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请你一定要相信,我这样做是迫不得已的。
第二、你接下来将看到的这个故事极端KB,请勿在深夜阅读。如果你不听劝告,坚持这样做了——发生的后果我概不负责。
第三、我要再次提醒你——这不是一个普通的故事,你知道了这个故事意味着你将陷入某种危险之中。
那么,你还要看下去吗,由你自己决定。
一
事情得从那天下课后说起。
我的职业是高中心理学老师,就是那种每周只会出现在你的教室一次,给你上一节不痛不痒的心理学课的老师。我所在的高中跟全国所有的高中一样,只重视应考学科,我的职业显然处于一个尴尬的状态。但还好,不是所有的学生都是这么认为。
那天我刚结束了在高一(12)班的上午第四节课,回到办公室,坐下来休息一小会儿,喝了几口茶,便准备下班回家了。就在我起身正要离开的时候,我看到12班的蓝田宇站在我办公室的门口。
他我看到12班的蓝田宇站在我办公室的门口。他在班上属于默默无闻的老师学生,几乎没有特别特征,我能记得起他纯粹是因为他有个特别的姓。此刻,他保持着一如既往的腼腆的内向,并神色焦虑的站在办公室门口,我意识到,他是遇到了某种困扰,想找我谈谈——跟学生做心理咨询,是我在学校的另一职责。
这本来是平常的事,我每天都会接待一两个这样的学生,但我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次看似平常的会面竟会引发后来的那一连串KB的、无法解释的诡异事件。
我重新落座,带着职业心理咨询师的微笑招呼门口的学生,“进来吧,蓝田宇。”
他迟疑着,望了我几眼,缓慢的走了进来,站在我面前,低着头。
他首先要的是放松,我很清楚。
“别想犯了什么罪一样的站着啊。”我的语气和蔼可亲,从旁边拖了一把椅子过来,“来,坐下说,你找我什么事?”
蓝田宇坐在我旁边,脸上始终保持着焦虑不安的表情,他的眼神甚至流露出恐惧的神情,和一般青春期的少年遇到困扰时的表情完全不同。我在心里揣测也许他真遇到了什么事,并没催他说话。
好一阵之后,他终于开口道:“于老师,我是住校生,这几天晚上……遇到了很不可思议的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想找你谈谈。”
我点头,“说吧。”
“已经3天了……连续3个晚上,都发生了这种情况……”他咽了一下唾沫,身体不自觉打了一个寒战,像是在会以某种可怕的经历。
我现在也有些好奇,盯着他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蓝田宇脸色苍,“是这样的,大前天晚上,不,应该是……凌晨。我突然从一个无比KB的噩梦中惊醒,被吓得心脏狂跳,冷汗直冒。于老师,我从来没有做过这么KB的噩梦????我醒来之后,都吓得浑身发抖……”
我有些明白了,安慰他道:“这不奇怪,你们现在学习压力确实挺大的,人的大脑皮层如果长期处于紧张状态,有时就会在晚上做十分可怕的噩梦……”
“不,于老师,我还没说完。”蓝田宇焦虑的打断我,“问题的关键,并不是这个噩梦本身。”
我微微张了张嘴:“那是什么?”
“我有个习惯,睡觉的时候会将手机放在枕边。不管是半夜起来上厕所,还是什么别的原因醒过来,我都会不自觉地看一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那天被噩梦吓醒后,我也像往常那样看了一下手机,发现时间是4点16分。”
我愣了半晌,问道:“怎么了?4点16分这个时间,对你来说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不,没有……我当时也只是随意看了一眼,并没有想什么。可是……”蓝田宇忍不住又打了个寒战,“接下来的两天晚上发生的事,简直是匪夷所思,这种情况,居然连续发生了!”
我晃了一下脑袋,有些没听明白,“你说……什么情况连续发生?”蓝田宇惶恐的说:
“前天晚上,我做了同样的梦,并且再次被惊醒了,我看了一下时间……居然又是4点16分;而昨晚仍然如此,我在噩梦中醒来,全身都比冷汗湿透了,当我拿起手机,看到时间……”
“又是4点16分?”我问道。
“是的。”
我伸出手比划了一下,“就是说,你连续3个晚上都被同样的梦惊醒在4点16分?”
蓝田玉使劲点头,焦急的问了一串问题:“于老师,怎么会有这种事?我长这么大以来从没遇到过这事。我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这种现象在心理学上有什么解释吗?”
我凝望着他,在心中迅速的作着判断。其实我心里已经大致得出结论,但为了慎重起见,我还是要问他几个问题。
“你连续3天做的这个梦,能跟我描述一下梦境的内容吗?”
出乎我的意料,蓝田宇竟然摇着头说:“我记不起来了。每次我都从那个噩梦中惊醒,但是完全记不得内容,只知道是个可怕的噩梦。”
我敏锐的发现,他话里存在着逻辑问题,“既然你连梦的内容都不记得的话,又怎么知道一连3天做的都是同一个梦?”
“那是因为……这3天晚上我惊醒之后的感觉都是一样的,而且我虽然记不得梦中发生了什么,却又有些依稀的印象……总之,我敢保证是同一个噩梦。”蓝田宇见我露出质疑的表情,有些窘迫起来,“我也说不清楚,也许……就是直觉吧。”
“好吧。”我不想纠缠这个问题了,又问道:“这些事情你除了和我说过以外还和谁说过?”
“就只跟我上铺的吴浩轩说过。不过他也只是说是巧合罢了,叫我别放在心上,但我不认为,我知道这件事情肯定不寻常。特别是当我第三次的时候,也就是昨天晚上惊醒的时候……我有种很不好的感觉……就行要发生什么事情一样。”蓝田宇抬起头来凝视着我,惶恐的问道,“您说呢,于老师?我遇到这种怪事到底该怎么解释?这究竟意味着什么?您知道吗?”
是的,我知道,在我心中默默想着,可是就像所有有经验的心理咨询师那样,我是不会直接将患者的心理疾病告诉他本人的,这样也许会引起患者的方案和抵触心理,我思考着怎样用心理分析法来治疗蓝田宇的臆想症和强迫性神经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