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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2 22:3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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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吓了一跳,慌忙回头:“什么?”
我朝他摆摆手,叫他不要说话。
司机吓了一跳,慌忙回头:“什么?”
我朝他摆摆手,叫他不要说话。
我终于明白那个梦为何让我如此费尽神思
了。
在刚才,我一直在想,这一系列案件发生
的根源是什么,起初我以为是三石村的那个实
验室,然而那个实验室还未建成便已经毁了,
似乎不大可能;但从已经发生的情况来看,这
些事情又的确很象是实验的产物。就在我想这
些事情的时候,十字路口的红灯让我再次回忆
起那个梦境,而这次首先进入我脑海的,是梦
境里的那波水波。那水波荡漾,倒映出一个位
于南城的巢穴——在梦里,我只看见巢穴在眼
前,却没想到它其实是南城的倒影。
也许是那丝寒风带来了灵感,不知从何而
起,实验室和那个黑色的巢穴,有一个短暂的
瞬间在我脑海里重叠了,在那个瞬间,实验室
看起来也非常象是水波里的一个倒影。
于是我明白了。
没错,三石村的实验室还未建立便已经毁
灭,而南城和三石村的一系列案件,是在三石
村的实验室并不存在的情况下就已经发生了,
表面上看来,这些事情的确和实验室没什么关
系。
但是这个梦提醒了我。在梦里,那个巢穴
可以是南城真实巢穴的倒影,那么,在三石村
的那个实验室,为什么不可以是南城实验室的
倒影呢?这里所谓的倒影,当然不是真正意义
上的倒影,而只是一个比喻,也就是说,虽然
三石村的实验室并不存在,但是这个还未建立
就已经消失的实验室,给我提供了一种思路—
—一个实体可以有不止一个倒影,关于这个案
件,也许并不止有一个实验室。
既然许多迹象表明,这些事情很可能是实
验的后果,那么证明这个实验室的存在,也就
成为一种必要了。
这种证明也并不是毫无头绪的。在南城和
三石村案件中,有个关键人物都出现了,那就
是梁纳言。
依照我的经验,用一个已经在两地都出现
的元素为参照,去寻找一个或许在两地都出现
过的元素,虽然未必一定能成功,却一定会有
收获。
用已经在两地都出现的梁纳言作为线索,
去寻找在三石村闪现过、有可能在南城早已出
现的实验室,应当也会有一定的收获。
当我理清这些思路时,公安局已经到了。
那5名死者是今天早晨被人发现的,当时
他们倒在公园里的一片小树林里。这5个人认
识也有好一阵子了,据公园守卫的人说,最近
经常看见他们一起来晨练,现在突然死了,让
人感到非常奇怪。
“他们的死状也就不用说了,还是那样,
现场的香气也是一样的浓。”江阔天道。
“哦?有什么线索没有”
他疲倦地摇摇头。案件一宗接一宗,却始
终没有线索,这让人感到十分焦躁。从案件发
生以来,我们一直被案件拖着鼻子走,完全摸
不清方向,一身力气不知该往何处使。我倒罢
了,这对江阔天来说,尤其是个沉重的打击。
他干巴巴地给我讲述了现场和死者的一些情况
,没有多少能够提示我们的东西,甚至连死者
的身份,暂时都没有确定。
“已经交代人去确认他们的身份了,应该
不用多久。”他说着皱了皱眉头,“我总感觉
那5个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是什么?”我赶紧追问。
他苦笑着摇摇头:“不知道,好象在哪里
见过,但又的确不认识,真是奇怪。”他抬头
望着我,“警察局里几个兄弟都有这种感觉。
”
“有这种事?”我喃喃道,“越来越古怪
了……”
“是啊。”他递给我一支烟,我们又讨论
了几句,话题便从眼前的案子转移到整个系列
案件上来。我将关于梁纳言和实验室的想法告
诉了他,让他多少振奋了一点。
“你说得对,我们应该沿着这条线索查下
去。”他叹了一口气,“最近光顾着处理案发
现场,实际的调查工作几乎没有开展。”
“这也不是你的错,”我安慰他,“案件
来得太猛了。”
他笑了笑,吩咐一名警察将梁纳言的资料
送进来。
警方搜集的关于梁纳言的资料,我大部分
已经从江阔天那里知道了情况,却没有亲眼见
过。一堆东西堆在面前,倒也颇为丰富。
最显眼的是十多面锦旗,都是患者送的,
写着“妙手仁心”、“悬壶济世”等等溢美之
辞。
“这人是个怪人,也或许是个圣人,”江
阔天翻着这一堆锦旗道,“寻常的医生收到这
些东西都要挂出来,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
他倒好,反而小心地藏在抽屉里,生怕人知道
似的。”
“是吗?那倒真是古怪,”我将那堆东西
推到一边,顺便嘲笑一句,“你们要这些东西
有什么用?”
他讪讪一笑:“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嘛。
”
我大笑起来——他虽然不说,我可也知道
,这些毫无用处的东西,一定是那个新来的实
习生搜罗的来的。那是个挺清秀的小姑娘,一
天到晚极为神气,江阔天对她的态度有些特别
,我只笑他,却不点破。
证据堆中,有一堆病人记录是以前不曾见
到的。
那是一堆装订得十分整齐的记录,大致翻
了翻,约有五、六十名患者,我没耐心一个一
个地查下去,正要问江阔天,却看见他目光发
直,盯着这叠病人记录,似乎在想着什么。
“怎么?”我推了推他。
他回过神来,并不回答,将我推到一边,
自己站到桌前,飞快地翻着那叠记录。翻了大
约5、6页,他轻轻叫了一声“啊”,略微顿了
顿,抬头望着我。
“发现什么了?”我问。
他摇摇头,在翻开的那一页上夹入一张纸
片,继续快速地翻动着,一直翻到最后一页,
一共夹入五张纸片。
“你看,”他指点着那几张记录上的头像
,“这5名患者,就是今天早晨发现的钠名死
者。”
“啊?”这个发现让我也吃了一惊,连忙
凑过去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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