对面,是个川菜馆子。这天气奔来就热,又加上累,这一喝冰凉的啤酒可就觉得分外的舒服,所以就都超常发挥了一道。那几个小设计都是三瓶的量,结果全都翻了翻儿了,一人都干了五六瓶,我也喝了八个,还喝了个口杯,就都有点多了。喝到了将近十一点了,突然单位一同事来电话,说明天早上要领点货送礼,一早就要,我一想别TM的回家了那就,住单位吧。
出了饭馆儿林精自己闪了,小关和佛爷回地坛的新宅子去了,我和小寇回了单位。到了楼上我扒了个赤条条冲了个澡,回办公室换上大裤衩子就睡了。在酒精的作用下这一晚上睡的挺香,但是我因为以前练过一阵子气功所以觉特别少,所以第二天早上不到五点我就醒了。我起来床又去浴室冲了一个,出来看看表才TM的早上五点,只好回去又睁着眼躺了会儿,实在躺不住了我一寻思干脆奔烤肉季吃早点去得了。
我下了楼心想估计小寇是没起,要起了我就拉她一起吃去,她也特爱吃那的大牛肉包子,要是她没起呢我就给她买回来个。到了办公室门口,很意外,门开着人不在,看来是起了。我心想也许她是去厕所了吧,或者洗澡去了,我就想等会她呗。
一进屋我做在沙发上,这屁股这么一坐下去觉得不对,屋里飘着一股非常怪的味道。我定定神儿闻了闻,不对啊。。。。这味儿怎么。。。怎么象女人特有的体液的味儿啊。。。我心想莫非丫小寇昨天跟哪个男的在 这屋。。。。我赶紧就站了起来,打算赶紧出去吧还是,这大早起的进人姑娘炮房不合适,省的人家尴尬。我这手这么一撑沙发,就觉得沙发上湿了吧唧的弄了我一手,我心里这个骂!操他姥姥的真JB的被,这大清早起的找谁惹谁了我,弄他妈的一手耸啊还是一手YS啊这是,真够膈应的!
我刚要出屋却一脚踩了个东西,软不邋遢的差点滑我一跟头,低头一看是那个破道具服,团了个乱七八糟的扔在地上,小丑的脸朝着天花板,张着大嘴似乎在狂笑,只是没有一丝声音。
我伸着湿了吧唧的手匆忙来到洗手间反复洗了好几遍,擦干手准备下楼去吃早点。结果我走到后门的楼梯口的时候,却看见小寇在楼梯上坐着,在抽烟。
她听见脚步声回身看见是我,就站起身给我挪开个口子,站在那靠着墙抽着烟没和我说话。我看丫那意思估计是跟那奸夫吵架拌嘴了吧?自己挨这抽闷烟呢。我看丫脸上还挂着眼泪是的,俩眼睛肿了都,心说人家这事儿咱别打听,毕竟是不熟,我就问她用不用我带包子回来给她。小寇好像很累的样子,靠在那儿摇摇头,我心说瞧你那操行,多大谱啊,爱TM的吃不吃,老爷我多余问你丫挺的。
我下楼杀奔烤肉季买了大包子装了塑料袋里奔回走,到了单位门口正碰上林精刚下车。“怎么那么早啊你丫?” 林精嘬了口烟屁回到:“嘿,昨天接了个私活儿,我这早点来给人弄完了人中午还得取来。”我俩一起上了楼进了办公室,林精在那作图,我吃着包子跟丫说:“昨天夜里,你们寇姑娘勾人了。。。。。” 林精听我说完早上遇到的事儿,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是的:“不能够,你啊肯定弄岔迷了,丫这孩子特规矩,这种事绝对不能够,丫跟她爷们铁磁。” 我把嘴一撇骂道:“小B你懂个六啊你。。。。。”
我吃完大包子也就不饿了,午饭也不打算吃了,坐那抽了颗烟喝了点茶有点困了,就跟林精这屋闷了一觉。大概其睡了一个来小时吧,还没到九点呢屋里进来了人把我吵醒了。
我睁眼一看是小寇,她看我在呢犹豫了下也不避讳,跟林精说:“现在咱们这就你做主了吧,我不干了。。。。。我要辞职。”林精听完愣了,赶紧说:“怎了姐姐,我们谁哪到不到的招着您了?还是您爷们催你呢?”小寇低头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本来想结婚你也知道,结果我爷们那边忙,咱这又接了大活儿,我就说干一票再走。结果呢这些天我身体也不太好,我爷们儿那边也忙完了,我打算回去调理一阵子就办事儿了。”林精看小寇脸色确实特别不好,就说要不休息两天再说。小寇态度很坚决,必须要辞职。最后林精只能同意了。
小寇走之后我和林精说:“我说有事儿吧,我估摸着啊,奸夫就咱们单位的,估计啊是演员里的哪个小白脸儿。”林精也跟我猜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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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dalai110 该用户已被删除
 楼主| 发表于 2012-3-21 14:20:40 | 显示全部楼层
小寇辞职之后她的办公室就腾出来了,林精跟佛爷一屋,佛爷媳妇小关自己在小寇那屋。过了有那么一个来月吧,小关这姑娘长的漂亮,追的人自然很多,佛爷这孩子岁数小人很二,就有点看不住了。后来俩人吵了几次架,佛爷一怒干了点出圈儿的事儿,据说涉及SM之类的。。。。总之和小关是分手了。
佛爷伤心之下也辞职了,林精一看人手不够了只能又招聘了俩小设计。林精和佛爷关系很好,所以就对小关挺有看法,一直想把她挤兑走。可是小关这姑娘挺个性,越挤兑她还越干上瘾了,就死活不走,而且跟上边领导混的不错,干的还挺稳当。林精看丫烦,干脆自己带俩小孩儿挤一间办公室,叫小关自己使当初小寇那间。小关跟佛爷分手了,她家很远,所以忙起来开个夜班什么的她就也住单位了。
有天中午吃完了午饭我正靠沙发上迷瞪呢,林精跑我屋里找我抽烟蛋B。林精聊了两句突然小声儿说:“操TM的,关忒骚了这娘们儿,昨天夜里我接了个私活儿没走,干到3点多我出来上厕所,听见丫跟屋里砸炮呢,叫得动静儿那叫一个大, 妈的害我硬一晚上。你说是跟谁啊?”我斜楞丫一眼,说:“我估计啊小关那么精明一孩子,必然啊是领导吧,你丫可别碍人事儿知道吗,回头弄的人不爽了反手办你丫挺的,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俩正蛋着呢门一开进来一哥们儿,是我们公司的电工,姓齐,30来岁一胖子,人可老猛了,外号叫齐天大圣。大圣进屋是给我修空调来了,丫手艺不错,捣鼓几下就弄好了,我就留他一起抽烟。大圣不光会电工活儿,还会木工活,手艺很是要得。正好我那会儿想起当初家里有个我爷爷从东北带来的小炕桌,就是小桌子,腿儿很矮,能放在床上,吃个饭喝个酒什么的很舒服,东北很多家庭都有。后来我家搬家那个桌子就扔了,现在想起来了就打算叫大圣帮我打一个。
大圣满口答应了,说打好了去我家就使这个小炕桌喝酒。这时候林精说起了小关在办公室砸炮的事儿,大圣一听就来精神了,问道:“哥俩想知道这男优是谁不?好办,我回头给丫屋里按个探头。。。。嘿嘿。”我们一听,中!这个可以有哇。。。。。。
其实,我知道,大圣安探头并非问了**这么简单。我们单位结构复杂,当初是个演出团体,后来被收购了,内部矛盾一直很大,原先人家剧团的人一直想找茬闹事,这次要是能拍到哪个领导的“偷情门”那就有热闹瞧了。
大圣找了个没人的时间进去安了探头,他是电工,哪个房间的钥匙都有。我们知道他安完了就期待着等着爆炸性的消息的到来。结果真的是没叫我们失望,也就两天之后吧,大圣铁青着脸找到了我们,照面二话不说;拉着我和林精就去了我办公室。进屋不准我们说话,锁好了门,打开电脑接上U盘朝我俩说:“别说话,什么都别说,看吧!”
我和林精好奇的坐在椅子上盯着显示器。只见画面上小关正在红外镜头中熟睡,突然从门边闪过一个东西扑在了她的身上,褪下了小关的衣服之后便是俯身抽动,仔细易辨认下我的眼泪都出来了,爬在小关身上猛干的不是什么某领导。。。。而是那个小丑的道具服!林精看的眼镜都掉了,我们俩回头看着大圣,大圣一指显示器说:“先别说别的,看完!” 我们看了得有一个多小时的“**”,那个道具可能是完事了,从小关身上爬了起来,转身忽悠的一下飘出了镜头之外,镜头里的小关依然在熟睡着。
大圣拔下了U盘,坐在沙发上默然抽着烟,一时间屋里鸦雀无声。林精绷不住劲了,问道:“咱怎么办?要不问问小关?”大圣摇摇头,半天蹦出了一句:“烧了它!”
当时我们想的很简单,趁着大白天下去拿上那道具服一把火烧成灰完事儿。我们三个下了楼直奔小关的办公室,一进屋小关在屋里正听着歌玩着蛤蟆吐泡,见我俩带着电工进来了就问有什么事儿?
大圣很淡定,笑眯眯的说:“,没事儿妹妹,我啊看看你这屋的烟感,以前就你这屋的是坏的,咱们这过些日子安全消防大检查,我看看修好没有。”说完假B假的搬了把椅子,站上去假装检查烟感。
小关听说是修烟感也就没在意,回身自己玩着自己的。大圣自己假装说道:“成,看着是修了,那什么要不我试试吧。”说完了跳下椅子,问林精:“嘿!四眼儿,你们屋有什么不要的破纸碎布头子没有,给搁我那铁桶里边儿,我点把火看看响不响。”林精会意,转身假装找了几本杂志和一堆废报纸,扔进了桶里,然后说:“那破道具服也烧了吧,脏不拉几的不说,回头叫人认出来是咱顺的不好说,烧了吧”说完就伸手就要摘那件衣服,就在他手刚一伸的时候,突然小关跟疯了一样扑了上来,狂喊着:“不许动它!你们敢烧它我杀了你!这个我还要呢!谁也不给!”
这话说来平常,但是小关为人性格和顺,说话的时候你不仔细听都根本听不清楚。我耳背,和她同事一场基本很少能听清楚她说什么,跟蚊子是的,而且从没见她和谁急过眼,即使当初和佛爷闹的那么僵也只是自己掉了几滴眼泪完事儿。今天却跟疯了一样,脖子上都起了大筋了,眼睛瞪的溜圆,咆哮着的时候连口水都顺着嘴角淌出来了。
我们三完全被震住了,大圣赶紧说:“得,姑娘,我们不烧不完了吗,别急啊我说,您歇着。”说完就拉着我们俩出来了。我们三一言不发的跟着大圣来到他的办公室,大圣点了颗烟擦了擦头上的汗说:“看来咱们要烧它是对的,丫的怕这个!”我点点头说:“看来啊小关是给迷住了吧?要不咱们等她走了再烧?可是就怕她给这衣服拿走就虾米了。”大圣说:“是,就TM的怕这个,也不敢用强,我怕那姑娘出事儿。”林精都快哭了,催我们赶紧想辙,大圣寻思了会儿问我俩:“你们看关姑娘应该是被这东西迷的吧,咱们要是能制住这东西,关姑娘就没事儿。”林精想了想说:“那。。。那找点童子尿去?”大圣啐了丫一口说:“别扯那没用的,沦了尿还TM怎么烧啊,再说咱三谁是童子!出去找小孩尿去不叫人当神经病或者是拍花子给削死!咱们得找个什么东西,镇住它!”
我一听,心里突然一咯噔,想起我那倒是有个东西。我早年是干厨子的,中国各行各业,尤其是手艺人的行当多都有个本行的祖师爷,比如大家都知道的木匠的祖师爷是鲁班爷,我们厨师也有本门的祖师爷。
厨门祖师比较特殊,说法很多,甚至有说是灶王爷和神农氏的,不过比较普遍的说法有五祖之说,也就是有五位祖师爷,分别是:伊尹、彭祖、易牙、汉宣帝和詹王,不同地域和不同流派的厨师供奉的祖师爷也不同,我师承属于鲁菜的胶东帮,我们供的是伊尹。伊尹这个人事迹我不多介绍了,绝对堪称厨子里的传奇,我国老一辈无产阶级军事家、政治家、外交家、间谍、厨子。在五祖之中被供奉的也最多,属于主流食神。
我那会儿正好有一轴伊尹象,不管走到哪我都带着它,其实厨房重地还是很危险的,整天跟刀火打交道,弄不好轻者伤重者残,所以把画像挂到办公室里每天上班前都要拜一拜。后来转行不干了我依然拿他当我的祖师爷,每天照拜。今天大圣一说找个镇邪的东西我立刻就想起了我的那轴画像。
跑上了楼从柜子里摘下我那轴祖师爷的画像,又狂奔到地下室,一进屋大圣正在和林精倒腾着什么。我抱着画像进去一看,原来是墨线。大圣平时在办公室干点儿木匠活,所以家伙是都齐备,大圣拿出了墨盒,跟我们俩交待一番如此这般。
我们三个上了楼,来到小关的办公室前,其实林精胆子小些,很害怕,我跟大圣到都不怎么怕,毕竟又不是什么豺狼虎豹僵尸厉鬼之类的,无非是个好色的木偶罢了。一进屋就见小关怀里抱着那个小丑正在玩电脑,根本都不看我们三个,我赶紧按商量好的上去啪啦一抖,展开了祖师画像,照定小关,林精赶紧上前试探着从小关的怀里将那个小丑慢慢的拿了出来塞进了铁桶里。小关根本没反抗,只是坐在那玩,我一看有门儿啊!
大圣这时候赶紧把墨线对角绷了个方阵,将那铁桶困在中央,我拿着画像照定铁桶一动不敢动。都弄利落了大圣狞笑一声命令林精朝桶里扔了不少报纸和锯末,当做引火之物,然后便伸手掏出了打火机点着了一团棉丝扔进桶里。
本来我们当时都松了口气,没想到这一点火那铁桶猛的摇动起来,似乎那色鬼要做困兽之斗!大圣大声对我喊:“别怕啊,拿你那画儿照住了,出啥事也别动!”刚说完突然见大圣“哎呦”了一声猛的去摸耳朵,与此同时我也觉得我的耳朵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但是还好当时忒紧张了身子都僵硬了,并没去理会,依然死死的拿着画像照定了铁桶。
那个桶渐渐的摇晃的越来越轻了,最后完全不动了,此时屋里已经浓烟滚滚,得亏烟感是坏的。。。。。大圣拿钢管翻腾了翻腾,见那件衣服整个烧成灰了基本,这才又拿盖子盖好,等烟散的差不多了桶也冷却了下来之后拿墨线在桶身上箍了几道,然后抬下楼喊来了专门在我们那收废品的一个河南哥们老马,叫他把桶拉走处理了。
等我们都收拾利落了,这才发现大圣的耳朵上全是血,仔细一看他带的那个耳环不知道飞哪去了,耳洞整个豁开了。这时候我才想起不好。。。。刚才我耳朵也疼了,赶紧伸手去摸,我带的耳钉倒是还在,可是耳朵根儿那被撕裂了,一摸也是一手血,钻心的疼。
这时候小关早也缓过来了,林精正在跟她解释着什么,我跟大圣没进去,在外边看小关在哭,估计是林精把事儿都跟她说了。后来小关干了一个来月就辞职了,去了一家杂志社上班了,不知道是为了个人发展啊还是被这件事情刺激的,也许都有。
我从那之后心里也不踏实,整个一层就我一个人,实在心里发毛,后来有一次跟我一个大哥去拜访一位梨园名家,酒桌上说起了这件事情,那老前辈指点我说过去在戏班子里这种事情常有,过去戏班供奉两尊神,一个是老郎神,也就是唐明皇,供奉他是为了戏班子生意兴隆财源广进。还供奉一位二郎神,就是三只眼的那位杨戬,供奉他是为了巡查戏班中暧昧不明之事,保佑大家不被幽魂精灵所扰。我听完了特地跟林精跑到琉璃厂去淘换了一尊二郎神,又请人画了一幅《灌江口二郎真君显圣图》,反正就这么对付了几个月,一直抗到了我们辞职离开了那儿,倒是没在出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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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29 11:37:5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没了?lz继续啊,没看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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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29 12:22:2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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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29 13:32:09 | 显示全部楼层
好多阿.

看的有点累,字挨得都太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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