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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时看的鬼故事——红灯罩,绿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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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2-6 16:27:0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红灯罩阿亮 绿灯笼阿婆
  
最近阿亮有些不对劲儿,他不知发哪阵儿疯,给他的台灯糊上了一个红灯罩,一到晚上,他一打开台灯,屋里就撒满了血红色的
光。而且近来我常做怪梦,梦里总有一个佝偻的老太婆,她让我替她剪树枝,刨树根,累得我要死要活,她居然连声谢谢也没有。
那些梦的背景大都是漆黑的夜,老太太打着瘮人的绿灯笼,那灯笼发着阴森的绿光。老太太皱缩的脸有些象阿亮,不过她比阿亮小
了一号。我常对老太太抱怨:“为什么不拣白天干呢?”老太太阴阴地说:“白天它们都是醒着的。”我就笑,心里想:“这老太
太八成有些老年痴呆。”

  我在梦里默默为老太太做了许多事,终于有一天我不想干了,我对老太太说:“阿婆,我最近很忙,可能帮不了您了,您
看……”老太太倒挺通情达理,干巴巴地说:“那你就忙你的吧。为了表示我对你的谢意,我请你吃西瓜。”然后我们来到瓜地,
老太太挑了个大个儿的瓜,蹲下身去摘,她摘瓜的样子特好玩儿,用手掐住瓜蒂累得咬牙切齿,我就大笑说:“阿婆,西瓜哪能这
样摘啊,轻轻一拧不就掉了?”老太太抱怨说:“这么粗的瓜茎,让我怎么拧?”我一看,果然,那瓜茎跟人的脖子差不多粗。我
对老太太说:“阿婆您有刀没有?”她递给我一把刀,我一刀就把瓜茎砍断了。然后就有温热的汁液从茎的断面处喷涌而出,老太

太叫道:“好家伙,水这么大!不知这瓜甜不甜。”我们切开瓜一尝,果然不甜,味道还怪怪的,不过老太太请客,我也不好说什

么了。吃完了瓜,我想要撒尿,老太太收起瓜皮说:“我找地方把它们丢掉。”然后她打着绿灯笼蹒跚地走了。我在黑漆漆的夜里
跑来跑去,就是跑不出那块瓜地。然后我就让尿憋醒了,去厕所撒完尿,发现肚子还是有些胀。重新躺回到床上,才发现阿亮不
在。大半夜的,他去哪儿了呢?或许也去厕所了吧,只不过我没有看到,这很有可能,因为这会儿整个宿舍楼里没有一盏灯是亮
的。

  后来的几天,我依旧梦见那个老太太,只不过她不再让我帮她干活,她自个儿拿着把刀(就是那次递给我砍西瓜的那一把)砍
树枝,刨树根,嘴里喊:“除祸枝儿,斩罪根儿!”那个绿灯笼放在地上,发着瘮人的绿光。我仿佛听见了树的尖叫声,又仿佛什
么也没听见。我傻呆呆地站在那儿,看着老太太疯子一样的举动。老太太偶尔也摘瓜给我吃,总是那种怪味,而且每次吃完我都会
让尿憋醒,然后起身上厕所,回来时总会发现阿亮不在他床上。整个宿舍楼仍然是没亮一盏灯,黑漆漆的,静悄悄的。那段时间我
只是觉得怪怪的,没怎么害怕,直到有一天,有人告诉我说我们学校最近出了很多事,有人手被砍了,有人脚被剁了,更惨一些


的,头都被人割了,脑子也被掏空,……凶手和凶器一直没找到。我终于有些怕了,我觉得这些事跟我最近的怪梦有些吻合,那树
枝树根不就是人的手脚,而那些西瓜,……天啊!

  (二)灯罩作祟

  我开始警觉了。虽然老太太是谁我不知道,但我清楚,这些事与她不无关系。有一天我一夜没睡,就是要弄清阿亮究竟去了哪
儿。我战战兢兢地熬到天亮,也没见阿亮起来过,梦话他倒说了,好象是什么“红灯罩,绿灯笼,驱苦痛,走隍城”,让人听了不
寒而栗。第二天我早早睡下,半夜里老太太又来了,她干完活又请我吃西瓜,我当然不敢吃,推说肚子不舒服,她就拿着菜刀在我
面前晃来晃去说:“要不要我帮你治治?”我吓得撒腿就跑,但不管我怎么跑,总甩不掉身后的绿皮灯笼……


  我最近上课总不能专心听讲,脑子里总有老太太的身影和那个瘆人的绿灯笼在摇来荡去。阿亮白天好象没什么不正常,只是一
到晚上,当我半夜醒来时总是不见他的踪影。老太太和她的灯笼依旧霸占着我的梦,让我即使睡着也不得安宁。终于有一天,我的
梦里没了老太太,我梦见了绿绿的树林,清澈的小溪,还有溪中戏水的少女……醒来时天已大亮,我的心里塌实而满足。起床时我
朝阿亮床上不经意一瞥,发现那层红灯罩被人撕了,我心里有些吃惊。阿亮醒后好象没有注意到这一变化,他甚至没去看他的台
灯。“阿亮,你的灯罩老让我做噩梦,我把它撕了。”宿舍老大很坦然地说。“没事。”阿亮淡淡的说,脸上挂着怪怪的笑。于是

太平了几天,可这几天一过老太太又出现了,我的梦又掉进了漆黑的夜,夜里又有了瘆人的绿皮灯笼。第二天醒来,看看阿亮的台
灯上没有灯罩,我有些疑惑。

  夜里我早早躺下,却总也睡不着。阿亮在他的台灯下看书,他总喜欢熬夜看小说。我静静地躺着,脑子里乱哄哄的。忽然,白
色的灯光变成了血红的颜色,原来阿亮把一个可以拆卸的红灯罩罩在了台灯上。我很害怕,不知今夜会发生什么事。半夜,老太太
从阿亮床上坐起身,打起绿皮灯笼走了出去。我看了一眼阿亮的床,空的。我壮了壮胆,穿上衣服跟着老太太蹑手蹑脚地出了宿
舍。到了宿舍楼门口我停下了,因为门锁着我出不去,可是老太太已没了踪影。我失望地回到宿舍,躺在床上静静地等。许久,我
听见了脚步声,然后就看见了绿莹莹的光。老太太没有进屋,径直朝凉台走去,我听到她把什么东西扔到了屋顶上。不一会儿,阿
亮光着身子进来了,拆下灯罩再打开台灯继续看小说。那天是星期六,一晚上没停电。

第二天,我借来把梯子爬到屋顶上一看,上面只有一堆树枝和树根,还有几块干了的西瓜皮。我更加疑惑了,心想是不是弄错了。


我开始给自己解释,首先是阿亮有半夜梦游的毛病;其次他有心理障碍,喜欢装老太太;至于我的噩梦嘛,应该与宿舍老大的情况
一样,是心理所致。这样一来,我心里轻松了,果然,老太太与她的绿皮灯笼又消失了。

  (三)手指


  噩梦一结束,心情就好了,而心情一好,美梦又接着来了。已经好长时间了,我一直都是做一些比较舒服的梦,那梦里有山
水,有田园,还有美丽的姑娘和蒙蒙的细雨,都是我平素最为向往的。梦里我是一个孤独的旅人,在陌生而美丽的土地上探寻理想


和爱情。这些梦太过完美,但依然给我很真实的感觉。

  ……我与一个穿着白纱裙的女孩走在青葱的树林里,小路上铺满了陈年的落叶,旁边是淙淙的溪流,我们手牵着手悠闲地踱
步,很温馨,很幸福。忽然,女孩停在一株矮小的灌木前,指着它粗粗的光光的枝条说:“这东西很好吃的。”我不解地问:“枝
条也能吃吗?”她很好看地笑笑说:“当然,很甜的。”说完她就为我掰下了一小块,塞到了我嘴里,我品了品,咸的。我就说:
“你骗我,明明是咸的嘛!”她依然笑笑说:“那你就吞下去,余味会是甜的。”我就把一小块树枝囫囵吞了下去,品品余味,还
是咸的。我就有些生气了,说:“你又在骗我!”姑娘还是笑,对我说:“我给你唱首儿歌吧,很好听的!”我说:“那你就唱
吧,算是给我赔罪。”姑娘清了清嗓儿,声调怪怪地唱道:“红灯罩,绿灯笼,驱苦痛,走隍城。”那声音有些苍老……

  我一激灵,醒了,就听见宿舍老大在那里哀嚎:“我的手指!我的手指!……”全宿舍的人一下子都醒了,问老大怎么回事,

老大捂着自己的右手痛苦地说:“我右手食指被人剁了一块!”宿舍里整个乱作一团,大家草草穿好衣服,抽出两个人送老大去医
院,余下的(包括我)都随手抄起件结实的家伙,把宿舍里里外外翻了个遍。搜查的结果是令人失望的,除了塞在墙角没有洗的臭
袜子,脏鞋垫,其它没有一点收获。阿亮还在睡,就算发生天大的事,他都能睡得像头死猪!我惊恐地发现,阿亮的台灯上又罩上
了红灯罩,那红灯罩还在滴学。我叫他们过来看,他们取下灯罩一摸,热乎乎的。“这血好象是刚蘸上去的,还没凉呢!”我也用
手指捏了捏说道。这时有人指着我的嘴角说:“哎呀,你都把血甩到脸上了!”我吃了一惊,并没有人甩手啊,血怎么到我脸上的


呢?我忽然觉得嘴里咸咸的,喉咙里好象还塞着东西。我不由想起了昨晚的梦,那块树枝……我感到有些恶心,赶紧跑进厕所,吐
了不少酸水,还吐出来一块手指,是老大的手指!我惊骇地意识到,老太太又打着绿灯笼回来了。

  (四)铜钱与找不到的教室

  我知道这一次是躲不掉了,老太太已经缠上了阿亮和我,她在利用我们,但她会不会伤害我们呢?我不知道。宿舍其他兄弟,
包括老大自己,都认为这次丢手指是意外,因为老大有一把弯刀,很锋利,他们怀疑是老大梦游时自己把手指割掉的。只有我和阿
亮心里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了一眼阿亮,他对我耸了耸肩,仿佛这一切他一无所知。我决定找阿亮好好谈谈,我必须这么
做。有一天趁别人不在,我问他:“阿亮,你为什么要给你的台灯蒙上个红灯罩?”他想了想说:“不知道,说不清为什么我就是
想这么做,有时我也觉得不顺眼,但我总是不想取下来。”“你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做噩梦?”“噩梦?”“梦见自己是个老太
婆,还提着个绿皮灯笼?”“你怎么知道?”“我也梦到了。”“啊?!”“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做这种梦的?”“记不清了,好
象……”阿亮身子挪动了一下,从他口袋里传出了铜钱撞击的叮当声,他一拍脑门说:“想起来了,就是在那次拣到这两枚铜钱以
后。”他从口袋里掏出那两枚锈迹斑斑的古铜钱,摊放在我的面前。



  我审视着这两枚铜钱,看不出它们有什么特别。于是我把它们拿到窗口,将其中一枚凑在眼前,突然我从铜钱的孔中看到了一
个蓬发遮面的老太婆,她伸出干枯的双手朝我走来,不知是要取铜钱还是要掐住我的脖子。我猛地丢开铜钱,发现面前什么也没
有。我对阿亮说:“这两枚铜钱不吉利,咱们得把它们放回到原来的位置。”

  说起这两枚铜钱,还是我先发现的。有一天晚上,我和阿亮去上自习,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教室,最后我们在学校的一角找到了

一间偏僻的自习室,里面空荡荡的没有几个人。我们挑了两个靠后的位子坐下,在我把书包塞进桌洞的瞬间,听见了金属撞击木头
的声音。我伸手在桌洞里一摸,竟摸出了两枚锈迹斑斑的铜钱。阿亮吓唬我说:“当心有艾滋啊!”我一害怕,将它们扔回了桌
洞。自习上得很没意思,我没精打采地熬着时间。一直到很晚,教室里的人都没有要走的意思。我跟阿亮撑不下去了,一边佩服别
人的勤奋,一边收拾书包准备打道回府。回去的路上,阿亮笑嘻嘻地冲我说:“老二你看,这么好的东西你都没胆量拿,那我就不


客气了。”他玩弄着两枚铜钱,很有些得意。

  现在我要找到那间教室,把它们放回原来的桌洞。我不敢晚上出门,于是趁着天明去教学区寻找。找了半天怎么也找不到,不
知不觉天就黑下来了。我一个人在黑漆漆的校园里转悠,绕了不少路,终于找到了那间教室。教室里还是那么几个人,不同的是多
了个中年女教授在讲课。我不管那么多,径直走进去,把那两枚铜钱放进了它们原先在的桌洞,然后逃也似的跑回了宿舍。一进宿
舍门,我就躺在自己的床上大口喘气,阿亮问我:“怎么样了?”我笑了笑说:“没事了。”


 第二天,我和阿亮还不放心,就想回那间教室看看。吃过早饭我们就出去了,找了半天,又是没有找到,我很是奇怪。突然,我
在一个路口处看到一棵歪脖柿子树,我大叫一声:“怎么可能?”阿亮问我怎么了,我说:“这棵树我认识,它就在那间教室门
口,可是现在你看,它后面竟是……一片树林!”阿亮听我这么一说,顿时傻了眼。

  (五)真相既知 阴魂不散

  现在阿亮已经恢复正常,再也没有红灯罩和绿灯笼,更没有可怕的老太婆了。不过我们两个并不轻松,我们总担心万一那两枚
铜钱被别人拿去了,下次掉脑袋的可能就是我们。于是我们决定去找出真相,不管是什么超自然的力量,我们都要弄清它的真面
目。我们在歪脖柿子树附近问了许多人,终于打听到一些少有人知的内情。


  二十年前,在歪脖柿子树后面小树林的位置上,的确曾有一间挺大的教室。有一天,一位中年女教授正在给学生上课,突然轰
的一声,教室被炸成了平地。女教授和十几个学生当场被炸死。肇事者是女教授的一名学生,他发疯地爱着大他一二十岁的女教
授。任女教授怎么劝说也不听。后来,女教授发出最后通牒:他若再胡思乱想,就立马走人!那个学生这才罢手,可没过几天,就
发生了爆炸事件。所有提供线索的人都说:“那真是个好老师啊!可惜就这么死了!”听说,那位女教授关心学生可谓无微不至:
她学过心理学,经常给学生解决一些心理问题;她还懂点医术,偶尔也给学生看看病什么的;……但就是这么一个好老师,最终还

是死在了自己学生的手下!可悲啊!

  我和阿亮钻进了柿子树后那片密密的小树林。大白天的,里面却幽暗得象黄昏。我们漫无目的地寻找,心理一点把握都没有,
但最终我们还是在一棵小树的树杈上找到了。“这一定是那个女教授留下的,”我对阿亮说,“她的冤魂就附在里面。”“她为什
么要害人?”“报复吧!”我小心翼翼地攥着铜钱说:“咱们得把它们藏在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并且要分开藏。”阿亮当然同
意,于是我们一人拿一枚铜钱分头藏去了。藏完后,我们心里才算塌实了。“这回可藏稳当了,恐怕连咱们自己都找不到了!”我
们异口同声地说。


  晚上,我们放心大胆地睡去,我做了一个怪梦,梦见自己在一个黑漆漆,乱糟糟的地方找什么东西,那东西一直唤着我的名
字。我还听见女教授的声音,她说:“除病要除根。趁那些学生睡着,去治一下他们的病吧!”于是我就拿了把刀,打着绿皮灯笼
去了。但我没看到什么学生,我看到的都是些小树,有的树枝生了虫子,有的树根发了霉,我就挥舞着明晃晃的刀去砍,去挖,嘴
里喊着:“除祸枝儿,斩罪根儿!”忙活完了,我很满足,就挑了一个坏掉的西瓜(好的西瓜可不能吃)切开来吃。阿亮站在我的
旁边,样子呆呆傻傻的。我给他一块西瓜吃,他说:“谢谢阿婆。”我说:“不用谢,只要下次你帮我干活就行。”

  第二天醒来,我感到有些累,而且肚子有些胀,我摸摸昏昏沉沉的脑袋,不知是怎么回事。穿衣服的时候,我听到有什么金属
掉在了地上,于是弯腰去拣,发现竟是那两枚铜钱!我问阿亮:“它们怎么在我这儿?”阿亮抱怨说:“不是你昨晚上找回来的
嘛?也不知你犯了什么病,非要让我告诉你藏在哪儿,还说带在身上才安全,我就只好告诉你了。”我出了一身冷汗,因为这一切
我一点都不记得。

  (尾声)

  学校又有死伤的新闻传出,听说有人脑子都被掏空了,学生中便有一阵不小的波动。我对他们的大惊小怪很是反感,心里想:
“只要你们心里没毛病,害什么怕呢!”现在我对红色和绿色情有独衷,我给自己的台灯蒙上了红灯罩,一到晚上,满屋子血红的
光。我在梦里总觉得自己是个老太太,我看到一棵棵生病的树,然后忍不住去修剪。我总想唱这么一首歌:“红灯罩,绿灯笼,驱
苦痛,走隍城。”什么?隍城是哪儿?城隍你总知道吧!哈哈……

 楼主| 发表于 2012-2-6 16:28:22 | 显示全部楼层
没有五官的人

小兰是一个即将参加大学联考的高三生,他一向都是在放学后在学校图书馆的阅览室念书,直到学校关们……
  
  暑期辅导的某一天晚上,小兰一如往昔的留在学校的图书馆看书,可是……今天却出奇的累,一进到图书馆,小兰便一股脑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睡得沉沉的…
  
  直到阅览室的工读生过来叫醒他说图书馆要关了,他才发现已经十一点了…
  
  学校后门的停车场也关了。
  
  由于要到停车场牵车必须经过操场,而操场又是伸手不见五指。小兰的确心里有些毛毛的,可是又不好意思请工读生陪他,毕竟素昧平生。小兰只好硬着头皮只身去牵车……
  
  小兰一面走着一面四顾张望,怕遇到夜袭校园的歹徒…
  
  好不容易到了停车场,小兰也松了大半口气。他一面牵车还一面嘟囊着…
  
  “那么好睡”小兰不解“奇怪都夏天了还有点凉”
  
  由于学校禁止学生在操场的草皮上骑车,小兰只有牵着车慢慢的走着……
  
  走着走着…小兰突然听到一阵歌声,小兰心想“谁有那么大的兴致,半夜到操场来唱歌,还是个女孩…”
  
  渐渐的那个白色的身影便“走”到小兰的身边…
  
  小兰正想开口问他话时…愕然发现…
  
  及腰的长发下所包的是一个白色的球…也就是说……
  
  “那位女士”没有五官……而且“他”根本就没有脚…
  
  没有五官怎么可能会唱歌…可是的确有听见歌声…
  
  甚至感觉到“它”在对她笑着……
  
  小兰把到的喉咙的话硬生生的给吞了下去……也可以说…
  
  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此时小兰也顾不得学校的规定,半摔半跳的骑上车,心有余悸的骑回家……
  
  第二天晚上,小兰又像昨天一样睡过头了,可是今天却再也没有胆子一个人去牵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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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6 16:30:47 | 显示全部楼层
香蕉皮  
  
午夜两点,8月的小雨丝丝缕缕滋润着黑色城市!    
菲菲拽着男友的胳膊亲昵的从电影院午夜场走出来,唧唧喳喳的在男友身边讨论着《咒怨》的情节。手里是最爱的香蕉,用菲菲的话说,没了香蕉就失了人生乐趣,对于香蕉的热爱绝对不亚于对恐怖片的痴迷!    
边吃边走,菲菲看看冷清的马路,懒得寻觅那些城市角落的垃圾箱,随手将香蕉皮扔在路边!    

和男友乌哝软语亲密分手后,菲菲回家,洗了热水澡,城市的小雨转眼间瓢泼,想着电影历历恐怖情节,不知不觉进入梦乡!    

一周时间转眼即过,又是大礼拜,菲菲和男友约好晚上去看《咒怨2》的午夜场,夏日城市午夜的雨似乎永远不会停止……    

出了影院,男友照例把菲菲送回家,菲菲踏入家门,突然打了个激灵,好冷!可能是下雨的缘故吧!菲菲换了拖鞋,突然觉得分外的疲倦,于是进了卧室倒在床上趴趴睡了过去,不知道哪儿来的风,“嗖嗖……”,菲菲睁开眼睛,床尾恍惚间四个黑色的影子,菲菲揉了揉眼睛,“天,是四个人,两个大人,一个老人一个孩子!什么时候进来的?”  菲菲条件反射的坐了起来,颤抖的问:“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    
老太太沙哑的声音幽幽的说:“上周午夜两点,我儿子匆匆忙忙下了夜班往家赶,你随手扔的香蕉皮就这样让他摔了一交,再没起来,媳妇第二天知道消息就从家里阳台跳了下去,随我那倒霉的儿子去了,我这把老骨头受不了打击一病了不起,可怜我这10岁不到的孙女半夜跑出去给我拦车上医院,结果被黑心的司机撞死跑之夭夭,好好的一家就这样散了,今天我总算和儿子,媳妇,孙女团聚了,就因为你的香蕉皮,我们一家四口本来幸幸福福的,你说你为什么不把香蕉皮扔进垃圾箱,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菲菲张着大嘴,想叫却叫不出声,只听见耳朵里一阵阵轰鸣“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小女孩嘤嘤的笑了:“阿姨,你不是喜欢吃香蕉吗?那就让你吃个够,还我爸爸!还我妈妈!”凄厉的声音似乎划破整个黑夜……    
床的周围转眼堆满了一把一把金黄金黄的香蕉,男人女人紧紧按住了菲菲,小女孩一根一根拨着黄灿灿的香蕉,老太太不急不忙的将香蕉往菲菲嘴里填着,填着……    
菲菲似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只是机械的咀嚼,咀嚼……      
三日后,警察局多了一份卷宗:    
姓名:赵菲菲。    性别:女。    
死因:食香蕉过量撑死!    
地点:幸福花园13栋7层1A!    
时间:2005年8月19日午夜两点(农历7月14)        
PS:不要随手乱扔香蕉皮,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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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6 16:31:1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尘歌 于 2012-2-6 16:32 编辑

.视频激情

小静出差去深圳学习一个月,这可苦了筱海,同居若大的房间就剩孤零零的他一个,晚上再无春色缭人,死一样的安静!    
每天上班,下班,回家就只有上网,E话通,QQ,UC,MSN聊天工具装了全套,没事海聊呗,小静可就是网络聊天的重要成果之一,想想筱海就开心的笑了!
    
现在的网络比一年前更开放了,什么劲歌热舞,视频激情满网飞,以前就享受过那样的乐趣,有了小静,自然就不需要那些虚无缥缈的精神意淫法了,当然也是小静从交往开始就控制了筱海的网络再投入比例! 
   
这回出差,筱海想想就再鸳梦重温一把吧,开了E话通,UC,不到10分钟,若干个要视频激情的验证消息就发了过来,“现在的女人还***的不是一般的骚,都是怨妇级的”筱海心里边想边查看详细资料!    
一个“半夜女鬼”吸引了筱海的目光,验证消息是“每天等你在零点,不离不弃!”所有资料都是空!    
“名字挺吓人,还搞的挺浪漫,呵呵……”筱海心想“就她了!”筱海用小老鼠轻轻点了通过验证,成了好友!    
半夜女鬼很快发来消息:“每天晚上我都在这里等你,好吗?你想要怎样都可以!”    
筱海想着,真够直接的 ,用着熟练的网络聊天专用语言:“好啊,我也每天都在这里等你!我想要什么样都可以吗?先让我看看你!”    

随手筱海点了视频连接,那边很快出现了一个女人,只能两个字形容:“漂亮!”从脸蛋到身材都是极品,筱海心里暗暗得意,自我感觉还真不错!    

筱海在耳麦里很快的称赞起半夜女鬼:“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   

半夜女鬼幽幽的笑着,飘渺的声音在筱海耳边响起:“那以后每天晚上你都要来哦,不会骗我吧,恩……”略带撒娇的声音让筱海下身迅速有了反应!  

筱海急急的说:“当然不骗你,骗你让你吃了我的狼心狗肺!”筱海生怕对方不信,赶紧保证着!      

半夜女鬼嘻嘻的笑:“就这么说定了!”接下来的自然是网络春光旖旎!    整整一个月,筱海白天忙着工作,到了晚上自然是和半夜女鬼夜夜笙歌,极尽缠绵,筱海无论提什么要求,半夜女鬼从不拒绝,没有其他视频激情女人的扭捏,这让筱海彻底过足了视频激情的瘾!  
    
小静回来的第一个电话是拨给筱海的,晚上两人吃了浪漫的烛光晚餐,看了午夜场,都说小别胜新婚,回家两人自然是好好温存了一番,直折腾到深夜,筱海才沉沉睡去!  
  
“等你在零点,不离不弃!等你在零点,不离不弃!等你在零点,不离不弃!” 一声声在筱海耳边响起,筱海似乎响起了什么,腾的坐了起来,后背全湿透了,身边传来熟睡的小静微小的呼吸声!
  
筱海看了看床边的电脑,想起了每天与半夜女鬼的约定,再看看手机,凌晨三点半了,太晚了,小静又在,不方便,算了,不过是网络,哪儿还当真!想到这里,筱海躺下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小静打来电话说好友失恋,晚上不回家了,去安慰一下闺中密友!筱海折腾完公司的破事,回家,上网,半夜女鬼早就等在线上,还没等筱海说话,半夜女鬼灿烂的笑了笑:“今天什么花样?” 
   
筱海心想看来她没在意昨天的爽约,嘿嘿,换上嬉皮笑脸:“全脱,如何?” 半夜女鬼笑:“好!”只见半夜女鬼将外套,内衣到丝袜,内裤一点点从身上脱下,筱海一阵躁热,很快,半夜女鬼已经一丝不挂的出现在镜头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半夜女鬼手里出现了一把闪亮刺眼的手术刀!  
  
筱海抽了一口凉气:“你,你要干什么?”半夜女鬼笑而不答,将手术刀从左胳膊一点点划下,完整的圆圈,鲜红的血一滴,两滴,半夜女鬼仍然在笑,甩了甩手术刀,摄象头上似乎沾染了血液,变的模糊起来!  
  
半夜女鬼顺着划下的圆圈,象撕一快破布一样,将左胳膊的整块皮肤撕扯下来,血粼粼的肉还连着整个胳膊的皮肤,半夜女鬼嘻嘻的笑:“咯咯,不是要全脱吗?先脱胳膊,然后……”    

筱海几乎吓晕过去,赶忙关电脑,遇上一个疯女人,幸亏是在网上,筱海拍拍胸口,进了洗手间,准备好好泡个热水澡,只听到身后滴答,滴答的声音,筱海猛一回头!    

“ 天啊,半夜女鬼!”筱海一屁股坐在浴室地上,“你,你……”     “说好全脱的,你怎么不看完就跑呢?”半夜女鬼幽幽的埋怨说,半夜女鬼拿着手术刀开始往脸上割去,一点点,如同小静平时做海藻面膜一样,脸皮就这样被扯了下来,筱海看见血肉模糊的一张脸,还来不及叫出声就晕了过去!    

“说好每夜等你在零点,不离不弃!你却为了别的女人离我而去,你的心,你的肺呢?”半夜女鬼两个血窟窿的眼洞望着筱海愤愤的说!   
 
次日,警察局又多了一份卷宗:    
姓名:筱海。    性别:男。死因:不详!(注:心肺皆无,全身无伤口!)    
地点:幸福花园13栋7层1B!时间:2005年8月19日午夜凌晨(农历7月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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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6 16:31:43 | 显示全部楼层
3.猫 

晚上22:00,刘强从写字楼走了出来,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总算把企划案做完了,折腾了两周,累死了!    

这次广告是为一家国际猫粮公司做的季度宣传,做了几个方案商家都不满意,还让刘强他们多和猫呀动物呀接触接触,增加对她们的了解 ,每天加班到深夜,,“现在猫呀,狗呀都比人值钱,靠,累死累活的为什么狗屁猫粮做广告!”刘强心里自言自语的发泄着!    

天已经黑透了,刚下过雨,空气透着一丝丝凉意,惬意的很!刘强决定走回家,不过三站路,当做锻炼身体好了,走着走着,“喵~~~~喵~~~~~~~喵~~~~~~”的声音传进刘强耳朵,“又是猫!真讨厌!”刘强不由加快了脚步!    
猫叫声却象是长了眼睛,紧紧跟着刘强身后,“夏天猫也发春?”刘强胡思乱想着,转眼就到了小区门口,刘强直直的往13栋走去,突然从旁边花圃里串出一个黑影,刘强一脚就踢了过去,吧嗒重重的一声,咕噜撸似乎滚动了两下,刘强拍拍胸脯,什么东西,走近一看,居然是只黑猫,黑猫似乎只是受了伤,眼睛发着绿绿的光看着刘强,楚楚可怜,“靠,又是猫,真***见鬼了,老是猫,怎么不都死光了算了,省得老子天天还要为了你们这群畜生忙死忙活!”刘强的愤怒似乎一下子找到了发泄的途径,他开始一脚一脚的踢打着受伤的黑猫,你们这些畜生折磨了我两个星期,也让你们尝尝被折磨的滋味!刘强心里充满了发泄的满足感!    

直折腾到午夜凌晨,黑猫最后终于闭上了绿色的眼睛,再也没有睁开,一动不动的躺在了花圃边,刘强发泄完毕,回到了家,洗澡睡觉!      
“喵~~~~~~喵~~~~~~~~~喵~~~~~~”大大小小的猫叫吵醒了刘强,哪儿来的这些破猫,又发春了,刘强勉强睁开眼睛,只见上百只各种各样颜色的猫围在他身边,大声的叫唤着,然后……    

两天后,刘强的尸体被发现,已经找不出一块完整部分,血粼粼的一片模糊,依稀可以看见一些咬痕……      

PS:爱护你身边的每个动物和植物,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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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6 16:32:4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尘歌 于 2012-2-6 16:34 编辑

.烟 

高峰人送外号“烟囱”,当然不是去爬烟囱的烟囱,而是抽烟的烟囱,从10岁开始,高峰烟龄也有20年了,算是个老烟民了,戒了抽,抽了戒,反反复复,倒是越抽越多!    

工作忙了抽,上班抽,下班抽,心情不好抽,心情好了还抽,反正只要是场合允许,高峰哪儿都少不了一只烟!   为这事,女朋友不知道吵了多少回,说是为了他为了下一代也要戒烟,高峰明面上答应的好好的,背地里还是忍不住,哪儿能说戒就戒呀,不抽烟的人当然不知道戒烟的苦!    

这回自由了,女朋友终于忍受不了高峰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虚伪做法,毅然提出分手,还不等高峰挽救这段感情就离开了这个城市!    

高峰站在海边,静静的回忆起和女朋友的一幕一幕,手里当然少不了一根香烟,海风吹的高峰心情舒畅了不少,不知道何时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有烟吗?”是个女人,倒塌,高峰看不清对方的模样,但是还是掏了一根烟递了过去,刚准备打火,女人开口道:“不用了,我只是闻闻!”    

高峰楞了下,闻烟呀,呵呵,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什么人都有!    

女人也不理会高峰,自言自语又恰恰能让高峰听的见:“他对我那么好的,除了反对我抽烟,什么都宠着我,疼着我,我也想跟他一起好好生活,要个宝宝,我们约定三个月做为戒烟的期限,他说要是三个月后我还戒不掉就用生命来告诉我他爱我,我当时根本没在意,不就是戒烟嘛,搞的这么严重,我嘴上答应的好好的,可是该抽的时候我还是抽,三个月很快过了,我当然没有戒烟,他却真的去另外一个世界了,我这才知道他是多么的爱我,我真的好后悔好后悔,如今,我真的戒了烟,却是找不回他的爱,闻烟才能让我想起原来一段刻骨的爱情就断送在小小的烟卷里!”说到这里,女人突然转头看着高峰,冷冷的目光象要杀死他!    

高峰浑身一哆嗦,不由往后退了一大步,再看,哪儿还有什么女人,高峰揉了揉眼睛,前后左右都没人,只有他孤零零的一个,海风还在慢慢的吹着,地上?啊?地上掉落着一根烟,高峰的烟!    

这一刻高峰从裤兜里拿出烟盒狠狠的丢进大海,做了决定,明天盯机票去找回他的爱情,或许从此刻开始烟囱将不再属于高峰!    

PS: 吸烟有害健康,戒了吧,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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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6 16:33:12 | 显示全部楼层
停尸房的门 
“又一个……”老吴絮絮叨叨的推着尸体向太平间走去,这个偏远的山村,到了20世纪还是土葬,天高皇帝远,也没人来管!    

老吴守着这个所谓的太平间已经40年了,其实就是两间瓦房,还是前几年村里集资翻修的!    

里面一间是放尸体的,外面这间则是守灵的人待的地儿,今天爬烟囱的是跟自己一般年龄大小隔壁王二的爷爷,两个老人平时关系不错,经常还下个棋,磕磕瓜子,唠唠家常什么的!谁能想到也就一眨眼工夫人就没了,听王二说是到地里挖几跟小葱回来下面条,不知道咋回事到了地里就没回来,等人发现早就断气了!    

老吴把尸体推进了里间瓦房,此时不知道哪儿来的风,刮的瓦房的门来回拍打起来,老吴看着躺着一动不动的王大哥,老泪横流:“人啊,这一辈子,咋就说走就走了呢,知道你放心不下,王大哥,你安心的去吧,孩子们都大了,回头跟你多烧两钱,你也苦了一辈子,就好好享享福吧!”说着话儿,风就停了,老吴擦擦眼泪,走了出去!    

王二的父亲出门打工了,十天半个月也赶不回来,王二的母亲一听这消息当即晕厥过去!这守灵也就落在了孙子辈王二头上,王二家跟着叮叮铛铛的拿了好些家什,朝着太平间走来,王二身后还跟着几个年轻小伙子,说是一起守灵,省得大家闷的慌,老吴摇了摇头“哎,现在的年轻人,多少也是受了外面什么开放思想的祸害,连守灵还不忘了消遣,作孽作孽呀!”    

说那王二和几个哥们掏出几副扑克,点上蜡烛,(老规矩了,守灵不能开电灯,所以这太平间里也就没什么灯,只有蜡烛了)围坐在外屋开始打起牌来,赵三背对着里屋的瓦房门,一个劲的输,直逗的王二和剩下两人大笑,赵三不服气,瞅了瞅后面,恶狠狠的说:“都是你那死了的爷爷坏了我的运气!”王二大笑:“人都死了还能影响个P你的运气!”    

“真死了?王二?我可听说,当时你赶到地里你爷爷还没死哦,是不是你家不想再养活这个老不死的,然后找个机会把你爷爷杀了?”赵三阴深深的看着王二说,故意压底了声音,此时,一阵大风忽忽的吹了进来,蜡烛一下就被风吹灭了,一片黑暗,里屋瓦房门啪嗒啪嗒的开始敲打起来!    

几个人手忙脚乱的重新点燃蜡烛。王二浑身一激灵,刚才刚才似乎有个什么人从身边闪进了太平间,难道……王二心里一寒大声呵斥:“胡说八道!”赵三看王二动了真气,软了下来:“说着玩的嘛,嘿嘿,不做亏心事不怕鬼窍门哈!”      

午夜两点了,四个人都有些困了,赵三说轮流睡吧,熬着也没什么事,大家说行!三人转眼都睡着了,王二撑着眼皮,看着晃悠悠黄色的烛光,困意阵阵袭来,突然,瓦房门啪嗒啪嗒拍打起来,王二一下子清醒过来,向门里看去……门一开一合,可能是风的缘故吧,王二心里想着,还是忍不住起了身,走过去,爷爷在里面呢,想着想着,王二忍不住用手将门推开了一条缝,好黑呀,墙上一扇小窗户让一点点月光洒了进来,爷爷安静的躺着,王二心里一松,哎,都是自己吓自己,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突然,躺着的尸体直楞楞的坐了起来,:“王二,乖孙子,你进来,你进来……”    “啊……啊……死人说话”王二五尺高的身子一刹那象棉花一样软了下来!    

“快进来呀,快点……”尸体的声音已经有了一丝愤怒!王二也不知道是怎么移动到屋里的!    

“我死的好惨呀,乖孙子,我死的好惨呀……”一声声闷闷的声音敲打在王二心头,王二忙摇着手,“不是我,不是我 ,你都已经活那么大把年纪了,爹说想把我和娘接到镇上去住,你死活也不肯离开这里,所以所以,看你倒在地里,我才把你梧死的……”    

王二说着说着已经软软的跪在了地上,晕死过去!    

第二天,老吴絮絮叨叨的推着另具尸体向太平间走去“又一个……”进了太平间,老吴看着王大哥的尸体喃喃:“王大哥,先让你孙子陪你来了,今天晚上该是你那媳妇了,你别急,一个一个都会来陪你的,也是我那天憋急了跑地里解手,看见王二亲手捂死你,还有你那该死的媳妇装摸做样的晕倒!人心不古呀,你的心愿我知道,一家团圆,我就帮你一个一个了了!”      

说着说着走出了停尸间,只见王二的母亲和几个相好的邻居正拿着大大小小的劳什子往太平间走,老吴嘴叫不禁微微一笑……    

“下一个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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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6 16:35:32 | 显示全部楼层
窗帘 

海子带着霓娜走进家门,霓娜惹火的身材在“午夜两点”酒吧里是出了名的,一进屋,霓娜捂了捂鼻子,“搞什么鬼,屋子里腥腥的,是不是你堆了一屋子臭袜子没洗?”霓娜半开玩笑半撒娇的对着海子说,两眼还放着100000000瓦的高压电!    

海子大笑,“这都被你发现了,宝贝,快去洗澡,过了时辰就不好了!”    

霓娜娇嗔的撇了一眼海子:“做爱还要时辰,讨厌……”就径直走进了浴室。    

十分钟,美人出浴,霓娜走到卧室门口,看在平躺在双人床上的海子,“洗

完了,死鬼!”海子望眼过去霓娜真如玫瑰般的诱惑人,走上前摸着光滑的皮肤,叹道:“真美,可惜……”   

霓娜感觉到海子坚挺的下身:“可惜什么,还不去洗澡!”海子一把抱起霓娜:“等不及了,来吧宝贝!”     翻云覆雨过后,霓娜看着卧室的窗帘说:“海子我明天搬过来,把窗帘换了吧,血红血红的,怪吓人的!好不好?” 

海子看见床上粉红的玫瑰,惊讶的:“霓娜,你还是处女?”    
霓娜脸红的埋进海子怀里:“讨厌,你以为呢,你可要对我负责任,否则……”    
海子突然浑身一抖,墙上的钟“当……当……”敲响十二点,海子猛然拉过霓娜起身,“快快,快穿上衣服,走,快走……迟了就来不及了!”    
霓娜眼里一片茫然,抱着浑身发抖的海子:“海,海,你怎么了?”    

忽然,霓娜又闻到初初进屋时的那股腥腥的味道,只是味道更加浓烈,而且似乎越来越浓,霓娜抬头看着卧室,“窗帘,窗帘……窗帘在动”霓娜大声的对着海子说,海子无助的看着窗帘一点点鼓胀,慢慢的,从窗帘后面走出一个全身红衣的女人,惨白的脸,空洞的黑眼,没有眼球,霓娜张大了嘴几乎不能呼吸!    

红衣女人幽幽的看着海子,“又是七月十四了,今年的货色不错呀!”说完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嘻嘻笑了起来!    
海子颤抖的说:“玲,饶过她吧,明天我再找个别的女人给你,好不好?”    

红衣女人笑了:“海,你还是那么多情,当年,我喜欢猫在窗帘后面看着《三毛》等你回家,居然让我亲眼目睹了你和另个女人在我的床上鬼混,五年了,我死了五年了,我穿着你最喜欢的红裙,躲在窗帘后面自杀,我的血一点点染红了窗帘,可是不够红,不够让你记住我,我需要更多的血,更多你的女人的血,一年一个,今年怎么了?动心了?对着这个贱货动心了!做人时你对不起我,做鬼了你还要对不起我?宝贝,我等不及了,你吃完了该我了!”    

血,满床的血,满窗帘的血,一股血腥味蔓延在卧室……    

海子看着更加鲜红的窗帘,木然的走进厨房,拿起了刀走回卧室,走到窗帘后面,愤然的向手腕割去,血,又是血,红色的窗帘在午夜城市里飘荡……    

PS:对爱情要专一,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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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6 16:37:36 | 显示全部楼层
丢了我,你想我吗?

  丫丫是何风的宝贝,有时象孩子,有时象妻子,有时象母亲,从第一次见面丫丫似乎就注定是何风的一部分,或许那就是何风的一根肋骨!  
  丫丫喜欢吃各种各样的希奇古怪的东西,比如臭豆腐,比如各种家禽的内脏,何风每次都要取笑丫丫是个小女巫,喜欢吃血粼粼的东西!   
 丫丫就做着鬼脸冲着何风说:“我是女巫,我诅咒你只准爱我一个人,你要是变心,我就变成厉鬼来抓你!”然后两个人开怀大笑~~~~   
  彩虹是何风的顶头上司,女强人,美丽,老练,有心计,商场无往而不利,这让何风非常佩服,或者说这样典型的冰山美人和丫丫是完全不同的女人!
  彩虹永远可以掌握着和男人相处的分寸,知道什么时候该笑,什么时候该哭,什么时候该撒娇,什么时候该装做看不见,这样的女人让人又爱又怕,因为太过于聪明,而且漂亮! 
  何风和丫丫的婚礼操办的小型而不张扬,只邀请了几个同事和上司,彩虹当然是被邀请的贵宾之一!     婚后的生活平静如水,何风的事业也算不错,屡次顺利的做了几件大CASE,得到上头的一致好评,当然里面少不了彩虹的帮助!何风多多少少已经感觉出了彩虹对自己的情有独钟,可是何风是个有家室的人,何风尽力把握着和彩虹的距离! 
 算来算去,何风还是上了彩虹的床,无论那是酒精作用还是男人本能作祟,彩虹很平静,丝毫不带威胁:“你离婚,然后我们结婚……”仍然是雷厉风行的商场作风,何风喃喃说不出话,他想反驳,却知道没有任何反驳的借口和理由,娶了彩虹无疑是对自己事业更有帮助,而且彩虹比丫丫更有魅力,更聪明,更何况自己几个CASE行贿受贿的小辫子还在彩虹手里! 
  可是如何跟丫丫张口?何风犯了难,于是坦白的和彩虹说了出来,彩虹轻描淡写的说了句:“人消失了,什么就都不用开口说了……”   
  10天后,丫丫就真的消失了,何风突然觉得胸口一阵疼痛,那是肋骨的疼痛! 
  三个月后,夏日暖暖的风吹拂着整座城市,何风和彩虹顺利的踏上了红地毯,因为丫丫彻底的消失在这座城市,回到爱巢,彩虹与何风缠绵后,已经凌晨两点了,彩虹优雅的点起一只摩尔,吐出一口,升腾的白色烟雾遮盖了彩虹的脸:“风,你是不是想知道丫丫去哪儿了?” 
  何风茫然的看着烟雾后彩虹模糊的脸,胸口又是阵痛,彩虹突然阴阴的笑了起来:“丢了我,你想我吗?丢了我,你想我吗?”何风惊惧的看着彩虹,烟雾散了,哪儿是彩虹,那分明是,分明是丫丫的脸! 
   “丫丫,丫丫……你,你……”   
   “丢了我,你想我吗?你要是变心,我就变成厉鬼来抓你!你不记得了吗?”丫丫的脸开始扭曲,变的狰狞不堪,“你们杀了我,还把我分尸抛在荒郊野外,害的我几世不能轮回,可惜连狗都不吃我的脑袋,你看看我的脸有没有变丑?”说完,丫丫竟然把彩虹的头从脖子上取了下来放在何风手里!  
   何风已经彻底崩溃“鬼,鬼,鬼……”何风似乎看见阳台那面站着的就是警察,连衣服也没穿就向警察冲去!黑夜里听见闷闷的坠落声,然后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接着又是一声闷闷的坠落! 
   次日清晨,呼啸的警笛响彻整个幸福花园,13栋4层1A座,夫妻男女裸体跳楼自杀,均为头落地,当场毙命,死亡时间:午夜两点!   
PS:不要做第三者,即使你多么爱他(她),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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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6 16:38:04 | 显示全部楼层
午夜两点  

  我醉熏熏的从酒吧“午夜两点”走出来,喜欢这个特别的名字,刚刚巧合适了我灵感,午夜两点是台湾人开的酒吧,永远放着不瘟不火略带颓废的蓝调BLUE,酒绝对是好酒,不搀杂劣质,却永远都是在凌晨两点准时打烊,无论客人多少,好几次和朋友说那个素未蒙面的台湾老板肯定是迷信!午夜两点鬼门开,所以它这里就要关门,大家哈哈一笑~~~~~

今天是农历7月半,约了几个朋友一起到这里开心,一进门就撞了一身晦气,一个矮胖矮胖的男人正中我怀里,郁闷!矮胖子抬头看了我几秒钟,突然蹦出一句:早回家,勿喝酒!往我手里塞了张破纸说完就跑没人了!     连样子都没记住,什么乱七八糟的,无头无尾的话,我才懒得理,顺手把那张破纸塞进上衣口袋,坐上吧台,要了血腥玛莉,我的最爱,然后我们几个家伙开始玩筛子,一晚上就这样消磨过去了! 

打烊时间到了,走出酒吧门,回头望了一眼,平时闪烁的霓虹突然扭曲了,好象是张血盆大口正要吃人,我摇了摇头,一定是喝多了,那四个狼狈为奸的家伙肯定跑去开房了,把我一个人扔下,说打个车回家吧,你天天写恐怖小说一定不会害怕的,“**,写小说再多,我还是个女人呀,一点怜香惜玉的精神都没有!都***是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  

天什么时候开始下雨了,倒塌!随手叫了辆的士,也没看清司机的脸,钻上车,“幸福花园!”       司机似乎“恩啊”了一声,我迷迷糊糊的看着车窗外,地上一些忽明忽暗的,“啊,才想起来今天是鬼开门的日子!”还有一些人家在烧纸,这么晚了呀!摇了摇头!我往后背椅上一靠! 
  车似乎走的很慢很慢,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这是哪里呀,怎么到处都是白茫茫的,我睁眼,还有很多人排排站着往前走,旁边一个黑色衣服的人拿着无数的木牌在分发给往前走的人,还有一个穿白色衣服的人在数着数“203,204,205……”怎么都看不清它们的脸,胰?我前面的好象是那个出租车司机,很快就轮到我了,黑衣人看看我,给了一个木牌,上面写着224,我忍不住想去接,突然觉得有人在喊我,谁在喊我,我往后面跑去,跑呀跑呀……天那,我的头好疼,这是怎么了,一定是喝多了!”   
  当我再次睁眼时,看到周围一片洁白,甲醛的味道刺激着我的鼻孔,是医院?“醒了醒了!”就听见我那些死党刺耳的声音响起!   
  “我这是在哪儿?”   
  “在医院呀,你个猪头,出车祸了,你上的那辆出租车,个司机喝了大量白酒,你还真是个幸运儿!”     “啊?那个司机呢?”    

“死了呗,你还真命大呢!”  
   尽管脑袋疼痛万分!昨夜仍然历历在目,那个矮胖子,那个司机,那两个黑白衣人?难道我到地府溜达了一圈,莫非是那个矮胖子帮我躲过了生死一劫?   
  两个星期后,我复原如初,依然写我的恐怖小说,依然去午夜两点,只是再也不喝酒,也不深夜不归了,后来那个矮胖子再次出现,原来他就是午夜两点的老板台湾人,我只对他笑了笑,表示感谢,或许冥冥中人之生死都是有定数的!      
PS:不要酗酒,不要深夜不归,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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